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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顾爱,神秘老公晚上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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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早上到现在他都是给她发短信,也不说话,他难不成是不能说话,是聋哑人吗?
  维尼卡眼睛极其细微的转动了一下,笑着回答:“我们家先生不能说话,平时我们都是看他的眼神和手势做事情。”
  既然祁逸乾要用这种方式和莫愉安交流,她也只能是依着他的方法继续隐瞒着莫愉安。
  莫愉安得知他是一个不能说话的人,心中顿时闪过一丝同情,会不会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才会每天都戴着面具和别人交易,像他这种有钱的人,应该是不喜欢被人看到他的短处的吧。
  就好像她自己一样,曾经是生活在社会最顶端的公主,现在沦为社会最底端的人,她那不堪回首的过往,她也不愿意被别人知道,人性都是虚荣的,这一点她跟他还真是神奇的相似。
  顾不得换下鞋子,穿着拖鞋就一瘸一拐的跑了过去。
  跑到绿草地,四处望了望,绿油油的草地上面开着无名的小花,而他正坐在草地中的一个椅子上面,修长的双腿叠放在一起,骨节分明的手指端着一杯红酒。
  莫愉安踌躇的走近他,他旁边搁着一个竹编的桌子,桌子上面放着几瓶红酒。
  看年份,应该是不错的红酒。
  莫氏集团以前就是做红酒发家的,小时候的莫愉安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跟祁逸乾一起去家里面的酒窖里面捉迷藏。
  不过都是背着父母悄悄的去的,他们有时会也会将工人没有来得及封装好的红酒偷偷地喝上几口。
  后来,父亲的公司越办越大,做的东西也多了,红酒制作慢慢的被其他的产业所代替。

  ☆、23。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

  后来跟祁逸乾熟络了之后,祁逸乾会有意没意的告诉莫愉安一些关于他们家的事情。
  祁逸乾从小父母就离婚,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的母亲,他还有一个素未谋面的亲哥哥。
  这些都是他在酒窖里面喝醉了告诉莫愉安的,每每说到这些,他眼中都会有难以言喻的伤感。
  他说他觉得他就是一个没人要没人爱的孩子,莫愉安就对他说:“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
  那一次祁逸乾痛哭失声,伪装很久的坚强也在那一秒钟决堤。
  不过后来他们上了初中之后,那个藏着他们所有欢乐和秘密的酒窖被封存了起来。
  莫愉安思绪又开始飘远了,她的所有记忆里面都有祁逸乾的身影,原来这些记忆她认为是最美好的回忆,可是现在她却觉得那是最痛苦的回忆。
  那些她青春时候最宝贵,最美丽的东西,到头来都是她一个人的痴梦一场,而那个陪着她走过年少,走过青春岁月,走过人生中每一次重要决定的翩翩少年,现在却是她最恨也是最恨她的人。
  要是他们不是那么熟,她就不会那么痛,要是他曾经不对她那么好,那她也不会那么难过。
  她端端正正的站在他的身前,祁逸乾扫了一眼他脚上穿的那个沾了一些泥巴的拖鞋,精心打扮的妆容,刺鼻浓烈的气氛香水,透骨的的蕾丝性感包臀裙,他心又是一阵阵的抽搐。
  现在她为了钱,可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了,以前她是穿的保守的不能再保守的了,他也不喜欢她穿的过于招摇,因为那是他的女人,他不喜欢被别人看来看去,总觉得是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一样。
  可是现在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已经离得他越来越远,而他只能够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将她再次占为己有,他知道他这样做很卑劣,可是在爱情里面,谁能说自己不是自私的呢,不自私的话,那只能证明爱得还不够深。
  他重重的搁下红酒杯,然后一伸手将她拦在了自己的怀抱当中,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莫愉安双脸羞红一片,她习惯了晚上跟他在床上像机械一般的来回摩擦,但是却不习惯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的跟他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
  她总觉得,她可以放纵自己的身体,但是内心她还是想要一片纯净,虽然她已经不配再说纯净这个词。
  她扭动了几下还是没有逃开他的桎梏,他将她的脸扳过来与她对视,莫愉安机械的对望着那张戴着面具的脸,阳光下,他深蓝色带有西方色彩的瞳孔还是那么幽深,深不可测。
  他是混血儿吗?黄色的皮肤,脸上面却有一双深蓝色的眼睛。
  嘴唇性感但是又带着几丝薄情,原来有着这样一张嘴的男人不止只有祁逸乾一个人。
  这个男人也是这样的唇形,不过他的唇保养的要比祁逸乾的好,莹润饱和,有光泽,应该是涂抹了唇膏的缘故。

  ☆、24。反正我不喜欢这东西。

  祁逸乾不是很注重这些方面,他嘴巴每次到了冬季都会干枯,莫愉安会给他买滋润型的唇膏叫他使用,但是他是怎么也不会用的,他说:“一个男孩子用这女孩子用的东西多别扭。”
  莫愉安就会笑他,“拜托!我是给你买的男士唇膏好不好?”
  他还是不妥协,“反正我不喜欢这东西。”
  她眨着眼睛心疼的说:“可是你的唇好干!都裂出血了。”
  他那时候邪魅一笑,然后直接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那你给我滋润就好了。”惹得她脸红一片。
  面具后面的他会是怎么一张面孔呢?她有些好奇,但是她当然不会想要去看看他的尊容,这样一定会惹毛他。
  还没有等她回过神来,他的脸就已经慢慢的向着她靠近了,紧接着在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他吻上了她的唇。
  这还是第一次他吻她,酒味混合着不知名的香味串入她的鼻孔中,那香味应该是他唇上面涂抹的唇膏的味道,很奇怪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她觉得这个味道似曾相识,好像她给祁逸乾也买过这种味道的唇膏。
  不过世间相似的东西太多了,会有这样的巧合也不足为奇。
  她本能的想用手去推开他的脸,可是转念一想,她有什么权利去拒绝她的买主,她现在就是个任人玩乐的玩具,要是惹得主人不高兴,会不会就是立马将她抛之弃之?
  她不敢想象着下个月要是母亲没有了钱住院,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最终她妥协了,双手无力的垂放在腿上,身子也觉得轻飘飘的,头脑里面浑然一片,像个任人摆弄的木偶一样,任他随意掠夺,只是眼角的泪水又开始在向外涌出来了。
  这辈子,她就只跟祁逸乾接过吻,他们之间有时候开心的时候会接吻,有时候闹矛盾了,祁逸乾会霸。道的吻她,她生病了,祁逸乾也会心疼的吻她。
  祁逸乾夺走了她太多的第一次,说了要保护她一辈子,却骗了她,她还能够再期望谁会真心待她呢?
  也许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自己,谁都无法真心对待她吧。
  祁逸乾闭着眼睛吻着吻着,感觉到了嘴角上面有些咸咸的味道,睁开眼看见的是她泪流满面的双眼,她又哭了。
  她会哭,一定又是想起了以前那些不快乐的事情,以前她会什么事情都告诉他,可是自从他们仇视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在跟他说过心事,他也没有资格再去询问她的心事。
  他诧然的移开了她的唇,伸出手想要为她擦干眼角的泪水,却被她躲开了。
  她有些拘谨的对着他一笑,“不好意思,我。。。。。。可能是。。。。。。沙子吹进眼睛里面了。。。。。。打扰到你的雅兴了。。。。。。对不起!”
  可是现在明明连风都没有,祁逸乾这时候也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对于他们现在的身份来说,关心的有些刻意了。
  他们之间现在只是雇主与卖主的身份。
  他松开了她。

  ☆、25。打赌。

  她站起身来,背对着他用双手使劲开了开脸上的泪水,然后转过去对着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先生,您还有需要吗?您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可不可以先走了?”
  她想,要是这下去餐厅,应该还是可以算半天的工资的。
  他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拿起桌上面的手机,输了一行字。
  她打开手机,看到短信,“我说过了,今天哪里都不许去。”
  她一脸的无奈,只好将手机握在手上,咬着嘴唇看着他。
  他又接着惬意的抿了一口红酒,然后起身示意了她一眼,接着走在了前面。
  莫愉安紧跟着他的身后走着,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看到了一个围栏圈住的院子,他用钥匙打开铁门,莫愉安跟着他进去,原来这里有一个酒窖。
  怪不得他会有那么好的红酒。
  进去酒窖,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红酒,莫愉安看了一眼年份,跟他刚才喝得那瓶差不多。
  她真在诧异,他怎么也喜欢收藏红酒?没有发生那场变故之前,莫愉安是很喜欢收藏红酒的,八二年的拉菲,八八年的拉图,六二年的木桐。。。。。。
  她对于红酒的钟爱主要是因为曾经在她们家酒窖跟祁逸乾之间发生的那些开心的事情。
  小时候,父母每天都在没日没夜的赚钱,祁逸乾跟她家住在同一个别墅小区,她每天都会在放了学之后,跟祁逸乾骑着单车悄悄潜进酒窖里面两个人一起藏着学习,捉迷藏,然后偷喝没有封装完的红酒。
  没有经过储存酝酿的红酒,喝在嘴里涩涩的,不醉人。
  他们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在橡木桶里打酒喝,喝饱了就迷迷糊糊的躺在酒窖里面睡上美美的一觉,等到落日黄昏之后再结伴回家。
  那时候的时光是那么的美好而短暂,那时候的祁逸乾还带着丑不拉几的金丝边框眼镜,那时候的她还是一个完全没有发育好的黄毛丫头。
  酒窖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了欢笑声,她放眼望去所有的角落,这个酒窖跟儿时她家里面的酒窖不同,这里要更加的繁华精致一些。
  可是她却出现了幻觉,十岁的她穿着粉色娃娃领的蓬蓬裙嘟着嘴对着穿着蓝色校服的祁逸乾说道:“祁逸乾,要不我们打个赌?”
  祁逸乾用手顶了顶鼻梁上面的金丝眼镜,一脸笑容,“打什么赌?”
  她眼珠子溜溜一转,“我们一个人躲着,然后让另外一个人来找,时间三分钟,如果谁输了,就要如实回答对方的一个问题,你敢不敢?”
  他笑容可掬的笑着说:“好啊!”
  三打两胜的比赛方式,莫愉安让祁逸乾先躲着她来找。
  要祁逸乾先藏着,她其实是带了些小心机在里面的。
  酒窖是她家里的,她比谁都要清楚里面的格局,那她胜利的希望也要多一些。
  那时候的祁逸乾一天都只知道学习学习,虽然他们之间也算是半路杀出来的青梅竹马,可是她从来都不曾真正的了解过他心里的想法。
  她很想赢过祁逸乾,那她就可以向他问自己心里的困惑了。

  ☆、26。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

  他为什么要每天放学之后等着跟她比赛骑车?他为什么会把自己做的工工整整的笔记拿给她看?少女时期的她有太多太多的疑惑了。
  后来进入青春期以后,她才渐渐明白,那是因为他也同样喜欢着他,所以才对她不求回报的好,希望她也能够变得越来越好。
  所有好的爱情故事,都能够把彼此变成最好的样子。
  祁逸乾藏好,莫愉安还没有等到他喊完一二三,就直接跑过去找他的藏身之地了,可是计划不如变化快,她找了很多个地方都没有祁逸乾,时间到了也没有找到。
  倒是她藏着的时候,祁逸乾一下子就找到了她,她气鼓鼓的不服气,“祁逸乾,你是不是搞小动作了,是不是作弊了?”
  祁逸乾一脸无辜,“我哪里有?不要给你的无能找借口好不好?好了,愿赌服输,那我要问你问题了啊。”
  她颓败的靠在柱子上面,“你问吧!”明明想要问问题的那个人是她,可是到头来她却是被问问题的失败者。
  他咳了一声,然后一眼一版的问她:“莫愉安,为什么想要问我问题?”
  莫愉安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么问,小心思被看穿,脸上红扑扑的一片狡辩,“我哪有想要问你问题啊?”
  他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刚才说的谁输了就要如实回答的哦,你这样很不诚实哟?”
  她妥协,“好吧好吧!我就是想问你为什么要跟我比骑车,把你的作业笔记拿给我看,放学后还会替我背书包,为什么啊?”
  他原本白皙的脸上这时候也多了几丝红晕,“我是胜利者,是我问你的问题,你反过来还来问我了?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换下一个问题!”
  莫愉安睁着吧嗒吧嗒的大眼睛疑惑的望着他,他平和了一下心里的躁动,然后问道:“莫愉安,你为什么要带我来你们家的酒窖,这个地方不是你的秘密基地吗?”
  莫愉安心跳加速,她很喜欢跟祁逸乾一起在这里玩耍,在这里写作业,在这里画画,她喜欢在这样淡淡的灯光下看着祁逸乾认真的替她检查作业,喜欢她画完树干,祁逸乾为她的树干上面添上浓密的枝叶。
  她那是喜欢了吗?
  她双手紧紧地撰着蓬蓬裙的裙摆,然后支支吾吾的回答:“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啊。”
  说完才发现自己已经是面红耳赤了,虽说那时候他们都是那么的纯洁,也会对着跟自己玩得好的男生女生说“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玩。”
  但是她告诉祁逸乾的这一句“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她明显感觉到了跟以前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不知道。
  好像以前对着其他同学说出这句话就是随口一说,不经大脑。可是这时候对着祁逸乾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去。
  她随后又问:“祁逸乾,那你喜欢。。。。。。跟我在一起吗?”

  ☆、27。回忆总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伤1

  那时候,他只是看着她憨憨的笑着不予回答,可是后来的事实证明,他是喜欢跟她在一起的,不然他怎么会从附一中转校到附二中?
  要知道,祁逸乾那个时候小学毕业可是全校的状元郎,好几个初中学校都抢着要他去,可是他在附一中上了一个学期就不知道怎么转校去了莫愉安读书的附二中。
  那时候祁逸乾的想法很简单,他只是想每天放学后还是能跟莫愉安一起骑着单车,从公园溜一圈,然后去到他们的秘密基地学习,喝酒之后最后同行回家。
  好像他的世界里面突然没有了叽叽喳喳,鬼点子一堆的莫愉安在他跟前晃荡,他很不习惯,原来喜欢一个人也会变成一种习惯。
  她望着酒窖出了神,直到看见他端了两杯红酒过来,将其中的一杯递到她面前,她才恍然回神。
  她接过他手中的红酒,期间,手指触碰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的那一瞬间。
  她仿佛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错觉,当年她和祁逸乾在酒窖里面偷喝红酒,他们总是一起握着酒漏,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两个人的手也会有意无意的触碰在一起。
  可是有好久了,他们没有牵过彼此的手了,好像是从一年前开始吧,那个时候的祁逸乾就已经开始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对着她的时候也是满脸的不屑和冷漠。
  而她对着他的时候,就是仇视和怨恨。
  她将红酒送到了嘴里,轻轻抿了一口,苦涩中带着点甘甜,回味时,有浓厚酣纯的味道。
  她微微一笑,“很不错!”
  戴着面具的祁逸乾的眼神柔和,这个酒当然不错,是他在十年前就开始储存的,本来打算在跟她结婚的那一天跟她分享的,可是那天他们之间闹得很不愉快。
  就连去照结婚照的时候,莫愉安都穿着还没有来得及脱下的黑色孝服,当时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也很是诧异,建议他们隔天再来。
  可是那个时候的祁逸乾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莫愉安会改变她的决定,情愿放弃莫氏也不会跟他结婚,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面,所以他们就那样拍了那张诡异的结婚证。
  他将杯子里面的红酒一口气喝完,然后转身走回到了放着酒瓶子的桌子旁边,又倒满了一杯红酒,端在手里。
  她靠在柱子上面将杯子里面剩下的红酒喝完,果然是好酒,喝了一杯都觉得有些浑浑噩噩的了。
  她的酒量一直都不是很好,以前祁逸乾在酒窖里面偷喝红酒,一般都是她喝得烂醉,然后靠在躺椅里面睡着,最后被祁逸乾叫醒回家。
  她晃晃悠悠的走到他旁边的一个椅子上面坐上,拿起桌子上面的酒瓶又倒了一杯红酒,咕噜下肚。
  他并没有阻止她的意思,借着酒劲她的胆子也更加的大了一些,搁下酒杯直接将那瓶红酒拿在手上,咕噜咕噜的灌着,她想就让她放肆一回吧。
  她现在必须要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不要再想祁逸乾这个人了。

  ☆、28。我是不是特别失败?

  为什么看到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物,他都能能够跑到她的脑海里面来?来侵袭她的记忆,她快要崩溃了。
  一瓶红酒,最后被她一个人喝完,打了一个酒嗝,她枕着额头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祁逸乾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地搭在她的背上,她扭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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