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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爱上别人的-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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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声音,不断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可真烦,苏青这么想,可是她又不能完全不管这个人,多不礼貌啊。
听出来了,是个香港男人在说普通话,喉咙喊起来,一字一句:“小姐,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苏青不想理他,紧紧地闭着眼,还是想沉浸在泳池里。
那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放弃了,旁边有人问他:“现在怎么样?几个月了?”
男人不耐烦地回答:“你说的是她的孩子,还是她的肿瘤?”
身上的羽绒服终于沉重到把苏青拽到池底,苏青觉得,如果自己不必醒来也很好。
她放开手,静静地等着水淹没她的头顶,
然而,两个小念头,依然在脑袋里环绕,绕得她一片坦然。
1/待会儿,是先见到胖子,还是先见到刘恋呢?
2/李文博,你知道吗?为什么我能听懂那香港男人的粤语呢?因为李川是深圳人啊,当年我可是下了好大功夫呢,童子功不能忘。你知道后,可不能吃醋啊,因为我最爱你。
呀,苏青似乎有点儿后悔了,她拼命地挥动着手臂,想脱掉身上沉重如千斤坠的羽绒服,想游上去,因为李文博还在水面之上等着呢。
她可不能留在一个没有李文博的世界。
然而,一切来不及了,游泳池蔚蓝的水淹没了她头顶。
她毫无力气,意识也陷入了死一般的静谧,她沉了下去,仿佛没有底,也再没有苦。
尾声 又见工人体育场,慈悲恩赐一个完满的圆,你还好吗1
苏青死了吗?
别开玩笑了,怎么会,她是我们的女主角呢,怎么可能会死?
可是,当苏青因为高烧在香港机场晕倒,退烧醒来后,却被医生告知她得了乳腺癌之时,命瞬间就丢了半条。
乳腺癌?还好是早期。可是治疗的话成功率有多少?
接踵而来的第二个消息,让苏青平静了下来。
她怀孕了!孩子已经三个月。
三个月,苏青在心底倒数,不正好是那一场海啸的时间吗?
刘恋,是你吗?你不舍得跟我说再见,所以通过这样的方式要来陪我是吗?
那一刻,丢掉的半条命,回到了她的身上。
不,不止一条,她仿佛成了一只猫,拥有九条命。
她现在是一个母亲了,肚子里有她跟李文博的孩子。
孩子,会让一个女人瞬间变为无坚不摧的雅典娜。
医生,我该怎么办?苏青冷静地问。
打掉孩子,早日开始做治疗,这样可以保住乳房。
如果我不想打掉这个孩子呢?
那可以先进行乳房切除术和腋窝淋巴结清扫术。然后,在妊娠进入中期的三个月时,进行辅助化疗。在分娩后,再进行放射治疗和内分泌治疗。
这样的话,孩子会健康吗?
会的,但是你会面临风险。
好的,谢谢你。
从医院出来后,苏青没有在香港停留太久,她直接去了机场。
在香港机场,她问自己,苏青,你要这孩子吗?
我要。
可是你现在回北京,李文博会要这个孩子吗?
他不会要的,他不肯让我面临一点点的风险。
那现在怎么办?
我要这个孩子。我要这个孩子。我要这个孩子。
苏青在香港机场,喃喃自语地哭了,泪水滂沱。
此时的香港机场,山雨欲来,整个城市被浓厚的雾笼罩,雨开始下了。
仿佛一场漫无天日的告别。
几分钟后,苏青打电话给招商银行,问了一下自己的银行存款,忽然做了一个决定:她要从李文博的世界里消失,去到一个陌生城市,运气好,就能把孩子生下来;运气差,那就一尸两命死在那里。
对不起,李文博,也许我们有缘无分,也许我们只能来生再见了。
如果我和孩子能活下来,就再让老天来安排一切吧。
如果我跟孩子都死了,我现在提前离场,你也不会太伤心。
亲爱的刘恋,你会骂我傻吗?可如果有可能,保佑我把孩子生下来吧。
你当初说,要李文博把欠你的债,还到我身上。
那么现在,我也要从他的人生里消失一次,让所有的债,一笔勾销。
大家好重新再来。
如若还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对不起,李文博,对不起。
2
几年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仿佛白驹过隙一眨眼。
就跟每一段感情里,那些声称自己什么都不要的男女,都是来要命的。而那些每日抱怨的群众,却往往也是最为安心知足的人一般。
之前怨至昏天黑地人神共愤的苏青,在真正面临生活苦难之时,忽然不怨了。
人面对真正的苦,是不会怨的。
要不笑着吞下,要不死。
苏青还不能死,她也不想死,活着多好啊,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她总是这样想。
既然如此,那不如拿命来搏,抛掉所有的不好意思,换得一片璀璨未来。
在上海,上天眷顾,她成功地生下了孩子,而后开始了乳腺癌的治疗。
一开始她过得不怎么好。
这个社会,一个得了癌的单身妈妈无依无靠的前几年,能有多好呢?
可是苏青撑过来了,不是没有撑不下去的时候,可是看看那个活蹦乱跳的孩子,摸摸自己胸口的那一片平坦。
眼看着孩子叫出第一声妈妈,会跑会跳,会像机关枪一样滔滔不绝地跟她讲话。
她的乳腺癌,也好了。
从医院出来的那天,她想,自己现在的命,是老天爷赏的。
她得珍惜,她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事实是,她真的成功了,在上海滩的公关界,人人都知道苏菲姐。
只要苏菲姐一出,就没有搞不定的活动。
她是一个为了陪孩子,跑去大老板的办公室,拍着桌子申请一周只上四天班的传奇女性。
她是一个感情问题成迷,却能跟抬头仰望她崇拜她的小女生说出“不经历人渣,怎么能当妈”“ 你们这算分手了,也算终于真的认识了”“ 你来了,我相信你不会走。你走了,我当你没来过”“会枯萎,只因为曾经收过花,放下吧”等金句的专业感情专家。
苏青活成了一个传奇,她自己也知道,她变自信了,美艳如一朵牡丹花。
但每每夜深人静,她也清楚,自己的这份别人眼中的传奇,只不过是烟火生活里的人,被逼急了。
她是一只跳墙的狗,抑或是一只会咬人的兔子,仅此而已。
孩子如同一棵小树般渐渐长大了,上了幼儿园,回来的时候也会问爸爸。
苏青每每都很好地搪塞过去,但有几次,她也在想,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她如果回去找李文博,该会是怎样。
当初在香港机场做出的那个决定,是错的吗?
每次想想都会挺难受,苏青没时间难受,她逐渐让自己想明白了。
李文博,我可以等着你,等到忘了时间,却不能去找你。
若是等你,至少只是等你不来,大不了赔上一辈子。
若去找你,那就真的是一拍两散,永无归期。
好多事情,其实想明白了,也就放下了。
苏青好久都没有再想起过李文博。
这一日,苏青去浦东的香格里拉见一个湖南的客户。
刚下出租车,就接到客户的电话,气急败坏地说是飞机遇到交通管制,现在还在长沙的机场呢。
苏青安抚了几句,挂了电话,准备去咖啡厅慢慢等。
走几步,发现皮鞋的鞋带开了,蹲下系,眼睛却无意中扫到酒店大堂的一个背影。
那背影,这么近,那么远。
无数次在梦里出现过,醒来后,总会依稀有泪光。
那是刘恋的背影。
苏青顾不上系鞋带,步入转门,却因为太心急离得太近,“咯噔”一下停了。
终于出了转门,她踉踉跄跄地追那个背影,却见她远远地上了电梯。
苏青赶到电梯边的时候,发现停在了三楼宴会厅,她等不及上电梯,转身一路小跑到了三层。
一到三层,就发现是茫茫的人。啊,原来有婚礼。
苏青在人群里找了一圈儿,却再也不见刚刚的那个背影。
她拍一把自己的脑袋,在心底暗骂自己魔怔了,这时却有些恍惚地看到新郎新娘人形看板,那新娘,不是小天是谁。
苏青刚要转身去问下今日新娘的名字以防认错,身后却传来一个有些颤颤巍巍的声音:“苏青姐,我没认错吧?”
苏青回头,眯着眼看眼前这个光彩夺目的女子。
是小天,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新娘化妆室里,小天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近况。
苏青在一旁微笑着侧耳倾听,绝口不提自己。
倒是小天,略带迟疑地主动问起她同李文博怎么了,几年前,李文博甚至辗转找到了远在异国的她,问她是否知道苏青的下落。
苏青笑而不答,只拍拍小天的手说,妞儿啊,这世界太多解释不了的事情。别管我,今天你是唯一的主角,咱们就说说你,这是要嫁给谁,哪家的小伙子,有这样的福气。
说到他,小天脸上有了笑。
是个好家庭出来的上海男生,温柔体贴,人也帅,小她三岁,刚好是女大三抱金砖的年龄差。
两个人是在法国认识的,她被偷了钱包,茫茫人海,是他走了过来,问她是不是要帮忙。
本来也没想怎样,觉得就是一杯咖啡的情缘,所以连个电话都没留。
没想到,在回国的飞机上,两人再次遇到,就坐在相邻座位。
一看到对方的脸,两人就都笑了。
苏青拍手,捏一把小天的脸蛋,这是小说里的桥段啊,够幸福的你。
小天却有些恍惚地伤感,忽然安静下来,看着苏青说:“姐,我觉得是胖子在保佑我呢。他走之后,我摸爬滚打,跟谁恋爱,都会想他,总觉得谁都没他好。”
苏青摇摇头:“别这样想,胖子死了,那么他在你的记忆里就是最好的。可你不能因为他的‘最好’,就谢绝了一切幸福的可能。看,这不是幸福来敲门了嘛。胖子的存在,只是提醒你,你曾经那么好地被一个人爱过,要更努力更勇敢更无所忌惮奋不顾身地爱下去。”
小天刚要说句什么,伴娘却来叫了,她抱歉地望一眼苏青:“姐,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你说,你不能走啊。”
“赶我都赶不走,赶紧去,一帮人等着呢,我一会儿上去抢捧花。”
小天被人拽着走了,身后有人帮忙拖裙角,消失在一片光的尽头。
苏青略带恍惚地看着她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嘴角是微微的笑。
苏青啊苏青,你自己这辈子还有机会穿上婚纱吗?
会有吧。一定得有。
婚礼开始了,新郎的确一表人才,每一个眼神里都是对小天的爱意。
看着两人交换戒指,在台上拥吻,虽许久未见,但苏青觉得自己有嫁女儿的心情。
好女孩上天堂,这话没错,苏青有点儿想去信基督了。
小天好美啊,结婚的时刻,应该是一个女人一生里,光彩夺目的巅峰吧。
到了丢捧花的流程,一堆女孩儿“嗡”一声冲过去,小天却没有丢。
她穿越重重人群,走到苏青面前,把捧花递给苏青。
苏青愣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接。
小天回头,对着上前要抢捧花的女孩儿们大声说:“姐妹们,今儿我要自私一把,把这捧花,亲手交给我一个很重要的姐妹,对不住了!”
看着眼中含泪的小天,苏青懂得。
换做几年前的她,铁定早已泪流满面。
可是这一刻,苏青笑了,她接过了捧花,用力扯开,花束散了一手。
苏青上前,把白玫瑰一朵朵地分给女孩儿们。
她一边分一边讲:“这是天儿的幸福,我不敢独享,会折寿的。大家见者有份,皆大欢喜。”
等花分完,还剩几朵,苏青拿在手里,咧嘴朝大家笑。
“分完了我还是比你们多,我没亏。”
众人哄堂大笑,一时间,空气里洋溢着人与人之间情感流转的动人香气。
苏青无懈可击的表现,完美得仿佛是早就安排好的。
她转头看,小天早就哭成了泪人,那一刻,小天有些不管不顾了。
她上前,握住苏青的手:“姐,胖子死之后的每一段恋爱,都像是在花光我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银行存款,花光后,大家也就一拍两散,情意两清。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并没有改变我,我继续努力,我百折不挠,我每一次爱得都仿佛十八岁。我一直坚持着那么爱下去,就是想要让胖子,想要他,因为曾拥有我而感到光荣。今儿,我修成正果了,我对得起他了。”
苏青伸手擦掉小天脸上的泪:“傻姑娘,别哭了,有个傻瓜那么爱过你,你得惜福。一个幸福的人,是不能哭的。”
说罢,苏青一把把小天推到走来查看发生何事的新郎怀中:“你看嫁给你把我小天妹子给幸福成什么样儿了,我作为娘家人真是各种羡慕嫉妒啊,你可得把她捧在手心里。”
新郎被夸得各种不好意思:“一定,一定……我含在嘴里。”
3
婚宴苏青没有吃,趁着新郎新娘挨桌敬酒的空当,苏青走了,没有留个联系方式给小天。
终于能开始新生活了,那就别再联系了。
一看到过去的这帮人,难免就会想到天上的那个胖子。
该忘掉的,就忘掉吧。
苏青步出宴会厅,这样想,不免叹了口气。
走过宴会厅边上的健身房,苏青眼角的余光仿佛看到了点儿什么,她又退了回来。
透过玻璃窗,她看到一个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的女子,绑着马尾,身姿像一匹马。
她是谁?
苏青看着看着,就捏了一把自己,怕是幻觉。
怕眼前的这一张脸,瞬间幻化成另外一个人。
可此时此刻,眼前的又能是谁?
她是刘恋啊,她是无数次午夜梦回,出现在自己幻境里的刘恋啊。
她没有死,竟然没有死……她还活着……
此时此刻,她健康地在跑步机上活得照旧光彩夺目。
她安之若素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甚至跟自己生活在同一座城。
我最亲爱的姐妹啊,为何你会这样做?
苏青有太多个问题想要冲上去问,可是,她那样远远远远地看着她,看着她迈着步子,哼着歌儿,那么生动地活着。
那些迎面而来的问题,瞬间就像肥皂泡一样,消散了。
知道你还活着,是幸福的样子,就够了不是吗?
上帝已经足够仁慈,我又何必粗暴地试图一探究竟,以此来打扰别人的生活。
坐电梯下楼,她看一眼手机,客户依旧没到,她在咖啡厅等着,用手机上淘宝给宝宝买童书,脑子里却是一片“嗡嗡”声。
咖啡在面前,她却连举手端起的力气都无,只想窝在沙发中。
酒店的服务生走过来,给苏青递来一张纸,说是有位小姐要转交的。
苏青打开,是刘恋的笔迹,只有简单的一行字:我们改日是不是应该约在街角的咖啡店,带着笑脸,挥手寒暄,坐着聊聊天。说一句,好久不见。
后面,是一串手机号。
苏青拿着那张纸,追出了咖啡厅。
此时刘恋的背影,已经远远地在酒店门口了。
有人来接她。
在刘恋要跨上车的一刹那,仿佛是感知到了苏青的眼神,她回了头。
两个人,一刹那,四目相接,电光火石,沧海桑田。
刘恋跟苏青挥了挥手,把手放在耳边,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两个人都笑了。
苏青看着刘恋上了车,半晌,才挪着脚步,回了咖啡厅。
那一天,苏青坚持等到了那一位湖南的客户,成功地签下了那份很大的合同。
客户说,苏小姐等了这么久,连一句话都没有多说,直接签吧。
苏青脸上是职业的笑,她说,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犹豫了几天后,苏青给那个号码发了条短信,问有没有时间见一面。
刘恋却迅速地回了电话过来,劈头盖脸地就骂说:“直接打个电话能死么,发短信发一块钱都说不清楚。”
苏青也不甘示弱:“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跟野男人乱搞ing,宁毁三座桥,不拆一夜春。”
一瞬间,两人都仿佛回到了过去。
外滩十八号六层的Mr & Mrs Bund,法国餐厅,靠窗的位置,苏青订的。
刘恋迟到了五分钟,苏青就笑骂:“你这迟到的老毛病,还是没改。”
头盘上来,两人碰杯,香槟的味道略酸,不知为何,一杯下去,就有些冲头。
苏青把酒杯放下,服务生上前斟酒:“你装死装得够成功的,这些年,你知道我为你掉了多少眼泪。”
刘恋甜甜地笑,把那场噩梦说得云淡风轻,“没想装死来着,差一点儿就真死了。看到浪打过来的时候,我其实都放弃抵抗了。是一个鬼佬救了我,你别说,外国人的体力还真好。在自然现象面前,都显得强大。”
餐桌上,苏青伸手过去,握住刘恋的手,一脸的心疼。
“少装开朗了,我知道那像噩梦一样。”
“是啊,这几年偶尔还会梦到自己一个人在海里,孤立无援。所以我现在出去度假,封杀一切靠海的地方,实在不想再被勾起回忆。”
“你没事,那为什么失踪名单上有你的名字?”
“因为他们统计获救人员的时候我用的是英文名啊……后来等失踪名单一出来,我看到名单上有我,心想也许这是老天冥冥之中给我的暗示,让我重新再来。于是……我也像当年的李文博那样,玩儿了一把消失,来了上海。对了,你怎么会在上海?跟李文博最近如何?”
“挺好的啊,我外派上海一段时间,过一阵子就回北京了。”
苏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了一个谎。
“那就好,看到你幸福,我也就安心了。”
菜一道道地上来,沙拉、主菜、甜点。
那是很温暖和谐的一餐饭,但是谈笑风生地吃着这餐饭的两人,都明白,这也许是最后的晚餐了。
出了外滩十八号的大门,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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