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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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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是上午十点,我睁开眼便发觉脑袋上贴了一块凉凉的毛巾,眼皮也是红肿不堪。
刚从床上坐起来后,林谨南买了两盒饭从车厢狭小的长廊内走了过来,放在我面前说:“将就点吃,很快就要到了。”
我揉了揉晕晕的脑袋,他给了我一瓶水,我喝了一口后,才觉得自己缓过神来。
喝完后,脑袋闪过某些片段,我脖子一僵,抬头问林谨南说:“我昨天有没有说胡话?”
林谨南笑着说:“没有,昨晚你睡得很好。”
我听了,放下心来,便地人头吃着饭。
我们下火车后,便直接去了刘家同所住的医院,到达他住的病房时,他小小的身体正躺在床上,腿被吊在空中,他哥哥刘家兴正守在他旁边,有一个福利院的义工正麻木的坐在那里。
我进去后给两兄弟带了一些玩具和水果,林谨南去医院缴欠下的一些钱,两兄弟还记得我,看到我时,都非常高兴的喊了一句周姐姐,我看到两个孩子都比我离开时还要瘦了,心下一阵难受。
便给他们一人削了一个水果,陪着他们聊了一会天,问了问他们在福利院的生活,他们回答我们都挺好的,除了没有爸爸妈妈。池来岁技。
对于他们这句话,我也充满了无力,只能安慰他们,总有一天他们都会长大,长大后,爸爸妈妈也迟早有一天离开他们,他们只是提早成长了而已。
刘家兴懂我这句话,可年龄要小的刘家同听不懂,他咬着苹果,问我:“周姐姐,长大是什么?”
这句话倒是把我问住了,长大是什么?
我想了几秒,还没想出答案,交完费用回来的林谨南站在门口笑着说:“长大后,就意味着自己可以改变自己,你愿意长大吗?”
刘家同一听,大声说:“长大后,我要变成一个特别有钱的有钱人,这样院长就有钱给我治病了。”
林谨南听了这句话,爽朗的笑了出来,他来到病床边,摸着刘家同的脑袋说:“所以是不是很想长大?”
刘家同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林谨南笑了笑。
我们陪孩子聊完天后,便去福利院了解了情况,福利院告诉我们,说是肇事者坐牢后,前几个月他的家人付款时都很准时,可这三个月的款却迟迟没到,福利院也去肇事者的家里找过,可对搬家了,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福利院这边因为人手不够,所以也没有人去处理这件事情。
我和林谨南了解完请款后,便从福利院离开。
林谨南对我说:“我们必须先找到人,才能够了解对方是什么样的情况,法院是判决的地方,最多知晓情况后,找警察协助找人,然后我们这方还要请律师上诉,强制性要求他们缴纳款,可这样的周期太漫长,我们并没有时间等。”
我说:“那该怎么办?”
林谨南看向我说:“我们第一步就是找这镇上的警察局,将情况和警察那方讲明白,要求他们调查出肇事者家属的去处,之后我们主动去找对方私聊这个问题,私了这个问题,这样周期就短一点,如果这条行不通,再找法院强制性执行也是一样的。”
我听林谨南这样说似乎有点道理,我们两人下一站便去了这边警察局,告诉了他们这件事情,警察局在听到两个孩子后,非常重视这件事情,便通知别的分局合力找人,四天后,便有了结果。
肇事者薛鲑的家人并没有搬离多么远,而是你搬去了另一个不远的小镇,得到消息后,警察便和我们去了薛鲑的家,坐了一个半小时的车到达后,薛鲑的一家老小全部住在一个不大不小的院落,情况看上去非常贫困,在看到警方来了后,薛鲑的妻子显得尤为惊慌,带着三个小孩子进屋后,便想将门给关上,正好有一名警察一把按照门,对着门内薛鲑的妻子说:“关什么门,有事情找你们。”
薛鲑的妻子说:“我们没犯什么法,你们来干嘛。”
警察说:“你们确实没犯法,可没执法就算犯法。”
警察几下就将门给推开了,薛鲑的老母亲抱着三个孩子坐在椅子上,看到警察后,便坐在了地上开腔大哭了出来,说:“警察啊,我们是真的钱去负担那两个孩子的生活费了,我们家还有三个孩子呢,我这老不死的每个月要钱治病,哪里有钱给别人啊,一家老小的生活费全部都是我媳妇在承担,你们就放过我们吧。”
警察说:“既然当初没有钱承担,干嘛还承诺给生活费这些?既然承诺了就要做到,你们贫困可怜,那两个孩子就不可怜就不贫困了吗?”
那老妇人哭着说:“那是我儿子啊,我们怎么可能看着他去死啊,可我们实在没钱给啊,警察同志,你们就放过我们吧。”
老妇人一顿哭诉,薛鲑的妻子也在一旁摸眼泪,三个孩子见奶奶妈妈都哭了,还见着家里来了这么多陌生人,张开嘴全都嚎啕大哭,一家人哭成一团。
警察看到这样情况,反倒是搞懵了,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我和林谨南在一旁看着,等他们不哭后,警察便和他们说,如果不交付孩子们的生活费,法院就会强制性执法,到时候打官司花的钱反而更多,让她们自己考虑清楚。
薛鲑的老母亲坐在一旁反复说没钱,而薛鲑的妻子也是种不表态的状态,只是沉默不语的站在一旁。
交涉到晚上时,警察再一次问他们交不交款,薛鲑的母亲被逼急忽然从椅子上上起身,朝着石柱上便想撞上去寻死,还好被警察们及时拦住了。
薛鲑母亲被拦住后,便再次大哭着说:“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啊,我们没钱,让我们去哪里找钱给你们呀。”
警察见交涉不通,再逗留下去,薛鲑母亲大约真会一个想不通寻死了,便暂时性从薛鲑家离开。
想等他们情绪稳定后再谈这件事情,我和林谨南也随着警察离开了这镇子,回到旅馆后,第二天,我和林谨南决定亲自去找薛鲑的家人谈谈这件事情,没有找警察。
我们再次到达那里时,薛鲑的妻子知道了我们是刘骜这边的人,还是和第一天一样,看见我们便关门,我和林谨南在外面等了一天,到达晚上时,薛鲑的妻子以为我们离开了,出来打水时,我们从树下快速走了出来,快速围住了她,我开口对她说:“薛夫人,我们聊聊,如果你有困难我们也不勉强你,但事情总需要有个结果。”
薛鲑的妻子眼神无光的看向我们,她满脸的沧桑,终于对我们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还有什么好聊,聊再多我也拿不出钱,如果不是因为三个孩子,我早就上吊自杀了。”
她说完这句话,脸上一片绝望,这绝望像是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一般。
我继续柔和着嗓音说:“我也明白你的难处,我不是来催你要钱,而是想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好吗?”
薛鲑的妻子见我表情柔和,终于才点点头。
我们进去后,里屋躺在床上的老奶奶正好下床来,看到我们后脸上满是惊慌,紧接着说:“你们在怎么又来了!我们说了没钱!”她说完这句话,又大喊着说:“我们也是被冤枉的!你们不要再来找我们了,干脆枪毙了那死畜生算了。”
薛鲑母亲这句话一出,薛鲑妻子忽然提高音量说了一句:“妈妈!您别说话!”紧接着用家乡话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懂。
不过薛鲑母亲被媳妇这大声一喝,立马闭嘴回了床上。
薛鲑妻子脸色异样对我们勉强笑着说:“你们坐吧,我去倒茶。”
她朝里屋进去后,林谨南在房间内四处看了一眼,直到薛鲑妻子倒茶出来,我接过茶杯后,林谨南对薛鲑妻子问:“我们也知道你们家里的情况,也非常理解你们的困难,毕竟这是您先生犯下的错,后果却是你们家人承担确实很不公平,今天来我想问您几个问题。”
薛鲑的妻子看向林谨南,林谨南笑容可亲问:“记得当初法院判决你们赔偿两百万给死者两个未成年的孩子,我想问一下,你们两百万是从哪里来的。”
薛鲑的妻子端茶杯的手忽然往一抖,那杯茶便摔落在地,林谨南并没有动,依旧笑着说:“你们家里的情况我也有点了解,一直以来都住在这个镇子上,生活并不宽裕,虽然你丈夫下海经商,可经常是亏损状况,家里也没有什么有钱的亲戚或者朋友,要想一次性缴纳两百万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薛鲑的妻子被林谨南问得面色煞白,弯下腰便慌张的去捡地下的碎片,她说:“是同我先生生意上的一些朋友借的。”
林谨南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笑着说:“在这个时候了,连亲戚朋友都没钱借给你们,他生意上的朋友谁这么有钱会愿意借给你们?这不是很值得让人疑惑吗?”
薛鲑的妻子忽然站起来,唇毫无血色看向林谨南说:“只要我们赔了,钱是怎样来的,你们无权利过问。”
196。放心,我不是坏人
林谨南说:“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我这个问题,我问你第二个问题,你丈夫撞死者时的车子是谁的。”
薛鲑妻子忽然指着门,大声说:“这里不欢迎你们。请给我离开。”
我有些怀疑的看了林谨南一眼,此时的他面对薛鲑妻子的大怒驱赶,他也并不着急,而是缓缓说:“第三个问题。为什么忽然见搬家,我相信逃避债务是一个问题,应该还存在另一个问题吧。”
薛鲑妻子略带怀疑又惊恐的问:“你是什么人?”
林谨南笑着说:“你问我是什么人?”
薛鲑妻子说:“对,你是什么人?”
林谨南说:“你先回答了我刚才三个问题,我会告诉你我是什么人。”林谨南的话语停了停说:“只不过我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想摆脱现在的状况就选择和我们说实话,如果不说实话,你们的状况会越来越糟糕。你的孩子永远无法上学校读书。你也永远都没办法出门工作,只能永远待在家里。”
我皱眉问:“林谨南,你在说什么?”
他并不看我,只是望着薛鲑的妻子。
屋内气氛僵持了许久。终于薛鲑的妻子开口说:“能够为我保证解决掉这些问题吗?”
林谨南说:“当然,只要你愿意说。”
薛鲑的妻子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脸上一脸坚决说:“好,但你要说到坐到。”
林谨南点头。
似乎是很长的话要说,因为薛鲑的妻子竟然坐在了椅子上,对我们说:“其实刘骜被车撞死并不是巧合,是我丈夫蓄意谋杀的。”
我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林谨南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安静点别打断她说话,薛鲑的妻子见我满脸惊讶验与不可思议,似乎在思考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林谨南在一旁提醒说:“你继续说。”
她想了想,又开口说:“是有人买凶杀人,我丈夫一直下海经商,经常亏损的原因并不是他没有能力,而是每次他赚了钱从来不会拿给家里做补贴,拿到钱第一个去的地方必定就是赌场,他赌了十几年了,刚开始下海做药材生意时,生意还非常好,可慢慢地,他赌瘾越来越重了,甚至重到没有心思做生意,到现在他生意上的事情因为他的赌瘾变得一塌糊涂,并且还欠了一屁股债,就在今年的一月份,他在赌场输了一千万,因为无力还,赌场的人经常对我们进行逼债,还说两个月内不将这一千万还上来,就要杀了我三个孩子,我丈夫当时就慌了,这一千万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天荒夜谈。
两个月眼看就过去了,有一天我丈夫回家和我说,他有钱偿还这三千万了,让我带着孩子好好生活,当时我就感到奇怪,他哪里来的这么钱?短短两个月时间拿出我一千万这根本是不现实的问题,我当时逼问我丈夫问他哪里来的钱来还。
他最初还不打算告诉我,是在我的逼问下才告诉了我,他说有一个人给他还赌场一千万保下我三个孩子的性命,让我丈夫去杀一个人。”
薛鲑的妻子抬起脸看了我和林谨南一眼,最后咬唇又说:“那个人就是刘骜,我们与刘骜并不熟,但为了孩子和这个家,我们没办法,因为实在无路可退了,我丈夫在要杀人的前一天夜晚,故意喊了很多朋友喝了很多酒,喝完后,第二天早上又故意将车开到星云路那边,然后把刘骜给撞死了,当时因为人证物证都在,又没查到我丈夫和刘骜有什么恩怨纠葛,所以警方也没有怀疑到是他杀。”
薛鲑的妻子喘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丈夫进监狱被判刑后,对方不仅为我们赔偿了两百万,还替我们还了一千万的债,而我丈夫却需要坐上二十几年牢,但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如果钱不还,就算我孩子不会死,可我丈夫一定会被赌场的人所杀害,那些人是混黑道的,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敢做,这个案子了结过去后,他们果然没在来找过我们。
之后我在以前的镇上小餐馆内找了一个份服务员的工作,养活孩子很勉强,为了给死者的孩子每个月三千块的生活费,我打了两三份工作,前几个月勉强的生活下去,可没多久,赌场的那些人经常对我们家进行骚扰,经常像个无赖一样来我家要还钱,每次我说还了,他们都会嬉皮笑脸着说,谁看见我们家还了他们赌场的钱了,为了这事情我也不敢报警,也一直忍气吞声,可我没想到那些人越来越丧心病狂了。”
说到这里,薛鲑的妻子忽然深情越来越激动了,拳头紧握,眼睛内满是恨意开口说:“他们来我们家经常性骚扰后,竟然有一天五六个人……五六个人对我、对我。”说到这里,她忽然捂着脸崩溃大哭说:“将我强奸了,这样的事情我根本不敢和谁去说,也不敢报警,他们把我强奸后,还警告我如果将事情说出去就杀了我的孩子,并且还抢走了我家里唯一的一点存款,之后我实在没办法了,也不敢再待下去。也没有太多钱去太远的地方,就带着的孩子和我婆婆躲到了这里。”
说到这里,她单薄的身体如风中落叶一般,一颤一颤,仿佛随时便会坠落地,哭声满是沧桑与绝望。
林谨南静静的看着她哭了好一会儿,从桌上端起那杯我没有喝过的茶给薛鲑的妻子,他安抚了她两句,等她平静下来后,林谨南问:“你知道给你丈夫还一千万的人是谁吗?”
薛鲑的妻子满眼绝望的空洞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丈夫没有告诉我。”
林谨南说:“那他知道你们最近的近况和这些事情吗?”
她说:“告诉他又如何?他现在自身难保,还要靠我们去监狱探望送点好东西,才活得下去,说给他听,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说完这句话,便将视线放到林谨南问:“现在我的话都说了,你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林谨南笑着说:“我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只是猜测,我之前提出的疑问全部都是我个人的猜测而已,我很普通,只是陪我朋友来处理这些事情而已,不过,我会帮你摆脱现在的状况。”
薛鲑的妻子满脸恨意问:“可以让那几个强奸我的家伙死吗?”
林谨南说:“这个我没办法给你保证,但只要你配合我,我会让他们对你做的事情付出相应的代价。”
薛鲑的妻子问:“我要怎样配合你?”
林谨南说:“可以替我约一下在监狱里和你丈夫见面吗?”
她疑惑的问:“你见他干嘛?”
林谨南说:“我有点事情想要询问一下他,你相信我,你孩子要想摆脱这样的状况,如果不将他们绳之以法,那么你就只能被他们不断凌辱欺压,你的孩子也无法去好的地方得到好的教育,你也更加没办法支撑起这个家。这些人都是一些无赖,就像你说的那样,他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薛鲑的妻子担忧问:“如果这些事情被警方知道了,我丈夫会不会有事?”
林谨南很诚实说:“有。”
她立马起身说:“不行,不行,这些事情你不能告诉别人,更加不能告诉警方。”
林谨南从椅子上站起来说:“这一切都是你丈夫自己造成这样的,并且还拖累了你和孩子还有这个家,这个时候你已经没有能力再去担心他,你该担心的是你的孩子还有你自己,难道你还想遭他们凌辱吗?”
她摇头说:“不,当然不。”
林谨南眼睛内满是诚恳说:“所以,你该想的事情是怎么样为了孩子摆脱现在的状况,相信我,如果要阻止他们骚扰,只能将实情告诉警方,才能够保证你和孩子的安全,只要你配合我,你的生活一定会比想象中好,到时候你还可以带着孩子改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生活,更可以靠自己能力为他们制造更好的生活,如果你一直为了你丈夫隐瞒,你这不叫忠贞不二,而是叫傻,只会让孩子跟你吃苦,他自己的责任,当然要由他来负责。”
薛鲑的妻子被林谨南给说服了,她非常没有底气说了一句好。
这些事情聊完后,林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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