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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嫂萌娃兵哥哥-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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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想等再过一天,等明天他的情况好一些了再说。
  就如同苏梨结婚的事一样,唐元宵可笑的又是最后一个知道了事情真相。
  唐元宵失魂落魄呆呆坐了好几分钟没动弹,那样子,让林欢竹实在放心不下。
  “唐元宵…”
  林欢竹想安慰安慰唐元宵,可开了口却不知道怎么安慰。
  唐元宵回过神来,却失魂落魄,仿佛整个人的生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她就在这医院吧,我去见她。”
  唐元宵竭力打起精神,“你…你快去做客吧,时间要来不及了。”
  唐元宵想起早上他和苏梨那一句相互的对不起,嘴角满是嘲讽,他都不知道原来他又向苏梨欠了一句对不起。
  他永远欠着苏梨一句对不起,对她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对不起。
  林欢竹看着唐元宵的样子,哪里忍心走,“我送你去吧,她就在三楼。”
  唐元宵让林欢竹自己走,林欢竹没动,最后他也没心情劝了。
  他咬牙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拒绝轮椅送他的提议,站起身后咬牙向唐母的病房走去。
  看着唐母的公安,看过唐元宵的证件后,让他进去了。
  唐元宵无声开门,又无声关上,直挺挺躺着的唐母并看不到进来的人,也没听到动静,还在重复喊冤咒骂和哭闹。
  翻来覆去,就是两句话,“我冤枉。”“我要见我家汤圆。”
  除了喊叫,就是喊疼,哎呦一声接着哎呦的喊疼。
  她的声音,早已喊得嘶哑,听着无比刺耳。
  唐元宵站在门口,看着唐母的样子,听着她的叫骂,想起唐母在中间做的事,整个人颤抖起来。
  他颤抖得厉害,想起前世早死的唐母,甚至怀疑眼前的人是被恶鬼附身的人。
  只有恶鬼才会如此可怕,做出那么多可怕的事,只有恶鬼才会显得如此‘死而不僵’。
  可是这个恶鬼,为什么又如此在意他的安全……
  有这样一个犹如恶鬼一样的母亲,唐元宵第一次庆幸苏梨没选择他。
  前世苏梨被唐母折磨得得了胃癌,英年早逝,今生兜兜转转,唐母再一次差点害死苏梨,害了苏梨的胃……
  就如同之前唐陌的事情一般,犹如命中注定一般,不管事情怎么变,还是逃脱不掉那些折磨。
  不…不,他不能这么想,唐陌在苏梨身边,会说话了没有变哑巴。
  苏梨也一定不会有事,她被救出来了,也一定不会被唐母折磨得又得胃癌然后早早去世的。
  “一切还是会改变的,会改变的……”
  唐元宵低声呢喃,无比肯定,仿佛在给自己肯定,让自己也相信。
  唐母听到唐元宵声音,拼命抬头,“汤圆?是汤圆吗?你醒了吗?听说你受伤了是真的吗?”
  唐元宵抬起头,看着唐母一步步走近。
  唐母终于看到了唐元宵的样子,看着他身上的病号服再看看他头上的白纱布,一下子脸色大变。
  “汤圆你怎么都伤成这样了,天啊,汤圆,汤圆,你可不能丢下我啊…”
  唐母死死看着唐元宵,想挣扎想动却动不了,只有一个头能动,悲从中来嚎啕大哭起来。
  “汤圆,你要吓死我啊,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唐元宵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唐母,打断了唐母的哭嚎,没管她嚎得满脸泪涕横流的样子,一句废话都没有道。
  “为什么要那样对苏梨?你之前答应过我,再也不会做违法的事。”
  唐母整个人都僵住了,犹如被人忽然掐住了脖子,张着嘴,一腔的激动感情僵在脸上。
  心虚在脸上一闪而过后,唐母开始辩解。
  “汤圆我真的没绑她,和我没关系,我就是凑巧看见了然后没及时救她而已,我没绑她,都是一个女疯子绑她的,我冤枉啊。”
  唐母眼珠转了转,竭力辩解想让唐元宵相信她。
  “我最后当然还是会救她的,只是你也知道她当初那样对我,我咽不下这口气,她又一句软话都不说,我就赌气了而已,我那天早上去就是去救她的,汤圆你相信我。”
  唐元宵满脸嘲讽,“赌气?赌气威胁她交出厂子交出车子,三天三夜不给她吃喝吗?那叫赌气?那也叫冤枉?”
  唐元宵眼神太可怕,唐母被看得害怕心虚,“我…我不知道她身体那么不经饿,我不是故意的。”
  她急忙解释,“汤圆,你要相信妈,妈其实也想救她的,可是我这个样子也救不了…”
  这些都是唐母早想好的以防万一的措辞,这两天也想了很多。
  唐母越这样辩解,唐元宵越生气。
  “你瘫了救不了人,连人都喊不了,只能威胁虐待她是不是?我作为儿子,每次都要重新认识自己的母亲,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绑匪敲诈的手段?可真是高明,让我刮目相看。”
  唐元宵语气冰冷到极致。


第705章 质问
  唐母脸一阵青一阵白,“是,都是我的错,可我都是为了谁,我都这样子了,一直脚都踏进棺材里了,难道还会在意那些东西,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之前因为我,欠了那么一大笔外债,我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就担心你,我就是想要回钱来还了欠债,让你轻松一些,然后让你娶个媳妇,我有什么错!”
  “我为了你我才和她要回那些东西,那些本来就是属于我们唐家的东西,我要回来怎么了。”
  唐元宵神情悲愤到了极点,“你说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哈哈为了我…哈哈哈…”
  世上最可笑的又最可悲的莫过于他了。
  多可笑啊,唐母差点害死苏梨,可到头来却是为了他。
  苏梨受那些苦,归根结底是为了他?
  哈哈,为了他,为了他……
  “我不为了你还能为了谁,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活着唯一的牵挂,我当然是为了你!”
  唐母没听出唐元宵的悲愤压抑,接话继续辩解。
  “如果苏梨识相一点,也就不必受那些苦了,那些明明就是唐家的,怎么也该有唐家的一份的。”
  唐元宵听着唐母牵强的话,气得咬牙切齿反驳,“我早说过了,那些是苏梨的东西。”
  “苏梨没花过唐家一分钱,那些钱她都还给我了,你为什么还要固执认为那些东西是唐家的!”
  “因为苏梨曾经嫁到唐家,她的东西就是唐家的吗?你所做所为所想的,就好似在大街上随便拉住一个人说她所有的东西是唐家的一样!”
  唐元宵深吸气在深吸气,“拿走水和馒头,你就是想敲诈吧,你说你冤枉,说你没绑了苏梨,可你做的都是绑匪才做的事。”
  “我就是想教训她一下下,又不是故意拿走的…”唐母争辩。
  “到现在你还在撒谎,呵…不是故意拿走的,是有意拿走的是不是?你到现在还不后悔吗?你差点害死了苏梨,你差点成为杀人犯了!”
  唐元宵打断唐母的话,厉声大吼。
  他后怕,后怕得发抖,这一世他只愿苏梨能平平安安健康到老,再面对一次前世被病魔折磨得瘦骨如柴的苏梨,他会疯的。
  唐元宵后怕得全身都在颤抖,可罪魁祸首唐母,却一点悔改的样子都没有,还在争辩争辩争辩。
  唐母被唐元宵吼得一抖,然后也终于忍不住吼了起来。
  “她不是还没死吗?她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她现在还要结婚了,她都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吼我,我可是你的妈啊,你有没有良心!”
  “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要她的命…”
  唐元宵再次厉声打断唐母的话,“够了,别辩解了,我知道你恨她,你就想折磨她,我都知道,你别在辩解了。”
  唐元宵说得咬牙切齿,看唐母的眼神犹如看仇人。
  唐母身上疼得厉害,之前又一直担忧唐元宵,结果唐元宵来了,连问一句她疼不疼都没问,就开始因为苏梨来骂她!
  唐母又气又恨又愤怒,怒声吼了回去。
  “对,我就是恨她恨不能她死了,我怎么可能不恨她,我们家这么惨还不都是因为她!”
  “还有你,你这个不孝子,见了我连妈都不叫一声,我疼不疼你也不问半句,就知道为苏梨讨回公道骂我,我怎么可能不恨她!”
  “我手脚被打断,都这样了还不够吗?你这个不孝子,这么看我不顺眼,干脆让我死了算了!”
  “人家有了媳妇忘了娘,她都已经不是你媳妇了,你还忘了娘,不孝子,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还不都是为了你!为了你!”
  唐母大吼。
  再次听到这句话,唐元宵的表情一点点僵住,叫后退了一步,差点没站稳。
  “为了我……又是为了我。”
  他脸上露出惨笑,失魂落魄,“所以,我活着是你犯罪的根源,我活着就是错的是不是?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不会犯罪?”
  “我这次…应该死的,死了一了百了,不,我应该早就死了的。”
  “在你虐待陌陌的时候,在你那么疯狂的去做所有事时,我就应该醒悟的,我阻止不了你,永远阻止不了你,就算瘫了就算关着,你都能这样,我应该早点醒悟的。”
  他死了,一切大概也就不存在了。
  他死了,她也就不会为了他去做犯罪的事了。
  “我该把这条命还给你的…”唐元宵无力退后两步,倚靠着墙顺着墙角滑下。
  唐母听着唐元宵的话又惊又怒。
  “你…唐元宵你又威胁我,你又来威胁我,好啊,一起死啊,我们母子两一起同归于尽啊,省得还要受这折磨!”
  “没出息的东西,苏梨那野男人把你妈我打成这样了,还要让公安追究责任,你不站在你妈这边就算了,还恨我拿命威胁我,我告诉你,我不怕,要死一起死!”
  唐母被疼痛折磨得,被恐惧折磨得,更被失望折磨得,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疯狂。
  “我还告诉你,如果你死了,一切都不会解决,我会想尽办法杀掉苏梨,折磨死她,因为都是因为她,本来好好的孝顺儿子被她勾搭成了不孝子!”
  唐母满脸恶毒,丝毫不掩饰,“反正我都这样了,一条贱命,拉上苏梨也值了。”
  唐元宵看着唐母的样子,胸膛起伏着,却心如死灰。
  一个人称之为人,首先得有一点人的道德底线,若都没有了,也就不算人了。
  唐元宵这一次终于不得不承认,他的母亲就是恶魔,就是神经病。
  以前苏梨就说过唐母永远不会改,他还不赞同,现在…他认同了,他服了。
  邬生…伤得好,他早说过如果他不能管束唐母,他不介意帮忙教训管束,现在邬生做了。
  唐元宵已经麻木得不知道心疼了,心疼着心疼着也就麻木了,而且也要有心疼的价值。
  她是活该。
  她是活该的。
  唐元宵看着唐母深深告诉自己,也更愿唐母再没有动的能力,别说轮椅,连房间门都出不了才算安全。
  唐母生不如死又如何,不,其实…其实死了更好。
  唐元宵看着疯狂的唐母,这一刻脑海里闪过疯狂的不可控制的念头。
  他宁愿唐母死了。
  宁愿她像上辈子一样早早死了。
  他可怕吧,不孝吧,可是他真如此想了。
  他上辈子的记忆里,母亲一直是慈祥的,一直是让他难忘的,可现在呢…现在只有可怕,只有如果我不是她儿子该多好的念头。
  活着…不如死了。


第706章 污污
  唐元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病房的,满脑海都是那疯狂的念头。
  至于唐母冤枉的叫嚣,要他一定要想办法从公安手里就出去的话,他完全忽略了。
  他这辈子再不会为唐母奔走了。
  她自己好自为之,才应该是唐母正确的归宿。
  当然,他也不想再为唐母交罚款了。
  他卖命才赚来的血汗钱,为什么要这样一次次被挥霍出去……
  他不要,他拒绝……
  唐元宵如此想着,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想打起精神,想看清前方,却怎么也清醒不过来了。
  彻底陷入黑暗前,最后大记忆是林欢竹焦急的喊他名字的声音,随即好似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林欢竹不放心唐元宵,一直等在病房门口,她并不是有意听里面的谈话,可是争吵声太大,还是让她听了个大概。
  唐元宵没出来,林欢竹就知道唐元宵会什么情况,却没想到唐元宵竟然没撑过去直接晕了。
  林欢竹险险接住唐元宵,请了护士帮忙,将唐元宵送回了病房。
  医生看过后,也就说是情绪过于激动晕过去的,让休息就可以了。
  这样的情况下,林欢竹怎么走得开,最后也就没去成苏梨的婚礼了。
  苏梨注意到了林欢竹没来,不过也没多想,主要是…忙,没时间多想了。
  而且她也累了。
  虽然因为结婚,她心情好,看着状态一直挺好,也一直撑着,可实际上,苏梨就是强撑着而已,就是那一口气在那提着而已。
  健康的常人结婚一天下来都累,更何况苏梨。
  之前身体消耗得太厉害,她完全没康复,这样耗费心神身体的婚礼办下来,哪里吃得消。
  喜宴结束,苏梨和邬生送客人离开时,就算化妆了,就算还有满脸的笑容,可是脸上的苍白还是慢慢透了出来。
  特别是嘴唇,因为吃了饭,唇妆退了,唇色一下子白了很多。
  一直注意着苏梨的邬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也不管客人才送了一半,道着歉先搂着苏梨撤了。
  邬琪华也知道情况,二话不说拉着唐陌顶上送客人。
  唐陌担心苏梨情况,不过知道有邬生,也没多说,乖乖跟着邬琪华送客人。
  唐陌虽然不姓邬,可是今天在这样的场合露面,邬生就是承认唐陌是他儿子,以后就是邬家人。
  邬琪华拉着唐陌也是表明她的态度,总之,唐陌从此就是邬家人,被邬家罩着了,外人想说难听话,或者想做点什么,可得掂量掂量,做错事,以后可别怪他们不客气。
  宾客都是聪明人,看到这一点都明白。
  对邬生苏梨提前离场更不会说什么,他们基本都知道苏梨之前被绑的经历,也不会怪罪,只让她快去休息,苏梨最后想挣扎一下的心思也彻底熄灭了。
  邬生半搂半抱着苏梨,快步向车里走去。
  上车后,邬生立刻拿出厚厚的军大衣将苏梨裹住,“累坏了吧?胃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邬生问着握住苏梨的手,“这手冰得…应该敬完酒就直接走的。”
  “没事,我没事。”苏梨安抚,“虽然有点累,不过都还好。”
  “好什么,我又没瞎,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的脸色。”邬生搓着苏梨的手的,等暖和点了,立刻开车回家。
  家很快到了。
  邬生进去就一通忙,保证苏梨保暖,给苏梨到了水又去厨房。
  最后端出了熬得正好的玉米山药粥。
  “来,先喝点粥,这是邬夏去饭店之前熬上的。”
  苏梨看着这一碗粥,感受到浓浓的幸福。
  将一碗粥都喝了,胃慢慢暖了起来,苏梨的脸色也有了一点红,没那么白了。
  邬生松了一口气,却心疼得厉害。
  “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不要硬撑着,现在婚礼也结束了,知道吧?”
  苏梨看着邬生认真的眼点头,“我知道,我就是没力气,然后胃一直有点不舒服而已。”
  顿了顿,苏梨补充,“嗯,还有点冷,不过冷也正常,漂亮也是要付出点代价的是不是?为了漂亮冷一点也值得。”
  苏梨说完嘿嘿笑。
  邬生摸了摸苏梨的头,“虽然今天你真的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不过平时也漂亮,现在就不要想漂亮了,想暖和吧。”
  给苏梨倒了杯水后,邬生去放洗澡水。
  “泡个澡去乏,还能暖和起来。”
  邬生去忙了,苏梨看着这个还不算太熟悉的家,看着上面贴着的大红囍字,想到以后这里就是她和邬生的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梨慢慢站起身看这屋子,等看到新房,看到里面的红烛还有一屋的红色,特别是那大红色床时,脸慢慢的诡异的红了。
  洞房花烛夜……作为新娘子,苏梨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什么什么。
  苏梨逃也似的红着脸从新房出来,却一头撞进了邬生怀里。
  “小心点。”邬生小心扶住苏梨,一下子就看到了苏梨脸上的红晕。
  “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邬生第一时间的反应是这个,急忙去探苏梨的额头。
  “没有,没有发烧。”
  苏梨低低说着就想走。
  “没发烧脸为什么这么红?”邬生纳闷。
  苏梨哪里能告诉他,她就是想到洞房花烛夜的酱酱酿酿才红脸的,急忙抽身向浴室跑去,“我去洗澡了。”
  “小心一点啊。”邬生嘱咐完,看着苏梨的背影,他站了一下,看看新房再想想苏梨的红脸,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是这样啊。”邬生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摸着下巴乐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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