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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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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到达齐镜的住处后,我来不及多想,便快速下车到达别墅内后,仆人来为我开门,我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让她们给我一杯温热的开水,那些仆人似乎也知道了齐镜不舒服,动作很快速给我倒了一杯,我端着水杯上楼去了齐镜卧室。
  我将门打开后,走了进去,卧室内并没有看到齐镜,我唤了一句齐叔叔。
  卧室特别大,我绕了一圈,最终视线定在浴室门口,那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刚想放下手中水杯等他出来时,门已经被人推开,齐镜赤裸着上身,全身湿透从浴室内出来,他头发上并没有热气,浴室内也没有热气,反而像是用冷水淋的浴。
  他正紧皱着眉头揉着眉,揉了一会儿,他动作一顿,抬起脸看向我,忽然冷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目光在他赤裸的上身看了好一会儿,有些结结巴巴说:“我、我、我是来、照顾你的……”
  他目光阴郁说:“谁让你来的?”
  我说:“米、米诺。”
  他没在看我,朝着床上走了过去,背对着我说:“我需要休息,你先离开。”他说完这句话,便拿起床上一件衬衫穿好,我端着手中那可要凉透的水杯,感觉卧室内居然比外面还要冷,抬头要看才发现暖气口出输送出来的风是冷气。
  我没有理会齐镜的话,在沙发上找到遥控器立即将风调成制热,又端着水杯走到齐镜身边,我没有管齐镜此时冰冷的脸,握住他滚烫的手,便将药和水放在他手上,我说:“我也还要回家呢,你吃完感冒药我就走,而且你高烧不能洗冷水澡,也不能吹冷空调。”
  齐镜握住手中的水杯,眼神内有什么神色涌现,特别复杂,他说:“宴宴,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瞪大眼睛没听明白看向他,齐镜忽然放下手中水杯,将床上被子揭开,他躺在床上说:“听不明白没关系,你先走。”
  我说:“你还没吃药呢。”
  齐镜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没有动,也没有理我,我想到自己好心好意来照顾他,他却对我凶巴巴的,真有种好心没好报的感觉,便朝他做了一个鬼脸,转身就要离开,可走到门口时,躺在床上的齐镜忽然无比温柔唤了我的名字,他说:“宴宴。”他夹协才。
  我开门的动作一停,回头去看他,他仍旧背对着我躺着,没有变化。
  许久,他说:“宴宴,你过来。”
  我总感觉他声音内有着异样,像是在极力在隐忍着什么,我只能重新将门给关上,走到床边端起那杯水说:“齐叔叔,如果你真不舒服,那咱们先把药了,我打电话给……”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全,躺在床上的齐镜忽然伸出手握住我手臂,用力将我一扯,我人便狠狠摔在了床上,那杯水摔在了地下,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我人便被齐镜给压在身下,他身体非常火热,他便用力在我颈脖处吻着。
  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整个人彻底傻了。
  我只感觉昔日温文尔雅的齐镜在这一刻像个恶魔一般啃噬着我,他吻着我脖子的每一处都非常用力,甚至是疼痛,当他手从衣服内握住我胸部时,我终于反应过来,像个疯子一样对他又抓又打,我尖声说:“你个臭流氓!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我爸爸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坏人臭流氓!你放开我!不放开我的话,我现在就报警了!”
  可齐镜此时却像是失去理智一般,他根本不管此刻大叫的我,而是有些不耐烦一把按住我对他抓打的手,他撕开我身上的衣服后,在我胸部用力吻了上来,我吓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感觉胸部被他又吻又咬特别疼。
  那些地方就连我妈妈都碰过,可此时却如此毫无保留暴露在他面前,我双手动弹不了,双腿被他长腿压制得死死的,我在只能声嘶力竭大喊着:“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可我喉咙都喊破了,房间门口始终没有动静,我从救命又换成求饶,我在他身下哭着说:“齐叔叔,我是宴宴啊,您不认识我了吗?齐叔叔,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妈妈还等着我回家呢。”
  齐镜听到哭声,他吻着我胸部的动作一顿,抬脸看向满脸眼泪的我,他风云暗涌的眼睛内闪过挣扎,只是许久,他松开我双手,动作轻柔的抹掉我眼角的眼泪,我看到他动作停止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只是嘶哑着声音说:“齐叔叔,我是宴宴。”
  他擦掉我眼角的眼泪,他勉强笑着说:“我知道啊。”
  我说:“那您放开我好不好?”
  他说:“宴宴,对不起。”
  他这句话刚落音,身体忽然动了一下,我感觉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那一刻我用尽全身力气对他推搡着,尖叫着,大哭着,他一把按住我身体,唇一把吻住我发出尖叫的唇,很快便缠住了我舌头,我呜咽了几声,他将我所有疼痛全部封锁住,我疼得全身都是颤抖的。
  可身上的齐镜早已经不管我的疼痛,他吻着我唇后,便在我下身处深入着。
  那天一夜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我从小没受过多少疼,很少摔跤,也很少生病,就是因为从来没怎么接触过疼痛,所以无比惧怕疼,可那一天夜晚我却像是受尽了这一生的疼,他压在我身上一次又一次,无论我怎样求饶与嘶喊,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没有理会我。
  到最后,喊着爸爸妈妈来救我,可每一次的呼救都被一声一声喘息声压过,到最后,我没有力气再去呼救与挣扎,到最后我有些死心躺在他身下,一直到达半夜三点,外面一片平静。
  房间内一片狼藉,床上被单上凌乱不堪,有很多血,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流出来的,齐镜靠在一旁抽了三根烟,他抽到第四根时,那烟没有抽完,他掐灭掉了。
  他看向他身旁的我,忽然将我抱在怀中,在我脸上吻了吻,声音沙哑说:“宴宴,还疼吗?”
  我躺在那儿没有表情,也没有动,只是一味的流着眼泪。
  他脸上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看到我眼角的眼泪后,手指擦拭了一下,他说:“我没有控制住自己,抱歉。”
  他见我还是没有反应,最终叹了一口气,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进了浴室,他为我清洗了身体,自己随便洗了一下,抱着我重新上床,用被子将我们两人全都盖好,便将我抱在怀中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这天夜晚他是否睡着了,反正我没有,我一刻也没有睡着,一直睁着眼睛望着屋内从漆黑化为天明。
  我忽然意识到,昨天夜晚我被强奸了。
  屋内的光彻底天明后,齐镜才睁开眼低眸看向怀中的我,他见我还睁着眼睛,他手指在我眼睛周围一寸一寸抚摸着,他说:“宴宴,我们该起床了。”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重新闭上眼睛,他低笑出声,抱着我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一直到门外敲门他才起身为我盖好被子离开。
  齐镜再次进来后,已经是两个小时后,我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了床上,他端着一份早餐和一杯水进来,看向坐在床边的我,他来到床边抚了抚了我凌乱的长发,声音温柔说:“醒了?”
  他见我还是没有回应他,他也没介意握了握我冰凉的手,伸出手想去床上为我拿外套,可当他看到被单上暗红色的血时,动作顿住了。

  037。勾搭不起
  齐镜看到床单上暗红色血后,他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将被子拉了拉。
  便将早餐端到我面前,他说:“我们先吃点东西,之后的事情我会和你谈。”
  他见我不动。自己用勺子舀了一勺子粥递到我唇边,我侧过脸去,示意不想吃,他也没有强迫我,而是放下勺子,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又将一盒避孕药放在水旁,他说:“宴宴,昨天那件事情是在一个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发生,说实话,是我伤害了你,我没有控制好自己,有些事情我不打算和你解释,总之,我会对你负责。至于药你吃不吃。你有选择权。”
  他说完这句话,房间内便一直是沉默,沉默两分钟,我动了动僵硬的手。无视齐镜利落的从床头柜上拿起那杯水和避孕药,从小到大我怕疼也怕吃药,可今天我没有一点犹豫,将避孕药合着水吞了下去。
  吞完后,我冷冷看向他说:“禽兽,我不要你负责,我又不是贞洁烈女。电视剧内女主被强奸后,就要死要活,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做,我会当做被一只狗咬了,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不想见到你。”
  我说完这句话,便从床上起身,从房间内出门后,我便看到有拿着清洁工具的仆人正满脸异样站在门口,我看都没看她们,脚步迅速的出了别墅,拦了一辆车后,司机问我去哪里时。我迷茫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去哪里,我不敢回家,我怕我回家,我妈妈见到我现在的状况一定会追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以我现在的状态我一定是不能够回家的。
  我只能打电话给季晓曼,她接听到我电话后,在我开口第一句话时,她听出了我声音内的异样,她问我怎么了,我让她别多问,只是想在她待一会儿,她不像林安筎那样,也不啰嗦,只是告诉我在小区门口等我。
  我说:“我还有十分钟就到。”
  到达季晓曼家的小区门口后,我从的士内下来,看到外面站着等我的季晓曼,我冲过去便抱住了她嚎啕大哭,季晓曼被我吓到了,她万分紧张说:“不是吧?周宴宴,不会是你和赵毅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一味的抱着她哭,每哭一下,紧绷着的身体,连着火辣的下身都是疼痛的,现在里面始终还有种异物强行闯入的疼痛感。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件事情太颠覆我至今所经历过的所有一切,虽然被强奸的桥段至今加起来也不下百回,每次遭人强奸电视剧内的女猪脚就会在第一时间报警,可是我不敢,报警了也就意味着我爸妈都会知道这件事情,赵毅会知道,所有亲戚都会知道,林安筎和季晓曼也会知道。
  他们每个人都会知道活了二十二年的周宴宴,连恋爱都没正正经经谈过,却被强奸了,他们会怎么看我?
  我现在想到他们的眼神,我就觉得全身发毛,所以,我坚决不能报警,一定不能报警,我要冷静,我一定要冷静。
  季晓曼被我这哭得天崩地裂的模样给吓到了,她撩开我被汗水给吸住在颈脖湿哒哒的头发,可这一撩,她便看到我颈脖处痕迹,手立马一顿,她脸色一变,简短说了一句:“我们先上楼。”
  我哭的眼睛红肿,只能点点头。
  跟着季晓曼到她家客厅后,她是外地人,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我们两人换完鞋子进去后,季晓曼第一句便问我:“周宴宴,你是不是出事了?”
  我朝着沙发走过去的动作停了下来,擦掉脸上的眼泪,装傻说:“什么出事了?”
  季晓曼走上来,忽然把我外套下的打底衣服一拽,我胸部到锁骨的青痕一览无余,我慌乱的想去捂着,季晓曼指着我胸部的青痕说:“我不是傻子,也不是和你一样未经人事,这些痕迹你别说是抓的,谁他妈有病自己把自己抓成这样?是不是谁把你碰了?”
  我捂住胸口,不说话,她又问:“是赵毅?”
  我立马摇摇头,季晓曼说:“那是谁?”
  我说:“我不想说,总之我被人强奸了。”
  季晓曼忽然松开我,一句话都不说,从口袋内掏出手机,我一把按住了她,慌张问:“你想干什么?”
  季晓曼愤怒看向我说:“傻逼,报警。”
  我死死握住她手机说:“不能报警,如果报警了让别人怎么看我?不能报警。”
  季晓曼说:“那总比被人强奸,还讨不回公道要好吧?你就打算吃这个闷亏?拜托,周宴宴,你平时傻也就算了,现在咱们智商能不能上一下线啊?你知道你现在是怎么了吗?你被性侵了,性侵你的人为此要付出代价,这是刑事责任,要坐牢你知道吗?”
  我说:“总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报警,晓曼你听我的。”
  季晓曼见我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并且是非常清晰告诉她不能报警,毕竟这是我个人的事情,她当然要遵从我个人的意愿,季晓曼有些恨铁不成钢说:“周宴宴,你长点脑子好不好?不报警,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坐在沙发上说:“当做被狗咬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第一次也迟早要破的,这闷亏我吃了。”
  季晓曼指着我脑袋说:“你这完全是典型的反面教材,放纵坏人逍遥法外,我告诉你,这是你的人生,如果你自己不在乎,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你自己想清楚吧。”
  我听着季晓曼的淳淳教导,闷着声音不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不愿意报警,被狗咬了就咬了吧,没事的。
  我和季晓曼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最终季晓曼问:“那人是谁?”
  我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季晓曼问:“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我说:“不想说。”他夹坑才。
  季晓曼一幅败给我的模样。
  她像是生我气了,干脆一句话也不说进了卧室,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望着黑屏的电视机发呆,便埋着脸,默默流泪。
  我从来没这样无助过,也从来没有处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还能够怎么办。
  季晓曼在房间内待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出来,她气消了,站在我面前问:“安全措施做了吗?”
  我说:“我早上吃了避孕药。”
  季晓曼又问:“肯定没吃早餐吧?”
  我点点头。
  她说:“走吧,正好我也没吃。”
  她见我身上那件单薄的外套,只能无语的去房间内拿了两件羽绒服,给了我一件,我们一人一件裹着出了门,到达楼下去吃早餐。
  我们两人吃完后,季晓曼今天也休星期天,她又带着我去电影城看电影,看完电影后,又打了一个电话喊林安筎出来,将我这件事情告诉了她,当时林安筎听到这个消息时,是在一间甜品店,她当即一巴掌拍在桌上便要去冲出去报警,我一把拉住了她,哀求的说:“我不想报警。”
  林安筎是个暴脾气,她破口便对我大骂说:“周宴宴!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你现在是被强……”
  林安筎这句话还没说完全,季晓曼便将奶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她立马意识过来,四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才闭了闭嘴。
  季晓曼说:“咱们就尊重周宴宴的决定吧,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于女孩子来说,确实不好闹得太大,以后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了,还让周宴宴怎么活?”
  林安筎听季晓曼这样说,也觉得有些道理,只能忍了忍坐下来,几个人商量着之后该怎么办。
  季晓曼觉得如果我不想父母知道的,当务之急就是收拾好情绪,该怎样想一个一夜未归的借口。
  林安筎听了,认为也只能这样了。
  我们坐在甜品店内议论好长一段时间,才决定回家骗我爸妈说,我昨天夜晚和林安筎还有季晓曼出去玩了,忘记打电话了,所以才会到现在才回来,为了可信度高,林安筎和季晓曼和我同一起去。
  几个人想好了说辞后,便由林安筎开车去我家,到达我家楼下后,我有点紧张,季晓曼和林安筎也有点紧张,我们三个人都深呼吸一口气,各自打气说:“等下一定要自然一点,千万别露馅。”
  我们对视一眼,便朝着楼下进去,坐上电梯一直到我家门口时,我敲了敲门,我妈来开门,并没有非常热烈的欢迎我,也没有非常激烈的问我昨天夜晚为什么没回家,而是看向我身后站着的林安筎还有季晓曼说:“小曼和安筎来了呀。”
  季晓曼和林安筎非常有礼貌像我妈问了一声:“阿姨好。”
  我妈笑着点点头,说:“家里来了些客人,等下你们进去后,直接到宴宴房间玩好吗?等客人走了,阿姨再来招呼你们。”
  季晓曼还有林安筎和我妈都很熟,表示没有问题,我妈便将门拉开,让我们进去,可当我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时,我彻底僵硬了。
  我妈见我僵硬在这里,轻轻推了我一把,坐在沙发上和我爸交谈的男人侧身看向门口站着的我,当我看到他脸那一霎那,我整个人彻底傻了,我第一时间去看我妈和我爸的脸色都非常正常,并不像知道什么事情的表情。
  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我爸妈说什么,只看见我爸坐在沙发上说了一句:“齐总,不好意思,这点事情还让您来走一趟,其实合同我完全可以给您送过去的。”
  齐镜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瓷白色的茶杯,含笑说:“我今天正好经过这边,顺便来接。”
  我不敢再停留,只能带着林安筎和季晓曼速进入我房间,在经过客厅沙发时,坐在我爸对面的齐镜说:“宴宴。”
  我动作一顿,这一刻我非常不想看到他,可又不得不回身去看他,他只是对我笑,并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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