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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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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竖起课本挡住脸; 偏过头朝她看,嗓音低低的,故意吓唬她:“好久不见啊; 小栀子花同学。”
  她转头看清他的脸,吓了一大跳,鼻梁上的眼镜顺势往下滑了滑,压到她秀气的鼻尖,露出那双水润的杏眼。
  真吓到她了,他笑了。
  “你……你怎么在这儿?”她扶了扶眼镜,倾身趴在桌子上,尽量压低身体,紧张兮兮地问。
  危玩看见她栗色软发上原本的饺子发卡换成了羽毛发卡。
  她的发卡还挺多,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好奇她明天会戴什么样儿的发卡。
  危玩随意想了一下,学着她,也趴在桌子上,放低声音,懒散地说:“对啊,你说我怎么在这儿?”
  她思索了两秒钟,露出了一种微妙的表情,信誓旦旦说:“我知道了,你陪女朋友来的吧?”
  他就看着她笑,桃花眼勾成了一湾撩人的春水:“那你看到我女朋友了吗?”
  她愣了愣,朝他身边瞅了瞅,附近除了她,就没别的女性了。
  符我栀:“???”
  她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环顾一圈,她根本不认识这个班里的人,连讲课老师都是陌生的。
  大四就是这点不好,课太少,上着上着就容易忘了老师的脸,忘了脸就算了,她有时候连任课老师姓什么都记不住。
  符我栀尴尬地把书盖在脑袋上,然后听见身侧人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一声低笑,脸上烧得更厉害,想开口说点什么缓解尴尬。
  下一秒,讲台上的老师幽幽开口了:“最后一排那两个,还要我讲几遍,上课不许开小差,谈恋爱也不许。”
  被迫恋爱的符我栀默默瞅瞅危玩。
  危玩捧着下颌,神色自若地朝她眨眨眼。
  突然感觉这人好像有点好看?
  符我栀脸一红,缓缓拉起书,彻底遮住了脑袋。
  她那时看着他的眼睛里不带一丝防备,与今时今日截然不同。
  危玩一边穿外套,一边在脑海里回忆曾经和符我栀无数次见面的情形。
  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能记得她穿着什么样的衣服,穿的是靴子还是小白鞋,是不是系鞋带的,鞋子上印着哪种图案,她有没有戴发卡,背着哪款书包,以及她看见他的第一反应是笑还是惊讶。
  每处细节,每句话,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自己都搞不懂,究竟是因为喜欢她,所以他才能够轻而易举地回忆起那些关于她的小细节?
  还是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早早便将和她有关的一切记在了心里,所以他才会慢慢喜欢上她?
  这种问题类似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根本没办法得出确切的结论。
  危玩拉开门,迎面而来一个精致的蛋糕盒。
  “surprise !”赵尔风从蛋糕盒后面露出个脑袋,仔仔细细盯着他头发看了半天,小声地感慨,“最后再看你一眼乌黑的头发,说不定等会儿就成绿的了。”
  危玩冷冷地刮他一眼。
  赵尔风一哆嗦,把蛋糕盒塞他手里:“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走了,下面那两位都他妈认识我,我可不能多待,刚进来的时候看见他们俩差点没吓得我破音。”
  他说着,小心翼翼往楼梯那边瞅,没见到人上来,快速说:“我今年难得留在国内,本来还打算陪你过个生日,现在看来估计是过不成了,你要不就凑活一下,跟下面那仨绿帽子过吧。”
  危玩:“你再多说一个字,今天我就让你头发变成绿的。”
  赵尔风吓得捂着脑袋从楼梯上飞奔而下。
  客厅里,符笙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赵尔风逃命似的背影:“姐,哥他,那个女的,你们三角恋啊???”
  赵尔风今天依旧一身时节女装,符我栀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这几次见到赵尔风他都是一身女装——除了火锅店那次,但她还记得危玩上次在网吧和她说的话,知道赵尔风是男人的人似乎并不多。
  赵尔风穿女装应该有自己的理由,她最好还是不要乱说。
  符我栀亲眼看着赵尔风离开,转头一抱枕扔符笙脸上:“三角恋你个头,喝你的傻瓜旺仔去。”
  ……
  半个小时后,符我栀和符笙并排坐在车后座,姐弟两规规矩矩地并着腿,一脸严肃。
  危玩坐在副驾驶上,侧脸显得漫不经心,偶尔抬眼朝后视镜瞥一眼,唇角勾起些微的弧度,很快又压了下去。
  司机是一位面容板正的中年男人,头发梳成电视剧里的那种大背头,浑身上下一副“我就是个老古板”的气息。
  比起聂西旬身边的冯叔,这位司机大叔简直就是超进化版的冯叔。
  符我栀和符笙从小就在冯叔的监视下长大的,一碰见这种类型的中年男人就直犯怵,其阴影可以媲美小时候看《少年包青天》时骤然听见响起的阴森背景音乐,这辈子都忘不了。
  姐弟俩正襟危坐,除了偶尔用余光交流,连多一个字的话都不太敢说。
  符笙偷偷挤了挤眼睛——姐,我们是不是就不该来?
  符我栀耷拉着肩膀——我怵得慌。
  这莫名其妙的一切都源于半小时的一道敲门声。
  符笙去开的门。
  面前的大背头中年男人沉沉地问了一句:“请问,危玩大少爷在不在?”
  符笙被这股熟悉而陌生的“冯叔”气质当场镇住,老老实实地点点头,随后,大背头客气疏离地进了门,上了楼。
  不多久,危玩和大背头一前一后地进了客厅。
  符我栀也被大背头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冯叔”的威严气势给慑住,下意识把游戏手柄偷偷藏到背后,还怕藏得不够好,又努力往里撺了撺。
  看这动作的熟练程度,不难想象她小时候做过多少次类似的事情。
  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改不过来,每次她犯错捣乱了,教训她的不是聂西旬,而是可怕的冯叔,以至于她现在哪怕是看见和冯叔很像的人,内心深处都会不由自主产生心虚感。
  大背头注意到她小孩犯错般的幼稚行为,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符我栀吓得坐直了身体。
  危玩朝云里雾里的程隽和姚放点了点头,权当是打了招呼,自在得像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他停在符我栀身前,低着头,淡淡说:“我等会儿要出趟门。”
  “哦。”符我栀眼睛呆滞地看着大背头,话却是对着危玩说的。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那边更安全。”
  “哦。”符我栀压根没听讲他说什么,出于条件反射就应了,哦完猛地回过神,后知后觉,“……啊?”
  在大背头严肃的邀请下,符我栀嗓子里那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随口一应你不要当真啊”,和着一口老血,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
  然后她把临时患了“帕金森”的符笙拉上,当了垫背。
  从头到尾,危玩态度自然得像是在邀请女朋友去约会,其精湛的演技把程隽和姚放唬得一愣一愣的。
  危玩,一个头发差点绿了的男人,仅凭一位气场古板的管家司机,而生生掰回了场子,最终成功保住一头浓密的黑发。
  符我栀其实不知道危玩打算去哪儿,屁股坐的发麻,于是偷偷挪了下屁股。
  后视镜里,危玩的目光轻飘飘扫来。
  符我栀浑身一挺,重新坚强地坐直了。
  危玩似乎笑了一下,符我栀没好气地撇开眼。
  他敛了笑,从副驾驶探出半边身体,他人高,手也长,伸胳膊的时候手腕上的袖子会顺着拉力往后缩,露出一截劲瘦的手腕。
  他的胳膊就在她耳边,符我栀不知道他想干嘛,眼睛狠狠瞪他,身体也尽可能偏离他的胳膊。
  眼尾余光自主自发地向外扩散,她忽然看见他露出来的那截手腕,凸出一小块的手腕骨上藏着一颗小痣。
  她愣了一下,以前从没发现,危玩手腕骨上长着这么一颗痣,很小,大概……手机键盘上的句号那么小?
  符我栀也不知道怎么想到的用句号做比喻,眼前视线微微一晃,危玩把从车后面捞出来的一个白色抱枕塞她怀里,嗓音低低的,徘徊在狭仄的车内空间,缠绕着她的耳朵。
  “还要过会儿才能到,车座有点硬,抱着舒服点。”
  大背头司机收回目光,无言地摇了摇头。
  车座可是老董事长特地选的最好的,软的像是一团棉花,哪里像少爷说的那么硬?
  符笙羡慕地小小声说:“人家也想要软fufu的嘛。”
  符我栀:“……”
  她搓了搓胳膊,毫不客气把软fufu的抱枕扔他怀里,堵住他那张恶心巴拉的嘴。
  危玩侧着头,看她。
  她也默默看着他。
  片刻后,危玩面无表情地开口:“我也想要一个软fufu。”
  符我栀:“?”
  宁有病?
  大背头司机头一次听见大少爷用这种口吻说话,当下一个手滑,没控制住,车子往前栽了一下。
  符我栀没稳住,脑袋往前冲了一瞬,额头意外撞进一只温温热热的手心。
  危玩及时伸手挡住了她撞向座椅的额头。
  旁边是符笙幸灾乐祸的声音:“幸好我有软fufu。”
  符我栀缓缓眨眼,浓黑的睫毛太长,睫毛尖碰到额头下面的那只手。
  男生修韧干净的手指痉挛似的轻轻一动,顿了顿,指腹不动声色地贴上她的太阳穴。
  危玩声音带笑,低沉的尾音掺着几分久违的餍足:“软fufu的。”
  符我栀:“……”
  软fufu你个王八啊!
  她立刻坐直身体,脑袋朝后仰得太快,撞到车后面的什么东西,有个白色的玩意儿擦着她的耳朵掉了下来,正好落在她手心。
  是个软fufu的兔耳玩偶。
  ……
  车子停在一栋小庄园门口,大背头把他们放下来之后便先离开了。
  符我栀一边观看小庄园的环境,一边摁着手机疯狂给聂西旬发微信。
  【ME: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来?】
  【ME:我刚发现原来冯叔并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人。】
  【ME:我着实想念冯叔。】
  【ME:哥,帮我向冯叔道个歉,去年暑假我不应该偷偷把他最喜欢的观赏树剪成蝴蝶结,还剪成不对称的那种。】
  小庄园前面的园子并不大,或许是设计的比较特殊,乍一看以为这是个贼大的园子。
  符笙跟着危玩往庄园里走,一路手舞足蹈惊讶地喊:“我去,那边好多鸟啊!还有彩色的!啊啊啊那边墙头还有好多猫!那边是不是还有兔子?我看见窜过去的一大团白色的毛茸茸了!等等,池塘旁边那个大家伙是啥——卧槽那么大一只乌龟?哥哥哥,池塘里有没有养鲤鱼?我能不能许个愿?我带硬币了!”
  不知道哪个词戳到危玩,他脸色微微一变,停下脚步,皱眉问:“掉进过厕所的那枚硬币?”
  符笙一头雾水。
  危玩缓缓转过了头,目光轻轻落到符我栀若无其事的脸上。
  她淡定地抬起头,仰望天空,不是很走心地感叹:“啊,今天天气可真好,你们看天边那朵云,像不像一团擦过鼻涕的卫生纸?”
  危玩:“……”
  他看天边那朵云,倒是有点像某人额头上的那个小鼓包。
  作者有话要说:  别的不说,我今天就想夸我的封面,太可爱了,可可爱爱的一个小憨批
  压迫我潮给我做的新封面,嘿嘿嘿,太可爱了,awsl
  感谢在2019…12…22 20:42:55~2019…12…23 20:58: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葡萄籽籽、亘古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0章 你爹
  符我栀进庄园时; 瞧见门外挂着一个乌龟形状的木头牌子,牌子上面潦草地写着“大王园”三个大字。
  符我栀一路走,一路观看园子里到处跑的猫、兔子; 小柴犬; 以及池塘边上懒洋洋晒太阳的大乌龟; 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是大王动物园吧。”
  这园子简直就是缩小版动物园,虽然少了些珍惜动物; 但这满院子跑的小家伙们完全可以在数量上滥竽充数。
  危玩回头瞧她; 随口说:“改个名也不是不行。”
  他们刚下车没多久; 园子里的几只小动物就小心翼翼地试探了过来; 或许它们都记得危玩; 小家伙们一开始只是在小圈子外面探了探身子,确定那是熟悉的气息; 便黏黏糊糊地围了过来。
  符我栀从没被这么多的小家伙们宠爱过,哪怕小动物们并不搭理她。
  危玩在她前面半步远的地方,最先蹭过去的是一只橘色的肥猫,看品种应该是只普通猫; 它趴在他脚边,尾巴翘得老高,低下高傲的软乎乎下巴,腻腻歪歪地蹭蹭他的裤脚。
  符我栀有点羡慕; 眼睛都快黏在那只橘猫身上了,脚步不由自主往前。
  符笙及时拉住她:“姐你干嘛?你忘了你猫毛过敏?”
  “……”符我栀幽幽看他,“只要你不说; 我就可以假装忘了。”
  危玩蹲下,拨开橘猫腻乎的胖身体,闻言,抬头:“你猫毛过敏?”
  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猫毛过敏。
  符我栀幽幽看向他手底下那只大肥猫,呼噜起来肯定很舒服,她羡慕的都快流泪了。
  危玩懂了,微微拧眉:“对其他动物过不过敏?”
  这题符笙会,他抢答:“我姐就对猫毛过敏,其他都没事。”
  危玩顺手提起脚边围着的一只巴掌大的灰毛小兔子,站起身。
  他身量高,手掌宽大,小灰兔窝在他手心像一只小孩才会玩弄的毛绒玩偶。
  符我栀眼巴巴看着,那只兔子也好可爱,还有他脚边那只小柴犬,眼睛贼大,水汪汪的多么讨人喜欢啊。
  为什么这里的小动物都那么喜欢危玩?
  好嫉妒哦。
  绕过小池塘,经过两个空着的秋千架,再往前就是一栋爬满绿色细枝和叶子的砖红色二层小房,房子外面的廊檐下零散挂着一排鸟笼,笼子没上锁,但依然有鸟儿愿意老老实实地待在里面。
  走近一看,别有洞天的感觉。
  笼子内外的鸟儿们阵阵鸣叫起来,嗓音婉转清鸣,像是在热烈欢迎谁的到来。
  符我栀对鸟的品种不太了解,只能睁着杏眼,肤浅地数着鸟毛的有多少种颜色。
  他们越走越近,头顶上方莫名其妙盘旋起一圈黄色小鸟,小鸟叽叽喳喳转了几圈之后便自然地落到危玩肩上,手臂上。
  符我栀惊呆了。
  或许是外面鸟儿们的动静过于喧闹,二层小房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出现一位盘着头发的中年女人。
  “大少爷?”中年女人看见危玩身边的两人,愣了一下。
  危玩朝她笑笑,转身给符我栀介绍:“这是付姨,顾叔妻子,顾叔就是送我们过来那位。”随即看向付姨,“符我栀,她弟弟,符笙。”
  符我栀一听这人和大背头有关,瞬间挺直身体,严肃起来:“付姨好。”
  付姨温和的脸上露出笑:“外面冷,快点进来暖暖。”
  符我栀跟着危玩进去时,注意到房子两侧的木头扶手上面蔓延着一层抹不净的烧焦痕迹,和周围温馨的环境格格不入。
  危玩进屋后,把随手拎起来的那只兔子递给付姨:“付姨,等下有空的话帮这兔子洗个澡。”他朝符我栀那边努了努下颌,眼带笑意,“她猫毛过敏,碰不了猫,弄只兔子给她玩会儿,我等下要去一趟老宅,他们俩暂时麻烦你照看着。”
  “你今天生日,老夫人念叨了挺久的,就等着你去看她了。”付姨抱着兔子说,“那小姑娘看起来很乖,放心去吧。”
  危玩转头朝很乖的符我栀看去,她正拢着手佯装若无其事地观察着屋子里的装饰。
  他勾了勾唇角,低头看看时间,麻烦地啧了一声。
  危玩离开之后,符我栀捧着茶杯乖巧地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符笙趴在窗户边上吹哨子逗鸟儿,跟电视剧里演的那种纨绔没差别。
  付姨人很好,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她们和危玩的关系,和符我栀闲聊时反而不经意透露出几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比如,危玩本名不叫危玩,这名字是他后来自己改的。
  比如,他很小就被单独送出了国,初三才回的国。
  比如,大王园这些小动物是他以前闲着没事时从外面捡回来的,一对儿生一窝,一窝再生一窝,多年下来就慢慢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
  符我栀一边撸兔子,一边神游,她并不是很想听关于危玩的事儿,比起他那些一听就不是很美好的童年,她对园子里的那只大王八的兴趣更大。
  但在长辈面前,她一向可以滴水不漏地装乖巧。
  好在不久后的一通电话拯救了她。
  来电人显示,秦吾。
  ……
  危家老宅离“大王园”并不远,出门左转走到头,再右转,就能看见危家老宅单独伫立在小路尽头,挺大一宅子,于危玩而言,反而像是密不透风的地下监狱。
  他挺久没来这儿了,门卫或许是这两年新来的,不认识他,拦住他要身份证明,看过身份证才毕恭毕敬把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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