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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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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鲑的妻子被林谨南给说服了,她非常没有底气说了一句好。
  这些事情聊完后,林谨南站在门口望着一株花发了一会呆,然后才侧脸看向从屋内走出来的我,他开口说:“走吧,事情解决了,我们该回去了。”
  我满是怀疑看向他问:“你是谁?”
  林谨南站直身体,面对我犀利的话,他笑着说:“你觉得我是谁?”
  我说:“你不是林谨南,你不是以前的林谨南,你到底是谁?你有什么目的?你想干什么?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为什么?”池豆东号。
  面对我接二连三的问话,他笑着说:“你问的问题太多了,我怎么回答你呀。”
  他朝我靠近时,我往后退了很多步,林谨南没在靠近,而是无比肯定对我说了一句:“放心,我不是坏人。”

  197。我会给你一个真相
  我说:“要怎样才能相信你,你不是坏人?”
  林谨南终于再次朝我靠近,这次我没有退开,而是非常冷静看向他,他忽然挨在我耳边小声说:“你不是想要你父亲死的真相吗?我帮你查出来。”
  他见我满是警惕与惊讶看向他。笑了出来,在我脑袋上拍了两下说:“不必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总之记得我是好人就行了,我会给你一个真相。”
  在他要走时。我立马拉住他衣服,我说:“你真可以给我一个真相?”
  林谨南侧过身看向我,说:“对,我会给你一个真相。”他将视线远远投向已经黑下来的天边说:“真相已经不远了。”
  我们到达旅馆那一夜,我几乎一夜无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林谨南这个人太奇怪了,至于哪里奇怪我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在鸭店遇见太奇怪了,因为他今天白天和薛鲑妻子说的话,极其有逻辑,推理性强,循循善诱。
  如果是按照他以前的职业,根本没有可能当齐严身边的助理。他再次出现过去全部抹掉了,谁有这么大能力能够帮他把过去抹掉?而且他是怎么搞定齐严当上他身边的助理的?
  就这几点,都非常值得让人可疑,我想了许久,没想明白,便干脆从硬邦邦的床上起来,坐在床边发呆。
  几天过后,林谨南果然在监狱内见到了薛鲑的本人,他带上了我进审讯室,我们双方坐下后,薛鲑还一脸茫然的看向我们,显然脸上满是疑惑,他不认识我们。
  林谨南笑的有礼说:“薛先生,您好。”
  薛鲑看向我们问:“你们是谁?”
  林谨南说:“不用太紧张,我只是来代表您妻子来告诉她们最近的生活近况。”
  提到他妻子,薛鲑看起来非常紧张。破口而出一句:“她们怎么样?过得好吗?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再来看我?她……是不是跟了别人?”
  林谨南说:“并没有,你妻子没有跟别人,而是为了你努力支撑这个家,她和你的孩子过得很不好。”
  薛鲑一听,脸上满是内疚。
  林谨南对于薛鲑的神色,眼睛内闪过一丝嘲讽,但这丝嘲讽很快便被他脸上的笑容所代替,他继续说:“我觉得有必要和您说一下您妻子的最近的遭遇,她被人轮奸了。”
  薛鲑听了这句话忽然大呼了一句:“你说什么?!”紧接着便从椅子上一冲而起,脸上是杀人般的愤怒。
  相反我和林谨南就显得淡定很多,对于薛鲑的神色他并没有太在意,又说了一句:“是赌场的人干的,五六个人经常对你妻子进行骚扰凌辱,你的母亲你的孩子还有你的妻子,目前正过着逃亡般生活。”
  薛鲑破口而出一句:“赌场的钱我不是……”他这句话还没完全说出来,脸色便煞白。大约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快速收住嘴后,便坐在我们对面默不作声。
  林谨南打量了他神色一眼,说:“你妻子都告诉我了,关于赌场那一千万,你撞死刘骜的事情,薛鲑,你为别人办了事情,可对方并没有为你将事情办好,你却要坐上二十几年的牢房,你妻子还被人轮奸了,你的妻子整日生活在恐惧中,你的老母亲有病无法医治,你的牺牲只是替别人做的嫁衣,难道你还想为对方包庇下去吗?”
  林谨南这些话一出,薛鲑忽然埋在双手间呜咽的哭出来,哭的时候话语内还夹杂了一两句模糊不清的话,我勉强听清楚了,他说:“不是说好我替他杀个人,他帮我摆平赌场的事情吗?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林谨南嘲讽一笑说:“你太天真了,你信守承诺,别人不一定会信守承诺,难道你想一直吃这个闷亏吗?”
  薛鲑听了林谨南这句话,埋在双臂之间哭了很久,几分钟过去后,他明明才四十多岁的脸上此时却皱纹纵横,他脸上满是仇恨说:“我能够做什么?”
  林谨南似乎早就猜到薛鲑会这样问了,一旦对方没有遵守承诺,另一方鱼死网破也要让对方不要好过,人都是这样,这心里拿捏的很好。
  林谨南说:“我们不要你做什么,只需要你告诉我们给你还钱的人是谁。”
  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林谨南乘胜追击说:“你要知道你现在身陷牢狱之灾,你为别人做好了事情,可别人却没有信守承诺,你还想包庇他们吗?”
  薛鲑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那天也没有告诉我名字,只是告诉我可以为我还债,让我帮他杀一个人,当时是他主动带我去赌馆还了五百万,另外五百万他说等我把人给杀了后,自然会帮我还上。”
  林谨南皱眉问:“他是什么长相?年龄多少岁?大约有些什么特征?”
  薛鲑回忆了许久说:“那人很高,来找我那天脑袋上带了一个帽子和口罩,普通话特比标准,还带了一双手套,穿着西装,看上去是个城里人。”
  林谨南问:“声音呢?”
  薛鲑说:“声音有点沙哑。”
  林谨南只是望着薛鲑,并不开口说什么,而薛鲑也回忆了好久,终于他提供了一条线索说:“我记得他当时和我交谈时接听了一通电话,因为隔的远,我模模糊糊听到了赵……赵什么……”
  我双手冒出了冷汗,不由自主念出一句:“赵四!”
  薛鲑立马回应了我一句说:“对,就是赵四,就是这个名字。”
  在薛鲑非常肯定确认这个名字后,我全身无力坐在那儿,只听到身边的薛鲑说:“没有别的了吗?”
  薛鲑满脸抱歉说:“真记不起来了。”
  林谨南说:“好,这些已经够了。”
  在我们出监狱时,薛鲑在我们身后说了一句:“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谁,可我希望你们能够找到那个人,并且能够让我家人的遭遇有改善,就算要我这条命都行。”他红着眼睛说:“是我听信了奸人的话,才会走到这一步,我希望让我杀人的那人也受到法律的制裁,求你们了。”
  林谨南带着我站在门口说:“放心,会的。”
  之后薛鲑便被警察押着进监狱,他忽然大哭了出来,声音内满是悔过,可人这一生,从来没有回头路可走,你每行一步,就决定你今后该过什么样的日子。
  我和林谨南出了监狱后,他脸上一派轻松的笑意,对满脸凝重的我笑着说:“想吃什么?”
  我停下了脚步,站定在林谨南身后说:“我暂且不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但我想问你,你是否知道薛鲑口中的那个人是谁吗?”
  林谨南说:“暂且不知道,但也不是没有消息。”他转而问我:“你呢?你觉得会是谁。”
  我心里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齐镜,可我没有说出来。
  林谨南说:“其实这个范围非常窄,只是我们不知道确定人而已,既然刘骜是因为遗产而死,这份遗产既然是齐家的遗产,那么要杀刘骜的人必定是齐家的人。”林谨南看向我说:“齐家三个人,齐宽,齐严,齐镜。”
  念到齐镜的名字时,我眼皮一跳。
  我转移话题说:“那你从薛鲑身上得到了什么消息?”
  林谨南对笑着说:“两个信息点,第一,薛鲑说那人普通话非常标准,那么这个人肯定出生在城市,并且在教养方面非常好,不是普通人,很符合齐家那种大家族内的人,第二薛鲑说,那人带着手套,声音有些沙哑。会带手套的人,必定是手上有什么重要特征,会暴露他的个人特征。”
  我说:“伤疤?”
  林谨南说:“不对,是苍老。”
  我有些没明白他的话,林谨南说:“如果人的手上伤疤不是太大的话,根本没有人会去戴手套遮掩,这反而侧面告诉别人手上有伤疤,在和别人交谈时,只要稍微遮挡一下后,别人也不会去注意你手。”
  我继续等着林谨南的话,他抬起自己修长干净的手指说:“可如果这个人的年纪非常大的话,手背上的皮肯定打皱了,这可不是遮挡一下就可以的事情,所以只能用手套来遮掩住他手背上暴露出来的年龄,而且他声音沙哑这特征与他手上有皱纹这猜测非常首尾呼应,只有年纪大的人,声音才会带着明显的沙哑,从这里推断出来,这个人年纪一定不年轻。”
  当林谨南有理有据说出这些话来时,我被他吓死了,瞪大眼睛问:“你怎么可以推理出这么多?”我大胆的猜测了一下说:“你不会是……”池池扔划。
  我这句话还没说出完,林谨南笑着说:“只是这方面的书看得比较多,你别乱想了。”
  我说:“这太不可思议了。”
  林谨南转移话题总结说:“从这几点信息中,我们可以确认这个人是齐严,齐宽,齐镜这三个人里面其中一人的下属,而齐镜身边有没有年龄大的下属你应该比我清楚,那么只剩下齐宽和齐严。”他停了停,语风一转说:“当然,如果要完全确认是谁,那只能找赵四这个非常关键的人物,目前他们三个人都值得被怀疑。”

  198。你手在流血
  我们回到旅馆后,又是一天,我躺在床上怎样都睡不着,脑海内全部都是林谨南白天和我说的话,他的答案似乎并没有偏向齐镜。甚至还在排除齐镜,可当初齐镜主动和我承认人是他杀的,为什么这次查下来情况不一样了?
  还是说林谨南的判断发生了偏差?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从我认识齐镜和嫁给他这么久。确实没见过他身边出现过年龄比较长的下属。
  我杂七杂八想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想出这里面错综复杂的答案,便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了过去。
  第二天,因为薛鲑的妻子那端确实拿不出钱,我们也没办法再逼她。我们在这边并不能待多久,各自都还要上班,便决定下午离开这里。
  离开之前,因为肇事者赔的那两百万规定两个孩子必须满十五岁才能碰,所以我和林谨南一人给了一些钱在福利院,虽然钱不多,可至少够他们两人温饱足够。
  我以为我们是直接回p市,谁知道林谨南买的火车并不是回p市的,而是去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座城市。p市的邻市y市。
  我很不明白他去y市干嘛,我在火车上对他说我还要回去上班,只请了六天假,现在都七天了,再不去公司得开除我了。
  林谨南对我说:“去找赵四。”
  听到他这句话,我赶忙问了一句:“赵四在p市?”
  林谨南说:“对,如果你上班真急的话,你可以在下一站下火车,然后在这座城市转飞机。”
  我说:“不,我要去,我要跟你去。”
  林谨南挑眉问:“你确定?”
  我说:“这还有假吗?”
  林谨南笑着说:“你要想跟我去就去好了,反正找一下赵四也不要很久。”
  我说:“你知道他在哪里?”
  林谨南没有回答我,但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我们又熬了二十个小时的火车,到达y市后并不急着去找赵四,而是在酒店开了两间房,两人补了一下眠。第二天早上,大约才六点的时候,林谨南来我房间敲门,我当时整个人还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将门打开,一头乱发站在他面前,要死不活问了一句他怎么起这么早。
  林谨南打量了我乱糟糟的发型许久,笑着说:“吃早餐啊。”
  我说:“还很早,九点吃也不迟。”
  林谨南说:“这个早餐必须要早一点吃,才有味道。”
  听了林谨南这句话,我忽然虎躯一震,便对门外的他说:“你等等我,我现在就去换衣服。”便快速关门进屋内换衣服。
  我们吃早餐的地方,是一个露天茶餐厅,正好是两三月的天气,天气不冷。但也不热,时不时还有舒服的风输送过来,我和林谨南坐在露天的一脚,正喝着茶吃着糕点时,大约七点左右楼下停了一辆车,车上下来几个人,当我看到为首的一个人时,忽然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便从椅子上一冲而起,刚想冲到阳台更靠近一点观察时,身边的林谨南拽住了我手,他对我说:“别激动。”
  我有些激动说:“刚才那人是赵四。”
  他说:“我知道。”
  我说:“咱们不是要找他吗?”
  林谨南说:“对。”
  我说:“那你干嘛还坐在这里不动?万一他跑了怎么办?”
  林谨南将我拉到椅子上坐好,对我说:“我已经提前查好了,这几天他在p市这边会办一些事情,所以,暂时还不会跑,自然,我们要见他,必须要部署一些事情。”
  林谨南说完这句话后,从身旁拿出一个袋子递给我,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眼神示意我查看,我拿出来时,是一件红色裙子。
  林谨南笑着说:“我需要你协助一下我。”
  我说:“怎么协助?”
  林谨南挨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我们相互看了一眼,我想都没想说:“没问题,我们女人也就这点用途了。”
  我们喝完早茶,林谨南便带着我去这里的洗手间换衣服,我在格子间内磨磨蹭蹭换了好久,出来后,当我看到镜子内穿着暴露的自己,差点给吓到了,因为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成熟的衣服。
  就算和齐镜结婚了,衣服也全都是施秘书在置办,都是清一色端庄类型的。
  如今看到镜子内成熟又妩媚的自己,有那么一霎我都认不出自己。
  林谨南在外面等了很久,见我还没出来,便开口催了一句:“好了吗?”
  我拉了拉腿部短短的裙子,有点难为情问:“会不会太露了,总感觉好别扭啊。”
  林谨南说:“你出来,我看看。”
  我犹豫了几秒,最后想了想,还是扭扭捏捏从洗手间走了出去,当靠在墙壁上等我的林谨南侧过脸来看我时,他脸上表情有些呆滞,许久都没说话。
  我捂着胸口,小心翼翼问:“是不是不太好看?”
  林谨南忽然笑出了声,说:“很漂亮啊。”
  他说完这句话,便从身上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我肩膀说:“暂时咱们先这样。”便揽着我从洗手间门口离开。
  下午五点时,我们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靠近赵四客房的房间,到达那里时,林谨南没有陪着我,而是我一个人靠在自己房间门口望着电梯,电梯指标显示有人上楼时,林谨南打来电话给我,让我开始准备。
  我收到后,便换了一个靠墙壁的姿势,从包内拿出一支事先准备好的香烟,给自己点燃后,电梯门口的门便开了,赵四带着几个小弟从电梯门口出来,正要朝自己房间走去时,我抽了一口烟,仰着脸迷离着眼睛朝着半空中吐了一长串烟雾,赵四视线忽然定在了我身上,看了我几眼。
  他身边那些小弟,眼神也不自觉瞟了过来。
  赵四最先从我身上收回视线,带着小弟要进自己房间时,我开口说:“先生。”
  赵四脚步一顿,侧脸看向我问:“是喊我吗?”
  我将烟掐灭点点头说:“是。”
  赵四目光在我身上瞟了几眼,笑着说:“小姐找我什么事啊?”
  我扭着腰肢,踩着高跟鞋,提着手中的小包摇曳生姿朝赵四走去,站定在他面前时,微微倾身,朝他耳畔暧昧而吹了一口气,呵气如兰说了一句:“先生能够住得起这样的酒店,必定是身份不凡之人,一万一夜,要不要。”
  我说完这句话,手还有些不老实的往赵四满是肌肉的胸口摸了摸,他隔壁的小弟刚想过来推开勾引赵四的我,他忽然伸出手示意他们别来管闲事,便同样伸出手摸了摸我大腿和臀部,挨在我耳边闻了闻说:“一万会不会太贵了?一般别人都是八千。”
  我像蛇一样靠在他怀中,媚眼如丝说:“我活儿比别人好,一万一夜,肯定让您物有所值。”
  他盯着我脸看了许久,我心里忽然警铃大作,赵四绑架过我,虽然过去这么久了,这样仔细看难免会认出我,我刚想侧脸躲避时,赵四一把钳住我下巴,淫笑着说:“行,活儿好比什么都好,正好大爷我想女人了。”他在我脸颊上拍了拍说:“给我伺候好了,还有小费呢。”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将我打横抱起,我当时吓得心脏都跳了出来,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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