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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与你共度余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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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夕本来还只是好奇怎么会这么巧,但是傅行知和吴耀祖的表现,却有点不正常。两人居然一点都不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认识对方,仿佛早就知道他们彼此认识似的,这就明显不对了。

    佟夕疑惑的问:“你们认识?”

    傅行知笑着说:“是啊。怎么,你们也认识?”

    吴耀祖急忙说:“对啊,我买的就是佟小姐的房子。”

    “这可太巧了!”傅行知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是有点夸张。

    T市这么大,怎么就那么巧,买房子的吴耀祖和卖房子的傅行知刚好认识?佟夕不信这样的巧合,只是没再继续追问,而是不动声色的道了再见。

    佟鑫和佟建文回了医院,佟夕打车径直去了香樟园。上了楼,老房子的门锁还都没换,里面静悄悄的没一点动静。她走到对面的邻居家,敲了敲门。

    对面老太太认识佟夕,佟夕问什么,自然也就没有隐瞒,说房子一直空着,没见有人来住。佟夕谢过了老太太,离开了香樟园。

    盛夏的夜晚,暮色姗姗来迟,天边玫瑰色晚霞,美得让人惊叹。

    她站着路边,想起那年的夏天,聂修为了送她入学,突然从B市回来。那个夜晚,他和傅行知就站在路口的香樟树下等着她。

    往事历历在目,回忆一幕幕的排山倒海而来,将整个心胸都填满,沉甸甸的无处释放。

    她沿着种满香樟树的道路,走到尽头,拦了一辆出租车。

    聂家除了梅山的别墅,在市里还有两处住房。一处在灵溪路,靠近省医院,平时江若菡夫妇就住在那边,方便上班。东里的房子是聂修大学毕业那年,祖父送的,大部分时间都闲置着,佟夕在大一那年曾经来过几次,还记得路。

    她出了电梯,才想起来自己一路上神思恍惚,竟然也没有给聂修打电话,不知道他此刻在不在家。

    门铃响过的几秒钟,时间被拉长到像是几分钟。

    聂修站在门后,见到佟夕,眼中明显亮了一下,“我以为你不会来呢。”虽然是埋怨的语气,唇角却是朝上弯起的。

    佟夕看着他,嗓子里哽了一团东西似的,发不出声。

    聂修看出她的异样,伸手握住她的手,问她:“你怎么了?”

    佟夕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停了几秒才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句话:“聂修,你认识吴耀祖吗?”

正文 46|欠(2)

    聂修没想到她猝不及防提到吴耀祖; 迟疑了一瞬才说不认识。

    话音一落; 佟夕转身就走,聂修情急之中,一把将她抱住。

    佟夕往后一挣,就听见他在身后吸了口气,怀疑自己的胳膊肘碰到了他的伤口; 立刻停下所有的动作; 一动不动的任凭他双臂圈住了自己。

    聂修抱着她说:“七七; 我当真是不认识。”

    他这么说也不算是说谎,吴耀祖是傅行知的朋友; 他并不认识; 只知道傅行知找了这么个人。他刚从国外回来,房子的事情还没来得去处理; 也没和吴耀祖接触。反正吴耀祖也不急; 买房的钱也不是他出的,只是挡了虚名而已。

    佟夕见他不肯说实话; 便狠狠去推他的胳膊:“你不说我去问傅行知。他为什么那么巧和吴耀祖认识?吴耀祖说买房做员工宿舍,急匆匆交了钱买了房; 却空着几个月不住人,你给我解释解释。”

    聂修一时语塞。

    “香樟园的房子到底是这么回事?”

    聂修也不敢再隐瞒; 实话实说:“是我让傅行知找个人先买下来; 回头再转给我。”

    “钱是你出的?”

    聂修低低嗯了一声,算是彻底都承认了。

    佟夕听到这个结果,嗓子里又像是堵上来一团东西; 喉咙憋得隐隐作疼。这件事如果不是她偶然间发现,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半年来,那些压抑着的情感悉数涌上来,她不想承认的心动和感动,汹涌到再也无法压制。

    她转过身,看着聂修,看着他眼中的自己。十八岁时,在浠镇鹭鸶巷的老房子里,和他重逢的那一刻。她敲开院门,他站在门槛里看她的眼神,就是现在这样。

    从十二岁时见他第一面,一场缘分,断断续续十余年,像是扯不断的丝线,织成了网,让她不由自主的又陷进去,这么重的“欠债”让她怎么还。

    佟夕涩涩的说;“房子的钱,我慢慢还你。我现在手上没有那么多的钱。”

    聂修忍不住笑:“我买了你的房子,本就该付给你钱。你还还什么钱?”

    佟夕莫名的生气:“你根本就不需要那个房子,你买下来就是想帮我,我不需要你这样,我不想欠你太多,你这样真是……很讨厌。”

    聂修又笑:“好,我很讨厌。”

    每次都是这样,出拳打到棉花上,他根本就不接招。佟夕无奈又无力,像是被网缠住。

    “七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力所能及的想为你做点事,想让你轻松快乐一些,像以前那样。”

    佟夕心里一酸:“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时光不曾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送他的都是锦上添花,而她却被时间划上了很多伤痕。

    “你还会是以前的你。”聂修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沉声说:“我会补好,你相信我。”

    佟夕默了默,说:“我现在很难相信一个人了。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蒋文俊,他温和斯文,话语不多,文质彬彬的像个书生。后来,和我姐谈恋爱,经常来叔叔家吃饭,每次来都会帮忙洗碗收拾,手脚勤快,很会做家务。我姐姐神经衰弱,睡眠不好,他网购了中药包,泡脚盆,给我姐姐泡脚。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坏,你能想象这样一个人,后来会拿了钱跑路,害死我姐姐吗?你能想象,他几年来对亲生儿子不闻不问吗?我姐不是傻白甜,也不是一时冲动和他结婚,即便经过了两三年的了解,依旧还是没有看透一个人。”

    聂修明白她的意思,很确定的说:“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可是我不会。”他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佟春晓那样的伤害。

    佟夕淡淡笑了笑:“当初你也说很喜欢我,也说过很多关于未来,关于一生一世,可是分手也不过是顷刻之间。”

    “是我不好。我错了一次,所以以后不会再犯那样的错。”

    “如果我们复合,也许以后某一天,你又会因为什么原因和我分开,”

    聂修打断她:“不会。我们之间没有第二次分手。”

    佟夕摇了摇头:“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我无法掌控别人的心,可至少能掌控自己的人生。人生又不是只有爱情,还有事业,还有很多别的东西。这几年我单身过的也很好,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缺憾。原本婚姻是要找一个人风雨同舟,可是找不好,就会带来狂风暴雨,将人生全毁掉。我现在很恐婚,而你是要正常恋爱结婚的人,我不想耽误你。”

    聂修说:“我不逼你结婚。国外很多情侣都是相恋多年也没结婚。”

    佟夕迟疑着说:“即便我和你在一起,我也没法像以前那样……忘我,我会潜意识的先想着自己,要保护自己,这对你不公平。”

    “我知道。”聂修很平静的看着她,仿佛对她所说的一切,都不意外,也不失望。“我不介意。而且我觉得你这么做,没什么不对。”

    佟夕被他的让步弄到无路可退。

    无论什么样的条件他都依从,委曲求全到了这样的地步,她内疚心软到不行,最后嗫嚅着说:“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没有比你更好的。”

    他说着忽然低了头,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动作太快,佟夕没等反应过来,他已经离开。那个吻,温柔小心到像是怕碰坏了她的唇,带着安慰痛惜的味道,单纯甜美仿若少年之吻。

    佟夕怔忪又惊愕,那一刹那的触碰恍惚的像是个梦。

    忽然门被推开,响动声让佟夕一惊,扭脸便看见江若菡和聂振站在门口。四人面面相觑,倒是江若菡先笑了:“哎呀我们来的真不是时候。”

    佟夕脸色通红,忙叫了声叔叔阿姨。

    江若菡还好,毕竟见过几次面,聂振却是多年前在许琳琅婚礼上见过一次,便再也没见过。他看上去也比较严肃,佟夕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了。

    聂振知道她紧张,笑呵呵开起了玩笑:“昨天我去医院接聂修的时候,本来想和你见个面,聂修说你不想见我,非要赶我下楼去。”

    佟夕整张脸都红了,急忙解释:“叔叔,我没说过这样的话。”然后忍不住就投向聂修一个埋怨的眼神。

    聂修笑:“七七不是不想见你们,是她比较害羞。”

    聂振说:“说起来我和他妈都得谢谢你。我们就这么一个孩子,并不想让他太辛苦。所以力主让他回国。他原先犹豫不定,后来也是因为你,这才下了决心。”

    江若菡说:“还是爱情的力量大。”

    聂振扭脸就对妻子笑了笑,那意思是,我当年不也是这样。

    佟夕很早以前就听叔叔讲过两人的故事,如今眼睁睁看着他们夫妻俩那相视一笑,猝不及防被撒了狗粮,不禁羡慕而感慨,真的有童话般的爱情,只是能不能碰上全凭运气。

    江若菡打趣说:“我说聂修怎么不回灵溪路那边住,非要一个人住这边。早知道有佟夕照顾你,我们就不过来看你了,以后再过来,得提前打电话。”

    佟夕窘道:“阿姨你误会了,我是临时有事过来,问他一件事。”

    她天生的就不会和长辈打交道。江若菡和聂振那种看儿媳妇的眼光,让她尴尬不已,勉强聊了几句,便说:“叔叔阿姨我先走了。”

    江若菡说:“聂修你送送佟夕。”

    佟夕忙说不用,“你别走动。”

    聂修说:“我送你到电梯口。”

    佟夕走出房间,长长松口气,后背竟然出了一层汗。

    电梯离的不远,房门开着,听见江若菡喜不自胜的声音。“你看七七长的多漂亮,将来给我生个小孙女,肯定跟小仙女似的。”

    聂振说:“现在小姑娘都不愿意早婚早育,要先拼事业。我看你至少要等三五年。”

    佟夕脸烫得不行,聂修忍着笑。

    电梯终于到了,佟夕赶紧进去,聂修也跟了进来。

    佟夕催他:“你回去吧。”

    “我想多和你待一会儿,送你到楼下。”聂修按了关门键,说:“你在我爸妈面前不用紧张,他们都很喜欢你。”

    “我不会说话。”

    聂修笑:“你不用说话,我妈光看着你就喜欢的不行。”

    佟夕知道,每次江若菡看着自己都跟追星族看着自己的爱豆一样,一副惊若天人的表情,越是这样她才越是感到羞涩不安。

    电梯到了一楼,聂修拉住了佟夕的手,“你明天来不来?”

    “我有空了来。”

    她口头上答应给他机会,心里还是竖着防线,稍微放松一点,就立刻远离。聂修太明白这一点,索性直说:“叔叔有堂哥照顾,佟桦有许延陪着,你在休年假不上班,说没空就是找借口,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被他戳穿了,佟夕也很窘,不好意思的说:“那我下午过来。”

    “上午就来吧。”聂修挑了挑眉:“你要不来,我就去找你,住你家里。”

正文 47|爱(1)

    佟夕又好笑又好气:“我会早点来的。你快回去休息; 别到处走动。”

    聂修松开她的手; 顺势摸了下她的头,柔声说:“你回去也早点休息。”

    佟夕转身走了几步,心有灵犀似的一回头,果然看见电梯的门没合上。聂修站在哪儿,一手按着开门键; 一手插在口袋里; 宽松的家居服套在身上; 显得松松散散,然而他长的好看; 身材修长挺拔。随便怎么样; 都是好看的。

    佟夕恍惚间想起了四五年前。异地恋情,相处的时间似乎永远都不够; 在一起时; 多看一眼,多待一秒都觉得是一种幸福。每次分别; 她也是这样站在电梯里,恋恋不舍的目送他。

    即便分手; 时光给彼此都烙下了痕迹。他的一些习惯成了她的,同理; 他也一样。

    聂修扬起手挥了挥; 佟夕在他的目光里,心念微动。

    晚风吹过来,四肢百骸都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舒畅; 是打开了心胸的那一种舒畅。

    回星园小区的路上,路过许家,佟夕下了车,过去看看佟桦和许延。许世安夫妇不在,楼下只有保姆看着许延和佟桦。

    佟夕问许延:“你妈妈呢?”

    许延指了指二楼:“我妈和我爸爸在楼上吵架呢。”

    保姆连忙打圆场说:“没有,他们是在谈事,不是吵架。”

    许延摇头:“不对,他们就是在吵架。因为他们吵架的时候,就会连名带姓的叫许琳琅!裴正钧!平时不吵架的时候就只叫名字,琳琅,正钧。”

    许延像模像样的学着两人的腔调,保姆哭笑不得。

    佟夕也忍不住被逗乐:“那像你这样只有两个字的名字,以后要是和女朋友吵架,我们可就没法区分了。”

    许延小脸红了红:“小姑姑,我还没有女朋友呢。”

    佟夕笑眯眯的捏了捏他的小脸蛋:“你长得这么漂亮,很快就会有的。”

    这边正说着,身后的楼梯上腾腾腾响起脚步声,许延叫了声爸爸。

    佟夕一扭脸,看见了裴正钧。

    裴正钧没想到楼下来了客人,脸上的怒气来不及收起来,急匆匆对佟夕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

    佟夕说:“裴哥你要走啊。”

    裴正钧嗯了一色,摸摸许延的脑袋,“我明天过来。”说着,便对佟夕点点头,一脸气恼的走了。

    不到二十秒,许琳琅气定神闲的从楼上下来。

    佟夕忍不住笑:“琳琅姐,你是不是又欺负裴哥了,我看他气得都快变形了。”

    许琳琅苦笑:“还不是老一套,催着我结婚呗。我已经做出了让步,打算买个房子和他比邻而居,这样,他既能天天见到许延,我们彼此都有自己的私密空间,就这他还不满意,非要住到一个屋檐下。”

    佟夕笑道:“裴哥是想要个名分。”

    许琳琅耸耸肩:“我也想到了。我说可以办个婚礼,对外宣称我们结了婚。他还不答应,非要领结婚证。”

    “可能裴哥没有安全感吧。他需要婚姻来给他信心。”

    许琳琅乐了:“他一个大男人需要什么安全感,我一个女人都没这种需求啊。再说婚姻根本保证不了什么,即便结了婚也一样可以离婚啊。只谈恋爱不结婚不好吗?只享受权利而不承担义务不好吗,为什么非要那么死心眼,我真是想不明白。”

    佟夕笑着打趣:“想要承担责任的男人多么可贵啊,还被嫌弃。”

    “那你不也嫌弃聂修。”

    佟夕窘了:“我是不想耽误他。”

    许琳琅挺认真的说:“佟夕,我和你不同。我是独身主义者,这种信仰不会被改变。你是因为受了刺激才害怕结婚。结婚和不婚只是一种生活方式,有人单身过得很幸福,有人结婚过的也很幸福。我虽然是独身主义者,但是我从来不劝人独身。因为每个人都不同,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你仔细想想你是真的想要独身,还是因为你姐姐的不幸。如果是后者,那就有点偏激,因为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蒋文俊。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说是不是?”

    佟夕点了点头。

    许琳琅挽着她的手,说:“我不会鼓励你独身,也不会怂恿你结婚。我只是希望你别错过幸福的机会。”

    许琳琅的话,让佟夕很触动。到底真的喜欢独身这种生活方式,还是因为受了刺激才抗拒婚姻?

    她在聂修分手之前,从未有过独身的打算,甚至心里很期盼和他结婚。她和佟春晓都是从小缺失父母和家庭的孩子,非常渴望有个家,亲情在她们心里占了非常重的比重。

    佟桦出生后,她给聂修打电话报喜,说起佟桦这个名字的来历。聂修在电话的另一端,对她说,你的孩子姓聂好不好。

    不论隔了多年少,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刻的心情。甜蜜羞涩,欢喜向往。当时年少,出于羞涩,没有回答他,可是她在心里却悄然的说了声好。

    如果后来蒋文俊没有跑路躲债,他们也就不会误会分手,也或许,今日的她已经和聂修结了婚。可惜没有如果,世事难料,后来的一切,都偏离了最初的美好。

    回到家里她给婶婶打了个电话,让她放心。叔叔和堂哥相处的还不错,基本上算是和解了。

    周余芳松口气,感慨道:“你叔叔性格要强,不肯接受现实,其实这都是和自己过不去。你看,身体也出了毛病。人要活得乐观点,比起那些失独的父母,我们毕竟还有个健康的孩子守在跟前,而且人品端正,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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