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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爱上别人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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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狡黠地笑了笑:“孟小姐啊,您绝对是个儿顶个儿的柔软。可我们电影工作者也是柔软的呀,我的小心脏真是受不了一丝一毫的伤害了。您刚刚说的那是广告啊,广告和微电影,这其实是两回事儿,对吧。再往小了说,其实微电影和电影,别看只多了一个微字,那都是有区别的……”
“面膜女”面色一变,不由自主调高了嗓门,打断了准备长篇大论的冰冰,以显示其权威性:“你别打岔,我当然知道微电影是什么,微电影是……总之啦,我们要下功夫,以情来打动人,我看前阵子,我们日本市场的竞争对手做了一个什么广告,他拍了一个专门给猫看的电影,多狡猾啊,你一下子就记住了,要大力创新,我们的微电影就是跟别人不一样,不!一!样!”
苏青的同事方怡然觉得这事儿就有点儿不靠谱了:“孟小姐,上次咱们提的宣传意见不是要贴合市场,不玩虚的吗?怎么这次又要走感情路线啊?形式完全变了,这在广告公司基本上就是推翻重新做了。而且,这次的意见怎么跟Eric总裁说的有点儿差别呢?”
“面膜女”有点儿不太高兴:“什么叫有差别,我这是特别深入地贯彻Eric的想法后进行的中国式适应,就是为了接地气!怎么?方小姐是不是没明白,我说呢,方案改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没有创意,原来是广告公司根本不知道我们要什么呢。”
“面膜女”耸耸肩,轻微地翻了一个白眼,并且同时在心底为自己鼓了掌。
方怡然毕业刚没两年,有点儿直肠子,刚想反驳,苏青见势,赶紧把话接上去。
“哎呀,孟小姐,这您可就错怪我们了。每次开会的时候,我们都非常认真地做了采访录音。开完会,还会有专人做会议记录整理,做方案之前都会一起学习呢。您的话就是集团的意思,我们都当圣旨。不过大老板那边有什么指示,您也跟我们传达一下,这样我们做出来的东西就算还要修改,大方向还是对的,总不会让集团上层觉得我们老是领会不到精神呢。您也知道的,Eric那边,您说一句,比我们说十句都管用。”
苏青说得很慢,上句在委婉地指出“面膜女”不着调的时候,下一句还奉承一下对方,还拿大老板最开始开会时的意见来压一压“面膜女”拿着鸡毛当令箭,话说得密不透风。
“面膜女”突然笑得跟一朵花一样:“哎呀,说到Eric,他前几天送给我一个包包,真是的,太奢侈了。”
她不甚爱惜地拿出H打头的包,以一种仿佛伴随着“当当当当”背景音乐的架势丢在了桌子上,看包丑成那样子,也只有死贵的价钱才能配上这卓越的设计。
“Eric真是的,人家是走森女风的啦,非要让我走贵妇范儿,我还是个女孩呢。”
方怡然低下头偷偷乐了,冰冰强忍着,脸都变形了。
“哎呀妈呀,这不是荷米丝嘛,老贵了,艾总……”冰冰觉得叫英文名太装逼了,于是他管Eric叫艾总,“艾总真是有钱‘淫’。”
冰冰开始挤对人的时候,东北口音就特别重。
方怡然只有在冰冰挤对人的时候,才不跟他吵架,她也开始添油加醋:“天哪,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面膜女”低调而华丽地沉下声音:“没错,这就是……”
苏青觉得演技那是相当浮夸啊,姑娘们非常没有见识地围在“面膜女”周围,像擦地板一样来回抚摸那只包。
李文博那边的大老爷们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冰总大喊一声:“你们轻点儿摸,别给摸坏了。”
其他男人七嘴八舌:“只有这种包才能配得上孟小姐的气质。”
“孟小姐,他这话我就不乐意了,像您这样的女强人,家里这种包多得是呢。你看陈红在电影《搜索》里,每次出场,就没有拿过重样的,孟小姐肯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面膜女”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年轻人,努力工作,该有的你们都会有。”
李文博也加入了战场:“孟小姐,让您见笑了,要不是您,我们哪儿能见到这么好的东西。”
方怡然扶着“面膜女”的肩膀,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哎呀,孟小姐可别怪我们没见过世面,只是这包实在太好看了,让人忍不住啊。”
“面膜女”看到了她手上的那块表:“哎呀,你换新表了。”
“淘宝买的,好几百块呢。”姑娘大大方方地说。
“瞅着跟真的一样。”
这群懒蛋工作时拖延症那叫一个严重,一听要干活跟僵尸一样,但是为了让客户赶快过稿,哄客户那功力可就不一般了。
为了少改,甚至不改,在场诸位无自尊起来还真是无底线……
何况大家也没指着拿这美其名曰微电影实为广告的半吊子影视作品进军戛纳。
佳佳宝—— 一向标榜自己是国际知名狗粮品牌,但是实际上就是中国制造标了个外国名字而已。Eric早年在冰岛注册了一家公司,这个山寨品牌就挂在这家公司名下,摇身一变,摆脱了山寨味道。
后来Eric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几个名声挺唬人的宠物界食品安全的标准,再加上包装做得漂亮,满包装袋上找不着几个中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外国的零食,嚼起来一股花椒味道。
此狗粮的宣传口号是:“宝宝吃好,您吃也好”,敢情把人和狗划在一个进化层面了。虽然抄袭了强生婴儿用品的广告词,但是碍于用的是英文,强生这样的跨国公司,也懒得理它。
而“面膜女”大概是Eric的小五,每年能从他这里骗个一百多万。
苏青一直对这对跨国孽恋怀有慈悲之心,一直挺心疼他俩的。
看“面膜女”那洗一把脸能把五官洗去的样子,估计Eric对她是真爱吧,要不然找小五谁找她这样的。
而“面膜女”也不容易,良家妇女的貌,西餐妹的心,注定让她无法走被包养这条很有发展前途的道路,而她一手要抓佳佳宝在中国区——唉,苏青安慰自己,也许外国真有卖这个牌子的——的生意,一边还要抓着Eric裆下晃悠的家伙,白天拼命上飞机晚上还要帮Eric打飞机,卖身又卖艺,不免让苏青在做案子的时候饱含着唇亡齿寒的深情。
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当然,如果“面膜女”也这么想就好了,那样就不会让他们改到一万遍了。
看着“面膜女”的妆容都浮到头顶形成一个光圈了,苏青默默在心底流下了心酸的眼泪:“孟小姐,您看我们这帮没见识的,都忘了说这工作了,您看这案子……”
“面膜女”翻了翻方案:“哎,女主角的狗狗换成泰迪犬吧,我喜欢泰迪,看到泰迪我的心都要化掉了。台词再多提佳佳宝的名字……”她望了望李文博,“文字脚本的效果图是你们做还是影视公司做啊?”
苏青泪都快流下来了,这意味着要定稿了:“制作公司提要求,我们直接出手绘稿。”
“面膜女”从那死丑的包里拿出粉盒,照了照镜子,自认为很有风情地扑了半斤粉,龇着牙照了照:“虽然案子不是百分百满意,但是你们能力也这样了。把报价单和电子稿给我一块儿发过来吧,合同中英文一式三份,脚本签好字后,寄到上海的公司,走流程吧。”
李文博与苏青互看了一眼,两人都有了一种想和对方舌吻的感觉。
大家起身恭送老佛爷“面膜女”起驾,“面膜女”临走的时候还掐了一下李文博的胸:“宝贝儿,你又壮了好多哦。”
李文博已经掐死了孙楠,生怕《你快回来》不合时宜地冒出来再被“面膜女”蹂躏。
大家送至电梯口,临上电梯,“面膜女”突然回头问方怡然:“亲,你那表在哪家淘宝店买的,太真了!把地址给我!”
2
在麻辣诱惑犒劳完五脏庙后,大家的眉眼都长出来了,连冰冰那副恐怖分子的脸都慈悲得跟弥勒佛一样,姑娘们小脸红扑扑的,意犹未尽,叽叽喳喳的。
苏青和李文博走到后面,两人开始商定工作细节。
走到停车场,冰冰看了眼方怡然的车。
“换车了?”
方怡然按了一下车钥匙:“大车抗撞,那Mini也装不了几个人啊。每次跟朋友们出去,人坐我的车,都得把前排的车座推开,爬着才能进去,太麻烦了,我恨两门车。”
苏青掐着方怡然的脸,咬牙道:“还真是中戏表演系出来的啊,刚才瞧你那奉承‘面膜女’的样!”
方怡然毕业后嫌当演员太累,家里给她安排了一个文化部的清闲工作,就等着她嫁人呢。
这姑娘也是小姐身丫鬟命,嫌没意思,跑到广告公司当客服,那点儿工资还不够每月油钱呢,可她不为赚钱,就为天天有人陪着她玩。
李文博也指着方怡然的手腕:“还真是文章白百合的师妹哈,当着‘面膜女’的面说你那十多万的表是两三百的淘宝货,脸不红心不跳啊。”
方怡然卖萌道:“案子做得那么完美她还挑刺儿,不就是缺乏性生活,精力没处释放只好折腾咱们呗。她高兴了,我也不用干活了,撒谎算什么,为了大家我怎么着都成。”
方怡然拉着苏青,一脸不敢领头功的模样:“我的表演还是太话剧腔了,不比大家表演接地气。你看冰总,周六周日还去北影厂门口兼职当群众演员呢,就为了今天这场最后的战役。”
冰冰也睁眼说瞎话:“还管盒饭呢。”
李文博也笑:“还好‘卫生巾’你沉住气把戏路调整了,刚才大家都演疯了。”
方怡然唯恐天下不乱:“天哪,苏青姐,他叫你‘卫生巾’,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家嘻嘻哈哈笑作一团,不愿散去。
“怎么着,这就散了,没下一趴啊?”
“先去三里屯喝酒!然后咱去唱K呗。”
李文博倒是很同意:“喝,把委屈都溺死在酒精里,明天下午一点再去公司。”
姑娘们撒娇:“苏青姐,你看文博哥人家多仗义啊!”
“你们这帮小贱货,谁喝吐了自己打车回家啊。”
男生们一副淫魔样:“喝多了住我家呗,我床特别大。” “这么多姑娘你晚上搞得动吗?” “大家晚上一起来。”
“滚,我就是喝大了,一见你就清醒了。”“要吐就吐你身上。”
苏青和李文博对视了一眼,李文博笑道:“可劲儿吐,哥最会伺候吐的姑娘了。”
李文博长得好,性格也随和,平时姑娘们见他都相当骚气蓬勃了,听他这么说,都腻了过来。
冰冰提出了关键的一句:“晚上喝酒,公费私费啊?”
李文博打了一下他脑袋:“祖宗啊,这顿饭都超出标准了,财务那边还不知道怎么对付过去呢。”
冰总拉过来方怡然:“她说她给弄发票。”
方怡然一点儿都不客气,拍拍胸脯:“放在我爸身上。”
苏青可不愿意占便宜:“喝酒李文博请,晚上唱歌我请。”
众人欢呼,呼啦一声,开始分配谁坐谁车。
姑娘们都愿意坐李文博的Q5,苏青跟冰冰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儿一起挤在方怡然的路虎极光里。
方怡然发动汽车:“这帮骚娘们儿太重色轻友了,我这车不比Q5舒服啊。”
冰冰不乐意了:“我们不是色啊?!”
方怡然回嘴:“一天不收拾你是不是骨头轻啊,哦,对不起,轻跟你没关系,忘记你那一身肉了。”
此时苏青的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看到名字就觉得头都大了。
冰冰偷看了一眼她的手机:“怎么,男人打来的电话啊?”
苏青竖起手指让大家都别说话,假装平静地接起电话,然而电话里的女人声音也不大,但效果很强烈:“苏青,你翅膀硬了啊!”
苏青放下电话:“你们先去三里屯,把我放到东方新天地,等会儿唱K跟你们会合。”
方怡然不乐意了:“姐,你这才是重色轻友呢,为了一个男人就抛弃我们,不带你这样的。”
苏青像抚摸小孩一样拍了拍方怡然的头:“要是男人也就罢了,姐要是解决不了这女的,可真就是众叛亲离了。”
方怡然不情不愿地把车停在东方新天地对面的那条街,苏青背着包赶紧下,冰冰在后面大喊:“赶不上喝酒也就算了,唱K一定得过来啊,我们等你结账呢。”
苏青转身,从包里掏出信用卡:“没密码,随便刷!”丢下卡就往路对面跑。
方怡然发动汽车,自言自语道:“肯定是个男人吧。”
这话苏青当然没听到,不过即使她听到,也会认为,在这个城市里面,有些女人比男人要重要。
苏青闯红灯过马路的时候,紧绷了一天的脸开始松垮下来。
1/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人命悬一线食不果腹呢,她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世界末日还没来,日子还得过下去。
2/如果她对男人像对刘恋那么用心,李川说不定也不会跑了。
3/苏青模拟了等会儿与刘恋一见面,肯定要骂她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跟她说的场景,就感动得热泪盈眶起来——关键时刻,还是好姐妹的肩膀最靠得住啊。
3
苏青知道自己是走霉运的时候,工作上没办法拉下脸发泄情绪,余下的时间也就学鸵鸟一头扎进沙子里不想说话了。
李川跟她“撒有那拉”这事儿还没跟刘恋提呢,但北京城就像是男人那话儿似的,该大的时候不大,该小的时候那是真叫小。
一个人倒霉了周围人跟打鸡血一样满北京城传诵,苏青记得李川有个哥们儿不知天高地厚地明恋刘恋好多年了,估计消息就是从他这里传出去的。
社会机器的运行消耗,让她把一部分朋友pass(排除)掉,而另外一群朋友也在权衡后把苏青新陈代谢掉。
爱人同志是某些人最为珍重的瑰宝,只是爱人这种稀有动物已经少得跟大熊猫一样了,与同志一起携手继续靠谱地在北京玩命死磕,仿佛才是苏青这类人的正经事。
北京实际上不太适合人类居住,城市整容师好像跟上了瘾一样,道路年年铺,胡同拆了再建假古董,不亦乐乎。
雾霾那是家常便饭,至于四季呢……
夏天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会笼罩在干热的空气和灰尘中,一同蒸脏桑拿。如若天降大雨,落后的排水系统真心会跟歌里唱的那样会让整个城市倾倒。
秋天短得直逼齐×小短裙,冬天雪化后,整个城市就变成个硕大的墨水砚台,至于春天,呵呵,见过可爱的沙尘暴吗?
更让人沮丧的是像苏青这样的在京务工人员,时常会处在一种尴尬的不平衡中,以至于在付出的时候,每每都很想狠狠地问一句:“奉献时,需要交五年个人所得税,需要摇号,需要限购吗?”
而无数人赖在北京不走的原因,无非是这里的人。
这里汇集着全世界最极端的品种,奇葩、冤家、爱人、贱货和朋友,而朋友是具有丰富层次的多样性物种,有些朋友可以谈谈情,有些可以喝喝酒,有些是如同首饰、衣服和名牌包一样可以壮声势,有些人则可以一起鬼混偶尔擦枪走火滚床单什么的。
还有极少数,如果你被绑架,绑匪给有些人打电话,他们会说:别杀他啊,我给你汇钱。
如果有一天你不幸接到绑匪电话要求汇赎金,恭喜,在被绑架的那个人心里,你就是北京,北京也是你。
而如果有一天有幸选择被撕票与不撕票的时候,苏青真希望绑匪第一个就把电话打给刘恋。
刘恋,往夸张里说,是苏青对北京唯一的留恋。往不夸张里说,苏青把她当亲人。
奢侈品店的店员上班第一天都经过培训:不要给顾客好脸色,把自己当成顾客的后妈就是了,这样才会符合本店的高端定位。
某奢侈品店门口,店员用目光从头到脚把苏青撸了一遍,确认对方几年之内无任何购买力,不会给她增加提成后,冷漠地继续慢动作在空旷的店里像鬼一样飘着,苏青敏锐地接收到了对方那一瞬间的讯息,依旧硬着头皮迈步走了进去。
爹妈打小给苏青灌输一个道理:在物质上委屈自己是人类的一大美德。
二老的初衷是好的,然而在目前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执行这个策略,很容易造成一种“我不配拥有这么好的东西”的畸形心理,而此种心理造成的影响,那就见仁见智了。
反正就苏青来讲,当她有经济能力之后,根深蒂固的家庭教育与内心不断膨胀的欲望纠缠在一起发生了十分有趣的化学反应,所以她一进这种店,就仿佛被毛毛虫爬遍了全身般浑身不自在。
没走几步,老远就能在宛若停尸房一样没有人气的店里,看到仿佛瘦成了一道光的刘恋。
今天她立志要走美艳小寡妇路线,齐胸的黑色连身裙即使搭配黑色小西服,纤瘦到山盟海誓,可那也抑制不住那胸前的春桃灿烂及波涛汹涌。
苏青觉得这么穿上《康熙来了》可能会被小S说保守,可在北京这个大工地这么穿的确够妖的。
“现在猪肉这么贵,这白花花的肉,也不能让人白看啊。”苏青用一种近乎道德楷模的口吻跟刘恋打趣说。
外企女精英刘恋同志,则连头都没抬:“就因为这年头通货膨胀成这样了,我才爱的奉献,照顾下广大买不起房子娶媳妇儿的未婚男青年,这是为自己积德好吗?”
“……”苏青有些无语,“好嘛……又不是我的肉,我也无所谓,你说什么都对。”不知为何,伶牙俐齿如她,一在刘恋面前,就蔫了,这已经近乎生理反应。
不过,刘恋倒不是天天都穿得这么满身杀机一点儿余地都不给旁人留,她抬头对着苏青笑了,略带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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