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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泠-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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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周旋在一众贵夫人之中。
  就连成康自己都有些不能置信,新婚之夜她忍不住问北原,“我爹跟新帝打得如火如荼,你居然愿意娶我,难道不怕新帝对你猜疑?”
  北原摇摇头。娶成康,本就是楚寔问他是否愿意的。虽然北原不明白楚寔为何这般做,但他对成康一直都是特别照看的。
  终其一世,北原就只娶了成康这么一位妻子,没有任何妾室,成康的日子可算得上是十分的称心如意了。
  不过成康的这桩事儿之惊奇程度,比之新帝的神秘又要逊色许多了。新帝后宫三千位置全空着,如今就只有中宫皇后一人,膝下也无所出。新帝年纪也不大,却早早过继了兄弟的儿子作为储君培养,都说新帝对皇后情深一片,可宫中又有传言说是皇帝根本就没踏入过中宫皇后之所。
  且历代给皇后住的昭阳宫也从没开放过,如今的皇后也不过居住在永春宫。
  反正关于新帝的故事,什么样的版本都有,莫衷一是。
  成康却也好奇过,私下逮着北原问,北原自然是守口如瓶,可架不住自己夫人催逼,没奈何地才吐露了一句,就再不敢说了。
  “你是说,皇上心里的人一直是那位已经故去的表妹?”成康惊奇地道。
  “那他为何没娶那位表妹呢?”成康继续追问。
  北原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又如何能回答成康呢?如果楚寔想娶季泠,那是谁也难不住的,可他偏偏没娶。没娶也就没娶吧,他自己却过上了苦行僧一般的日子,戒酒戒色,茹素戒荤。
  至于如今这位中宫那真是白担了名声,至今两人都没圆房呢。不过皇后也有自己的痛楚,与楚寔做一对表面夫妻却也是她所求,两人配合得刚刚好。
  “别问了,皇上的心事儿谁也猜不到。”北原道。
  然而成康却上了心,四处留意打听,
  还真被她打探出了不少东西。那位季家表妹听说从小是养在楚府的,楚寔走哪儿都带着,疼爱得不得了。那表妹听说是老太太那边儿的亲戚,但家境很一般,他爹也是后面才考中进士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 
  “该不会是当初老太太或者苏太后不同意他们成亲吧?”成康对新帝的好奇程度一直没有衰减。
  北原被问得烦了; 只好道:“当初已经提亲了,季家也允婚了; 可后来也不知为何皇上改变了主意; 然后泠姑娘就另外嫁了人; 年纪轻轻死于了难产。”
  成康偏头道:“总不能是她不愿意嫁吧?”
  可惜没人能回答成康; 所有的答案都成了谜。不过北原身为楚寔的身边人; 他心中的猜想和成康是一样的; 因为除了这个答案实在想不出别的解释来了。
  到皇帝驾崩; 遗诏不带任何陪葬,随身只携带了一只青瓷罐子入皇陵; 才有确凿的流言传出,那是他一生求而不得的心上人的骨灰。
  楚寔自然不会让季泠和韩令合葬。在他心里始终觉得是韩令害死了季泠,她身子那么瘦弱,如何能孕育儿女?所以这一世她依旧死在了二十来岁那年; 阎王来收命从没人能改变。
  ——
  葛纱帐中; 弥漫着香气、酒气、男女杂合之气,床上的人蜷缩着躺着; 紧紧皱着眉头,即便在梦中,模样也十分痛楚。
  季泠做了个没头没尾的梦。梦见自己穿着一袭蓝地绣白色缠枝莲纹的裙子,在佛前许愿; 希望如果有来世; 她能铭记这一世的所有,再也不要妄生贪念而嫁给楚宿。
  再然后她又换了一身裙子; 鹅黄地绣鸭蛋青卷草纹,依旧还在佛前,许愿她惟愿只有今生,没有来世,前尘往事尽付尘土,不要再有任何记忆。
  楚寔坐在床沿上,狠狠地甩了一下头,他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醒后头痛如裂,这是醉酒的后遗症。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回过头去看着床上的人。
  她几乎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雪白的大腿上还有点点血迹,彰示着主人的贞洁。
  这是他的弟妹,季泠。
  楚寔再次揉了揉眉心,他的梦荒唐滑稽到了极致的地步,他会喜欢上季泠?还到了非卿不娶,自苦度日的地步?这岂非滑天下之大稽?
  然而当务之急却不是去思量那滑稽的梦,而是处理眼前这一堆烂摊子,他闯出来的烂摊子。
  昨夜或许真是因为酒醉,也或许是因为她身上的香气笼罩了他全部感官,也或许是一切都那么凑巧,那么顺理成章,他没有停下来。
  虽然是烂摊子,但也不是不能处理。
  楚寔站起身,自己系好了衣裳,再次打起帘子看向帐内的人,她紧紧的闭着双眼,可蜷缩抓紧的脚趾却泄露了她的秘密。
  按照楚寔原来的打算,这时候正该出门先料理所有可能知情的人,把丑事儿全盘掩盖住,然后再和季泠商议。
  然那梦却让楚寔停住了脚步,他重新在床沿上坐下,低声道:“醒了么?”
  季泠死死地抓着床单,死死地咬着牙,死死地闭着眼睛,不肯有任何反应。
  “昨晚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自责。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也会负责到底。”楚寔道,言语虽然有些干瘪,但在昨晚做出决定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想好了后面的事情,否则也不会就那么轻薄于她的。
  可对季泠而言,此刻恨不能可以捂住自己的耳朵,向他尖叫,让他滚开。她只想一个人呆着,一个人离开。
  楚寔看微微动了动将脸埋到被子更深处的季泠,叹了口气,此情此景的确不是长谈的时候,再晚点儿很多事儿就遮不住了。
  楚寔站起身,放下帘子,出到门口唤来在拐角处打盹儿的小丫头。
  那小丫头看到楚寔的时候都吓坏了,她在外头玩得累了,回到院子里也不见任何动静儿就靠着柱子偷懒睡了一觉,谁知一睁开眼却看到了楚寔,自然要吓坏,吓得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也没想起是季泠睡在珊娘床上的事儿。
  “去将珊娘叫回来。”楚寔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季泠在帐中的身子抖了抖,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等楚寔离开。可谁知这人却又走了回来,重新坐到了床沿上。
  楚寔沉吟了片刻道:“别做傻事,蝼蚁尚且偷生。”
  季泠心底的声音却大力地反驳道,她却哪里有脸再活下去。
  “错不在你。”楚寔强调,“你只需静待几日,一切我自会安排妥当。”
  季泠不知道楚寔所谓的安排妥当是什么,但不出意料就是把所有的丑事遮掩下来罢了,然后日子还照常的过。可是楚寔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她却是不能的。
  只要一想到昨夜的事,她就恨不能可以立刻死去。
  然则若问季泠恨不恨楚寔,回答却是否定的。她的性子就是这样,凡事都先责怪自己。她恨自己昨夜为何贪杯,为何要偷懒留宿在珊娘屋子里。
  珊娘是楚寔的妾室,他来这里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所以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没有避嫌。
  楚寔等不到季泠的回答,也知道她需要一点儿功夫冷静。是以也没再开口说话。两人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直到小丫头在门外大声禀报道:“大公子,姨娘回来了。”
  楚寔不动,门从外打开,季泠这才有了动静儿。她猛地坐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帐外楚寔的剪影,他居然就任由珊娘走了进来?!
  季泠胡乱地擦着眼泪,慌乱地把撕裂的中衣裹在身上,可越是遮掩就越是狼狈,到最后她只能双手捂住脸,任由泪水洗脸。
  “公子。”珊娘给楚寔行了一礼,先前在外因为楚寔到来的惊喜已经变成了惊吓。她看到了帐子内季泠的影子,所以脸色“唰”地就白了。
  楚寔站起身,“你寸步不离地伺候着少夫人,她好好儿的,你就好好儿的。”
  这话不次于是威胁了。
  嘱咐完珊娘,楚寔迈步就要走,可还是重新撩起帘子,看着帐内,满脸惊惶又满脸委屈的季泠。她的肤色因为羞愧、害怕而雪白,而的唇却异样的妖红,还带着被他吮吸、撕咬过的一丝浅痕。
  美人当如是也。无论多狼狈,总叫人无端生出惊艳之感,让决不适宜的冲动重新涌上、遍布整个身体。
  楚寔走后,珊娘颤抖着手撩开帘子,连最后一丝侥幸也被击碎了,季泠的模样已经说明了一切。珊娘先是头一晕,但很快镇定了过来。
  “少夫人,我伺候你先梳洗一下吧。”
  季泠点点头,无论接下来要做什么,身上总是整洁干净的。
  婆子打来热水,珊娘再叫小丫头,去已经叫不答应。那婆子多嘴地道:“姨娘莫叫了,她偷懒打盹不伺候主子,大公子来的时候她居然在廊上睡觉,已经让大公子叫人将她送回家去了,咱家可不能再用她。”
  珊娘心里一凛,真是送回家去了么?反正之后再打听那小丫头的一家子,却是音讯全无,只说搬走了,却谁也不知道搬去了哪里。
  当然这是后话,却说珊娘站在季泠身后伺候她洗头,心里却也是乱得没有头绪,她替季泠忧心,真不知将来她会何去何从,难道继续做二少夫人?珊娘倒是相信楚寔有办法将所有的事情掩盖下来,可是世上的事情啊就怕万一啊!
  此是一桩头绪。
  另一桩事儿珊娘却想到了繁缨。今日是她生辰,却也没想着楚寔会过来。毕竟他已经许久没来过她屋里了。然而繁缨见楚寔的机会却比自己多多了,难道是她知道楚寔今夜要过来,所以特地叫人把自己喊走的?
  所以东找理由,西找借口,非要把自己留在那边?
  珊娘讽刺地扯了扯嘴角,繁缨这可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了。殊不知正是因为她这一招,却让楚寔和季泠铸下大错,将来只怕没有繁缨的好果子吃。
  珊娘这厢乱七八糟地想了一脑袋,而季泠整个人却是空空的,好似灵魂都被人抽走了一般,就等着洗干净之后,换身干净衣裳,然后离开这人世。
  尽管也有遗憾,可她搜寻心底却没有“不舍”两个字。这世上她已经没什么可惦念的了。她本就是多余的,如果没有她,楚宿和周容应该会好好的吧?周容也就不会因为是平妻而总跟楚宿斗气了。楚宿也就再也不用为难了。
  只是因为这种事情而离世,让他的脸上恐怕会很难看,季泠闭上眼睛,默默地对楚宿说了声抱歉。
  季泠换上珊娘的干净衣裳,由珊娘陪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的脑子本该恐慌、繁乱的,可此时偏偏比冷静还要来得平静。
  院子里新来的伺候季泠的丫头棋书忙地迎上来,“少夫人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天都还没亮呢。”
  季泠却没答话,只是转过身看着珊娘道:“珊娘,你回去吧。”
  珊娘却是站着不动。楚寔吩咐她的话,她不敢不从。“寸步不离”四个字可是楚寔着重说的。
  季泠蹙眉再次道:“珊娘送到这儿就可以了。”
  珊娘笑道:“少夫人做什么偏要撵人走?我还就不走了,非赖在这儿混一顿早饭吃呢。”真难为珊娘,这种情形下还能强颜欢笑说出俏皮话。
  季泠瞪视着珊娘,珊娘却也回报以凝视。最终败下阵来的还是季泠,她忍不住央求了一声,“珊娘。”
  珊娘却是装作没听见似的,上前殷勤地扶着季泠进了门儿。
  棋书笑道:“珊姨娘跟咱们少夫人感情可真好。”这话原是没什么事儿,可被她说出来就有些怪腔怪调。不知道是讽刺季泠一个正妻亲近妾室,还是讽刺珊娘攀高枝儿。
  可惜珊娘和季泠在楚府似乎都是地位不显的人,这话听了也就听了,此刻也不是吵架的时候。


第一百七十四章 
  就这么着; 珊娘硬是想尽了各种办法,死活非赖在季泠身边; 就连水都不敢怎么喝; 就怕自己去净房时被季泠逮着机会跑了。
  这么熬了两日; 别说珊娘受不了; 就是季泠都受不住了; “珊娘; 你别这样盯着我了行不行?我不会寻短见的。”
  珊娘却连连摇头; 好在楚寔那边儿终于有了消息。
  珊娘将一个小瓷瓶递到季泠面前,神情很是迟疑。
  季泠只扫了珊娘一眼; 就从她掌心里拿过了瓷瓶,什么话都没说,仰头就把里头的药水给喝了。
  珊娘见季泠喝那么痛快就知道她是误会了,“少夫人; 这不是毒药。”
  季泠略微惊讶地看向珊娘; 她其实真的以为是楚寔改变了主意。
  珊娘低声道:“公子说这是假死药,吃了之后人会停止呼吸; 状若死态。不过只要接应的人及时,吃了解药就能立刻醒过来。”
  季泠蹙眉,“为何这般麻烦,我并不怕死。”
  珊娘道:“我知道少夫人的心; 咱们女人就是命苦。可再苦; 命也是爹娘给的,所以当初我爹爹遇事儿; 我沦落教坊时,也没想过死。就想着要有朝一日要给爹爹翻案。”
  如今珊娘的心事自然早已经被楚寔给实现了。
  珊娘的遭遇季泠一直是同情的,正因为她的坚强,所以她才格外喜欢珊娘。所以她这条爹娘留下的命,哪怕忍受耻辱也该活下去么?
  季泠有些拿捏不定,可珊娘那时候还有心愿未了,她呢?她却是什么都没有。
  珊娘道:“少夫人,这药也不是吃下去就立马见效的。我替你上点儿粉吧,看着要像是得了重病,如此过几日你下世,也能顺理成章。”
  季泠讽刺地笑了笑,的确是顺理成章啊。她如果这两日突然暴毙,那必然有人要查的,查出了丑事儿可如何是好?
  季泠也并不反驳,就由着珊娘摆布,反正现在她的命运也不在她手里,连死都不能自己选择。
  季泠的“死”在楚府没有掀起任何波澜,许多人倒是为之松了口气。
  伺候季泠的丫头、婆子觉得终于有了盼头,跟着这么个主子一点儿奔头都没有,如今就可以安排到别处去了。
  然则一个一个的,谁也没有察觉,这些人竟然都没再楚府继续伺候,听说有些去了庄子上,有些呢则再没见过。
  至于主子们,章夫人松了口气,他们这样的人家,娶平妻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偏生她那冤家儿子死活要娶周容,她没奈何才松了口。如今季泠一走,周容就成了唯一的妻子,那就好了。
  而周容,自然也觉得眼中钉、肉中刺被拔掉了,待楚宿也立马就平和了许多。
  楚宿呢?楚宿在觉得对不起季泠之余,为她惋惜,可何尝又不是松了口气,周容终于不再说话含讽带刺了。他的情意虽然早已烟消云散,但至少重新迎回了安静。
  至于其他人,季泠对他们而言就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死了也就死了。
  然而原本跟季泠没什么关系的繁缨,却真如珊娘所料,被楚寔用重病的借口送到了庄子上去静养,至于回不回得来,可就没人知晓了。
  季泠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的,一睁眼就看到了楚寔,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拉着被子往后躲。
  楚寔坐在椅子上没动,等季泠不再往后缩,安静下来才开口道:“楚府正在办你的丧事,你先在这庄子里住半年,半年后我们成亲。”
  季泠整个人都听懵了,她觉得自己可能还在做梦,不然楚寔怎么会说“成亲”?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即使做梦也不该梦得这般离谱啊。
  “你没听错,就是成亲。”楚寔道,“如今季泠已经死了,活着的是季灵,或者别的名字,你可以想一想。”
  脾气再好的人被欺负得狠了也要咬人的,季泠叫道:“可是我为什么要嫁给你?你,你这个,你……”
  “你的红丸是我采的,你和二弟从没圆房,不过是名义夫妻,如今生死两隔,我娶你有什么可惊奇的?”楚寔问。
  “可是我不愿意嫁给你!”季泠拔高了声音,眼泪也跟着滚了出来,她真是不争气呢,被楚寔这么一逼就又想哭。
  楚寔站起身往床边走去。
  季泠又连忙往后退。
  楚寔的眼睛一暗,“放心吧,那日是我酒后无德,以后再也不会。哪怕是成了亲,只要你不愿意,我也绝不逼你圆房。”
  季泠心底是相信楚寔的,老太太养出来的孙子,总不会是坏人。可是酒后无德……
  季泠苦笑,她这辈子好像都是被“酒”给害的。当初楚宿醉酒,把她误做了周容,她没有闪躲,所以嫁给了楚宿。如今楚寔醉酒,把她误做了珊娘,所以她要死一次,然后再嫁给楚寔?
  “不,我不……”季泠流着泪摇着头,那么无助。无助是因为她心里已经明白,她的意愿从来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别人想怎么安排她。
  “为什么拒绝?是以为还记挂着二弟么?”楚寔问。
  季泠泪眼朦胧地看着楚寔,她怎么可能还挂念楚宿,她怎么还有脸挂念楚宿?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你当明白,你活着,二弟和二弟妹就永远好不了,只会夫妻越发隔阂,越来越糟,老太太在天之灵也会不安的。”楚寔循循善诱道。
  这个道理季泠是明白的,她现在从没想过要插入楚宿和周容之间。
  “可是你也是老太太养大的,老太太有多疼你,你是知道的对不对,阿泠?”楚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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