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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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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可不必。”危玩笑得意味深长,“毕竟你很快就会知道。”
  什么鬼?
  怎么感觉危玩这表情像是要搞事情?
  符我栀狐疑地瞅了他两眼,见他依然保持着那副游刃有余的悠闲态度,生气。
  “不说就不说,以为我真的很好奇吗?”她哼了一声,“反正我很快就会和秦姐打好关系,你不告诉我,我自己问秦姐。”
  她脑袋上的毛翘起了一缕,或许是刚才归书时弄出来的。
  “那我拭目以待。”危玩嘴角咬着一丝笑,抬手拨了拨她脑袋上那根呆毛,故意打击她,“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符我栀一巴掌拍掉他作怪的手,冷笑:“呵,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特别像一朵花。”
  危玩挑眉,知道从她嘴里听不见自己什么好话,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问了句:“什么花?”
  “水性杨花。”符我栀说完,转头就走。
  ……
  符我栀打电话告诉白露雪她打算租房时,白露雪乐了:“那我就可以放心搬出去了,我男朋友催我很久了。”
  白露雪大二时就谈了个男朋友,两人感情很好,几乎到了毕业就结婚的地步,她男朋友已经工作大半年了,在市区中心租了间房,早早催她实习期就过去住。
  S大女生宿舍是新建的,1…7栋女生宿舍都是四人间,8栋比较特殊,二人间。
  要是白露雪和符我栀一块儿搬出去,这间宿舍就空了。
  “得先去打报告,对,我还得先去看看房,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一起去看看?”
  “我明天回去,有个朋友约我玩儿,你要是着急就先去看。”
  “我约了下午去看房,那我先去看看吧,不等你了哦。”
  挂了电话,聂西旬的电话刚好也打了进来,他问她之前给他打电话做什么。
  符我栀想了想,没告诉他实话,只说:“哥,你什么时候回H市啊?”
  “过几天。”
  “你这次怎么在S市待这么久?以前最多待个两天。”
  “就问这事?”聂西旬不动声色地反问。
  符我栀也没打算就此套下去,聂西旬是只老狐狸了,多说多错。
  “哦,还有件事要和你说一声,我打算出去租房,你记得给我打房租钱。”
  如果秦吾真是她前嫂子,让他哥给钱也是应该的,她的私房钱以及各种奖金什么的,不能太过浪费。
  “你租的房,你自己掏钱。”聂西旬冷漠拒绝,“去年买那套古董的借条你还了没?”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抠门精。
  符我栀愤愤挂断电话,愈发坚定了打听前嫂子一事的决心。
  倒不是她真的想多管闲事,而是,他哥和前嫂子分手那件事,她隐隐记起,其中似乎别有内情。
  如果细算起来,她可能也有一点不可推卸的责任。
  ……
  下午六点,符我栀和秦吾约好去看房。
  昌化路的小公馆,离S大不足两公里,位置比较偏僻,环境安静,公馆是单独的一栋小而温馨的两层小洋房,前面还坠着一个小院子。
  秦吾给她介绍:“之前那位同学现在还住在这里,他住二楼,不过他很快就会搬走,大概年底就要出国了。二楼还有一间空房,一楼的三间房都空着,你看你喜欢哪一间。”
  小公馆里面环境非常好,盆栽绿植随处可见,装饰也都是暖色调,看得出房子主人十分爱护这套房。
  符我栀有点好奇:“这几间房都空着吗?为什么不一起租出去?”
  “楼上那位同学不喜欢别人打扰,他付了整套房的租金,我也不好租出去呀。”
  “那我现在就搬进来,会不会不太好?”
  秦吾笑着摇摇头:“我问过了,他说没关系,反正他很快就走了,不过你是女孩子,对方又是男生,这样住着不太方便,所以我想,你要是愿意住这儿,我也会搬过来住。”
  符我栀一愣:“秦姐,你之前不住这儿?”
  “我住另一套老房子,毕竟上面是男孩子嘛。”她说,“我儿子可能有点调皮,要是搬过来了,会影响你学习吗?”
  “当然不会,我可爱热闹了。”况且她本来就不打算真考什么公务员和教师资格证,考研倒是勉强可以考虑一下。
  符我栀简直巴不得秦吾和自己住一块儿,这样更方便她了解她。
  半小时后,符我栀和秦吾敲定了合同,交了定金。
  周六一早,符我栀请了两个师傅帮忙搬东西,来来回回跑了两趟,终于收拾干净了宿舍。
  打扫完屋子已经到了午饭的点儿,白露雪累成狗,瘫在放了一坨东西的床上,一动不肯动。
  “不行了,我不行了,你帮我带一份外卖回来吧,我实在不想动了。”
  符我栀也累的不想动,索性点了两份外卖,等外卖到了,她接着电话,出去拿外卖。
  回来时,二楼传来了一阵陌生的动静,应该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符我栀一惊,原来二楼那人还在?
  她们之前那么大动静,二楼依然没什么反应,她以为楼上没人,没想到对方只是睡得太熟了,所以没听见吗?
  符我栀往前走了几步,听见二楼传来开门声。
  她想着既然未来至少要和对方做一个月的邻居,不如先和人家打声招呼,礼貌点。
  于是她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慢慢抬起了头。
  随后。
  “沃日?!”
  饶是不怎么说脏话的符我栀,抬眼见到楼上那人,仍然控制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卧槽,张口就爆了句粗话。
  楼上那人穿着一套薄款浅灰色睡衣,上面纽扣解开一颗,露出一截锁骨。
  暖棕色的短发干净而柔软,肤色白皙,那双桃花眼盛着一捧细碎的阳光,正闪闪发着光。
  危玩单手撑在栏杆上,垂着眼睫,脸上带着浓浓的看热闹的笑意,嗓音懒洋洋的。
  “惊不惊喜?符我栀,我们又见面了。”
  谁他妈想和你再见面?
  符我栀惊喜得差点把手里的外卖扔他脸上。
  两秒钟后,一阵冷风出乎预料地袭来。
  符我栀岿然不动。
  危玩皱了下眉,偏头打了个喷嚏。
  符我栀愣了一下,随后拎着外卖盒不顾形象地狂笑:“哈哈哈楚楚冻人危少爷,现场翻车的滋味是不是无限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
  今日双更。
  大概九点吧。


第7章 我确实
  符我栀沉着脸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门她就一头钻进行李堆里翻翻找找。
  白露雪从床上爬起来,一头雾水:“宝贝你干嘛呢?”
  “我刀呢?”符我栀忙得抬不起头。
  “什么刀?”
  “美工刀西瓜刀杀猪刀剃须刀,随便哪种刀都行。”
  “……”前面两个还好说,最后一个剃须刀是要干嘛?
  翻了半天没找到,符我栀又转头去翻另一个包,白露雪饿的要死,一边拆外卖包装,一边随口问:“怎么突然找刀了?”
  “杀人灭口。”
  白露雪一用力,包装盒盖子劈了。
  “……”
  “亲爱的,有什么话坐下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呢?”白露雪忧心忡忡。
  符我栀拉开一个包包的拉链,冷静地说:“危玩住我楼上。”
  白露雪:“???”
  “刀在门口那排倒数第二个箱子里!”白露雪严肃补充,“我刚想起来的。”
  符我栀反而被这一出弄笑了,等她真的翻出来一把美工刀,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事已至此,总不能再叫人过来把东西给搬回去吧?
  再说了,合同已经签了,租金也付了,现在临时反悔多不道德?
  下午,秦吾带着搬家师傅把行李什么的都运了过来,这回危玩没再蹲屋里假装蘑菇了,他出来搭了把手。
  符我栀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也跟着过去帮忙,全程眼观鼻鼻观心假装危玩不存在。
  直到危玩不知道是因为灰尘,还是因为天冷而连续打了三个沉闷的喷嚏时,符我栀终于抑制不住笑得肩膀直发抖。
  秦吾以为她是冷着了,正要催她进屋,靠近了才发现原来她是笑到发抖。
  “符我栀,你是太阳花吗?从早上笑到现在?”危玩没忍住,皱眉讽了她一句。
  符我栀不甘示弱:“我是太阳花你就是交际花,还是那种三分钟打一个喷嚏的交际花!”
  “……”
  危玩脑门青筋直蹦跶。
  秦吾这下子看明白了,试探性问:“你们俩,认识?”
  符我栀:“不认识!”
  危玩:“不认识!”
  两人互相对视,谁都不肯示弱。
  秦吾了然地点点头,继续回去搬东西:“年轻人嘛,吵吵嘴很正常,有活力。”
  符我栀背对着秦吾冲危玩做了个鬼脸,骄傲地蹦跶着去搬箱子,结果骄傲了没两分钟,来回运第二趟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一头栽下去。
  她当然没彻底栽下去,因为她栽危玩身上去了。
  危玩反应快,她刚栽到他身上,他便迅速回过了身,免去以脸着地的尴尬,他稳住了身体,没有真的栽下去。
  然而他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符我栀手里抱着一坨窗帘,栽下去的同时双手下意识向上一扬,窗帘呼啦啦扑了起来,兜了危玩一脑袋。
  也得幸亏他长得高,窗帘折折弄弄不至于拖到地上,这要是符我栀,窗帘怕是得重新洗一次。
  符我栀盯着面前顶了一脑袋窗帘的人,愣了半拍,及时回过神,心虚得要死,第一反应抬起脚想要迅速逃离“凶案现场”。
  奈何对面这人耐心在一个下午的消磨中已悉数告罄,活像是衣服上长了眼,窗帘都没扯下来就抬手扣住了符我栀手腕。
  “想去哪儿啊?”危玩缓缓拉下脑袋上的窗帘,语气阴森森的。
  “……”符我栀吞了吞口水,勉强说,“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信不信?”
  “信,当然信。”危玩眯起眼,森森然,“你当我傻,我信?”
  符我栀顺杆子爬:“你不傻,你只是不够聪明而已。”
  危玩喉结滚了滚,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他闭了闭眼,沉沉道:“符我栀,你——阿嚏!”
  符我栀:“……”
  符我栀忍了忍,忍了又忍,实在无法再忍,拽着窗帘笑得浑身发抖:“哈哈哈你怎么这么搞笑哈哈哈哈哈哈!!!”
  危玩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忍耐地闭上了眼,符我栀趁此机会赶紧溜进去继续收拾东西。
  晚饭时,秦吾硬是把符我栀和危玩拉过来吃了顿饭。
  符我栀终于见到秦吾口中的那个儿子,秦听鸿。
  七岁的小男孩穿着简单干净,身体健康,言谈举止客气礼貌,完完全全一个小天才模样。
  刚见到那孩子本人时,符我栀仔仔细细盯着他看了许久,愣是没从他脸上找到半丝熟悉的感觉。
  秦听鸿和聂西旬没有一点相像之处。
  符我栀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一顿饭吃的有那么点儿心不在焉。
  临走时,秦吾叮嘱了几句,便回到了那边的老房子里,这里还没收拾干净,最早也得等明天才能入住。
  符我栀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秦吾究竟是不是那个秦吾,她会不会认错人了。
  她仔细算了算时间。
  聂西旬二十岁毕业,没有读研,毕业进了一家濒临破产的公司,以一己之力将那家公司从悬崖边缘拯救了回来。
  然后,二十三岁订婚,二十四岁解除婚约,至今足足九年没有谈过恋爱。
  秦听鸿七岁……时间怎么算怎么都对不上啊。
  符我栀睡不着,但是翻遍手机也不知找谁咨询咨询这种问题,大半夜的不好骚扰别人,拉着通讯录看了半天,败兴而归。
  收手时没留神滑到了黑名单里,恰好瞥见危玩的名字。
  符我栀沉吟片刻,将危玩解除了黑名单,犹豫着给他发了条微信。
  没想到竟然发送出去了。
  危玩没把她拉黑?
  危玩收到他爸的消息时,床头挂着的那面钟刚好过十点。
  【危丹沉:你奶奶叫你生日那天回家。】
  危玩看了一眼,没有回复。
  赵尔风给他发了一大串消息,说什么圈子里的几个长辈搞了个聚会,希望晚辈们能聚聚聊聊天。
  危玩十分果断地回了个“不去”。
  【赵尔风:我知道你不想去,但是我必须去啊,我妈昨天知道我偷跑回来了,差点没拿棍子把我打死。】
  【危玩:哦。】
  【赵尔风:看在我上次帮了你的份儿上,你帮我这个忙啊!】
  【危玩:上次是我要去的么?】
  【赵尔风:……】
  【赵尔风:行行行是我,是我看不惯你那些狐朋狗友,非要拉你去打他们脸,好了吧?帮帮忙,这次我真的没办法跑,我这个身份你也知道,除了你没人能帮我了啊!】
  【危玩:那就不去。】
  【赵尔风:你以为我想去吗!!!还不是你爷爷点了名非要我去!!!你爷爷想要我给他当孙媳妇儿!!!】
  【危玩:恭喜恭喜,给红包吗?】
  【赵尔风:危玩你神经病啊我是男人我是真男人!!!你堂哥和你爷爷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你要不去我就告诉你堂哥,其实我喜欢的人是你!!!】
  【危玩:随便你,所以给红包吗?】
  【赵尔风:……日你大爷。】
  终于安静了。
  危玩摁灭手机,翻身趴在床头,打开了游戏。
  不知道昏天黑地打了多久的博弈小游戏,微信叮咚一声响了,危玩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觉得是时候把赵尔风拉黑了。
  打开微信一看,他怔了下。
  居然是符我栀的消息。
  【ME: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秦听鸿和我长得有没有那么一丢丢的像?】
  危玩回忆了一下她下午见到秦听鸿的反应,顺便联系了一番她打听秦吾时的表情,隐隐觉得似乎抓到了什么重点。
  【危玩:有一点确实挺像的。】
  符我栀的消息几乎是立刻就发了过来。
  【ME:哪里像???】
  已经过了十二点半,她还没睡?
  危玩皱了下眉,老是趴着不舒服,便坐了起来,靠着床头,慢吞吞打字。
  【危玩:年龄。】
  【危玩:你的心理年龄,和听鸿的生理年龄,比较像。】
  【ME:……】
  这头符我栀被气得够呛。
  危玩这不是在嘲讽她小孩子心态吗?
  小孩心态怎么了?够年轻有活力,他想要还没有呢。
  符我栀一怒之下又把他拉黑了。
  那边危玩刚好给她发了下一条消息。
  【危玩:怎么还不睡?】
  醒目的红色感叹号。
  危玩盯着那个感叹号看了半分钟,神色淡淡,食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往上拉,一排猩红的感叹号齐刷刷映入眼帘。
  【符我栀。】
  【符我栀。】
  【符我栀。】
  连续三天,连发了三次“符我栀”,最后的结果都是您已不是对方好友。
  他也不知道那时候给她发消息究竟出于何种心理,只是觉得应该给她发,如果她问,他或许能说出一个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答案。
  可她选择了拒绝交流。
  于是没了台阶的他也固执地僵持着,死不承认某些早该认清的事实。
  危玩低垂下眼皮,眼睑处铺着一扇极淡的阴影,神情莫测地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会儿。
  随后再次摁灭手机。
  沉默片刻,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像是对谁认了输,解锁手机,点进符我栀微信对话框,重新输入。
  【危玩:符我栀。】
  【危玩:我确实有一点喜欢你。】
  两个红色感叹号一前一后跃入眼帘。
  发送失败。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结束,耶
  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耶


第8章 符我栀
  符我栀把危玩拉黑之后不那么走心地想了想,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像渣男。
  半夜骚扰人家的是自己,一言不合就把人拉黑的还是自己,这态度甚是嚣张啊。
  符我栀戳了戳下巴,觉得自己还能更嚣张。
  她将危玩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然后改了个“工具人”的备注,最后又残忍地把他给重新扔进了黑名单里。
  由此可见,危玩对她而言实乃——真工具人。
  梦这种东西大概就是创造出来折磨人的,继上次梦到和危玩的第一次见面,今晚她终于接着后续梦到了第二次。
  依然是九月,烈日炎炎。
  符我栀去市中心逛了一趟,回来的时候买了顶鹅黄色小帽子,帽子上面带两个角角,整体看来,俗称卖萌。
  下午三四点不算人潮高峰期,地铁里的人不多,符我栀乘坐的那一节的车厢乘客更是少得可怜,加上她也才只有四个人。
  一个老人,一个她,还有一对年轻男女。
  那对男女应该是一对小情侣,并排坐在符我栀对面,女生挽着男生的胳膊,半靠在他身上,两人手里都拿着手机,正低头不知道在玩什么。
  符我栀看不大清楚他们的脸,但感觉很奇怪。
  一般小情侣一起乘坐交通工具时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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