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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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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带来了棋盘棋子,依照棋局将棋子布下,然而看了半天,就是没有一个人动手。

两个人布了棋局,互相冲对方伸手示意。坐下。也是一样,看着这棋局,都要沉思。

广场上响起一片“嗡嗡”声,在低声地讨论着这三盘棋局。

武则天低声回过头来,问一个集贤院大学士,这个人与卢汐一样,也被人称为国手:“你有没有办法破解这三盘棋局。”

这位大学生,摇了摇头,眼里露出了迷茫。

武则天笑了笑,说:“别急,让我们一道来看他们是怎么下的。”

两个人就坐在哪里不动,过了好久,却是卢汐却动了棋子。

他选择的正是王画的第一盘棋局。

实际上今天的棋局对卢汐反而变得不公平了。因为王画是两局,他只是一局。自己的棋局自己清楚。可对方棋局必须就要考虑。这意味着王画只要考虑一盘棋局,而他要考虑两盘棋局。

七姓对此也无可奈何。能计较吗,人家是一人,六大方面比拼你们七姓几万人甚至几十万人,这个公平吗?

卢汐这一子落下了。然后众人一阵大哗。

这一子直奔左下四六处,本来这一带棋子白棋稍占优势,正如右上,黑子稍战优势,整盘棋局也就这两处地方稍稍明了一点。可因为这一子落下,顿时战火再次在左下这个地方蔓延。

王画笑了一下,当年小猪罗洗河正是用这盘棋将对手拖入他最善长的劫争中,活活磨死。不过这盘棋小猪也下得很辛苦。

对方落下一子,王画也没客气,立即还了一子。然而这一次再次掀起了大哗,与卢汐一样,王画这一子直奔右上,黑子占着优势的地方去的。

本来就浑沌不明的棋局让两个人这两子落下,更加不明了。

卢汐开始长考,现在下棋也没有时间限制,王画却同样在看着他设下的这盘棋局发呆。这就是老武给王画的优势。

又过了好久,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两人茫茫然地惊醒过来,却看到几个人扶着一个老头子走了出来,喊大夫。有御医在这里,有的是看棋的,有人也是怕出事,毕竟人太多了,连忙走过去抢救。

王画看着这个老者,不象是生病,因为他胸口还有一滩血迹,不解地看着李红。

李红低声说道:“这个老者是好棋看了走火入魔了。心神激荡,才吐的鲜血。”

王画听了无语,这位老先生还真上心。

这时候的棋风还是谦和典雅为主,这样的劫中生劫棋势可以说,基本上就没有看到过。敢情老先生,忍受不了这棋局中无数的杀着,以及险象环生,才吐的血。

可是听了李红这句话,卢汐忽然眼睛一阵明悟。他又举起棋子落了下去。这一子落下更是大哗,因为他中在了左下五八处,也属于腹中地带的边缘,这一下将前后三个劫再次从无生有,变成了一个大劫。

王画微微一笑,这个棋正是要这样下的。换句话说,没有道理可讲。

“啪!”还了一子。

两个开始落子如飞,每一子落下,有的人心旷神怡,有的人眉头紧皱。

老武身后这个大学士,不住地摇头。武则天问道:“为什么摇头?难道两个人下法失误。”

“圣上,失误都没有,只是臣看到了一片血雨腥风。这太失雅和了。”

但是武则天拍了一下手,说:“这样就好。”

第四十八章 风云之战(太嚣张了)

这个大学士毕竟不是一个权官,他只是搞搞文学,平时下下棋,对勾心斗角不怎么精通,听了武则天的话问道:“为什么这样就好?”

武则天笑笑不答。

持才放傲未必是坏事。但就怕清高到了孤芳自赏的地步。那有什么用?

可以傲,但至少做一个傲菊,凌厉于秋霜寒露之中,才可以在朝堂站着脚。如果受了一点委屈,得,咱是清流,不愿意与浊流沾在一起。品德是好的,来一个不如归去,在仕途上的作为不会很大。

陈平张良诸葛亮那个品性差了?然而他们该杀就杀,该用计策就计策。只有如此的果决才可以做出大事情。

如果象中午那样,握个手,清高得似乎连浮云都感动了。反而不美。

两人落了十几子后,卢汐再次陷入长考当中。

如果按照一般棋局这时候早到了收官阶段,拼收官细子。然而这个棋局浑沌局面一点也没有改变,反而有象更加混乱的局势发展。整个棋盘,从四角到中腹,都在展开惨烈的厮杀,惨烈得都让人无法忍睹。

不过随着每一子落下,有的局部迹象开始变得明了。两个人落子都很慎重,越来越慢。可也只能用略略明了这一词形容,虽然临近收尾,棋盘上还依旧是烽烟四起,到处战火纷飞。

现在太阳快要临近西山了,下的两人脸上都流下思考的汗珠。可看的人忘乎所以,同样也流下汗珠。

直到太阳只剩下半个圆脸时,王画终于落下最后一粒棋子。

结束了!

结束是结束了,可棋盘上黑白两子犬牙交错,很难看出胜负。

走过来一个博士,这时候不是数目,而是数子。小心地清点了两遍后,才宣判道:“这一盘棋巩县王画胜,一子。”

也就是半目之数。

卢汐拱手道:“果然是妙局,这盘棋局将打劫布置到了巅峰。卢某受教了。”

很客气。王画同样不打笑脸人,回礼道:“卢先生棋艺高超,同时也在短时候内找出正确的破解方法,小子十分敬佩。如果按照原来的切磋,给卢先生三天时间思考,小子比棋艺还是比先生力弱了,十有六七会输掉这盘棋。”

很光明磊落地将这番话说出来。

棋下了如此地步,他心里面也感到戚戚,还幸好老武这一安排,否则自己十局残棋让人家全部破了,自己也没有破开他们出的棋局,那个糗才出大了。

虽然相对于后世,古人的棋力弱了很多,可自己同样不是强项。因此不应当小瞧这时候的唐人啊。

就是这局棋胜得多险,只是一子半目!

但卢汐也感到心里戚戚,打小那么大就没有见过这样的棋劫!如果不是听到李红说的话,棋局惨烈得让一个老先生吐血,他只会想到解劫,却不知道对方设劫,自己也能设劫,与对方火拼打劫能力。那么自己还找不到真正的方向。一旦自己大棋数输掉后,对接下来的两场棋局比拼将会造成心里上的阴影。

两个人客气一番,王画却拿起了一枚黑子。

这时候苏祭酒在武则天身前低声地说道:“圣上,这两局棋局到明天切磋吧。”

这太阳就要落山了,天也晚了,人总得要吃饭睡觉吧。

武则天摇了一下头:“无妨,既然朕说了,是今天决出这六场胜负的,难道想违抗朕的旨意?”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但苏祭酒可不敢再吭声了。退后一旁,让第二局再次拉开。

站在武则天身后的李持盈有些不忍心,心里面也抱怨祖母太霸道了。

还是有一些人明白,老武这是相帮王画。现在棋局公布出来了,王画回去只能一个人逐磨,人家一大群人逐磨。有可能王画的第二局就会被破解。但现在一来,还是这位卢家的弟子,对抗王画两局陌生的棋局,王画只是对抗一局陌生的棋局。想比于卢汐,王画所废的脑筋要少得多。

再说,熬夜要拼身体的,卢家这位弟子风度翩翩,可比起王画来,虽然年龄正当中年,可要文弱得多。这一点王画又占了有利的局面。

知是知道了,可太平公主又能如何。

场中王画棋子已经落下。

同样这一子落得很古怪。本来黑子占着左下角以及腹地的优势,白子在基本三角占着优势。特别白子在右上方的优势最厚。可偏偏王画这枚黑子直落进右上方四六的位置。

为了这局棋王画思考了好久,为些他在应对时都分了一点心思。但这不能说明什么,人家也在想他的第二局,同样也分了心思。

现在这盘棋如果安心于现在这种状况发展下去,腹地虽然占优,因为没有边角的联系,迟早会被白子侵蚀。那么这盘棋有可能还没有结束,在中盘末期就必须推盘认输。因此只有强行占去上角,冒着让已经占到优势的中原地带,被对方切断的危险,将右上方打活。如果对手切断中原,那么必然要分心,有可能继续救活右上角,形成一个超级大龙,直将对方的棋局一切两断。这盘棋就胜了。对方如果救右上角,那么借助中盘的优势,向其他两角再次冲击,只要再抢活一角,同样这盘棋还有着一丝生机。

总之,这是牺牲中路大好的代价下去完成的。

很不讲理的一着子。众人果然再次大哗。

卢汐笑了一笑,说道:“王二郎君,果然好才思。”

说完在右上方八七路镶入一子,果然有切断黑子大龙的企图。

王画不理不问,继续在右上角四八的位置放下一子。这回卢汐不救不行了。右上角还有几料黑子,并没有完全真正死去。有了这两料白子镶入进去,可粘可粘可贴可飞可挡可挂,一旦得势。右上角优势立即失去。

他回防了一着,在右上角两料黑子之间,放入一料白子,将这几粒稀疏的白子之间的联系切断。

然而王画却再次置中盘不顾,跑到右下角三七处布下一子,正好隐隐地与第二料黑子相连,又遥遥与中路右下角相牵引。卢汐在中路再次布下一子,将中路造成侵吞迹象后,不得不在王画第四料棋子落下后,跑到右下角救火。

两个人下得还是很慢。十几枚棋子落下,不得不有人点燃了巨烛,让他们挑灯夜战。这时候的棋局在王画几枚十分无理的棋子落下后,局势本来明朗的,现在再次出现了浑沌。黑棋的中原优势在不断丢失,可其他三角反而有了存活的迹象。

两人时不时长考,只是王画时间更多一点,现在也没有一个读秒规矩,想好了下总有把握一点。到了三更时分,广场上的百姓散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有许多人在观战。这都是喜爱下棋的铁杆。

这三局残棋出得刁钻古怪,看这两个人是怎么样解破的。

棋局再次出现明朗化。经王画无数次的硬性抢角,终于右下路让他夺了回来。但他的代价同样惨重,从右上路中盘被白棋切断。虽然隐隐成了南北对峙,可白子还是占了劣势。

可这时候也许如老武心中所想,体力的原因,或者他还考虑下盘棋的破解,或者是他疏忽了。卢汐在右中路下了一个飞,但没有飞好。王画立即抓住机会,打了一劫,抢回几子的优势。局势再次变得不明朗。不过也不算王画占了小便宜,可能因为力弱的原因,他已经失误了两次。否则现在这个局面更加不明朗。

到了四更天,终于这盘棋下完,然而同样也坚持下来的这个国子监的博士数子时,王画输了五子。

王画并不气恼,他争的是残棋,如果真要下棋,他未必有这把握挑战七姓。

可到最后一局棋时,卢汐只是长考,坐在哪里大半天没有动弹。更是没有落下一子。

这盘棋正是一盘玲珑局。真说起来,比卢汐给出的这盘棋局还要古怪。

到了五更了,官员开始上早朝了,站在天津桥边,有的官员心里面象猫抓的一样,真想早朝也不上了,跑过来观战。

卢汐还是没有动弹。

太阳就出来了。卢汐却站了起来,说道:“某想不出,请教。”

七姓所有的弟子还坚持站在广场上,只是一夜熬下来,一个个与卢汐一样,十分地困顿。只到卢汐这句话,全部站了起来。认输了?这意味着六场比拼,这场勉强算和吧,还是输了一局。七姓输了?一个个脸上变得十分难苍白。

只有那几个精选过来的弟子,还是面带微笑。

王画拈起一枚黑子,放右下角一放。跟着有人也在大盘放上这枚黑子。现在许多人都在思考着这个答案。知道王画不会布死局,可活路在哪里?

这枚棋子一布,不管多么困顿了,一起大哗。

因为这枚黑子正好将右下角这一大块,还不是少,有二十几枚黑子全部塞死了。本来黑子就占着绝对的劣势,可这塞死后,还怎么下?

卢汐思考了一下,并且用手拈起黑子走了几步,忽然道:“卢某明白了。置之死地而后生。受教。”

因为他下了几步,众人才明白过来。正因为这枚黑子将后面的黑子塞死,却将相应的两条十分为难的黑子大龙释放出来。虽然黑子还是处在劣势,可随着几步后,这两条大龙连活,如果下得好,鹿死谁手,未必可知。

王画说道:“不敢,正如你们卢姓卢子言大师所言,强中自有强中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一次切磋虽然产生了挑战的味道,可对大家的技艺提高不无好处。学海无涯苦作舟,大家还是虚心学习,才能更上一层楼,才能看到学识的真谛。”

他这句也是本心话。但某些七姓弟子听得不入耳了,认为王画得了便宜在卖乖,一个弟子不顾长老的叮嘱,走过来说道:“王小二,莫要太嚣张了,会遭雷劈的!”

第四十九章 担心

七姓肯定动过想击杀他的主意,也不是没有这力量。只是他在风头上,不敢击杀。

“你!”这个弟子想反驳。却被卢汐喝住。

卢汐转过头来说道:“多谢阁下的衷言。他年轻不懂事,让阁下见笑了。”

“无妨,同样我也年轻不懂事,有许多地方做得不够理智。”说到这里他冲了那个王子鹤招了一下手。

王子鹤走了过来,虽然处于敌对的立场,到现在也为王画的才艺所折服。虽然论琴技,自己略占了一点优势,可人家岁数小,会的东西更是斑杂无比。这也是他野路子,如果放在自己家族里面,学这么多东西,一定被长辈责骂,贪多而不烂!并且这些学识都很精通,特别是新意。将这些东西综合在一起,纵观千古也很难找到类似的事例。

他恭敬地说道:“二郎君,有何赐教。”

其实与这种人说话,一般人很累,讲话太彬彬有礼。虽然这样使人整个人显得十分儒雅,象一块美玉。

王画只好还了一礼,说:“王君,小子只想说一件事。昨天的七色,你看过吧。只是染成灰白色,就是这样,调和起来都很困难。小子只是想说一句话,这次比拼未必对大家是一件坏事。如果再染上不好的颜色,想要调和,很难了。”

王画再次强调了七姓中的某些弟子的强势霸道。但话却有着话。

王子鹤没有听出来,认为王画偏激了一点,总不能以一叶蔽秋。他终不是一个能言善道的人,只是微微一笑说道:“王二郎君这句话我一定会带回给长老知晓。不过王君自己也要三思而后行。裂隙越撕只会越大,何必两伤。”

说完了,拱手告辞。

虽然这些弟子们听从长老的叮嘱,带着温和的笑容一个个离去,可迎着阳关,还能看到他们眼中的萧索。

王画叹惜一声,也带着李红她们回去。

回到王府,什么事也没有做,睡觉,就是王画的身体,二十多小时没有睡觉,还是精神高度集中,同样也吃不消。

他在睡大觉,洛阳城却轰动了。

输了?虽然名义上挑战天下人,实际上只与七姓拼比。七姓也不能真正代表天下所有读书人。可这也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了,七姓有多少精英分子?第一天的结果却是三场平局,七姓一胜二负。王画胜!

今天没有拼斗了,可更多的人跑到广场上。以至再次开工的工人都妨碍了。广场上还有不少人,一大群围在石桌上,将三局棋全部摆开再讨论。一边讨论一边争执着,一个个眼睛里起着血丝,也不知道要洗脸涮嘴,一个个拿着胡饼胡弄地啃着,争得脸红脖子粗,谁也不服输。

不过人多力量大,其中更有一些高手在里面,还是来自全国各地的高手经他们进一步推断出来,第一局如果卢汐再小心一点,未必没有胜利的机会。事实卢汐离胜利只是一步之遥。

然后第二局棋,也证明王画的破解是对的,如果按照原来的下法,无论怎么下,都是输,可能中盘就要崩溃。主要王画对垒时出现了两个失误,卢汐也出现了一个失误。这也是再所难免的,毕竟熬了那么长时间。如果不是这三个失误。王画也未必没有翻盘的可能。

第三局棋更妙了。这个置自己棋子于死地的下法,还是第一次看到。可很有道理,因为塞了这个棋子后,黑子必死,可白棋同样补上三粒棋子,不然再往上粘一料棋子,将这一片黑子引向中路,反而大活。以三子换二十几子,换作那个高手来下,也会换的。也必须换。可就是这三子的功夫,两条黑子小龙接应起来,成了一条大龙,并且隐隐与左边两角黑子成遥相呼应之势。于是再往下推算下去,居然还是一个活!

再下,棋势却成了左右割据,棋有救!

这证明了一点,三盘棋局虽然很古怪,但绝对不是死局。

再一次炸营了。这样的残局是用什么样的心思,想出来的?这么复杂的变化,可不是很好想。于是翻看古谱,什么古谱也翻过了,就是没有。

爱好下棋的在这边议论,那边为画的,为字的,为诗的,为文章的,都在议论。有的还在临摹,还有不少粉头,遥想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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