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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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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想说话,便感觉他往我无名指上套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低头一看,手指中央被套了一枚指环,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他带我去珠宝店买的。
  当初我离开时,也一并将戒指留在了这别墅内,没想到今天会被他重新带上,他打量着我无名指上那枚闪闪发光的钻戒,说:“闹了这么久,日子还是要好好过的。”
  他说完这句话,便将我揽在怀中,对我说了一句:“走吧,我的齐夫人。”
  我起初站在那儿没有动,直到齐镜将我推了几下,我身体不得不往前面倾斜,我也不知道他今天要带我去哪里,我们上车后,车子便从别墅内开了出去,开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齐镜带着我进了一个酒会,到达哪里时,我才知道这个酒会是齐珉发起的,听说他新开了一个酒厂,特意邀请齐家的商业上的伙伴还有亲戚朋友都来品尝。
  虽然我和齐镜正在商议离婚,可毕竟还没离婚,他这次来,仍旧是以我齐夫人的身份来参加他齐家这个酒会。
  齐镜带着我进酒会大厅时,便不断有人走上前来和我们说话,齐镜同样也寒暄着,寒暄了好一会儿,大厅内走进来一些人,是齐镜的大伯严宽还有二伯齐严,端着酒杯挽着的杨贞的齐珉看到后,便快速走过去招呼他们,几人说了一会儿话,齐严一眼就看到了齐镜身边的我,他身边挽着的女人是邱萍,身后跟了一些人,是同样穿着一身正装的林谨南。
  他们朝我们这边来后,齐镜一眼就看到了齐严身后跟着的林谨南,便侧脸看了一眼我的表情,嘴角带着浓郁的笑,等他们靠近后,齐镜的二伯便笑着上来和齐镜打招呼。
  齐镜自然也笑着唤了一句二伯大伯。
  三人端着酒杯站在那儿寒暄了一阵后,齐镜见我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满脸麻木的站在他身旁,他低头忽然当着众人的面吻了吻额头,语气温柔问:“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我回过神来,看向他关切的眼神,敷衍的说:“有点累。”正好身边有端着酒的服务生经过,我随手拿了一杯就想解渴喝下去时,齐镜握住了我手,转而从托盘内拿了一杯纯净水放在我手中说:“喝酒伤身。”
  我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什么都没说话,端着拿杯水后便喝了两口。
  齐严在一旁看着我和齐镜,便笑着说:“看到你们夫妻两这么恩爱我也就放心了,起初我还担心你们年龄的差距会合不来呢?”
  齐镜笑着说:“前几天她才找我吵完架,今天才哄好,哪里有二伯和二伯母感情这样好。”
  邱萍在一旁听了笑着看了我一眼,对齐镜说:“小年轻不就这样吗?现在我和你二伯是连吵架的心都没了,哪里像你们这样有活力啊。”
  他们正说着话,林谨南至始至终只是站在齐严身后,也没有抬脸看谁,便安静的站在那儿,仿佛没有这个人存在一般。
  倒是齐严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开口对身后的林谨南唤了一句:“谨南。”
  林谨南抬起脸来看向他,齐严对他说:“你也在我身边当了这么久的助理了,以后要多和齐总学学,在生意这方面,我和我大哥都比不上他。”
  齐镜望着林谨南,嘴角带着浅笑对齐严说:“二伯,这话可不能乱说,在生意上的事情,我记得很久以前我还是师承大伯二伯。”
  齐镜的二伯也终于开口说:“还别说,当初齐镜才六七岁时就跟在他吉安身边谈生意,我们这两个伯伯可不敢乱抢功劳,如果不是你父亲对你目染耳濡,哪里能够有你今天这样的成就。”
  齐镜谦虚笑着说:“二位伯伯高夸了。”
  齐镜见我脸上带了一丝隐约的不耐烦,便对齐严和齐宽说:“那二伯大伯,我去招呼客人了。”
  两人都点点头,齐镜带着我从他们离开后,齐镜挨在我耳边故作亲昵,可说出的话,却如冰凌一样冷,他说:“以齐太太的身份见林谨南是不是很不舒服?”
  我说:“你有病。”
  齐镜意味深长笑了两声。
  之后那几天,齐镜像是抽风一般,反复带我出息各种大型活动还有晚宴,每天都是各种应酬寒暄,对于这种事情都烦死了,可齐镜竟然还乐此不疲,有一天在一场慈善晚宴上,就因为我对一样拍卖品多看了两眼,也不问我喜不喜欢,竟然天价将那样东西给拍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报纸上全部都是索利集团利鑫投资的齐总,对小娇妻宠爱有加,为夺一笑一掷千金,铺天盖地全部都是这些消息,外界便很多没事人开始开扒我的身份。
  以前齐镜对于我都是挺保护的,而且知道我并不喜欢这些应酬,基本上不会带我出息这样人多的场地,外面的人根本没多少知道我是齐镜的妻子。
  可这几天他像是吃错药,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和他的关系,要多高调,有多高调,我刚以为他是误会了我和林谨南的关系吃醋了,心里对于他这样的做法虽然反感,可心里其实还是有一丝高兴,毕竟他以前从来没有表现过在乎我。
  这是第一次如此明显,可过了两天,我才知道什么叫自己打自己脸这词。
  那天我睡了一夜,刚从楼上下来,正坐在楼下吃早餐时,仆人熬了一些汤从厨房内端了出来,见客厅内没有人,便问了我一句:“夫人,先生呢?”
  我一边吃着东西,一年翻着齐镜在桌上翻过的那张报纸说:“去公司了吧。”
  仆人手中提着一个保温杯说:“先生这段时间有些咳嗽,我熬了一点雪梨汤给他,想给他润肺,这可怎么办。”
  我多问了一句:“他不舒服吗?”
  仆人说:“这段时间天气忽冷忽热,先生一直有些低烧引起了咳嗽。”
  我想了想,一时心软说:“你把东西放这里吧,我到时候给他送过去。”
  仆人见我们这段时间关系一直不怎么融洽,听我这样说,立马高兴的哎了一声,说了一句:“那我给您放桌上了,您到时候记得拿。”
  我说:“知道了。”
  仆人离开了,我也从报纸上收回了视线,低头快速吃着饭,我在心里盘算着正好借用送汤这个契机问他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想干嘛,这婚他到底离不离了。
  我出门时,保镖起初不准我出门,我提起手上的保温杯问他们:“给你们齐大总裁送汤也不行吗?”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打了一个电话给齐镜的秘书,在征询那边后,才将我放行。
  我手上提着保温杯上了车后,司机将我送到齐镜公司,到达那里时,施秘书告诉我齐镜出去应酬了,笑着问我是在这里等他还是放下汤提前离开。
  我找齐镜有事,肯定不能坐以待毙,便对她说:“你给我写个他吃饭的地址,我让司机送我过去。”
  施秘书想了会儿,便写了个地址给我,我又提着手上的保温杯到达了齐镜所在的地点,下车后我到达齐镜的包厢门口,推门进去时,刚想从屏风内绕过去找他,可脚才迈开。池庄妖巴。
  我看到屏风后面有两个影子闪了闪,紧接着便传来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声,是黛西的,她声音内带了一丝虚弱,说了一句:“齐先生,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从屏风的影子内便可以分辨,齐镜坐在黛西对面,他倒茶的手一顿,笑着问:“怎么了,怎么忽然这样问。”
  黛西摸着眼泪说:“我看了这几天的新闻,听说周小姐回来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来问您什么,可自从周小姐回来后,您都没有来看过我,我……”
  齐镜听了这句话,便放下手上的茶杯,屏风内的影子处映出他抬起手为对面的黛西擦眼泪的画面,他说:“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这几天你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别出门,我会多派些人手保证你的安全。”
  黛西听了齐镜抚慰的话,抬起脸问他:“是因为遗产的事情吗?”
  齐镜听到黛西的问话,脸上的柔情退却了一些,他说:“嗯,你是我的软肋,我不想让别人看出来,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你了。”
  黛西说:“您是想利用周小姐来转移别人对我的注意吗?”
  齐镜说:“自古以来盛情太却,会招来大祸,黛西,最近你在我身边的出现率太高了,我怕不怀好意的人会利用你来威胁我,所以只能暂时用周宴宴来转移一下那些伺机行动的人注意,分散你身上的危险。”
  黛西听破涕而笑,说:“难怪,这段时间,您经常带着周小姐出现在媒体视线中,我还以为您不要我了。”
  齐镜说:“怎么会,我会好好保护你。”
  黛西脸上的委屈散退一些,依偎在齐镜怀中,过了半晌又问:“这……对于周小姐会不会不太公平,我是不是很坏?毕竟她是您妻子……”
  齐镜反问:“难道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黛西捂住齐镜的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胡思乱想。”
  齐镜见黛西焦急的模样,轻笑了一声说:“别有任何压力,她最近和别人玩得也挺高兴。”
  我站在那儿听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的保温杯,转身便从这里离开。
  我回到家里没多久,正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时,齐镜的车停在门外,他从车上下车,手上提了一只保温杯,来到客厅内后,看到沙发上的我,他将保温杯放在茶几上说:“你去了春香楼。”
  我没有抬脸,继续低着头翻着杂志。
  齐镜说:“都听到了些什么。”
  我淡淡说:“没什么。”
  仆人正好端着咖啡从厨房内出来,看到茶几上的保温杯,打量我和齐镜了两眼,立马笑着说:“先生,今天的汤好喝吗?是夫人亲自给您送过去的。”
  齐镜对于仆人的多话,微微皱眉,说了一句:“出去。”
  仆人见齐镜脸色不悦,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一刻也不敢停留,立马腿了出去,客厅内剩下我和齐镜两人时。
  我开口说:“这几天我会全面配合你。”
  齐镜靠在沙发上,问:“什么意思。”
  我说:“齐镜,我可以用自己来为她分散危险,只要是你愿意,可这一次过后,我们就彻底分手,既然不爱我,就不要捆绑我。”

  201。我夫人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齐镜听我这样说,淡淡一笑说:“好,既然你都同意了我,那这几天就寸步不离跟着我。”
  我放下手上的杂志,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向齐镜说:“有时候我总觉得。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齐家的,所以这辈子我必须还得干干净净,可最近我想了想,天大的债也都该还了。我爸爸为了你齐家忙碌一生,可最后还是死在齐家人手中,我妈妈也同样死于你齐家人之手,而我?”
  我指着自己自我嘲讽笑脸一声说:“我……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牺牲,这只不过是自己年少轻狂。自己选的路,自己承受而已,还有十几天就是我二十三生日,我不要求你多么轰轰烈烈来为我庆生,至少让我在这场噩梦一样的婚姻里重生出来,你说是吗?”
  齐镜听了我这句话,忽然说了一句:“原来已经二十三了。”
  我说:“嫁给你整整一年。”
  齐镜低笑一声,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怎样,轻轻念出了一句:“不知不觉。”
  我没再和他说完。而是从客厅回了自己的房间,我依旧站在窗户口望着外面发着呆,忽然眼泪像是不受控制,无声流下一大串,我用手擦了擦脸,绵绵不尽,擦不干净,很麻烦。
  之后今天我都是寸步不离的跟着齐镜,无论是去公司还是去应酬,短短时间内,公司内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齐镜的妻子,在他们眼里我们两人恩爱有加,形影不离。
  可背地里,我只是来为他心爱的人分散危险的,两人相处一室时,也只是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他看他的文件,我玩我手机。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一周,有一天齐镜带着我去和官员吃饭,当时在饭局上,齐镜喝了一点酒,和那官员聊得非常愉快,官员的妻子也热情的和我攀谈着,说实话,对于这样的场面,我向来不善言辞,在那官员妻子第一句话问我多大时。
  我结结巴巴回了一句:“快二、二十二了。”
  那官员的妻子望着我说话磕磕巴巴的,笑着说:“你怕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齐镜在一旁揽住我,笑着对那夫人说:“她平时有点害羞,请见谅。”
  那官员妻子望着齐镜眉目间满满都是对我的疼爱,笑着说:“齐先生很爱您夫人吧?”
  齐镜面对这样的话,他没有逃避。而是久久的凝视我,说了一句:“我夫人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我当时听到这句话时,莫名的咯噔了一声,随即在心里冷笑,逢场作戏他果然是老手了,明明是假话,却可以说得这般感人又入木三分。
  不知道内情的官员的妻子,忽然满是少女情怀羡慕着说:“齐夫人,我年轻时候也总幻想着齐先生这样类型的人做自己丈夫,可惜自己没又福分遇见,你真幸福。”
  那官员听到妻子说这样的话,立马也不服气了,插话说:“难道我就对你不好吗?”
  那官员的妻子看了丈夫一眼,言语间满是埋怨却遮掩不住甜蜜,她说:“好什么好?每天就忙着工作哪里有时间理会我啊?”
  那官员笑着说:“我哪回出门工作不是带着夫人出门的?别人现在都叫我妻管严,说我怕老婆。”他叹了一口气说:“哎,怕就怕,说就说吧,反正也被管了一辈子,说了一辈子,还在乎这点吗?”
  有些恩爱是做出来的,比如我和齐镜,可有些恩爱,虽然言语间故作埋怨,可每亩生神态间便可以表达得真真切切。
  她羡慕我,殊不知,这一刻,我有多羡慕他们,走过了大半辈子,却仍然恩爱有加。
  可和齐镜,我固执的嫁给他,才短短一年,我们的婚姻走到了尽头,而他的心,像是石头一样又冷又硬,怎样捂都不热。
  是不是很多事情强求的话,会让自己遭报应?
  我脑海内正纷乱的想着时,齐镜低头问了我一句:“怎么了,在想什么。”
  我正恍惚间,忽然回了一句:“我在想你的心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
  齐镜忽然握住我手放在他活跃的心脏口,他说:“你摸一下就知道了。”
  我想从他手心内抽出来,齐镜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摸出来了吗?”
  我发现对面的夫妻俩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打情骂俏了,此时正满脸暧昧的看向我们两人,我脸绯红,回了一句:“我摸不出来。”我说完这句话,便费了好大力才从他胸口抽出手。
  齐镜见我这模样,忽然笑了出来,对那官员说了一句:“我们继续。”
  两个人两人便继续去聊生意上的事情,那官员的妻子又开始和我说话。
  但总体来说,气氛还算轻松融洽,可聊了一会后,门外我传来敲门声,齐镜给我添了一杯茶水,对门外敲门的人说了一句:“进来。”
  没多久,屏风后面快速走进来一个人,是于程飞,他到达齐镜身边后,便倾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齐镜淡淡回了一句:“嗯,知道了。”
  于程飞便离开了。
  紧接着这场饭局仍旧毫无异样继续着,齐镜脸上虽然没有显示出来什么,可我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不然在齐镜和别人说话期间,如果没有太要紧的话,于程飞不会主动出来打搅的。
  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宾主尽欢,几人站在我饭店门口相互告别后,齐镜牵着我上了车,车子刚开启,我便问:“是不是出事了?”
  齐镜正望着窗外边沉思着,他听了这句话,侧面看向我问:“你怎么知道出事了。”
  我说:“刚才吃饭的时候,于助理进来和你说话,依照我跟你这么久的经验,他不会在那个时候出来打扰你的,除非是特别紧急的事情。”
  齐镜笑着说:“确实出事了,可是好事。”
  我听到说是好事,便低头哦了一声,没在说话。
  齐镜手忽然落在我脑袋上,我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愕然抬起脸看向他,他见我这幅模样,问我:“怎么用这幅表情看我。”
  我指着他落在我头发上的手,他像是明白了些什么,低笑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想摸摸你脑袋,想感受一下你这小脑袋瓜子内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说:“我在想什么,很多时候你不是看得很透彻,算得很准确吗?”
  齐镜笑了笑,没在说话。
  车子到达家里后,我由于跟他出去应酬了一天,有点累,便最先回卧室休息睡觉,齐镜自然是去书房,因为于程飞还有事情禀报。
  我睡了一觉醒来后,已经是夜晚十点了,我有点恍惚的看像窗外黑沉沉的天际,忽然有一瞬间不明白,这是猴年还是马月了,总觉得现在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速,可真正记得的很少很少。
  我正望着窗外发呆时,也没有感知身后有人走了进来,没多久便被人忽然被人抱住,他怀中很暖很暖,我小小的惊了一下,他握着我冰冷的手问:“怎么了,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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