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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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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因为我回来特别高兴,我们吃完饭后,她便带我进了我以前的房间,当门打开后,我看到房间内一切和我没出嫁前一模一样,床单在房间内散发着清香,白色的窗帘半拉开,在木质地板上投出一束光影。
床上还躺着一只赵毅以前在我十八岁生日时送给我的大狗熊,一切一切都透露了熟悉的痕迹,墙壁上也贴着好多明星海报,看到这一切我有点伤感。
可我妈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走进去后,便给我从柜子内将一个大箱子拿了出来说让我等下走记得带着离开,因为这婚结得聪明,我除了人过去外,娘家什么东西都没拿走。
我妈说都是我以前经常穿的衣服,还有我的生活必需品,我没有告诉她那边齐镜早已经命人购置了新的,就连一双袜子都是新的。
毕竟她也收拾了很久,我不想浪费她这片心意,我妈还在对我说着哪些要带走,哪些用不到这些话时,我走过去主动抱住了她,眼睛有点酸酸地。
我妈瞬间不动了,我靠在她有点塌甚至有点紧绷的肩头说:“妈,对不起。”
我妈抱着我说:“说什么对不起。“
我说:“我就这样稀里糊涂把自己给嫁了,甚至没有通知你们,也没有让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其实我更遗憾的是,你们没来过我家和齐镜的家一次,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们将我养到这么大,给我一切最好的东西,可到最后,我没办法陪你们,也更无法报答你们,妈对不起,是我不孝。“我妈有些感叹的说:“宴宴,我和你爸爸对你是不要求什么回报的,你别看你爸爸板着一副脸孔不理你,其实他比谁都想你,早上起来还糊涂的时候,总是站在门口喊你起床,见到里面没有回应后,才又满脸失落离开,你别怪你爸爸。“我闷着声音说:“我怎么会怪他,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比他更爱我,他之所以组织我和齐镜的婚事,是因为他担心齐镜不适合我,可妈妈,自从和齐镜在一起后,我和幸福,每天都很幸福,我从来没有后悔嫁给他,就算让我重选,我还是会选择和他在一起。“我妈说:“只要你自己觉得幸福,那么一切都值得。“是啊,只要我觉得幸福,一切就会变得值得。
我和我妈两人躺在我那张小床上聊了一些我小时候的事情,时间过得很快,直到施秘书提醒着我该回去后,我才依依不舍和我妈告别,走的时候,我看到我爸坐在沙发上抽烟,明知道他不会搭理我,我还是开口说:“爸,我先走了,我下一次再回来看您。“我等了两秒,我爸没有说话,我满脸失望转身要走时,我爸忽然开口说:“等一下。”
听到他声音,我心内一喜,看向我爸说:“您有话对我说?”
我爸从沙发上提起我送过来的东西,走到我面前说:“东西你拿回去。”
我说:“爸,您别这样,这本来就是齐镜特意让我来送给您的。”讨在医圾。
我爸问我:“你不肯拿走是吗?”
我也是个倔脾气,开口说:“我绝不拿走。”
我爸忽然将手中的东西往门外通通一扔,对我说:“我告诉你,齐家的东西我一分都不会手,周宴宴,以前那些话我从来不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们家我是一步也不会踏,你要来,我没办法自私也带着让你妈都不见你,所以你下次来,别给我带齐镜,如果你带齐镜,你也别想进来。”
他说完,门啪的一声,便被用力关上。
我站在门口,感觉那刮出来的风像是刀子一般在脸上来回折磨着。
直到施秘书在我身后安慰说:“齐夫人,您别太上心,毕竟这种事情做父母的都要有一段适应期,等以后就会好了。“我转过身第一件事情便是将地下的东西统统捡起来,然后赌气似的说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便带着施秘书下楼,坐上车后,我面子上虽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看到那一堆东西像一堆垃圾一般摆在那里,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车子正在马路上开的很平缓时,我手机内忽然传来一通陌生电话。
我当时想都没想便按了接听键,我听到电话内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后,人完全紧绷了,以一种如临大敌姿势接听着。
施秘书发现了我情绪转变,疑惑看向我,我在电话内毕恭毕敬应答了几声后,挂断电话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
施秘书问我:“怎么了?谁打来的电话?”
我没有说话。
施秘书问:“是齐总?”
我说:“不是,是齐镜的妈妈。”
施秘书也愕然了好一会儿。
我有点紧张了,问施秘书:“我该怎么办?她妈妈找我,我该不该去?”
施秘书似乎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她说:“我先打个电话问问齐总。”
我抓住她手说:“他妈妈说让我不要告诉齐镜。”
施秘书说:“可我们两个人也应付不了啊。“我也有点手足无措了,施秘书沉思了一秒说:“我们先去齐家,我到时候回通知齐总,先看看齐总的母亲是找您有什么事情。“我手到现在都是抖的,好半晌说:“好。“我们在去齐家的路上,我都非常紧张问施秘书我妆容是否有问题,还问了她妈妈喜欢什么,需不需要带什么礼物之类的,施秘书见我明显有点紧张,便安慰我说:“你别担心,只要平常应对就好了,没什么大事。”
可我想到他妈妈那天对我的态度,我就觉得此行绝对不简单。
135。资格
我们到达齐家后,施秘书带着我进入大厅内,有仆人端好茶水上来,我坐在客厅内等了差不多十分钟,没见齐镜的母亲下来。在仆人经过时,施秘书拦住了一位仆人问:“请问齐夫人下来了吗?“那仆人说:“我们已经通知夫人了。“施秘书笑着说:“麻烦再请一下夫人。“那仆人说:“夫人要下来早就下来了。你们再等等。“仆人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施秘书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陪我在那儿等着。那仆人离开后,大门口外便停了一辆火红色跑车,跑车上下来一个人,是穿着鲜艳的齐兰,她风风火火冲进来后便冲着屋内大喊了几句奶奶。
可大厅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那儿,齐兰在看到我后,忽然脚步一顿朝我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冷笑了一声说:“原来是你啊。“我本来很想友善和她招呼,毕竟是一家人,可谁知齐兰直接一屁股坐在我对面,满脸轻蔑的打量我,她微带挑衅说:“怎么?千方百计换掉邹家小姐要嫁给我堂哥,现在你心满意足了?是不是觉得我们的生活和你们的生活很不一样?“我没说话,齐兰看了一眼我身后的施秘书,又看了空无一人的大厅,笑着问:“这么急着赶来是来巴结我三伯母的?“我说:“齐兰,我希望你话别说太难听。“齐兰冷笑说:“你真以为和我堂哥结婚了,你就是我齐家人了?谁都知道你这个位置来得名不正言不顺,我们齐家人谁把你当家里人了?你以为镜哥哥当你是吗?我告诉你,因为你年轻,所以他图你新鲜,时间久了。还有更年轻的女孩子来替代你,比你更漂亮,到时候你算什么东西?就凭你爸那破律师?“这些话无论是任何人听了都会感觉到愤怒,我当然也不例外,从小我就生活在一个特别平和的地方,那里没有等级制度。更加没有谁家比谁家更有钱,所有人生活在一个小区,吃的住的用的都没什么分别。
所以,我从来不觉得身份对于我和齐镜之间来说有什么样的问题,可齐兰这通话往我心口一砸,让我有些愤怒更有些自卑。
可我还是忍着没有和她起任何冲突,我告诉自己这是我第一次单独来见齐家的人,我不可能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毁掉了我在齐家人心目中的形象,我不理她,只是坐在那儿。
可齐兰今天似乎就是特意来激我找我麻烦的,她说:“怎么?不说话想当哑巴?我镜哥哥给了你家不少钱吧?你爸在我家公司当了这么多年律师也没少捞我家钱的吧?当初他不就是因为巴结了我爷爷捞了不少钱吗?怎么?我爷爷死了,现在又是利用女儿来攀我们齐家了?真是够臭不要脸的一家。”讨在丸划。
她提到我爸,我没忍住,开口说:“你再给我说一句试一下看?”
齐兰笑着说:“怎么?你还想打我?你爸不就是个臭不要脸,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吗?”
她低头看着自己精心保养的指甲说:“也对,臭不脸生下个死不要脸的贱货,真是什么鸡就下什么蛋,什么样……”
齐兰这句话还没说话,我拿起桌上那杯差不多凉透的茶朝着她狠狠泼了过去,然后便将手中的茶杯砸在她脚边,杯子在地下化为粉碎,齐兰吓脚往沙发上一缩,整个人愣住了。
我满脸冷静指着她说:“知道吗?就你左一个贱货右一个臭不要脸就可以看出你这个人素质是怎样,至少在我们家,我爸妈从来不会容许我说这些话。”
齐兰回过神,低头用镜子看到自己脸上的妆容被泼花后,她指着我有些不敢相信问:“你敢泼我?“我说:“怎么了?你嘴巴这么臭我给你洗洗不行吗?“齐兰忽然像是疯了一样冲了过来便将我扑倒在沙发上,按住我后便给了狠狠几巴掌,她一边打一边尖叫说:“你个贱人!你居然敢泼我,你当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我镜哥哥,你连和我说话的资格都不配!“她说完这句话,便又给了我一巴掌。
我被她这接二连三的巴掌给扇下来后,彻底蒙了,不是被打蒙了,而是从小到大我长这么大,我父母都没有打过我这样多的耳光,我也傻了。施秘书站在一旁便冲上来赶紧将齐兰给拉开,在她拉齐兰之际,我便趁势翻身而起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她打了我几个耳光,我也狠狠还了她几个,并且多给了一个。
我们两人正在大厅内相互扭打时,施秘书见这情形大约是知道拦不住了,喊来周围傻站着的仆人赶紧拉架,她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拨打电话。
施秘书电话刚拨打完出去,楼上便下来两个人,是扶着老太太的齐镜的母亲,老太太在看到这混乱的状况,当即就大喝了一句:“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她这句话一出,那些仆人赶紧拼尽全力才将我和齐兰拉开,刚拉开一段距离,双方都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冲上去又想撕打,不知道何时下来的老太太,忽然拿着手中的拐杖朝着我和齐兰一人一棍子,打在我们大腿上,我感觉到疼痛,又意识到这是在齐家,刚才的愤怒忽然一下就消失了。
顿时不敢再动,只能浑身狼狈站在那儿。
齐兰也不敢动了,她站在那儿好一会儿,看到老太太后,忽然将拉住她的仆人狠狠推开,朝着老太太走过去后,捂着脸大哭着说:“奶奶,这个女人竟然泼我茶水,还打我耳光,您要为我做主啊奶奶!”
齐兰这句话说完,似乎是怕老太太不相信,还将手从脸上给拿了下来,露出红肿的脸,脸上满脸眼泪水别说多狼狈了。
我冷静下后,从始至终只是一脸沉默站在那儿,任由齐兰和齐镜的奶奶告状不发一言。
那老太太在看到孙女被打后,犀利的眼睛看向我问:“是谁先动手?”
施秘书刚想插嘴说什么,老太太再次问:“到底是谁先动手!”
旁边有个仆人开口说:“是周小姐先泼齐小姐茶。”
那仆人的话一出,齐镜的母亲忽然将手中那串佛珠递给了身旁的仆人,走到我面前确认问:“是你先泼的茶?”
我说:“是。”
她忽然挥手便朝着我脸狠狠给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可比齐兰的很多了,打在我脸上我感觉半边耳朵失聪了,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施秘书赶紧上前来拦在齐镜的母亲慕青面前说:“齐夫人,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周小姐,毕竟是齐小姐先出口侮辱她和他父亲,这也是情有可原。“慕青看向施秘书说:“我告诉你,就是你们和齐镜纵容她,才导致事情成了这样,有教养的人都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第一次来她就敢泼茶打人,第二次来她是不是久放火杀人了?“施秘书刚想说什么,慕青已经开口说:“再说,我教训她,你有什么资格来和我大呼小叫?“施秘书听了这句话,不好说什么,只能往后退了退。
齐兰大约是找到位她出头的人,立马走到慕青面前哭着说:“三伯母,你看我脸成什么样了,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给我一巴掌,可她不仅泼我茶还给了我五六个巴掌,肯定是她耍手段赖上了镜哥哥,不然镜哥哥怎么会喜欢她?”
齐兰说完后,慕青板着脸对我说:“道歉。”
我不说话。
慕青再次说:“你给我道歉。”
我说:“我没有错,这是我正当防卫,我爸一没偷二没抢,她凭什么说他捞钱?我爸为人正直从来没有谁说过他的不是,她哪里来的资格骂我爸?我还嫌给她的巴掌太少,我凭什么要道歉?“慕青居然又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将我鼻血都打了出来,她语气非常严厉说:“我就告诉你,来到我们齐家,就得守我们家的规矩,齐兰是个小辈,你一个长辈不做表率,当众动手打人就这点就可以看出你们家的素质教养都不怎么样。”
我捂着被她打的左脸,感觉鼻腔内有热流流泻出来,我在心内不断告诉自己,周宴宴,你要把你性子改改,她齐镜的妈妈,就算她打你多少个耳光,怎样说你,你都不能还手也不能还口,你必须冷静,也必须忍住。
我没有哭,也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在自己鼻头上抹了一下,可发现越抹,鼻子内的血便流得更多。
一旁的仆人被吓到了,施秘书刚想说什么,忽然视线一瞟,正好看到门口快速走进来一个人,是接到电话匆匆赶来的齐镜,他走进来后,目光便落在我鼻子下不断流出来的鲜血,谁都没看直接朝我走了过来,用手给我捂住鼻子,施秘书这才敢上来递纸巾过来,他堵住我鼻子后,便将我头仰着。
脸色不是很好看向施秘书问:“怎么回事?“施秘书赶紧解释说:“今天下午四点的时候,齐夫人找周小姐来这里,可没想到在等齐夫人时,齐兰小姐回来了,坐在沙发上两人几句话不对,便打了起来。”
齐镜将手上的血给施秘书看,问:“我是说这是怎么回事。“施秘书想了想,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她最终开口说:“是齐夫人动手打的……”
施秘书这句话一处,齐镜的母亲慕青便在一旁冷笑说:“怎么?我都没有资格来管教我的儿媳妇了吗?看你这模样似乎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齐镜看向慕青反唇相讥说:“宴宴做错了什么,您有权教育她,可上升到打人,我可以完全和您这样说,您没资格。“面对齐镜的话,慕青说:“我连打你都有资格,何况是她呢?”
齐镜冷笑着问:“是吗?您真确定您有这资格?”
面对齐镜咄咄逼人的气势,慕青不想和他闹得太僵,接过仆人手上的佛珠,脸上又化为了一潭死水说:“我是否有资格也好,如果你认为这件事情我管的不对,那我就当从未有过这样的儿媳妇。”
齐镜说:“当然,我希望您最好是这样,这对你我都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齐兰在一旁听了,立马走上来哭着说:“镜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三伯母,本来就是这个女人不对,她先动手泼我茶,然后打我,伯母只不过是出面主持公道,你干嘛这样护着这个女人??
136。扯平
齐镜看了齐兰一眼没有说话,而是侧脸看向我问:“她说什么了。”
听到齐镜这样问,我捂着鼻子开口说:“她骂我臭不要脸,骂我是个贱货,还说是我把邹小姐弄走才讹上你的。齐镜,你知道的。无论她骂我什么,我都可以为了你忍受,可她涉及到我父母。我泼她茶水我觉得我没错,如果面对我父母遭人我侮辱,我还无动于衷,我才觉得自己活该被打。“说到这里,我越说越激动,连塞在鼻子内的两团纸都差点掉了下来,最后齐镜将我脑袋往后抬了抬示意我别动后。他才将视线看向齐兰说:“你都说过这些话吗。”
齐兰在齐镜的视线下有些心虚说:“难道我话有错吗?她嫁给你本来就是别有居心,难道还不能任人说了?”
齐镜听了齐兰的话,并没有理他,而是看向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老太太杜文君,齐镜说:“奶奶,宴宴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她很尊敬她的父亲,她平时在我面前除了会耍点小性子外,性格上没有不妥之处,相反齐兰,从小被家里的众多长辈宠坏,宴宴是我妻子,周律师是我岳父,她出口侮辱他们,自然也算是侮辱了我。我并不为宴宴开脱什么,她也有错,可她的错之后回家我会进行教导,至于同样有错的齐兰,我认为她应该和宴宴道歉才算公平。“齐兰一听,彻底炸了。她大哭闹着说:“我根本没有错,我凭什么道歉?我不道歉!”
齐兰见门人理她,她一把便扑在老太天身上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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