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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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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老吴是给他们家开了十八年车的老人了。
  以前年轻不懂事; 总一上车就坐在后排玩手机,人家偶尔瞟到她也不敢随意开口; 她也不理人,下了车拎个包包,招呼不打头也不回; 以为那就是高不可攀的贵气,现在想起来不好意思极了,哪像陈贺宇; 落落大方说谢谢; 端正坐下后整理好西装抬头微笑,唇角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
  她忽然觉得这孩子也没看的那么烦人; 想当初叶盛昀替陈贺宇开解的时候她还一边腹诽一边翻白眼,意见大的,恨不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跟自己一起讨厌。现在竟然生出自愧不如的情绪来。
  这就是传说中教养,叛逆期陈涣章挂着嘴边念叨的教养; 如果早知有今日,她一定不以到那个场合再说来敷衍。
  她抹脸调整了一下情绪; 跟司机说:“吴叔; 把我们送到以后您先回来吧,中间两个小时,跟着累。”
  司机是看着两个小孩长大的,一点一滴的变化都看在眼里; 和蔼笑笑:“小姐还是第一次参加酒会吧,不用这么紧张,少爷会帮忙的。”
  陈熙彤巧笑嫣然:“我不紧张。”
  其实还是紧张的。
  雄赳赳气昂昂的斗志退却后,取而代之的是演员初次登场后对观众反应的期待。
  哪怕心里想着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把自己摆在聚光灯下时还是会小心翼翼听一听别人怎么说。
  是惊叹,是冷淡,是鄙夷,还是欣赏。
  她不急于将自己归为谁的后代,只是想找到存在感。
  这几年她飘飘摇摇总觉得活得不真实,没有亲情,鲜遇友情,不知不觉,声名狼藉。
  闲下来时常会想,到如今这个境地都是江雯燕害的,剜心蚀肉剔骨削皮方能解恨。
  可回望自己荒唐的人生,痛苦地发现始作俑者还是自己。只不过始终不愿接受现实,放纵自己沉湎于糟糕的过去,自欺欺人罢了。
  无论情绪再怎么波动,又或者江雯燕施加了多少干扰,旁观者看的左不过是自己的行为。
  招非议,被嘲讽,都是基于她的所作所为。
  原以为把陈贺宇带出来会得意,可看着江雯燕恶毒的目光她却没一点想象中解气的感觉,想起自己二十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只觉得苦涩又难堪。
  叶盛昀也不希望她为了报复别人失去自我。
  想到这里,她不由强迫自己将视线从江雯燕身上移开。
  今年是她得到和失去最多的一年,懂得和探索最用力的一年,她抱着炽烈的情感,只希望在未来长长的岁月里,为野心铺路,为决定埋单,不委屈钟爱,不辜负期待,贼心不死,雄心不灭,心满意足地享受清拣杂乱无章人情世故的成果,这样就够了。
  她着淡妆,披华服,在酒店门前握了握拳,在上流社会的门槛前,等待外界对她的评价。
  **
  来之前她信心满满,以为能艳压群芳,然而当她看到貌美如花的新娘,一室的衣香鬓影,忽然觉得自己想多了。
  但她没那么强的好胜心,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陈贺宇是真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场合,男女老少都能世故地周旋。
  陈熙彤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印象里动不动就屁滚尿流的弟弟。
  之前低估他的嘲讽想法瞬间狠狠打上了她的脸,她竟然真那么天真地以为陈贺宇是个妈宝,受到的教育都是白搭的。
  陈贺宇表现的虽然虚伪,但环顾四周,几乎都是这样的嘴脸。
  不断有想和陈氏交好的人过来打招呼。
  交际等同于陪笑,一来二往全是套路似的客套。
  明明相互之间没多熟,年龄差也是道障碍,可说起话来宛如相识多年的老友,就差没把“狼狈为奸”四个字写脸上。
  都是逢场作戏的高手。
  至此她终于理解了卫宏锋的想法,小人乍富,洋洋自得,这么多年没适应有层次的圈子,还玩吹牛皮秀孩子那套,不是一般幼稚。
  而她呢,也挺幼稚的。陈贺宇带着她在会场转了一圈,不少人听说她是陈家女后愣了愣,旋即礼貌地假笑,说了一堆恭维话,夸她漂亮。虽然知道这些话多半是假的,但这么多人都这么说,还是非常受用的。
  更惊喜的是,人家在背后议论她声音有点大被她听到了,除了惊讶陈涣章居然有女儿的言辞,还有意料之中说陈涣章的女儿这么有气质之类的话。
  当然,不排除问哪个大学毕业的。
  这是亘古不变的社会现象,不管家里多有钱,人们对学历的看重程度不亚于有没有对象。
  学历不高,听上去立刻低人一等。
  她不由想起他摸着自己鬓角的温软笑意,想起他发脾气时不想理她的傲娇表情,想起他尊重自己时欲说还休的隐忍克制,忽然觉得,扬名立万算什么,哪怕他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她也要和他缠绵一辈子。
  她暗自发誓回去要好好学习,趁还有翻盘的机会加把劲。
  同时,她也警告自己永远不要像惟利是图的大人一样势利虚荣。可她又不希望他永远默默无闻,润物无声。
  有那么一瞬她真诚地希望他有钱有底气,勇敢地干一切他想干的事情。
  这种想法一产生就吓了她一跳,担心自己循着文佳惠的轨迹走一遭,重蹈覆辙。
  可她觉得自己的期盼和文佳惠的不一样。起码不是自己做不到才把希望寄于爱人身上。
  世上有地位的人本就了了无几,她自己更不用提,仅是发自肺腑的盼他发光。
  她希望他拥有的不只是钱。
  正胡乱思索着,她冷不防被热情的叫喊扯回神。
  戴妦妤挥着胳膊,老远就叫了她的名字,接着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过来,喜气洋洋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陈熙彤愣了一瞬。
  大概没想到只要手和身体间有空隙,就能被搀住胳膊,而她不太适应这种肢体接触。
  戴妦妤见她没反应,还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笑嘻嘻地说:“我没别的意思,是说这么巧,在学校外也能碰到。”
  陈熙彤从前没朋友,有部分原因是大多数人的家长不同意她们来往,但更多原因是她排斥交友。
  虽然不至于生人勿进,但对突然闯入自己生活的人总是惶恐又戒备,不知道该把这些人摆在什么样的位置上。
  怕他们来了又走,更怕他们走了再来。
  任何事情到她脑子里总比别人多转一圈。
  要放在别的姑娘那儿,你跟我套近乎,我礼尚往来地回应,没几天就披肝沥胆把能交待的都交待干净了,可她不是。
  她会想,假如你是自来熟的性格,为什么我在班里这么多天你都没理过我,我刚被化学老师臭骂一顿你就一下跟我这么亲。
  这里头微妙的玄机,多体会体会就知道值不值得深交。
  女孩之间最怕妒忌,没接触就嫉妒得这么明显了,还是嫉妒自己不怎么在乎的东西,可以想象亲昵表象背后,必然攸关利益。
  如果不能给对方带来好处,指不定留下什么样的后患。
  这样的想法足够阴暗,却恰恰证明了她是对的。
  本以为在高二十一班不会出现私立中学的情况,看来是她把结论下早了。
  她早就觉得戴妦妤有点不对劲,现在看着她的裙子瞬间明白了。这姑娘就没穿过比她便宜的衣服。
  如果她今天穿了一条Alberta Ferretti的裙子,这位同学明天就会穿Alberta Ferretti的裙子,同样的品牌,但一定比她的贵。
  一开始她觉得虽然自己穿的衣服小众又昂贵,一般人根本认不出来,没什么好学的,况且平时上学,不可能一下买了隔天就穿,也就没当回事,后来发现这种事发生的有点频繁,才注意到无意识惹得对方来攀比了。
  从成绩到品味,从穿着到仪表,没有哪点不在对方眼中。
  可能戴妦妤并不明白,这是多么自卑的表现。
  一般人都怕撞衫,可她居然要靠别人风采肯定自己的眼光。
  陈熙彤的心情很复杂。
  一方面是对眼前花容月貌的小姑娘的不解。
  另一方面是对自己这么低调都能被人盯上感到无奈。
  关键是对方这么上赶着向她示好,她不知道怎么回应。
  难道戴妦妤自己不觉得奇怪吗?
  嫉妒她,模仿她,一心想要比过她,却强行扮演姐妹情深,图什么。
  好比现在,小姑娘拉过她的手,情意绵绵地问:“你真是陈先生的女儿啊?”
  陈熙彤嫣然一笑:“不是啊,我是他替别人养的孽种。”
  戴妦妤闻言尴尬地笑着说:“你别开玩笑,哪有人会替别人养孩子,还砸这么多钱,你这套礼服就好几万吧。”
  她才不会说是十好几万,继续虚伪地微笑,顺着戴妦妤的意奉承道:“粗制滥造,随手买的,一看就没你的贵。”
  于是她成功在对方脸上看到了掩饰不住的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  报到!提前归队,请首长指示!
  啪啪啪,讲一下,给编辑寄了补充协议,过阵子改笔名,不要换张皮就不认识我了啊。


第38章 
  回去以后陈熙彤生了场病; 烧到三十九度,神志不清。
  可能是之前伤心过度; 积劳成疾,再加上入秋穿得少; 打了两个喷嚏就病倒了。
  这才开学两个月,她都不知道请了多少回假,恐怕班上的同学都把她当成了病秧子。
  叶盛昀买了温度计和退烧药; 打算吃了药还退不了就带她去医院,先给自己量了体温,甩了甩温度计:“叫你不要露那么多; 你偏对着干; 现在舒坦了吧?”
  陈熙彤昏昏沉沉,声音娇软:“烧成这样已经很难受了; 你就不要嘲笑我了。”
  叶盛昀跪到床上掀她被子,准备给她量体温。陈熙彤身上一凉,下意识抓被子没抓到,里头一丝/不挂; 一时间也不知道挡哪好,手舞足蹈虚晃两下; 护住胸口;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叹了口气,就范了。
  尴尬归尴尬,但叶盛昀很快换上戏谑的笑容; 将温度计夹在她腋下。
  她面带潮红,耳根也红得鲜艳,分不清烧的还是羞的,不过半睁着眼睛,就控制不住地流眼泪。
  她重感冒不想传染他,有气无力地推了他一把,示意他离自己远点,软绵绵地砸在他胸口。
  叶盛昀却只觉得她可爱,吸猫一样捧着她的脸快速亲了几口,弄得陈熙彤很没面子。
  她可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大反派,此刻却手无缚鸡之力地任他摆弄,想揍他!挥舞着双手撵他去上班。
  叶盛昀看她病恹恹的状态,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行吗?”
  陈熙彤拽着被子拉上来,极力表示一个人也可以,嫌他吵:“你去上班吧,我要睡觉了。”
  叶盛昀把药数好放在药盒里,取了温度计看了一眼,对她说:“那我中午再回来看你。”
  过了一分钟,或者更久,陈熙彤迷迷糊糊听着家里来回穿梭的脚步声,还没等他出门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给她敷冷毛巾,她觉得奇怪,想睁眼,却如陷在梦魇里一般出不来。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四下没有光,也不知道几点了。
  那会儿动她的人应该是中午回来的叶盛昀。
  她摸黑开了灯,打开房门,听见厨房里有动静。
  她有预感,是叶盛昀。
  摸摸额头,烧已经退了,她回头看了眼地板,拖鞋就整齐摆在靠门这侧的床边。
  她回去穿上拖鞋才扶着脖子出房门,走到客厅又勾下衣帽架上的薄衫披在肩上,嗅着香味进的厨房。
  叶盛昀做饭的时候很专注,习惯使然,并不会把袖子撸上去一截,而是规规矩矩扣着衬衫扣,一点不担心把水或汁液溅到手上。
  下刀很果断,动作娴熟,行云流水般做完一套,食材便被切成相同大小。
  他手掌很大,手指修长,不用刀垫着都能把切好的豆腐挪进盘里,不光刀功了得,力道也拿捏得当。
  她看得如痴如醉,失了神。
  他目光温柔地望过来,扬唇道:“睡醒了?还发烧吗?”
  “不了,只是流鼻涕,还有点头重脚轻。”
  “好差不多了?”
  “差不多。”
  “下次发烧是什么时候?”
  陈熙彤听他这么问愣了一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脸上的表情不像讽刺。
  没等她想好怎么回答,就听他轻笑一声:“你发烧的时候蛮可爱的。”
  “……”
  她再次迈步,施施然走过来,往煮沸的锅里瞧了一眼,只有清水。
  “我饿了。”
  她难得主动说饿,不过一整天没进食,确实该饿了。
  他手上忙着:“还有一会,先去外面坐着吧。”
  他说这话时带着一股男性的阳刚和洒脱,声音温和醇厚,十分好听。
  他杀了条鱼,买回来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现在瞪着眼珠躺在瓷盘里,开膛破肚,一道刀口从头划到尾,表面煎出淡灰色,马上要入锅了。
  厨房里飘荡着清新刺鼻的姜味,他切了姜片,也切了姜丝,姜片单独摆在盘里,姜丝正往鱼肚里填。
  她陡然开口:“我不喜欢吃姜。”
  叶盛昀不为所动:“不是给你吃的,提味去腥用的,吃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当驱寒了。”
  陈熙彤一万个不乐意,争辩:“中午过后吃姜不好,有毒素,排不出去。”
  叶盛昀想想,把姜丝挑出来两根,依然没松口:“科学家说的多了去了,养生养出问题的也不少,我从小到大都没管过这些,没出过毛病,各人体质不一样。”
  她的眉头依然拧着。
  他看了一眼,觉得好笑。
  让他想想,她都不吃什么。
  不吃空心菜,不吃苦瓜,不吃胡萝卜,不吃芹菜。水果里面不吃苹果,芒果过敏。肉要全瘦的,看到肥肉就犯恶心。
  没见过她这么挑食的,要不是碰上他这么个荤素不忌,口味从众,酸甜苦辣咸皆能适应的人,就她挑食的腻歪劲,能和谁吃到一块去?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所有讨厌的菜做得不像本身的味,哪像餐馆里的大厨,为了就是努力保住原汁原味,他是她一个人的厨师。
  厨房里有小板凳,她搬到角落里坐下,有些苦恼地倾诉:“我觉得我以后的世界就只剩下你了。”
  叶盛昀诧异回头:“为什么这么说?”
  陈熙彤摊手:“可能因为发现了自己骨子里的冷血自私。交友不能使我快乐,不想自寻烦恼,也不想虚伪应付给自己找事。”
  知道人际关系复杂,所以她从不跟人当众闹翻,能私下解决的就在私下处理好,好聚好散,也不会在背后说分道扬镳的朋友什么坏话。
  但刘宜婷实在让她头疼。
  这姑娘求人的时候嘴脸跟孙子似的,拔屌无情。
  典型的大难临头全靠你,风平浪静你是谁。回回周测的时候哀求她透露选择题,成绩成绩提不上去,作弊作得毫无技巧可言,一谈勤奋程度就拿努力了也做不到说事,说她天赋高根本体会不到求而不得的辛酸。不体谅就是信奉丛林法则,人心冷漠。
  所以,她要体会求而不得的辛酸干什么?高考的时候能说能力不足关爱一下降低标准吗?
  把作弊的理由说得义正言辞,仿佛沾上同情心就能使可耻的行为正当一样,为了表面的分数连脸都不要,无论表现得多么坦然大方也不会被当成率真。
  死不悔改罢了。
  别人的人生没立场多说,她也就当自己当初眼瞎,谁能想到坐视不理反倒让刘宜婷憋了更多怨气。
  那天物理课上,刘宜婷缠着前座的女生非要给人家编辫子,被董兆丰盯了半节课,她暗示了那个女生一句刘宜婷就炸了,念着知人知面不知心,骂她白莲绿茶,一个没控制住,在课堂上大声爆粗。
  董兆丰被挑战威信,气坏了,瞪着刘宜婷说你给我出去。
  刘宜婷这个争强好胜的主冲她冷哼了一声,故意挑衅,说谢谢老师,不然我可能忍不住动手。
  这么一说,多少有污蔑的成分,对她的名誉造成了恶劣影响。
  要说多恶劣,其实也没多恶劣,但女孩子在乎。
  当时她怕耽误其他同学上课,也体谅董兆丰的心情,就说老师我想出去解决一下私人问题。
  本来挺正常的一句话,有化干戈为玉帛的意思,硬生生被刘宜婷怼回来了。
  小丫头昂着下巴,不服输地说,我才要解决私人问题。
  这下好了,听到董兆丰耳朵里彻底变味了,显然有不尊师长、公然顶撞、蔑视权威的嫌疑,给她赚了一千字的检讨。
  人们常说恶人先告状,不是没有道理的。
  最先开口的人一定是冲突的源头,但往往营造出耿直的假象,让旁观者容易听信一面之词。
  大多数人会觉得经过理智思考才说话的人很有心机,说出来的话多少经过润色加工,可也有可能只是陈述事实。
  两个人吵架,闹上台面即是笑话。一定是双方都存在过错。
  她不否认自己的过失,但很恶心刘宜婷这样推卸责任,还是一丝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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