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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亲爱的你-云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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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喝了,喝不完不让走。陶兴想溜,马上就被苏适的“手下”按了回去。

那几个戴墨镜的西装男人应该是苏适平日里一起吃喝玩乐的损友,阿姨曾几次严令禁止他“拉帮结派”,他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后来被他爸训了一顿才有所收敛。这次为了替苏琰琰出口恶气,他也真是豁出去了。

我渐渐地有点想明白苏适为什么叫我来看戏了——有了我这个“同伙”当挡箭牌,他爸妈就不方便收拾他了。这个小兔崽子! 

我看着陶兴闭着眼睛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灌酒,牙缝里冒出一阵寒意,我问陆西城:“杯子里全是冰块,他这样喝不觉得冷吗?”

陆西城很无所谓地看了我一眼,没有搭理我。

我数了下,桌子上一共有十八杯鸡尾酒,陶兴的酒量一般,喝了五杯后就已经开始摇头晃脑了,到了第九杯的时候,他直接晕乎乎地趴倒在了桌上。

苏适拍了拍他的脑袋:“装什么死,还没喝完呢!”

陶兴没有抬头。苏适不信邪,又使劲拍了他几下,他还是没反应,看来是真的晕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问苏适:“你就不怕苏琰琰对他余情未了,知道了这事再找你算账?”

苏适没脸没皮地说:“苏琰琰还不至于这么没脑子。再说了:她要是真有什么意见,不是还有你在吗?有你顶着,她只会先跟你闹。”

“苏少,要点脸!”

“脸是什么,好吃吗?”苏适不以为意。

要不是夏彤就在一旁,我大概会直接冲上去揍他。

我以为苏适只是想小小地惩戒一下陶兴,谁知他给夏彤使了个眼色,夏彤就乖乖地跑去乐队那儿借了话筒,声音软萌地宣布,今晚酒吧里所有人的消费都由她的男朋友买单。

说到“男朋友”三个字时,她指了指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的陶兴。酒吧里瞬间欢呼起来。

我不由得替陶兴肉疼。按这里人数还有消费水准来看,一晚上怎么着也该有六位数。苏适不愧是苏适,知道打蛇打七寸。我之前曾听苏琰琰提过,陶兴这人没啥别的毛病,就是太小气。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趁火打劫了! 

我问陆西城:“既然有人买单,我们也喝点?”

陆西城看了吧台一眼:“想喝什么?鸡尾酒?”

“洋酒太烈,我酒量不好。”

“那就调个不烈的。”

“你会调酒?”

“会一点,在英国学过。”

“你也去过英国?”

“给你调个温和点的。”陆西城答非所问,他站起来,朝吧台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心忽然有一刹那的柔软,又有一刹那的迷离。仿佛背对着我走的不是陆西城,而是宋南川。来这儿之前接的那通电话,始终贯穿在我的两耳之间。

我知道,那不是幻觉。


08 

即便是在我和陆西城订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依然以为,我这辈子注定要永远沉浸在“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的情绪中。穷极四年,我一心一意地爱着宋南川,可是他不爱我。

我还在英国的时候,曾经有一阵子,安妮 · 张天天研究张爱玲,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她捧着心口对我说:“我亲爱的馨,也许,你爱的那个人,永远只会是停留在你心口的,一颗朱砂痣;亦或是,午夜的那一缕,床前明月光。”深情完毕,她马上切换了第一重人格,跷着一郎腿道:“好吧,其实说人话就是:宋南川不爱你,他不是你的,你别白费劲了!”

想起这些,我又看了一眼坐在我对面的男人——我的未婚夫陆西城,他刚为我调好了一杯酒。

他把酒杯推到我的面前:“多瑙河月光。”

我心口被什么东西牵扯了一下。

“如果我是法国的塞纳河,他可能就是那条发源于德国南部的多瑙河,途经奥地利、途经匈牙利、途经保加利亚……”

这是我那天随口对童家姐妹说过的比喻。这个比喻跟陆西城给我调的这杯酒八竿子打不着,可听到“多瑙河”三个字时,我的心居然有一阵触动! 我不禁哑然失笑。

摆在我面前的这杯酒有着河水一般的湛蓝色,在灯光下微微泛着只属于琉璃的透亮和纯粹,一如它的名字——多瑙河月光。我没去过多瑙河,但我想,多瑙河上的月光一定也会是这样美丽多情的。

我端起杯子,小心翼翼地品了一口。浑厚、恬淡,略透着一丝苦涩,就像……就像调制它的人身上的味道。

“陆西城,假如有一天我们真的结婚了,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吧!”

陆西域有些意外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看了我一眼,点头:“好。”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妈妈每天晚上都会讲童话故事哄我睡觉。那时我对爱情还没有什么认知,只是期望能有一场童话般的浪漫婚礼。现在我知道了,并不是每一位公主都会嫁给王子,也不是每一位王子都会娶公主的。”我又喝了一口,笑着看向他,“我和你的婚姻不是童话,跟浪漫也没有一丁点儿关系。或许,只能用婚礼来弥补一下遗憾了。”

陆西城跟我碰了碰杯:“一直都是你在问我,为什么想跟你结婚。我也想知道:你呢,为什么答应嫁给我? ”

“因为你有钱啊!”

“就这样?”

“因为你帅!”

我想了想,又补充道:“因为你不爱我。”

“因为你不爱我,所以不会介意我爱别人,不会强迫我不去爱他。

把这后半句话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也不能说。

这将成为我永远的秘密,就像我心口的那颗朱砂痣,还有午夜的床前明月光一样,永远只能出现在我一个人的世界里。

我害怕陆西城追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低着头假装喝酒。如果他真的开口问了,我该怎么回答?我不知道答案,也许只能沉默以对。

苏适的出现如同及时雨,他拍了下我的肩膀,问我:“怎么样,我这场戏精彩吗?”

“你的戏应该还没结束吧,还有什么阴谋?”

“还挺聪明的啊!那你应该猜得到,我找你来其实就是想让你在我妈面前帮忙游说游说,我妈一向都听你的。”苏适晃了晃酒杯,“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干了,你不用喝。”

“你把这里的酒喝光了都没用。你妈妈对夏彤可不是一般的反感,她已经想好了PlanA和PlanB来对付你们,搞不好还有PlanC、D、E、F……你妈妈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对她来说,面子大于一切。她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你娶一个咖啡厅服务员的。”

苏适急了:“彤彤不是咖啡厅服务员,她是A大中文系的学生,只是在咖啡厅做兼职而已。”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回去多跟你妈妈解释解释吧!就算夏彤是某个国家走失的公主,你想要跟她修成正果,那也得你妈妈点头。”

“姐,你是我亲姐!你多跟彤彤接触接触就知道了,她可好了!”苏适自说自话地把夏彤喊了过来,然后朝我露出了个大笑脸,“我找人把陶兴弄去房间,你跟她聊。”

我抚了抚额头,回头看陆西城,他一脸的爱莫能助。那边,夏彤已经向我们走过来了。她长得确实很招人喜欢,笑起来露出两个小酒窝,别说男人,连身为女人的我都对她讨厌不起来。

这姑娘跟人自来熟,苏适一走,她马上告诉我说:“馨馨姐,苏适说只要能搞定你,他妈妈那儿就等于搞定三分之一了。

“你别听他胡说。他想得倒是挺美。

“我知道他喜欢胡说,这毛病到现在都没改。”

“你认识他很久了?”

“有一年了吧。”

“这么久了?那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呀? ”

“就上个月。”

夏彤是西北女孩,酒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一直在跟我说话,边说边跟我碰杯,我习惯性地跟着喝,喝着喝着,我的脑袋开始斩渐变沉。

陆西城说他调的这杯酒不烈,我怀疑他是不是骗我的,要不就是我的酒量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差。一杯酒见底,我的眩晕感也越来越强。后来陆西城出门去接电话,我被夏彤哄高兴了,一时豪气,一口气跟她干了服务生拿给我的一杯威士忌。

然后,天花板开始不停地旋转、旋转……

我费力地抬起手,拉了拉夏彤的袖子:“我好像有点晕 我想……”

“你怎么了馨馨姐?苏适没跟我说你不会喝酒,对不起!对不起!”夏彤手忙脚乱,“你等我一下,我去找陆西城过来。”

夏彤转身,我看见她一个人变成了三个,又变成了两个,模模糊糊地背对着我跑了出去。我想叫住她,想告诉她我不找陆西城,我只想喝杯水而已。可一开口,喉咙却像火烧一样难受。

有人走过来,递给我一杯水。我像在沙漠中濒死的迷路者,抓住水杯大口大口地灌着。

“馨馨。”递水的人开口叫我的名字。

我回头,恍恍惚惚地,我努力了好久,才看清了他的长相。

我是真的醉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看到宋南川呢了他还是一点都没变,高大、帅气,眉毛如齐聚的远山,眼睛如深邃的星空,只消一眼,我就会永远沉沦在他那一眼温柔之中,生生世世都得如此。

“喝醉了真好,喝醉了我就能看见你了!”我从心底升起一股满足感。

宋南川走近我,伸手抚上我的脸颊,我的眼泪便止不住地往外涌。明知道这是幻觉,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真实了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这是我曾经在伦敦塔桥想牵却没有勇气牵住的手,是我爱了四年多的人的手。

此时此刻,这只手就覆在我的脸颊上。

我反握住宋南川的手,问他:“为什么到现在才出现?宋南川你知道吗,我曾经爱了你四年零七个月,可你好像根本就感觉不到。对你来说,我跟童虞茜、跟安妮 · 张、跟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对不对?你只是把我当朋友、当妹妹、当学生,你从来都没想过要喜欢我……”

“对不起,是我不好。”他帮我擦眼泪,眉头皱得很紧很紧。

可我怎么忍心看他难受呢?即便他从没爱过我。

我努力表现出开心的样子,摇摇头说:“不要说对不起,我已经不难受了,因为我已经放下对你的执念了。我现在爱的人是陆西城,而且我马上就要嫁给他了,所以你不用对我感到内疚。我过得很好,真的!希望你也一直好好的,这样我才会放心。

大概是我酒后的错觉,宋南川听了我的话似乎并不开心,因为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酒劲一点一点地上头,我眼前的景象也越来越模糊。我至开始咬自己的嘴唇,企图用疼痛使自己清醒一些。只要能多看他一眼,”不管是真的,还是错觉。

可上天待我终究不是太好,才让我如愿了小小的一会儿,又马上收回了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我忘了宋南川是怎么消失的,无论我多努力想要去看清楚,他都没有再出现。在我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看见的人是陆西城。他的眉头微微聚拢,像秋天树上的叶子落在湖面上掀起的一小点儿涟漪。

枉我自诩冷静睿智,没想到人生第一次醉酒竟然是这般的场景。

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来后又跑厕所吐了三次,几乎要把胃酸都呕出来了。苏适送我回家的路上,车子偶然一个急转弯,我又开了车门在路边蹲了大半天。等到身体稍稍恢复时,已经是晚上了。

童虞茜带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补品来探病。她拉着我的手,像十几年没见闺女的亲娘一般啧啧感叹:“怎么憔悴成这样了瘦了,真的瘦了!”

“你别把眉头蹙得跟林黛玉似的,我见了胃疼! 
“知道你胃疼,这不是给你带了好东西嘛!来,趁热喝,野山参汤。”

她端起桌子上的碗,轻轻搅了搅勺子。

我瞥了她一眼,又瞥了她手中的碗一眼:“我不过是喝醉酒吐了几次,你至于给我弄支野山参吃吗?”

“你之所以喝点酒就吐成这样,是因为身子虚。这是我爸珍藏的野山参,他本来打算用来泡酒的,我给偷了出来。是不是觉得很感动?这叫患难见真情!这叫真爱无敌!谁让咱是中国好闺密!”

童虞茜一再坚持,我盛情难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把整碗人参汤给喝了。那味道真不是一般的难闻,喝了之后我差点又吐了。

“是不是觉得好多了?”童虞茜笑眯眯地看着我,“今晚睡一觉,保证你明天起来生龙活虎。阮清怡要是再取欺负你,一脚把她踹去埃塞俄比亚都没有问题。”

看来她还在惦记着她那根本不存在的埃塞俄比亚王子。

我说:“昨晚我丢人丢大发了,我好像对陆西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在回家的路上,夏彤告诉我,昨晚是陆西城把我背回酒店房间的。我一直拉着他不让他走,边说话边掉眼泪。

“你到底对陆西城说了些什么?”

“夏彤说,我拉着他一直说‘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

“可是在那之前,我好像把他当成宋南川了。”

我把我迷迷糊糊地看到宋南川,还有拉着他的手说的郡番话都告诉了童虞茜。童虞茜的嘴巴成了O形:“你确定?”

“不确定。”我只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可当时陆西城不是在外面接电话吗? 

这件事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关于宋南川的一切都只是我醉酒后的错觉;还有一种就如我刚才猜测的那样,我可能是把陆西城错当成了宋南川,拉着他说了那一番让我悔得想去撞墙的话。

可究竟哪种才是事实? 

我的头又开始发晕了,不仅头晕,鼻子也热热的。好像、好像哪里不对……

童虞茜原本张成O形的嘴巴越来越大,她直愣愣地盯着我,突然尖叫道:“馨馨,你鼻子怎么了?不行了、不行了,我、我晕血……”说完她就真的晕倒了。

我看了一眼捂着鼻子的手,上面全是血。

童虞茜为了用生命向我诠释什么叫猪一般的队友,也是蛮拼的!事后我才知道,她把一整根野山参熬成了一碗汤给我喝,我没被她坑死,真是命硬。

我在医院住了一天,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但外公不放心,坚持要我做个全面的检查。

在我住院的这一天里,病房格外热闹,探病的人走了一拨又来一拨。先是外公和爷爷一人来唠叨了我一番,然后是阿姨和苏琰琰。阿姨还惦记着苏适跟夏彤那事,拐着弯地提醒我要完成任务。不巧的是她们出门的时候和苏适、夏彤碰了个正着,他们表面上看起来相安无事,母子俩的眼神倒是微妙得很。

我还没消化完这一幕好戏,童虞茜就哭丧着脸来负荆请罪了。她不小心把我弄进了医院,童叔叔一怒之下又扣了她三个月的零花钱,她哭都没有眼泪了,坐在床前跟我大吐苦水,顺便跟我八卦了一下她和那位颜值直逼吴彦祖的经理的进展。

“程子峰那家伙软硬不吃,气死我了!哦对,程子峰是他的名字。可我童虞茜是谁啊?帅哥杀手好吗!开玩笑!我就不信我拿不下他!”童虞茜正词严,她对男人的兴趣显然已经超越了对我的愧疚之心,“你帮我出出主意吧!我跟你当年一样,也是抱着不成功就去死的决心。”

当年,所有人都不看好我和宋南川,说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我不可一世地宣布:“我可是抱着不成功就去死”的决心追宋南川的,显然我不可能去死啊,那结果如何不是很明显吗?”

时过境迁,当年的不可一世也被岁月消磨光了,我已然没有了那种初生牛犊的底气。

我苦笑着对童虞茜说:“对啊,我当年的确是抱着不成功就去死的决心、可我用了四年都没成功,现在不也照样活得好好的了我这种败军之将,你确定让我帮你出主意?”

“人多力量大嘛,实在不行就死马当活马医!”

“你可以让五个前男友对你死心塌地、非你不娶,搞定一个冰山男不是什么难事,我信你!”

“你都说了是冰山男,这款比较难搞。唉,待我闭关研究研究吧!”

我们聊得正欢时,阮清怡和侯冠霆不合时宜地推门而入。我和童虞茜赶紧打住话题,一时间都忘了该说什么。

也许是我的情商不够,我怎么都想不通阮清怡为什么会来看我。我当然不会认为她是来找茬儿的,除非她不怕再被我揍一顿。我上次没下狠手是给侯冠霆面子,这点她很清楚。

“哎呀馨馨,才多久没见你啊,你怎么瘦了这么多?”阮清怡拉着我的手开始煽情,“听说你住院了,我着急得饭都吃不下,看到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她这架势,仿佛我是她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似的。可认识我们的人都知道,我和她从初中同班那一刻开始就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她要是水,那我就绝对是火。

我茫然地看了侯冠霆一眼,他不敢正眼看我;我又看了童虞茜一眼,童虞茜清了清嗓子,问侯冠霆:“你出门前忘了给她吃药?”

阮清怡听了,一脸猪肝色。

她如果不是脑子坏了,故意拉着侯冠霆来秀恩爱给我看,那就应该是来求和的。前不久她向媒体承认了泼我脏水,我虽然不知道陆西城做了什么,但也能猜到她被施加了不小的压力。

’‘她咬着嘴唇:“馨馨,看在我们是初中加高中同学的分儿上,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了好不好?那些不开心的事就让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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