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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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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的是他爹,“小贝壳”是他爹和后妈生的妹妹,大名叫叶珍珠,今年两岁半,才上的幼儿园,小了他两轮。
  文佳惠顿时没声了。
  叶盛昀推了把操纵杆:“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五秒没回应,他碰了碰屏幕,开向幼儿园。
  **
  小贝壳人如其名,一团小脸圆圆的。
  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乖巧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上抓着蜡笔,可不往纸上画,不知道跟哪个大人学的,准备抹嘴唇,及时被叶盛昀拦住了,抱起来举高高。小姑娘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哭也不笑,好奇地看着他。
  幼师过来问他的身份。
  他让小贝壳坐在他左胳膊上,自我介绍:“我是她哥哥,父母忙,要我来接。”
  虽然二胎政策开放了,这个年龄差还是引人警惕,幼师不由留了个心眼:“麻烦您把身份证给我看一下,我拍个照,抄下号码。”
  他配合地掏出身份证。
  对方登记后还回来后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因为现在拐卖儿童的多,我们不得不留个心眼。”
  叶盛昀很和气,微微一笑:“不要紧,你们很负责。”
  **
  因为进不去小贝壳家,叶盛昀只能把小贝壳带回自己家,一路上把小贝壳举起来放到自己肩上坐着。
  到门前他敲门,头顶忽然一湿,小贝壳攥着他的耳朵倾身上前,含着他的毛嘴里啵啵响,看着门打开,目不转睛盯着出现的人,破天荒的咯咯笑起来。
  陈熙彤看看小贝壳,又看看叶盛昀,问:“谁家的?”
  “我爸的,搭把手把她抱下去。”叶盛昀狼狈地摸了摸头发,姿势别扭,怎么都不能把小贝壳摘下来。
  陈熙彤伸手,小贝壳也张开双臂,挥舞着扑进她怀里。
  叶盛昀一乐:“嘿,成精了。”
  陈熙彤面无表情地把孩子抱走了。
  他进浴室拽了毛巾,打湿擦头,再出来的时候陈熙彤正喂小贝壳吃玉米糊,吹得不烫了才喂给小朋友,极尽耐心。
  他站着观望了一会儿,走过去说:“乍一看你俩长得还挺像的。”
  陈熙彤看向他:“我只长得像我妈妈。”
  还怕小孩占她便宜,叶盛昀笑:“我是说她长得像你。”
  陈熙彤可不是每句话都搭。
  叶盛昀头发干后给正在咀嚼的小贝壳脖子上系了条毛巾,擦了擦小朋友嘴边的玉米沫,不着痕迹地将视线转移到陈熙彤那里。
  复员前,许缨玲的父亲,他的首长,来医院探望过他一面。
  起初是询问伤情、嘘寒问暖,等把他战友都打发走了才开诚布公地和他说上话。
  许治言面相和善但语露威严,谈的是他的前途和婚姻,有些欲抑先扬的意思:“你是一个合格的军人,也是一名优秀的战士,无论是单兵作战能力还是战略战术指挥能力都十分卓越,我有心培养你,也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女婿,但我得尊重你的意愿。
  “那天缨玲回来,哭得很厉害,也传达了你的想法。我很欣赏你的人品。恪守原则是十分高尚的境界,一般人很难做到。但我女儿缨玲,她成长过程中每一步都是自己走的。因为我的身份,她的处境十分敏感,但她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这一度让我感到非常自豪。你们也交往了这么长时间了,应该能理解她。你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哪,除了得经得起检验,还得承得住诟病,你这么做实在太不成熟,令人遗憾。”
  闻言,他严肃起来,正襟危坐,披肝沥胆地解释:“首长,保家卫国、建立功勋是我做梦都想实现的理想,我这么做不是因为我胆小难成大器,而是通过这件事情我看到了我们之间的矛盾。虽然缨玲嘴上没说,但身上带着不由自主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们的感情。如果她尊重认可我,一定可以等着我建功立业,可她急切地想让我升官,说明很在意我的社会身份。在我看来,这就是功利了。
  “缨玲是一个有雄心、有主见的女孩,一旦有什么超出她的想象,就会不理解,也不体谅。一直以来我都尽力满足她的心愿,可在我的事上,她连商量都做不到,谈何相处?我继续留在部队对彼此都会产生困扰,我去哪里都一样,但军营是缨玲从小生活的地方,换了环境她会不习惯。”
  他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应做的决断。
  哪怕放弃苦熬八载的成果,也要在恩断义绝后除却昔日的情分,对女孩子多加照顾。
  仁至义尽了。
  再说,他想分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也许是从她通过他战友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开始的。也许是从她耍手段铲除他身边的异性开始的。也许是从她在工作场合摘了他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开始的。
  六年,是除去他站岗、训练、演习、比武、执行任务的六年,像进行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身心俱疲。
  许治言闻言叹了口气:“你跟缨玲分手,我这个做父亲的心里还是在意的,就想看看你会娶什么样的人,没想到政审都过不了,你跑来找我说情,还记得当时怎么说的吗?”
  他讪笑,怪难为情的。
  他说他急着结这个婚,站好最后一班岗就走人了,绝不给组织添麻烦。
  许治言当时被他气笑了,批评他不愿顺竿爬,却愿意往深渊跳,娶这么个媳妇,就算留在部队,也一辈子不可能再往上升了。
  可不是?
  陈熙彤虽然不干违法的事,可整天在法律边缘游走,就这样还敢参与政审,胆子也太大了点。
  他铁了心要结婚,好说歹说总算把许治言说服了。
  许治言无奈挥手放行:“你走吧,有的人被逼上歧途是渴望被人拉回来的,要知道,我们对弱势群体总是给予更多宽容,不是因为问心有愧,只是希望绝望的人能感到善意的关怀。”
  比如此刻,叶盛昀清楚地知道她曾在哪生活,读过几年书,辍过几年学,家里有什么变故,策划过什么活动,有哪些特长,有哪些财物,包括她那间夜店的门朝哪边开,都知道。只是在等她坦白。
  他确实和她没有太深的感情,很多朋友都问过他为什么这么快结婚。
  为什么?
  寂寞太久,只求一个陪在自己身边的家人。
  在整个过程里,他总担心过分随意失了分寸,又怕严肃刻板到乱了方寸。


第8章 
  小贝壳睡着后,两个成年人就三餐问题展开了讨论。
  起因是冰箱里一点食物都没有了,除了门上塞着几盒牛奶,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往胃里填。叶盛昀扶着冰箱的门问:“你不会做饭?”
  陈熙彤理所当然地摇头,点头,再摇头,反正都是不会的意思。
  叶盛昀纳闷:“那你平时都怎么吃的?”
  陈熙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得绘声绘色:“白天睡觉,一觉醒来就到了晚上,有夜市,正赶上最热闹的时候。”
  她得意勾唇,“你见过凌晨三点的夜市吗?”
  叶盛昀听了关上冰箱,看着她,气场全开:“你属蝙蝠的,要修仙了。”
  陈熙彤哪里听不出来他的弦外之音,可她不在乎,文绉绉地搬出《周易》里的话:“正所谓约圣学者,天君为主,百骸听命,耳目口腹之欲不能为乱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凑合过呗,活着就行。别的,不奢求。”
  叶盛昀几乎能想象到她糟糕的生活状态,说:“以后我做饭给你吃,要是在外面回不来也给你点外卖,不吃怎么行?人家都是吃着这顿想下顿,怎么到你这儿吃个饭这么难?”
  陈熙彤不假思索,果断拒绝:“不要。”
  叶盛昀知道她叛逆,却没想到简直说一句顶一句,白天加下午算领教了,周旋不过,直勾勾望着她,眼里像藏着一汪幽深的潭水:“你确定要因为吃饭的事再跟我闹脾气?”
  陈熙彤面露桀骜,倨傲地抬着下巴威胁他:“你再摆在部队的谱,信不信我离家出走?”
  叶盛昀能怕她?真不信邪,伸出仨手指,虚张声势吓唬她:“你知道你后妈为什么偏把你嫁给我吗?知道她跟我说什么了吗?要是你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一顿解决不了,一天打三顿。”
  没想到歪打正着戳中软肋,原本虎视眈眈望着他的陈熙彤听了这话,像是信了一样,沉默了。
  那种屈服,那种放弃,看在他眼里非常难受。他忍不住皱眉:“为什么怕她?”
  她看了他一眼:“我不怕她,我只怕法。你见过凌晨三点的看守所吗?我见过。”
  她十八岁的成人礼,是一场猝不及防的牢狱之灾。
  法律制定得再完善也不过是工具。在他们这种豪门里,手段都不太干净。要想对付她这种染了一身泥的人,只需在水源前布置好陷阱,这辈子都别想洗干净。
  她说完大步流星走到门口。
  叶盛昀没拦她,倚着门框气定神闲地说:“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说,今天你要出了这个门就别回来。人不能因为受了委屈就排斥别人,更不能因为受了委屈就委屈自己。”
  陈熙彤回头望了他一眼,还是出了门。
  她不过想跟小刺头问上学的事罢了,但在气头上,没跟他解释,出门直接去了三中门口的网吧。
  最近不知怎么炒起了电竞热,小刺头赶时髦,这些天终日沉迷游戏,一头扎进网吧里,立志成为一名优秀的职业代练,出门的装扮是一套款式新潮的休闲西装。
  好几天没换了。
  小伙子一见到她首先精神抖擞地问:“彤姐,你看我这身打扮,有没有上一个档次?我觉得完全能表达我对这份事业的尊重。”
  陈熙彤将他打量一遭,扯了扯他的领带:“自己打的吧?”
  小刺头骄傲点头,等待赞美。
  “打反了。”她说得犀利又耿直,“你这总想一出是一出怎么行?理想有十来个,无非是看着别人心里羡慕。人家有天赋有耳濡目染的环境,坚持了很久,你时不时会自暴自弃的努力注定和别人比不了。能窥前景的眼光比投机的决断要重要。我见过你打游戏的,你不是这块料。”
  小刺头尴尬叫她:“彤姐……”
  陈熙彤弯腰拍了拍他鼓鼓囊囊的兜:“有烟没?”
  小刺头马上掏出来:“有。”
  “给我来一支。”她带了火,他拿烟,她就拿火柴。
  小刺头疑惑:“彤姐,你烟呢?”
  “被扔了。”她说得轻描淡写,像不在乎似的。
  小刺头深表同情:“你这婚结的,你可还是个孩子啊,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陈熙彤擦火点烟:“过分吧。”
  小刺头知道她开玩笑,配合笑笑。
  许久,她吐了个烟圈,认真道:“将来你要是娶老婆,不要担心配不上正经姑娘,既然是你情我愿,就没有耽误不耽误一说,但姑娘的父母不同意,千万不能搞大人家的肚子知道吗?”
  小刺头抢着说:“我知道,女孩子家的清誉比命都重要。”
  “不是的。”陈熙彤看向他,“因为你不知道在这些父母眼里,是女儿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流言蜚语固然可怕,可只要家庭和睦,生活几乎不会受影响,万一是另一种情况,这个女孩一生都得在至亲的责骂下活着,永远记得自己爱了不该爱的人,既不能和深爱的人在一起,也无法堂堂正正地爱别人。
  小刺头观察她几秒,迅速做出判断:“你最近过得不好吧?”
  陈熙彤不豁达,也不想把自己的不良状态归咎于婚姻,更不想跟旁人抱怨,避重就轻地问:“我什么时候过得好了?”
  小刺头觉得她悲观:“你想想那些被人砍了手脚沿街乞讨的就会觉得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至少你有钱还四肢健全。”
  陈熙彤灭了剩下半支烟:“身在福中不知福只能在别人身上用。如果能看见自己的福气并且感到满足,不一定比别人过得好,但一定万事顺利,一直得到别人想要的才难过。”
  她舒了口气看向他,打比方,“祝断脚的人能行走没毛病,但要说有手有脚多幸福,怕是傻了吧。”
  小刺头突然反应过来:“你在骂我吧?”
  陈熙彤笑得眉眼弯。
  “靠。”小刺头挥拳,被她一个擒拿手拿下。
  她扭着他的胳膊问:“我上学的事,你帮我问好没有?”
  小刺头疼得吸气:“才半天。”
  陈熙彤松了手。
  小刺头故意逗她呢,活动着手腕报喜:“放心吧,都托朋友办好了,没问题。”
  陈熙彤微笑,说:“如果考上大学,我就不跟着你混了。”
  小刺头一愣,旋即弯起嘴角,攘她一下:“那你可别回来了。”
  她低头,是真的难过。
  小刺头一家都是混混,是个混二代,早结了世仇,就算他不招惹别人,也免不了遭报复,从出生起就注定了这辈子不得安宁。
  小混混们需要一个地方做落脚点,可无论盘下哪块地,只要落他的名字就会被踢馆砸招牌,作为小刺头的朋友,她当然不会坐视不管,于是出资开了店,收留这些亡命徒。
  每次街头乱战,小刺头从来不准她参加,回回都嘱咐她守好“家”,哪怕眼睁睁看着他在门口被砍也不许上去帮忙。
  陈熙彤曾觉得这样不仗义,跟他争辩,一向嬉皮笑脸的小刺头竟然不顾形象地冲她吼:我他妈就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让那群狗杂种糟蹋!
  偃旗息鼓。
  像她这种反派,天生就是为了让人相信正义而赴汤蹈火的。
  男女力量悬殊,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这是与生俱来的,她一直都知道。刺头不过比她小三个月,却叫她彤姐,对她俯首帖耳唯命是从,这是人性温暖。
  倘若对方真的在“家”门口砍了他,出于尊重,她不会没有理智地跑去挡刀,但一定设法让对方血债血偿。
  **
  到底不是想和叶盛昀闹僵,她请小刺头吃了顿便饭就回了家,正好撞见叶盛昀送小贝壳回去。
  他看到她,没有升起窗户,也没有和她打招呼,在擦肩而过的一瞬绝尘而去。
  所谓男性思维,就是默认他们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一旦问题发生,总是自作宽容赦免对方的过错,直到达到某个底线,从来不会打心眼里体谅。
  她低落地回到家,推开门的一瞬愣住了。
  早上找了半天没找到的那袋子烟原封不动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欣喜一瞬又陷入惆怅。
  看来他是真的懒得再管她了。
  烟瘾痒痒地抠着四肢百骸,她心动地伸手,忍了忍,又扔回去。
  忧心恐疚。怕他一心想改造她,又怕他觉得,她真的不能被驯化。


第9章 
  叶翰忠跟合作方喝多了,叶盛昀去饭店接他回家,顺便把小贝壳送回去。
  叶盛昀作为司机一个人坐在前排,叶翰忠和小贝壳坐后排,上车没多久就摸着儿童座椅感慨:“这么些年总觉得亏待了你和你妈,盛昀啊,如果早知道穷日子会过去,我不会和她离婚的。盛昀,我以为你会不喜欢这个妹妹。”
  他这么多年一直是这个德行,每逢醉酒就会拉着儿子女儿诉苦道歉。讲一双儿女是多么优异,是自己拖了子女们的后腿,哀叹命运。
  这些年摸爬滚打也确实不容易,当初刚和文佳惠离婚的时候也过了一段辛酸日子,手里有点小钱就塞给儿女零花。
  只是叶盛昀不要,也不准叶西宁拿。
  因为离婚是叶翰中提出来的。
  文佳惠爱慕虚荣,可她没有背叛婚姻,他是一个男人,却因为无法忍受妻子的牢骚抛弃了家庭。
  所以叶盛昀对他的忏悔一点不感冒:“你们大人的恩怨我管不着,孩子是无辜的。我和西宁都成年了,比起征询我的意见您更应该考虑珍珠的感受。我知道在你们的婚姻里您承担了很多,我带着西宁选择佳惠女士不是因为对您存在多大误解,只因为她是我妈妈。”
  叶翰忠赞同地点头:“你一向成熟懂事,不需要爸操心,你们要是缺什么就跟爸提,你阮阿姨不会说什么的。”
  叶盛昀忽然沉默了,问:“阮阿姨之前有过孩子吗?”
  叶翰忠不解:“你阮阿姨一直照顾着西宁的情绪,等她去读大学才被我劝着怀了珍珠,为什么这么问?”
  “随便问问。”
  到了住所,叶盛昀熄了车,拔下钥匙,把一老一少送到家门口,过门不入。
  叶翰忠只好盛情邀请:“进来让你阮阿姨给你做点吃的吧。”
  叶盛昀看了眼困得打哈欠的小贝壳,说:“我吃过了。”
  他不肯,叶翰忠也不好勉强,只是慈祥地笑着说:“你阮阿姨现在在学驾照,学到了就不用再麻烦你了。”
  叶盛昀不置一词,在阮凤萍迎出来前驱车回了自己家。
  **
  到了楼下,客厅的灯是暗的,五颜六色的电视光在窗帘上变幻着。
  他仰着头思索了片刻,上楼。
  这回他没再敲门,自己掏钥匙开锁,低头脱鞋,视线在抬头的一瞬停留片刻,摘下了那袋香烟上附着的纸条。上面字迹娟秀,就写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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