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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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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这首诗很浅显,然而不是这么回事。这些进士一眼就看出它的微妙之处,它似有含着喜意,可字里行间透出一种苍凉的悲意。如果说它是感伤,可又是旷达无比。
更难得的是字。
字还是在张易之府上那种大草,但更多带着一些丝,一些线,就象是刚才的剑舞,看似美妙之极,然而这美妙的剑舞中却透出一种杀气,一种战意。
“好诗,好字!”众人喝了一声。
王画将笔往地上一扔,冲纥干利手一招,眼睛微睐,说道:“纥利将军,身手很好,可否陪小子喝了这一坛。”
然后抄起两个酒坛,放在他面前。
他爽了,他旷达了,可人家纥干利还要混饭吃,看着老武,看到老武点头,才走过来说道:“好,敢不奉命。”
两个人力气都大,抄着酒坛,用手一拍,酒坛的盖子就打开了,碰了一下,一仰脖子喝完了。酒喝完了,王画仆通一声倒下。众人啼笑皆非。看来王画也不是无所不能,是喝了三小坛酒,可带泼带洒带留的,也不过两坛酒,就喝高了。
(古代的小坛一升装,度数我不说了,低度酒,比米酒顶多略高一点)
看来这个放达,这个大诗还是有代价的,常作不太可能。
武则天命人将他抬下去休息,怎么办呢,是自己下旨让他放这么一回的。放了,放倒了。但经王画这一折腾,宴会终于进入高潮,特别是这二十八个几乎闪着宝光的大字,让众人更是流连忘返,一个个观看着,不住地磋叹。
正在赏玩,忽然一件不雅的事发生了,呼噜!躺椅上盖在金丝绒棉里的王画传来一声不雅观的打鼾声。
大家先是愕然,然后大笑,武则天走了过去,看到王画还在沉睡着,只是眼眉皱起,这时候的王画决对没有刚才的放达,象是带着无穷的心事。她想了想,看来岁数还是太小了,虽然心思灵透,可背负的压力太重。是不是朕对他稍作放松一点?
过了好久,王画才悠然醒过来,他看了一下,对站在他身边看守的宫女说道:“咦,我怎么睡到这里了,其他的人呢?”
宫女捂着嘴笑,说道:“王二郎君,其他的人都散了,还嘱咐你不要忘记了大后天聚会的事。”
“哦,我喝多了?”
宫女再次大笑起来。
“我要回去了。”说着王画爬起来,离宫。但刚到宫门前,看到李裹儿走过来,幽怨地看着他。以前他不在京城,罢了。现在京城,也没有看到他找过自己一回。
王画低声说道:“殿下,我在做一些安排,要快了。”
李裹儿眼睛一亮,王画欠了一个身,离开宫门。
是不是快了,他也未必可知,但他确借着了一些势,与老武一样,串了一些细线。可他的力量还是太微弱!
看了看天空,天空蔚蓝,一行大雁北向,雁子又回来了,你们给我带来什么消息?王画心底叹息一声。
第五十九章 心有灵犀一点通
王画坐在马车里,还在想着心思。
刚上柔下,雷风相与,巽而动,刚柔相应。我这道闪雷虽然短暂,可也要借助风的力量,砸开这道永恒之光!王画在心里面默念道。
王画这件雅事很快便被传开,这又是魏晋的风流。
可是城外的人看城里,永远看到的是闹市的繁华,气派的府邸,这只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如同那群进士听上官小婉的诗一样,他们看到的只是暧昧。
这件事的真相,可一点也不风流。
王画是故意做给武则天看的,这是让她看到自己的武力。好让她放心地安排自己去前方。
不但要去寻找江夏,还在借着江夏,去寻找下一个荆州,巴蜀,只有这样,七姓也好,张武也罢,最后不得不向他妥协。
这一条道路是何等地艰难坎坷!
第二天王画去了一次白马寺。
他并不是礼拜神佛的,来到了释迦如来舍利塔下,在哪里,正是一代名相狄仁杰的坟墓之所。才两年,坟墓已经长满了棘刺,在春天的和风里,叶子闪着柔和的光泽,只是让人不满的是一根根纤细的枝条上,长着无数狰狞的小刺儿。
四周一片浓荫,时不时传来鸟雀的清脆鸣叫。
王画低声道:“自古人生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恩师,这正是你的写照。”
这时正是春光烂漫的时候,白马寺里的游人香客有不少,已经有人认出了王画,惊讶地站在一旁围观。
王画就象没有看到一样。他忧伤地抚摸着石碑,上面六个大字狄公仁杰之墓,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泽。他又说道:“恩师,我欠你的情这一辈子是还不清了。”
虽然江夏之事,自己搞掂了,可没有了狄仁杰在武则天面前据理力争,自己现在恐怕已经被武三思与太平公主,活活拉开成两半了。还有张易之没有插手,如果插手,自己早就四分五截。
他盘坐下来,将琴放在膝上,弹起了《广陵散》,从一开始声音就悲切无比,最后仿佛是在凄厉地嘶叫一般。但众人只是叹息一声,狄仁杰收下这个情深义重的学生,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会高兴吧。
声音越发地高吭起来,吱呀一声,弦断了。将王画的手指头弹出一道小小的血花。李红连忙走过去,为他包扎伤口,一边道:“我们回去吧。”
“回吧”王画行了鞠了三个大躬,大步离开。
回到了王府,王画开始看书了,不但看书,还经常用笔在纸上画着一些莫明其妙的东西。这让李红有点担心,也不明白。现在王画得中头名,百姓交口称赞,皇上赏识,又是大婚将近,人生的所有喜欢事遇到一块了。为什么不高兴。
她不知道王画是在看兵书战策,虽然这有点纸上谈兵的味道。但多学一点比不学好,自己更不是韩信,素不读兵书,可打仗时百战百胜。自己没有那份能耐儿。在纸上画的更是临摹各种战役的兵力分布,行军路线的假像图。
做如同雷电,但在做之前,必须准备细致。这是王画做人的准则。
最后李红终于忍不住了,说道:“二郎,你在写什么,为什么我看不懂?”
王画指着纸上,说道:“你看这是山,这是小河,正是淝水之战,前秦与东晋的兵力分布图。”
“你学这个有什么用?也不要你带军打仗。”
到了能说的时候,王画道:“过段时间有可能我真会领兵打仗。”
“二郎,不行啊,现在打仗很危险的。”李红更加担心了。这时候唐朝不是早期的唐朝,战无不胜,虽然还时不时有捷报传来,但也有不好的消息传出,士兵已经是一项很危险的职业了。当真是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别人很危险,可我会不会危险?”
李红听了狐疑起来。对王画现在她只有崇拜。但她还是不服气地说道:“为什么一定要到军中?”
王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错了,现在到了军中反而更安全,在朝堂上才是真正的危险。”
王画又说道:“这件事还没有决定下来,切不可对外人宣扬。”
李红点了一下头,但她脸上还露出无限地担心之色。
第二天,皇宫里终于传下圣旨,三月二十八,赐李持盈下嫁王画。听到这个消息后,连巩县王族的族人,都赶得洛阳来贺喜,虽然迎娶公主郡主,世家不屑,但老百姓心中却是十分地向往。洛阳城的百姓也为王画感到高兴,可心中很古怪,就是下嫁公主郡主也很正常,现在王画名声如日中天,人才又好。可什么人选不选,偏偏选择一个十岁的小郡主?
但总归是一件喜事,连在洛河凉亭里举行的同年之宴,几十个进士也一起向他贺喜。二十几个进士各赋诗一首,离开了。王画赶回王府,经过慈惠坊时,看到那一间别院里桃花正开得象火一样。他对车夫说道:“停下。”
车夫将马下停下,他跳了下来,将钱付掉。来到门前敲了敲门。门房将门打开,惊喜地将他迎进去。
他今天笑的神情有点古怪。王画却没有在意。
走进院中,正是各种花儿开得最热闹的时候,招来许多蜂蝶在上面飞舞着。
王画走进房中,咦,今天好象有客人来过,桌子上还放着一杯茶水,在冒着热气。王画回过头来问门房道:“是不是殿下刚刚来过?”
“是啊,我还没有走。”门房没有说话,房内却传来一声清脆地声音。一个少女走了出来。
王画连忙行礼:“见过殿下。”
这里还有外人,李裹儿身后还有两个婢女,不得不做做样子。但他话还没有说完,两个婢女与门房自觉地离开房间了。
王画才大笑道:“殿下,我们真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通什么,是我得知你今天赴洛河同年之宴,一定会经过这里,算到你会进来看看,所以才在这里等着你的。”
原来如此,还以为那么巧呢。王画笑咪咪地说道:“如果我没有进来怎么办?”
李裹儿瞄了瞄他下身,用两个手指头做了一个剪刀模样,剪了剪。王画举起手,说:“我投降了。”
“这几年你有没有想我?”
“殿下,我无时无刻都在想。”
“妾也是,妾的心永远不变,就象祝英台一样,不相信,你摸摸我的心。”
这个心怎么摸?这时李裹儿已经将王画的手牵进衣服内,心没有摸到,却摸到一个柔软的所在。摸吧,感觉很好,似乎比以前又大了一点。
李裹儿突然挤进他的怀中说道:“二郎,你马上就要大婚了,是不是很高兴?”
怎么又问起这个问题,跳跃性还真大。王画苦笑了一下答道:“你那个九堂妹,你不是不知道,才多点大,十岁,什么也不懂,我与她就是成亲了,也只是一个名义。而且相王也嘱咐过我,这几年不要碰她。”
“那么你意思是几年后就能碰她了。”李裹儿恨恨地道。
这不是有理讲不清么?王画又是苦笑道:“殿下,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你能料到?我能料到?”
“那我问你,你说什么很近了?是不是你做了一些安排,我们能很快在一起?”
还真不是,对于能不能与李裹在一起,王画就从来没有奢望过。老武死了也不行,她马上摇身一变,成为唐中宗最喜欢的女儿,自己就是没有与李持盈大婚,同样也娶不到她。
他指的很近,是为了她做了一些安排。包括李隆基的誓言,当然也没有指望李隆基到时候真的会实现这个誓言。但有一件事,武则天给了他到边关三年时间。这让他躲过这三年朝堂最诡秘的争斗。三年后再回到朝堂,不损清名,也可以进入一些权利核心,至少规劝李裹儿不要象历史上那样,变成一个轼父的女人,还有在关健时候也可以保住她一条生命。
这一切必须在自己有一些权利,还能存活下来基础上进行的。
现在这一切看来,似乎在向他所预想的方向发展。
对于李裹儿的问题,王画还真有点不好回答,他说道:“你不要问,总之,我在为你幸福,做一些安排,而这一切很近了。”
“二郎,妾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说着在他怀里,抬起头,痴痴地望着他。
只是因为王画的手掌还放在她柔软的酥胸上,使她有些燥热,在王画怀里不住地扭动着。
本来天气开始暖和了,春衫单薄起来。这样的美人在怀,王画身体有了反应,要命的是李裹儿还用躯体在它面厮磨着。
王画说道:“殿下,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我就要出事,二郎,要了妾吧。”说着,李裹儿伸出香舌,吻上了王画的嘴唇,一股幽兰的香味传来,王画都快要迷失了。还好他有一丝理智,说道:“殿下,外面还有你的婢女。”
“没有事,她们都是我最贴身的婢女,不会说的。”李裹儿一边说着,一边解王画的衣服,她的嘴里发出了一些喘息之声。她又说道:“以后不准喊我殿下,要喊我裹儿,我要你做我最厚实的布,永远将我包裹着,给我温暖,给我爱。”
这样的言语,这样的热情,王画突然大声道:“好吧,我就做你的布,生不能同生,死也要同穴。”
说到这里,他将李裹儿抱起来。既然做了决定,好歹自己是一个男人,不能让一个女人主动,将她抱进房间里,放在床上!
第六十章 红心
外面的春意正浓,一丝丝的花香,从窗户的蓬隙里悄悄地钻进来。
房间里更是一片幽香,那是被罗衣服上香粉的香味,还有香炉里燃着淡淡的麝香。
先是一根镶着金丝,锈着花鸟图案的腰带,飘飘扬扬地飞了出来,轻盈地落在地上。
然后一条大罗红裙再次飘扬地飞了出来,缓缓地落在地上。
连架子上几件瓷器都羞得低下头去,仿佛怕看到这羞人的一幕。
忽然一声尖厉地喊叫声传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两个小婢女慌忙地跑进房里。明知道不太好,自己的主子有可能与那个王二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可怕主子出意外。
进去了,看到了,两个人很好。也不好。
李裹儿正躺在下面,脸上还在抽搐着,那个王二正在上面,嘴里说着什么。
只是这两个人合在一起,什么衣服都没有。
明白过来了,自己是误会了,但已经进来了,一个婢女很“精明”,怕李裹儿责骂,连忙行礼,说道:“恭贺殿下终于经历人事之喜!”
这算是一个喜事么?王画还趴在上面,想下来都没有办法下来。更让她这句话气着了。
另一个小婢女更精明,象一阵风跑到外面,端来水与毛巾。这是宫里的老嬷嬷教她们的,只是在李裹与武崇训大婚上,她们没有用上。放在旁边的桌子,将毛巾沾了水,递过来,说道:“殿下,二郎,请沐净。”
王画本来一股热血,让这个毛巾弄得什么血也没有了。他俩还合在一起,王画说道:“你放在桌子上,我们自己用吧。且出去。”
两个婢女退下。
李裹儿说道:“为什么那么痛?”
“第一次总有点痛的,过两天就好了。”
“那么还等什么,继续。”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停息下来。
李裹儿依偎在王画怀里说道:“我这回可真是你的人了,可不让对妾负心。”
说着从下面将那片白绫抽出来,上面沾满了一点血迹。但李裹儿似乎有些不满意,她从床上爬起来,拿出一支唇膏,顺着边缘,将这片血迹画成一个心形,说道:“这代表着我的心,送给你。”
收藏这玩艺?王画愣了愣,最后还是收起来。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宴席总有终了的时候。王画与李裹儿挥手而别。只是他再次拦着了一辆马车,看到一个俏丽的身影,还在哪里默望着他。可一会儿消失在苍茫的暮色里。
回到了府上,王画进了王府,一进门,看到小玉真迎了出来。很奇怪地问道:“咦,你怎么也来了?”
笑话?这是我的府邸,我为什么不能来?但小玉真现在开始略懂一点人事,知道这句话不能说,一说弄不好王画就立即搬东西离开了。其实王画与她说话还真少用脑筋,李持盈这段时间很少来这里了,大约感到因为要结婚了,有些害羞的缘故吧。
李持盈刚要说话,鼻子皱了起来,说道:“咦,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香味?”
“有吗?”王画闻了闻,还真有,大约是沾了李裹儿身上的脂粉味。灵机一动,说道:“哦,我想起来了,今天我参加了洛河上的同年会,你知道吧?”
小玉真点点头,王画又说道:“他们请了几个艺妓弹唱。我边上还坐着一个艺妓,大约不小心,沾了她身上的香脂。”
还真有这么回事,不过这艺妓打扮得清爽,身上是略抹了一点粉黛,但不可能仅仅与王画坐在一起,就让王画身上沾了香脂味道。不过唬弄李持盈是足够了。
唬弄完了,王画心想,我这都是什么呀,居然要与一个十岁孩子撒慌。可没有办法,还有十几天这个十岁孩子就是他妻子,一些下嫁,就是过门迎娶的手续都开始办理。
小玉真又没有话说了。可想想又说道:“不对,那个张九龄也是进士,为什么他老早就到了府中等你,可你到现在才回来。”
“哦,张九龄来了,我去看看。”
“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呢。”敢情别将我当作小孩子,我也不笨,现在你很让人怀疑。
王画只好说道:“郡主,你知道不知道,皇上早将我的职务安排好了。”
摇摇头。但王画不敢在这事上撒慌的,也有这可能。
“你也知道进士初放的官职顶多是八九品的官职,不能让我以后真做一辈子八九品的官职吧。因此我要做一些准备。”
这可是王画的前途,终于这个小萝莉不敢吭声了。但王画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他说道:“我房间里有一些画与字,现在也不用比拼什么的。你拿回去吧。”
“我为什么要拿回去,那都是我的,我不用拿。”
王画让这句话噎着了,明白,你人也是我的,你画的画写的字,更是我的,不需要拿了。
“好吧,不拿就不拿吧,算是公共财产,行么?我还要进客人,不能让人家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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