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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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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陆翡,也谢斯顿,却唯独不谢老夫人,她知道陆翡的意思,老夫人从头到尾考虑到的只是危玩一个人,如果危玩对自己不那么上心,老夫人就会选择棒打鸳鸯,而非此时此刻的出手相助。
  之所以愿意帮她,不过是因为危玩放不下她。
  陆翡就是在告诉她,老夫人对她的态度并非表面上的那层薄薄的好意。
  她说这话就表示她听懂了,陆翡高兴地打了个响指:“真是个聪明孩子。”
  符我栀整理好睡乱了的衣服,一边给危玩转发他工作上的微信消息,一边问陆翡。
  “对了,校长,你之前说我可以问你任何问题,现在还能问吗?”
  “当然可以,我无聊的很,你就算问我太阳怎么形成的我也可以给你扯一段。”
  “那还是算了吧,太阳离我们太过遥远了,”符我栀发完微信,笑眯眯抬头看陆翡,一脸好奇,“校长,我特别好奇你和斯顿校长的关系,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你和斯顿校长的故事?”
  陆翡手一抖,整辆车原地来了个漂亮的漂移。
  “小孩子打听大人的事干什么?”陆翡若无其事地打了个方向盘,稳稳当当把车拐回正轨,“睡你的觉去。”
  符我栀:“……”
  啧,口是心非的大人。
  ……
  之后的话题大多围绕罗伊而展开,下车时符我栀也弄明白了季满找她的理由。
  罗伊九年前特别缺钱,为了赚钱而答应聂家做那种不正当的手术,做完手术她却十分后悔,这么些年总在偷偷打听符我栀的消息,发现她过得很好便稍微放了心。
  可惜这两年罗伊生了病,最近更是病重,绝症倒也不至于,只是一直因为心情郁结而无法好起来,之后得知符我栀打算报复聂家,她便想着将当年瞒着聂家偷偷留下的资料交给符我栀,也算是赎罪,只是不知道符我栀肯不肯接受她迟来的道歉。
  罗伊如今在医学界也算小有名气,这份资料若是暴露,她前半生的努力也算打了水漂,甚至可能连累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和家人坦白后,丈夫和孩子都对她的决定表示了支持。
  季满虽然性子娇纵,但是是非非她还是明白的,只是心里仍旧难受,各方面都很难受。
  符我栀去疗养院见罗伊时,季满就蹲在外面的台阶上拔草,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人出来。
  最终还是一位工作人员过来找她,告诉她符我栀五分钟前从另一个门离开了,走之前托他带句话给她。
  “她说,谢谢。”
  ……
  符我栀发现她被欺骗了。
  陆翡把她护照偷走了!
  “毕竟斯顿收了你哥哥160万,收钱总要办事,而且英国这边的确比国内安全,危玩和你哥已经开始收网了,谁都不知道聂家会不会来一个鱼死网破,万一真到了那一步,待在国内的你肯定是他们的首要目标。”陆翡振振有词,“英国是斯顿的地盘,他们不会想不开再去多招惹一方劲敌,嫌自己死的还不够快吗?”
  符我栀说不过她,护照也弄不到,回不了国,只能被迫留在英国,天天喝下午茶,喝得她快对红茶过敏了。
  她一直在关注国内的情况,只是越关注心情越糟糕。
  相比起聂家的午金,聂西旬手底下的丰衡反而损失更重,股市跌荡损失惨重,她偷偷入侵过丰衡内部,看过最近的财务,从两个月前丰衡就开始入不敷出了,能撑到现在完全就是奇迹。
  同样的,声如朝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吕如临天天都留在公司加班,有时候气急了还会发微信给符我栀骂老板没人性。
  符我栀和危玩的微信账号早就换过来了,只是手机依然换不回去。
  危玩最近很忙,英国和国内时差严重,通常符我栀醒时危玩已经睡下了,符我栀睡下时危玩还在工作,偶尔通个视频都能透过屏幕感觉到他浑身上下的疲惫。
  他还太年轻,很多事必须亲力亲为,这次连轴转了七八天也没时间和符我栀通视频,只能断断续续发微信。
  午金和丰衡之间的僵持与冲突导致半个金融市场大跌荡,不少人选择退出圈子以求暂保,也有不少胆子大的选择从中捡漏。
  一个多月后,国内的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也可以说是大换血。
  丰衡破产了,聂西旬住的那栋别墅也被抵押了出去,新闻里没说聂西旬近况如何。
  声如朝损失惨重,吕如临代表老板接受了采访,言语间神色冷静。
  最后是午金,比起破产的丰衡,午金竟然还算风光,至少它没破产,但几乎被掏空了大半个公司,照这个情况下去,或许近十年也无法再崛起。
  用一整个丰衡和半个声如朝,换回午金如今的苟延残喘,这一局堪称两败俱伤。
  符我栀拿到护照那天,季满来找她,别别扭扭地说她们家公司现在缺人,如果她愿意去,可以开给她很高的工资。
  符我栀婉拒了,理由是她不喜欢戴着安全帽去视察工地。
  季满气得转身就走。
  符我栀还是挺感动的,虽说她和罗伊之间隔着一层仇恨,但和季满之间倒是不存在什么深仇大恨。
  况且,季满在明知道她手里握着毁掉罗伊的资料,仍然愿意过来找她,想要给予她一点帮助,挺好一姑娘。
  西式小洋馆楼下住着斯顿的朋友,这一个多月来符我栀已经和他们处的极熟,听说她要回国了,纷纷打趣她是不是要回去见男朋友了。
  符我栀也没有不好意思,坦然地承认了,除了见男朋友,她还要回去找哥哥。
  “哎呀,再多住几天嘛,急什么呢?”门口传来声音,陆翡笑嘻嘻地迈了只脚进来,一只手扣在门框上,大咧咧的,“说不定你男朋友今晚就开着私人飞机过来接你回国了,多拉风?”
  符我栀还没说话,另一道低沉男音先一步从门外传了进来。
  人未至,声先到。
  “等不到今晚了。”
  符我栀呼吸慢慢屏住,眼睁睁看着那人从陆翡身后缓步走了出来,挺拔的身型,利落的短发,精致熟悉的眉眼,以及眼底唇角透着浓浓的风尘仆仆的笑意。
  直到他在她身前站定,她才极缓慢地眨了下眼,居然有些不确定。
  “危……玩?”
  “只是剪了个头发,变化大到快认不出来了吗?”
  他笑了,浓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从圆润的额头到雾蒙蒙的眼睛,再到微微泛红的鼻尖,从清瘦的脸颊到线条愈发分明的双唇。
  下巴尖俏许多,锁骨更清晰了。
  “瘦了。”他轻轻抱住她,疲累的嗓音萦绕在她耳边,叹息着,满足着,越拥越紧,音色低哑,“栀栀,想不想我?”
  “……想。”
  小洋馆里其他人见状纷纷识趣地退了出去,最后一位甚至体贴地替他们带上了门。
  被他拥住,符我栀才渐渐找回一点点实感。
  一个多月没见,她都快忘了拥抱的感觉,身体对他的气息感到些许陌生,但很快便彻底接纳了他。
  她想伸手环抱他,鼻尖酸酸的,下巴搁在他肩上,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许久,她终于找回丢失的理智,开口第一句却是十分破坏气氛的话。
  “危玩,你寄存在我卡里的流动资金我一毛钱没动过,我最近也赚了一点小钱,都给你。”
  “……”
  危玩到了喉咙的一句“要不要接个吻”顿时卡住,不尴不尬地吊着,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半晌后,他才眷恋地从松开她,揉着眉角解释:“我还没破产。”
  可是,好像离破产也不远了。
  符我栀感到十分低落:“对不起。”
  因为她,丰衡才破了产,声如朝也亏了半个公司,虽然聂西旬提前告诉她他们还有后手,但是眼睁睁看着丰衡和声如朝一朝之间从鼎盛走向失落,不管是谁,心里都不会舒服的。
  她伸手抓住他后背的衣服。
  三月的天,他穿了黑色系带短靴,同色直筒牛仔裤,上衣只是一件单薄的驼色短外套,带拉链,衣襟敞开,她侧脸碰到他衣服边上那条长长的链条上,有点硌人。
  她也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张口咬住他外套里面的内衬,棉布布料被她贝齿叼住,一紧。
  危玩浑身一僵,只觉得她这一口不是咬在衣服上,而是直接咬在他衣服下面的皮肤上。
  勾人得紧。
  “栀栀,”他喉结滚了滚,眸色加深,这会儿还试图让自己做个老实人,“别咬了,衣服脏。”
  大约听进了他的话,胸前的脑袋微微一偏,她松了口。
  危玩一口气还没吐出来,只觉后腰钻进了一只小手,温温软软的,指尖干干净净,带着一点点凉意,正摸索着在他腰上游动。
  “……”
  不至于这么刺激吧?
  在他暗自咬牙时,符我栀的手已经从他后腰晃到了前腹,他当机立断攥住她手腕,阻止她继续下去。
  “栀栀,你别乱撩我。”
  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忍住没动她,这是在国外,别人的地盘,指不定外面还有人在看热闹,比如说陆翡,他当然不能做出那么禽兽的事,声音里都带着咬牙切齿。
  符我栀从他胸前仰起头,眼睛清亮亮的,眼尾染着一点点的嫣红,眼底尽是笑意,说出口的话却十分无辜。
  “少爷,你的腹肌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明显了。”
  最近忙得压根没时间去健身的危大少爷:“……”
  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在乎的居然是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打算这里往后一点点就大结局了,后来发现了致命bug,以至于接下来不得不再多写几章,气坏我了!!!
  以后我写文再乱加那么多设定我就笔名倒着写!!!


第52章 你这么会
  “噗哈哈哈哈哈……”
  门外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中英文的取笑声掺杂着从门缝里交替传来。
  “宝贝儿们,楼上的房间门隔音效果比较好哦。”
  “我赢了我赢了; 我就知道是小栀子先下手为强。”
  “危玩你还行不行?是个男人就上楼!”这是陆翡的声音; 夹杂在一串闹哄哄的声音里竟然半点也不显弱势。
  此时此刻并不太行的危玩:“……”
  符我栀的脸腾一下红了; 手忙脚乱拉着危玩袖子把他拖上了楼,用力关上门。
  关门前隐约听见门外还有人在笑:“都别笑了; 小栀子肯定不好意思了。”
  “小别胜新婚你们懂个屁!”
  “人还没结婚你们就吵着要闹洞房了?”
  “你说你一外国人怎么比我们中国人还懂?”
  “在英国你们才是外国人; OK?”
  ……
  符我栀脸上越来越烫。
  有点羞耻。
  看见危玩就忘了那些人都是闹事不嫌大的性子; 早该猜到他们会在门外偷听的; 偏偏她还说出那种话。
  好丢人啊。
  符我栀用手背拍拍脸; 心中哀吟。
  她害羞了,危玩反倒没什么反应了; 甚至抄着手颇有兴趣地观察她的神色变化,害羞,懊恼,恍然大悟; 继续害羞。
  半天也不见她回神,他只好伸手朝她眼前晃了晃,嗓音含笑:“还摸不摸了?”
  “……”
  符我栀幽幽怨怨瞅着他,见他越笑越开心; 举着爪子扑上去挠他,破罐子破摔:“摸!反正已经被嘲笑了,不摸白不摸!”
  危玩躲了一下; 无奈认输:“栀栀,我禁不住你乱撩。”
  他对房间内部构造不太熟悉,往后退了几步膝弯便碰到了床沿,思绪一怔,符我栀已扑到他眼前,直接把他扑上了床。
  他下意识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按进怀里,淡淡的栀子花香严丝合缝兜住他整个人。
  拉开拉链的外套半敞着,半边襟子凌乱铺上床单,胸口软绵绵的,颈项里环绕着若有若无的温热吐息。
  危玩呼吸一滞,强自镇定地微微偏开头,双手撑着她腰,试图拉开一点安全的距离。
  他偏着头,看不清符我栀脸上的表情,只想赶紧把她拉开,万一等会儿真出事,她脸皮那么薄,又要懊恼被人取笑。
  符我栀眼神闪烁,当机立断抓住他外套领子,用力把他拉起来,闭上眼,胡乱地低头去亲他。
  其实这个姿势并不舒服,符我栀亲到他嘴唇后就松了手,第一时间圈住他修长的颈项,不给他逃跑的机会,上半身紧紧贴着他,纤细双腿死死缠着他,八爪鱼都没有她缠得紧。
  危玩呼吸停顿半拍,乌黑睫毛狠狠一颤,原本就不够强烈的为她着想的心思瞬间被抛之脑后。
  日思夜想的女朋友此时此刻就把他压在床上强吻他,他要是还推拒真算得上男人?
  符我栀原本想的是一个多月没见他了,亲亲抱抱腻腻歪歪一会儿就行,哪知道亲着亲着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擦枪走火了。
  等他勉强停下来时,符我栀整个人已经红成了一只小龙虾,缩在他身下细微发抖,手指偷偷攥着床单,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明明眼底还对未知之事存在些许害怕,却仍旧一言不发任他折腾。
  危玩叹了口气,抬手捂住她双眼,掌心比她眼睛还湿润,蹭的她额角眉角尽是湿意,胸口的跳动失去规律,震得他嗓子发干。
  “知道怕了没?”
  他声音极哑,从喉咙一点点滚出来,染了浓浓的情/欲。
  符我栀小幅度点点头,手指在床单上抠了抠,他还没松口气,转而又见她无畏地摇了下头。
  “……操。”
  这丫头就是故意折磨他的。
  他不太说脏话,这辈子罕见的几句脏话全是被她逼出来的。
  符我栀看不见他脸上暗沉的表情,只听见他说了个脏字,偷偷伸手抓住他外套拉链底下的那个金属圈圈,小声说:“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自己买的,床、床单和被子也、也是。”
  “……”
  危玩额角青筋直蹦,她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他怎么会听不懂?
  符我栀还没完,脸和脖子比之前更红,浑身上下烫的吓人,嘴上却执拗地继续。
  “你……你是不是不太会?你要不要先松开我,我、我来试试?”
  下一秒,她眼前视线骤然恢复,那只汗涔涔的手死死捏着她手腕,将之带到他腰带的部位,硬邦邦的。
  “你这么会,你给我解开。”
  他唇角绷得极紧,瞳色是浓郁的黑,底下压抑着数不清的深色欲望,鬓角还带着细微的湿意,脸上的表情却说不上来是不是生气。
  符我栀看了他一眼,心想男人应该不会对女朋友的投怀送抱生气吧?
  于是轻轻蹭了下潮湿的手指,慢吞吞握上他腰带扣,摸索了几下,她忽然发现她居然解不好男人的腰带。
  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甚至可以顺着网路摸进小男生们的百度网盘里观摩那些不可告人的资料,可眼下正要征服自家男朋友之际,她居然败在了一个腰带扣上?
  她居然败给了区区一个腰带扣子?!
  危玩不言不语任由她乱解,不知道她手指碰到哪里,他下颚猛地绷起,再次忍住一句不干净的脏话。
  “能不能解开?”他压着声音问。
  被小瞧了的符我栀来气了:“能!”
  一分钟后。
  危玩坐在床上,盯着正坐在他大腿上与他腰带奋战的符我栀,面无表情:“解开了没?”
  符我栀满头大汗,嘴上仍旧坚持:“你再给我一点时间,这种腰带我以前没见过,你让我找找窍门在哪。”
  危玩浑身的燥意就这么莫名其妙被熄灭,他握住她的手,不咸不淡地说:“还想不想继续了?”
  符我栀顿了一下,试探性问:“等我解开再、再继续?”
  危玩睇着她,不言。
  符我栀低头看了眼,犹豫:“不如你自己解……吧?”
  危玩把她拉过来,在她侧脸上狠狠咬了一口,压抑地咬着牙说:“看不出来我究竟什么意思么?还撩我?”
  符我栀嘶气,摸着被咬的地方,也很委屈:“我想疼你也不可以吗?”
  “……”
  她这哪里是疼他,分明就是要挖了他的心。
  哦,还能顺便捅了他的肾。
  危玩开始思考是不是国外太开放了,以至于她短短一个月就被带歪了,以前只是亲一下都别别扭扭的,现在居然敢强词夺理扒拉他腰带了。
  “回国,”危玩冷静地说,“今天就回国,不能再让你待在国外了。”
  最终也没能当天回国。
  符我栀心疼他这么多天没休息好,拉着他非要他倒完时差再说其他事。
  他在楼上睡觉,陆翡在楼下院子里和其他人一边嗑瓜子唠嗑,一边晒太阳。
  等危玩睡熟了,符我栀才小心翼翼掀开被子从他怀里挪下床,把他手机装进自己兜里,等会儿万一有人找他,她可以先应对着。
  看见她完好无损地下楼,陆翡满脸促狭:“一个小时,好像也不太长嘛。”
  其他几人纷纷附和,一个个笑成了菊花脸。
  符我栀咳了声:“不是,他要倒时差,我们没做别的事。”
  陆翡意味深长的目光从她脖子上慢慢滑过,嗑着瓜子敷衍地说:“你说没有就没有,年轻人脸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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