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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顺便爱了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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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干脆回道:不要担心,你发货吧。
    ******
    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亚历克斯’有些古怪,却又说不上来,几天都在忙着论文的事情,还好最后的毕业答辩终于顺利过关,王教授显得很满意,下台之前,她还特地抱了抱我,她对我说了句话,许夏,我很喜欢你。我不知道她是真心因为我答辩的顺利而开心还是因为我最终没能和程卓扬在一块而感到遗憾。
    反正一切都不重要了,我要毕业了!
    参加毕业典礼那天,朱珠也来了,她早就已经参加完了音乐系的毕业典礼,非得要来凑凑热闹。她对于那身被她改造过的学士服颇有些感慨,真正脱下学士服时,她说了一段极具伤感的话:许夏我总觉得懂事以来就是一次一次的毕业一次一次的告别,可这应该是我最后次毕业,最后次告别了吧。
    我看着她一副可怜兮兮的眼神,估计是不愿意接受马上就要毕业又立刻要投身于为他父亲事业服务的心情,她是音乐系的学生,最后却仍然要面对着那些整日整夜面对着文字和数字的西装革履的白领们。
    她不愿意去工作,坦白点,她不愿意抛弃理想去奔赴现实。
    可我们都不知道其实告别不会终结,它会一场接着一场,像电影院放映着电影。
    我穿着学士服在台上接受毕业证和学位的授予仪式,可当我和一群和我同样装扮的人站在台上中央的一刻,我却看见了我妈,张双娇女士。
    她坐在了家长席的第一位,身着一袭亮蓝色的连衣裙,简直蓝的就像一片万里无云的天空,生怕别人注意不到她。由此可见许宝升此次或许又为学校食堂赞助了些放心猪肉。
    我仓皇地夺过了领导就要颁发给我的学士证,什么也不顾地就往台下跑,我就像个疯子一样,拼命地跑出了大礼堂,只听到背后礼堂内响起了雷声阵阵的掌声。
    我最后还是没能躲过张双娇,当我回到宿舍楼下时,看见了张凤娇那辆熟悉的轿车,她提着包包下车,走起路来端庄又稳重,客观地说张双娇保养的真的很好,她已经四十五了,那张脸却像三十五六,这也毋庸置疑,在她四十多年的年头里除了打麻将看电视,整日就在琢磨着保养之术。
    我穿着肥大的学士服看着面前的张双娇,她却有些泪眼朦胧地说:“夏夏,妈妈很想你。”
    看来,我妈的确除了哭再也没有别的技能。
    我和张凤娇两个人坐在轿车上一声不吭,司机刘叔顿觉气氛尴尬,随便找了个借口下了车,这样张凤娇才开了口,她说了一大段话。而这些话在我眼里不过又是一大段狗血故事。
    曾经我那么恨徘徊在父亲身边的那些女人,又恨母亲的软弱无比。
    事到如今,我似乎才能明白母亲的隐忍不光光因为她想维持这个家庭,而是因为当年她才大学毕业,也是以一个错误的关系介入到这个男人的婚姻,即使最后有了合法的婚姻,却依然无法隐藏她当年尴尬又可耻的行为。
    我怒不可遏地要开车门而出的一瞬,张双娇却抓住了我,她几近恳求道:“夏夏,我不想让你爸爸伤心。”
    我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口边又说不出来,她哭啼啼地说:“你爸爸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他不能失去你。”
    许晚风,所有人都知道许晚风的存在,只有我蒙在鼓里,直到她死了我才知道她的存在。
    我妈妈曾经是个第三者,而我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曾经就是我的同学,老天爷到底给我开了多大的玩笑!
    我掰开了张双娇的手,近乎冰冷地说:“妈,你回去吧,爸不能没有你。”
    我推开车门离开,一个人进了宿舍大门,我颤颤巍巍地爬着楼梯,一层一层又一层直到到了五楼,我不自觉地朝着许晚风的宿舍走去,大伙都在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宿舍最后的东西。整条走廊堆满着废报纸和书籍,我蹑手蹑脚地穿过本就狭窄现在却更加凌乱的走廊,当我伫立在许晚风宿舍门口前,才发现朱珠早就站在了那里。
    她看着空荡荡的床位有些发呆,直到看到我,她忍不住开始落泪,一颗一颗偌大的泪珠挂在脸上,像个脏兮兮却又可怜地不行的小女孩。
    她冲过来拥抱住了我,我却有点软塌塌地无力地支撑着她。
    “许夏,晚风的妈妈刚刚来学校了,她来收拾晚风最后的遗物……”
    手中的手机一滑,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明明我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可是当我从另一个人口中听到后,我显然有点失控。
    “许夏,原来晚风早就死了,我们一直以为去年她不告而别,电话不接,微信不回,以为她是找到了什么好出路,忘了我们,可是今天我才知道她……”
    我突然失控地捂住耳朵,我根本不想听到这些,可是眼中的泪却止不住地一直往外倾泻,我咬着唇,拼命地摇着头。
    可是记忆来回翻滚,根本就不能消停。
    大一报到的那天,我认识了许晚风,那天开年级大会,她迟到了,她偷偷地从后门溜了进来,坐在了我的身旁,她长得很漂亮,不是那种张扬奔放的美而是悄无声息的美,她连望着我的眉眼都噙着传神的笑,她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许晚风。”
    朱珠就说我和她长得像,好像是一个模子刻下来似的两个人,又都是姓“许”简直是太巧了。
    那样以后我就和许晚风熟悉了起来,我和她的性格像是南北极,她喜欢安静,而我和朱珠一样喜欢闹。她总是默默地看着我和朱珠演二人转,然后她就坐在旁边捧场地一直笑。
    她没什么主见,我和朱珠都说她没个性,而她却也热衷于此。这世上也许就有这样一类人,她平凡没个性,很容易被人忽略,可没有了她却不行。晚风似乎早就习惯默默地跟着我,默默地为我擦屁股。我想翘课的时候,她就为我打掩护。考试前我没准备,她就帮忙给我画重点。但凡我有点事情,她总是冲在最前面。
    我突然不停地往后退,跌跌撞撞地往后走,没走几步却被朱珠拽住了手,她抬高音调,近乎是厉声地责问道:“许夏,你到底怎么了?”
    我突然瘫软坐在地上,止住了哭泣声,我抹干了眼泪,战战兢兢地开口道:“朱珠,许晚风,她……她其实是我的亲姐姐……”
 
 第17章 我就顺便爱了你17
    朱珠听到这句话时,直接说不出话了。但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不能在这样的地方说这些话,她连拖带拽地把我带到了宿舍楼上的天台,炙热的正午,天台上除了塞着几床棉被以及地上有着几个废弃的啤酒瓶外,显得空落落的。
    我靠着栏杆上,楼下是一对对青春少艾的情侣,再远处是砖红色欧式的钟楼,再远些似乎能够看到科技馆和晨曦广场。当我要告别这个学校时,我才觉得我和许晚风同窗三年,她喜欢早上来我宿舍叫我上课,中午下课再跟着我和朱珠一起去吃饭,她在校园里骑自行车载过我,就连这个天台上也有她的痕迹,那个夜晚她偷偷背着门卫去买啤酒然后送到天台,我和她,还有朱珠三个人喝的酩酊大醉。
    我不确定她当初接近我的时候是不是有恨过我,她只比我大半年,但是我却早就在襁褓之时就抢走了她的父爱。
    可是最后我再回忆起那段日子时,我又觉得她对我那么好,我们兴许真的可以成为好姐妹。也许某一刻她很想告诉我,她是我的姐姐。
    当我絮絮叨叨地说完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时,朱珠更觉得吃惊,她在天台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才道:“这简直是太吃惊了,怎么可能?”
    我微微叹了口气,她却又走到我的跟前,歪着头看我,绷着一张脸道:“许夏,我该不会也是你离散多年的姐姐吧?”
    “别胡扯了。”我微微叹了口气,显得有点惆怅,又道;“朱珠,我知道晚风的坟墓在哪里。”
    除了那次我尾随父亲,见过许晚风的坟墓后,我就再也没有一个人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朱珠突然握紧了我的手,道:“许夏,明天我陪你一块去看晚风。”
    ******
    很奇怪的是,第一次我见到许晚风墓碑时是个阴天,而这次我和朱珠去探望许晚风时也是个阴天。灰蒙蒙的一片,层层叠叠的乌云压下来像是要有一场暴雨。
    我们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爬上了山,而朱珠不依不饶地一定要背两瓶鸡尾酒,最后她又带上了一个大蛋糕。
    她似乎是真想找许晚风闲聊几句,可是许晚风也不会从坟墓里蹦出来喝酒,吃蛋糕和我们狂欢。她才那么年轻,却已经要长眠在地上。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发现墓碑前已经放着一束百合花。
    朱珠扒开墓前的杂草,摆上鸡尾酒和蛋糕,困惑地看着那束百合花,问:“你爸来过?”
    我紧张地朝着四方看了一遍,气氛阴森森,除了一排又一排有序的墓碑外并无他人,可是就当我收回眸光的一下,却偏偏在出口处的台阶上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背影。
    我的心猛地咯噔一声,似乎内心有种预感,这个男人很可能就是送这束百合花的男人。
    我不顾身后喊我的朱珠,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那一刻,我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似乎我对这个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或许,我认识他。
    我踩着高跟鞋,蹬蹬地往石阶下去,可是很快那个男人就已经消失在了视线范围,我不甘心地追了几步,却不小心踩到了苔藓,脚一滑,整个人重重地坐在了台阶上。
    屁股真的好痛,我忍不住嗷嗷大叫了起来。
    “喂,能不能别在墓地鬼叫啊……”不知何时朱珠已经一副胆怯地站在了我的身后,“怪吓人的……”
    我磨磨蹭蹭地起身,捂着屁股,疼的不行。可一条新裙子已经沾上了绿苔藓,毁了。
    “怎么了?到底看到谁了啊?”朱珠又问。
    我捂着屁股,一阵绞痛,说,“屁股好痛,快下雨了,我们走吧。”
    没过一会儿,的确下起了倾盆大雨,我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跟着朱珠往山下走,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还没到山底就已经淋成了落汤鸡。回到家后,我赶紧褪下衣服洗了个热水澡。
    我哼着小曲,抹了点洗发水,搓了一头长发泡沫,兴致很好,直到整身都是白色泡沫后,我打开热水器花洒的一瞬,我傻眼了。
    一滴水都没有了……
    我来回地关掉花洒淋浴头,又打开花洒淋浴头,结果还是没有水……
    自认为上厕所上到一半发现没有厕纸算是人间一大囧事,没想到的是,我居然遭遇了另一件囧事,洗澡洗一半没有水……
    我抽下浴巾,裹好身子,来到厨房,打开水龙头,还是没有水……
    我找到水闸折腾了半天,还是没能挤出点什么……
    靠!到底什么时候说要停水了!
    我气的直跺脚,开始变得暴躁,找来手机,气的自言自语道:“物业到底什么时候说要停水了,谁允许随随便便的停水了!”
    刚拨通物业电话之时,门铃却响了。
    到底是谁啊?不知道老娘现在不能好好洗澡,心情很不美丽吗?
    我放下手机,汲着拖鞋,用力打开门,可是就在门打开的那么一下,我就后悔了……
    我是脑抽风了吗?我现在裹着浴巾,整头都是白色泡沫。
    这个样子到底要怎么见人?
    我脖子上到底顶着一颗多么愚蠢的脑袋,当我看到面前的男人,迅速地闪到了门后面,探出了一个脑袋,摆出了一张哭不是笑也不是的表情,纠结了半天只好硬着嘴角,道:“宋……宋先生……”
    他奇怪地看了我几眼,几秒过后,他又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噙着的嘴角笑意愈发浓。
    我有些心虚,当下的反应只能双手环胸,怔怔地看着他。
    他缓慢开口道:“哦,我给默默洗澡洗到一半停水了,我还想是不是只有我的屋子停了水……”
    我这才把目光转向他怀中那只讨厌的狗,此时那只狗全身湿漉漉,耸拉着耳朵,黑白相间的毛此时杂乱一团,显得没有精神。
    “呵呵……我这儿也停水了……”我傻傻地干笑了几声,拜托;不止你家的‘长耳朵’洗澡洗了一半没了水,我也愉快地搓澡搓了一半没水了呢……
    “汪……”
    “汪……”
    我被那只狗吓了一下,猛地退后了几步,那只狗似乎洞察出我的心里话,一个劲地冲着我‘汪’。
    呵呵,这对我一直‘汪汪’的意思是……
    算是有种同病相怜之感。
    我突然伸出手掌,朝着那只狗挥了挥手,干干地笑了笑:“呵呵,真是同病相怜呢……”
    谁想就在那一刹那,那只凶猛地狗却猛地一跃窜到了我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
    我大叫了起来,慌乱地一个劲地跳了跳,急速往后快速退。
    “砰”的一声。
    我一个趔趄,整个人又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
    我的妈呀,屁股真的已经不是我的了……
    我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老天爷?嘤嘤,为什么一天让我摔了两次。
    我不管不顾地闭着眼睛就‘呜呜呜呜’地大叫了起来。
    “许夏?”
    “许夏……”
    叫什么叫?都是你家那只可恶的狗!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男人微微扬眉,眼梢微挑,皱眉看我。
    “看什么看!”我忿忿不平道。
    “你的浴巾……?”
    我猛地低下头,定睛一看,迟钝了差不多三秒钟,终于扯着嗓子大叫了起来。裹在身上的浴巾已经被褪去了一大半,裸露出了一大块白皙的皮肤……
    “啊啊啊啊啊!变态啊啊啊!”
    我猛地扯上浴巾,跌跌撞撞地起身,咬着唇,涨红着脸,颤颤巍巍地伸出食指指着他,半天才挤出了几个字眼道:“你……你你你……你什么都看到了?”
    那只罪魁祸首的狗此时却瞪着一双空洞的大眼,一副茫然地伏在了他主人的皮鞋边,懒懒散散地看着我。
    对面的男人却轻佻地弯了弯唇,缓慢地点点头,却不确定地道:“可能,是吧……”
    你妹啊,宋阴天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我环抱着浴巾,怔怔地看着他,弱弱地笑了笑,“你……你,你可以走了吗?”
    宋远晟耸耸肩,竟略微透露出些许歉意,道:“那我走了,你小心。”
    眼见他消失在门口,我才捂着屁股,跌跌撞撞地合上了门,等了一会儿,门铃又响了,我不耐烦地去开门,这回到底又是谁,可没想到门外的人还是宋远晟。
    宋阴天,到底是想怎样?
    明明心情已经有点接近暴怒的临界点,但是碍于现在对面的男人是我老板的原因,我只能低眉顺眼又道:“这回,您又是什么事啊?”
    “喔,我是顺便告诉你一声,来水了。”他微勾唇,似笑非笑。
    “谢谢。。”我短短回道,正欲关上门的一瞬,我又想了今天在墓地上看到的那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多问了句,“宋先生,我们今天在别的地方见过面吗?”
    他旋过身,眸光沉沉,微微扬唇好奇问道:“比如说?”
    “比如说……”我见他的神情并无异样,对今天的猜测怀疑不定,小心开口道,“比如说,在墓地。”

 第18章 我就顺便爱了你18
    他怔怔然地看着我,皱眉反问道:“墓地?”
    顿了顿,我忙不迭倏尔换上笑意道:“哈哈哈,我随便问问的,你慢走,晚安。”
    他温然笑笑:“晚安。”
    好不容易洗完澡,朝着屁股抹了抹药水,就接到了朱珠的电话,她开口就道:“你第二次挂在微博上的那个包卖了吗?”
    我迟疑了会儿,上次那个名牌包已经卖给了‘亚历克斯’,才凑好了房租还给了宋远晟,朱珠怎么会突然问起了这个包的问题。
    我有些好奇,反问道:“早卖了,难道又有人找我买包?”
    “对啊,你运气好,总是有人要买那些过时的包包。”朱珠回道。
    “你卖给他不就好了吗?”我手忙脚乱地朝着脸上贴面膜,含含糊糊道,“你那么多名牌旧款包,扔了还不如换几个零用钱,而且对方那么阔绰,随随便便加好几成钱,简直自己找上门的肥猪。”
    对面的朱珠好像在进行什么锻炼,一副气喘吁吁道:“拜托,人,家,只想买,你的包包!”
    我突然来了精神,撕了面膜,认真谨慎地问道:“这人该不会是想通过你追求我的对象吧?”
    “帅吗?个子高吗,干什么的呀?”
    我一连追问了几个问题,朱珠却突然有些语塞,她仿佛好像刚结束了每日跑步的运动,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口水,才答道:“你想的太多了吧,就是想买你包包的人,哪里有那么多问题。”
    话落,她就以手上还有别的事情挂了我的电话,可是,我总觉得她最近好像有什么事隐瞒了我。
    而我也突然对这两个莫名其妙多次想买我手上旧包包的人感到了好奇。
    ******
    没料想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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