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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妹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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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愧疚,顿时失去了去秀秀家的勇气。可是,不见秀秀一面他不死心,却犹豫迟疑举步又止。
    突然他看见铁抓晃晃悠悠地从沟底里往上走。这光秃秃的山顶哪能藏得住人,他急忙原路返回。
    铁抓来到山顶,见一个人慌慌张张地正朝山下奔。他觉得那身影很熟悉,定睛一瞧,是他的大舅哥萧山。他感到日怪;萧山下山的这条路是通向椿树峪的,他来椿树峪来干啥?咋不上家来?他忽然想到:秀秀原先跟她跟她三哥好,是三哥不要她了,她才嫁到这儿来。莫非她俩又……他觉得,他想干那事,秀秀就不想?秀秀不跟他睡跟谁睡?她自己住一个窑洞……他越想越觉得有问题,不对头。萧山的身影在他的视线里消失了,却钻进了他脑子里。他越是心烦,萧山的影子就越清晰。他看见萧山戏弄地朝他笑,把一顶绿帽子戴在了他头上。气得他直摇晃脑袋。
    萧山下了麻姑山回到谷子地。
    这三分谷子是牛万和开的撂荒地。老天成全人,风调雨顺,狼尾巴似的谷穗儿坠弯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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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山把谷穗儿一穗穗掐下来,先放进筐里,当筐里装满了再倒进麻袋里,活虽不重,却缠人。本来牛万和与王婶要来,萧山不让。觉得他大腿脚不利落,王婶扭着小脚下地,会惹邻里见笑。这六分地的谷子,最多一晌也就弄完了。他掐满一筐谷穗拎到地头,一手撑麻袋,一手拎筐,装进去的没撒到外边的多。还得弯下腰把掉在地上的谷穗一穗穗拣起来,实在罗嗦。此时要是有秀秀在,一人撑袋,一人拎筐,就不会有这麻烦了。
    秋风瑟瑟,蒿草衰黄,大地尽收绿意,呈现出一派晚秋的潇条。他没精打采地干着,心里甚是寡味。
    几个来回,萧山心里就有点憋火。恰巧这时一对蝴蝶在他身旁飞来飞去。一会儿这边,一会儿那边,追逐嬉戏,情意缠绵,仿佛在向他展示、炫耀什么。
    顿时,他便来了火气,向那蝴蝶一挥臂膀,吼道:“滚开!”
    那蝴蝶受了惊吓,“唿”地飞出一截子,但很快又飞回来,就在他眼前,不远不近的交叉着飞,并排着飞。
    这回他真得恼怒了,一甩手扔掉荆筐,嘴里骂着脏话,脱下褂子挥舞着、扑打着、追赶着。那对蝴蝶躲避着,飞舞着,越飞越高,越飞越远,但总是不弃不离,翩翩成双。
    他沮丧地望望脚下被踩倒的谷子,又无奈地望望那飞远了的蝴蝶,喟然长吁一声,把褂子往肩上一搭,懒洋洋地走出谷地,来到柿树下,一屁股蹲在地上。
    一阵阵“咩咩”声越来越近,狗娃赶着羊群走来。
    老远,狗娃就给他打招呼:“萧书记!下地啦?”
    萧山也随口应了一声,说:“收坡啦!”
    说话间,羊群到了柿树下。偏偏这时一只公羊爬上一只母羊脊背,这可激怒了萧山。他倏地窜上去,照那公羊屁股就是两脚。吓得狗娃连忙说道:“萧书记,我撵,你歇着,你歇着——”狗娃舍命地呼喝,挥动着鞭子狠狠抽打着羊群。
    羊群已走过去一段路了,萧山还站在那里木桩似的一动不动。狗娃纳闷地连连回头张望,心想;日怪,萧书记咋啦!羊又没吃他庄稼?
    黄昏时分,萧山才回到家。饭菜早已做好,葱花饼就水萝卜丝儿,还有绿豆小米汤。萧山洗了把脸,坐到桌前。
    这些饭菜都是萧山最爱吃的,若在平日,他定要饱餐一顿。今天,他实在没有胃口,只吃了一牙儿饼,喝了半碗汤,就上东屋歇息去了。
    牛万和无意地瞅了王婶一眼。
    王婶半笑不笑地:“饭不思,茶不饮,十有**想女人。”
    牛万和不以为然地:“女人管个球用!”
    王婶“扑哧”一声笑了,说:“算你说对了。”
    牛万和的意思是萧山有心事,女人也解决不了他的心事,不料,王婶的话茬接的好。他也“哧”地笑了,接着便认真地说:“你瞅着点,有合适的先领回来,他想不见面也不行!”
    王婶点点头。
    萧山憋了一肚子火,踩倒的谷子掐起穗儿来格外麻烦。又遇上那么多烦心的事,干活也就没了劲头。活干的不多,倒累的够呛。他和衣倒在炕上,脑子里就像拉洋片一样,不停地变换着景儿。越想越烦,披上衣裳出了门。
    山里的夜来的特别早。太阳一落山,夜幕就象口铁锅骤然扣下来。他晃晃悠悠来到麻姑山顶。
    夜色茫茫,星垂遥天,凉风嗖嗖,秋虫叽叽。天光里,只有那崎岖的小路还隐隐泛着惨淡的苍白。
    椿树峪就在对面的半山腰里,时而有火星儿一闪,表明那里住着一户人家。他在山顶那块大石边蹲下来,模糊中遥望着秀秀家的方位,心想,这时候去干啥?见了秀秀和铁抓说什么?倘若铁抓提起秀秀不与他同房怎么办?尽管她嫁人了,但他并不情愿她和任何一个男人同房。劝她与别的男人同房,这比要他死还难受。而切,他清楚地知道,秀秀只所以不与她男人同房,就是因为有他的存在。而今,她受气受辱,他却只能听之任之。他悔,他怨,恨自己咋不死在战场上,却回来受这折磨,不由得声泪俱下。
    十六
    第二天吃早饭的当儿,牛万和凑到萧山跟前,说:“三儿,大给你说个事,要说也不算个事。大心里明白,你是放心不下秀秀。管得了三尺门里,管不了三尺门外。她是人家的人了,还管她干啥?”
    萧山随口胡乱应承着,他就没听进去他大说的啥,也不知道自己吃的啥。
    秀秀的事总缠绕在萧山心头,每当思念秀秀,他便不能自制地来到六亩半柿树下,从衣裳里牵出那块鸡血石,拇指和食指捏住线绳,鸡血石便悠荡起来,一闪一闪地泛起暗红,仿佛秀秀那眨动着的眼睛。那眼睛里充溢着不尽的幽怨与惆怅。她嫁人了,却不与她男人同房。男人家娶媳妇为了啥?逼急了,男人家就会硬来。就她那倔犟劲儿。
    猛然间,他听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两只野猫发出婴儿般的哀嚎,那一高一低一长一短的嚎叫声里渗透着赫赫威逼与痛苦的呻吟,他心里陡然涌上一股无名怒火,在地上胡乱摸了两块石头,向那嚎叫声奔去。
    他猛地一挥臂,撇出一块石头。那野猫“嗖”地一下,箭似的窜出去老远。他紧追不舍,又撇出另一块石头。气恼地恨恨斥骂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对猫儿哪么大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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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冥冥中一种召唤,萧山身不由己地又来到麻姑山顶,蹴在太阳下,久久地凝视着椿树峪那方向,心里乱得理不出个头绪。他只有一个愿望;秀秀从家里走出来,让他看上一眼。突然,他被人从后边拦腰抱住了。一种军人的快速反应,他当即抓住那人的两手,正要使出一招“苏秦背剑”把那人撂翻在眼前。就在他抓住那人手的一刹那,感觉到那双小手很柔软,他料定抱他的人是秀秀,便止住了动作。
    抱他的人的确是秀秀。她从铁抓嘴里知道三哥来椿树峪了。她想三哥,也想见三哥,不知道三哥来干啥,吃了上午饭就悄悄来到山顶。她在暗处,萧山在明处,她看见了萧山,萧山却没看见她。她见三哥蹴在那里痴痴地瞅着椿树峪,心里就明白了一切。悄悄爬过来,一下扑上去紧紧抱住他。
    萧山抓住秀秀的手又松开了,一种深深地愧疚使他不敢面对秀秀。
    她脸偎着他脊背,手搭在他肩上,轻轻得抚摩着。刹时那手指就变得有力,又掐又挠,接着就一口狠狠地咬住他。
    白布衫下浸出一口血红的牙印。他感到很疼,心里更疼。他一动不动,任凭秀秀掐、挠、咬——
    她痛惜地摩挲着那血红的牙印,带着哭腔:你来干啥?
    看你。
    你还知道来看我?她哭了。
    他也哭了。
    ……
    秀秀!随着这一声呼喊,铁抓已到了跟前。他手里拎着根木棍,眼睛里喷着怒火,嘴唇不住地颤抖。
    萧山倏地把秀秀护在身后。
    铁抓手指着萧山,说:我知道你当过兵,有两下,我也不是好惹的!
    萧山说:你听我说
    说你个铁抓一扬胳膊,木棍劈头盖脸砸下来。
    萧山一闪身躲过木棍,胳膊一揽,那木棍便夹在腋下。稍稍用力一拽,铁抓身子就向他扑来。他抬腿就是一脚踢在铁抓肚子上。
    铁抓“啊”地一声尖叫,身子便飞了出去,仰脸朝天躺在地上。
    萧山一个饿虎扑食骑在铁抓身上,一拳下去,铁抓就鼻口窜血。
    他只用了徒手格斗中的“大鹏单闪翅”就把铁抓制服了。铁抓脸上一溅上血,就污眉花脸地看不清了。铁抓本来鼻梁就高,这时满脸就剩下一个大鼻子。这高高的大鼻子在萧山眼里幻化成一付外国兵的面孔。那是一次真正的生死肉搏,萧山掐住了敌人的喉咙,敌人也恰住了萧山的喉咙。他两手使足力气,一声吼叫,就见铁抓面色青紫,舌头伸出老长。
    秀秀使命地拽萧山,她那里拽得动,情急之下,照着他胳膊就是一口。
    啊萧山疼得松开了手,秀秀就势把他推翻在地,拉起铁抓。
    铁抓再也没了刚才的凶劲,蹲在秀秀身后,不住地呛咳,不住地柔搓脖子。
    萧山不解地:你疯啦?
    秀秀勾下了头:你走吧!
    萧山怔住了。
    秀秀一弯腰捡起木棍,嗖地举起:你走不走?她只是喊,棍子却不落下来。
    萧山塄塄怔怔站在那里,他不知秀秀为啥要这样。
    秀秀倏地扔掉棍子,气恼地:你不走?我就死给你看!说着就朝崖边走去。
    萧山身子一横挡住了她的去路,颤颤地:我走,我走。
    萧山是怎样走下山,又是怎样来到六亩半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像一具僵尸,四脚拉叉地躺在那里,思绪犹如夜空里的莹火,杂乱地闪烁着。如果不是铁抓撒野,他决不会动手。他怕伤着秀秀,却伤了铁抓,最后又是那样离开的。他后悔就不该去麻姑山,到底还是给秀秀添了乱。他想,这会儿秀秀跟铁抓在干什么?对,应该在窑里,正在擦洗鼻血。一想到窑里,他就想起了小时候和秀秀在土窑洞里,想起在朝鲜的坑道里,想起了司号员张根胜。一个湖南伢仔,小鼻子小眼,满脸的稚气,说话时总是先把嘴张得大大的。就在敌人一阵炮击之后,张根胜蹲的那个小小的掩体变成了一个深深的弹坑,他无影无踪了。几分钟之前,他还对他说,打完仗,请他去他湖南老家掐(吃)菱角哩!顷刻间便化作一道青烟走了。他走的是那样轻易,那样匆忙。他记得清楚,那天刮东南风,滚滚浓烟飘向西北,那方向是祖国呵!
    一阵刺耳的履带声倾轧过来,萧山睁开眼,见一条老牛在树荫下不紧不慢地嚼噬着青草。他翻身坐起,啊!就在他身旁蹲着一个女子。这女子背向着他,两手在地上干什么。他从那又粗又长的辫子与背影辨认出她是秀秀。惊喜地:你咋来啦?拽拽她衣角。
    她没答理。
    他悯怜地:看你这辫子乱的。松开她的辫子,用手给她梳理着。
    秀秀“咕咚”一屁股蹲到地上,身子还往后挪了挪,坐进他怀里。
    坐在萧山怀里的这个闺女是喜凤。她放牛来到柿树下,正在捉地上的蚂蚁玩。是萧山松开了她的辫子,她才坐下来,这是她的一个习惯动作。她憨憨傻傻地不会梳头,她娘一松开她的辫子,她就坐在娘怀里,让她娘给她梳头。
    他边给“秀秀”梳辫子,边念叨:几个月也不回来,你心咋恁恨?
    她就坐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他兀自叹息道: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我心里也不好受呵!
    她没吱声,只顾在地上拨弄什么。
    他以为她还在生他的气,自责地:都怪我不好,逼得你嫁人了,你恨三哥不?他轻晃一下她肩膀。
    她轻呼一声:三哥
    这一声三哥唤得他心碎,情不自禁地搂住她肩膀,头依偎在她颈项之间,下巴轻柔地摩挲着她那光滑细腻的脖颈。无声的泪夺眶而出。
    秀秀掐他、挠他、咬他,他疼、他忍、他愿意,恨不能叫秀秀咬下一块肉去。他不记恨秀秀,只怪自己:一个女儿家,把身子给了你就是把心给了你,把终生托付给你。你却不娶她,逼得她嫁给一个她所不爱的人。她就是活活剥吃了你也不解恨呵!
    秀秀若嫁一个般配的男人,或许萧山心里还好受些。偏偏就嫁给了铁抓这样一个榆木疙瘩,这就使他更加愧疚,越发忏悔,恨不能把日头爷倒回去,一切都从头再来。然而,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他只有把眼泪咽进肚里,自个儿暗自品尝这苦涩的滋味。片刻之后,他说:回家去。欲扶她起来。
    她蹭地转过身来,伸开手掌,亮出四、五个被捏得半死不活的蚂蚁,“嘿嘿”一笑,吱溜一吸鼻涕,又蹲在地上捉起了蚂蚁。
    顿时,他怔懵了。
    十七
    玉凤真地病了,在炕上躺了十多天。一天到晚昏昏欲睡,精神恍惚,不时地呼唤:三哥三哥
    喜凤傻咧咧地也跟着呼唤:三哥三哥
    玉凤喝道:你再唤,我撕你嘴
    喜凤不服地瞪起斗鸡眼:三哥跟我好。
    玉凤纵身下地,来到喜凤跟前,指着她鼻子:就凭你?也配?
    喜凤认真地点点头。
    “呸!”玉凤一口啐在喜凤脸上。
    娘过来忙拉开,冲喜凤说:嚎啥丧!三哥是你叫的。
    不料,喜凤竟说道:娘,三哥跟我好。
    娘拉下脸来,说:你说,他咋跟你好来?
    这样喜凤一把抱住她娘,在脸上使劲儿亲,鼻涕蹭了她娘一脸。
    她娘顿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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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凤气得使劲摔打着枕头,哭喊着:三哥,我恨你,恨死你!
    玉凤娘当然知道喜凤傻,她更知道喜凤不会说谎。既然喜凤这么说,还搂着她亲,相比就真的有这事。但她弄不明白,萧山不喜欢玉凤,却爱上了傻闺女喜凤,这到底是为啥?就急忙奔出屋去找玉凤爹。
    玉凤爹气急败坏地:好去吧!随便。只要他不嫌恶心。
    玉凤娘:别说气话,总得想个法子呵!
    玉凤爹: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把她俩看起来就是了,叨叨球啥哩!
    玉凤娘把喜凤拽进屋,插上了门栓。
    喜凤被她娘关在屋里。她憨、她傻,不懂得羞耻,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冲着门外傻里傻气地:三哥,抱抱我
    玉凤疯了似的奔下炕抓住喜凤又打又挠,弄得家里鸡飞狗跳的不得安宁。
    纸里包不住火,雪里埋不住尸。萧山跟喜凤在柿子树下那事还真叫别人看见了,当然也就传到了喜凤娘耳朵里。喜凤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跑回家就告诉了喜凤爹。喜凤爹气得直咬牙:他这是往死里气咱,傻子他也欺负。我这条老命豁出去了!
    喜凤娘:她爹,不敢呵!闹大了咱闺女可咋嫁人哩!
    我自有分寸,你少操球这闲心。喜凤爹一屁股拍在门槛上,“吱溜吱溜“一个劲地嘬烟袋锅。
    一轮残月裹在棉絮般的云朵里。田野上混混沌沌。晚风吹得树叶飒飒作响,远处的山坡上隐隐传来“夜哭鸟”那一声声促人伤感的哀鸣。朦胧的月光把萧山的身影投照在大地上,那影子薄得像一张纸。这薄薄的身影使他想起二排长毕永富,一个山东大汉。坦克的隆隆声闷雷般滚动过来。二排长拎着两颗手雷爬出战壕接近了坦克,突然坦克就地一个大回旋把他裹进那宽大的履带。在一滩血迹中,他那身子薄得像一张纸,紧紧地贴在地面上……
    战争就是如此残酷,荣誉总是属于那些活着的人。他掐下三根草棒,插在地上,慢慢地闭上眼睛。
    忽儿,在不远的黑暗处传来呼叫声:三哥,三哥
    萧山听得真切,这是秀秀在呼唤。他答应着向那黑暗处迎去。
    她绕着柿树躲来躲去,还是被他逮住了。
    喜凤又憨又傻,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情,但他毕竟是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她具有一切动物所具有的本能,也同样需要异性的安慰。她觉得三哥对他好,对她亲。当三哥抱住她的时候,她也自觉地紧紧抱住他。她并不知道这抱以为着什么,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反应,一种动物的原始需求。
    萧山抱住“秀秀”,就有着一种无比满足的感觉。这种感觉如醉如痴,如幻如梦。他曾一刹那想到这莫非是一场梦?他宁愿这是一场梦,更迷恋这梦幻般的真实。
    突然,一道手电光照在萧山脸上。玉凤爹上前抓住萧山衣领,挥手就是几巴掌,骂道:你是啥球书记?玉凤叫你整的魔魔怔怔,她的傻妹子你也不放过,你睁眼看看,她这傻样子!欺负她,你咋忍心?你还是人吗?
    萧山像是当头挨了一闷棍,两耳轰鸣,刹时便清醒过来。手电光下,一个丑陋痴呆,鼻涕汪汪的傻闺女就坐在他身旁。她没有丝毫的惧怕与羞耻,还痴痴地朝着他笑,喜眯眯地喊着: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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