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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你的筹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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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庄先生进来了,听到他的话后,皱着眉头轻斥了一声:“够了啊。”
我本来还没听懂江阳话里的意思,等他暧昧地冲我挑了两下眉头时,我才豁然开朗。脸上的热度本来还没散尽,再细想他刚才那句话,顿时连耳根子都烧了起来。
他很快就发现我跟庄先生之间的气氛不对,但他确实是有事要跟庄先生谈,所以又嬉闹了几句就把人给拖走了。
我又无聊了一天,晚上早早地睡下了。
半夜上厕所时,看到阿姨伸长了脖子朝外面张望,就顺口问了一声:“阿姨,怎么还不睡啊?”
她老老实实地告诉我:“要先等老板过来。”
我的睡意消散了点,疑惑地问她老板是谁,难道江阳今晚还要过来一趟吗?
结果阿姨却说是庄先生,她有点惊讶于我愕然的反应:“这两晚老板都在旁边守着你睡的,你不知道啊?”
一团大火轰地在我心里烧开,所有的睡意都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明明不想知道那么多的,为什么这种消息总是会猝不及防地冲击我的心?孩子已经生完了,他还守在旁边做什么?他是不是像我舍不得他一样,也有点舍不得我走啊?
我不敢深想,魂不守舍地朝阿姨点过头后赶紧爬上了床。
虽然闭着眼,但我一直没再睡着,脑子里浮现出跟庄先生在一起的各种片段,最后定格在他细细亲吻我的感觉上。身子一阵轻颤,有一道道电流从我心疼涌向四肢百骸,惹得我整个人都酥了。
我暗骂自己不要脸,没敢再继续浮想联翩。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几声低语,像是阿姨在跟人打招呼。
我的心陡然一紧,听觉忽然间变得很敏锐。
熟悉的步子缓缓走了进来,庄先生把病床旁边的沙发拖近了些,然后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听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陆续传入我耳中。
要不是因为盖着被子,他肯定会发现我正紧张得发抖。
中途他起身走开了,好像是去洗手间,我小心翼翼地睁眼看了下,沙发上放着一块画板和几支笔。
我隐约看到上面画的是个长头发女人,直觉告诉我他正在画我。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会画画,但他为什么要在我睡着的时候偷偷画呢?
本来想爬起来看一眼的,可犹豫了一小会就把时间耽搁了,我只好赶在他回来之前又把眼睛闭上了。
这幅画耗了很长时间,结束后他舒展了下四肢和脖颈,因为我听到了关节的咯嘣声,心疼得抽了一下。
没过多大会儿,身边的床尾忽地往下陷了陷,他躺上来了。
我紧张得屏住了呼吸,鼻间充斥着他的气息,我感觉自己像是快要心脏病突发了。
当那个久违的怀抱将我轻轻搂住时,我的心跳就这样突然顿住了。就在我犹豫着该不该睁眼时,有两瓣柔软贴上了我的额头,紧着慢慢往下,滑到了我的嘴上。
轻轻的,像是点水的蜻蜓,惹出一片涟漪后就飞走了。
可是我居然一点都不快乐,反而特别煎熬。如果时带着失望离开,我还能走得坚决一点,可现在的他莫名让我心疼。
他嗟叹似的轻轻唤了我一声,略微收紧了双臂,很快就睡着了。
我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很久都没睡着。
在物质方面,他有车有房有事业,可情感方面我却觉得他异常孤独。我不是想诋毁赵雅如,可我感觉她完全把精力用错了地方。可能一直以来她都在想着怎么抓牢庄先生,却也因此忽略了庄先生的内心。
庄先生说我细腻敏感,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赵雅如对庄先生的信任度的确太低太低,长此以往,双方都会心累。
早上醒过来时,旁边空空的,一点儿被庄先生躺过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我痴痴地看了很久,想像着庄先生躺在旁边的样子,然后心里一片心酸。
外婆临近中午才赶来,我激动得想要下床跑过去,被庄先生一个眼神制止了。
她的气色还不错,但一看到我就哭了,背过身去偷偷抹掉眼泪才朝我走来:“希希,这位先生说你得了叫胆碱什么的怪病,不能见风不能碰水,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听得鼻子发酸,赶紧抱住了她。
外婆不好意思地想把我推开,但我抱得紧啊,她过了好几秒才不大自然地回抱住了我,拍着背各种安慰:“不怕,这位先生说你的病不严重,好好养一段时间就能治好了。”
我亲爱的外婆,你好单纯。
庄先生依旧对我冷漠着,帮我把外婆安排好了之后才离开。
可我没想到,他一走,外婆就试探着问道:“希希啊,他有老婆的吧?”
第五十二章 庄先生,再见
外婆的眼里是一片了然,她这么询问显然是想跟我谈论庄先生的事。 。
之前联系都是通过田华婶的手机,她可能碍于田华婶在场,从来没有在电话里跟我谈这事。她肯定担心到今天,不然也不会刚见面就迫不及待地问这个问题。
“外婆,我真想你。”我把头埋在她肩窝,选择性地忽略了那个问题。之前我默认了庄先生是我的“有钱男朋友”,现在怎么敢再承认他有老婆。
可外婆毕竟活了一大把年纪,虽然没怎么见过世面,但很多事情都看得很明白。
她唉声叹气地拍拍我的背,哽咽着问我:“做手术的钱都是这位先生出的吧?希希啊,身子被糟蹋了没关系,别跟你姨妈一样随随便便找男人过日子知道吗?你要好好的,你读过书了,肯定能找到比你姨夫好的男人。”
我偷偷吸了下鼻子,咬紧了牙齿点头。
接下来两天,外婆一直试图询问我跟庄先生的交往经过,我都想法子岔开了话题。
除夕那天外婆想包饺子给我吃,庄先生就安排她去了医院食堂包。
当天下午,姨妈哭哭啼啼地打来电话,我很冷淡地跟她说了一句新年快乐。她听说我跟外婆都不会在家里过年时,哭得更厉害了:“希希,你姨夫他不敢回来,连件像样的袄子都没得穿。我偷偷回来想帮他拿棉袄的,结果被债主堵在家里了。”
“姨妈,你哭也没用,我没钱。”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心疼他们。
我也摸不清姨妈的心理,有时候恨不得分分钟跟姨夫断开,可一转眼似乎又离了姨夫活不下去似的。
“希希,你姨夫让我告诉你……庄岩是有老婆的人,不能让他白白把你给糟蹋了……他要是、要是玩了你不肯负责,你得跟他要赔偿……”姨妈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显没底气。
我生气归生气,但更多的却是惊讶。他们怎么知道庄先生的名字,还知道他有老婆?
我强忍着心里的动荡,冷冷地回应:“姨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匆匆地挂断电话,不明白姨夫是从哪里弄来的消息。我给赵雅如代孕的事情,只有田华婶和刘姐知情。
我们那里的男人大多比较大男子主义,田华婶并不愿意让人知道她曾经给人代过孕。她说她当时是做的试管婴儿,但村里不明白这种高科技的人肯定会觉得她跟别的男人睡了。为了避免那种不必要的闲言碎语,她一直对外说当时在外面打工。
刘姐更不可能随便透露庄先生的信息,毕竟她是做生意的,要看长远利益。
姨妈没再打电话来,倒是发了一条短信:希希,你不能这么绝情,我们是你爸妈!
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难道离开之前我必须告诉庄先生关于姨夫姨妈的事情吗?他们是我心底最难以启齿的痛,就算不明说,我也必须让庄先生防着姨夫,千万不能被姨夫讹诈。
我怕发短信会被赵雅如看到了误会,想想还是决定等庄先生再过来的时候当面说。
不过我没想到除夕当晚他就来了医院,当时我、外婆以及阿姨三个人正在吃饺子。他是一个人过来的,穿得特别单薄,看到我们吃的东西后,马上把手里拎着的东西轻轻晃了下:“我给你们带了些好吃的。”
外婆客套地招呼他一起吃,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点了头,吃饺子时还一直夸外婆手艺好,说什么这是他长到今天吃得最美味的一顿饺子。
外婆被夸得直乐,跟阿姨一起收拾碗筷离开后,庄先生跟着我进了房间。
他好像有话想跟我说,我俩几乎是同一时间开了口,出声后我们都愣了下,庄先生率先笑道:“你先说。”
“庄先生,新年快乐。”外面有烟花声,我忍不住朝窗外看了两眼,可惜什么也没看到。
“人民广场有烟花晚会,但你现在不能出去。”他似乎有些遗憾。
“庄先生,我外婆做手术时,那个在医院里闹的男人是我姨夫。他好吃懒做喜欢赌博,他已经打听到了你的名字,万一他以后骚扰您,请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等了很久都没听到庄先生的声音,回头一看,他正拧着眉头在看我。
可我看过去时,他又云淡风轻地把视线挪开了:“好。”
“您今晚不回去陪雅如姐吗?”
他摇摇头:“家里人太多,很吵。我想在这里待一会儿,你要是累了就早点睡。”
我忍不住笑了:“庄先生,今晚要守岁,我跟外婆一般都是能熬多晚就多晚,毕竟一年只有一个除夕。”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牵动了他的心事,他突然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的身体剧烈地颤动了下,刚想挣扎,他却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在我耳边呢喃:“希希,别动。”
当时我以为他又跟赵雅如闹矛盾了,后来才知道,他妈妈是在除夕夜去世的。
多少年过去了,其他人已经将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只有他,每到过年都闷闷不乐。
他的语气就像一个缺爱的孩子,我狠狠地犹豫了两秒,终究没舍得扒开他的手。我想,反正快走了,就最后任性一把吧。
那一晚他断断续续跟我说了很多话,中途外婆进来看过我,可庄先生压根没有避嫌松开我的意思,最后反倒是外婆别别扭扭地走了。
下半夜我大致整理了下,隐约明白了他当初跟周瑾分手的原因。
周瑾家境一般,而且性子直爽,虽然他们毕业前就已经在一起了,但庄先生父母压根没想过让周瑾进门。所以周瑾第一次拎着东西去他们家时,被狠狠地羞辱了一顿,毕竟他们成见在先,所以不管周瑾怎么讨好都得不到他们的认可。
周瑾哪里受得了那种对待,当场就跟庄先生父母吵了一架,气得他妈发了心脏病差点没抢救过来。然后没过多久他们就分开了,个中细节我不清楚,但听庄先生的语气,绝对很让他伤心欲绝。
庄先生一分手就被介绍了赵雅如,赵雅如的爸爸跟庄先生的爸爸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两家长辈知根知底的早就想过要结为亲家了。那时候的赵雅如好像很招人喜欢,反正用庄先生的话形容就是,他妈妈把赵雅如当自己亲生女儿一样宠。
不过庄先生一直都没同意跟她交往,直到那年除夕,他妈妈不知道怎么就心脏病突发了,送去抢救前,一直眼巴巴地看着庄先生跟赵雅如。
她走之后,身边所有的人都劝他要遵从他妈妈的遗愿跟赵雅如结婚。他当时也是心灰意冷,可能觉得既然不能跟最爱的人在一起,那娶谁都一样吧。
当晚庄先生来看我之前,独自去公墓看过他妈,离开医院后居然又去了人民广场,因为他很快就发了几段现拍的烟花视频给我看。
女儿是大年初三出的院,那天一大早庄先生就过来了,先支开外婆把孩子抱来了病房。
那是我第一次抱她,很小,我生怕会不小心伤到她。
在我眼里,女儿长得特别漂亮,眼睛狭长,小鼻子挺挺的,嘴巴娇小红润,以后肯定是个大美女。那天我第一次亲自给她喂了奶,她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时,我差点没忍住眼泪。
庄先生说女儿像我,以后肯定又漂亮又懂事,那一刻,我真想永远都把她抱在怀里不分开。
外婆年初五就回家了,我也在同一天搬去了江阳的家继续坐月子。
我的月子一共坐了四十多天,直到辅导员打了几个电话通知我开学的时间后,庄先生才同意让我直接回学校读书。
那天,江阳、赵姨、阿姨和庄先生四个人都在。
江阳之前偷偷把我的旧箱子扔了,送了一个特别漂亮的新箱子给我,等我收拾好衣服来到客厅时,四个人战队似的一字排开了。
心里突然空荡荡的,我眼睛发酸没敢跟他们对视。
江阳突然走到我跟前,张开了双臂:“妹妹都要走了,不抱一下?”
我的余光下意识地看向庄先生,他没吭声。所以我脑子一热,真的抱住了江阳。他就像室友们嘴里的哥哥,对我特别好,我没什么能回报他的,只希望他能过得幸福快乐。
松开他时,江阳看我不动了,又催我挨个抱一遍好话别。
我心里跳得厉害,跟赵姨和另一位阿姨都拥抱了下,走到庄先生面前时,我却迟迟撒不开手臂。我迅速地转了身,可眼泪就这样不经意掉了下来,我赶紧低头擦掉了。
可能越害怕失去,就越不敢拥有。
我顿了几秒后,决定还是不抱他了,因为我太留恋这个怀抱。
可我刚往前走了一步,庄先生突然长手一捞把我按在了他怀里。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听到了带着情绪的急促呼吸声。
我默默地在心底跟他道了别:庄先生,再见。
那天是江阳送我去的火车站,等上了火车跟他挥别后,我强忍的眼泪才彻底释放出来。
天气灰蒙蒙的,就像我的心,仿佛再也见不到阳光了。
第五十三章 日记本不见了
上火车后没多久,庄先生发了一条消息给我:不要换手机号,换了我也能找到你。 。
心脏突突狂跳起来,我不知道他这句话里面藏着什么意思,却惹起了我的无限遐想。火车越开越远时,我的心好像也缺失了一块。
复学后我被安排进了低一届的新班级,重读大二,还是原先的辅导员。
他之前去我家看望外婆时,已经帮忙复印了外婆的病历卡、村支书的证明等各种所需文件,因为有他帮忙,所以复学手续办理得很顺利。
辅导员是研究生毕业后留的校,没比我们大多少岁,一系列手续跑下来后,我刚想认认真真地跟他道谢,却发现辅导员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心里有点紧张,赶紧低下了头。
脑海里赫然浮现出庄先生那双眼睛,那双充满故事和魅力的眼睛。心口陡然一窒,像是被蜜蜂蜇了,又痛又胀。紧接着,我又想起了女儿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百般滋味罩在我心头,情绪一下子低落下去。
“沈希,一年不见,你变了很多。”辅导员有些感慨,他说我以前总爱低着头,不跟人交流,更不怎么说话。
我之前那个班是他带的第一届学生,所以他十分关注我们每个人的学习和生活状况。
“那时候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你每次都安安静静地待在角落里,一点都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活跃,我生怕大家忽略了你,提醒过你们班委好几次要多关心关心你。”
难怪有一段时间,大家都很刻意地拉着我参与班级活动,可能我一直扭捏,所以渐渐地他们也就没了那份热情。
“谢谢老师,给您添麻烦了。”
辅导员愣了下,挠挠后脑勺笑了,笑容暖得像太阳。
我来学校时同学们已经开学了一段时间,回宿舍后我的其他五个舍友已经下课回来了。之前我把箱子放在床位边就去找辅导员了,回来才发现她们正围着我的箱子在聊天,我隐约听到有人在谈论拉杆箱的牌子,说江阳送给我的箱子起码要好几千块钱。
我心里一惊,当时本来不想要的,后来江阳说是随便买的,我如果不要他只能拿去扔掉。那时我没箱子用,只好接受了,可我没想到一个拉杆箱居然会这么贵。
“同学,你回来啦?”有个女生眼尖,最先跑过来把我往里面拉,说话的时候还顺便把我打量了一遍。
她们都很热情,一下子把我围在中间各种问长问短,我很不适应这种情况,毕竟我独来独往惯了。
收拾床铺时,睡在我下铺的林文佳非要跟我换,说她的床位本来就在上铺,以为下铺没人才会擅自睡在了下面。我拗不过她,加上旁边还有两个舍友也在热情地游说,我只好同意了。
我整天都没敢看手机,因为我总在隐约期待着庄先生能联系我,这一点并不可取。
晚上舍友们约我一起去吃饭时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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