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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歌_一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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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我一把。”
  沈南坐在副驾上喊了一声,夏童不情不愿地将他扶了下来,
  “沈总,没什么事我就告辞了。”话说完,还不等沈南出声,她就转身要走。
  “等等,”沈南在她身后叫住她,等夏童回头,他才从容道,“我如果没记错,夏小姐刚才闯了三个红灯。”
  夏童远远看着他,有些气结,她张嘴想要骂他,却不知道骂什么。
  “我是为了送沈总。”
  “我并没有让你闯红灯。”
  夏童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算了算了,斗不过他,躲开躲开。她睁开眼,翻开手提包,拿出六百块钱。
  “钱不用。”
  夏童再忍下一口气,又从包里翻出驾驶证,将钱夹在驾驶证里,一步步走过去,重重将驾驶证拍在沈南手里,“分和钱,都不差你的了,我们两清。”说完,她又想起什么,从包里拿了笔和便利贴,刷刷写下地址,“驾驶证用完了,寄过去就好。”她后面还有话没说,我们不要再见面,不要再联系。
  沈南抿着唇,眯眼看她,一种审视研究的目光,让她的一点小心思无所遁形。夏童开始有一点点心虚,避开他的目光。
  “不要再见面,不要再联系,夏小姐那么不想见我?”
  “沈总,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说这种话,不奇怪吗?我为什么要见您?”她还算冷静,偷偷深吸一口气,稳住狂跳的心脏。
  他为什么对她说那样的话,他为什么亲自给一个临时翻译发工资?
  一切都明显不过,一切都心知肚明,但谁也不知道怎么捅破那层窗户纸,或者说夏童不愿捅破,而沈南在摸索着如何捅破。
  沈南不说话,望着她,眼神更加犀利。
  夏童有些难受,开口道:“沈总,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却仍盯着她,狠厉的目光,像要将她剖开一般,“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
  你不是风湿腿疼,不能开车吗?
  夏童瞪大眼看他,眼里是无声的责问。
  沈南毫无愧疚之色,从容的掏出车钥匙,他就是撒谎了,她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夏童觉得自己的忍耐上限,在沈南这里一次次得到刷新。
  “不用了!”夏童冷冰冰拒绝,“沈总还是好好养养您的腿吧!”她故意狠狠地咬字,期望表达出自己的愤怒。
  沈南还是不为所动,坚持道:“这里基本没有出租。”
  “我说不用了,我腿儿着回去!”她激动起来,京片子飚了出来。
  沈南突然笑了一下,目光一瞥,见远处来了辆熟悉的汽车。
  他突然沉了脸,“那我不勉强你了,你沿着这条路走,一会儿有车来接你,车牌是京AXXXX。”他说完,立刻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你不是说电话没电了吗?
  算了,夏童觉得不能跟他计较,无商不奸,他曾经就是个流氓,现在是个非常成功的商人。
  既然玩儿不过他,就不要纠缠,赶紧走,以后再也不见。离开沈南,她的情绪和生活才会走上正常的轨道。
  沈南瞥见的那辆车没有开过来,它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停下,一直到夏童走远了,它才开进沈南的院子里。

  ☆、chapter40

  汽车门打开,徐子鸣走了下来。
  他盯着沈南看了很久,突然从他手里拿过驾驶证打开,红票子撒了一地,他只关心驾驶证上的名字——夏童。
  确确实实是夏童。
  徐子鸣不相信似的又盯着照片看了很久,虽然变了很多,但确确实实是那张脸。
  “她叫夏童?”
  沈南伸手,从徐子鸣手中抽回驾驶证,装进了自己的西装内兜里,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沈南!”徐子鸣吼了一声,紧跟着他进了屋,“你特么没毛病吧?”
  沈南像没听见他的话一般,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十分疲惫似地靠在椅背上,不耐烦地皱起眉,胡乱松了松领带,“有话就说,没话滚蛋。”
  “你不要执迷不悟了!她不会回来的,这个女人我查过了,叫夏童,没有曾用名,没有绰号,就叫夏童,从出生到现在都叫夏童。她的入学档案,升学记录,医保社保,我全都查了,从她出生开始,从她的出生证开始,所有档案资料我都查了,她就叫夏童!”
  “你查她?”沈南抬眼,冷冷瞥他。
  “我是为你好!你不也查了吗?你敢说你没查?”
  沈南沉默。
  “我就是查过她,她跟倪雯不是一个班,甚至不是一个学校。她高中在昌平一个中学上的,我甚至打电话给她们当时的班主任,她们班主任已经证实了有夏童这个人,你还想怎么样?沈南,我希望你认清现实,这个夏童不是田佳夕!”
  这个名字终于说出来了,六年了,他连提都不敢提。
  两人都沉默了,徐子鸣有点无措。
  沈南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失控,他一字一顿道:“她就是田佳夕,我看她第一眼,听她说第一个字,我就能确定。”
  他那么的执着,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头破血流还在心里存着奢望。在徐子鸣看来,他的执着就是一种自虐,他气得肝都疼。
  “就算她是田佳夕又怎么样?!”徐子鸣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你还要去找她吗?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她被人包养过!”
  她被人包养过。
  六年了,这句话从来没被他忘记过。
  “我愿意!”他终于失控,站起来指着徐子鸣怒吼,“我特么就是那个戴绿帽的乌龟王八蛋,我愿意,你管着吗?她田佳夕,就是跟过一百个男人,只要她肯回来找我,我特么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我等着她我候着她,我就是这么贱就是这么欠,跟你特么有什么关系!”
  沈南随手抓起烟灰缸,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徐子鸣一脚将烟灰缸踢飞,“你这点脾气,怎么不敢撒在田佳夕身上?你有本事去问问她,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有本事去问问她,睡了多少老男人。”
  徐子鸣话音刚落,脸颊就吃了沈南一拳,他踉跄一下,倒在沙发里。
  “我戴多少绿帽子是我的事,别人不能说她一句不是。”
  “你就作死吧,”徐子鸣忍着疼,抹了一把嘴角,血腥味立刻充满鼻息,“别人怎么劝你,你都不信。当年你就察觉她不对劲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纵容她,最后呢?你看看你现在,传说中的冷血总裁,跟个十七八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你继续作吧,总有一天你要死在她手里。”
  “闭嘴。”沈南稍微冷静一下,他很久没有这样情绪失控了。
  “刚好,我也不想说了。”
  徐子鸣拿了外套,摔门走了。
  田佳夕。
  沈南已经六年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他有些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恼火地抓了几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散乱落下来,遮住额头,遮住一半眼眸。时光在他身上似乎瞬间倒流,恍惚像回到了六年前。
  那天事情很乱,他打人了,重伤,差点上新闻蹲大牢。沈度诚花了很多钱,找了很多人脉,才跟受害人达成和解,然后摆平记者媒体。只一个晚上,所有暗涌的波涛都突然平息,暴风雨在来临前被遏制住,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第二天一早,他就被悄无声息地放了出来。
  已经过去六年了,那天的情形他还记得很清楚。他甚至记得沈度诚来捞他时,开着一辆卡宴,他还记得他跟沈度诚在派出所外面,隔着汽车争吵时,差点被记者拍到。
  他离家出走三年,这是三年里,第一次与沈度诚见面。
  沈度诚气得胡子都在发抖,他抓住他打人的事,让他妥协,让他回家。
  沈南从容地说:“当年你摆平你自己的事,花了更多钱,利用了更多人脉吧?毕竟是大家都爱看的豪门恩怨,要让记者不爆出来,得花很多钱吧?”
  他的语气很淡,像在说别人的事,沈度诚却气得要翻白眼。
  “都三年了,难道你要一辈子跟我记仇?”
  “我妈一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
  沈南说得云淡风轻,度诚气得失去理智,将他赶下车。他坐在马路牙子上,抽了根烟,给他姥姥打了个电话。
  沈南坐在沙发里,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似乎有一段时间没给外婆打电话了。他脱了西装外套扔在一边,用座机给姥姥家打了个电话。
  还是一些家常的絮叨,母亲还是躺在床上没有意识,姥姥照例数落了新来的看护以及沈南姥爷,最后又再次骂了沈度诚一顿,这是每次打电话都必不可少的。小老太太年纪越大越厉害,越爱唠叨,说完那些家常里短,开始唠叨沈南,可怜兮兮的说自己命苦,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看见重孙,没看见重孙,看见孙媳妇也是好的。
  挂了电话,沈南头更疼,同样是总裁,别人潇洒风流,他为什么还要被逼婚?说不准小老太太哪天想不通,就要给他安排相亲了。
  再有钱有势的男人,都是人子人孙人夫人父,但凡愿承担家庭责任的男人,回了家就该扮演其家庭的角色。
  沈南觉得自己是个好男人,挺愿意承担家庭责任的,可惜没有媳妇儿……
  打过一通电话,听了姥姥的一顿唠叨,沈南感觉冷静不少。今天的所有行程都让陆薇取消了,他看了看,时间还早,开车去了TK总部。
  今天给陆薇放了假,所以当沈南走近TK大楼,看见陆薇站在前台时,微微有些讶异。
  前台小姐和陆薇一齐跟他问好,他点了点头,没说话,径直去了后面总裁专用电梯。陆薇抱着文件夹,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跟上了他。
  “沈总怎么过来了?”
  “你今天休假。”
  他公事公办的口吻,让陆薇有些尴尬。
  “凌晨四点飞澳门,我怕忘了东西,过来再清点一下。”
  沈南淡淡嗯了一声,盯着电梯,目不斜视。
  “沈总。”陆薇抱紧文件夹,欲言又止。
  “说。”
  “听子鸣说你们俩有点争执?”
  沈南终于侧头扫了她一眼,陆薇抬着圆溜溜的大眼,有些胆怯地看着他。
  “你们倒是无话不说。”
  只说了这一句,刚好电梯到了,叮一声开门,沈南径直走了。
  “沈总……”陆薇轻轻喊了一声,见沈南走远,立刻追了出去。
  沈南原打算看看文件,在公司吃了晚餐就回去,可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连晚饭也忘了吃。
  等他回过神来,天已经黑透,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沈南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屏幕上显示有一条彩信,未知号码。
  点开彩信,是一张照片,应该就是刚才拍的。
  雨夜,餐厅门口,一男一女打一把伞,紧挨着往外走。
  女人是夏童,男人是上次他在金芒电台外见过的那个。
  沈南看了一会儿,删了彩信,收拾东西往办公室外走。
  陆薇一直等在外面,见他出来,立刻拎起保温盒,“沈总,您还没吃饭。”
  沈南看着她,微皱着眉,表情没有什么喜怒,“你现在是休息时间,凌晨四点我会打电话找你。”
  沈南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陆薇一个人抱着保温盒站在原地。
  沈南觉得他并不在意那张照片,他还能很冷静的开车,很冷静的看新闻收拾东西,夏童或者说田佳夕对他的影响可能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大,也有可能她们并不是一个人。
  沈南对自己的这种错觉,一直维持到洗完澡上床以后。
  他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睡意,他盯着天花板,昏暗的夜灯在天花板上投射出光影,这光影有点像雨夜里紧挨着撑一把伞的男女。这个念头一但出现,彩信上的照片就在他脑海中不断闪过。
  都怪这夜灯太亮,害他睡不着。沈南跟夜灯较劲,他有些生气地跳下床,关了夜灯,房间立刻陷入了黑暗之中。
  除了房间变暗以外,一切都没有改变,他还是睡不着,还是瞪着眼看天花板,还是不断的想起那张照片。
  翻来覆去睡不着,沈南烦躁地直抓头发,在床上折腾了半天,还是毫无睡意,他干脆跳下床,噼里啪啦做了三十个俯卧撑!
  做完觉得还不够,又做了一组深蹲,又噼里啪啦的练了会儿高抬腿。总之,十八般武艺,能折腾的都折腾了一番,闹出一身汗,才吧嗒吧嗒跑去又冲了个澡。
  洗完澡回来,已经凌晨一点,他躺在床上,终于觉得累了,眼皮开始发沉。

  ☆、chapter41

  短短三个小时,沈南睡得并不踏实,六年前的事,一旦被揭开,就再也挡不住。刻意不去想,它也会在梦里趁虚而入。
  他给姥姥打完电话,坐在马路牙子上,眼看着天黑了下来,黑云盖住了整个北京城,狂风开始肆虐。
  他就在狂风和黑暗中找遍了所有田佳夕可能去的地方,他一遍遍拨打她的电话,传来的都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站在她们家楼下,他喊她的名字,左右邻居从窗户探出头来看他,像看一个疯子。他去她们家踢门,疯狂地踢门,对门邻居报告了物业,有保安过来把他带走,再不让他进来。
  他满城找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雨,浇在他脸上,眼都睁不开。
  雨越下越大,像一盆盆水直接往脑袋上扣,没有停歇的意思,雷电一阵接着一阵,天继续发黑,显示还有更大的暴风雨即将到来。他四处乱跑,浑身湿透,像从河里刚捞出来一样。
  不知道在哪里遇上了于越他们,他们似乎是专程来找他的。他们把他架到了橙光酒吧,他像个落汤鸡似地坐在破木箱子上。灯光昏暗,空气潮湿,一堆人围着他,七嘴八舌。
  屋外,风雨雷电在咆哮,屋内,男男女女在咆哮。
  “她不是什么好人,为了她不值得!”
  似乎是徐子鸣在喊,雷电声有些大,他恍恍惚惚。
  “她就是个骗子。”
  “她很单纯。”他终于反驳,但声音干哑得不像话。
  蒋云一也在,她的每一句话都毫不留情。
  “绿茶婊,满大街都是,唬的就是你们这些傻男人。我那天看见她从燕莎出来,上了老黑的车,老黑什么人你们不知道?”
  “她是被人包养的,是个□□!”
  他还来不及反驳,又有人说话,“我见过她从豪车里出来,跟着个中年男人进了酒店。”
  他脑子里嗡嗡响,其实早就有怀疑。他终于崩溃了,踹了一脚凳子,“不他妈就是钱吗?!老子多得是,她想要就说话,全给她!!”
  于越拦住他接下来的打砸,“这种拿钱就能上的女人,你觉得……”
  他狠狠瞪于越一眼,目光发红:“得不到她的心,老子就用钱上了她的人。”
  床上的沈南睡得并不踏实,六年前那些话反复出现,他挣扎了一下,终于睁开眼。眼前漆黑一片,他有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里。
  打开夜灯,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四点。
  他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想起那天的事,后来他自己跑了,去了地下室,他们曾约定,找不到对方就去地下室等。沈南安慰自己,他想找到她,只是为了问问为什么,或者骂她几句甚至打她一耳光来泄愤。
  再后来,大雨淹了半座北京城,他在地下室,水从脚面漫上来,淹了膝盖,大腿,腹部……
  迷迷糊糊中,意识到有消防官兵来救他。他被抬出地下室,躺在担架上,模糊看见了沈度诚焦急地站在雨中,没有打伞,跟着他的担架跑。
  沈南回过神,曲起有些发麻的脚,锤了锤膝盖,他患风湿有六年了。
  三点半,陆薇的电话打了过来,提醒他车已经到了,接他去机场。
  由于没有休息好,上了车,他就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但脑子里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跟自己的大脑僵持了十分钟,他败下阵来,睁开眼,拿出钱夹。钱夹里有一张他小时候和他母亲的合照,这张合照后面还有一张照片。
  他将隐藏在后面的照片拿出来,端详了片刻。
  陆薇坐在一边,目不斜视,余光却扫过那张照片,是一张残破的照片,她只能看见上面有一个人影,却不知道是谁。
  这是田佳夕的照片。
  北京721暴雨第二天,有人给他手机上发了一张照片——在机场,一个中年男人搂着田佳夕。田佳夕只露出一个侧脸,但足够了,就是她。
  很久之后,他冷静了不少,就将这张照片打印了下来,将属于中年男人的那部分撕掉,只留下田佳夕的一个侧脸,但她左肩上多了一只惹人厌恶的手。他将那只手涂黑,从此田佳夕的身上就多了一个扎眼的黑点。
  后来他查过那个男人,离异,无儿无女,小有资产。
  沈南的手指不自觉收缩,照片开始变形,田佳夕的脸也跟着扭曲。
  他回过神,松开手,将照片放回了钱夹里。这是他拥有的,唯一一张田佳夕的照片,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藏着她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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