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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泠-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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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认知让楚寔觉得害怕而胆战心惊。
  所以此间事了,他没有任何耽搁,将收尾工作交给了孙阳山,便带着人先回了武昌,正好是五月端阳附近了。
  “表哥,你回来啦?”季泠迎了上去,伺候楚寔换了衣袍。
  夫妻重逢总是要找点儿话题的,季泠又是个闷葫芦,找话题对她来说一直是个困难,所以她就想起了韩令,“表哥,听说你把当初救我那位韩公子带去军中了,你是要重用他么?”
  这话问得本也寻常,救命恩人嘛,怎么过问都不会觉得过分,可偏偏楚寔的梦里季泠和韩令的纠葛可就深了,这让他的心里立即升起了警惕,“怎么?怕我对你的救命恩人不好?”
  这话问得怪异,季泠忙地摇摇头,因为她想不出楚寔有任何原因会为难韩令。
  楚寔将季泠拉到自己怀中坐下,“我才刚回来,你不问我寒暖不说,怎么一张嘴就是别的男子?”
  季泠眨巴眨巴眼睛,不太确定楚寔这是不是在吃醋。如果是的话,这醋是不是吃得也太不讲究了?“
  “我就是随便一提。”季泠道。
  楚寔冷哼了一声,“那我就随便告诉你一声吧,你那救命恩人被我杀了。”
  “啊?!”季泠惊讶得险些从楚寔腿上跌下去,然后才嘟嘴道:“表哥,你一回来就又开始逗我。”
  楚寔正色道:“没逗你,那韩令是义教的教主夫人窦五娘的老相好,这一次救你也是为了能在你身边插一枚钉子,如果劫持你不成,韩令就能成为他们的内应了。”
  季泠被惊得都不知如何反应了。“这,他们也太,太可怕了。”一计不成另一计就也已经设下了。
  “我杀了他,你有什么感受?”楚寔摩挲着季泠的耳垂问,声音里潜藏着叫人察觉不到的危险,就等着季泠回答呢。
  “我就是觉得太可怕了,简直防不胜防。”季泠道,然后想着针对自己都那么多手段,那对楚寔只怕更多,“表哥,你在外自己一定要小心,我怕他们对付你的手段更多。”
  这话让楚寔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亲昵地捏了捏季泠的下巴,“看来不是个没良心的。”
  如此亲昵,楚寔又是久为曾近女色,自然有些猴急。
  虽然用猴急这个词形容楚寔似乎有些不搭嘎,可季泠心里是真这么觉得的。眼看着就要用午饭了,他却急吼吼地将她抱入房中,也不管人饿着没饿着。
  待云消雨散后,季泠才被楚寔圈在怀里喂饭。她却是不想如此“亲昵无间”,但楚寔却是不许。季泠完全不明白楚寔怎的就那么喜欢“肌肤相亲”,睡觉的时候连小衣都不许她穿,季泠到现在都没适应这种随时随刻都能亲昵的氛围。
  她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尽量远离楚寔,但到底还是在他怀里,“表哥,我自己能吃,不如我坐过去吃吧,行吗?”季泠几乎是祈求地看着楚寔。
  楚寔没直接回答季泠的问题,只是道:“这么说你还有力气,嗯?”
  季泠算是被将了一军,赶紧摇头又摆手。
  楚寔将酒杯递到季泠唇边喂她喝了一口道:“吃点儿东西吧,吃饱了才有力气。”
  季泠完全猜不到楚寔的话到底是不是双关,可她的腿又想打颤了。
  楚寔一边小兔子似地喂季泠,一边把顺着韩令摸出来的藤上瓜说了一遍。季泠听得都入了神,“这也太……”
  楚寔笑道:“连阳山先生都说你是我的福星 ,我们找义教的白莲娘子找了许久,谁能想到最后居然是从这儿突破的。”
  季泠咂舌,打趣道:“早知道我就该早些出门赏花了。”
  “此次找到义教的老巢,多少老百姓就都能早些得救了。”楚寔叹道,他低头看着有些迷蒙的季泠。
  楚寔又喂了季泠一口酒,不叫她动半根指头,想吃什么菜她的眼睛只要往那边一瞥,他就送到了她嘴边,伺候得还真是舒服。
  季泠先还有些不适应,到后来微醺之后却就觉得真乃是在福罐子里了,当然前提是楚寔不要变成饕餮。
  只是这愿望有些难以实现而已。
  可楚寔倒会说,拿传宗接代的话一堵季泠的嘴巴,她就无话可说只能乖乖就范了。
  但不管楚寔多努力,他却有太多大事要做,夫妻也算得上是聚少离多,季泠的肚子还是迟迟没有动静儿。
  儿孙运虽然不佳,但楚寔的官运却很隆,白莲娘子授首后,他官拜太傅,楚家可算是除了第三位太傅了,且还特别年轻。
  不过楚寔并未因此回京,因为湖广的义教之火虽然暂时扑灭了,可义教的余孽流窜到陕西、安徽等地却为害甚重,甚至已经在江浙也掀起了火苗。那可是朝廷的粮仓、钱仓,丝毫不容有失。
  所以朝廷还得倚重楚寔手中的军队。
  这日督府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个十分英俊的公子,生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比女儿家都要来得美。
  他来的时候季泠正在楚寔的书房里。
  按照季泠的性子当然不会如此不守规矩,她是被楚寔逼来的。他的理由是,书房乃文案重地,让谁打扫都不放心,但书房又不能不打扫,因此就逼着季泠亲自来,从此端茶递水、磨墨晒书就成了季泠的责任了。
  若楚寔要在书房见客时,季泠虽然要回避,却也不必离开,就待在内室便可。那声音也不隔音,许多军国大事季泠都能听到。
  最开始她也惶恐,含糊地跟楚寔提了提,楚寔却笑着说,就是想让她听一听。
  季泠大吃一惊,“可是为什么呀?”
  “好叫阿泠知道我在做什么,想什么呀。夫妻之间本就不该有什么秘密。”楚寔道。
  季泠听了一颗心滚烫滚烫的,那一瞬真是觉得命给了楚寔都行。“可你难道不怕我一个不小心说出去么?”
  楚寔替季泠理了理额发,“你太小瞧自己了阿泠。知道不爱说话的人有个什么好处么?”
  “少说不错?”季泠问。
  楚寔低头在季泠的唇上啄了一口,“别那么大压力。”
  季泠嘟嘟嘴,“你知道我压力大,还非要让我听。”
  楚寔捏捏季泠的脸颊,“你们女人可真难伺候。把事儿叫你知道吧,你说压力大,不说吧,又抱怨说男人想什么做什么一点儿不知道。”
  季泠叫冤枉道:“我哪有抱怨过啊。”说完她忽然意识到,“是傅姐姐以前会抱怨么?”
  楚寔挑挑眉。
  傅氏的确会抱怨,可她也从没能踏足过楚寔的书房。但这些话楚寔并不会跟季泠说,那样就太刻意了。
  因为这般,成康县主王梓燚到楚寔书房时,季泠也没离开。但因为是男客,她照例要去内室的。
  楚寔却道:“留下吧,来的是定西侯家的县主。”
  季泠奇道:“不是说是为公子么?”
  楚寔笑了笑,北原已经在外面禀报说,王公子到了。
  王梓燚进门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楚寔,可旋即目光就定在了季泠身上。她倾城绝世的容貌自然是原因之一,可最重要的原因却是她在楚寔的书房里。而王梓燚进去,季泠居然没有回避,这就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
  王梓燚很想把季泠假定为楚寔书房伺候的侍女,可看季泠的穿着打扮和那高贵娴雅的气质,都不是一个侍女该有的,那么便只有一种解释了。
  “部堂大人,这位是……”王梓燚和楚寔寒暄后便直接问了出来,这其实也是逐客的意思了。
  “这是内子。”楚寔道,然后转头又对季泠道,“这位是定西侯的千金成康县主。”
  季泠上前与王梓燚见了礼。
  王梓燚看向楚寔道:“楚部堂,成康虽然是女子,但这次前来面见部堂,却是有重任在身,不知可否私下谈一谈?”
  楚寔笑道:“我书房里的事儿从来都是不避内子的,不过既然成康县主发话了,阿泠,你且去内室坐坐吧,不是还有画没画完么?”


第一百九十一章 
  季泠点点头; 进了内室,里面基本算是她的小书房,桌上摆着一幅还没画完的墨荷图。
  成康的目光一直跟着季泠,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 她才收回视线,回头道:“楚部堂与夫人可真恩爱。”
  楚寔淡淡地笑了笑没回答; 本就是私事儿; 自然不必在外人面前提及。
  王梓燚的确是身负重任; 天下局势骤变; 定西侯再不是朝廷唯一能倚重的帅才,眼见着楚寔异军突起; 他自然想强强联手。
  定西侯的儿子虽然都死光了,但还有个女儿不是。再者; 他也不算老,后院小妾无数; 也不信就再生不出个儿子来。有了儿子; 夺了那个位置也就有人继承了。
  王梓燚本该是王、楚两家联手的纽带。但这样大的事儿,自然也不该是王梓燚出面,可她心高气傲; 既然是自己将要嫁的人; 她当然要先见一见,掂量掂量楚寔的分量。
  来之前王梓燚其实已经先入为主了。她出身高贵,自己也是才貌过人,楚寔年岁比她大许多不说; 家中更有嫡子,她已经是极不情愿,压根儿就不考虑。走这一趟也就是想寻个过得去的理由去说服她爹而已。
  却不想神女无意,襄王也是无情。
  偏生这就激起了王梓燚的战火。成康县主的心性儿一直都是没变的。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感兴趣。
  王家打的主意,不是没人猜到的。且看王梓燚在武昌府留了下来,以男装示人经常出入督府就明白了。
  季泠何等敏感的人,她磨墨的时候好几次都忍不住去看楚寔。
  “想说什么?”楚寔搁下笔问。
  季泠挣扎了半天才启口道:“表哥,成康县主是有意于你么?”
  楚寔道:“你怎么会觉得她有意于我?”
  季泠道:“我觉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对。”
  楚寔似乎来了兴趣,朝季泠倾身过去道:“哦,怎么个不对法?”
  “反正就是不对。”季泠嗔道。
  “那阿泠看我的眼神有没有也不对?”楚寔问。
  季泠这才晓得楚寔又逗她,她撇开头,心想楚寔不愿回答就算了。
  楚寔将她搂过,“想什么呢?觉得我不回答就是心虚是吧?”
  “你怎么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季泠没好气地道。
  楚寔捏了捏她鼻子,“好了别吃醋了。成康对我未必是有意,只是定西侯有那个打算而已。而成康从小被宠坏了,那性子是只容她不要人,容不得别人不要她。我与你情投意合,她便觉得我没像其他男子那般捧着她追着她,她就非要赢这一局不可。”
  “这是什么心态啊?”季泠不解。
  楚寔道:“总之你不必觉得她对我真有意就行了。无论她心意如何,我心里却只有阿泠你一个。”
  楚寔的甜言蜜语,季泠可是听得多了,尤其是床笫之间时说得最溜,哄得她云里雾里的,不知被他讨了多少便宜去,可即使这般,季泠也没能生出免疫力来,只要听到了必然面红耳赤。
  “那你为何任由她靠近啊?”原以为挺难开口的,没想到说出来时却如此自然,季泠一说完就赶紧道:“我可不是吃醋啊,就是随便问问。”
  楚寔道:“只是想拖延一点儿时间而已,让定西侯那老匹夫觉得有可能联手罢了。陕西迟早会到我手里的。”楚寔既不愿意跟定西侯联手,却也不愿意把他逼到朝廷那边去。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让定西侯消失。
  若是以前的楚寔定然不至于如此不择手段,但有那一场梦,让他对定西侯实在生不出任何好感来。
  季泠是着实没想到,楚寔一边拖着成康,一边打的却是这主意。可不知怎么的,她心里那根紧绷着的弦却松了下来,松下来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是那么那么的担心,担心楚寔会另娶。
  曾几何时,她竟然这么依恋楚寔了?季泠不由骇然,她原来不是打算,既然成了夫妻,就那么凑活着过日子,但也只是凑活着过而已。
  心里惶惶然的,季泠有种很恐惧的感觉。她太明白喜欢上一个人会多令人伤心。当初楚宿……
  思及楚宿,想象里的那种痛苦并未如期而至,好似那真是前世的事儿了一般,竟然让她心里一丝涟漪都不能泛起了。
  这一想,季泠就更惶惶然了。她知道那是因为楚寔待她太好了,好得她觉得已经超出了她所应得的,因此总是不踏实。
  “想什么呢?眉头都皱在一起了?”楚寔替季泠展了展眉。
  “成康县主那般美,难道表哥就一点儿也没动心?”季泠下意识地道。
  楚寔大笑道:“你认真问的么?”
  季泠点点头。
  “这天下还有谁能同阿泠媲美的?她连你的三分都不到。”楚寔道。这话虽然夸张,可是各花入个眼,成康在楚寔的眼里评价很不高。
  季泠茫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可是我终究也会老去啊。”
  “是担心以色侍人者色衰爱驰?”楚寔一针见血地道。
  季泠点点头。
  “阿泠,若说这个你就真是高看自己了。这女子的美,只伦容貌那是下乘,天下多少花魁容貌都只能算中等,却吸引了那许多狂蜂浪蝶,凭的可不是脸。”楚寔道。
  季泠闷闷地道:“我当然知道,她们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更是知情识趣,温柔解语嘛。表哥不也有一位红颜知己,名震天下么?”
  楚寔摸了摸鼻子,寻思着不知是谁告诉季泠他以前的事儿的,若是叫他找了出来,呵……
  “我想说的却不是这个,你想想你光凭一张脸却是赢不过那些人的是么?”楚寔问。
  季泠点点头。
  “可为何我心里偏偏就只装得下一个阿泠呢?”楚寔问。
  季泠哀嚎一声,“你又说这些话来哄我?”
  “我哄你什么了?”楚寔将季泠捂在耳朵上的手拉了下来,“人和人的缘分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阿泠,你虽然美绝天下,若要说无一人能媲美却也是夸张对么?”
  季泠又点点头。
  “可我依旧只要你,不是为你这张脸,只是因为合契。不是因为你美,也不是因为你温柔乖顺,只是因为你刚好就是你,我们刚好相合而已。”楚寔道,他知道季泠心里的惶惑,像个走在悬崖边的人,轻易是半步都不肯迈出来的,必须反反复复地跟她说,让她感受到才能安心。
  楚寔也不是那喜欢说甜蜜话的人,然则对上季泠,你若不说,她就容易把自己矮化。
  “所以莫说是成康了,便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我除了多看一眼之外,也绝对不会有二心。”楚寔道。
  季泠嗔了他一眼,“什么叫多看一眼?”
  “瞧瞧,就说了一句话,这醋坛子就翻了,是吧?”楚寔又动手捏季泠的耳垂。他说得没错,季泠与他的确合契,合契得让他无一不喜,无一不爱。
  到底成康在这对夫妻之间也就激起了一番谈话而已,之后再无半点泡沫。随着定西侯的离世,曾经高高在上的成康县主,这一次也再无人护佑而跌落云端。
  季泠再次回京时,京城的天早就变了,只苗太后带着小皇帝还抱着幻想在苦苦支撑。苗冠玉这一次同楚寔虽然再无交集,然则到底是命贵,依旧成了苗太后,生下的儿子也是先帝唯一活着的儿子。
  十年的时间已经足以改变许多人和物了。
  周容像一朵已经枯萎的花,眼角的细纹密密麻麻,虽然姿态傲然,气质端贵,却已经全然没了水分。脸瘦而刻,眼神里少女时的烂漫,新婚少妇时的妩媚都已经消失,活脱脱的周夫子的再版,目下无尘。
  “大嫂。”周容上前给季泠见了礼。
  若是叫外人看见只怕要惊奇了,这两人单看外表的话,说周容是季泠的娘都有人相信。她们本就相差了八岁,可一个仿佛被岁月格外优待,另一个却仿佛跑在了岁月的前面,越差越远了。
  按说季泠的年纪也不年轻了,已到而立。可她整个人却像是盛放到最灿烂时的花,不见丝毫颓败、枯萎,就像前一刻才刚刚舒展开花瓣迎接朝阳的牡丹。
  用美似乎都不足以形容其态了。
  在她身上,当初质弱而卑的季泠再也找不到,也再没有人会怀疑她就是当初的季泠,因为怎么看,她们都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了。
  一个是转瞬即逝的朝露,一个是光芒万丈的明珠。
  彼此别过后,周容身边的丫头蕙兰道:“真想到大夫人会是那样的。”
  蕙兰没见过季泠,毕竟她已经离京十年了。然则蕙兰跟着周容见过的贵夫人却是数也数不清了,反正季泠跟她想象的就是不一样。
  周容笑得有些勉强地道:“美得让人想不到是么?”
  蕙兰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周容问。
  蕙兰道:“倒不光是因为美,总是觉得有些不一样,就是想不出个原因来。”蕙兰挠了挠头。
  不过答案没过几天就揭晓了,蕙兰同周容出门吃了一顿喜酒,回来的路上道:“二夫人,我终于想起大夫人有哪里不一样了。”
  “哦?”周容其实并没什么兴趣听,她已经有些厌烦听到“大夫人”三个字了。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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