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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甜俏妻逆袭-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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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缺余光瞥见他们出去了,重新将视线放到岑末身上,一边的嘴角弯了起来,“我救了你,连声谢谢都不说?”

    “也不看看我是因为谁才遇险的……啊。”岑末话刚说完,宁缺直接抓起她的手腕,后者挣了两下没挣开,眸子染上一丝怒火,扫了眼旁边的小不点,“当着小孩的面,请你客气一点。”

    宁缺扯了下嘴角,“你的意思,没当着小孩的面就能不客气了?”

    穿得像个雪人的小孩拉了拉宁缺的衣角,稚嫩的声音道,“舅舅,不可以对女孩子发火的。”

    很显然,这孩子就是宁佳桦的儿子,对方虽然只有三四岁,还是个小不点,可却完美地遗传了宁家的“家训”,小小年纪就见不得女生受欺负。

    “听见没有,小孩都比你懂事!”岑末甩开他的手,蹲下来,温柔地看着小男孩,“谢谢你,小弟弟,我叫岑末,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宁丛安。”小孩眉眼弯弯的,看起来格外可爱,一对眼睛黑得像葡萄。

    “丛安,你先到旁边玩。”宁缺拍拍他的脑袋,将大宝的绳子重新交给对方,宁丛安恋恋不舍地看着岑末,三步两回头地被大宝拖走了。

    ——好不容易遇上个漂亮的姐姐,他想和漂亮姐姐说话。

    岑末挥挥手,目送宁丛安走远,对着宁缺又是换了一张脸,不悦地皱眉,“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废话,说吧,你想怎么样?”

    除了约她出来,宁缺的纸条里还写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看见岑末把饭倒了,故意挨饿造成体罚的假象,才害得谢思思被开除,如果岑末不出来跟他见面,他就要将这件事公布出去。

    “急什么,你心虚了?”

    岑末嗤笑一声,“我今天过来,不是来求你的,而是来和你说清楚,这种把戏很无聊,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兜圈子,你想揭穿就去,我无所谓。”

    到时候看大家是信她,还是信宁缺?

    宁缺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我把这件事告诉严瑾,你也无所谓?”

    闻言,岑末笑得更放松了,“你告诉白薇她可能还能当真,你要是告诉严瑾,他半句也不会听你的,因为我才是他媳妇。”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宁缺再次吃瘪。

    “说吧,你怎么才能放过我?”她实在不愿意宁缺时不时就出来蹦跶两下,而且要摆脱言如沁的纠缠,首先就得要跟宁缺划清界限。

    闻言,宁缺收起他玩世不恭的表情,无比认真地说道,“很简单,我要你离开严瑾。”

 272、心态崩了

    头一次看到宁缺这么认真的样子,岑末莫名有点想笑,谁给他的自信说出这样的话?而且怎么有种正宫打小三的气场?

    岑末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宁缺的心态崩了,说话的语气有点变调,“你笑什么?”

    岑末摆摆手,脸上的笑意未散,试探道,“我问个小问题哦,你老想着拆散我们?不会是喜欢严瑾吧?”

    宁缺脚下一滑,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谁她妈喜欢严瑾啊!

    这女人简直不按常理出牌。

    又一想,脑袋不正常的姑娘才可能看上严瑾,有理有据。

    “很抱歉,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要她放弃别的可以,但是要她放弃严瑾,除非严瑾先放弃她,岑末的表情慢慢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放远,“你年纪小,有些事情过于想当然了。”

    听她的口气,仿佛经历过无数沧桑,就差配根烟在手里,岑末抬起眼皮,琉璃般的眼眸清澈见底,“人的一生中要是能遇到一个合适的人,本来就不容易,我和严瑾不是因为一句话才在一起,也不会因为一句话分开。”

    “严瑾有什么好……他那种人,有什么好的。”突然,宁缺脸上阴了下来,仿佛随时要打雷下雨,他喉结滑动了一下,看向不远处,语气有些悲怆,“你看到丛安了吗?”

    岑末没应话,也没看宁丛安,宁缺似乎哽咽了一下,“丛安,是我姐的孩子,但是一出生就没见过爸爸,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严瑾,害死了本来可以成为我姐夫的人。”

    “因为严瑾,我姐姐一辈子的幸福都没有了。”

    “因为严瑾,那孩子至今都没有爸爸……他根本不配拥有这些。”

    那些话,一句比一句更痛,宁缺捏紧她的手,眼眶微红,“他那种人,孤独终老都是便宜他的,凭什么到头来,最快活的人是他?承担痛苦的人,却是我们?”

    什么玉修罗,他只不过是一个煞星!

    宁缺的手在颤抖,岑末头一回没有挣扎,而是微微张开嘴,望着他精致又疯狂的眉眼,一句话也答不上来,这些东西,她从来都不知道……严瑾只是告诉她,说来话长。

    “不是的,严瑾不是那样的人。”不知道过了多久,岑末觉得她脸上的表情都发僵了,才坚定道,“如果真如你所说,他害死了某个人,法律为什么不制裁他?还让他当首长?”

    严瑾又不是什么关系户,要是真的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应该早被人撤职了,怎么还会有现在的地位?

    而且宁佳桦对严瑾的态度,根本不像是仇人。

    “因为他是个狡猾奸诈的人……”

    “不是的,大宝才不会咬人!你们不许欺负大宝!”

    这边,两人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突然传来小孩的叫声,宁缺扭过头,正好看到宁丛安将一个小孩子推在地上,而他自己也因为惯性跌倒了。

    旁边的人叫着,“把他们赶出去,赶出去!”

    “丛安。”少年短促地叫了一声,足显他内心的关怀。

 273、原形毕露

    宁缺松开岑末的手,健步朝着宁丛安的方向,岑末迅速调整着自己的神态和心情,跟上对方的脚步。

    “你这小孩怎么回事?咋还推人呢?”一个妇人过去将自己的孩子扶起来,先是批评了宁丛安,接着又对大宝嗤之以鼻,“不知道我家小孩怕狗啊,还把狗带进来,是不是要吓死人哟!”

    “大宝很乖的。”宁丛安年纪小,还不怎么会表达,却认真地为大宝辩解。

    “你说乖就乖啊?这么大一条狗,要是发起疯来,你能抓得住吗?”妇人还是不依不饶,嘴里叨咕着把她小孩摔了,要找他父母来评理的话。

    大宝似乎察觉到自己不讨人喜欢,一直用脑袋顶着宁丛安的脸颊。

    宁缺将宁丛安护到身后,眉间陡然升起一股怒气,“你哪只眼睛看到狗发疯了?”

    他们家大宝明明是很乖的孩子。

    “你是他的哥哥?”那妇人一看宁缺也不像当爹的年纪,大胆猜测了一句,紧跟着说道,“你们给评评理啊,怎么能把狗带到这种地方呢?”

    女人说话的声音有点大,旁边的人都好奇地围过来,在女人的控诉下,一同指责宁缺的不是。

    宁缺懒得跟他们废话,牵着大宝和孩子就要离开,想不到却让人拦住。

    “小伙子,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你的狗吓着人家了。”

    “你得给人家道歉啊。”

    “这么大的狗,我看了我也怕。”

    “小孩都被吓哭了,多可怜啊。”

    “……”

    宁缺对大宝的钟爱程度堪比自己的儿子,头一回看到大宝被人这么冤枉,他眉梢带怒,正准备发火的时候,旁边有个清脆的女声插进来。

    “世上的狗这么多,出门难免会遇上。”岑末眉头一挑,“你家小孩这么金贵,怎么不把他关屋子里?偏偏往人家狗的跟前凑?”

    就算宁缺把狗带进来不合适,可这里也没有禁止带动物,更何况她刚才都看到了,是这个号称怕狗的小朋友,死活要把大宝和宁丛安赶出去,才导致宁丛安和他动手的。

    “小姑娘你怎么说话呢?长得白白净净的,这么不讲理?”面对岑末的铁齿铜牙,女人厉声斥责,以此来掩饰内心的心虚,“他的狗欺负人,我还说不得了?要是我的孩子有什么差池,你们必须给我的孩子赔偿!”

    话到最后,原形毕露。

    岑末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我在旁边都看到了,是你的孩子先去招惹这条狗的,他要是真的怕狗,会主动去对付狗吗?”

    熊孩子就是熊孩子,怪人家狗干什么?

    岑末看形势有所扭转,言辞逐渐犀利,“要不是因为你的孩子打了狗,两个孩子也不会起争执,你的孩子更不会跌倒,哦,这么说起来,完全是你的孩子自作自受嘛。”

    看她言辞凿凿,精致的下巴微微抬着,像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把对方说得脸上一阵红白,宁缺眸光微闪,死死地抠着手里的狗绳。

    大宝歪着脑袋,这是什么信号?怎么以前从来没训练过?

 274、未过门的媳妇(七更)

    岑末有理有据,滔滔不绝,说到最后,那妇人落荒而逃,更不敢再提什么赔偿,她这才拍拍手,弯腰询问旁边的小不点,“丛安,你没事吧?”

    宁丛安摇摇头,小声又礼貌,“谢谢姐姐。”

    岑末摸着他的脑袋,继而看向宁缺,“你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遇到大妈就不行了?”

    难不成他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懒得和那种人计较。”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宁缺和她解释了一句,难得的是,他竟然没有生气?

    “其实你挺懂事的,也挺聪明的,就是能不能听我个建议?”岑末道,“冤有头,债有主,如果我是你,我就努力爬到严瑾的头顶上,找机会把他踢出部队,而不是找他身边的人报仇。”

    宁缺不解地看着她,“你舍得让严瑾被开除?”

    “不是看我舍不舍得,是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再说严瑾离开部队,还能有更多时间陪着我,我一点也不亏啊。”说完,岑末还耸了下肩膀,完全无所谓的样子。

    “你还要跟他在一起?”他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岑末倒好,不疼不痒的,真傻还是装傻?

    “人非神圣,孰能无过,你可以不信他,但是我信。”

    该说的已经说了,岑末揉揉鼻子,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宁佳桦跟她说过的两句话,“如果严瑾杀过人呢”还有“你要记得对他好一些”,眸子里染上一抹郁色——

    如果严瑾是罪人,身上背负着十字架,那她愿意跟在身边,相互扶持,因为那天她感受到了,他心里的痛苦。

    宁丛安见宁缺迟迟不走,照例拉了下他的衣角,“舅舅,你是不是害羞了?脸红红~”

    面色绯红的少年听见这话,总算回过神,漂亮的眸子眨了眨,不带情绪地威胁他,“小孩子乱说话,晚上会有妖怪把你的舌头割了炖汤。”

    “呜呜呜……”

    “男子汉不许哭。”

    “呜呜呜我不要被妖怪抓走。”

    “……再哭晚上就把你抓走。”

    宁丛安艰难地收住眼泪,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麻烦的小鬼。

    宁缺伸手抱起对方,眸光略暗,就那么喜欢严瑾吗?真让人不爽啊。

    *

    天色渐暗,野战团团部一派寂静,办公室的灯却还是点着。

    严瑾手里拿着报告,仔细地看过一遍之后,点出几个重点需要改进的地方,几人在桌子前说得正热闹的时候,一个声音突兀地打断了他们,“报告!”

    严瑾面色如霜,不知道他们在开会吗?

    徐鹏隐隐察觉到严瑾的怒火,皱眉看了他一眼,抢在众人面前问,“什么事啊?”

    “报告团长,外面有个女同志要见您。”

    办公室里的人第一反应就是邢怀柔又来了,否则怎么会在开会的时候进来通报,严瑾轻轻皱眉,“让邢小姐回去,就说我在忙。”

    “不是邢小姐。”因为邢怀柔来了不少次,队里的人都差不多认识了这位大小姐,然而想到今天来的这位,进来通报的小战士脸上有些为难,“是个女同志,她说……说是您未过门的媳妇,要来投靠您。”

    众人:“!!!”

 275、冤枉

    未过门的媳妇?

    警卫员的话说完,严瑾缓缓放下手里的文件,难道是岑末过来了?

    与此同时,在场的几人都看向严瑾,后者突然站起来,戴上帽子,让他们原地待命,自己则是匆匆离开,廖眉等人好奇地围在一起——

    “我瞧着团长有点不对劲啊?”

    “嫂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团长这么着急出去,不会是去赶人了吧?”

    不怪众人往坏处想,最近团里的事情多,他们已经自顾不暇,再来个家属,只怕要忙翻了。

    想到这里,众人的目光都转到徐鹏身上,希望对方能给他们一个解释。

    “看我干什么?”徐鹏真是冤枉,他什么也不知道,提了提声音,“瞧你们那样儿,来的是嫂子又不是炸弹。”

    “可你没看团长一点儿也不知情吗?”二营长金泰来是个急性子,道出众人心里的想法,“你上次还说团长跟嫂子好好的,俺觉得不对劲。”

    “本来就好好的,你们是不是巴不得团长出事?”徐鹏不以为然,“有空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金泰来,团长跟你说了多少次,管住自己的脾气,还有大眉,不是我说你,你这聪明才智多用点在带兵上,我们……”

    “得得得,不用你说,俺们这是关心团长,咱们谁不知道团长工作第一,这会子嫂子来了,团长要是对嫂子生气发火,俺们是劝还是不劝啊?”

    他们就从来没听团长提起过这个嫂子,可见没什么分量,退一步说,团长真欢迎嫂子来,直接让人进来不就行了,干嘛要亲自跑一趟,肯定是去轰人的。

    众人点头表示有道理,团长训起人来,他们都吃不消。

    见此,徐鹏心里也开始没底,“指不定是有什么急事,你们别瞎猜了。”

    岑末确实是有急事。

    和宁缺分开之后,岑末没有多加逗留,而是只身一人去了火车站。

    杨景给的这些东西不普通,走邮局很可能会被查处,所以他是叫人捎在火车上带来的,到站的时候就扔在铁轨边。

    岑末悄悄溜进去,将一大袋东西悉数拿走,幸好她这些年坚持锻炼,力气不小,否则这一大袋东西,确实有些费劲。

    她把东西扛到附近的一个舞厅,跟老板商量好了,后门进去。

    敲门前,岑末先躲到附近的巷子里,将身上的外套换成男款,然后拿出粉饼,用古铜色修了一下脸部的轮廓,接着从包里拿出假发戴上,再戴上帽子,活脱脱一个清瘦小青年。

    这身行头是她拜托杨景弄到的,她的长相太惹眼,为了赚钱只能暂时改装,否则回头碰到认识的,真把她举报了,那才叫得不偿失。

    岑末的胸是出门前就绑好的,她摸了摸,再次确认自己毫无破绽后,这才进了舞厅。

    时间才过中午,又是大冬天,舞厅显得很冷清,岑末将袋子放下,重重地吁出一口气,做生意真不容易。

    舞厅老板姓章,叫章涛,是个本地人,人虽然挫了些,还有些矮,不过挺义气的,看到岑末以后,笑呵呵地迎上来,“阿牛,来了?”

 276、鲜花插在牛粪上

    岑末女扮男装这个办法,还是得益于她以前拍电影的启发,当时她演的角色是铁牛,索性取了“阿牛”的名字,既通俗又好记。

    岑末压低了声音,不冷不热地跟他打起招呼,“章老板,过年好。”

    “过年好,东西都到了吗?”章涛似乎刚睡醒,双眼还有些迷茫,说着往岑末的袋子里看了一眼。

    “到了。”岑末不是第一次跟他做生意了,她拿出单子,从里面点出几张碟片,还有折叠伞,保暖内衣等,“都是最新的款式,您点点。”

    章涛对岑末还算信任,但亲兄弟还明算账,何况他们只是生意上的联系,清点完东西,他将说好的钱款付给岑末,还给了点红包钱,两块,算是意思意思,“下次有需要还找你。”

    “诶,谢谢老板。”岑末说话做事完全一副市井小民的模样,行为举止也大大咧咧的,任谁也想不到,她居然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

    离开舞厅之后,岑末又到两个地方送了东西,最后才来到一家钟表店店,店主跟她说,下午一般都在店里,今天下午却大门紧闭。

    她重重敲了几下门,里头没声音,她又叫店主人的名字,还是没动静,此时隔壁的店家才告诉她,老板临时有事出去了,可能要明天才回来。

    岑末冷不丁碰了个壁,摸着自己咕咕叫的小肚子,心里拔凉拔凉的……本来还打算送完东西就买票回家的,现在叫她上哪过夜?

    而且这些手表是最贵的一单,要是黄了,铁定血本无归,可一时半会儿,自己也没地方找人去,看样子只能乖乖等明天了。

    可今晚上她要住哪?岑末无助地抓了抓后颈,一放假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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