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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陪姐姐猫猫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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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川盯着手机,“结婚证。”
男人一怔,反应过来立刻叫嚷说:“我、我们先办了酒席,还、还没来得及领证!”
牧川抿着嘴不说话了。
“你!”男人怒气冲冲,还想往上怼。
他身旁的两个男人立刻各行其职,一个拉住被绿了的男人,口中劝道:“哥,哥!别打人啊,上回你喝醉了打人,被打的那小子可还躺在医院里呢!”
“这小子一看就毛都没长齐,估计也只是一时冲动。哥,有话好好说。”
另一个男人则挡在牧川的面前,用一张老好人的脸劝道:“你这年轻人干什么不好,非要玩女人,得,还是玩有主的,你看看,得罪人了吧?”
绿帽男重重哼了一声,捂着脸说:“这丑事……我丢不起这人!”
劝架男点头:“哥,我们知道,我们都知道你的苦。”
他瞪着牧川:“这件事谁都不准说出去。”
站在牧川身旁的诱哄男忙点头,“放心,放心,我们也知道这件事是家丑,谁都不告诉。”
他扭过头哄牧川:“是吧?小兄弟?”
牧川似笑非笑地瞄了这个男人一眼。
男人瞬间感觉后背一凉。
诱哄男硬着头皮说:“这样吧,念你是第一次,要不咱们就给点钱私了吧。”
牧川后退了一步,离男人远了一些,眼睛却依旧盯着手机屏幕。
他没说话。
绿帽男骂骂咧咧:“钱?我是那种为了钱会出卖老婆的人吗?”
劝架男忙安抚:“大哥,消消气,消消气,是三弟不会说话,我们都知道您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总要得点精神损失费吧?再说了,说不定他还在咱大嫂身上留下了点什么,等改日去打胎流产也是需要花钱的。”
绿帽男对着还躺在地上的女人呸了一声,女人捂着脸哭哭啼啼说:“都是他逼我的,我没……”
劝架男对牧川说:“你也看到了,嫂子都这么说了,不是我们兄弟几个故意为难你,是这件事都是女人吃亏。”
诱哄男也缓了语气说:“对啊,你就掏点钱出来,当作破财免灾了,反正你也占了便宜不是?”
劝架男板着脸说:“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就别怪兄弟们了,到时候告你一个强~奸,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这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把人又哄又吓,若是一般人恐怕就已经如了他们愿,掏钱出来了。
可是,牧川恰恰是那不一般的人。
他“哦”了一声,接着,慢吞吞地就像是语言有障碍一样问:“多少?”
诱哄男和劝架男对视一眼,又看向绿帽男。
绿帽男咬牙切齿:“别跟我说话,我要冷静冷静。”
他说着就站在“禁止吸烟”的标志下点了一根烟。
劝架男:“要不……一……两……三,就三千吧!”
牧川靠在隔壁房间的门上,单脚支在门板上,“嗯”了一声。
这三男一女都眼巴巴等着,可等了好半天也没见他掏钱出来。
诱哄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钱呢?”
牧川脑袋一仰,抵在门板上,话语出乎意料的顺畅起来,“我有说要给钱了吗?”
四人同时懵了。
“你、你不给钱!”绿帽男的烟掉了,他死死瞪着牧川,“你等着,我告你!”
牧川不慌不忙地挽了挽袖子,一手抄着兜,一手继续玩手机。
“我今天就告诉你们一个道理。”
他嘴角一翘,露出一个嘲讽味儿十足的笑容。
“有困难,找警察。”
第9章
昏暗的走廊里因为他的一句话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头顶的灯还在闪,惨白的灯光映的他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丝恐怖的味道。
绿帽男骂了一句。
另外两个男人则拦住他,拼命使眼色。
“今儿个不揍这小兔崽子一顿,我以后还怎么在道儿上混!”
劝架男:“哥,你看这情况不对,这小子弄不好有背景!”
女同伙见情形不对,已经抱着自己的衣服,贴着墙边准备溜了。
绿帽男死死盯着牧川,目露狐疑,粗声粗气说:“你们怕什么,咱们占理!”
他又撸了撸袖子,露出一截肌肉粗苯的小臂,“我还就不信了,今儿个非得要教训你……”
“啊!”楼梯口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穿透屋顶的尖叫。
三人立马往楼梯口奔。
牧川对着仍旧紧闭的门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等他站在二楼楼梯口,那三男一女正手脚并用地跟前来的警察解释。
“是他!都是他!”绿帽男指着牧川大声道:“他强~奸我老婆!”
牧川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外面扣着黑色羊绒大衣,身形瘦高,肤色冷白,看上去就是一个干干净净的美少年。
堵住四人的警察将疑惑的目光投向牧川。
牧川举起手,露出一个清爽的笑容,“警察,是我报的警。”
他指着女人说:“她,卖~淫。”
他又指着那三个男人,“这三个男人意图敲诈我。”
“你他妈胡说八道!”绿帽男抻着脖子吼了一声,额角的青筋都崩出来了。
牧川歪歪头。
他摩挲了一下屏幕上的照片,口齿伶俐说:“我是不是胡说,让警察看看我录得视频就知道了。”
女人惊讶:“方才你一直举着手机原来在录视频!”
牧川看向一旁的警察,淡淡说:“我把视频发给你们。”
警察忙掏出自己的手机,牧川用蓝牙,将视频传给了警察。
来的三名警察凑到一起,将这短视屏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三男一女原本还百般狡辩,当视频的声音越来越大后,四人也都沉默了。
警察抬起头,盯着四人说:“请跟我们走一趟。”
绿帽男再也不敢横了,他还往女人的身后瑟缩一下。
牧川将手机放进兜里,盯着绿帽男说:“其实,你要找这个女人的奸夫很容易。”
绿帽男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女人的脸“唰”的一下白了。
牧川神色冷淡,“你们两个虽然不是夫妻,但是,是男女朋友吧?”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两人手上戴着的情侣表。
他一脸冷漠说:“让自己女朋友出来干这种事儿,你可真是个男人。”
绿帽男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你……你……”
“仔细看看你兄弟脖颈后的口红印,那色号可是跟你女朋友的一样,如果你再认真检查一下,就会发现,唇印也跟你女朋友一模一样!”
绿帽男要气疯了,他瞪着眼睛,左右望着自己两个好兄弟。
这两人倒是一齐摇手,“不,不是我。”
牧川轻笑一声,慢悠悠说:“敢做不敢当吗?”
绿帽男目呲欲裂,红着眼怒问:“谁!究竟是谁!”
他一把掐住劝架男的脖颈:“是你!”
劝架男头摇的像拨浪鼓,他求助的目光晃了一大圈,最终竟然落在了牧川的身上。
牧川不负所望,凉凉说:“不是他,他顶多是跟你女朋友撩骚几句,眉来眼去几次,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实质性的突破。”
绿帽男瞪着女人:“你……你他妈的究竟给老子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女人“啊”的一声躲到了人高马大的警察身后,揪着警察衣服,尖叫:“救命啊!警察,救命啊!”
现在倒是想起“有困难找警察”了。
突然,诱哄男推开众人往楼下跑,绿帽男却飞起一脚,直接将这男人踹了下去。
诱哄男趴在了一楼地上,疼得起不来身,那张忠厚老实的脸也因为痛苦而扭曲。
绿帽男从楼梯上三步并作两步下来,骑在他身上就开始脱他衣服,果然在他的后脖颈看到一个鲜红的唇印。
“我去你的!”
绿帽男提起拳头就要揍那个长着一张忠厚老实脸的男人,几个警察立刻一拥而上,把他拖了下来。
这下子可好,前一个罪名还没有解释清楚,又多了一个聚众斗殴了。
几个警察工具没带齐,只好借用老板娘的垃圾袋扭成一条,绑住了几个人的手。
牧川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自己的位置,看着几人撕破脸,然后被抓。
“人最好不要存坏心,办坏事,否则,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他正做着总结,另一个提着一袋东西的警察走了进来。
提着东西的警察催促:“还等什么,弄到警局去,快点,今日雪大,上面下来通知要去负责的片区扫雪。”
另外几个警察应了一声,便按着这三男一女出去了。
老板娘看着人少了,才捂着胸口出来,“天啊,居然会发生这种事,真是吓死个人了!”
牧川瞥向老板娘。
老板娘一个激灵,“这事儿可跟我无关,我刚刚去厕所了,根本没注意到他们几个进来了。”
牧川抬头看着楼梯口的监控,“哦”了一声。
老板娘眉心一跳。
提着东西的警察对牧川说:“行了,你快把你要的东西接过去吧,大晚上的还支使你曾经的学长去买东西,我可是在大雪天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开门的药店。”
牧川从楼梯上下来,接过他手里的袋子,低着头翻了翻袋子里的药品。
他学长无奈:“别翻了,都是按你说买的,买的是中成药,副作用小,绝对不影响开车。”
他好奇地朝楼梯上望去,“你到底给谁买的这些啊?男的女的?能让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如此殷勤,想必是……”
牧川抬起头,不耐说:“你话太多了。”
“哎,你这是对大晚上帮你买药又送来的学长的态度吗?”
牧川转脸换了一种热情的语气:“谢谢您嘞!”
“你可闭嘴吧。”
话刚说完,牧川的学长就愣了一下,“哎,你是不是变活泼了?我记得你以前可没这么爱说话。”
牧川拎着塑料袋从他身旁经过,没理会他。
学长摸了摸鼻子,跟在他的身后语重心长说:“看来恋爱能使人成长啊。”
牧川对着老板娘说:“刚才走廊里那么大动静,跟我一起来的姐姐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出来看看,我担心她出了什么事,你这有备用房卡吗?”
老板娘看了一眼学长,忙点头,“有的,有的。”
她将备用的房卡交给牧川。
牧川立刻转身,一下迈两层台阶,很快跑了上去。
老板娘松了一口气。
牧川的学长却笑眯眯说:“您放松的太早了,请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我想了解一下……”
牧川穿过昏暗的走廊,站在冬苗房间门口,他敲了一下房门,见还是没有人回应,便用备用房卡打开了房门。
屋内一片黑暗。
他按亮门口的灯,快步走向床边。
雪白的被子微微拱起,一缕乌黑的长发从被子中流出,蜿蜒曲折地流淌在雪色的床单上。
牧川盯着那缕长发看了一会儿,才轻轻坐在她的床边,将袋子扔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拉下蒙住她脸的被子。
洁白的灯光下,她脸蛋红润,眼睛紧闭,干白的唇微微张开,隐隐能望见她粉嫩的舌尖儿。她正用嘴艰难地呼吸着。
他的手指探出,在蹭过被角时轻颤了一下,而后,手背缓缓贴上了她的脸颊。
与手背相贴的肌肤滚烫,细腻,像是一匹正在燃烧的丝绸。
他的心被燃烧的丝绸紧紧缠绕,烫的起泡,闷的要炸,渐渐焚烧成灰。
他慢慢弯下腰。
“嗯……”
她口中发出的轻吟打断了他的动作。
他僵着脊背,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的面容,心脏被勒得更紧了。
她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甚至还转了一个身,将他的手枕在了脸颊下。
他想要抽出手。
她“嗯”了一声,伸出手压住了他的手腕。
明明她只是轻轻压了一下,他却仿佛被枷锁禁锢,再也抬不起手了。
牧川喉结滚动,小声唤她:“姐姐。”
她努力着,想将自己滚烫的脸贴上更多他冰凉的肌肤,在达不成所愿时,甚至皱起了眉。
牧川弯下腰,垂下头,郑重地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她的额头。
“小姐姐,不要再皱眉了。”
她像是抱怨似的哼哼一声,把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
牧川漂亮的桃花眼中倒映着她一个人的面庞,桃花眼中的面庞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向上。
终于,他的薄唇印上了她的眉心。
他的心热的发麻,唇也是滚烫的,可这些仍比不上她额头的温度。
“我终于找到你了。”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
她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
第10章
黑沉的雾气,微凉的光线。
胳膊上爬过一条细长的蜈蚣。
冬苗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却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被车子碾过一般,沉重地陷进床褥里。
原来刚才是梦。
她的头痛的厉害,像是被和尚当作木鱼敲了一晚上,敲的她的脑袋不断肿胀疼痛。
她难受的长吟一声,视线里,晕开的光线慢慢收拢成一个惨白的小点。
她双目放空,盯着那个小点看了一会儿,一道温热的黑影盖住了她的眼睛。
“你刚刚睁开眼,别盯着光源看。”一个冷淡又低沉的声音传进耳朵。
“你……牧川!”冬苗吃了一惊。
牧川深吸一口气,“嗯,我在这里。”
冬苗想要坐起来,可身体实在没有力气,她只得光动嘴了:“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牧川轻声说:“说起来就话长了。”
冬苗哑着嗓子说:“那就长话短说。”
他慢慢放下手,指尖滑过她的脸颊。
冬苗只觉得自己被他触碰过的肌肤酥酥麻麻的。
她垂下眼睫,侧过头,在枕头上蹭了一下,才重新撩开眼睫朝他望去。
此时,牧川正蹲在床边,双手乖巧地搭在床沿边,下巴抵在手背上,一双桃花眼泛着水光认真专注地盯着她。
他一下子便抓住她的视线,低声问:“短说……可是,我短不了啊。”
冬苗撇嘴,“呿,你真流氓。”
“啊?”他无辜地睁着眼睛,似乎完全不理解自己说了什么让姐姐这样指责他。
冬苗别开视线。
突然,她的脸颊凉了一下,她重新转过脸,发现他正捏着口服液的玻璃瓶瓶口,抵在她的脸颊上。
“什么啊……”她的声音微沙,像是公园里老爷爷棉花糖机器里一圈一圈卷起来的白色棉花糖,又像是夏日西瓜最甜最沙的那个尖尖儿。
简直甜进了他的心里。
他枕着自己的胳膊,神色冷淡说:“好好吃药,别传染给别人。”
冬苗:“首先,你得离我远一点。”
牧川一本正经地点头,“所以我退到了这里。”
冬苗简直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要不然你还想到哪儿啊?我床上吗?
她转过脸,张开嘴,一口叼住了口服液上的吸管。
牧川看着褐色的药汁顺着透明的吸管消失在她微白的唇中间,她的唇珠顺着吞咽的动作碰触到吸管,软软地凹下。
他的喉咙突然有些干涩。
他移开视线,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简单跟她说了一遍。
冬苗笑说:“我都没看到名侦探牧川破案的场面。”
“这算什么破案。”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好好养病,等你身体好了,我什么都给你看。”
冬苗揉了揉耳朵,脸色负责的。
“是我病了的缘故吗?我怎么觉得你说出口的话都怪怪的。”
牧川态度坚决,“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
他转身站起,掏出大衣里的小本本,狠狠地撕下一页,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冬苗捂着嘴偷笑,心想他这是要毁掉证物吗?
他转过身。
冬苗放下手,一脸平静,她假装咳嗽了几声,谁知道假着假着就真的咳嗽起来。
牧川赶紧倒了一杯水,想要喂给她。
冬苗阻拦,“别,我又不是瘫了不能动,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眉毛朝下撇,好似很委屈。
委屈也不能惯着他。
冬苗接过水杯,抿了一口。
他又开始翻药。
“这是治咳嗽的,这是退烧的,这是嗓子痛的……”他抬起头,“告诉我,你的症状是什么?”
冬苗笑了起来,“我好的差不多了,再让我睡一会儿,咱们就可以重新上路了。”
牧川眉心一跳,他忙说:“咱们不着急,你在这儿多住几天也没事儿。”
冬苗眯起眼睛:“嗯?”
他咳嗽了几声,小声说:“其实我也病了。”
她慢悠悠地支起身子,视线在他的脸上打了个转儿,好奇问:“什么病?”
他张张嘴,大衣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病名为爱……爱……爱……爱……爱……”
“病名为爱……爱……爱……爱……爱……”
冬苗难受地捂住了脸,一翻身,将自己陷进床垫里。
牧川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一把将通话挂断。
“咳。”他侧过身子,脸颊涨红,没话找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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