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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不是重生的-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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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便摆出长辈架子给她上政治思想课:“是长得人模狗样儿的,不过你可别学那群花痴女,高三了就该好好学习,想些有的没的还考不考大学了?”
  一旁默默喝汤的周静雨:昨晚放学拉着她纠结要不要买平安果给老赵的人是谁啊?
  ……
  好好一个中午,就在宋晴的“早恋有害论”里结束。
  怕她又逮着自己一顿说,晚自习前结夏就不敢和她一道吃饭,打算去校门口买个奥尔良汉堡回来吃。
  路过孙记,在门口看见季远和一位中年妇女。
  妇人衣着略旧却干净整洁,眉目温和,正拉着季远的胳膊同他说话,她的手里提着一个蛋糕盒,红色丝带间塞了一包塑料袋,装着白色圆盘和彩色蜡烛。
  这是——生日蛋糕?
  而季远也在这时侧过身,边说不用边朝她迎面走来。
  狭路相逢,两人皆是一愣。
  季远母亲追上来,拉着儿子继续游说:“不用给我省钱!你18岁生日,咱们在外面吃顿饭有什么浪费的?”见他愣怔看着前方,也顺势瞧过去,目光落在结夏身上,笑着问,“你同学啊?”
  季远还没答,结夏已经礼貌地打了招呼:“阿姨好。”
  “诶,好好好!”见是个白净乖巧的女生,季远母亲便热情邀请道,“刚下课还没吃饭吧?要不要跟阿姨一块儿吃?今天是小远生日,我一个人给他庆祝未免太过冷清。”
  “妈!”季远声音拔高,企图拦下她的荒唐举措。
  母亲却已越过他来到结夏跟前,拉了她的手就往孙记大门走,“我家小远成天就知道学习,也没交什么朋友,不介意的话能陪他一起过生日吗?他今天满18岁呢!”
  作者有话要说:  嗷,耀哥好撩_(:з」∠)_


第53章 
  结夏一愣; 季远的生日不是10月吗?
  当初在贴吧翻到的时候,下意识地就默念三遍; 给记得倒背如流。而每年十月也确实有一大群女生给他送礼物。
  可季远母亲却说是今天,她总不可能记错儿子的生日。
  季远见她一脸迷惑; 走近身边小声解释:“十月那个…是乱说的。”
  上次被她撞见有学妹送生日礼物的时候; 他便想告诉她,自己的生日在12月; 但当时觉得多此一举; 便没往下说。
  结夏抬头看他; 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前面耳尖的母亲已经扭过头来问儿子:“什么是乱说的?”
  “没什么。”季远轻咳一声,侧颜有依稀的不自在,见母亲还拉着结夏; 便再次无奈地说; “你能不能消停些?别随便拉人陪你胡闹。”
  “什么叫陪我胡闹?是给你庆生!庆!生!”后面两个字被着重强调,“生日怎么能过得冷冷清清?你说是吧?同学。”
  被问到,结夏赶紧点头。
  “对了; 还没问你名字呢!小姑娘叫什么?”
  “结夏,结缘的结,夏天的夏。”
  “结缘,结缘……”季远母亲喃喃重复两遍; 赞道,“是个好名字!”
  结夏笑着回应,脸有些赧红。
  这在季远眼里; 便是想要摆脱纠缠,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窘迫。
  他打算上前拉开母亲拽她的手,动作行到一半,又听得母亲问:“不介意陪阿姨给他庆生吧?”
  季远伸出去的手,鬼使神差地停下,视线落在结夏身上,绷紧唇等一个回答。
  心突突跳起来,带了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期待。
  周围的喧闹一瞬间被推远,他屏住呼吸,只听得见她清灵的声音,一字字说道:“当然不会!只要阿姨和季远不觉得我打扰就好。”
  前所未有的欢喜涌上喉咙,在她看过来的那一刻,声音已破喉而出:“不打扰。”
  看着结夏愣怔后又弯眉一笑的脸,季远忽然觉得,18岁的这一天有她给自己庆生,似乎也,挺不错……
  ……
  季远母亲要了个小包间,服务员上菜的时候,她还在不停地说:“我儿子今天18岁啦!”洋溢笑容的脸上满是自豪。
  服务员们笑着说恭喜。
  季远面上蒙着薄赧,拉住母亲的袖子让她少说两句。
  “有什么好丢人的?你18岁了,我今天开心得不行!这么多年了,总算是把你给拉扯大,对得起你爸爸。”妇人说到此处,眼眶有些发红。
  她和丈夫自由恋爱,高中毕业后背井离乡来到这座城市打拼,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结了婚有了孩子,该吃的苦都吃过,眼看着日子越过越好,一道晴天霹雳就这么砸下来。
  丈夫死后的那段日子,她以为自己再也振作不起来。
  但日子总要过下去,大城市里教育资源丰富、生活条件好,为了儿子的前途,她没有带着他回老家小县城,而是硬扛着支撑起摇摇欲坠的家。
  这么多年一晃眼就过去,白驹过隙间儿子已然长大成人,做母亲的怎么可能不欣慰?
  怕她在这儿就哭起来,季远赶紧安抚:“没什么对不对得起,你谁都不欠。”
  想到还有客人在,季远母亲不好失态,便把眼泪逼回去,给儿子和结夏布菜。
  原以为这顿饭会吃得格外尴尬,没想到两个女人凑在一块儿聊得热乎,倒把他这个寿星给晾在一边。
  季远安静地吃菜,不时朝身旁瞥一眼。
  自从父亲去世后,家里已经很少有过三个人的晚餐,之后他大学、工作,同席的人成了室友同事下属和数不尽的客户,再未有过儿时的热闹和温馨。
  但此时,早已模糊在记忆深处的感觉,带了极暖的热度,向他轻拂而来。
  某一个刹那间,生出想要永远留住这一刻的念头。
  平日里清冷如月的桃花眼,在凝目结夏时,潋滟出一丝隐藏极深的情,季远敛唇,眉眼里透出淡淡笑意。
  饭后,季远母亲把生日蛋糕拆开放在一旁茶几上。
  18支蜡烛点燃,照亮纯白奶油上那行绛红色“季远生日快乐”六个字。
  季远被母亲推搡着坐上沙发,耳边是一声声的催促:“快!闭上眼睛许三个愿,18岁生日肯定最灵验!”
  求神拜佛许愿这些,季远本是不信的。
  但目光流转到结夏脸上,便敛下那几分慢怠,双手合十,认认真真许了愿。
  其一,愿高考顺利夺下省状元,拿到那笔奖学金。
  其二,愿家里一切顺利,母亲能够早日找到新的归宿。
  其三……
  他顿了顿,手用力握紧。
  想到母亲方才所说的那句灵验,便像是将心底所有的虔诚都压在了上面。
  一字字默念,愿结夏平安健康,无灾无难,长命百岁……
  吹灭蜡烛,晚自习前的休息时间也快结束了。
  三人离开包间一路往外走,季远母亲还未从兴奋中回神,仍拉着结夏不停说着他的事。
  “小远在学校是不是没什么朋友?别看他冷冰冰的,其实心热着呢!”
  结夏思绪飘远到高一的春游,眼波微漾,轻声回一句:“我知道,季远其实是个很温和的人。”
  从未被旁人如此评价过的季远,在听见温和二字后,堪堪愣在原处,直到前面两人走出孙记大门,才敛神快步跟上。
  温和?
  他对她,从不曾温和过……
  ……
  季远母亲提着打包的饭菜在路口和二人道别。
  结夏冲她挥挥手,再次说过谢谢后,才转身和季远一起往学校走。
  走过两盏还未点亮的路灯,忽然听到有人惊呼:“下雪啦下雪啦!”
  结夏一愣,仰头便看见纷飞雪花鹅毛般往下落。
  “这是初雪!”她兴奋地摊开手,想抓住片片纯白,几番落空后也不气馁,反而笑着对他说,“平安夜出生的人,一定是受到祝福的。”
  自幼丧父,季远前面18年的岁月用艰辛二字形容也不过为,大学靠着那笔奖学金和每天五个小时不到的睡眠时间,终于打拼出一番事业,只可惜,当他终于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时候,又被一场大火烧个措手不及。
  他的人生,可以说是从未得到过祝福。
  但现在,他看着雪中这张清丽纤细的笑脸,心口却膨胀出暖意,风夹杂着冰雪所散发出来的,都是祝福的气息。
  一股冲动在短暂的对视间,生根发芽、拔节疯长、开了满树繁花,植物趋光的本能牵引着他伸出手,用力地将面前的少女拉进怀里。
  拥抱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他第一次感受到,尝过就不想放手的滋味。
  身体本能地将她抱紧,压抑太久的感情终于溢出心脏,化为不顾后果的举措。
  世界消音了片刻,四周几声惊呼把他抛空的理智拉回,季远低眉瞥见怀里红透的小脸,动作一僵,猛地站离。
  分开的刹那,温暖自胸口消失,让人心生不舍。
  但现在,不是留恋的时候。
  季远的脸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变红,他别过头,那份云淡风轻终于打破。
  他并非直白的人,在沉默许久之后,终于作出蹩脚的解释:“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顺利毕业,谢师宴上我向你表白,你笑着说好,你成为了我的女朋友,和我一起上A大,和我一起毕业,陪我一起走过好多好多年……”
  说到后面,他声音放轻,落雪般安宁。
  结夏掀起眼帘,睫被风吹得颤个不停,而他也在这时回头,眼底倒映她的面容,蒙着带笑水光,一字字,郑重其事地说,“结夏,高考结束后,和我在一起。”
  语落,身后一排路灯依次点亮。
  这座城市顷刻间缀满霓虹,好似夜幕中同时绽开千万朵烟花,将所有角落都照亮。
  8年前,她站在夏夜里,鼓足勇气说一句“喜欢你”。
  8年后,他站在雪夜里,隔着时光回一句“在一起”。
  雪飘落的速度慢下来,这一刻,仿佛全世界都在等她的回答。
  本该开心的,本该感动着扑进他怀里的。
  明明是她曾喜欢了两年的人,明明是的……
  可结夏却分明听见心里有道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
  她唇微张,眼前飞快地闪过无数画面——
  春游时温柔的怀抱、他坐在长椅那头看向自己的目光、他把自己从马路上拉回时铁青的脸色、他毫不犹豫扔掉自己送的东西、他生病时拉住自己的手、路口纠缠在一起的尾指……
  和他的每一次交集,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但源源不断涌上来的,却是另一张面孔:漫不经心的表情,笑容灿烂得炫目,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能把人气个半死,有时候一句话又能让人忘了所有难过。
  那个人啊。
  没有拔尖的成绩、和好学生三个字毫无瓜葛,是从前的她,避之不及的危险存在。
  但就是这样的他,在她难过时温言安慰、在她被污蔑时站出来替她澄清、在她被困黑暗时赶来救她、在她被不良纠缠时只身一人带她逃开。
  她不明白为什么此时此刻脑子里满是薄耀光的身影,但她明白,未来想要一起走下去的人,不是季远。
  不是她曾经憧憬过的少年。


第54章 
  拒绝的话绕在舌尖; 结夏错开眼就要给出回答,猝不及防听见一道冷哼; 仓促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和季远同时抬头,就看到薄耀光大步流星走来; 单薄的校服西装; 连外套都没穿,在漫天飞雪中瞧上去着实冷。
  “孩子他妈; 别听他胡说!”薄耀光在二人面前站定; 话是对结夏说的; 眼睛却逼视着季远,言语挑衅意味十足,“真是巧,我昨晚也做了个梦; 梦见你说爱我爱得不行; 哭着闹着非我不嫁,没办法,谁叫我这人心软; 就从了你,没多久咱生了一个足球队,一群小包子追在老子屁股后面喊爸爸。”
  生了一个足、足球队?!
  直白的话说得结夏脸发烫,想到偷看的那些小黄。片; 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她打了薄耀光一下,羞到无以复加:“你胡说什么呢!”
  “胡说?”薄耀光短促地笑一声; 胳膊一抬就把她给捞进怀里,语气带了极其明显的醋意,“你男神说梦就是浪漫,我就是胡说,小矮子,你这偏心是不是太厉害了点儿?”
  结夏哭笑不得,她什么时候说季远浪漫了!这人出现了幻听不成?
  被他攥得呼吸困难,她挣扎着说:“你怎么在这儿?还偷听我们说话。”
  “偷听”?还“我们”!
  一句话里嵌着两根刺,扎得耳膜疼。
  感觉到她脱离自己怀抱,心也跟着落空,与此同时,一股无名火直窜喉间,以至于说出来的话特别冲:“校门口就抱上了,撩妹高调得全世界都知道,我至于偷听?”
  刚才在对街买烟,紧接着就听到身边有人低呼——“天呐!那是季远吧?都抱一起了该不会是女朋友?”
  他叼着滤嘴,八卦心理使他回了头,想看看季远那性。冷淡跟谁抱一块儿了,结果就目睹了刚才那一幕,险些气得心肌梗塞。
  这就是他所谓的“用自己的方式解决”?就是他所谓的“负责”?
  大别人多少岁,他心里没点b数么?
  他睨着季远,心情恶劣到极致。
  季远自知失态,虽赧然,却并不后悔。
  他向来不喜欢优柔寡断,既然已经认清自己的感情,就不必再弯弯绕绕。
  微微上前一步,挡在结夏跟前,言明:“即便全世界都知道,那也是我们的事。”
  一条无形的线,划开在中间。
  薄耀光的视线在两人间流连片刻,忽然想到谢师宴散场时的情景,少女鼓足勇气向季远表白,那一刻,她的眼,明亮异常。
  自己似乎,真的很多余。
  那个世界的她没能实现的愿望,在这一时空得以圆满,他应该替她高兴才是。
  可心里堵着一口气,以至于什么祝福的话都说不出口,扭头便朝前走,好似如此就能逃离此刻的心乱如麻。
  雪簌簌落下。
  走进校门,遍地都是跑出来看雪的学生。
  插兜的手捏一下烟盒,然后缓步走去操场。
  红色塑胶跑道越来越近,身后的轻喊也越发清晰。
  “等等我!”
  他脚步一滞,眉心的冰化开几分,却又固执地拧着那份不高兴继续朝前,只是速度明显慢下来。
  在走到看台边的时候,追着他跑了一路的小短腿终于拦在他面前。
  乌黑眼仁小心翼翼打量他的脸色,纤细小脸被风雪吹得略显苍白,可怜兮兮一句,“薄耀光,你是不是生我气啦?”
  心就那么一软,堵着的气也散了大半儿。
  操场风大,见她被吹得瑟缩,就毫无骨气地把围巾扯下来,胡乱在她脖子上套几圈,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深红色围巾,衬得少女肤白唇红,煞是好看。
  薄耀光低眉看着面前这张脸,喉结无声地滚了两转,忽然理解了季远为什么老脸丢尽也要吃到嫩草。
  这么乖一小矮子,真便宜那块老腊肉了!
  恶气又涌上来,他别过脸,颇酸地道:“还在意我生不生气?不和你男神待着跑来追我干什么?”
  “是我说错话了,因为你出现得太凑巧了,才会误以为你偷听……”
  她道歉,语气诚恳,倒弄得他过意不去。
  刚才,他的确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偷听,想看看季远能辩出什么花儿来,没想这混球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耍流氓硬生生说成了情到深处不自禁,那厮看着一本正经,哄小姑娘的情话一套一套的。
  也难怪,小矮子陷那么深……
  心里酸到不行,嘴上偏还故作大方:“恭喜,和你的男神在一起了。”
  结夏脸一红,慌忙解释:“没、没在一起。”
  “别蒙我。”他抬起剪刀手,指着自己,“这双眼睛看得很清楚,雪中拥抱,小矮子,玩得挺溜,高调早恋,不怕老何找你们俩谈话?”
  “都说了没有!”结夏急了,见怎么解释他也听不进去,一时间六神无主,就狠狠踩了下他的脚,在他疼得皱眉的怒目而视中,扬声说,“才没早恋!我出去吃饭,路上碰到季远妈妈,拉我给他庆生而已!至于刚才……”
  说到此处,声音难为情地弱下去,“他的确说了在一起,但我是打算拒绝的,结果你突然就冒出来喊我孩、孩子他妈……”
  最后的称呼让两人心跳同时漏掉一拍。
  薄耀光含糊不清地唔一声,衣领大敞的脖颈连同耳根渐渐变红。
  这天寒地冻的,他居然热得脑后冒汗。
  那话不过盛怒下的气话,如今细细品味,倒觉出点别的暧昧来。
  他偷偷拿余光瞄她,少女的脸晕着两抹绯红,唇饱满得像沾了水的樱桃。
  ——想亲。
  这念头跳出来的瞬间,握着的烟盒被彻底捏扁,他绷着脸克制爬上看台,不清醒的头脑得吹吹冷风才能降温。
  免得像季远那样,坐实了“禽。兽”二字。
  结夏不知他复杂的心理活动,见他一言不发地在最高一排看台坐下,以为他还在生气,就仰起头劝他:“这里冷,你穿那么少当心着凉!不要生气了,我们回教室吧?”
  “没生气。”他捏着皱巴巴的烟,风把火苗吹得摇摇晃晃,半晌打不燃,懈气地吐了烟,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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