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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才解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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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修想不出任何一种语言,能够描述出他现在感受到的美妙感觉的千分、万分之一。
  无需技巧,放弃思考,全权交由本能驱使;彼此好奇着、喜爱着,以唇舌相互探索、相互取悦着,仿佛有电流在身体中肆虐乱窜,从头至脚无处不是酥酥麻麻的愉悦之感,轻飘飘的,如同漫步在云端。
  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美好,意乱情迷间,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一个法语词——l'extrême félicité。
  无上的幸福。
  “唯有经历困难的人,才能感受到无上的幸福。”唐泰斯以自身的经历,这样勉励后辈。
  人生中先前的种种,到了此刻,卫修只想拥紧怀中人,细细品味这无上的幸福。
  不知亲了多久,分开时,两人都是面色通红,唇边带着挥散不去的笑意,额头抵着额头,平复着喘息。
  卫修煞有介事地宣布,“亲亲完成进度:1/10000。离充值成功还有……无限个。”
  “数学及格了吗!”梅衫衫忍不住笑了。
  窗外,江面折射着炎夏的阳光,漾起粼粼的浅金波纹。室内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冷,可她仍然贪恋着他的体温,放松下来,慵懒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看向江面,她又蓦地扑哧一笑。
  卫修秒懂,愤愤磨牙,又在她面颊上啄了一口。
  “‘春江水暖鸭先知’?欺负我中文不好是吧?”
  “你想多了,”梅衫衫一本正经,“不是那种意思……哪怕上回那个谁问你是哪个会所的少爷,以为你是我养的小狼狗,我也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哎呀!不要……好痒……”
  卫修只是惩罚性地捏了一下她的腰侧,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怕痒,一碰就笑得花枝乱颤,不由玩心大起。
  一时间,偌大的室内,满是梅衫衫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被他坏笑着在腰间作乱,只能喘息求饶,“别……哈哈……我错了,真的……”
  楼上,周伯翻出隔音耳塞,塞进耳朵里。非礼勿听,勿听呐。
  被她贴在怀中扭蹭,卫修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手上的动作渐渐变了味道,声气不稳,“……嗯?错了,那要怎么样?”
  暗哑低沉的声线,身下方才接吻时就感到过的坚硬都让梅衫衫大感不妙,生怕他把持不住,忙道,“我跟你说说余致远的事情吧!”
  “余致远”三个字,成功地让卫修顿住了手。
  对他来说,地球上70亿人类,其中最扎眼、最煞风景、最令他如鲠在喉的一个,莫过于余致远。
  他辗转反侧,险些求而不得的女人,余致远却是她的合法丈夫,得以堂堂正正地伴在她的身侧——哪怕其中另有隐情,只是名义上的丈夫,也足以让他嫉妒得蚀骨焚心。
  他深吸一口气,替梅衫衫理了理鬓边散落下来的碎发,指尖划过她的眼角,抹去她笑出来的星点泪花,轻抚着她的后背,等她喘匀气。
  她的眸中浮着一层水汽,水晶般莹亮,一抹嫣红从面颊晕染到眼稍,愈显楚楚动人,他忍不住轻吻了吻她的眼梢。
  “说吧,我在听。”
  梅衫衫想了想,先讲重点:“我和余致远已经离婚了。”
  卫修怔住。
  他在心里盘算过无数种帮助梅衫衫干净利落地跟余致远离婚的方案,却不想她一上来就抛出来这么一句。
  仿佛突然天降一块大馅饼,一下子把他砸得晕乎乎的,半晌才道,“……真的?”
  见梅衫衫点头,他皱起了眉头,脸也阴沉了下来,“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夫妻相称?是不是他胁迫你?!”
  一副只要她说是,他立刻去弄死余致远的架势。
  “这件事有点复杂,我慢慢说给你听。”梅衫衫拉起他的手,指尖安抚地在他掌心划过,被他反手捉住,举到唇边亲了亲。
  她忍不住扬起唇角,“先告诉你这个,是要你放心,你算不上是奸夫——或者叫小三?”
  卫修轻哼了一声,态度不可一世,“我会在乎这个?抢到了就是我的。”
  “是是是,反正你本来就是卫三。”梅衫衫揶揄。
  她从那场无妄之灾的相亲宴说起。
  卫修听到她被汤如玫推下楼梯时,后怕地抱紧了她,面上闪过一丝戾气。
  汤如玫是吧?找死。
  “……总之,反正他也只是想要个听话的花瓶摆设,我完全可以做到,同时也不会长期束缚住他。各取所需,到时间分开,他给我适当的补偿,我们一拍两散,各奔自由。”
  话是这么说,可看目前的状况,显然是没能一拍两散。
  卫修紧张了起来。难道余致远爱上了衫衫,不肯放手?
  ……他敢不放手,就别怪他把他的手剁了!
  梅衫衫把余致远想要隐瞒离婚消息的原因告诉了卫修。
  卫氏和余氏是对头,这样的事情透露给卫修,原本是不妥当的。可她不希望他误会,又闷在心里东想西想,白白煎熬自己。
  她舍不得让他受罪。
  卫修剑眉紧蹙,所以余致远是为了利益,而拖着她不放?
  无论如何,他该庆幸余致远在遗产到手之后,立刻办了离婚手续。诚然,这十有八|九是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再生变数,可这也让衫衫在法律上不再与余致远相干。
  “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泄露给卫氏的任何人。”
  不必梅衫衫明言,以卫修的头脑,不难很快就想通其中的关节——如果卫氏抓住这件事做文章,余致远首当其冲便会怀疑梅衫衫。
  他当然不惧区区一个余致远,可届时余致远狗急跳墙,指不定会对衫衫使什么阴招。暗箭难防,他不会让衫衫冒一丝风险。
  “嗯,”梅衫衫笑容舒展,“我相信你。”
  卫修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神,又清醒过来,“可是你还没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布你们已经离婚了?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女人?”
  “……什么你的女人!”梅衫衫脸没来由一热。小小年纪,口气还不小!
  “好吧,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告诉全世界,我是你的男人?”
  “……”
  她面染红霞的模样,诱得他又忍不住偷吻,然后在她的瞪视中正色道,“前天你陪我过的生日,我二十二岁了。”
  梅衫衫以为他在委婉提醒生日礼物,忙道,“你的礼物,我记着呢。”
  “好,我等着。不过我要说的是,我二十二岁了——”
  卫修见她不解,接着道,“即便是中国,世界上法定结婚年龄最大的国家,法律也不能阻止我娶你了。”
  梅衫衫:“……”
  “这个,”她艰难道,“我们认识还没多久,对彼此也不够了解,谈这个还早了些……”
  卫修紧抿着薄唇。
  没多久吗?
  他分明十年前就遇见她了。那时候余致远还不知道在哪里、跟些什么不入流的女人在厮混呢!
  又哪里早了?
  他恨不能在五年前,在她被余致远盯上,无力反抗之前,就先把她抢走。他已经迟到了五年了,还要再等多久?
  梅衫衫很清楚,直接把离婚这件事公布出去,大喇喇宣告给全世界知道,才更像卫修的作风。什么余家,什么余致远,他通通不会放在眼里。
  可他愿意考虑她的立场。
  梅衫衫满心柔软,抱住他,保证道,“你放心,很快的,会有人替我把离婚的事情捅出去。”
  ***
  事实证明,有人相当迫不及待。
  就在次日晚间,黄金时段,一条劲爆消息席卷了八卦和财经版面——
  「五年婚姻终触礁?余氏少董疑与夫人秘密离婚」                        
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法律已经不能阻止我了!道德从来就没能阻止过我!小爷我想干嘛就干嘛!I do what I want!
33:不许。
修修:好【乖巧。jpg】
感谢璃漾、kangraroo、南雀、Clara的地雷,让小狼狗给泥萌举高高~

  ☆、XXXVI

  …Chapter 36…
  “周伯,你再跟我确认一遍; 衫衫答应跟我在一起了?她已经跟余致远离婚了?现在她是我的了?”
  周伯无语。怎么又来了?
  这孩子; 生日那天把梅小姐约去了周先生的美术馆; 回来后就一直时喜时忧,患得患失的。
  结果前晚; 突然传来梅小姐在蔡老爷子寿宴上身体不适,发现有孕的消息。当时; 他那一瞬间的表情; 仿佛被人打了一记闷棍; 他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心酸。
  大半夜杵在人家门口,不敲门也不离开,他担心得下去劝了好几回; 他像没听到一样; 固执地站在那里。好像他守得时间够久; 里面的人就能是他的了似的。
  周伯决定,等到天亮,他要是还这样,他就一手刀敲晕他; 先把人架回来再说。
  他万没想到的是,“只要你等的够久,总会有好事情发生”什么的; 居然是真的存在的——
  天亮时分,这孩子回来了,一副飘飘然如凌云端的模样; 一双眼睛亮得吓人,唇角挂着抹晕乎乎的笑,径直上了楼,把门一关,紧接着,房内传来一阵劈劈砰砰咣咣咚咚的声音,好像还有嗷呜嘶吼声……不知道在干嘛。
  可把周伯给吓坏了。
  ——该别是撞邪了吧?
  没一会儿,他又咚咚咚跑下楼来,在他面前堪堪停下。还没开口,先兀自傻笑了一阵,像是喜不自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然后才大声宣布:“她答应我了!她抱了我,她跟余致远没关系!”
  “……”现在的年轻人的世界,周伯是彻底看不懂了。
  接下来,这孩子就抱着手机,笑得像个傻子。那个对话框的背景,还是之前那位金小姐偷拍下来的,梅小姐倚在他怀里的照片。
  后来他又出去了一趟,回来时闷闷不乐,周伯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又是怎么了……
  不过,好在没过多久,梅小姐本人就来了。
  楼下的欢笑嬉闹声,絮絮私语声,像洒满室内的阳光一样暖融明快,让人的心情也禁不住跟着明媚了起来。
  周伯的心跟着坐了一趟过山车,好不容易才停在安全区域,可不想再出什么岔子。
  “是,梅小姐答应跟您在一起了。她已经跟余致远离婚了。现在她是您的了。”
  他斩钉截铁,再一次地。
  卫修抚着唇,一脸回味。半晌,才敲了敲手机屏幕,上面是财经版关于余氏少董夫妇疑似秘密离婚的报道。
  “余氏控股下面已经有几间上市公司,文旅集团正在进行资产重组,筹谋上市。婚变可能带来的财产分割与股权结构变动,引发投资者的猜测和担忧,股价波动……”
  他不屑地嗤了一声,“上回,这牛在帝都喝水喝得欢畅,我帮他上了上头条,本来是想让衫衫看清楚,这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后来那位徐小姐自己找事,我又帮了她一把。现在想想,这事办得还真不怎么妥当——从这两回市场的反应不佳,余致远自然更要拖着衫衫,不肯公布离婚的消息。”
  “不过,先前只是捕风捉影,这回的新闻,可是说得有鼻子有眼。周伯你说,余致远会怎么应对?”
  ……
  余致远从来没有这么恼火过。
  之前两回绯闻,仅只是猜测,也就是因着徐诗音的前女友身份,才能引起那么高的热度。
  换作是那些玩个新鲜的女伴,估计没人会稀罕理会。哪个男人不风流?可为了那些玩物而影响婚姻,也就只有卫永言做得出来了。
  即便是卫永言,圈子里哪个私下不觉得他脑子被门夹了,为个戏子得罪周家,连儿子都不要了?
  他轻易把舆论压了下去,前两天他们“夫妻”联袂出席了蔡老爷子的寿宴,哪怕当时以为的有孕后来检查过是一场虚喜,可余家夫妻和睦、婆媳相得的场面,被许多人看在眼里,无疑给多少受了绯闻影响的大股东和投资人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可这回不一样——报道名为“疑似离婚”,可内容言之凿凿,分析过去五年间,他的花心风流,余太太的隐忍委屈,余母作为婆婆对儿媳的不满……会离婚实在算不得是太过出乎意料。
  这般也还只是猜测,可文中援引了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线人,称曾经见过离婚协议文件,涉及大宗财产分割。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大宗财产分割”,以余氏的规模,离婚分割的财产是有多大,能算得上“大宗”?会不会影响股权结构?若是产生纠纷,先前董事会通过的资产重组方案,会不会沦为无效?会不会减持,致股价承压?还有……
  值得担忧的猜测太多了,有的甚至到了离谱的程度。
  这事一出来,余致远就接到了好几个大股东的电话。好容易安抚过他们,他立刻气势汹汹地杀向紫玉苑。
  他的第一反应,是梅衫衫抽冷子,给了他一下子。
  这女人,失心疯了吗?!
  到了紫玉苑,余致远意识到自己连私用电梯的钥匙卡都没有,怒火又更上一层。
  五年时间,他何曾亏待过她?生孩子的提议,她没有同意,他也没有逼迫她啊!
  就算养条狗,养了五年,也起码会冲他摇摇尾巴,这女人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会这样毫无防备地咬他一口?
  怪不得心脏天生缺损了一块。残次品,残缺货!
  极度的愤怒之下,余致远连门铃也不按,直接挥拳怦怦砸门,“开门!!”
  很快,监控器的扬声筒中传来滋滋声,紧接着,梅衫衫的声音响起,“余致远?”
  “——开门!”
  门锁咔哒打开,不待里面的人拉开门,他伸手,大力一推。
  梅衫衫正要开门,陡然被门这么一撞,惊呼一声,倒退了两步,仍是没能站稳,跌坐在地。
  “嘶!”手腕磕到地面,她痛得泪花都出来了。
  “哥你搞什么?!”
  余致远这才注意到,妹妹余致瑶居然也在。
  她跑过去,扶起梅衫衫,又瞪向余致远,“怪不得嫂子看到报道,就打电话叫我过来。有话好好说,动手做什么?打女人,你丢不丢脸?”
  “嫂子?”余致远冷笑,“她算你哪门子的嫂子?”
  梅衫衫揉着手腕,眼眶微红,眸中隐隐泛着水气,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余致远更是恼怒,“还装?你装够了没?表面上什么事都没有,背后你就这样捅我刀子?!”
  他掏出手机,往桌子上一丢,“你是不是活腻味了?你那个破画廊,汤家的公司,你真的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余致瑶被弄糊涂了。
  离婚的新闻来的太突然,她到现在都还没有什么真实感,而眼下哥哥的反应,更是奇怪。
  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到底怎么回事?哥?……嫂子?”
  梅衫衫冲她安抚地笑笑。
  “我看到报道就知道,你肯定会怀疑我,所以我才赶紧把瑶瑶叫过来,免得你气得失去理智。”梅衫衫摇摇头,“我可经不起你的一拳一脚。”
  余致远脸色铁青,“我什么时候对你动过手?!”
  “就……刚才啊。”梅衫衫还捂着手腕,面色委屈。
  连余致瑶也对哥哥侧目而视。刚才推门那一下子,简直恶意满满!
  “……”余致远深吸一口气,在沙发上坐下,“解释。”
  梅衫衫示意余致瑶坐下,自己也落座。
  “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是刚看到。这不是我做的。”
  她表情眼神皆是一片坦然,可余致远却不敢全信。这女人惯会做表面功夫,表面上和和气气,说不定心里在盘算着怎么把你卖个好价钱。
  他的傻妹妹,可不是个被卖了还给她数钱的现成例子?
  诚然,她向来很懂得把握分寸,用的手段也在他接受的范围,得到的结果是与余母和瑶瑶和平相处,为他省了不少头疼。
  可这些手段,不该使到他头上来了!
  “即便你不相信我,”梅衫衫看出他的怀疑,接着道,“刚才,你自己也说了——我的望梅轩,汤家的公司,都经不起你雷霆一怒,我付不起这个代价。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故意激怒你?”
  “你是最懂得权衡利弊的,如果这报道是受我指示,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什么都没有,还白白得罪了你。那么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起初的怒火稍稍退散,被冲昏的头脑冷却下来,余致远凝眉思索片刻,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他最惯于从利益的角度出发,分析状况,找出最有利的解决方法。
  贸贸然公布离婚,的确不符合梅衫衫的利益。重要的是,她不是个蠢人,干不出这种蠢事。
  “……那是谁?”
  梅衫衫摇头,“我没有任何头绪。我从来没向任何无关的人提起过,所以肯定不是从我这边泄露的。”
  仍是目光坦然,看不出任何说谎的痕迹。
  余致远眯起眼睛,“‘无关的人’?那有关的人呢?”
  切,果然会抠字眼。
  “这件事,有关的人,不就是你我么?”梅衫衫看向余致瑶,“就连瑶瑶,我也从未透露过半分。”
  当然还有卫修,可他不是无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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