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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后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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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年又会有麻烦,但现在却不会。她以後年年都会大获全胜的。

可是总有例外的时候

「想继续控制议会吗,贝拉诺市长?」戈兰.特维兹大声说着由走道上跨下来,就好像企图阻止会场中喧闹那样,他把声音抬得很高。他根本懒得坐在椅子上,由於他是新加入的议员,所以他的座位在最後一排上。

贝拉诺仍旧没把头抬起来望。她说,「这是你的看法吗?特维兹议员?」

「不错。政府无权干涉言论自由无权干涉任何个人包括公选出来的男女议员在内每个人都有讨论今天政治事件的权利;而您刚才所说的,显然并不属於『瑟顿计划』中的一部分,而且完全是在背道而驰。」

贝拉诺两手一合,抬起头来。她脸上仍无表情。她说,「特维兹议员,你临时挑起这场争辩,与大会程序不合。不过,我请你表明看法,并且愿意答覆你。」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在『瑟顿计划』中,并无自由言论的限制与范围。然而,该『计划』的本身,适足以说明言论自由所指为何。在『影像』显示之前所做的各种看法与解释,都是可以允许的,然而在『影像』呈现做出最後决定之後,就不允许任何人还有疑问。即使他说早有预感,认为『瑟顿』影像重现时,所可能讲出来的话都是错误的,在影像呈现之前也概不追究。」

「可是假如一旦真有人确实有这种感觉呢,市长女士?那又会如何?」

「那麽他仍然能够这麽认为,而且可以仍旧这麽说,假如他只是一个人,在私下自行讨论。」

「您是说,言论自由的限制与范围,也适用於政府官员?」

「正是。这并非『基地』法律的一项新原则。在过去任何党派所推选出来的市长,也都一直引用这项原则的。个人私下的观点无足轻重;经由一名官吏表达出来的意见,就有份量而且适足以造成危险。目前,我们还不到冒这种险的地步。」

「是否我能指出,市长女士,您所指的这项原则,却也时常 触议会所订出的法律。但『瑟顿计划』却不容您滥加运用。」

「『瑟顿计划』尤其需要保护,因为对它质疑,可能会引发致命的不良後果。」

「请问您是否从未考虑过,贝拉诺市长」特维兹这时转身过来,对着一排排的议席说道:议席上的所有议员,这时早已鸦雀无声到连呼吸声似乎都听不见了。「是否诸位议员也没有考虑过,或许事实上根本就没有这个所谓的『瑟顿计划』呢?」

「我们大家都亲眼看到了这个计划的执行,」贝拉诺市长平静的声音,在特维兹的大声急呼下,颢得更形微弱。

「就是因为我们亲眼看到它在执行,各位议员女士与先生,所以我们才看到这个所谓的『瑟顿计划』,就如同我们被人灌输着去相信它的存在一样,所以我认为,它根本毫不存在。」

「特维兹议员,你完全是在扰乱会场秩序,你不准再继续大发谬论下去。



「我有这份特权,市长。」

「特权已经终止,议员先生。」

「您凭什麽可以终止这项特权?您独断独行的言论自由限制,并不就具有法律的力量。您自行提出的这种论点,尚未经过议会的表决,市长,即使表决通过之後,我仍有依法提出质询之权。」

「特权的终止,议员先生,与我保护『瑟顿计划』的声明无关。」

「那麽,请问,您是凭着哪一点?」

「凭你有叛乱意图的指控,议员先生。为了对大会必有的尊敬,本席不希望当场在会场中逮捕你,不过,现在站在门口那儿的,乃是负责安全的人,他们在你离开会场後,将立刻把你拘捕,我现在要你安静的退席。如果你做出任何失礼的举动,那麽,当然,安全人员会鉴於有危险情况发生下,直接进场逮捕你。我相信你并不希望如此。」

特维兹一听之下,眉头不由皱起来。议场中这时一片死寂,(难道说,每个人都早就猜到会发生这种事,只除了他和康柏两人不知道?)他转头望向出口。他没看到什麽,但他晓得贝拉诺市长并不是在危言耸听。

他气得都结巴了。「我代……代表了一部分选民,贝拉诺市长。」

「毫无疑问,他们现在必然对你感到失望。」

「你凭什麽证据可以提出如此严重的指控?」

「等审判进行时,就会让你明白,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只是个非常不谨慎的青年,但你总该顿悟到,某个做你朋友的人,也许他并不想跟你一道涉入叛乱罪。」

特维兹猛的转身去盯住康柏的那对蓝眸。对方冷然的瞪着他。

贝拉诺市长平静的说道,「我请所有在场议员作证,本席刚才提出最後那番声明时,特维兹讥员的视线,是指向康柏议员的。你现在可以退席了吗,议员先生?还是说,你想很失尊严的在议场中硬遭拘捕呢?」

戈兰。特维兹转身,重新跨上台阶走到出口;当他跨出去时,两名全副武装、穿着制服的人,就顺势把他一夹。

海拉.贝拉诺面无表情的望着门口的那个背影,张嘴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笨蛋!」

3

里奥诺.柯代尔一直担任贝拉诺市长任内的「安全局」局长。这并不是件很累人的工作,就跟他时常说的一样,可是实情究竟如何,当然别人也很难说。他看起来不像是个说谎的人(奇*书*网。整*理*提*供),然而这点对任何人来讲,也没多大意义。

他看上去相当友善,令人不会感到不舒服,也许这也正好很适合他这份工作。他身高在一般标准以下,体重却比一般人要重些,有一嘴络腮胡(这在特米诺星球上,是很不寻常的),现在已经白多於灰了,浅棕色的眼睛,外衣上别了一枚鲜红色的识别证。

他说,「坐下,特维兹,让我们在彼此不伤和气的情况下,把事情弄清楚。」

「不伤和气?跟一名叛徒?」特维兹两根拇指勾在长袍上,站着不动。

「你目前只是被指责是个叛徒而已。但还不到罪名定谳的阶段即使市长她本人这麽说也不能就凭此定罪。我的工作就是要澄清你,尽我所能的澄清你。我宁可在事情还没闹大以前,让你在不伤自尊的情况下,把它弄妥,免得你以後会遭公审。这点我希望你能合作。」

特维兹并未软化。他说,「让我们彼此不必讨好吧,省省吧。你的工作就是替我按上叛徒的罪名。我并不是,而且我认为没有必要让你满意。你何必一直想证明你是为了我好呢?」

「原则上,我并无此意。不过,事实悲观的地方,在於我这边有权,而你没有。假如有任何不忠或叛乱的怀疑落到我头上的话,我想我也会马上被人取代,遭某个人审问,那个时候,我倒希望能有个像我这样的人,来像我对待你这样的对待我。」

「你打算如何对待我?」

「我相信,会如同一个朋友和平辈那样的来对待你。」

「这麽说来,我倒应该请你喝杯酒罗?」特维兹尖刻的说道。

「也许以後再请也不迟,不过目前尚言之过早,请先坐下来吧。我是以朋友的态度请您坐的。」

特维兹迟疑了一下才落座。任何进一步的敌对态度似乎突然理得毫无意义了。「现在要如何?」

他问。

「现在,是否我可请你能以忠实和完整的态度,绝不做任何省略或规避的,来回答我一些问题?」

「假如我不呢?你会怎麽样?用『心灵探索法』来整我吗?」

「我相信不会这麽做。」

「我也相信不会。再怎麽说,至少还不至於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一名议员吧。那麽一来的话,最多只会证明我是清白的,会使我立刻复职;等我复职之後,我就会让你和市长大人双双下台。转念一想,我倒觉得还是让你改用『心灵探索』来整整我算了。」

柯代尔眉头一皱,微微摇着头说,「这可不行。这样也许会有使你脑部受到严重损伤的危险。受过『探索』的人,有时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疗养,才能恢复正常,这对你是很不值得的。绝对的。当然你也该清楚,在实在无法可想的情况下,我们才会考虑采用这种『探索』」

「你在威胁我,柯代尔?」

「只是就事论事,特维兹。请不要曲解我,议员。假如我非得用『探索』我就会用,而即使你後来证明是无罪的,我也毫无选择。」

「你想知道些什麽?」

柯代尔在回答之前,先把桌上的一个开关关掉。「我所问的和你所回答的,都将予以录音和录影。我不需要你主动告诉我些什麽,或者你默不吭声。这次可千万不要。你懂我意思吗?」

「我懂,你是想只录那些你喜欢录的,」特维兹沉思地道。

「对极了,不过,我还是请你不要曲解我。我不会扭曲你所说的。我只是录或不录而已。我只想请你先有个了解,我不会怎麽做,和打算怎麽做,而且请你不要浪费你我的时间。」

「好,走着瞧再说。」

「我们有理由认为,特维兹议员」语气突然变得那麽正式,就表示他已经开始录了。「你曾经在许多次场合中,公开说过,你不相信『瑟顿计划』的存在。」

特维兹缓缓答道,「假如我确有在公开的场合中如此说过的话,你还需要些什麽?」

「请不必浪费时间在绕口令上,议员。你该知道,我只需要你用你自己的声音公开的承认,以便我能录下你的声波,好藉此证明你是在完全自主的情况下作答的。」

「我想,那是因为利用催眠、化学药剂、或者是其他方法时,会改变我的声波?」

「很有见地。」

「你只是急於想证明,你并未采用非法手段来对付一名议员?这我倒不怪你。」

「很高兴你能不责怪我,议员。那就让我们继续。你曾在许多次公开场合声称,你不相信『瑟顿计划』的存在。你承认这点吗?」

。特维兹谨慎措词道,「我不相信,我们称之为『瑟顿计划』的东西,与我们平日应用的有任何意义。」

「声明过於含糊。是否能请你讲仔细些?」

「我的观点是说,对於哈利.瑟顿在五百年前,运用『心理史学』的统计数学,所拟订出来要人类照他设计出来的那条过程,去走完『第一银河帝国』

到『第二银河帝国』的这段间隔期,而且尽量符合他推测出的最大或然率,来进行人类历史的这种观念,乃是过於天真的一种认知。事实上这是办不到的。



「那麽以你的观点,哈利.瑟顿根本乃是个不存在的人?」

「那倒不是。当然他存在过。」

「他并未使得『心理史学』有所进步罗?」

「不是的,当然我不会是指这种事。你看清楚,局长,如果我能有所机会的话,我会向议会把这件事解释清楚的,而且我现在也想向你解释清楚。我所要谈的事实,实际上非常简单明 」安全局长显然又已将录实况的设备关掉了。

「你完全是在浪费我的时间,议员。我并不是请你来演讲的。」

「你刚才不是明明要我解释我个人的观点吗?」

「没有。我只是要你用简单的、直接的、坦然的态度,回答我的问题。只针对我的问题回答,而不要主动提出那些我没问的。照我这种方式进行,很快就可结束。」

特维兹说,「你是想用跳接的方式,使得我在证明我是有罪的。」

「我们只要求你据实声明,我保证不加曲解。拜托,我们再试一遍。我们谈到哈利.瑟顿。」机器在柯代尔语气恢复平静时,显然自动打开了。「他从未将『心理史学』这门科学加以提升发展?」

「他当然有,」特维兹实在有点不胜其烦了;他手势充满激动的情绪。

「你的意思是说?」

「银河!所谓『心理史学』乃是数学的一支,它是专门研究集体人类在特别付与的情况下,给予刺激後,所表现的群体反应。换句话说,它乃是预测社会与历史变迁的科学。我们是可以这麽假定的。」

「你用了『假定』这两个字,是否说,你对它运用数学为基础的观点,不尽苟同?」

「不是的,」特维兹说。「我并非一名心理史学家。而其他『基地』上的政府人员,以及『特米诺星』上的其他市民,还有任何其他的人,也都并非」

柯代尔手一抬,柔声说道,「拜托你,议员!」特维兹只好住口。

柯代尔说,「你是否有任何理由可假设,当初哈利.瑟顿在建立『基地』

,认为它可将银河帝国兴替周期予以缩短时,并未有效的尽可能推算出所有因素的最大或然率?也就是说,他当初所做的分析,并不十分周详?」

「我当初并不在,」特维兹语气又变为尖刻,「我怎麽晓得?」

「那麽你能晓得他没有这麽做吗?」

「不能。」

「或者,你是否会否认,在过去五百年来,每当『基地』发生历史性危机时,瑟顿所显现出来的影像,并非他晚年在建立『基地』所事先安排好的影像再生呀?」

「我想这点我并不能否认。」

「你『想』。你愿不愿说,他的影像乃是过去某个人,为了某种特殊的意图,才故意设计出来唬人的呀?」

特维兹长叹一声。「不。这点我不能证明。」

「那你是否坚持,由哈利.瑟顿影像再生时,所传达给『基地』的指示,乃是某人暗中操纵玩出来的把戏?」

「不。我没有理由认为这种暗中舞弊是可能的,或者是有用的。」

「我明白你的说法。因为你也亲眼看过瑟顿最近几次的显像。难道你认为他的分析推测早在五百年前准备好的与今天实际的情况并不十分符合?」

「正好相反,」特维兹突然喜悦的说道。「它们非常符合。」

柯代尔似乎对於对方的情绪很漠然。「然而,议员,在瑟顿影像显现之後,你却仍然坚持『瑟顿计划』并不存在。」

「当然我坚持。我坚持它并不是确实的存在的,因为它的分析和推测过於完美」

柯代尔机器又关掉了。「议员,」他猛摇头。「你又害得我要洗掉带子了。我只问你是否仍坚持你所相信的,但你却开始冒出一大堆理由。让我再重复一遍我的问题。」

他说,「然而,议员,在瑟顿影像显现之後,你却仍然坚持『瑟顿计划』

并不存在?」

「你怎麽知道?自影像出现之後,并未有任何人有机会可以和我那位朋友康柏讲上一句话。你凭什麽知道我这麽说过?」

「就算我们是用猜的好了,议员。而且就让我们说,你已经回答,『当然,我是如此坚持的。』好了。只要你不要再自动增加内容,这点我们就算问过了吧。」

「当然我仍然如此坚持,」特维兹以极尽讽刺的口吻答道。

「好,」柯代尔说,「我就接受你所说的『当然我仍然如此坚持』的这句话吧,这听起来较为自然。谢谢你,议员,」录音录影的机器跟着就一关。

特维兹说,「就这样子?」

「正是我所需要的,没错。」

「你所需要的非常明显就是一组问答,你可以拿这些问与答呈给『特米诺星』,告诉统治的『基地联邦』,我是完完全全接受『瑟顿计划』这个传奇的。那也正好可以用来否定我日後所表现出的疑虑;甚至你可以用来做为我疯狂的凭据。」

「或者用来对付那些认为该『计划』对於『基地安全』,绝对认为是必要的广大群众。当然,或许并不需要把你所讲过的话予以公布,特维兹议员,假如我们彼此可以获致某种谅解的话;不过如果有必要,我们是绝对会让『联邦』听到的。」

「你是否真的那麽蠢,先生,」特维兹皱眉说,「对我真正想讲的毫无兴趣?」

「以一个人类而言,我相当感兴趣,而且一旦某种适当时机来临时,我会非常有兴趣听你讲,同时也抱着某种程度的怀疑来听。然而,以身为『安全局长』的身分,目前,我已经得到我所需要的了。」

「我希望你能知道,这对你,以及市长她,都没什麽用。」

「反正已经够了,你的看法我并不具有。你现在可以走了。当然,是在警卫的护送下离去的。」

「要把我带到哪去?」

柯代尔只笑了笑。「再见,议员。你实在不太合作,不过这乃是预料中必然的现象。」

他伸出手来。

特维兹起立,装着没看到对方的手。他把长袍上的绉纹拂平,然後说,「你只不过能赌一时,而不能赌千秋。迟早,总会有人与我有同样的想法与看法的。囚禁或宰杀我,适足以引起他人的好奇,最後反而会促使他人越早想到这点。最後,真理和我,才是赢方。」

柯代尔缩回手,缓缓摇头唏嘘,「说真格的,特维兹,」他讲道,「你是个笨蛋。」

4

直到午夜,两名警卫才把特维兹从那间设在「安全局」内豪华的小房间里放出来。的确很豪华,但却是锁住的。再怎麽讲,也只不过是间牢房而已。

被拘禁的四小时中间,特维兹不断在房中踱来踱去,痛定思痛的反省着。

为什麽他会信任康柏?

为什麽不会?他当初不是也好像很同意的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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