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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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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说完,危玩就俯身过去,脸凑近她,笑着和她打商量:“那你打吧,但是轻点行不行?”
  符我栀看着他黑眸,他头发好像又长了,额前的碎发隐约遮住眉眼,眼底的光点都看不大清。
  符我栀想了想,一脸认真地举起双手:“我真打了?你不躲?”
  “不躲。”危玩说,眼里含着藏不住的笑。
  符我栀鼓了鼓脸,半空的瘦长指头蜷起又松开,随后重重两巴掌拍上去,声响沉闷。
  他果真没动,戴着口罩的脸颊紧紧贴着她手心,是冷的。
  “就这样?”他反倒诧异,而后皱眉,“手怎么这么冷?”
  符我栀没吭声,死死盯着他眼睛,冰凉的指尖蓦地勾住他口罩边缘的带子,用力往下一拉。
  口罩拽了下来,他的脸也露了出来。
  没事。
  光滑的脸,略显苍白的皮肤。
  没有任何伤口。
  光线明明暗暗,她的表情逐渐从严肃变成茫然。
  危玩从怔愣中回过神,明白了她此举什么意思,眉眼霎时染上一层明亮的温柔,嘴角忍不住上翘,俯身过去抓住她冰凉的双手,用他手心的滚烫暖她的手。
  “我只是最近有点感冒,戴口罩……耍个帅而已。”他细细拢着她手指,一根指尖一根指尖地揉搓着,缓声说,“刚才是……担心我?”
  她皮肤太白,指尖都是冷色的,好不容易揉出一点血色,她却抽回了手,满脸都是想把口罩狠狠怼到他脸上的愤愤。
  “担心你大爷啊——阿嚏!”
  符我栀拎着口罩,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瞧见他如此精神奕奕,甚至还能若无其事地占她便宜吃她豆腐,她简直想立刻穿越到十秒钟之前给自己两巴掌。
  她捏捏鼻子,摁住下一个喷嚏,脑子热血上涌,拉他口罩之前莫名其妙的心慌忽然间烟消云散,身体都有些软,感觉再来几次她马上就能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暴毙。
  危玩皱着长眉,伸手替她拢了拢衣襟,戴上衣服上的帽子,然后不太放心,低头勾起她松松攥在手里的口罩,二话不说把口罩戴到她脸上。
  这口罩是他临时买的,戴了几分钟就被她扯了下来,用着应该不妨事。
  符我栀满脸愕然,僵在原地。
  这口罩是他戴过的,他居然敢把他戴过的口罩往她脸上戴?
  满肚子要骂人的话一股脑涌到喉咙,她气愤地吸了口气,喉间蓦地一梗,眼睛微微睁大。
  “怎么了?”他拽拽她的帽子,不太在意地问。
  符我栀双手缩在袖子里,指尖掐到手掌心,抬起眼皮,重重地盯着他。
  口罩上有一股更浓的消毒水的味道,还有淡淡的像是新买来的口罩才有那股塑料味道,前者远甚于后者。
  这新买的口罩他才戴了多久?上面的消毒水味道怎么会这么重?
  “……”符我栀沉默了一下,转身,“没什么。”
  口罩没摘。
  远在几公里之外的别墅正在看财经新闻的聂西旬,忽然侧首打了个喷嚏言言。
  “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捏了捏鼻梁骨,朝窗外看了一眼,又下雪了,喃喃,“可千万别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迟了。


第40章 我不松手
  危玩回到医院时,赵尔风正藏在卫生间里和远在S市的家里人视频通话。
  他这次是背着全家人回的国,危玩说H市有人会帮他掩饰身份; 一个月下来; 他的踪迹确实没有泄露; 就连意大利工作室那边都有人帮他遮掩。
  单就这点来说,替他藏身份的聂西旬倒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厉害人物。
  “……怎么会?我就是刚刚回到家; 卸完了妆而已。”卫生间里传来赵尔风干巴巴的笑声; “爸妈; 我室友回来了; 我先挂了; 你们好好吃饭啊,除夕快乐。”
  门外; 危玩拉开黑色长羽绒袄的拉链,两手背到身后轻拽袖口拉下整件衣服,随手扔到椅子上。
  赵尔风“咔哒”一声拉开门,迎面瞅见他穿在里面的那件蓝白色上衣; 脸上露出浓浓的一言难尽的表情,实在忍不住了。
  “大少爷,你大冷天出门就出门,但是出门之前能不能把里面的病号服脱了?怎么说你都是去见的心上人; 好歹穿件像样的衬衫吧?你就往病号服外面套了件袄子,也不怕被你对象发现?”
  “她没发现。”危玩说,“我又不会对她做什么; 她怎么会发现我里面穿什么衣服?”
  赵尔风:“不要说得你病好了之后就要对人家做什么,人家姑娘连头都没点呢。”
  危玩拉开抽屉摸出一袋茶包,懒散地泡着茶,颇为自信地说:“我觉得快了。”
  赵尔风呵呵两声:“flag立好了,我看你什么时候倒。”
  做了大半个月的老妈子,赵尔风习以为常地抽了危玩搭在椅子上的羽绒袄,准备收起来,随后动作滞住。
  危玩低头喝着红茶,漫不经心问:“怎么?”
  赵尔风颤着手拎起那件袄子,干涩地问他:“你今天,没对你那心上人动手动脚吧?我是说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危玩皱了下眉:“什么意思?”
  赵尔风满脸“你完了”的表情:“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上药味儿多重吗?就出去这么一小会儿,你这衣服上的药味凑近些就能闻得一清二楚了啊!”
  危玩:“……”
  与此同时,符我栀回到别墅,陪着一家子聊完天祝了福,送走符笙一家三口。
  “冯叔,冯姨,你们先休息吧,大过年的就别忙了。”符我栀说。
  支走多余的人,客厅里再没有其他人,符我栀终于沉了脸,她袄子口袋里还放着危玩的那副染了药水味道的口罩。
  家里暖气足,不需要多穿,她只穿着件高领的米色毛衣,在客厅站了会儿,她拎起搭在沙发上的袄子,上了楼,径直走向聂西旬的书房。
  “哥,我有事想问你。”符我栀反手带上门,眸光淡淡的望向正坐在电脑前似乎开视频会的聂西旬,“等你开完会,我们再谈吧。”
  视频那头是个女人,听见了她的声音,随口说了句什么,便结束了通话。
  聂西旬合上电脑:“什么事?”
  他在想,是不是晚上那出被她瞧出了什么破绽。
  符我栀耸耸肩,说:“没什么大事,就想问你之前送你公司的那两盆花,你付了多少钱?我转给你。”
  聂西旬:“……”
  这都一个多月了,亏她还记得还钱。
  “八百。”聂西旬镇定地说了个数字,他早就忘了那两盆花送过来多少钱,“要还吗?”
  符我栀二话不说给他支付宝转了八百。
  聂西旬素来冷淡的脸上霎时裂开一条惊诧的细缝。
  符我栀朝他晃晃手机,把袄子搭到衣架上,拖了张凳子施施然坐了下来,正色道:“哥,我打算和你谈笔生意,我问你答,你回答一个问题我给你转八百,干不干?”
  聂西旬是抠,主要是早些年爸妈去世之后养妹妹太难,他自己可以不吃好不穿好,但是妹妹绝对不能受半分苦,抠门习惯就此养成。
  但事到如今,他哪里还缺那八百块钱?
  “好。”聂西旬爽快地答应了。
  八百块钱难道就不是钱了吗?
  符我栀似乎早猜到他会答应,当下想也没想,第一问题就问了出来:“你知不知道花是谁让人送过去的?”
  “知道。”聂西旬看着支付宝,随口回答。
  八百到账。
  符我栀继续问:“是不是危玩?”
  “……”聂西旬说,“是。”
  一千六。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私底下联系的?”符我栀接着问,神色平淡。
  “你直接问他应该更合适。”聂西旬靠着椅背,“不过你也不想去问他,所以才会想着从我嘴里套话吧。”
  “对。”
  “两个月前。”聂西旬无可无不可地回答了。
  符我栀愣了下。
  “我刚从S市回来之后没几天,那小子就私下联系了我。”聂西旬无可无不可地说。
  不过他当时没当回事,毕竟筹码不够的交易对他这个商人来说,完全没必要浪费时间去关注。
  所以今晚,聂西旬真的知道危玩会来找她。
  但是依照聂西旬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会轻易把自己亲妹妹送出去?
  符我栀右眼皮剧烈一跳,攥在手里的手机背面氤出淡淡的汗渍。
  “你们做了什么交易?”
  “当时并没有,现在确实有一桩交易。”聂西旬掀了掀眼皮,“不过不可能告诉你,栀栀,在这件事上你死心吧,知道这些就足够了,天晚了,回房睡吧。”
  “他受伤了。”符我栀没动,固执地坐在原地,冷不丁地说。
  聂西旬眉心一皱,随即很快舒展开。
  这点细微的神色变化被她捕捉到了。
  “一个月了,是不是?”符我栀盯着他眼睛,追根究底。
  究竟什么样的伤,让他整整一个月也不敢来见她?
  聂西旬和她对视片刻,表情显得有些高深莫测,半晌后,他推开面前一切碍事的东西,幽幽地说:“你果然对他还有那个心思。”
  “那——”
  “八十万。”聂西旬伸出两根手指,比出八的手势,“给我八十万,我就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
  符我栀:“……”
  这混蛋哥哥想钱想疯了吧?!连这种昧着良心的钱也要从妹妹手里赚?!
  符我栀恨恨地咬牙,她哪来的八十万?平时的积蓄不是捐了就是买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她八张卡里的余额加起来也没有十八万!
  再者说,就为了问几个问题,值得她花八十万?
  聂西旬瞅着她那副恨不得扑上来掐死自己的模样,心情愉悦,罕见地笑了:“没钱免谈,回去早点睡吧。”
  摆明了就是不想告诉她。
  他起身,拎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一手扯了扯领结,正要关灯,忽然听见他那叛逆妹妹开口了。
  “我给。”她说,“等我十分钟,我给你八十万,但你要告诉我实话。”
  聂西旬:“……”
  钱要少了,应该要八百万或者八千万,那小子的命可远远不值八十万这个小数目啊。
  ……
  医院,危玩和赵尔风正在思考找个什么借口解释为什么大过年的,他身上却带着股药味儿。
  “不是我说,你当初不做那个死,也不用为今天这个局面头疼了。”赵尔风来回踱步,“结果搞得我还得跟你这个大男人一起过年,我太命苦了。”
  危玩靠着枕头,皱着眉,抿着唇,一声不吭。
  赵尔风还在唠叨:“你说说你,当初要是没分手,哄个女朋友还不简单?亲亲抱抱举高高哪个不行?现在好了,不能亲不能抱,就你这还没好利索的胳膊,更别想举高高了!”
  危玩疲惫地揉了揉鼻梁骨,他比谁都后悔好吗?
  赵尔风越说越气:“我早就吐槽过你交女朋友的风格,不喜欢干啥要和人在一起?不谈那么多女朋友也没这么多事,现在呢,你不仅要想办法追前女友,送了半条命出去还不敢让人知道,你这火葬场跳得谁来都必须说上服气两个字,偏偏你那前女友半点不知情,你白跳了!听见了没有?你白跳了!”
  危玩长叹一声:“行了,你再说下去天都要亮了,办法呢?”
  “办什么法?办什么法?想不出来!你那傲娇前女友当时没问你,说不定以后也懒得问你,人家都不关心你,你一个人在这儿瞎担心个什么劲?”
  作为朋友,赵尔风是真的觉得他不值。
  对,危玩以前确实花名在外,当初和人姑娘谈恋爱玩弄了人家感情,是他不对,但是他也没亏待过人家啊?现在更是厉害,给钱给人又给心,甚至还把命心甘情愿给了出去。
  结果人前女友呢?
  连问都没问一句。
  他倒好,还在这儿剃头担子一头热地担心前女友以后知道会不会生气?
  可拉倒吧。
  “赵尔风。”危玩停下焦躁转手机的动作,狭长眼尾微微耷拉着,睇他,“这种话说一次就够了。”
  赵尔风指着他,恨铁不成钢。
  危玩闭了下眼,侧首,沉声说:“如果非要比命,我本来就欠她一条命。”
  当初在F市的寺庙里,如果不是符我栀冒险把他拉出火场,他早就自己走进了火堆被活生生烧死,哪里还会有今天?
  “行,我说错了。”赵尔风扶着酸胀的额头,有气无力地瞎出主意,“你干脆就说你从S市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今天刚出院,就这样吧。”
  他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危玩竟然当真沉吟了起来。
  ……
  符我栀一夜未眠,隔天一早起来,花了一个多小时化妆整理气色,遮了半小时眼底的黑眼圈。
  赵尔风打电话来,说危玩回S市路上遇到了车祸,躺了一个多礼拜,重点描述了一遍他车祸后的手术多么多么危险——也不算胡扯,毕竟那时候危玩确实命悬一线。
  最后,赵尔风哼哼唧唧地问:“他不让告诉你,但是他昨晚出去一趟大半夜又发烧了,老是喊你名字,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符我栀到医院时,距离那通电话过去不到二十分钟。
  她在病房门口缓了口气,这才敲门。
  危玩额头上贴着退烧贴,做样做全套,被子里揣着几个暖宝宝,把他体温大幅度提了上去,乍一看确实像发烧。
  符我栀没想到他的病还这么严重,昨晚见他都能出门乱跑了,以为他已经好了,这才忍到回家找聂西旬当年对质,没想到一晚上过去他病情又加重了。
  她脸上显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慌张,危玩注意到了,眉梢一动,给赵尔风使了个眼色,赵尔风识趣地出去守门了。
  符我栀攥着刚摘下来的帽子,手指略微用力,朝他笑了一下:“你怎么会……出车祸?”
  危玩手上还吊着水,为了做真,吊的水是真的。
  “和人赌了一晚上,回来路上没注意,疲劳驾驶就不小心出了车祸。”危玩一脸平静,看起来还挺唬人。
  已经从聂西旬那儿得知真相的符我栀:“……”
  危玩似真似假地咳了一声,侧过头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让眼眶红起来,接着转回头,压低嗓音,故作虚弱:“已经没事了,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一晚上没睡的符我栀:“……”
  危玩还在装,他抿了下唇,演技飙升,沙哑着声音说:“很少见你不用那种厌烦的眼神看我,能不能离近点,我多看会儿?”
  装上瘾了还?
  符我栀内心麻木,表面上却依旧一副平淡如水的神情。
  看,让你一次看个够。
  她靠近病床,坐在他右手边的床沿上,他左边的那只点滴还在吊着,滴速平缓。
  危玩从被子里慢慢伸出手,滚烫的右手悄悄抓住她按在床沿的指尖,捏了捏。
  “栀栀。”他好像真的挺高兴,竟然在他们都清醒时喊她小名。
  符我栀被他一声“栀栀”喊得心口猛烈一颤,下意识甩开手。
  危玩手停在半空,乌黑双眼静静地望着她。
  片刻后,他扯了下嘴角,这次他所有的情绪都是真的,没装,浑身上下终于感到铺天盖地般的溃败,无力。
  好像做什么都不行。
  做什么都让她讨厌。
  “我不碰你了。”他看着她,手指蜷缩着抓起雪白的床单,那一小片褶皱密密麻麻地翻涌着,他忍了几次,终归还是进一步示了弱,眼神也软了下来,“你再坐会儿,行不行?”
  符我栀没吭声。
  危玩抓着床单的手更紧了。
  符我栀看着看着,突然叹了口气,在他忍耐克制的目光下慢慢伸出手,一根一根拨开他攥着床单的瘦长手指,他指节都泛着白,太用力了。
  “给你抓一会儿。”她把自己的手送到他依旧烫人的手心里,有点湿润。
  她蜷了下食指,指腹摩挲着他潮湿手心,腻腻滑滑的,她撇开眼,低声说:“把手放被子里去,外面冷。”
  危玩孩子气地眨了下眼。
  符我栀重复:“我不松手,你也不用松手,就这样握着,可以吧?”
  危玩握着她手的力道刹那收紧,眼尾和嘴角的弧度瞬间扬起,然而只扬了一半,他忽然想起来一件大事。
  为了装发热,赵尔风在他被窝里塞了好几个暖宝宝,其中有一个就在他胳膊边上,手一放进就能摸到。
  还是热乎着的。
  危玩:“……”
  这下糟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下糟糕了。


第41章 谁的?
  危玩冷静下来:“有点热; 不用放进被子里。”
  发烧的时候感觉热是正常的,符我栀抽了下手:“那松开好了,这样更热。”
  危玩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 更紧地攥住她手指:“你手凉; 可以降温。”
  符我栀蹙眉。
  危玩及时转移了话题:“外面是不是很冷?”
  “没那么冷。”符我栀不在意地说着; 打了个喷嚏。
  “……”
  “……”
  危玩索性坐起了身,被子里的暖宝宝从他胳膊上滑下去; 咕嘟咕嘟响了几声。
  符我栀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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