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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深吻不能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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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还对他一往情深。
  
  看人家父女情深,两个人互动那个幸福快乐,南宫沉心里又酸又涨,越看越不顺眼,索性起身一抬脚就把搭好的积木踢倒了。
  人家才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他倒像个局外人。
  
  局外人……
  南宫沉忽然意识到,人家本来就是一家人,陶夭夭的名字还跟人家在一张本上呢。
  不行,他得早点让陶夭夭跟余额把手续办了。
  女人心里只有孩子,而孩子心里只有爸爸,这么下去……
  
  不对呀,南宫沉又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也是爸爸啊!
  孩子可是他跟陶夭夭一起要上的,怎么能跟他脱离关系呢?
  不行,他得把孩子要回来,接去他们南宫家才对嘛。
  
  陶夭夭从厨房出来看见的就是余额带着余音在茶几处玩餐厅做饭的游戏,南宫沉站在次卧门口,靠着墙边盯着两个人,面色平静,只是目光里隐隐的含着些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干什么呢?”
  陶夭夭把湿漉漉的手往围裙上擦了一下,看着南宫沉问:“你看什么呢?”
  她怎么觉得他的眼神里有狮子王看见对手的仇视感呢!
  
  南宫沉呵了一声,转身进了屋。
  余额知道陶夭夭不喜欢他,所以也没打算吃晚饭,起身告辞的时候,还顺便把余音拎了起来,“爸爸先走了,改天带音音出去玩。”
  
  余音搂着余额的脖子,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余额,伸出了小拇指,“那拉钩钩。”
  男人修长的手指跟小丫头短小而柔软的手指勾上,又盖了个章,“一言为定。”
  
  陶夭夭站在门口看着余额离开有些尴尬,余额看了她一眼,眼里讳莫如深,陶夭夭咬着嘴唇不知道该回他一个什么表情。
  她被他强迫签下的“认罪状”还在他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酵。
  然后一转身就看见南宫沉晃荡出来了,陶夭夭绷着脸看着他,“你也走吧。”
  孩子回来了,看他在这留宿算怎么回事?
  
  南宫沉赖着不想走,尤其刚才看见余额跟孩子的相处方式,心里除了嫉妒还有些恶心。
  他已经落后太多了。
  
  不过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呢,一只脚迈出去的余额已经返了回来,看着南宫沉:“沉哥,我有事要跟你说。”
  余额说完不等他回答已经出去了。
  
  南宫沉扯了扯嘴角,刚要开口看见陶夭夭嫌弃他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了。
  在他出门前,陶夭夭扯住他的衣服,“别随便动手,跟个野蛮人一样。”
  
  南宫沉不悦的看了她一眼,“你是心疼我吗?”
  陶夭夭:“滚——”
  
  南宫沉转头看见余音正在沙发上摆弄玩具然后飞快的低头在陶夭夭的唇上啄了一下,“别教坏孩子!”
  陶夭夭转身拎起了菜刀,南宫沉腿快,这个时候已经出了屋,关上了门。
  
  余额正在楼下等着南宫沉,南宫沉瞥了他一眼,表情有些不悦,冷冷的说道:“我不搞基。”
  除了这个原因,两个人好像没有见面的必要。
  
  余额嗤笑了一声,“沉哥还真会开玩笑。”
  南宫沉双手抄兜,有些痞气,“所以,我们两个大男人见什么呢?”
  “一起大保健?”
  
  余额:“……”
  好像话不投机,不过他还是将了南宫沉一军,“怎么说我的婚姻是保不住了,沉哥要是有那个雅兴,我们可以搭个伴。”
  
  南宫沉用舌头使劲抵了下腮帮子,呵了声,“有话快说,没事我就不奉陪了。”
  余额看着他:“找个地方说?”
  
  尽管南宫沉非常不愿意,还是跟着余额去了。
  余额选的是一家非常安静专门适合谈事情的会所。
  
  顶层的包厢里,余额坐到南宫沉对面,把一份协议扔给他:“沉哥,现在这里没有外人,出你的嘴,入我的耳,绝不会有第三个人听见,我哥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求你今天说个明白。”
  
  南宫沉默默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唇角,玩味的口气:“如果我不呢?”
  
  余额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文件上,“那你就等看好戏好了。”
  南宫沉疑惑的拿起桌面上的文件,漫不经心的打开,随意的翻了两页,谁的认罪书?
  南宫沉根本没当回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然后目光落在最后的签名处,反应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他看向余额啪的把东西拍在了茶几上,“你这什么意思?”
  
  余额脸上挂着一抹讽刺,“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把音音还给她?”
  “如果我没拿到能控制她的把柄我会吗?”
  
  南宫沉一生坦荡,从不屑于玩那种小人心机,没想到遭到余额的一再算计。
  他心里记着自己欠余家一条命,也不想对余额怎么样,可对方却越来越过分了。
  “你这样难为一个女人,是个男人吗?”
  
  余额:“这么久你都不肯给我们余家一个交代,你能让我怎么办?”
  顿了一下,“如果是你南宫沉的兄弟姐妹呢?”
  “换成陶夭夭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
  
  “够了!”没等余额说完,南宫沉就喝止了他。
  从桌子上拿起协议撕了个粉碎。
  
  余额勾着唇角,不动声色的看着南宫沉,“沉哥,你也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能那么幼稚?”
  “你以为你撕了它我就没办法了吗?”
  
  南宫沉:“……”
  他本来也没多想,只是看不得陶夭夭签了那么恶心的协议。
  
  余额盯着一地的碎屑,默默的看了几秒,然后视线转向南宫沉:“我根本没想过用这个起诉夭夭,只要把这个往网上一放,”他顿了一下,“再找个营销号把你们的照片发出去,你说大家会怎么想?”
  “如果这个时候余氏集团再出现股票下跌传出即将破产的传闻呢?”
  
  南宫沉抬手抚了抚额,余额就想给陶夭夭泼脏水,只怕到时候大家都会说陶夭夭为了他南宫沉卧底余氏集团,不但跟他暗度陈仓,还要吞并整个余氏。
  前有和张强合谋挪用公款,后有和他的亲密照……
  
  南宫沉目光沉了沉,想起这些年所发生的一切,从他出车祸的那个时候起,到后来一系列事情,本来他想瞒一辈子,永远都不说出口的。
  可是如今,被余额一直纠缠了他这么多年,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闹得所有人不清净,反倒不如……
  想及此,南宫沉无力的点了点头,“好,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全都告诉你。”
  ……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活动中奖的名额我明天晚上更新的时候一起发出来,所以现在还有机会,小天使们积极留言。
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后天就完结了,没想到这么快一本书就接近尾声了,还有些不舍。
笔芯!

  ☆、第 57 章

  陶夭夭照顾完余音吃晚饭,小家伙刚一换地方哪里都新鲜,又在车上睡了一觉这会精神头特别足。
  都快9点了还抱着娃娃讲故事。
  
  陶夭夭把她的娃娃拿走,哄着她闭上眼睛睡觉。
  不过还是给她讲了个白雪公主。
  
  等孩子睡着了,陶夭夭也有些累,可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总有点七上八下的。
  刚才余额从她这叫走了南宫沉,也不知道两个人有什么话要说,别像上次似得再动手打起来。
  
  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陶夭夭一点睡意都没有,起身去床房里倒了杯水。
  喝了小半杯放在操作台上,去客厅又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心里总像压了块大石头,怎么都平复不起来。
  
  陶夭夭歪在沙发上,浑浑噩噩的没一会儿就做了个噩梦。
  梦里南宫沉浑身是血的跟她求救,“夭夭,夭夭,救救我,救救我——”
  
  南宫沉趴在地上,头上身上都是鲜红的血,他伸长胳膊想要抓住什么,而她就站在不远处,像被人施了咒木木的看着他,既不往前也不伸手。
  最后她看见他脑袋一歪,手一沉,人就昏了过去。
  
  陶夭夭这才反应过来,冲着他奔过去。
  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
  
  “南宫——”
  “南宫——”
  陶夭夭忽然惊醒,弹坐起来,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后确认自己还在自己的家,刚才不过是个噩梦才放下心来。
  那也惊得一身冷汗。
  
  陶夭夭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之后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南宫沉打过去。
  最后纠结了半个小时还是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被人接起,“夭夭——”
  南宫沉疑惑的声音,尾音上扬,带着那么一丝丝勾人的意味。
  
  陶夭夭愣了一下,然后含糊着说道:“你走的时候,是去见余额了吗?”
  南宫沉啊了一声,突然就笑了,“怎么担心我?怕我挨打?”
  
  陶夭夭:“……”
  果然给他打电话就是个错误,就应该把他扔一边晾着,谁也别
  搭理他。
  “没事,挂了。”
  陶夭夭听见他的声音也不像有事的人,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又在客厅默默地坐了一会,陶夭夭起身回了卧室,月光下,看着女儿可爱的睡颜,心里说不出的舒心。
  
  陶夭夭想都没敢想,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就接到了余额的电话,约她去办离婚手续。
  她还以为余额得拖她一段时间呢,都没敢报以奢望。
  
  陶夭夭电话里说:“学长,我先把孩子送到我妈那,然后去民政局那等你。”
  她不想让孩子看着他们离婚。
  余额似乎也理解她的意思,“好。”
  
  从民政局出来,陶夭夭用手遮在眼睛上方看了看远处的天空,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似乎是个好日子。
  
  余额长身玉立的站在她旁边,面对着她的侧身,语气似乎有些沉重,问道:“夭夭,将来你有什么打算?”
  
  陶夭夭转头看着他,阳光下,男人仍然跟三年多前一样,岁月似乎并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记。
  要非说区别,大概就是他人更成熟了,也更有男人味了。
  
  陶夭夭抿了抿嘴,弯下嘴角,“还没想好。”
  顿了一下,“大概会先找个工作吧。”
  
  余额双手抄兜,点了点头,他洁白挺括的衬衫衬着他本来就比常人略白的皮肤更多神。韵了几分。
  然后略带些嘲讽似得轻声开口,“余氏不打算回了?”
  
  陶夭夭点头。
  刚才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要。
  包括后来她跟余额一起住了一年多的公寓,以及余额答应给她的一次性补偿。
  
  当初南宫沉的她都没要,何况余额这种合约关系呢!
  唯一的要求就是,张强那三百万,不是她拿的,错误也不在他,希望他以后再也不要跟她提起。
  至此,两个人似乎再也没什么可交流的了。
  
  临走前,余额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你还会重新选择南宫沉吗?”
  
  陶夭夭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事情在心里已经形成了一道永远也跨不过去的天堑,所以谁知道呢!
  余额看她沉默,苦笑了一下,最后说道:“如果以后实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余家随时欢迎你。”
  
  陶夭夭点了点头,阳光下,她对余额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犹如明媚的阳光一样,晃眼又持久。
  
  工作的事还没有着落,陶夭夭也不着急,正好想着这两天带着孩子出去转转。
  否则天气变凉了之后,想出远门就得仔细考虑了。
  
  因为跟余额彻底解除了关系,晚饭的时候,陶夭夭还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余音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在她面前不停地晃。
  “妈妈,妈妈,要,要。”
  陶夭夭给她倒了一小杯新榨的果汁,“给。”
  
  余音抓着小杯子跟陶夭夭撞了一下,然后两个人各自喝了一大口。
  胖乎乎的余音还表现出很满足的模样砸吧了砸吧小嘴。
  陶夭夭伸手把她唇角上的果汁擦掉,心满意足的笑了。
  
  晚上陶夭夭还是和余音住的一起,母女两个刚团聚,陶夭夭不舍得把余音单独放在一个屋,总想放在眼皮子底下守着,这样才能踏实。
  
  睡到半夜的时候,陶夭夭忽然觉得身子一轻,只觉得整个人都悬空起来,晃晃悠悠地好像做梦了一般。
  等她意识到自己不是做梦的时候,刚要大声喊出来,嘴已经被人捂住。
  只听男人低沉的声音:“是我——”
  
  南宫沉?
  陶夭夭惊恐的看着他,确认了是他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嘴里呜呜了两声,意思让他松开,南宫沉低声警告:“那你别喊。”
  
  陶夭夭点头。
  孩子还在睡着,她一喊不要紧,惊到孩子就不好了。
  
  南宫沉果然松开了她。
  陶夭夭恼怒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南宫沉抱着她去了次卧,直接把人仍在了床上,“过来看看你,想你了。”
  
  陶夭夭在床上滚了个个,“少胡说八道,你快点走,让孩子看见成什么了。”
  
  南宫沉把灯打开,倏然来的光明照亮了整个屋子,也看清楚了彼此的脸。
  南宫沉笑容很深的说:“咱们复婚不就行了,这样音音就接受我了。”
  
  陶夭夭不愿意听他说胡话,“我们两个过的很好,干嘛要多你个累赘,快点离开。”
  
  南宫沉看自己三言两语是说不清楚的,索性抓着陶夭夭的一只脚腕直接拖了过来,三两下就除去了她的衣服。
  
  陶夭夭气的拳打脚踢,可又不敢大声喊,生怕吵到隔壁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就这样硬来!”
  
  南宫沉舔了一下她的耳朵,“我也想软着来,你觉得软着能进去吗?”
  陶夭夭气的咬牙,“我太阳你二大爷!”
  
  南宫沉嗅到她的脖颈,亲了亲,“我二大爷早就没了,还是我伺候你吧。”
  陶夭夭:“……”
  算了,就当让狗咬一口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矫情什么。
  
  陶夭夭不知道被南宫沉折腾了几回,最后筋疲力尽的趴在床上,不停地求饶,带着哭腔,南宫沉才放开她。
  然后躺在床上发出一抹喟叹,“玛德,早知道肉这么好吃,干嘛吃那么多年素啊!”
  
  陶夭夭不想动,任他在旁边嘀嘀咕咕。
  然后她只觉得身子一轻,下一秒已经被人揽进了怀里。
  “夭夭,我们复婚吧。”
  
  陶夭夭迷迷糊糊地摇头,心里有根刺呢,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拔出去。
  
  南宫沉给她翻过身体,让她正对着自己,一字一顿的非常认真的说:“夭夭,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们重新开始吧。”
  
  陶夭夭被他烦的心里不痛快,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虽然不想提,无疑把自己的心脏重新挖个大窟窿,可她还是得说出来。
  否则她一辈子都不能释怀。
  
  “南宫沉,你说想复婚,我也不是不能同意。”
  南宫沉心里有了那么一丝光亮,满含期待的听着。
  陶夭夭继续说下去,“我就问你一件事。”
  南宫沉点头,“你说。”
  陶夭夭:“好,我问你,当初余额算计我的时候,逼着我嫁给他,那个时候你到底知不知道?”
  
  南宫沉:“……”
  他没想到陶夭夭在乎的是这个,面对这件事,他实在给不了她圆满的答案。
  
  看他不回答,陶夭夭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有些疏离的开口:“南宫沉,你明知道我双脚踏进去的是火坑,却从来没想过拉我一把,甚至眼睁睁的看着我在火坑了煎熬的那么多年,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是三年多啊,你觉得,不管什么原因,你还能再跟我提复婚的事吗?”
  
  南宫沉拢在她身上的手渐渐松开。
  是呀,他还有什么脸求她跟自己复婚?
  更有什么资格留在她身边?
  他甚至连余额都不如!
  
  陶夭夭没有矫情的离开,只是翻了个身。
  南宫沉也转了下。身体,平躺在床上,看着乌黑的顶棚,一时间心里浓浓的失意,竟然无法平息。
  
  屋里再次陷入寂静,陶夭夭对于之前的伤害已经看淡,再加上白天哄了一天孩子,刚才又耗尽体力应付南宫沉,此刻早已身心俱疲,没多一会儿就陷入了睡眠。
  
  这两天发生了两件大事,陶夭夭印象深刻且无法忘怀。
  
  第一件事就是她面试那天晚上回到家,也不知道客厅里的人太过专注还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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