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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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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默了默,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符我栀又说:“不过我也是瞎想,声如朝怎么说都是你家的产业,我哥顶多就是暂时帮你看着几天,等你回去,到时候是我哥失业才对。”
  “放心,他不会失业,丰衡还有壳子在,里面该什么样儿以后还是什么样儿,杨老板最近正和哥谈生意,已经谈妥了大半。”危玩说,“做生意这方面我经验不多,哥在商场游走了这么多年,手腕比我好用,没有谁比他更适合接手杨老板的生意了。”
  当然,都是些正经生意,不正经的生意如论如何也不能去碰。
  他说着,猝不及防转身,贴在他背后的手指顺势一滑,柔若无骨地落到他小腹上,虚虚贴着一层薄薄的内衬衣料。
  符我栀愣了一下。
  危玩勾着唇,意味深长地看她:“手感如何?”
  符我栀:“……”
  悄悄往前一按。
  这手感,腹肌回来了?
  她红了耳朵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轻轻地碰了下他小腹,硬硬的。
  再往上,腹肌轮廓分明地均匀分布在隐秘处,看不见太可惜了,只能过把手瘾。
  符我栀咳嗽两声:“还、还行。”
  她心想该收手了,再摸下去就居心剖测了,手上动作却大大方方出卖了她。
  她恋恋不舍地又摸了一把。
  他嗓音哑了,握住她手腕:“摸两下够了啊……”
  “不能摸,那可以看嘛?”符我栀脱口而出。
  危玩:“……”
  又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给她摸,给她看,便宜都给她占了,却不能在别人的地盘办了她,真是折磨。
  符我栀自知有罪,连忙合起手掌“阿弥陀佛”了一声,面上虔诚,胸中却在擂鼓。
  门外传来声音,有人在走廊里交谈,用的英文,偶尔夹杂着几句骂人的意大利语和西班牙语。
  有人敲门:“朝,小栀子在不在你屋里?”
  另一人跟着说:“刚刚敲了小栀子的门,没人应。”
  符我栀有些窘迫,又要叫长辈们看笑话了。
  危玩随手拉了下被弄乱的内衬衣摆,睨着她笑,朝门口努了努下巴。
  符我栀只好硬着头皮蹭过去开门:“叔,我在……”
  她刚打开门,危玩就接了一句:“耳机你忘拿了。”
  他顺手递过来,朝门外的长辈自然道:“她耳机坏了,过来借耳机的。”
  符我栀悄悄从余光里瞥他。
  借口不错,算他有心了。
  “哦,借耳机啊。”老李不太在意,手里拎着封信,递给符我栀,“刚刚去看了下信箱,发现多了封信,写的你的名字。”
  符我栀谢过后拆开了信,是两张普普通通的请柬,聂蓉下个月要和无苦结婚了,请柬上标明了地址与日期,除此之外,下面还有一张小纸条,以及一朵粉色的桃花。
  “冬已去,春亦至,花开正好,许我折枝赠友。”
  符我栀眼底闪过一丝光亮,掂了掂手中的请柬,良久,失笑。
  他们一直在等聂蓉的回音,毕竟她曾是聂家人,相互合作不过是因为利益一致,倘若聂蓉再次选择临时反水,他们会多不少麻烦。
  可如今不必再等了,聂蓉这封信的意思就是告诉他们,她选择退出,谁也不帮。
  已经足够了。
  符我栀笑嘻嘻朝危玩挥挥请柬:“等事情结束后,我们一起去看看和尚还俗结婚吧?”
  她笑得纯澈,像个刚得了稀罕玩具的小女孩,脸上浮着淡淡的孩子气,高兴得不得了。
  危玩心尖一动,唇边不由也抿了丝笑:“嗯。”
  符我栀丝毫没想起来这是他的房间,脚步迈的轻松而自然,许是心情极好,同他絮絮叨叨了一些过去的事儿。
  “其实我小时候见过聂蓉,当年聂闻深那些人把我困起来,有时候会虐待我,不给我吃喝,聂蓉偶尔会来给我送吃的,我问她能不能放我出去,她说不行。”
  不仅是送吃喝的,还送过药和绷带。
  她背对着危玩,没注意到她说一个字,他眸色就深暗一分。
  “你知道我哥后来是怎么找到我的嘛?是聂蓉悄悄送了个消息给他的。所以后来我才愿意信任她,她是唯一没有加深我身上伤疤的聂家人。”她顿了顿,低头看那封请柬,不由笑了,“她终于也彻底解脱了,我很高兴。”
  她说的兴起,却一不留心就把藏了许久的秘密暴露在危玩眼前。
  她身上有伤疤。
  “栀栀。”他出声。
  “嗯?”她转身。
  他静静地望着她,眼底沉郁的是她不太懂的黑色情绪。
  “让我看看。”
  符我栀茫然:“看什么?”她瞥见手中的请柬,递过去,“哦哦这个啊,你看,正好两张,不过其实我们用不了两张,我和你一张,我哥一张,应该也够了。”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黝黑的眸子紧紧锁住她的视线,哑声重复:“让我看看。”
  她递请柬的动作顿住:“不是给你了嘛?”
  “不是请柬。”他一字一顿,“是你。”
  她?
  符我栀脑中霎时闪过她前几分钟才说过的那些话,脸色微微一变,他固执地立在那儿,等她的回应。
  符我栀捏紧手中的请柬,短暂的时间过去,她竟然不太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很丑的。”
  “不会。”
  他低低应着,走过去,将她视若珍宝般拥进怀中,不敢用多少力气,松松圈着她,嗅着她身上的浅淡栀子花香,没让他看见他眼底快要压不住的黑色,声音却带着笑。
  “我家栀栀是个大美人,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极好看的,我瞧着连头发丝都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符我栀噗嗤笑:“虽然我喜欢听赞美我的话,但你这话说的太浮夸了。”
  她说着,话锋陡然一转:“真的要现在看吗?”
  当然。
  符我栀之前把他扑床上时就已经决定跟他坦白了,可惜后来没成功,因为她解不开他皮带扣子,有点丢人。
  她只卷起了两只胳膊的袖子,右胳膊上的伤疤比较多,因为做手术时常用这只胳膊,她不老实,那些人就会让她吃苦头。
  其实挺丑的,她胳膊白,又细,只看背面光滑细腻,可当她手臂翻过来,露出内侧的肌肤,只会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难怪,难怪他们相识这么久,却从未见她露出过手臂,原来竟然是这样。
  他不信她身上只有这点伤疤,几乎在看见她裸着的胳膊那一刻,差点没压住眼中的暴戾。
  不够,远远不够。
  聂闻深该死。
  他不敢吓着她,只垂了眼,长长的眼睫无声掩住眼底的暗流涌动,手指在她手臂内侧神经质似的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滑动,指尖微微颤,她身体也在细细发颤,不知道是痒的还是别的。
  符我栀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握住他泛冷的手指,温声说:“你别生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不疼了,倒是你这样摸,我痒得不行。”
  他已压下眼中的戾气,掀眸,不言。
  符我栀向来胡闹惯了,极少有这么温和柔顺的模样:“不要不说话啦,生闷气对身体不好。其实原本这些伤疤都可以消除的,只是我不想消除,因为可以留着当作证据。正好罗伊给我的那份资料详细记载了手术位置,这些伤疤都能对得上,只要去做个鉴定,聂闻深保证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他仍旧不言不语。
  符我栀犹豫了一下,手指紧了紧,开玩笑似的口吻:“……还是说,你真的嫌弃我了?”
  他还是不说话,她绞尽脑汁思索该如何哄他,心里很奇怪,明明自己才是受害人,为何他这副模样倒搞得他才像那个受害人?
  “哎——”
  她被腾空抱起,压着声音惊呼,双臂揽住他颈项,裸/露的纤细手臂肌肤毫无防备地贴上他后颈的温热。
  有些陌生。
  她怔了怔。
  “怎么会嫌弃?喜欢都来不及。”他低头去吻她,“不过我是第一次,你等会儿会不会嫌弃我?”
  符我栀蒙了半晌才听明白他什么意思,吓得花容失色,手忙脚乱去推他:“等等,等等等等,虽然我不反对那种事,但是现在不行!”
  他停住脚。
  符我栀脸蛋涨成鲜艳的红色,抱着他脖子,讷讷:“我亲戚来了……”
  “……”
  想起来了。
  她例假确实是这段日子。
  他一向游刃有余,孤身一人深入地下赌场时也没有怕过,那时他只是会想,若是他真的出不来了,不知道赵尔风会不会真的听他的话阻挠符我栀以后谈男朋友。
  可想着想着便想开了,若是他真的不在了,以符我栀的性子,若是当真欢喜一个人,便是千万人阻挠又如何?
  她的哭笑嗔痴都会留给别的男人,会向那人撒娇,也会向那人耍小聪明,会牵着那人的手一同走过公园的长长湖畔,直到白头。
  不可以,他嫉妒,嫉妒得恨不得从地狱爬上来。
  这样想着,他愈发不甘心去死,后来也是凭此而勉强撑了下来。
  然而这会儿,他却像个突然忘了回家路的小孩,看着她,脸上露出些许茫然。
  符我栀戳了下他的脸,趴在他肩窝里笑。
  这一夜注定又是个平和的夜晚。
  ……
  回国那天斯顿来送的机,他问符我栀真的不打算留在英国读研?
  符我栀说她再考虑考虑,毕竟她哥哥和男朋友都在国内。
  而且,如果陆翡知道自家的宝贝学生被斯顿撬墙角了,肯定要手撕斯顿。
  他们分别买了好几天的机票,不同的班次,为了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或许聂闻深还有眼线在英国,他们必须小心些。
  好在聂闻深美哉搞什么幺蛾子,符我栀和危玩安安稳稳站到自家祖国的土地上,空气清新,充满了熟悉的中国人的味道。
  接机的只有冯叔一人,聂西旬和吕如临正在工作,最近忙,腾不出空。
  晚饭是在吕如临家解决的,符我栀过去时,吕如临一脸见鬼的表情,除此之外,还掺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
  符我栀假装不知道他们俩的事,一顿饭吃得开心且满足,吕如临见她没反应,慢慢放松下来。
  饭后,符我栀揉着肚皮靠着危玩赖在吕如临家的沙发上,随口问聂西旬:“哥,你卖了房子,你现在有地方住了,我晚上该住哪儿?”
  聂西旬抖着报纸,头也没抬:“问你旁边那人。”
  符我栀张牙舞爪扒掉他的报纸:“哥,你说这话合适吗?我还没结婚,就住男人家里?”
  这句话特有内涵,正在敲电脑的吕如临吓得手一抖,一堆代码白写了,欲哭无泪。
  聂西旬抬着眼皮,扫了眼毫无所知的吕如临,稍稍向符我栀那边偏了偏身子,压低声音:“回老房,冯姨已经收拾干净了。”
  符我栀捂胸口,娇气地说:“妹妹一个人住老房子,晚上会害怕怕的。”
  聂西旬:“……”
  危玩:“噗。”
  扭开头,用报纸挡住脸,继续笑。
  聂西旬面无表情:“说吧,你想要什么好处。”
  “还我一百六十万。”符我栀立刻回答,显然早有准备,“不给我就告诉吕如临你不仅没破产没负债,而且你有房子却故意不去住。”
  当初聂西旬为了坑她和危玩,一人骗了八十万,虽然后来他把钱全给了斯顿,但是符我栀仍旧心疼那一百六十万。
  尤其她知道聂西旬是个一毛不拔的抠门精,这么些年来,她想从他手里拿钱没有一次不是用尽了借口和脑细胞。
  这一次她说什么也要把便宜从聂西旬身上讨回来。
  十分钟后,一百六十万顺利到账。
  符我栀数钱数得贼开心,二话不说划了一半给危玩。
  出了门,她怅然地说:“这下我确定了,我哥确实没破产,甚至连一毛钱地债也没负。”
  否则他绝对不会如此干净利落地给她一百六十万,连眼都没眨。
  等她上了车,脸上的兴奋这才渐渐消退,趴在窗边静静地望着吕如临家的那扇明亮的窗户。
  危玩伸手把她手机抽掉,给她系上安全带,起身时听见她似是带着感慨地说:“我从前一直以为我哥是真的忘不掉秦吾,现在我好像有点懂了。”
  “懂了什么?”
  “他不是忘不掉秦吾,他只是遇不到能让他忘掉过去的那个人,这世上没有什么忘不掉的,如果有,那就是因为还没有遇到更难忘的人。”
  符我栀说着,突然凑过去在危玩脸上亲了一下。
  他眯了下眼,眼风意味不明地扫了过去。
  她毫不在意,身子靠回去,笑眯眯地说:“秦姐以前和我说,她的破镜永远无法圆起来,而我的破镜还有机会可以重新粘起来,当时我不信,可现在我深信不疑。”
  “幸好圆起来了。”她说,“幸好。”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对不起迟了二十分钟!!字数有点多,临时把回国的一些事写完了,所以超出预料了。
  快大结局了,还有最后一件事,彻底解决之后就结束了!!


第56章 为什么?
  聂闻深失踪了。
  当警察带着足够的证据与逮捕令前去缉拿聂闻深时才发现; 他所暂居的地方早已人去楼空。
  通缉令全市发布,机场、高铁站与火车站属于重点排查的地方。
  危玩也不知所踪,手机关机; GPS定位消失了; 消失前显示的最后的定位地址在B市。
  大半天了。
  聂闻深的失踪与危玩的失踪之间一定存在某种联系; 不知道危玩现在有没有危险。
  远在H市的符我栀比警察还要着急,二话没说就要买机票去B市; 被聂西旬拦住。
  “你们都留下; 我去。”他说。
  符我栀被盯紧了不准走; 一整天焦急如热锅上蚂蚁; 随后抄起电脑开始了B市全市的搜索; 符笙也被她拉来充当检查监控的人手。
  吕如临自然也要忙起来,又是找朋友又是看监控。
  符我栀从头到尾都很冷静; 面前放了好几台电脑,双手快速在键盘上扫过,市监控网全面且清晰地展现在监控中,她眼睛一眨不眨; 仔仔细细地盯着屏幕。
  一旁的符笙盯电脑盯得眼泪都快流出来,捂着眼睛哀嚎:“姐!姐我不行了!我快瞎了!”
  符我栀看都没看他:“你再喊一句,我让你现在就哑了。”
  符笙:“……”
  呜呜呜好委屈哦。
  吕如临腾出时间,朝那边看了一眼; 犹豫了一下,安慰道:“栀栀,你别担心; 也许老板只是手机没电关机了。”
  符我栀摇头:“一天了,他一天都没回来,绝对不是手机关机,即使手机关机了,他也会想办法给我打个电话……而且他的手机定位最后显示他去了B市,”
  吕如临噎了一下,绞尽脑汁:“其实老板他很聪明,有些我们没想到的地方他都能想得到,或许这次他有什么计划,只是暂时不能告诉我们?”
  “可他连一条报平安的短信也没有发给我。”符我栀放在键盘上的手顿住,眼神清明,声音很轻,“如果这是他的计划,那么他在失踪之前,一定会提前和我说,至少会告诉我不用太担心他。”
  可他连只言片语也没有留下,就突然失踪了,人间蒸发似的。
  这怎么能不让人害怕?
  聂闻深现在属于被逼急的狗,别说跳墙,就是咬死人,她也不惊讶。
  偏偏危玩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了。
  吕如临实在安抚不好她,和符笙面面相觑,符笙也有点受不了,咬咬牙,站起来,说:“姐,我去找我那些朋友,他们人脉比较广,或许有人偶然碰见过姐夫。”
  符我栀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侧颜显得冷漠,事实上她只是盯电脑的时间太长,脸部肌肉僵住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符我栀终于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符小姐,您好,我姓杨,您或许还记得我?”
  符我栀愣了下,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杨老板?”
  危玩身边那位杨老板?
  “是的,玩少让我告诉您,他没事,明天他就会回来,让您今晚早些睡。”
  “他人到底在哪里?!现在有没有事?!”
  “玩少没事,请您不用担心,他现在……应该正在解决私事,很快就会结束。”杨老板说到这儿莫名停顿了一会儿。
  符我栀等得心惊,忽然又听他笑了声:“符小姐,您知道为何我愿意将这辈子的成果全交给玩少吗?因为他的心性与本事远比我们所以为的强大,他连我的龙潭虎穴都闯过去了,一条苟延残喘的狗,对他又有何威胁呢?”
  那条狗就是聂闻深,危玩果然去找聂闻深了。
  符我栀沉默了一下,胸口闷得疼:“这不一样,这次他明明可以站在一旁,冷眼旁观那条狗去死的。”
  “不,您的想法是错误的。”杨老板说,“不仅是这一次,包括上一次,他也本可以选择冷眼旁观,而不是亲身入虎穴。既然他这么做了,自然有他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符我栀胸口更疼了。
  两次都是因为她。
  她除了给他带去麻烦,还能帮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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