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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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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腕一紧,危玩带着她停在了一间空包厢门口,垂眸睇了眼她耳侧半湿的栗色头发。
  符我栀往前瞅了瞅,瞅不着陆翡和危典的影子,这才开口问道:“你们和校长原来是亲戚关系?”
  “不是。”危玩随口说,目光落到她半湿的头发上。
  他皱了下眉,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干纸巾,抽出两张叠到一起,指尖拢起她一束湿发,用纸巾轻轻包上,吸水,一边惫懒地解释:“家里有位长辈和校长比较熟而已。”
  “哦,校长看起来好像更偏心你。”符我栀拨开他的手,自己揉头发,原本就被纸巾弄干了许多,头发也没那么湿了。
  “小时候她照顾过我一段时间,”危玩停顿了一下,伸手抓着她胳膊将她拉回去,离得有些近,低声说,“别动,头发上沾了碎纸巾。”
  其实没有,他只是故意这么说。
  符我栀拿着要说湿也没那么湿的纸巾,低头观察着,没觉着纸巾哪里破了,头发上怎么会粘着碎纸巾呢?
  发间倏地一热,男生五根干燥长指慢慢探进去,揉了下她湿热的发根,他眉心皱得更深:“你不是发烧刚好?头发湿着容易感冒。”
  感不感冒什么的倒是无所谓,被他这般光明磊落地占便宜可难说了。
  符我栀淡定说:“你就想占我便宜吧?”
  危玩承认的也十分坦然:“确实。”
  停了一下,他冷不丁反问她:“刚才你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
  符我栀伸出食指,戳着他手腕内侧那片光滑白皙的皮肤将他占便宜的手推出去,葱葱指尖凹陷下去,隐约感觉到一点陌生的热度。
  “不结婚那句。”危玩反手抓住她拢起的四根细嫩指尖,不让她离得太远。
  “听见了啊,”符我栀抽了抽手,没抽掉,又抽了抽,“占便宜占的这么理直气壮,你真好意思?”
  他没理她这句嘲讽,沉声解释:“我不能结婚,原因很复杂,和我结了婚,可能会受伤。”
  他也想到了当初在KTV说的那句混账话,那时没办法解释清楚,他自己也没想明白心中的感情,此时不同,他很清楚,正因为清楚,才必须将误会的种子掐死在泥土之中。
  符我栀反而惊奇:“你不能结婚关我什么事?我又不会和你结婚,别说结婚,谈恋爱都不可能。”
  说着,她摇摇头啧啧称奇:“不过你这行为倒是特像渣男,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虽然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有些人也不太在乎这个,但你要真打算和谁共度余生,却不肯和人结婚,那你可得找个通情达理的姑娘,这年头,好姑娘不好找……你说你渣不渣?”
  什么结婚就会受伤,奇也怪也,又不是魔幻电视剧,难不成还受了孤独一生的诅咒?
  “通情达理?”危玩轻声重复了一遍。
  是谁曾经自称通情达理温柔可人的?
  “渣,确实很渣,”他回了神,盯着她,黑压压的眉眼给人强烈的压迫感,他短促地笑了声,语调薄凉,“但是符我栀,我可不止这一点渣,我若是喜欢谁,即便不能和她结婚,也不可能让她和别人结婚。”
  符我栀望着他那双桃花眼,心头一跳,莫名眨了下眼。
  嗯……他刚才是不是亲口说了喜欢谁谁谁?
  咦?关注点好像弄错了?
  ……
  晚上回到小公馆,符我栀将今天和危典之间发生的矛盾简单概括了一遍,发了条微信给聂西旬,末了,附道:
  【ME:哥啊,我觉着我再像今天这样莽几次,以后都不用装,这人设自己就立起来了,本色发挥可能离我不远了。】
  【聂西旬:傻一点也挺好。】
  【ME:?】
  【聂西旬:省钱。】
  【ME:你妹!】
  撤回。
  【ME:你大爷!】
  反正他们大爷不是个好东西,随便骂。
  【聂西旬:什么时候回来?】
  【ME:本来打算过两天考完研回去,不过校长今天说参加出国交流赛的成员,愿意的话可以选择保研留在本校,我打算继续在S大读研。】
  【聂西旬:所以?】
  【ME:但是缺考不太好!我考完再回去!】
  考研的日子就在下礼拜,她的考场离学校比较远,考试前一天下午,符我栀简单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带去酒店。
  危玩在二楼浇花,接了个电话,通话时间并不长,挂断后他原本尚可算得上悠闲的神色转瞬变得沉冷。
  危愿情受伤了,学校有几个男生打架偶然伤到了她,她摔断了胳膊,得留在家修养一段时间。
  又来了。
  她只是和他见了个面而已。
  危玩倚着扶栏,下颚绷直,目光冷淡看着楼下一片绿的盆栽。
  默了片刻,他抬了抬手,手机呈抛物线重重坠进盆栽边上那个小垃圾桶里,定位精准,空心投篮。
  符我栀出来扔垃圾,听见动静,下意识瞄向那个垃圾桶。
  她再走快一点,刚才的高空抛物指不定就得落到她脑袋上。
  仰头瞅了瞅二楼天台,她怔了下,危玩逆着光,脸上的表情有种平静的恐怖。
  危玩看见她,才想起来他手机里还存着她的照片。
  符我栀顺手收拾了盆栽边的垃圾桶,准备一块儿带出去扔了,身侧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接过她刚拎起来的垃圾袋,指腹碰到她手指关节上,有点冷。
  她莫名其妙,眼睁睁看着他面无表情地从垃圾袋里翻出扔掉不到三分钟的手机。
  幸好这边垃圾桶里只扔一些盆栽修剪完的残枝败叶,垃圾袋里干燥,他的手机不脏。
  符我栀扔了垃圾回来,他还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她。
  “什么时候回来?”他淡淡问。
  符我栀撇了下嘴,没理他,这些天都不怎么搭理他,谁让他上次不由分说占了她那么多便宜?没给他来几拳头已经算她善良了。
  考完试,符我栀没回小公馆,直接从酒店坐车到机场,走前她已经和秦吾打了招呼,考试结束就回H市。
  她登上飞机,手机关机,与此同时,危玩从腾盛大门走了出来。
  他里面穿着西装,外面罩着件配套的深黑色长款呢绒大衣,双腿修长而笔直,脸上带了点笑。
  踩着大理石台阶下来,他低头看了眼时间,想起什么,倚着车门拨了通电话,已关机。
  换了两个号码,都是已关机,他脸上那点残存的笑意终于灰飞烟灭。
  一行十来人从旋转门绕出来,有人不加掩饰地骂骂咧咧道:“什么东西?说给他就给他,我辛辛苦苦劳累这么多年也才这点股,他一来就拿走近一半!”
  或许是瞧见了下面倚车的俊秀男人,那人愈发不加收敛:“毛头小子年纪轻轻,还想玩扮猪吃老虎这套?老夫人糊涂,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他手上!”
  有人低声说:“别生气,反正他过几日便走了,以后也不会留在这儿……”
  “你怎知他不会?这般年纪,空有野心,不知天高地厚。”
  “钱老……”
  危玩撩了撩眼皮,薄而懒的目光缓缓碾了过去,落到说话那老头儿身上。
  细细瞧了几眼,这老头像是符我栀害怕的类型,古板,固执,面容凶恶。
  他想到她,唇角不由勾起,直起身,闲庭信步走到那人面前,垂眼瞧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微微向内收拢,嗓音低沉。
  “钱老,我姑且再叫您最后一声钱老,您老了,不该肖想的东西便趁早放下,莫要等到日后再后悔莫及。”
  “你什么意思?威胁?”钱老竖着眉,冷笑,“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危玩笑了下,音色薄薄:“您最好祈祷我没有。”
  ……
  下飞机,符我栀开了手机,收到几个陌生来电,没在意,抬头瞧见符笙举着老大一张荧光牌子找她,哭笑不得。
  “再过几天就是圣诞了,姐,到时候我们狠狠敲大表哥一笔!”
  “那你也得有本事从他那个抠门精手里敲诈到才行。”
  “这不是有你吗?”符笙讨好地笑,“我看上一副耳机老久了,圣诞之后可就我生日了啊姐,你可不能不给我准备生日礼物,这样吧,我直接把链接发给你!”
  “你想得美。”符我栀把行李箱塞他手里,冷酷无情地把他甩在了身后。
  她刚回来,第二天,H市几位比较熟的小姐妹们就约了她一块儿出去玩,唱歌蹦迪,跑酷蹦极,以前玩过的几天之内通通玩了一通,事后少不了被冯叔一阵念叨。
  平安夜前后两天,丰衡内部忙的要死,冯叔也腾不出精力继续管她,符我栀这几天倒是玩累了,瘫在床上不想动。
  她抱着电脑,实验刚开发出来的新程序,眼镜滑到鼻梁上,符笙突然给她发了条消息让她下楼拿个快递。
  “什么快递?”她应该没买东西。
  符笙说:“你的圣诞节礼物!”
  “呦呵,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给我准备圣诞礼物?”符我栀说,“不会是个苹果吧?”
  “你看了就知道了,绝对是份大礼。”
  符我栀很快知道了那份大礼是多么大的礼。
  是挺大的。
  一个人那么大呢。
  H市比S市暖和许多,十二月底也不见得多冷,危玩侧身站在大门右边的空地上,穿了件长大衣,里面衬着烟蓝色格子衬衫,头发短了些,个子似乎高了点?
  明明还是同一张脸,怎么短短几天没见,他往日身上那股纨绔的气息沉淀了许多?倒是隐隐有种锋芒不露的成熟感。
  符我栀惊诧于她居然对他身上的细节如此熟悉,脚步定在原地不动,终于反应过来。
  “符笙!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混蛋,给我等着!”
  她咬牙切齿骂了句,头一转就要回去,被他及时扣住手肘。
  “符我栀,”他手指愈收愈紧,“蹦迪喝酒好玩吗?”
  废话。
  “不好玩谁去玩?”符我栀没好气说,眼尾斜睨,“放手啊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她今天看了一上午古装剧,语调不由染了那么几分半吊子的古风气息。
  出乎意料的是,她这句话才出口,他竟然当真松了手。
  不太符合他性格啊。
  符我栀狐疑地拍了拍被他弄出褶皱的地方,下一秒,她被他蛮不讲理地打横抱起,扔进副驾驶。
  遥控车锁落下,符我栀手忙脚乱爬到驾驶座要跑,危玩拉开车门,她粗鲁地一把抓到他大腿上。
  符我栀:“……”
  她讪讪收了手,警惕瞪他:“你想干什么?”
  孤男寡女,圣诞之夜,也太危险了吧?
  危玩掸了下被她抓出褶皱的裤子,径自坐了进来,脱了大衣。
  符我栀脸色大变:“不是,你等等,你等等!你不要试图在违法犯罪的边缘试探啊……”
  大衣被搁到后座,他没有再脱第二件衣服,撩着眼皮瞅她:“符我栀,我发现一件事。”
  符我栀悄悄往车门退,后背抵到车门上,还是打不开门:“什么事?我美若天仙,害得你日思夜想茶饭不思?”
  危玩侧首思索了一下,竟然颔了下首:“也差不多。”
  符我栀惊悚地捂住胸口。
  危玩瞧了她一眼:“不用这么警惕,我没饥渴到现在就对你做什么。”
  符我栀一针见血:“你听听,你的话矛盾不矛盾?你只说了现在,没说之后,你是不是之后想对我做什么?”
  “之后倒是有点想法。”危玩笑笑,凝着她微变的脸色,唇角深深上翘,反而问道,“所以呢?”
  “什么所以?”
  “知道我对你有想法之后,你打算怎么逃跑?”
  “……”符我栀认真想了一圈,“同归于尽吧。”
  “怎么同归于尽?”
  符我栀瞥着他,她看出来了,他就是说说,没真打算对她做什么,心里反倒有点不太自在。
  她从裤口袋摸出一把裁完纸随手塞进去的美工刀:“趁你不注意捅你一刀,不过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挨一刀估计没问题,到时候就再拼运气看谁先死吧。”
  可真是够狠的。
  危玩撑着额头笑出了声,柔和安静的目光落到她脸上,从她的额头缓缓滑到她下唇。
  额头的小鼓包消退了,下唇的小伤口也痊愈了,她整张脸完美如玉,笑唇的弧度深了点,秀气鼻梁上挂着的眼镜稍稍下滑,头发凌乱披在肩上,下半张脸看起来瘦了些。
  他看了会儿,伸手替她扶眼镜:“眼镜滑下来了。”
  她侧了下头,避开他的手:“说话归说话,别总是动手动脚。”
  “只动了手,还没动脚。”
  “你还打算动脚?”符我栀不可思议,“踢我?踹我?你这就不讲道理了吧?”
  “当然不是。”
  他抬手搭到方向盘上,另一手拧开车锁,脚下一踩,车开了出去,他的声音随之落进符我栀耳里。
  “带你去唱歌蹦迪。”
  符我栀:“哈?”
  她有说要去吗?有说要和他一起去吗?
  两秒钟后,符我栀疯狂拍车门。
  “穿睡衣和拖鞋去唱歌蹦迪,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啊你给我停车!”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被锁了,重审还没放出来,可以先看文案第一句话。
  碎碎念,下次打死我也不会再点申请重审了,审了一天也不放出来!!!阿江你还活着吗!!!


第37章 回来
  十分钟后; 车停在华林路的花市入口。
  黄昏时刻,花市依旧亮如白昼,人群喧嚷; 香气漫天。
  符我栀裹着厚厚的睡衣不情不愿地被危玩带下车; 左顾右盼周围人衣冠楚楚; 再低头瞅瞅自己的衣装不整,内心悲痛。
  她扯了扯衣角; 嘟囔:“不是去喝酒蹦迪吗?你带我来花市干什么?”
  华林路的花市开了十几年了; 长长的石板路泛着淡淡的青灰色; 昨天刚下过雨; 路上干干净净铺着零零碎碎的彩色花瓣。
  “买些好看的回去养着。”危玩用手指捻起旁边的一枚翠色的叶子。
  圣诞节人多; 小情侣更多,几乎每走几步就能和一对陌生小情侣面对面; 符我栀更不自在了,别人是情侣逛街,他们倒好,前任情侣逛街。
  危玩正在看一盆大丽花; 这盆花开得格外美,大丽花花瓣层层叠叠地开着,花蕊金黄,花瓣边缘染着线性的水粉色; 使的这盆大丽花远远瞧着倒像开在陆上的水莲花。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符我栀吐槽,余光瞥见他正在看花,憋了憋; 没忍住,提醒道,“那是大丽花,大丽花花期不长,这两天开完就得败了。”
  危玩回头看她一眼。
  符我栀凑过去研究了一会儿,肯定道:“不过它长得有点特别,好看,值得买,你买不买?你不买的话我等会儿就买了?”
  危玩无声地笑。
  符我栀又瞧了几盆其他的:“还有这个,这个兰花也好看,那边的月季,奶白色的,这个好看,这个这个——哎,这多肉长得好玩,看着跟葡萄似的,这要买回去,搞不好半夜起来饿了就把它当葡萄吃了……”
  明明是他要来买花,结果她却看入了迷,一路不停歇地逛到头,大多数花的种类她居然都能叫的出名字。
  她往前走,危玩安静地跟在她身后,她说哪种好,他就付款让人先包下来,等会儿有人过来拿。
  符我栀看累了,突然想起来这次是他要买花,抱着一盆粉色多肉转头:“等等,不是你要买花吗?你怎么没什么想法?”
  危玩点了下头:“买回去也是养着留给你看,你喜欢就行。”
  符我栀:“?”怎么就给她看了呢?
  危玩勾了下嘴角:“刚在H市买了套房子,院子里需要添点东西。”
  符我栀手一滑,险些扔了手里的多肉盆子:“你?买了房?在这儿?”
  他点头。
  “在这儿定居?”符我栀问。
  他再次点头。
  符我栀一脸菜色:“可是秦姐不是说你月底就要出国吗?你这只是出省,不是出国,还是说我对出国的定义有什么误解?”
  她刚搬进小公馆时秦吾就说过,二楼那位租户月底出国,后来偶然间她听见危玩和秦吾的对话,他确实打算出国没错,否则她怎么会那么嚣张地搬进去和危玩整天怼来怼去呢?
  他拿掉她怀里抱着的多肉盆子,又抽了纸巾给她擦手。
  “不是已经出过一次了?”他说,“英国那次。”
  符我栀发出一个“你他妈在搞笑吧”的单音节。
  她抽了下手,没抽掉,脸色发黑,明智地选择换个话题:“大冬天用湿纸巾擦手很冷的你知道吗?”
  湿纸巾上的水盖在皮肤表层,吸热,冷。
  危玩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顺手握住她两只白里透红的手,撩着眼皮瞅她,笑得有些意味深长:“那你现在整个人冷不冷?”
  符我栀抽了手,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清脆一声响,没好气骂道:“滚蛋。”
  转过身,手指却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轻轻碰了碰出了汗的手心。
  逛完花市又逛起其他的,天色很快黑下来,危玩把她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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