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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顾爱,神秘老公晚上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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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转过身来,闲庭信步的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好像一只小猫似的发威,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幅度,这才是他深深爱着的那个肆无忌惮的莫愉安嘛!
  “我说我想在这里像吃水果一样把你扒光。再抹吃干净你信不信?”他满脸一本正经的调笑道。
  “斯文败类”形容他这种人绝对是最贴切不过,祁逸乾就是那种上一秒钟还给人是谦谦君子的感觉,下一秒就能够说出污言秽。语还面不改色义正言辞的人。
  不过论起耍牛氓,一直以来在祁逸乾面前都稳居第一位的莫愉安怎么会在他面前甘拜下风,满脸的戏谑的看着他,“你有过打野。战的经历吗?”
  祁逸乾一直在房事上面都比较保守,就算是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喜欢在外面酒店找刺激,他说找刺激就等于找病受,在家里面的时候也必须要在床上行欢。愉之事。
  曾经他们最喜欢而又最胆怯的事情就是在父母都去上班了之后,他们在莫愉安的闺房里面翻云覆雨,有时候也会把战地转移到祁逸乾的房间里面,并且还乐在其中乐此不疲。
  当时他们觉得自己谈个恋爱就跟搞地下。情似的,白天暗送秋波,晚上私相授受,不过这样的情调他们倒是觉得别有一番味道了。
  就如同大部分初恋的孩子一样,青涩而又期翼,还带着点儿小激动。
  他眉头一挑,靠近她的耳畔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你想怎么试?是从中间剥开,还是削皮,或者是直接连皮带肉的让我吃下去?”
  纵使莫愉安脸皮再厚,再不矜持被他这么撩拨也心生一丝羞愧,更要命的是她心里的那股隐藏已久的小火苗在他的挑逗下嗖嗖只窜。
  她别开脸尽量跟他的嘴巴保持一定的距离,涨红了脸,“你眼睛有毛病吧?要吃水果你就自己去摘啊,我又不是水果。”
  “可是在我眼中你现在就是一颗水果,还是让人垂涎欲滴恋恋不忘的那种?”他不但没有移开嘴巴,反而将手不安分的放在了她的腰间,上下其手的拖着她的臀。部,并且还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她紧翘的臀。
  虽然这里现下无人,可是在果园中采摘水果的果农的货车都停在这里,应该很快就会提着果篮过来,让莫愉安又羞又恼,她真是怕祁逸乾会一反常态,直接把她就地处决了,那样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真是无耻至极的卑鄙小人!天啊!以前对他所有钦佩的感觉瞬间荡然无存。
  果不其然,她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几个人的对话声,挣扎着重祁逸乾手中脱离虎口,忙转过身去找自己的鞋子,可是还没有等她弯下腰,就被一只大手隔空拦住了腰际,然后就是他一系列动作自如的把她抱进了停在路边的吉普车上。
  他又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他一只手钳制住她,把她压在靠椅上,一只手去三两下把吉普车窗上面的窗帘拉过来了,耀眼的眼光瞬间被黑暗代替,莫愉安那个心啊,扑通扑通的狂跳不止,他难道真是兽性大发了,要跟她来一场说干就干的车。咚么?
  她用膝盖骨顶了一下他,“祁逸乾,你最好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
  他邪魅一笑,温声在她耳畔低语,“你要是不介意人家看现场直播,我也勉为其难奉陪到底了。”
  什么?他还勉为其难?明明就是逼迫就范嘛!
  “你这也算是家暴中的一条,信不信我找律师告你婚内强。奸?”她视已警告。
  “夫妻生活不和谐法院也要管吗?”他反问。
  她哑口无言,是啊!这一年以来他们是从来没有鱼水之欢,可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刻意克制,可是每到情浓的时候每天都会大战好几个回合,这一年想来他应该是憋坏了吧。
  不过他憋不憋坏干她何事啊?
  他俯身吻上她突出性感的锁骨,她感觉到奇痒无比,控制不住的低吟了一声。
  没办法!只能求饶了,“祁逸乾,你做事不是一直都很有原则的嘛!别人不同意的情况下你应该不会强迫吧。”
  “你不是别人!”他动作没有停下来,反而吻得越来越急切了。
  莫愉安心口闷闷地,他说她不是别人,对啊!她确实不是别人,而是他拿不上台面,有实无名的“妻子。”
  刚才他在婚礼现场扯着她快速离开,应该也是不希望媒体知道他娶了落魄的莫氏千金吧。
  他最终还是没有放纵自己的底线,只是在她的身上周转了一遍就缓缓起身了。
  接着又若无其事的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确保万无一失之后开门下了车。
  对着她又恢复到冷淡的表情,“下车!”
  她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你不是很差钱嘛!那就去摘水果,那个男人刚才不是算你十倍工资嘛!我算你二十倍。”
  莫愉安无语凝噎,这工作能够跟刚才相提并论吗?
  果然她还是只有劳苦大众的劳碌命啊。
  “我没有穿鞋!”早知道就不穿那该死的高跟鞋了。不可能要她光着脚去摘水果吧?
  后来她确实没有光着脚,祁逸乾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双军绿色的解放鞋,码子还正是她的尺码,严肃的盯着她穿好。

  ☆、94。采摘果实。(2000+)

  而他自己也脱了皮鞋换上了一双洗得有些陈旧和她脚上相同款式的解放鞋。
  她怎么有种回到高中军训时候的既视感呢?
  记忆中高中时候她跟祁逸乾为了去买一双快要绝迹的解放鞋是走了大半个江城啊,最后军训的时候他们两个才发现,全校所有的新生就只有他们两个中规中矩的遵照学校的要求买了丑不拉几的解放鞋。
  不过她倒是乐在其中的调笑祁逸乾:“你别说,我们这样穿也挺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同甘共苦的感觉啊。”
  最后同甘是没有,共苦他们倒是尝了个遍,因为校领导说他们是“听话的好孩子”,(其实成绩平平的莫愉安自然是沾了名列前茅的祁逸乾的光)要作为全校新生学习的榜样楷模,所以带队的事情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这种看似光荣实则累得苦逼戳戳还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也只有祁逸乾这种傻帽才会做了,更搞笑的是莫愉安一向自诩聪明绝顶的人,也跟着他一起乐呵呵的犯傻。
  同样的解放鞋,不同的时期穿上,给人的感觉也不同,就像是同样的葡萄树下,莫愉安却没有闻到昔日的香味。
  祁逸乾跟着几个果农在苹果树上采摘苹果,就算是西装革履的他爬树却是一点儿都不含糊,当然更主要的是他先天的海拔优势。
  更莫愉安一起搭伙采摘葡萄的是一位朴实和蔼的大妈,姓谢,长年累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太阳底下劳作,谢大妈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岁月和辛劳的痕迹。
  不过笑容却是那样的憨厚淳朴,做事动作也风风火火,麻利轻快。
  看着莫愉安有意没意的瞟向祁逸乾,谢大妈憨厚的笑着说:“小祁每过一段时间都会过来观察果园的情况,他会跟着我们一起施肥浇水,清理园子里面的杂草,一点都不摆老板架子。”
  原来这是祁逸乾包下的果园!
  她亲切地称呼祁逸乾为“小祁”。
  有时候人人与人之间的亲疏关系从称呼上面就可以体现出来,看得出来祁逸乾和这里的人相处的很好。
  看见莫愉安沉默不语,谢大妈倒是没有觉得扫兴继续说道:“我们这里大部分人都是农民,我儿子是农业大学毕业的,一毕业就被小祁安排进了这里的加工厂工作,他还资助了我女儿家的两个孩子读小学,村里大部分人都受到过他的帮助,这孩子真是个好人啊,小姑娘你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应该是小祁的同事吧?”
  莫愉安微笑着点了点头。
  有时候人只要是被其他人渡上了一层金光,再来被人看得时候就显得格外耀眼,莫愉安看着跟果农们合作顺畅,脸上总是带着不深不浅的微笑的祁逸乾,不知道是阳光照射在他脸上还是别的什么?莫愉安觉得这时候的他特别特别地温暖。
  她心底的那块寒冰也在不知不觉的悄然融化,他确实是一个特别好的人,他可以把自己全部的零用钱捐赠给福利院,他会在没事的时候去养老院陪孤寡老人下棋。。。。。。
  他对所有人都挺好,曾经也对她很好。只是有时会越好的东西变成了残忍的东西之后,会比从来都不好的东西更让人难以承受。
  就好比一直给你吃糖的人突然就只给你吃黄连了,你只会记得现在的苦,不会记得以前的甜,那么你情愿他一直都给你吃得是黄连,那么就不会去妄想那从未出现过的甜头。
  奋斗了几个小时之后,太阳落在半山腰,成熟的果实终于采摘完毕装上满满的一货车,虽然很辛苦,但是各种各样满目玲琅的果实,莫愉安心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好像是很多年前的那种满足的感觉又回来了。
  祁逸乾帮司机检查好了车厢有没有问题,果农们结伴下班回家,莫愉安坐在一个石头上面歇气。
  迎着夕阳的余晖,祁逸乾缓缓向她走过来,沿着她坐下,一阵微风拂过,他身上淡淡的泥土气息和汗水味飘进她的鼻子里面。
  她热得满头大汗,太阳的照射下她的皮肤暗了一个色调,不过祁逸乾看着她的神情还是充满了溺爱,好像他们跟这里很多的果农夫妻一样,日出结伴而作,日落结伴回家做晚饭,看着山间萦绕屋顶升起的袅袅吹烟,这也是最平淡却又最幸福的一件事情了吧。
  他在身后摸了摸,手上不知何时起变幻出来了一个苹果,苹果的样子有些丑,他递给她:“饿了吧!吃吧!”
  她确实是饿了,从中午到现在都还没有进食呢。
  也不管这苹果有没有毒了,抓起来就一阵猛啃,看似其貌不扬的东西吃进嘴里还挺甜的。
  他也就地摘了几颗看成色并不算是很熟的葡萄,放在嘴里慢慢嚼着,莫愉安不解的看着他,“这不涩吗?”
  他递给她一颗,“尝尝就知道了。”
  味道确实不怎么样,酸酸的,涩涩的,好像跟很多年前他们一起在酒窖偷喝没有密封储存的红酒口味一样。
  只是感觉心境还会不会是一样的呢?哪怕是一秒钟?
  太阳慢慢的落到山腰下面,好像是一瞬间天空就暗了下来,清凉的风轻轻地吹着,山间已经有细细薄薄的一层夜雾了,果园里面的果树也像是一丛丛活灵活现的水墨重画,朦朦胧胧的,飘飘渺渺的,很美,美的不真实。
  她突然间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牵住了。
  “愉安,我们好好过下去吧。”
  他眸光温柔,语气恳切,一如以往他跟她求婚时的口气:“愉安,嫁给我吧!”
  当时的她本不想矫情,可还是情不自禁的热泪盈眶,或许那时候的她跟所有恋爱中的女孩子的心情一样吧,有幸能够被自己深爱着的人求婚,有情人终于修得正果的那一刻,谁能不感动呢?
  时过境迁,她还是那个执着如初的她,他也还是那个温情相待的他,可是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去了,就好像是流失了的时间,消逝了的青春一样,回不去了,还不如留下一点美好旖旎的记忆好。

  ☆、95。看不出来你还有收藏女士拖鞋的癖好。(2000)

  他们坐了很久,他们靠得很近很近,夜晚也很静很静,静得都可以感受到彼此胸腔里面传来起伏跌宕的心跳声,最终还是被山间的蚊蝇打破了尴尬的平静,莫愉安好像比祈逸乾容易被蚊子“眷顾”。
  身上被蚊子咬了好几个疙瘩,奇痒无比,用手挠了前面,可是后背怎么挠也挠不到,真是愁死她了,更要命的是祈逸乾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她打趣。
  她脸一红,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扭了扭腰肢,瘙痒才减退一些。
  她想不能再待在这里喂蚊子了,可是现在天都黑尽了,她又不认识这里的路,要怎么回去啊?
  可是看祁逸乾的样子似乎还不准备离开,双手交叉的环抱住后脑勺,极为惬意的望着树梢上面的那一轮皓白明月,淡淡的清辉扫落在田间地头,洒在他的身上,泛着毛茸茸的银色光圈,柔和的光辉迎上他嘴角浅浅浮起的微笑,很美很美。
  很多年前莫愉安就在幻想,骑着白马来寻找公主的王子是不是就是这幅模样,年少的时候真好啊,可以幻想所有美好的东西,就算是那些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梦,却永远都相信它是最好的,最值得期待的。
  莫愉安也抬头看着那轮差一点儿就要圆满的亏月,好久没有看到这这么明亮的月色了,莫愉安知道月亮还是那个一成不变的月亮,只是城市的霓虹灯火太过于璀璨,人们似乎都忘了月亮原本的清辉。
  就好像他们都还是自己,还坐在彼此的身旁,可是似乎忘记了本来的模样。
  “祁逸乾,我们回去吧?”她说。
  他愣了愣,清风霁月的脸上淡淡一笑,“愉安,你知道人最怕什么吗?”
  她有些不解,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说,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如同湖水般深湛幽深的眼睛。
  她最怕什么?她小时候最害怕的是父母没有在家,她一个人只能孤独的在空荡荡黑暗暗的房间哭泣,可是后来只要父母没有在家的时候,祁逸乾都会守着等她睡着了再回家。
  长大一些之后,她怕成绩考不好,父母会对她失望,可是祁逸乾每次都帮她补习功课,她成绩也蒸蒸日上,虽然没有像他一样考上最好的大学,但是却也还是让父母感到很欣慰。
  再后来她怕自己不够完美,祁逸乾不喜欢她,可是祁逸乾对她说,他就是喜欢不完美的莫愉安,因为他也不完美。
  她以前害怕什么,但是从来都会有祁逸乾帮她把所有的顾忌和忧患都消除,与其说他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恋人,还不如说他是教会她成长的人,哪怕是伤心欲绝,也是他教会了她。
  可是突然就有那么一天,她所有的事情都不愿意被他知道了,她瞒着他和别人交易,她心中愧疚可是她又觉得这算是报复祁逸乾的一种方式吧。
  要是真的有那么一件让她害怕的事情,那就是‘失去’吧,至于失去什么。她不知道,或许是自己本来就一直想要逃离的人和事吗?
  她答不出,他没有再追问,对她伸出一只手,“走吧!回去吧!”
  她伸手搭上了他的手,掌心相结合间,两人都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或伤怀,或叹息,亦或感恩,感恩彼此都还能够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聊天。
  祁逸乾并没有驱车回市里面,而是将车开到了果园后面的一个农家院子里面,这个院子有些像北方的四合院,院子外面有一排篱笆围着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植物。
  打开铁门,进去屋子里面,里面收拾的一尘不染,莫愉安跟祁逸乾进去的地方应该是主客房,门窗都是古生古色的暗红色雕花门框,上面挂着淡雅素净的窗帘,祁逸乾拿了双干净的女士拖鞋给站在门口打量屋子里面格局的她,她看了一眼拖鞋。
  他脸色难得的有些红绸,“这是新的,没有人穿过。”
  莫愉安淡淡笑着揶揄,“看不出来你还有收藏女士拖鞋的癖好。”
  这算是报了刚才她被蚊子咬了,他嘲笑她的那个‘仇’吧。
  莫愉安坐在门口的木凳子上面换下了‘光荣奋斗’了大半天的解放鞋,祁逸乾这时候也换了一双拖鞋过来,他的拖鞋明显要陈旧一些,但是洗的干干净净的,看来他还真是经常来这里。
  他将他手中的解放鞋和她的并排放好,然后说:“这里没有热水器,要在炉子上面烧水,水我已经烧上了,你等会就先去洗。”
  说完直接从她面前走过去了四合院的另外一间房子里面,并没有关门,莫愉安坐在门口的位置上面正好可以看到他的房间,那应该是他在这里办公的地方。
  正对着房门口放着一张办公桌,他正对着门口而坐,打开笔记本电脑,低着头在上面阅览着,有时候也会敲击几下键盘。
  桌子上面摆放着整整齐齐的一排书籍文件,他有时候会拿起翻看一下,有时候用笔在上面勾勾画画,眉头时而舒展开来吗,时而聚紧。
  那种认真谨慎的样子好像又回到了当年他为她修改作业时候的模样,祁逸乾不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会觉得多惊艳的一个人。
  有时候还会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疏离感,但是跟他接触久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儒雅的气质会让人迷恋痴醉。
  就像一瓶酒,要细细的品尝,才能够尝出其中的味道。
  可是祁逸乾对于莫愉安来说,是一杯毒鸠酒,充满着诱惑,吸引着她,让她爱上就欲罢不能,移不开嘴,最后喝下去之后方才知道毒已浸入骨髓,但又死不了。
  活不下去又死不了的状态,也许就好像是一个原本很健康的人突然间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又没有可以用来医治的药物,最后只能整天惶惶而终。
  院子里面清风和煦,天空中的繁星围绕着皎白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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