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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深吻不能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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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南宫沉没有要走的意思,陶夭夭无法去收拾了一下客房,“你要高兴就睡这里吧。”
南宫沉看了一眼客房的方向,女人穿了一身很保守的睡衣,正弯着腰整理着床铺,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条腿蜷在床上,粉色的拖鞋就在她白嫩的脚丫上挂了一半,要掉未掉的样子,有些晃眼。
南宫沉看了几眼然后收回了目光,继续喝茶。
陶夭夭收拾好了就回了自己的卧室,随即关上了门。
南宫沉抿着嘴唇静静的注视了一会陶夭夭的卧室门,几分钟之后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放,随手扯开衬衣扣子,双腿往沙发上一横,人就躺在了沙发上。
陶夭夭夜里梦见一条红色小蛇钻进了她的肚子,她眼睁睁的看着蛇脑袋从肚脐鉆进去,可能因为蛇太大,肚子太小,等到尾巴的时候怎么也进不去了。
陶夭夭吓得大惊失色,从小就怕蛇的她拼着命的想要把它拔出来。
第一次手指接触到蛇的时候,又冰又凉,她吓得赶紧松手,可是下一秒,她又死死的抓了上去。
“不要——”
“你给我出来——”
“救命——”
可能是她力气太大了眼看着蛇被她一寸一寸的拉出来,马上就要看到蛇头的时候,突然在蛇尾巴上出现了一张婴儿脸。
“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婴儿的声音嫩嫩的,好像被人遗弃的样子又可怜又无辜,眨着两只乌黑的大眼睛看着她。
陶夭夭手指一松,那蛇刺溜一下就钻进了肚子里……
“宝宝——”
“宝宝——”
“夭夭——”南宫沉是被卧室里的惊叫声惊醒的,一个轱辘从沙发翻下来迷迷糊糊的就闯进了卧室。
“夭夭——”
此刻陶夭夭也醒了,一睁眼就看见南宫沉坐在床边又紧张又心疼的看着她。
她的小手还被他攥进了大手里。
南宫沉一手扯起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把她抱进了怀里,人也趁势坐到了床里,靠着床头。
陶夭夭被南宫沉抱进怀里之后还在瑟瑟发抖,就着窗外的投射进来的星光,南宫沉看见她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
犹豫了一下,伸手给她擦了下去。
“没事了,别怕。”
“别怕。”
南宫沉低头吻了吻了她的额头,然后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我会一直在的。”
陶夭夭双手环住他的幺身,小脸紧紧的贴着他心跳的地方,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慢慢的平静下来。
没过几分钟又睡了过去。
早饭是陶夭夭下楼买的小笼包,南宫沉口味比较挑,可她又不会做,所以只能出去随便买了点。
果然南宫沉只吃了一口就皱起来眉头,“这是人吃的吗?”
陶夭夭:“……”
刚要伸手去抢,“不吃放那,”却看见南宫沉蹭了蹭鼻子,然后打了个喷嚏。
陶夭夭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给他传染了,看着他问:“你不会感冒了吧?”
南宫沉清了下嗓子,是有些紧,“好像有点。”
果然,又被她给传染了。
不过她好像没什么感觉了,也没吃药,算是躲过去了吧。
“等会我给你熬点姜丝红糖,要是还不行你就去看看医生。”
南宫沉拧着鼻子吃了两个包子,“知道了。”
南宫沉不走,陶夭夭也不出门。
陶夭夭不出门,南宫沉也不肯离开。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两厢生厌的对了一天。
到了晚上的时候,南宫沉好像感冒厉害了,恹恹的躺在沙发上,俊俏的脸上一点血丝都没有。
陶夭夭端杯热水放在茶几上,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啊——”
“怎么这么烫?”
南宫沉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凶口上,含糊不清的说:“没事,躺一会就好了。”
陶夭夭抽回手,去推他起来:“都这样了,抓紧去医院。”
南宫沉不想动,“不去。”
南宫沉一米八几的个头,陶夭夭只有一六五,跟他一比真是又瘦又小,哪里推的起来他。
“你这么烧不行的,快点起来。”
南宫沉哼哼两声,一动不动。
陶夭夭默了几秒去浴室用热水投了一块毛巾,回来给南宫沉敷在了额头上。
然后找出体温计给他放在腋下夹上。
握着他滚烫的大手,看着他一张满是病态的脸,因为高烧的原因,嘴唇已经起了一层干巴巴的皮。
陶夭夭心里五味杂陈。
等了大概五分钟,陶夭夭拿出体温计对着灯光看了看,“三十……九度……八——”
最后一声已经岔了音,陶夭夭赶紧把体温计放在一旁,去拉南宫沉起来:“快点,我们去医院,烧的太严重了。”
南宫沉意识有些模糊,呢喃道:“夭夭,别走。”
不知道怎么,这声音不但充满了依赖还掺杂了很多不明意味的感情。
陶夭夭顿了一下,手指还被他紧紧的攥在手里,看着他意识模糊的情况还在惦记她走不走的事情,莫名的鼻子就酸了。
挨着他坐下,伸出另一只手从茶几上摸过手机,“我给小刘打电话,让他带个医生过来。”
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南宫沉,他抬手打掉了她的手机,“不用。”
陶夭夭又去摸摸他的额头,刚被毛巾敷过,这个温度也不知道算不算严重,又去摸他的身。体,怎么感觉比刚才还热了呢?
陶夭夭心里着急,从两个人相识开始这么多年都没看他病的这么厉害过。
女人本来就容易胡思乱想,这个时候思维发散的就更加活络。
想起之前他一直不肯碰自己,然后好不容易发生了关系,又强调什么不要孩子。
心里一沉,不会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然后她看向南宫沉,只觉得男人的脸色更差了。
这么一联想,本来只是想象,这会几乎已经成了真的,眼圈刷的就红了,人都快哭出来了。
“南宫,”她使劲去扶南宫沉起来,“快点起来,我们去医院。”
好像突然间被注入了能量一般,陶夭夭已经把南宫沉半个身子都扶了起来,“快点起来啊,快点!”
南宫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女人急的小脸发红一副快哭的模样,伸手摸摸她的小脸,“我真没事,让我睡会,啊?”
因为高烧的原因,男人的嗓子又沙又哑,还透着无尽的疲惫与沧桑。
陶夭夭心里害怕,“你别讳疾忌医,快点起来。”
她扶不起南宫沉转身去地上摸手机。
此刻南宫沉的病情已经比刚才严重了,模模糊糊的有些分不清楚现实还是虚幻。
他伸手抓住陶夭夭的手腕,“夭夭,”连声音都比刚才虚弱了。
陶夭夭一手抓着手机划着列表找刘助理的号码,一边应着南宫沉,“嗯?”
南宫沉模模糊糊的说:“夭夭,家里卧室的衣柜里有一份资料,别忘了拿。”
陶夭夭哪有心情听他说这个,只说:“我给小刘打电话……”
因为离开南宫家太久了,她已经很长时间没跟那边的人联系了,好不容易才找到刘助理的电话,还没拨出去,突然听见南宫沉含糊的说了一句什么。
她一边拨出刘助理的电话,一边把自己的耳朵递到南宫沉嘴边。
“什么?”
南宫沉嘴唇张了张,发出一个十分模糊的声音:“顾司莹。”
就凭女人的直觉,陶夭夭没听清可也猜到了,不敢相信的又问:“你说谁?”
“顾,司,莹,”南宫沉继续说,“给,给她打,打电话。”
“让,她过来。”
陶夭夭不理解的皱着眉头,病那么厉害不去医院,叫一个女人干什么?
陶夭夭不想理他,等刘助理接了电话,陶夭夭直接说:“南宫生病了,现在高烧你带个……”
陶夭夭的话还没说完,南宫沉不知道哪里来的劲突然坐了起来,夺过了手机,“让顾司莹过来,”语毕干脆利索的挂断了电话,然后把手机扔在了一旁。
最后的一点精神用尽,整个身体直接倒了下去。
这个时候还惦记别的女人,陶夭夭心里气恼,看看他病的那么严重,责备的话又不好说出口了。
看南宫沉的嘴唇干的厉害,陶夭夭用小勺盛了点水喂给他,总觉得他这场大病来的突然又怪异,心里越发的急躁。
顾司莹就算是双博士又如何,真能治病救人吗?
怕也是纸上谈兵而已。
陶夭夭试图跟南宫沉沟通:“南宫,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小手一挨到他的脸皮,一股滚烫的气息离开传了过来,陶夭夭心里大惊,再也不肯听他的了,直接拿过手机就要打120。
却听南宫沉发出一声虚弱的声音:“司莹……司莹……”
陶夭夭手指一顿,咬着嘴唇挂了电话。
就在这个时候,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陶夭夭起身去开门。
看见顾司莹的一瞬间,陶夭夭有些怔愣:“这么快?”
顾司莹跟她点了一下头,然后挤开她急急忙忙的就往屋里走,“南宫呢?”
没等陶夭夭回答,顾司莹已经看到了沙发躺着的病怏怏的南宫沉,几乎是冲过去的,直接蹲在了地上,拉住了男人的手。
一手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去摸他的额头,白白净净的脸色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手指下滑从脸一直到凶口,越来越烫,顾司莹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怎么热的这么厉害?”
陶夭夭紧张的看着她:“你有办法吗?不行我送他去医院了。”
顾司莹已经扶起了南宫沉。
这会的南宫沉很听话,半个身子都压在顾司莹身上,跟着她的脚步往外走。
陶夭夭承认她就是小心眼,闹脾气不分场合,她要带南宫沉去医院,对方死活不去,结果换另一个女人,乖乖的就跟人家走了。
但是这样的心思只是一闪而过,生怕南宫沉摔倒,身体不受思维控制,已经伸手架住了他。
结果也不知道南宫沉哪根神经发酵了,竟然一使劲推开了她。
陶夭夭不解的看着空荡荡的手,又想气又想笑,“南宫沉,你不想活了是吧?”
说完觉得这话不吉利,呸呸呸,又伸手去扶南宫沉。
南宫沉现在整个人都有些神智不清的样子,但是他还是极力保持着最后清醒,贴着顾司莹的耳朵连着叫了两边“夭夭”。
顾司莹转头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陶夭夭,然后说道:“陶小姐,我带他走就行了。”
陶夭夭刚要上前的脚步一顿,“他?我?我们?”
顾司莹扶着南宫沉已经进了电梯,“你们已经离婚了,不用我再强调给你听吧?”
在电梯门关上之际,她又强调道:“更何况只是一个感冒,你跟着去了也没用,何况是他不想让你去。”
陶夭夭:“……”
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关上,她竟然无言以对。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红锁太严重了,错别字就当通假字看吧,被锁就麻烦了。
☆、第 32 章
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关上,陶夭夭竟然无言以对。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自己的男人就被人从自己家带走了?
呵!
陶夭夭顿了几秒,心里越发的不服,赶紧按下电梯,随即跟了下去。
可等她冲出公寓楼的时候,顾司莹已经带着南宫沉上了车子,陶夭夭追着轿车而去,“学姐——顾司莹——”
陶夭夭明明看见顾司莹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可是女人就是没有要让她跟去的意思,然后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把车子开的像火箭一样窜了出去。
陶夭夭紧追了几步,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恨恨的骂了几句,人渣,笨蛋,混蛋,大坏蛋!
陶夭夭虽然担心,但也没想的多严重,毕竟南宫沉看起来只是个小感冒。
她还没见过哪个成年男人因为感冒而一命呜呼的,所以此时此刻她更多的是生气。
明明她带着他去医院就好了嘛,干么那个女人一来,他就屁颠屁颠的跟人家走了?
生气归生气,陶夭夭还是忍不住担心,连着给顾司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直到两个小时后,对方才给她回了个电话:“陶小姐,南宫已经没事了。”
陶夭夭:“……那你让他接电话。”
顾司莹不软不硬的声音:“对不起,他已经睡了。”
睡了?
陶夭夭:“那你们在哪?我去照顾他。”
顾司莹干脆的拒绝:“不必了,我会照顾好他的,再见。”
陶夭夭看见渐渐黑下去的手机屏幕,感觉顾司莹才是南宫沉的现任老婆。
因为担心南宫沉,陶夭夭几乎一宿没睡,第二天早早的就给顾司莹打过去了电话。
铃声一直快要停止了对方才接了起来。
“陶小姐。”顾司莹的声音有些疲惫的意味。
也不像之前叫的那么亲密了,小学妹直接改成了陶小姐。
陶夭夭心思没在这上,也没当回事,开门见山的问:“南宫醒了吗?”
顾司莹默了几秒,回:“醒了。”
陶夭夭:“麻烦学姐,把你的电话给他,我想跟他说几句。”
顾司莹:“他在洗澡,恐怕接不了你的电话。”
陶夭夭立刻就炸毛了,孤男寡女的竟然还在洗澡?
高烧咋没烧死他!
“那你告诉我你们在哪?我这就过去。”
因为心里生气,陶夭夭说话的口气也没开始那么客气了。
顾司莹:“对不起,这个我不方便告诉你。”
陶夭夭咬了咬嘴唇,又想起上次在大街上碰见南宫沉替她拿包,还扶着她下台阶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吃醋,她的声音都变了:“顾司莹,我现在需要立刻,马上,见到他,否则我报警了!”
嗤——
顾司莹忍不住笑了,“小学妹,你跟他已经离婚了,你以什么身份报警?我们现在在一起光明正大,哪条法律不允许了?”
陶夭夭气结,竟然一个字都说不上来了。
挂断电话,陶夭夭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发呆。
该死的南宫沉好了也不知道接她个电话,哪怕跟她说一声他已经没事了再去鬼混也好呀!
怎么说也是病着从她这走的,出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心里难安。
不过随即又想到,有什么事也活该。
不过人家身边有个那么漂亮懂事善解人意又聪明睿智的女同学,心里正美着呢吧!
就这么坐了两个多小时,陶夭夭还是放不下心,又给顾司莹打了过去。
结果这次顾司莹彻底没接她的电话。
陶夭夭气不过,给刘助理打了过去,可是刘助理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楚个一二三,陶夭夭把手机使劲砸进沙发里,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心里愈加的气闷。
就这样端端等了一天一宿,直到第二天晚上,陶夭夭都没收到任何南宫沉的消息。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倒是接到了一通余额的电话。
自从两个人领了证,陶夭夭不好面对他,除了那次要求他收回已经放出的结婚消息顺便办了离婚证之后两个人还没见过面。
余奶奶已经出院回了余家。
陶夭夭心不在焉的接了电话。
余额清淡的声音透过电波传了过来:“夭夭。”
陶夭夭:“嗯?”
余额:“奶奶总念叨你,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如果有时间,能不能麻烦你过来看看她?”
陶夭夭现在心里很乱,随口应付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可以吗?”
余额顿了一下,好像发现了陶夭夭不太对劲,“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陶夭夭:“……”默了几秒,“也没什么,就是……算了,明天去之前我给你电话吧。”
余额:“好。”
挂了电话,陶夭夭的心情更加复杂起来。
大概七点的多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正在全力失神的陶夭夭被熟悉的手机铃声吓了一跳。
看清楚是顾司莹的电话之后,陶夭夭赶紧接了,“学姐……”
她现在又不敢直呼人家姓名了,毕竟南宫沉是被人家带走的。
顾司莹的声音很淡,透着一股子陌生意味的疏离:“学妹,南宫沉说想吃你做的饭,不管什么好赖带点吧。”
语毕直接挂了电话,一句地址呢,陶夭夭还没来得及问出口。
好在紧跟着对方就给她发来了一条信息,是对方现在的地址。
能吃饭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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