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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深吻不能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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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几天都没接到南宫沉的电话,不知道怎么的,陶夭夭心底竟然莫名的有些期待,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跟人领证了是什么态度?
会跟她生气?
还是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得不闻不问?
可是不管哪种,她好像都没退路了啊。
陶夭夭还在公司的上班的时候,突然头上一黑,一大片阴影罩下来,她才发现有人站在她面前。
不禁抬头,然后就对视上那双让她做梦都不想看见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眼睛。
“南宫?”
南宫沉没给她太多时间,拉着她就往外走,陶夭夭想要挣脱,手腕都快被他拽断了。
“你放开我,你个疯子,你拉我去哪?”
南宫沉看她挣扎,索性直接抗起她像抗麻袋一样扔在肩膀上大步流星的就往外走。
然后两个人就在一众诧异的目光中离开了陶夭夭的公司。
“南宫沉,我在上班,你放了我,你混蛋……”
陶夭夭手脚不老实,一下一下的往南宫沉身上招呼。
南宫沉就像没感受到一样,只是迈着大步往外走。
“陶夭夭,老子就是给你太多自由了,以至于你连主次都分不清楚了,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
南宫沉一边把陶夭夭扔进车里,然后欺身压了上去,“死丫头,还敢背着我嫁人,我告诉你,老子就是今天掐死你,也绝对不会让你出现在别人的户口本上。”
“呵呵呵,”陶夭夭讥讽的笑,“我已经给他领证了,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
“你这样是强。奸,我可以告你,你个混蛋!”
“你疯了,那么多人你把我带走,以后让我怎来……”
陶夭夭说了半晌,南宫沉都没反应。
只是双眼猩红像头嗜血的狮子,盯着她,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什么?”
车里的气压陡然增高,陶夭夭从来没见过南宫沉这么狰狞恐怖过。
在她的眼里,他一直是温柔型宠溺略带些霸道型的,凡事让着她,连对她大声说话都很少。
此刻像个暴怒的豹子,恨不得下一秒就会吃了她一样。
“你说你跟他怎么样了?”南宫沉的声音都在颤抖,他听到“合法夫妻”那几个字之后,就已经控制不住体内的暴怒因子了。
她嫁给了别人?
怎么可能?
他还没放手?
他还在爱着她啊!
陶夭夭一边往后退,一边心虚的说:“就是领证了啊,一个星期前。”
南宫沉用双手使劲的揉了揉额头,她竟然一声不响的跟别人领证了!
不由自主的举起拳头,真恨不得掐死她算了,大不了跟她同归于尽。
陶夭夭还在不停的后退,以前南宫沉一个手指头都没戳过她,这要是一拳头下来,她又打不过他,还不是白挨。
直到南宫沉一拳头打在车门上,发生砰的一声响,陶夭夭才敢睁开眼睛看他。
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也不知道会有多疼,他到最后还是舍不得碰她用一下。
“陶夭夭,任性也该有个限度。”
这是南宫沉最后给她扔下的一句话。
混杂着伤感,难过,无力等等好多的情绪,陶夭夭直到他走,都没反应过来。
他是彻底放弃她了吗?
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呢?
因为南宫沉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尤其是他走时满脸都是受伤的神情,陶夭夭就觉得心里很难受很难受。
胸口像堵着什么东西,一口气卡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
一下午都怏怏不乐的,晚饭也没吃就窝在卧室里发呆。
夜色很美,可她的心里却犹如寸草不生的荒漠,既荒凉又惆怅。
临睡前,陶夭夭去浴室洗了个澡,对着镜子反复欣赏了一会自己的身体,简彩曾经特别羡慕的掐过她的小。腰,“啧啧,看这嫩的,一掐都能出水。”
陶夭夭虽然不会自满到像简彩那样,但她还是挺满意自己的身体的。
然后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这么姣美的身体都没人采撷,真是浪费了呢!
也不知道洗了多久,陶夭夭出浴之后把浴巾围上,还没等她走出浴室,突然听见外边的门锁一阵响动,然后她抓着门把手的手就顿在了那。
到底是谁呢?
这么大晚上的还来她的公寓?
不会是……坏人吧?
陶夭夭心里一紧,然后又用力裹了裹浴巾,小小的心脏已经悬了起来,后背紧紧的贴着门板,屏住呼吸,生怕门会突然打开,然后……
“夭夭,是我——”
陶夭夭纵了纵眉头,这个声音……
南宫?
陶夭夭嚯的拉开门,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南宫沉,满脸的愠怒:“你怎么来了?”
“谁让你来的?”
“你是怎么进来的?”
不对,陶夭夭突然想起玄关处的银。行。卡,“那个,那个,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男人白衬衣,深色的西裤,胳膊上搭了一件西装,身躯修长的站在地心,如果忽略他上冷的发冰的表情,还真有几分陌上人如玉世无双公子的气质。
当然他的性格跟如玉公子是扯不上边的,用陶夭夭的话说就是个痞气十足的二世祖。
南宫沉的目光从陶夭夭的身上来回的扫了几圈,转身把衣服扔到沙发上,人也跟着坐了过去,“我来看我的老婆还要原因吗?”
一边坐的时候,还扯了扯衣服领子,两颗扣子敞开,露出一片小麦色的胸。膛。
陶夭夭舔了一下嘴唇,纠正道:“南宫沉,你别胡搅蛮缠,我已经跟你离婚了,而且……”
她已经跟别人领证了好吧。
“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
南宫沉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那我来我自己的房子也不行喽?”
“你的房子?”陶夭夭是从一个中介那租的房子,可从来没听过这房子跟南宫沉有什么关系。
南宫沉看着她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跟她摆了一下手,用眼神示意她过来。
房子真是南宫沉的?
陶夭夭忽然想起来,她租下这个房子的时候还觉得特别奇怪,怎么会有那么便宜的房租,中介告诉她,只租一间,另一间没准什么时候房东也会心血来潮住几天。
原来南宫沉打的是这个主意。
既然是自己的房东,陶夭夭犹豫了一下向南宫沉走了过去。
等两个人的距离不足一米远的时候,陶夭夭不由的拧了一下鼻子:“你喝酒了?”
南宫沉突然伸手,一把扯住了陶夭夭的手腕,拉住她就坐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干什么?”陶夭夭一声娇呼,伸手去推他,“干什么拉拉扯扯的?”
男人的眼神很深,目光发沉,正经八本的时候看起来格外禁。欲又性。感。
南宫沉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的看着陶夭夭,他已经很久没跟她这么亲近了。
多久了呢?
南宫沉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手型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顿了几秒,他缓缓的抬起手指按在陶夭夭的眼角旁边。
不由的加大了几分力度,指腹按在她白嫩的肌肤上,一种温柔的感觉从指腹开始传到臂弯,又到肩膀,然后直击他的心脏,到最后,他的大脑里竟然也有一丝温热的感觉。
陶夭夭不知道南宫沉要干什么,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慢慢的呼吸竟然都跟着变得急促起来。
南宫沉的手指从她的眼眶划过,直到她的耳唇,脸蛋,最后定格在她的下巴上。
就在陶夭夭感觉自己都快受不了的时候,南宫沉终于开口:“跟他把离婚证领了。”
“我……”陶夭夭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直接告诉他,她跟余额是假结婚吗?
只是为了骗骗余奶奶而已。
南宫沉略微粗粝的指腹按在她的唇瓣上,顿了几秒,眸光越发的深邃,柔情:“夭夭,他不适合你。”
这是大学毕业后两个人都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这样亲昵,她点了点头,开口问道:“可是你不在乎吗?”
毕竟她已经跟人领证了,名义上已经是人家的妻子了。
南宫沉苦笑了一下,“在乎有用吗?”
陶夭夭:“……”
好吧,是她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南宫沉的手指向下,直接挑开了她的浴巾。
陶夭夭赶紧用手护住:“你干什么?”
男人的目光沉了沉,咬着后槽牙说道:“干。你!”
语毕男人打横抱起女人就进了卧室。
不久之后,卧室传出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还有男人低沉的吼声。
……
早上,陶夭夭是在南宫沉的怀里醒过来的。
两个人同床共枕了两年,但是这样相拥而睡还是第一次。
想起昨晚,她看到南宫沉后腰上的纹身,忍不住问:“以前那个纹身你总是不想给我看,但我昨晚仔细观察了一下,挺好看的呀?”
南宫沉笑了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有什么好看的,男人都喜欢纹的图样而已。”
“好吧,”陶夭夭也就是随口一问,谁让他那次失踪之后回来有太多古怪的,她已经无法一件一件的去追究了。
想着还是把她和余额的事情跟他大致的说一下,想了想找了一个话题开头:“你怎么知道我领证的?”
南宫沉冷笑:“请帖都送我公司去了,难道我瞎?”
陶夭夭皱眉:“怎么可能?”
南宫沉就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反问她:“这个我还能说假,再说你去网上搜搜最近的财经新闻,你看余额是怎么说的?”
陶夭夭:“……”
默了几秒,转身拿过手机按照南宫沉的说法打开了新闻链接,果然看见了余额接受记者采访的视频。
听到最后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南宫沉:“这不可能,我们是假的……”
南宫沉别开眼,他怎么可能想不到。
余额的心机,岂是一个心思干净的陶夭夭能想的通的?
其实南宫沉心里更多的是内疚和自责,可是在陶夭夭眼里就成了他不相信她的表情。
她坐起身摆正他的脑袋,让他看着自己,又急又怯的说:“真不是他说的那样,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说,但是你相信我……”
陶夭夭说着说着都要哭出来了。
南宫沉起身,随手扯过一件衣服给她披上,“我相信。”
他只是不相信余额。
南宫沉离开后,陶夭夭去找余额,想问问他为什么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发了喜帖?
还有为什么要在新闻媒体前那么说?
她根本没打算过跟他办婚礼,到时他怎么跟媒体交代?
陶夭夭是第二次来余氏集团总部,这次没有人拦她,前台还亲自把她送到了最顶层,总裁办。
陶夭夭进门的时候,余额正在接电话,看见她进来一边跟手机那边的人对话,一边跟她摆了下手,示意她坐。
陶夭夭还以为他要打一会,没想到她刚坐下,他就收了电话走了过来。
“夭夭来了。”
陶夭夭尴尬的笑了一下,这个她名义上的老公,领了证可不就是名义上的夫妻了,可是她昨晚却没羞没臊的跟前夫滚了床单。
事情简直不能再滑稽了。
“那个……”她舔了一下干巴巴的嘴唇,刚要开口,余额又返回了办公桌处,按通了内线:“倒两杯水过来。”
返回来时,陶夭夭继续干巴巴的说:“那个我看到网上的新闻视频了……”
顿了一下,“你还发了请帖是吗?”
余额眼神复杂的看着陶夭夭,声音清清淡淡:“你见过南宫沉了?”
陶夭夭:“……”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否认以后被人发现,还不如坦诚的承认,更何况她也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
点了点头:“他说你给他发了请帖。”
余额薄唇紧抿,眼神微敛,看着外边的天空,直到飞鸟掠过,他才转头看向陶夭夭。
“夭夭,这么说话可能你会觉得意外,可是这就是事实……”
“从我看见你第一眼起,你在我心里就是那种完美妻子的样子,除了你,我不知道我娶谁能让我的人生过得与众不同一些。”
“你是我哥哥最爱的女人,而我是他最亲的弟弟,我们这种关系本来不合适,可是……”
“如果我们能互相照顾,他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
陶夭夭:“……”
她竟然不知道怎么接下话茬,“可是你也不能……不能……我们……我们并不相爱……而且,我怎么会是完美妻子呢?”
她才刚跟前夫滚完床单,这话说的她羞耻心爆棚。
余额摆了下手:“夭夭,不用管我怎么想,能跟你领证我是半生修来的福气,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召开新闻发布会,告诉大家之前结婚的事是一场乌龙。”
“你放心,离婚证的事,我肯定会抓紧的。”
“发出去的请帖,我会让人一一收回来。”
陶夭夭:“……”
余额再平静的表情也掩饰不住他眼底的难过,陶夭夭心里沉甸甸的,她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为了以后不再麻烦,她咬了一下嘴唇说道:“其实,我们可以说结婚证丢了,然后再补一套,然后就可以办离婚……”手续了。
最后三个字还没说出来,余额突然抬头,眸光犀利的看向她,那意思,你要敢说完,他就敢杀了她一样。
陶夭夭咽了口吐沫,后边的话就没说下去。
太可怕了,余额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就好像一个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阎王。
陶夭夭完败!
南宫沉就知道陶夭夭不是余额的对手,否则她也不会被人家骗得随便就领了结婚证。
可是让他去见余额?
他使劲按了按眉心,真是个要命的问题。
不管怎么样,为了陶夭夭,南宫沉还是约了余额。
两个人在离市的一家很辉煌的夜总会见面,特意要了一个顶层比较安静的包厢。
南宫沉到的时候余额已经到了。
余额像塑像一样站在窗子下边,夜晚的霞光从外边照进来,遮的他整个人好像都隐匿在一片神秘之中。
南宫沉大喇喇的坐到沙发上,整个身体后靠,翘起二郎腿,手指搭在膝盖处,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膝盖。
余额听见声音回过神来,默了几秒走到南宫沉对面坐下,“沉哥。”
南宫沉嘲讽似得哼了一声,“你要在心里真把我当成哥,你就不该动动陶夭夭的心思。”
余额端起茶杯嗅了嗅,然后小抿了一口,看向南宫沉:“如果我不这样,沉哥恐怕一辈子都不愿意见我吧?”
南宫沉冷笑,从兜里摸出一张卡使劲按在茶桌上,推向余额:“夭夭欠了你多少?”
“三百万?这里有三千万,够不够?”
余额看了一眼银。行。卡,讥讽似得笑了一下,“沉哥,我今天就给你表个态吧,夭夭……”
“咳——”南宫沉提醒他不要叫的那么亲密。
余额改了称呼:“陶夭夭,我是一定会小心翼翼,然后紧紧的攥在手心里,”他修长的手指还做了一个攥拳的动作。
南宫沉抿着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他太过绅士,他一定一拳头挥过去,“你我之间有什么仇怨,你该冲着我,夭夭她天真善良,根本就不懂我们的世界,你又何苦拉她进来?”
余额冷笑:“沉哥,你这话就错了!”
南宫沉:“……?”
余额抬着下巴,看着手里的杯子,神情有些欠扁:“你怎么就能肯定我对她不是真心的呢?我怎么发现我突然爱上她了呢?”
余额顿了一下,突然弯腰向前,跟南宫沉靠近了几分,寒眸湛湛的看着他,“我还要跟她相亲相爱,没准还能产下一个爱情的小结晶,你好兄弟的弟弟终于找到真爱了,怎么,沉哥不该祝福我吗?”
一听到余额还要跟陶夭夭生孩子,南宫沉一下就沉不住气了,立刻绷紧了身子,看着余额,沉声道:“你敢!”
余额冷笑:“我有什么不干?怎么说她现在也是我合法的妻子……”
顿了一下,余额反问南宫沉:“沉哥,你说夭夭那么善良,如果我再加把劲,会不会真的感动她,然后让她心甘情愿的服侍我?”
南宫沉用力舔了一下后槽牙,突然起身,拎过余额就给了他一拳。
“你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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