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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恋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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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魔爪贴在她的腰侧,林初恋不敢轻举妄动,只好软着嗓音抱怨,“梁彧你犯规…哪有你这样逼婚的?”
  听她这么说,梁彧笑了起来,“不开玩笑了,和我说句心里话,你愿意吗?”
  还没等她回答,他又补充道,“我就是客套一下,别当真。你不愿意也得愿意,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你少自恋了,我才不稀罕…再说了,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我可是有独立的思想和人格的!”
  她一本正经的模样也相当可爱,梁彧揉了揉这傻妞的脑袋,“我打个比方而已。”
  冷气吹的有些凉,林初恋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我当然愿意嫁给你。只是…我还没准备好…你才回来没多久,我想等所有事情安定下来再考虑结婚的事。嗯…不是我不想嫁给你啦,只是我觉得结婚这事儿太重要了,我想认真对待…”
  她一着急就语无伦次,生怕他误会自己不想嫁给他。
  小脸蛋都急得红扑扑的。
  梁彧心里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傻啦吧唧的,我又没说现在就结婚。求婚只是我想确认一下你的心意,让别人再也没机会肖想你。”
  她很会抓词眼,“别人,你指的是谁啊?”
  “你说我指的是谁。那些趁我不在暗搓搓地要撬墙角的人。”
  “…瞎说什么呢,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在你怀里吗?…”
  什么事儿只要牵扯到她,梁彧就做不到洒脱不羁,漠不关心。
  经历了这五年的分离,很多事他更加耿耿于怀。
  见他没了动静,林初恋正想仰头看他一眼,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果不其然两腿间涌出一阵温热…
  她疼得皱着眉头推开他,想要下床找内裤和卫生棉。
  “怎么了?”
  掀开被子,粉色的床单上有一块醒目的血迹。
  他的心揪了一下,“我刚刚弄伤你了?”
  “例假…”
  她摆摆手抱起一堆衣服跑进了卫生间。
  看着她慌里慌张的背影,梁彧跳下床随便套条大裤衩不放心地跟了过去。
  她以前生理期一直很规律,就是这两年生活节奏快了起来,平时疏于休息,饭也不好好吃,好好的身体硬是被她自己搞垮了。
  “小恋,需要帮忙吗?”
  “不用。。。马上就好…”
  他站在门口等了五分钟,也没见说着“马上就好”的人出来,只好推门进去了。
  眼前的一幕差点把他吓坏。
  她捂着肚子蹲在马桶旁,身后的花洒还流着水,地板上成片的水渍。
  梁彧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两步跨过去,托着她的腿弯把人给抱了起来。
  “怎么疼成这样?”
  她现在比从前更加要强,若不是疼到了极点是不会蹲在地上站不起来的。
  “嗯。。。我也不知道。。。”
  梁彧把她放到床上,去卫生间接了盆温水端过来,用毛巾把她弄到腿上的血迹擦干净。
  他撕卫生棉包装的动作很娴熟,林初恋没忍住地笑了出来,这一笑肚子更疼了,笑音到最后又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变。态。”他冷冷地瞥了眼“罪魁祸首”,手上伺候着她穿衣服的动作却没停。
  等收拾得差不多了,他回忆着有什么方法能缓解女孩子的生理痛。
  去厨房转了一圈,找到一包前几天为了做菜买的红糖,虽不知这东西的效果有没有说得那么玄乎,他还是抱着相信的态度冲了一杯热腾腾的红糖水,等不烫嘴了喂她喝下去。
  她噬甜,梁彧就多加了几勺糖。
  刚刚抱着她睡的时候还没发现,她的脸色惨白得吓人。
  林初恋被他圈在怀里,靠着他的胸膛,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啜饮着,很甜很热,喝进胃里,暖乎乎的。
  不知是真的有效果,还是心理作用,肚子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很烫?”她和猫饮水一样磨磨唧唧的,梁彧看得有些急。
  “没…”
  “这样子多久了?”
  “从去年开始?忘了…”
  “没去过医院?”
  “去什么医院啊,忍忍就过去了,就一会儿…”
  他皱眉,不满地命令道,“明天别去公司了,我带去医院。”
  “哎呀,真没事。。。没那么娇气。”
  “这不是娇气不娇气的问题,生了病就得去医院。我看你越活越低能儿了。”
  和她形影不离地一起生活了半个月,梁彧总算发现这人的自理能力简直连小学生都不如,一点儿也不会照顾自己,干什么都是凑合,结果凑合出来一身病。 
  气人得很。
  “那你以前受那么重的伤,我让你去医院你也没去啊,就知道凶我…”她软软地咬着尾音,明明是斥责的语气,听在他耳里却是另一种甜蜜。
  他硬不起心肠,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
  “伤在我自己身上,倒没觉得多疼。但你不一样,你皱一下眉,我都心疼得不得了,更别说其他的了。所以你好好的,我就好好的,懂?”
  林初恋觉得这个人。。。真的太会说情话了。
  每个字都能把她的心给融化掉。
  可一想到之前他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说得倒是好听。我当然懂。可是你懂吗?你都没想过我的感受,你看见我皱眉就觉得心疼,那你想想我看见你那么可怕的伤口,心难道不会疼吗?彧哥…我们在一起,不只是你心疼我,你护我无忧就行了,爱是相互的。你开心我也开心,你疼的时候我也会觉得疼。”
  我们的呼吸和心跳都是一个频率的啊。
  他认命地低低地叹息了声,她变得更懂事、暖心了。
  “以前是我太自负,总觉得自己什么事都能扛,到头来却总是让你伤心。是我不好,做错了事,以后不会了。”
  梁彧接过她递过来的马克杯放到床头,又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拉过被子盖到两人的身上。
  他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和她共白首的,所以他愿意为了她去做一些改变。
  “嗯,我们以后好好的。”
  …
  日子一晃而过到了十月份。
  梁彧去纽约办理辞职手续,这一办就是一个月,林初恋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觉得国外的月亮更大更圆,直接在那儿扎根不回来了。
  不过她也没闲工夫想一些乱七八糟的,林氏的生意蒸蒸日上,她忙得像陀螺,干脆直接住在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休息区有床有卫生间,还有清洁人员每日打扫清理。吃饭和秘书室的人一起订外卖,也是美滋滋。
  没了梁彧这个“保姆”,她的小房子估计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每每和他视频谈论起这件事,梁彧都在太平洋彼岸无可奈何地嘲笑她,实在不敢奢望她宜室宜家。
  她晚上要去参加两个宝贝干儿子的百天宴,回了趟公寓挑衣服。
  刚脱完衣服,某人的越洋电话就十分应景地打来了。
  林初恋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一边听电话,一边在衣柜里乱翻。
  “喂?你那儿是凌晨吧,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
  他两天一夜没合眼了,只想赶紧把手头上遗留的工作好好地收完尾回国。
  “睡不着,想你。”
  他孩子气的语调把她逗笑了,心里暖暖的,柔声哄他,“乖啊,赶紧睡,睡着了我去梦里找你!”
  “你呢?下班了吗?在干嘛?”
  “我在换衣服呢,一会儿去参加我干儿子的百岁宴。”
  她又坏心眼儿地说,“挂啦挂啦,我现在可是光着身子呢!”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才响起了他的声音,“能接视频吗?”
  “不能!!!”
  林初恋掐了电话,笑得不能自己,想了想用手机前置自拍了一张。
  这是一张十分有心机的自拍,她找了一个相当巧妙的角度,加上她刻意换上的聚拢型半罩杯胸衣,连她这个万年飞机场都挤出了一道诱人的沟壑。
  她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照骗”,觉得满意至极,幸灾乐祸地给那人发了过去。
  还不知死活地加了四个字——画饼充饥。
  不一会儿那边回复道:胃口大,吃不饱。
  隔了半分钟,又收到一条信息: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她笑得更开心了,打了三个“略略略”发过去。
  估计某人气得都要昏过去了吧!
  反正金发碧眼的助理小哥看着自家,哦不,马上就离职的技术总监,那张阴晴不定外加欲求不满的俊脸,吓得差点晕过去。
  林初恋喜欢极了秦初久的两个儿子,三个月的小孩子又白又胖,长相也集合了父母双方的优点,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仿佛会说话。
  无论是调皮哥哥还是温顺弟弟,一看见他们的富婆干妈,就咧着嘴笑。
  林初恋被他们笑得心都要化了,也不嫌弃他们流了她一手的口水。
  陆决一身黑色正装,丰神俊朗。秦初久的穿着倒是很随意,棉麻长裙加杏粉色针织衫。
  不知是不是当了母亲的缘故,秦初久给人的感觉愈发温婉贤淑。
  直到晚宴开始,看见某个宠妻狂魔一边哄一边喂她吃饭时,林初恋才确定看到的“温婉贤淑”全部是假象。
  月子娃娃喂完奶,吃饱喝足就是睡觉。
  秦初久把孩子交给陆决,自己陪着闺蜜去酒店后面的公园里散步。
  时间过得真快,掰着手指算算,她们都认识十几年了。
  以前的她们啊,都是活得既明亮又肆意的少女,没心没肺、无忧无虑。
  她们两个性格像,从初中就是好朋友,后来考入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
  一起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少女时代。
  她们也有矛盾和争吵,只不过处理这些问题的方式更像男孩子,干脆利落,吵完之后又是好得和连体人儿一样。
  人的一生中有一个这样的挚友就足够了。
  我见过你的成功辉煌也目睹过你的失魂落魄。我见过你的开心快乐也目睹过你的伤心失落。
  无论时光如何变迁,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优秀最美好的模样。
  “看到无忧发的微博了吗?”
  “嗯,好像是蓝幻带她去了尼日利亚的大草原,她不是一直想去非洲草原吗。”
  顿了顿,林初恋又感叹了句,“她和蓝幻活得…总是让人羡慕。”
  “还羡慕别人呢,有这功夫,你怎么不操心操心自己?”
  “我操心什么啊?”
  秦初久挑眉,“你和梁彧不会还在闹吧?!都多少年了还没修成正果。”
  林初恋不依,“才不是…他两个月前,就向我求婚了。”
  “真的?”
  “嗯。”
  “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明年吧,今年我们两个都很忙。”
  “明年?大名媛,明年你就二十六岁啦,可千万别总是觉得自己还是十六岁的小姑娘。我还指望着你赶紧给我儿子生两个媳妇呢。”
  林初恋耸耸肩,笑道,“可我觉得自己很年轻啊。孩子…以后再说吧,我还想和梁彧多过几年二人世界呢…”
  “我的天,再过几年?我告诉你啊小恋,如果你想要孩子一定别太晚,你是年轻,可你不想想梁彧比你大了六岁…”
  林初恋这次笑出了声,“初久,你怎么和我妈一样?!她一给我视频就是这几句话,都不带重样的…”
  秦初久可找到了知音,“苏阿姨说得一点都没错!”
  “好啦好啦,你们不用担心,我和梁彧心里都有数…”
  “有数?!你们两个加起来快六十岁的人了,整天和幼儿园过家家一样…还有那个梁彧,我必须得批评批评他了…”
  …
  梁恒夫妇的祭日在十一月初。
  十月末,梁彧带林初恋去了趟北津。
  听梁彧说,十一月份的北津就开始进入漫长的冬季了。
  冰天雪地,银装素裹的世界大概会持续到次年三月份。
  溪远地处南方,气候常年温暖。
  几年前初到北津,很不适应,刺骨的冷空气让她第二天就得了重感冒。 
  虽早有准备,但穿着厚重的毛呢大衣站在冷风中,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
  林初恋一边搓手跺脚,一边问他,“太冷了,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他深灰色风衣里面只穿了一件衬衣。
  不知道是耍酷还是真的不冷。
  梁彧把带来的花束和酒摆放在墓碑前,“习惯了,不觉得冷。”
  她走过去从兜里拿出一条手帕擦拭着墓碑上的照片。
  男人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看起来儒雅清俊。身旁女人的眉眼反倒是英气十足,有种冷艳孤高的清冷美。
  “彧哥,你和你妈妈长得像。阿姨可真好看,你爸也比你帅。”
  “嗯。”
  “阿姨和叔叔一定都是很棒的人。”
  梁彧把她拉到身边,“称呼是不是要变了。”
  林初恋蹲在他旁边,有些羞涩地笑笑,“他们会喜欢我吗?”
  “一定会。”
  她开心地点点头,扭脸对着照片上的夫妇认真又虔诚地说,“爸爸妈妈,谢谢你们把梁彧带到我身边。你们放心,我和他一定会很好很好的。”
  谢谢你们,让我遇见全世界最好的他。你们不在的日子,也请不要担心,我会好好待他,我们会狠狠地幸福,永远幸福。
  她明净的认真神情,让梁彧心动不已,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当着父母的面,将她搂进怀中。 
  “爸妈,我现在过得很好。刚才和你们打招呼的人是你们的准儿媳,她是全世界最好的姑娘,我很爱她,深爱。我们明年就要结婚了,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祝福。爸妈,谢谢你们给了我生命,让我有机会品尝人世间的酸甜苦辣,让我有机会得到幸福。”
  等他说完,林初恋的脸上已经淌满了泪水,梁彧好笑地抹去她的眼泪,逗她,“还哭?爸妈可看着呢。我对他们说了,我们小恋可坚强了。”
  他温柔含笑的语气让她哭得更厉害了,一边抹眼泪,一边结结巴巴地说,“爸爸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哭的,我是太感动了…我真的很坚强的…”
  …
  扫完墓,梁彧带她去了自己也很久很久没回去过的地方。
  十几年了,那栋别墅一直静默在那里,见证着这座城市的发展与变迁。
  房间很大很空旷,散发着一股灰尘的味道。
  客厅正中央挂着一家三口的合照。
  照片中的梁彧大概还在上初中,帅气俊朗的脸庞透着青涩稚嫩的气息。
  她走进他的房间,只有几件简单的家具。书架上堆着厚厚一摞荣誉证书,并列着很多奖杯。 
  林初恋眼尖地看到奖杯上刻着的一行黑色小字,“第二十五届费曼杯物理竞赛金奖”。
  她有着同样的奖杯,只不过颜色不一样。
  “天呐…彧哥,我真是低估你了…我一直觉得拿了银奖的自己够厉害了…”
  她清楚地记得高二那年她和学校里另外两个物理大神代表溪远省去加州参加这个世界级的物理竞赛。
  她运气好,阴差阳错地拿到了银奖,溪大的工科实验班为此还给了她提前录取的待遇。
  为这事儿,林初恋骄傲了整整三个月。
  梁彧勾唇笑笑,故作得意相,“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也不晚。”
  她佩服得五体投地,跳到他身上像只树袋熊一样搂着,照着他的脑门吧唧一大口,“嘻嘻我可捡到宝了!我家护法怎么这么厉害呢?!”
  梁彧在父母的房间找到一个很旧的信封,里面装着一封信和一张银行卡。
  这是梁恒和顾冉夫妇临终前留给他的精神财富以及物质财富。
  他们去了附近一家银行。
  林初恋看着屏幕上的数字,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梁彧…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她知道E…Space给他的薪酬丰厚,但也没想到是这么多呀。
  “估计是爸妈留给我娶媳妇用的。”
  他抽出卡,从衣兜里摸出另一张□□插进去。
  依旧是一长串令人心旷神怡的数字。
  “那这个呢?是你攒的?我可不信…”
  “也是老婆本。”他开玩笑道。
  “…”
  “这里面一大部分是以前冯道夫给我的佣金。”
  林初恋想起来沈澈曾对她说过,以梁彧在圈内的名气和执行任务的能力,很多国外私人情报机构都愿意出巨额高价雇佣他。每笔佣金都足够让他衣食无忧地挥霍完余生。
  但他只在冯道夫手下待过几年,也从未动过那些钱。
  “你都存着了…”
  “冯道夫的钱是他踩着无数条人命赚来的。我再穷也不会用它们来娶你的。”
  他眼角眉梢间透着一股正气凛然,将他曾经的戾气和邪气冲刷得一干二净,极其富有魅力。 
  “我打算回溪远后捐掉,你没意见吧?”
  “问我干嘛?再不干不净也是你用命赚来的钱,支配权在你手上。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好。”
  她望了望窗外,惊喜地发现天空中飘起了雪花。
  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白茫茫。
  溪远几年也不下一次雪,所以她从小便对书中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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