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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深吻不能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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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吗?”
  好像不认识这三个字似得,陶夭夭拿着手机默默的看了一会,直到手机屏幕变黑,她才又按亮了,回了条短信。
  “还没。”
  
  很快电话就响了,是余额打了过来。
  “学长,”陶夭夭上半身坐起来靠着床头,扯过被子盖上,只露个脑袋在外边。
  
  余额:“今天过的好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似乎还隐藏着什么小心翼翼的情绪,隔着手机屏幕陶夭夭都感觉到了。
  
  “嗯,”陶夭夭回,然后问:“你那边都准备好了吗?”
  余额笑了,清清淡淡的笑声从电话里传过来,陶夭夭似乎都感到了他的好心情,“都准备好了,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陶夭夭哦了一声。
  
  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聊天了。
  现在他是她的合法丈夫,明天要被世人见证他们的婚礼。
  可是她的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期待。
  用心如止水来形容还是有些不准,波澜有,但完全没有那种当初跟南宫沉结婚时欣喜又盼望的心情。
  可能毕竟是假结婚吧。
  
  余额倒是跟她说了很多,还嘱咐她明天一定不要硬撑,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他。
  直到那边有人叫他,余额才挂了电话,还有些依依不舍。
  
  陶夭夭调好闹铃,然后收了手机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余额挂断电话一回头就看见余母站在他不远处,样子一如既往的清冷高贵,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妈,您有事?”余额问。
  余母眼神犀利的看着余额,淡声道:“我不管你娶谁,也不管你什么目的,我只告诉你一句,我们余家不养闲人。”
  
  “您……”余额摸不准母亲这话从何而来,“什么意思?”
  余母:“我今晚看见夭夭见过南宫沉。”
  余额:“……”
  手指无意识的攥了攥,然后笑了,“妈您多心了,夭夭不会做什么出格事的。”
  余母:“那就最好。”
  余额:“……”
  
  母子两个这样待了一会,余母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有些感概的说:“余氏是你爷爷,你爸爸两代人努力才有今天这样的成果,我不希望毁在你的手上。”
  余额:“……”
  刚要开口,就被余母阻止,“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夭夭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让她进余家门的。”
  
  “妈,”余额纵了纵眉心,“您在说什么!”
  余母:“是就最好,在我们余家出生的孩子,将来都是有继承权的,我不希望我们余家的资产旁落。”
  
  余额伸手握了握余母的手背,“妈,您就放心吧,不会出那种事的,夭夭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人比我更清楚的吗?如果不是我的,我怎么可能会娶她。”
  
  余母听余额说的这么有底气,终于笑了,起身说道:“好,那你早点休息,我回房了。”
  看着母亲离开的身影,余额的脸色暗了暗,不过随即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清清淡淡的痕迹。
  
  婚礼很热闹,虽然余额的父亲和哥哥都走了,可是叔叔伯伯阿姨很多,连带着他奶奶那边的亲戚,还有余家的朋友把整个偌大的婚礼场地挤得满满当当。
  
  陶夭夭是打心眼里排斥这种场景的,在她的想法里,只要两家家长坐在一起吃一顿饭就好了。
  毕竟她是个二婚女人,肚子里还带着个拖油瓶。
  可余额的想法显然跟她不一样,这么大操大办的意思就是告诉全世界他娶的女人是谁。
  
  陶夭夭心虚,心里没底,心浮气躁。
  各种应激反应纷至沓来。
  表姐还在一旁说闲话:“吆,这余家为了娶个二手女人也真是豁出去了,啧啧啧,要是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表姐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呵斥声,是她的爸爸感觉自己女儿太过分了。
  陶夭夭正好跟余额从她身边走过,心虚的看了余额一眼,余额也正低头看着她。
  然后目光飘向陶表姐,脚步顿了一下,拉着陶夭夭走了过去。
  
  走到陶表姐面前时,他先看了一眼陶夭夭,陶夭夭介绍道:“我表姐。”
  余额点了点头,有些玩味的声音:“表姐是吧?”
  
  以前陶表姐从来没跟这么大的人物这么近距离的说过话,听见余额叫她表姐,先是有些紧张,随即又想起自己是女方的表姐,便挺了挺匈脯,往前走了一步,强撑着架子说:“嗯,是呀!”
  
  然后想到自己可比表妹漂亮多了,而且自己还没嫁过,这么一想底气就更足了,又往前走了一步,好像嫁进豪门的已经变成了她的样子。
  刻薄道:“我这表妹就是运气好,也就遇到您这么好的人,都二婚了还能有这么大的场面……”
  
  话刚说了一半,余额刚才还温柔的眼神突然想刀锋一样变得锋利起来,看得陶表姐神情一顿,立刻把后边没说出来的更难听的话卡了回去。
  
  只见余额缓缓的拿起抬起陶夭夭纤细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印下一吻。
  然后看向陶妈妈:“真是感谢岳父岳母,把这么优秀的女儿嫁给了我。”
  
  “爱情向来不分贵贱,也不论先来后到,要怪只怪我们相遇太晚,是我出现的太晚,以至于夭夭走了弯路。”
  “不过以后不会了,我会用我余生所有的爱去爱护她,珍惜她。”
  “因为,她值得我对她的好。”
  语毕牵着陶夭夭往后台走去,准备接下来婚礼的事宜去了。
  
  身后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响声,“余总真疼夭夭呀,以后陶爸爸陶妈妈可以享福了。”
  “看人家,护的多好,真羡慕。”
  “恭喜,夭夭找了个这么好的老公。”
  ……
  
  陶夭夭被余额简单的几句话说的面红耳赤,面色羞愧的同时,心里更多的是感动。
  不管他说的有几分真假,就这份在外人面前维护她的举动,也足够她感动一阵子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表姐,表姐的脸色已经涨出了猪肝色,还被大家七嘴八舌的一顿数落。
  陶夭夭扬了扬嘴角,竟然是这场婚礼的第一次笑容。
  
  婚礼的过场,陶夭夭不愿意过多赘述,跟她第一次没什么区别。
  当然最大的区别新娘还是她,可新郎却换了别人。
  
  被主持人和台下亲人喊着亲一个的时候,陶夭夭红着脸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余额拉住了手指。
  陶夭夭无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小的位置,在余额低头吻下来的时候,她的眼神不自然的往台下飘忽了一下。
  
  然后也不知道是她眼花了还是出现了幻觉,总觉得南宫沉的身影一闪而过。
  泪珠滚落,余额一吻既松,主持人倒很会说话:“看我们的新娘幸福的眼泪都流下来了,我们的新郎一定要珍之重之。”
  ……
  
  婚礼的环节很多,一来陶夭夭怀孕了,身体不适,再者她的真的没什么心情应付。
  所以就在婚礼举办完,她连酒都没敬的情况下就被余额送了回去。
  
  陶夭夭总觉得对不起余额:“学长,对不起。”
  她是第二次婚礼,办成什么样都不在乎了,可余额不同,他是第一次并且还备受瞩目。
  余额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她整理了一下礼服,“说什么对不起,大家都知道你的身体状况,不会挑的,接下来我来应付就可以了。”
  
  余额把陶夭夭送回了新房,“你先休息一会吧,我让人给你做了午饭,一会就送过来。”
  “有事给我打电话,找程姨也行,我出去应付一下。”
  
  陶夭夭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你学长,把麻烦都扔给你了。”
  余额笑了,“男人可不就是处理麻烦的。”
  
  等余额走了之后,陶夭夭换了身衣服,疲惫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因为怕有人进来,她也没完全放松的躺床上,而是侧着身子,一手支着脑袋,就那么眯了一会。
  满脑子都是婚礼现场的情景,还有余额吻她的时候,眼里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
  
  也不知道是她思虑过甚,还是做噩梦了,总之她感觉到南宫沉好像真的来了。
  唇瓣上薄凉的温度,细细密密的摩挲过她的唇角,还在她的唇上停顿了一会。
  然后她感觉到唇瓣一疼,一股血腥的气息涌入鼻孔,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咸涩的感觉慢慢淹没味蕾,这……
  不是梦。
  
  陶夭夭倏的睁开眼睛。
  却看见整个新房空空如也。
  
  陶夭夭伸手摸了摸下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拿下手指看了一眼,鲜红的血迹还在。
  
  所以……
  真的有人来过。
  
  陶夭夭急忙下地,往楼下看去。
  没有她想看的人影,也许真是做噩梦了,是她自己不小心咬了嘴唇。
  
  陶夭夭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床边多了个红色的小盒子。
  陶夭夭手指发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拿起盒子,颤抖着手指打开。
  果然,是她之前的婚戒。
  
  再看自己的手指上,今天婚礼的时候就已经换上了新的婚戒。
  陶夭夭扣上盒子,几步跑到落地窗边,想使劲的把戒指扔出去,可就在盒子马上要脱手的瞬间,她又收了回来。
  
  终究,她还是舍不得。
  
  陶夭夭把小盒子收起来,跟她之前的首饰放在一起。
  止不住的眼泪花了她的新娘妆,也彻底湿透了她的心。
  
  余额回来的很晚,陶夭夭一直紧张不安的坐在床头。
  整个新房都是找人特意装饰的,雍容华贵大气奢靡。
  本来应该欣喜的时候,陶夭夭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困在笼子里的一只金丝鸟。
  这感觉来的奇怪,她找不到起因。
  
  跟余额是说好的,他们是假结婚,婚礼也是给老太太看的,所以并不存在同房的问题。
  而且,余额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应该不会难为她。
  可她就是莫名的紧张。
  
  万一余额借机跟她发生关系怎么办?
  毕竟他们领了证,今天又当着整个离市举行了婚礼,发生什么在外人眼里也再正常不过,可她就是无法接受。
  
  没有爱的婚姻,她已经委屈自己了,难道还要一个无爱的性吗?
  幸好余额回来的时候人喝多了,本来白皙的脸上挂着两陀红晕,看着她笑了笑,“夭夭……”
  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人就栽倒床上后边没了声音。
  
  陶夭夭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生怕两个人发生什么肢体接触。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趴在床上的余额,只给了她个大后勺。
  
  她拿起个抱枕护在匈前,一边自责着自己小人之心,一边做着防备。
  至少五分钟余额都没反应,陶夭夭放下抱枕往前爬了一块距离,试探着伸着小手推了推余额:“学长?”
  “学长?”
  “余额——”
  这么快就睡了?
  
  陶夭夭起身跪在床上,用力翻转余额的身体,让他平躺着,还给他在脑袋低下垫了个枕头。
  平时看着清清瘦瘦的一个人,怎么这么沉,弄得陶夭夭一脑袋汗才把余额弄好,然后拿了床被子给他盖上。
  
  不像传统的婚礼,也许是余额有过交代,并没人来闹新房。
  陶夭夭喜欢这种感觉,安静。
  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然后另找了条被子抱着去沙发了。
  
  陶夭夭躺在沙发上总有些不放心,直到她起身把卧室的门反锁上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眼看着就过年了,公司年底本来就特别忙,除了年结,还有各种活动,来年计划等等,再加上余额的这个婚礼还占用了很多时间,所以他根本没时间休什么婚假。
  
  第二天吃过早饭,余额有些歉意的跟陶夭夭说:“本来想着带你出去玩玩的,不过这几天太忙了,等过了年再带你出去。”
  陶夭夭不好意思,本来婚礼就是假的,还要什么蜜月旅行。
  “学长,你忙工作就好,我也想着回去工作的。”
  顿了一下,“不过我这么快回去工作,不合适,等过了年再回去了。”
  
  余额:“你不工作也可以。”
  陶夭夭摇了摇头,她现在吃的用的住的都是余额的,可以说她一毛钱存款都没了。
  之前离开南宫的时候卡里那两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现在她有了孩子,花销更大,以后不能让孩子跟她喝西北风。
  所以,她想了一下开口道:“女人总在家也不好,我喜欢工作的时候可以多跟朋友接触,这样就觉得自己还能融入社会的。”
  
  余额把牛奶喝了,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如常,三天回门,公司开年会,过大年,出了正月陶夭夭又回去工作,按时做产检……
  
  一晃就到了她临盆的日子。
  以往常看的婚恋剧里什么保大保小的事情也并没出现,她生产的过程出奇的顺利。
  
  那几天余额特意留在家里办公,等她一感到阵痛,余额就带着她赶去了医院,结果到医院的时候孩子的头都出来一个顶了。
  人推进产房,孩子的脑袋都已经出来了。
  
  接生的医生还笑她,“你这宝宝太着急了,比你快多了。”
  尽管生产的过生很顺利,她还是虚弱的想睡,然后看了一眼又脏又丑还在扯着大嗓门嚎哭的宝宝就睡了过去。
  她连性别都没来的急看。
  
  转眼时间又过了半年,这个时候余额已经在沙发上睡了14个月。
  
  期间发生过两件大事。
  一件是余家老太太走了,在陶夭夭生产一个月之后。
  余家的家事开始由余母掌管。
  另一件大事,陶夭夭见到也是再婚之后唯一一次见到南宫沉。
  
  余额给孩子找了两个月嫂,陶夭夭已经不止一次跟他说,不用那么多人,孩子她可以照顾,而且余家人已经够多了,真用不了那么多人。
  可余额坚持,弄得陶夭夭也很无奈。
  
  这天程姨给陶夭夭熬了一碗催奶的粥,等她吃饭的时候,程姨就围在宝宝旁边观察,余额也在旁边逗弄小家伙。
  程姨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看着小宝宝说,“余先生,你发现没,小公主不光耳朵长得像你,连眼睛都特别像。”
  
  一开始听这话的时候陶夭夭很难堪,毕竟孩子不是余额的。
  可是听常了,也就没那么不自然了。
  反倒余额比她想的开,听了程姨的话,眉眼都带着笑意,伸手勾了勾小胖丫头的手指,“那当然,我丫头不像我像谁!”
  
  小胖丫头出生的时候不到八斤,越长越胖,现在不管是腿还是胳膊胖乎乎的就跟藕节一样,陶夭夭都想给她减肥了。
  看见余额逗她,弹着小脚丫,伸着小手想要抓他却又抓不住的样子,真是又暖心又可爱。
  
  余额伸手把小胖丫头提溜起来,“夭夭,丫头都6个月了,还没起名字呢,再不落户找人都不管用了。”
  陶夭夭吃完粥把碗放在一旁,看着余额,也有些埋怨的口气,“还不是你起的名字太难听了,没办法呀。”
  
  “余宝,余豆,余负,余纯,你咋不叫余钱?”
  尤其那个余纯,看着字的意思还行,可一叫出来就是愚蠢,她能听他的吗!
  
  余额忍不住呵呵的笑了,看着小胖丫头轻轻的亲了一下,“你看没,你妈妈还不满意呢,自己又起不出来,还怪爸爸起的难听,爸爸好委屈!”
  
  陶夭夭白了他一眼,“有你跟6个月的孩子叫委屈的吗?”
  余额看着她笑了。
  陶夭夭一边拿着手绢给小胖丫头擦口水,一边说余额:“都是你亲的,口水都流不完了。”
  
  余额不服:“孩子长牙当然要流口水,你别欺负我不知道,我都咨询过了。”
  陶夭夭:“……”
  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这会正是傍晚的时刻,夕阳从窗外铺满进来,落在女人的身上。
  
  余额怀里抱着孩子,拉着小胖丫的小手伸到陶夭夭脸上去摸她,孩子在他怀里咯咯的笑,女人的面容慈爱,眼里充满温柔,整个屋里分外和谐而美好。
  
  余额有一瞬间的恍惚,要是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就在这个时候,陶夭夭也抬头,正巧与男人深情的眼神相触,心神微动,瞬间低下了头。
  
  晚上陶夭夭哄睡了孩子,回到卧室的时候,余额已经躺在了沙发上。
  男人身高腿长,显得沙发特别窄。
  陶夭夭默默了看了他一会,这个样子他睡了14个月,一定很不舒服。
  可他没说过一句委屈,没叫过一句屈。
  
  有几天她执意要睡沙发,还被他半夜抱回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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