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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蛇王的吻痕-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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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莲野凝向那对漂亮的花坠耳环,粗糙的指覆上,用力拽之,奈何根本拽不下来一丝缝隙。耳环牢牢地禁锢于她耳上,如长的肉,瞬间不知为何令他心生芥蒂。灼热炽绿的眸子深黯的阴鸷,秃鹰一般吞噬狂野的气息,扑打的她屏住呼吸。一双花露大眼,骨碌骨碌地转转,她赎罪地嘟嘴,“我不是故意的……”
“你的脑袋是长在裤腰带上当摆设的吗?”
赫莲野目光阴鸷森冷,暴戾若斯。很显然,他生气了。因她随便收舅舅的东西,而引发的“一女二嫁”。
他早说过,叫她忘了他,令彼此来个公平。可她却是死死抓住他的手,说什么等他找到回家路履行承诺的那日。他信以为真,努力地每天接近她一分,直到被她霸女硬上弓时。而今,她却给他多出一副碍眼的耳环,还有一顶讨嫌的绿帽子,该死的!
“我错了嘛!”
她挫败地垂头丧气,虽是被骂,可听的心中愉悦。至少他懂得骂她了,开始吃醋了。吃的越多越好,代表大醋桶要回来了。
“你就那么缺耳环?”
“不缺……”
“他给的耳环就那么好看?”
“不好看……”
“猪!”赫莲野将她小脑瓜数落成拨浪鼓,再转身瞥向早已落座椅上,悠闲绅士品茗的花自弃。他紫眸微眯,狭长的眼中光芒万丈,犹如北极圈紫光始终如此耀眼。可闪动尊贵中,隐隐的危险阴驰。
“一对耳环能代表什么?”
赫莲野亦不屑地问。
“全天下都认可的花宫宫主女人的信物,你说代表什么?”花自弃神态自若,小口诹了一杯茶。两指间捻着一朵紫色陀螺花,在鼻尖处扫过,轻盈嗅之,笑靥如花,邪魅中隐约不明的威慑。
“你和她不也没明媒正娶?你我都是强娶毫夺,有何区别?”
“……”
一句话令赫莲野语塞,眼眸愤怒如火,可表情却冷若冰霜。他长臂拎过蓝打打,将她‘啪’地扔向花自弃,“耳环没解决之前,你就跟他罢了。本王不想为了一个没心没肺的猪,伤了我舅甥关系。”
“相公,你不要我了?”
蓝打打揪住他袖口,可怜兮兮地不肯撒手。看他雷霆震怒,满腔的憋气,好似休她的架势,她真的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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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一副耳环,便代表了二嫁?
同时嫁两个男人,一个外甥,一个舅舅,且都非明媒正娶。哪个都作数,哪个亦不作数,她确是跳进黄河亦洗不清了。
“你要本王把你撕成两半分了?我还想你活着,你就好好活舅舅身边伺候他颐养天年。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有儿子即可,女人要不要死不了。”
赫莲野眼睑的银花窜动,那代表他真的很生气。看的她小心肝一阵扑腾,未料事情这般大条。都怪花自弃这个破邪男,什么耳环,根本是紧箍咒。
“相公!”
“为夫在这里。”她讨好叫了声赫莲野,花自弃却应了。此情形,看的赫莲野心中愈是醋气翻涌铺天盖地。
“相公、不是说你!”
花自弃却钻空子揽住蓝打打的纤腰,在她耳畔无赖痞痞地吹拂逗趣,“呵呵,相公叫的真顺口,再叫句给你糖吃。”
“……”
赫莲野视线灼灼盯着他那只放在她腰间的修长大手,如烙铁烙上“不爽”的字样。此时的他,好似猎豹,一驰千里的暴躁。早叫她改嫁,可她真被设计进陷阱了,他却比谁都不痛快。
该死的,彼此公平了。他忘了她,她有外遇,他从正牌相公变成二分之一相公,他却从里到外都写着个“死”字。
“不准牵手,不准勾肩搭背搂腰拥抱,不准亲脸接吻一个房间。答应这些条件,她给舅舅你一月、不半个月、至多七天!”他身体从花自弃和蓝打打中间‘啪’地撞过去,硬拆开了那对亲密,经过时在她耳边低声冷哼,“七天耳环再摘不下来,你就等休或者等死。”
正文 第235章 勾肩搭背
不准牵手,不准勾肩搭背搂腰拥抱,不准亲脸接吻一个房间。答应这些条件,她给舅舅你一月、不半个月、至多七天!
——
赫莲野的条件开的蓝打打‘噗嗤’笑了,答应这些条件,那还算的上“给”吗?基本不碰、不摸、不亲、不咬、不恋爱、不调·情,忍的住的除非丝毫没感觉,或者是尼姑和和尚了。
蓝打打和花自弃接踵被他的身体撞开,散到墙壁边惊愕。被送人的委屈还未退却,他开出的价码便令她哭笑不得。
还说叫她忘了他改嫁,才小小的闹出一点风波,他便耐不住性子吃醋了。若她真的不等他了,他岂不是将她剁成肉酱?
她边竭力扯耳环,边转身凶巴巴剜向华丽俊美的花自弃。他以桃花折扇半掩面颜,饱满的唇绽开花瓣般的弧度。
真的好俊俏,俏的二八芳华好水嫩。可俏里流转的邪味,却比撒旦更甚,逼的她快家破人亡了。
忽略他波浪紫发蜷卷的风情,遏止心跳的声响,她郁结地揉红了耳唇埋怨他。
“花自弃,你真是太过分了。我忍你好久了,心念你只贪玩,过了新鲜便不再找我茬了。我以为,你是像那个雨中一样心疼他也心疼我,心疼我们的爱情磕磕绊绊无法圆满。我以为,你只是孩子气小无赖,不是真的那么坏,在你心里有纯洁美好的东西。我以为,你只是想念婆婆,才抓我不放。可你现在,是纯粹的恶作剧,想拆散苦命鸳鸯。你是嫌相公不记得这世不够惨,还是嫌我等的不够苦。要在苦上加点苦,让我们向前一千年,向后推一千年,永远没有幸福?”
“咳咳……”
花自弃咳了咳,凤眸瞬间黯了下来,忧郁的色泽,依旧那般吸引人,可却没谁看的清里边的受伤。
他不是想拆散他们,只是,想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只是除了她,费尽了周折却还是离他那般远。他问自己,为什么一朵狗尾巴花,一盆仙人球,却赛过了满园海棠?并非她长的像花罗,亦非她能烧出有花罗味道的菜,而是她是她,能给他还活着的感觉。
她长的不够美,性子不够好,养花总刺手,忤逆他的次数多的不胜举。她心有旁骛,她的眼眸不够专注他。可偏偏就是她,在雨中孤独地求他,敢给他结实的一巴掌。病时小心翼翼地照料他,说永远守护他。没有谁这般接近他,她们都爱他,却也怕极了他。惟独她,可以接近他左边的心房,接近他的最真处……
不是他想拆散她,而是认识她时,她就是有夫之妇。而她心爱的男人,恰恰是他讨厌的外甥。
“把耳环摘下来。”
蓝打打瘪嘴地恳求,他却以折扇拖高她下颌,清楚地告诉她,“海枯石烂,天踏地陷,它也会跟你到尽头。”
“你……”
她不解,他为何这般执拗?他贪玩的期限未免也忒长了吧?她也对他迷恋过,现在也心跳加速,可他仅适合暧昧知己。没有向日葵花的勇敢光辉,只有蒲公英花的永不停留的飘渺梦幻。
“你就能成全成全我吗?”
“那谁来成全我?”
花自弃第一次如此认真,而非轻佻戏谑地反问。
“你又不爱我,成全你什么?”
花自弃紫眸一眯,饱满红唇开启,深深凝视她气的驼红如霞的清雅小脸反问,“你怎么知道本宫不爱你?”
“……”
蓝打打呆怔住,小手捂住嘴巴。仰头和他焦灼的视线相接,宛如一朵曼佗罗花在他紫色的妖瞳中盛开。那是第一次,看到他生命花的颜色,是纯粹美丽的紫色。代表忧郁深沉的光芒。
心嘭嘭地跳动,像被机关枪扫射过,惊的快死掉了。
无法承受他忽如其来的认真,清风拂过脸庞,盛夏的阳光令她睁不开眼睛。只感觉,他的身体在步履悠然地靠近,茉莉花的淡香弥漫于鼻尖。他轻抚过她烧焦的刘海,透彻她心灵的目光如此陶醉。
半响,在她似要窒息时,花自弃才缓缓地启唇补道,“不是不爱你,而是不知道什么是爱?”
听罢,蓝打打翻了记眼皮,小嘴撇歪嗤之以鼻。连“爱”是什么,都不懂的男人,还指望他爱谁?
“除非你来教教为夫,如何才算爱?”
“我不教!”懂爱是需要代价的,倾尽一切,乃至生命。“不要一口一句为夫的自称,我只有一个相公。”
“那就是我——花自弃!”
他揽过她纤肩,将她拉扯到臂膀间,令她难逃他的掌控笑靥堪比万千光华。蓝打打不满挣扎,他却软语相劝,“乖,可别惹到了我,这七日你是为夫的。不止七日,将来的七千日你也是我的。”
蓝打打的脚用力踩他一记,他却不以为然笑称,“等哪天你说我爱上你了,那为夫便是爱你了。”
花自弃眉目风·流,邪笑风华。蓝打打挤眉弄眼,不甘被欺,圆瞪的眼骨碌地想辙。而背后一道野兽般的灼烈视线正锁定他们,某男即将喷血了。“说过不准勾肩搭背,该死的还勾!”
正文 第236章 让妻难追
“你说的哦,吃了我烧的菜,考虑教我取下耳环的法子。”蓝打打端着烧的香喷喷的菜肴,摆向精美花纹的餐桌上。几碟素菜,几个肉菜,还有一大碗清汤,便点缀的赏心悦目。
“饭后服侍我沐浴,为夫便再好好考虑考虑。”
花自弃优雅挑好竹筷,开始大吃特吃。见到她烧的菜,先闻味,再动唇,咀嚼两口灿烂的笑浮现唇角,像得到何宝贝般贪婪不已。
看他的吃相,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可他出尔反尔的毛病,始终未戒掉。“沐浴完,你不该不会再耍花招了吧?”
他再耍花招,她也不客气了。他的药罐子,花圃子,还有小妾们,她都要摩拳擦掌下爪子开整了。
“这个菜不错,我喂你。”
一口一句“为夫”,叫的肉麻的甚。她抖抖鸡皮疙瘩,凑过去嘴巴敷衍。花自弃却倏然将桔梗,塞进他自己嘴巴,饶是享受地浅尝,闪了她一个大跟头。看她狼狈的姿态,他邪味纵横,将咬半碎的桔梗半吐出弹性十足的唇边,以双唇夹住,抿了抿以舌尖卷出邪赖地凑向她。
“不好吃就吐出来,要吃不吃很恶心人。”
蓝打打与之抗议,和赫莲野吃饭总是吃不饱,和他吃饭总是气的太饱。她索性撂下竹筷,和他面面相觑。
“恶心不到别人,因为我只打算喂你一个人吃。”他的唇偷偷凑过来,碰触她下颌,邪气地追逐她,非将口中的东西哺喂于她不可。她抵死不从,将嘴巴牙关好,双手挡住他湿润的唇舌,当即反对。
“把嘴巴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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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弃诱哄地命令。
“我不——”
她挡住他的唇,不顾他尖利牙齿的啃咬,坚决不准他越雷池半步。现在不过是玩笑罢了,若真被他当真轻薄,相公真的休她铁定了。她笃定,赫莲野吃醋吃到不知该如何发泄,才将她推出,不知哪个角落中,正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她太了解他了,有时忍的很明显,却死活不承认,简称“闷Sao”。
在彼此的推拿中,花自弃扫翻一桌东西,将她用花枝缠住。长指钳住她下颌,边挠她颈子,边鼓两腮耍赖。看宫主如淘气的孩子一般玩的开心,四大使者亦忍俊不禁。此时气氛甚好,花前日下媚眼如丝,长袖擅舞美酒佳肴,若是四片唇再碰上,彼此吃尽口中食,便当真相濡以沫难舍难分了……
此时,‘咻’一双小靴子横空抛出。他折扇一挡,靴子穿墙而过,蓝打打才趁此时机逃之夭夭。
“为什么又是我?”
赫澈不满地嘟唇埋怨。
赫莲野躺在地上,斜睨他一眼。嘴角衔一根干柴,冷嘲道:“不是你还有谁,谁的靴子好脱?”
“可是你把娘娘让出去的。”
“做妖不可以后悔吗,那还不如做人!”摆明了,他是请她了断和花自弃的牵扯,并非叫她真改姓花。越是芥蒂,越觉得诡异,脑海中那似有似无的隐约片段,有一根弦正与此时挂钩。
★★★
傍晚时,氤氲的温池中,白气之外,一具完美无暇的身躯正浸泡其中。花自弃倚在澄澈池边,卷发松散地绑缚在右肩边,几绺刘海湿漉漉沾在胸前,露出脊背大片凝脂的肌肤和壁垒分明的线条。
不止眉目如画,俊美风韵。连身材亦是雕刻的艺术品,并非夸张的八块肌肉,却是香喷喷的惹人垂涎。
看似白皙纤挑,可仔细端倪却也有几分男子的体魄。难怪九十八房都被锁进怀中,他确实有看点。只是和赫莲野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毕竟她较是稀罕精壮有力,爆发力十足的野兽型。
蓝打打双手尴尬揉着毛巾,脚步停滞不前。羞答答的模样,像初来乍道的小丫鬟,不经推敲。
“还不快过来服侍我沐浴,你打算把我温池的地站穿?”花自弃转眉一挑,勾起迷人和煦的笑。那绚丽的光彩,依旧扎眼。
蓝打打不情愿地靠近,开始服侍他沐浴。将温池水拂向他脊背,再用毛巾微微擦拭,两眼眯成一条缝隙。
“小打打,我要全身擦个遍。不要用毛巾,用你的小手。像这样……好好为我洗去身上的尘灰。”花自弃蓦地抓住她玉手,将毛巾用牙咬除。再十指交扣,握住她手沿他肩膀向下搓。名为‘搓’,实是‘摸’,一寸寸服侍她,一点点的暧昧,充斥着唯美的迤俪,令她险些喷鼻血。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秘诀?”她忽然杀风景地抽回手质问。
“晚上陪我睡,本宫就告诉你。”
听罢,蓝打打‘啪’用力拍他一掌,咬住樱唇将他衣裳全给抱起来跑到温池门口,狡黠威胁道:“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让你穿衣裳。有本事你就光着身子出门,或者在这里泡上一辈子。我会多找两条狗帮你舔舔,哼!”
她话刚落,花自弃便光着从温池中起身。一幅美男出浴的画面,瞬间侵蚀她眼球,瞬间爆成血丝。
她‘啊’一声尖叫,转身逃出温池。“花自弃,你这个大流氓!”
衣裳散落了一地,他弯下腰拣起,一件件优雅地穿在身上,水珠从光滑的背后一滴滴晶莹淌下。口中邪而无辜地低喃,“是你不让我穿,我不穿你又骂我流氓,我花自弃从来没遇到比你还难收复的女人。”
'本来想好的转折是虐情节,赶上过年忌讳掉眼泪。所以暂时延迟,先写些轻松场面吧。亲们三十快乐,12也想停笔休息,但还是忍着更了。'
正文 第237章 过年一更
夜凉如水,一轮月索然无味。
漫天的星辰,熠熠璀璨。一盏花灯,在湖边轻轻地荡漾。遥送花灯远去,飘香的花扑鼻迷香。她发丝倾泄如丝,披散的肩边被风吹出弧度。凤钗从头顶滑下时,她手抚着向日葵的香囊。偶尔睨向赫莲野的房间,偶尔思虑弱水。被花自弃困扰,为蓝玖冥出神。听说他要成亲了,和梨花一起。终究,他成了蛇狐二宫的太子爷,而浓艳出众的梨花,也成了冰山妖精的太子妃。
或许,她算幸福的吧?
纵使赫莲野不再记得她,可他在一点点的爱上她。即便丧失了一次,可向日葵的香气,还是带他一步步走向她。幸福,是轰轰烈烈后的平淡,是荡气回肠后的温暖,只差那么一步之遥。
而他却从没幸福过,所以娶谁都无妨。还是怀念初见时那个戴墨镜的冰山,怀念他变成雪狐时的可爱。那个蓝颜知己,终究没有守住。叫他愈见孤独,愈见悲伤,愈来的不可自拔……
“知足常乐!”
她对着流动的湖水轻语,唯有知足,才知珍惜。相比一世最爱的人却不是爱人的他,她该知足了。
只求他别再一错再错赶尽杀绝——
她每日战战兢兢,便怕早晨醒来时,又要面临那场未完的浩劫。
“咳咳……”
赫莲野从暗处影出,手捧书简故作漠然。
“你的书简拿倒了。”
听罢,他不迭将书简反调过来,却惹的她狡黠坏笑,“看都不看一下,调过来之后才倒了呢!”
赫莲野绿眸阴鸷,不耐将书简‘扑通’地撇进湖心中。随后和她并肩而坐,凝视碍眼的耳环嘲弄,“只顾和他风花雪月了,你的耳环是不打算摘下来了。用不用本王现在就拟好休书,不必等到七日后?”
“还不是你把我让给舅舅的?”
“那你是决定好改嫁了?”赫莲野傲人的轮廓,在夜的烘衬下,显出一片阴霾。冷酷之外,不乏吞噬的野性。
“恩……”
见他蓦地起身,她忙拉扯住他袖口不准他赌气离开。“你吃醋了?是不是吃醋了?”
“趁我没想起来前,你爱嫁谁嫁谁,我没那么多醋可吃。”他前脚才豁达赦免,后句却凛冽补充。“可你给本王扣绿帽子,无论何时门都没有!”
还不是吃醋了?
他的脸红脖子粗,早出卖了他。还是那般奴,鞭子不抽,都绝不会动半下。醋喝一缸,却只有暴力没有承认。
“我给你七日,你就伺候他七日。好好服侍他,千万别有纰漏,我和小不点你不必再管了。”他故意说反话,未料她却回一句:“好!”
听罢,赫莲野的面部僵硬,哈哈地狂笑出声。那笑声中,夹威带冰,犹是令人闻风丧胆,听者破胆儿,不听不闻恰好。
“你尽情地跟他……”
“OK。”
他颀长的身体蓦地拔开,恼羞成怒。
蓝打打情急从怀中掏出匕首,慢条斯理地比向心窝悲戚道:“赫莲野,你再向前走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
他转过身,看到匕首,嘲弄冷哼,“我给你收尸!”
她将匕首向内,蓦地出乎他意料刺下去。刹那间,湖水不再摇摆,她哽咽一句,便趴倒在草坪上。匕首深深地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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