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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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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落一针见血道:“你不知道什么叫flag吗?”
  符我栀怂了一秒钟:“不管什么flag,总之现在你不用担心,我又不是和他吃饭。”
  三叮五嘱了好一会儿,姚落终于放开了她。
  符我栀确定地址没错后,上前敲了敲门,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和姚落说的那些话,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flag不对吗?
  她沉思着之前说过的话,眼前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露出危玩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符我栀瞬间想起哪里不对劲了。
  “我又不是和他吃饭。”
  不是和他吃饭。
  和他吃饭。
  符我栀扭头就走。
  危玩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声音带笑:“见到我跑什么?胆子这么小?”
  “我跑了吗?”符我栀定了定神,转头,佯自镇定地拨了拨头发,“我只是被风吹乱了头发,想整理一下仪容而已。”
  “是么?”危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给了她一个台阶,“我还以为你看见我就没了胃口,所以不想吃这顿午饭了。”
  符我栀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一个下台阶的机会,假装不在意地说:“确实有那么点啦,毕竟想达到秀色可餐那种程度还是比较困难的。”
  她说的还挺认真,危玩想笑,松开手让她进门:“行了,这么久你也不嫌饿。”
  符我栀脑门缓缓冒出一个“?”,颇为警惕地与危玩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奇怪,危玩今天有点不正常。
  要是以前,他不是应该反驳几句的吗?
  难道是她昨晚的拒绝让他一下子性格大变脱胎换骨了?
  秦吾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栀栀来了?我中午做了炸虾,你快来试试味道喜不喜欢。”
  炸虾?
  符我栀愣了一下。
  秦吾从厨房里出来,见她还愣着,朝她挥挥手:“怎么了,不喜欢吃虾吗?”
  符我栀回过神,连忙说:“没有,不是,我只是好长时间没有吃过炸虾了,有点怀念,哈哈。”
  危玩在后面静静看着她走进厨房,随后缓缓拧了下眉。
  她的表情看起来不仅仅只是怀念,更多的像是畏缩与挣扎。
  秦听鸿下午要去上奥赛班,中午留给他的时间不多,因此秦吾才决定这顿午饭在这里做,小公馆那里离秦听鸿学校稍远,来回一趟耽误时间。
  符我栀大概真的很高兴,一中午吃了整整十三只炸虾,让秦听鸿这个性子稳重的小天才频频侧目。
  秦听鸿最后实在没绷住,小声和危玩咬耳朵:“哥,我妈做的炸虾真的很好吃吗?”
  他感觉一般般而已,当然,相对比他妈做的其他菜,这道炸虾真的只能算一般般。
  危玩没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针对另一个莫名其妙的点纠正道:“以后叫我叔,别叫哥。”
  “为什么?”
  危玩:“乱了辈分。”
  秦听鸿小小脑袋大大发蒙:“啊?可是以前不是……”
  他说着,自己先睁大眼睛,住了嘴。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符我栀阿姨并不住在这里,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秦听鸿咬着筷子尖,恍然大悟,看看毫无所觉的符阿姨,低头继续和危玩旁若无人地说悄悄话:“哥,不是,叔……”
  突然改称呼有点别扭。
  秦听鸿习惯了一下,低声说:“叔,你是不是对符阿姨图谋不轨啊?”
  危玩皱眉:“什么图谋不轨?你从哪学来的?”
  秦听鸿严肃解释:“我觉得这个词比较符合语境,因为你对符阿姨有想法,但是符阿姨看起来对你没有一点想法,甚至还十分讨厌你,所以我觉得这个词可以用。”
  危玩面无表情往他碗里夹了一只鸡腿:“闭嘴,吃饭。”
  正和秦吾聊得高兴的符我栀缓缓转过了头:“?”
  危玩按了下秦听鸿的脑袋,墨色的瞳定定注视着符我栀,区别对待道:“没说你,你继续,多吃点。”
  符我栀咬着虾尾巴迷茫地眨了眨眼。
  他刚那意思,是不是在嘲讽她吃得太多了?
  有、有那么多吗?
  符我栀看着桌子上小山高的虾壳,突然产生了那么一丢丢的心虚。
  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闭了。
  我又开花了。


第10章 很好
  吃完午饭,符我栀是和危玩一起走的。
  至少是一起出的老房子大门。
  当符我栀选择反方向右转时,危玩的声音从她身侧传来。
  “不回公馆?”
  符我栀瞥他一眼,加快脚步:“消食,减肥,散步。”
  危玩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二十分钟后,符我栀莫名其妙又散回了老地方,眼前场景十分熟悉,不就是之前走的那条路吗?
  危玩闲闲坐在花坛边上,衣领立着半遮住下颌,眼带笑意。
  “散步散完了?”他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
  符我栀看了看他,又回头看了看之前走过的那条岔路,眼底浮起淡淡的困惑。
  危玩站了起来,依然在笑:“别看了,那条路是圆形的,只要你顺着路走,总会走回原点。”
  “……”
  感情他早猜到会这样,所以才会特地坐在这儿悠哉悠哉等她这么长时间?就为了看她一个笑话?
  这什么人啊?
  符我栀忍住一拳揍死他的冲动,皮笑肉不笑:“我知道,我故意的,我就是想散步,不行吗?”
  “行。”危玩勾了下薄唇,轻松地笑了起来,“既然打算散步,要不要顺便一路散步回公馆?”
  话说的无比自然,搞得他们俩关系多好似的。
  和他一起散步?
  简直堪比母猪上树。
  符我栀神情严肃:“危玩,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危玩好笑地眨了眨眼。
  符我栀立刻退后一步,双手往身前交叉着拒绝他的靠近,冷酷无情地同他撇清关系:“赶紧告诉我绑匪的电话号码,我让他们赶快撕票。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要知道他们很可能马上就要为世界除去一个天大的祸害,多大一个功劳啊!”
  危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理直气壮回视着他,浅色的眼睛亮亮的,然而,满脸都是对他的嫌弃。
  ——快闪开,不要靠近我,更不要污染我这里的空气,你个在搅拌机里苟延残喘了整整三十八天的混合垃圾!
  看她的表情,基本就是↑这个意思。
  危玩抬手捂了下眼睛,实在搞不懂自己是如何从她一个表情里看出来那么多贬义词的。
  他叹了口气:“至少记得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要不然下次有人过来找你我没办法通知你。”
  危玩真实目的当然不只是这个,主要得把自己的名字从她黑名单里拯救出来。
  “就这?”符我栀狐疑。
  “就这。”危玩面色平淡。
  符我栀瞅了他几眼,确定没有别的陷阱,勉为其难把他放出了黑名单。
  ……
  姚落给符我栀打电话询问中午情况如何时,符我栀缩在被窝里瘫成了一条咸鱼干。
  “除了吃的有点多肚子有点撑身上有点痒之外,没别的大情况了。”符我栀有气无力地说。
  “你吃的是有多少……身上有点痒是怎么回事?”
  “过敏啊。”符我栀闷闷地说,“中午吃了炸虾,我跟你讲我吃了十三只,自从我爸去世,我快十年没吃过这玩意儿了。”
  “你疯了吧?你不知道自己虾过敏?你竟然还吃虾?!”姚落气得脑壳疼,一连串骂她,骂完又匆匆补充,“去过医院没有?吃了药没有?”
  “回来之后就去医院了,嗐,我这么怕死一人,这点措施还是要做好的。”
  “你真怕死就不会明知道自己虾过敏还要吃!”
  “你看,你也知道我过敏不能吃虾,我哥更知道,所以从来不让我吃,但是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就是胳膊腿上起了几片疹子难看了点……”符我栀絮絮叨叨,像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说不定多试试过敏就好了,我小时候还鸡蛋过敏呢,一吃鸡蛋就发烧,现在一天一个茶叶蛋都没问题。”
  “那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啦?”
  “……”姚落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他妈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过敏不过敏不重要,我现在伤心的是另一件事。”符我栀的吸了吸鼻子,万分委屈,“我去不了你那个聚会了,见不到你说的帅气小哥哥了,我得多亏啊。”
  姚落对她这个清奇的关注点简直哭笑不得,末了只好说:“那我直接给你带过去行了吧?”
  “不行!”符我栀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是个矜持的女孩子,怎么能随便让陌生男生上门拜访?”
  姚落直接摁断了通话。
  ……
  符我栀借此机会给自己放了个假,学习考研什么的都抛之脑后,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睡觉,睡着了就不痒了。
  这一觉断断续续睡了十几个小时,隔天中午,符我栀终于恢复了点精神。
  她掀开衣服看了看胳膊上的疹子,情况稍微好了些,不过倒也没有达到半日千里好的地步。
  她有点饿,正准备订外卖,听见外面有人敲门,隔壁房门开了,脚步声不疾不徐地靠近大门。
  秦吾回来了?
  自己睡得有够死的,连秦吾搬回来了都不知道。
  符我栀瞅了瞅胳膊和腿上的疹子,果断套上衣服,一点不露。
  “……危玩不在,他刚出去,应该过会儿就回来了,你要进来等吗?”
  秦吾的声音模模糊糊传来,然后中间停顿了一会儿,秦吾又说:“那快进来吧,外面冷。”
  外卖没什么感兴趣的,符我栀决定出去买午饭,顺便再去超市买一瓶空气清新剂,屋子里都是药膏味,刺鼻。
  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长发女生,穿着偏中性的呢绒短外套,低着头玩手机。
  符我栀朝她瞥了一眼,女生似有所觉,蓦地转过头,正好对上她的目光。
  有点眼熟?
  符我栀凝眸看了片刻。
  沙发上面女生看清她的脸,愣了一下,瞬间变了神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头扭了回去,其用力程度几乎让人怀疑是否会有骨节摩擦的“咔嚓”一声。
  符我栀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长得很可怕吗?
  秦吾正在外面打扫卫生,瞧见她出来了,说:“要出门吗?”
  “我去超市买点东西,秦姐有没有什么要带的?”符我栀收回目光,声音带着一点点的倦懒,刚睡醒没多久,嗓子还没彻底打开。
  “唔……卫生球吧。”
  符我栀应了声。
  她是走到门口才忽然想起来在哪见过客厅那个女生的。
  夜吧。
  姚落刚回国那天,她们俩在夜吧喝了次酒,正好碰见危玩领着一位含羞带怯的娇滴滴进了吧门。
  客厅里那位美女可不就是那位许久不见的娇滴滴?
  找人竟然都找上门来了?
  符我栀忍不住拿自己和那位娇滴滴对比了一下。
  她以前都不知道危玩住在哪儿,那个女生不仅知道,还直接找上门来了?
  这种前任比现任低了一个待遇的微妙感让符我栀非常不爽。
  于是她摸出手机,第不知道多少次把危玩冷漠地锁进了黑名单。
  ……
  赵尔风正疯狂给危玩打电话,打不通,只好改为疯狂发微信。
  【赵尔风:我靠你人死哪去了还不回来?再不回来你就要死了!】
  【赵尔风:你什么时候和你前女友同居了你竟然没告诉我?我们还是最好的兄弟吗?】
  【赵尔风:我求求你快点看看手机吧,二十一世纪的人类怎么能够失联这么久!】
  【赵尔风:你不会把我拉黑了吧?你要真把我拉黑了,你这次就真的完了,我发誓,你完了。】
  【赵尔风:明人不说暗话,这次你帮我这个忙,我就告诉你一个关于你前女友的消息。】
  【赵尔风:你他妈快点活过来!!!】
  此时,距离危玩打开微信还有二十分钟。
  他正在第三小学的办公室里和秦听鸿并肩作战。
  说是并肩作战,事实也只是秦听鸿小朋友的一厢情愿罢了。
  危玩早上出门去办一些手续,回来的路上接到秦听鸿班主任的电话,班主任问他是不是秦听鸿的哥哥,他愣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认下了这个身份。
  班主任说秦听鸿和两个小朋友打架了,三个人身上都挂了彩,各有各的说辞,得让家长过来一趟。
  危玩到的时候办公室里都闹成了一锅粥,两个小朋友哭得撕心裂肺,另外两位家长又是骂又是哄,班主任两头跑,唯独秦听鸿站在饮水机边冻成一根木头。
  看见他进来,办公室里霎时寂静半拍,这位哥哥有点过于好看了。
  危玩花了点时间才搞清楚状况。
  事情是这样的,秦听鸿长得俊俏,又聪明,讨班里女孩子喜欢,那两个小朋友有个小青梅,特别喜欢秦听鸿,还送了他一个小玩具,结果被秦听鸿拒绝了,小女孩伤心地哭了。两个男孩不高兴,非要秦听鸿收下礼物,秦听鸿不收,他们就推搡起来,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打架。
  这事儿好处理,唯一不好处理的是那个喜欢秦听鸿的小女孩一看见危玩就不哭了,甚至双眼冒光,非要把礼物送给他,送礼物就算了,还要亲亲他占他便宜。
  危玩站在原地岿然不动,礼物可以收,亲是绝对不可以亲的,他拒绝得比秦听鸿还要冷酷。
  于是情况就变成了家长老师哄小女孩,顺便劝说危玩低个头让人家小孩亲一下。
  亲一下而已,又不会掉块肉。
  可是危玩不同意。
  秦听鸿躲在墙角面壁思过,背对着众人,憋笑都快憋疯了,他早猜到会是这个结果,所以才特地打电话喊危玩过来的。
  小孩子实在没办法搞,危玩觉得这事儿自己处理不了了,索性要给秦吾打电话。
  秦听鸿吓了一跳,当然不能让秦吾知道他打架,硬是抱着危玩大腿不让他打。
  “哥,哥,符阿姨,符阿姨有空,你给符阿姨打电话,这是个机会,说不定你可以借此机会和符阿姨约会!”
  危玩看了他一秒钟,秦听鸿小脸坚定——就算符阿姨拒绝约会,我也一定会替你争取到约会的机会!
  危玩不为所动。
  秦听鸿一咬牙:“以后我就是你们俩的忠实簇拥粉丝,只要有我在,就算没机会我也会给你创造和符阿姨相处的机会!”
  危玩眉梢一扬,二话不说转手就给符我栀打了个电话。
  然后。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连续几次拨打不通之后,危玩眉心一跳,心头涌起一阵熟悉的不祥预感。
  三分钟后,秦听鸿班主任的手机拨通了符我栀电话,几句话结束通话,符我栀答应过来一趟。
  班主任看看手机,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着身姿挺拔相貌极俊的危玩。
  仿佛受到某种吸引,全办公室里的人的目光慢慢地都集中到他身上。
  危玩:“……”
  很好。
  符我栀,你又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开花了。
  我又凋零了。


第11章 我不要脸的吗?
  符我栀此时的心情不太好,各种意义上的。
  过敏让她浑身都不舒服,原本就没什么精神,还被前男友的“现女友”刺激了一下——只是让人有一点微妙的不爽而已——或许她应该再找一个男朋友,至少在这方面绝对不能输给前男友。
  这种心理大概就是“仇人过得不好我就十分舒服,但仇人要是过得非常好我就必须要比他过得更好”,至于吃醋什么的,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符我栀整理了一下用来遮住脖子里小红疹的浅绿色丝巾,正在认真思考要不要“带病”参加姚落的朋友聚会,以此结识一些优质好男人。
  她从生活用品区找到了秦吾说的“卫生球”,挑了几个扔进购物车里,转道又去挑了一盒棉签。
  她的心情正处在不太平衡的低气压中,挑完东西抬头一看,迎面走来一对结伴的小情侣。
  是季满和她现任男朋友。
  符我栀今天突然很想吃火鸡面,她过敏和她想吃火鸡面有什么关系吗?没有。
  小公馆附近的几家超市没有她偏爱的那个牌子,于是特地选了距离折中的大型连锁超市。
  当然没想到竟然还能在这碰上季满。
  她的第一想法其实无关其他,而是忍不住感慨自己今儿选的丝巾颜色真是无比的应景,绿啊。
  这么想着,她不由抬手碰了下绿绿的小丝巾,再次看向季满的眼神都充满了无限的怜爱与同情。
  季满:“?”
  她一看见符我栀就浑身斗气上涌,这段时间养成了见她一次嘲讽一次的坏习惯,一时之间改不过来。
  “这什么味儿啊,这么浓?”季满挽着男朋友胳膊,顺着货架走近符我栀,手捂着鼻子挑了个刺,“难闻死了,跟垃圾桶里的味道似的,也不知道清理一下再出门,简直污染空气。”
  符我栀过敏,身上擦了药,但也不至于味道浓到让人受不了,季满就是故意找她难堪。
  符我栀不说话,只是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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