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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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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垂着脑袋,摇晃着说:“不,喜欢,反而不能去找他。”
  鲁笙问:“喜欢为什么不能去找?”
  我又是哭又是找拍打着胸口说:“他不喜欢我,他要结婚了。他不想看到我,我不能去找他,我答应过我自己。我不要再去缠着他,不要让他再讨厌,所以我不能去,我不会去的。”
  鲁笙温柔的说:“去我家怎么样?”
  我说:“我为什么要和你回家,我自己想有家。”
  鲁笙说:“我家没有齐镜,你觉得怎么样?”她将我朝她拉近了一段距离,和我说:“宴宴,男人有什么好,除了能够给女人伤心以外,还能给我们什么?有些东西我们女人比男人更懂得珍惜,比如,女人的心,没有人会比女人更懂得女人的心是怎样。只要没有男人,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眼泪,也不会有伤心,我们一起忘掉那些负心汉好吗?”
  我被她带着棕色美瞳的眼睛给蛊惑了,不由自主的点点头,我说:“是啊,我要忘掉他,忘掉他我就好了。”
  鲁笙笑着说:“这就对了,忘掉了他,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痛苦。”
  鲁笙将我带回去后,便扶着迷迷糊糊的我进了一间卧室,到达卧室房间内后,鲁笙将我放到床上,便开口问我热不热,我躺在那儿朝她摇摇头说:“不热。”
  尽管我说了不热,可鲁笙却像是内听明白我这句话一般,他伸出手解着我身上的衣服说:“可我睡觉我们必须要换掉衣服啊。”
  我觉得有些困了,便任由她解着,她将我身上的裙子退到胸部位置,看到我淡粉色蕾丝内衣时,她嫣然一笑,将脸埋在我胸口说:“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池中之物,放心,我会比男人们对你温柔的。”
  她说完这句话,手刚碰触到我肩膀处的内衣带子,忽然门外传来尖锐的门铃声,鲁笙本来不想理会,因为此时她眼里满是性趣,而现在的我在她眼里就像是一只洗干净,即将吞下口的美餐,她熟练的脱掉我内衣时,可门外的铃声始终坚持不懈响着。
  她脸上闪过一起不耐烦,因为房间内她好不容易挑起的情趣被人打断了,她对床上迷迷糊糊的我笑着说:“等我,我去去就来。”
  她说完这句话,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出了卧室房门,她离开没多久,我也随之从床上爬了起来,半走半爬出了卧室门口。扔岁吐亡。
  又从卧室门口摇摇晃晃走了出去,便正好看见鲁笙背对着我站在门口,正和门外的男人说着什么,两人听到我的响动后,都同时看向后面衣不蔽体,颤颤歪歪的我。
  我觉得鲁笙面前的男人很像齐镜,我眯着眼睛看了他好久,发现他看到我身上的衣服,和我此时的状态时,脸色非常的不好,甚至是阴沉,我感觉他在生气了,可我没有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生他气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为了防止他对我发脾气,说一些绝情的话,我下意识转身就要往卧室内躲,当齐镜要朝我走过来时,鲁笙忽然挡在齐镜面前说:“齐镜,宴宴今天喝醉了,可能需要再我这里借助一晚,如果你有事情找她,请明天等她清醒时候再来也不迟。”
  齐镜被鲁笙挡住后,他停下了动作,低眸冷冷的打量鲁笙许久,忽然间,他便笑了,他说:“借住一晚?这修饰词说得不要太好了。”
  鲁笙当做听不懂,她说:“你是个男人,目前不方便靠近她。”
  齐镜见鲁笙如此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说出这样的话,他嘴角带着冰冷的笑意说:“谁都知道振华集团的鲁小姐对于女人来说,是比男人更危险的人物,我想,此时不方便靠近她的人更应该是你。”
  鲁笙抱着手,嘴角带着笑着说:“话不能是这样说,你们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才是最危险动物,因为你们男人只会吞噬女人的心,带给她们伤害,你不知道,宴宴今天哭得多伤心,她的眼泪全部来自于你,她的痛苦的源头同样是你,所以,最不应该靠近她的人是你,更没有资格的人是你。”
  鲁笙风情万种的撩了撩蓬松的头发说:“而且,过不了多久,你就是我丈夫了,半夜来我房间带走别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
  齐镜抬起手挑起鲁笙的尖尖的下巴,笑着说:“是吗?那我的未婚妻半夜藏着我前妻,并且对她动手动脚,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鲁笙没动,上一秒还非常柔媚的眼睛,此时寒光四溅,她仰着脸和齐镜对视着说:“你认为合适就合适。”
  齐镜笑着说:“鲁小姐,别因为自己一时心血来潮和个人爱好,让双方都承受损失,周宴宴是我前妻,虽然是我前妻,可你也明白她和我的关系,她人你一根指头都不能动,我警告你收起你那些歪心思,不然。”齐镜嘴角的笑一收,面无表情说了一句:“双方都不太好看。”
  他说完,便从鲁笙下巴处收回手,便朝着摔在地下,还在试图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我走来,他看到我裸露的衣服时,他动作快速的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便罩在我身上,在他手要来抱我时,我激动大哭的将他推开说:“你走开!我不要你碰我。”
  又将他披在我身上的衣服往地下狠狠一砸,大叫说:“这什么破衣服。”我摇晃了几下,继续朝着卧室的床走去时,此时的我,只想好好休息,谁也不想理会。

  239。婚礼
  鲁笙在一旁冷眼笑看着,她也没再上前阻扰,而齐镜见我非常抗拒,也没有再柔和对待,弯腰直接将我身体打横抱了起来。抱着我便出了鲁笙的房间。
  鲁笙在后面望着这一幕微笑着。
  齐镜将我抱到门外后,我还不死心的想要推开他,双腿在他手上不断抖动着,嘴里还大声叫喊着让他放开我,可面无表情的齐镜根本没有理会我,到达车旁后,司机赶紧从车上下来将门拉开。齐镜直接将我扔进了车内,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体撞在哪个坚硬的地方了,手臂处一阵钻心的疼,我试图要朝那扇半开的车门爬出去时,齐镜便正好从外面坐了进来,伸出手将车门用力一关。
  我的路被阻扰了,我抬起脸看向齐镜时,他也正低头看向我,我和他对视着,我忽然将挡在我面前的身体狠狠一推,用尽全身力气说:“你放我下车!”
  我吼出这句话后,他依旧非常淡定的坐在那里,也不见生气,也不说话,而是朝前面的施秘书说:“矿泉水。”
  坐在前面的施秘书听明白齐镜的话后。赶紧从包内拿出一瓶矿泉水,齐镜接过后,将瓶盖拧开,钳住我下巴后。便拿着那瓶矿泉水往我嘴里灌,我被那急流喉咙的水给呛住了,齐镜给灌完后。便将剩下的半瓶水往我脸上一泼,当冰冷的液体接触到脸颊肌肤时,我脑袋内有一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意识渐渐清醒了一点。
  我用手擦掉糊在眼睛的液体,浑身狼狈又湿漉漉的抬起脸看向泼我的齐镜,他语气严肃问:“醒了吗?”
  我头顶像是压了一个秤砣,我眯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说:“你……你……你”我接二连三念了三个你字,其实我想说出口的是你他妈混蛋,可舌头像是打卷了一半,结结巴巴怎么都说不出来,我感觉黏糊糊湿哒哒的衣服。便气的伸出手去捶他。
  可手捶在他胸口却化为了软绵绵的力道,更像是打情骂俏般的撒娇,齐镜任由我捶了他几下,放在身侧的手,终于移到我后背说:“困了就先睡一会儿。”
  可我还在挣扎着,脑海内不断有个念头在盘旋着,那念头就是齐镜这王八蛋居然敢泼我,看我不杀了他。
  意识虽然刚强,可身体却被酒精麻痹的抬不上什么力,脑袋最终砸在他胸口,我挣扎着说了一句:“你敢敢……泼我,你等着……”
  我说完这句话,便眨了眨沉重的眼皮,终于靠在他胸口迷迷糊糊睡过去,在意识彻底沉沦在一片黑暗时,齐镜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好,我等你。”
  大半夜醒来后,我是被五脏六腑里面的燥热给烧醒的,眯着眼睛从床上爬下来后,便按照自己记忆内去不远处的桌上找水喝,可并没有找到,空荡荡一遍,房间内的桌子也不见了。
  我感觉到一阵奇怪,猛然睁开眼后,可发现所到处全部都是黑乎乎一片,只隐约看到房间内一些黑乎乎的轮廓。
  我走到门口去将灯光打开,在灯亮起的那一霎那,房间内陌生的装潢和陌生的家具摆件,让我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脑海内不断冒出疑问,我在哪里?这又是哪里?我不是在和林安茹他们喝酒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捶着仿佛一锅粥的我脑袋,凝神想了很久,可怎样都想不起来什么,最后,我脑海内冒出一些比较碎的画面,我惊讶的念出一个名字,鲁笙!
  我一刻也不敢停留,拉开房门便冲了出来,正好在门口撞上一个人,我出来得太过急促,也根本没料到门外会站有人,当时身体被撞得往后仰,我慌忙之中抓住门框才站稳。
  抬起脸便正好看到齐镜站在我面前,他身上穿着睡衣,明显也是刚醒来,可齐镜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应该是我为什么会在齐镜这里?
  齐镜望着我一脸迷茫的脸,解释说:“你喝醉了,是我带你过来的。”
  我不解问:“我怎么在你这里?”
  齐镜说:“你没印象吗?”
  我说:“我根本没印象,我只知道我和林安茹喝酒后,鲁笙带着很多朋友来了我们包厢和我们一起喝酒,喝完酒后,我就醉了,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齐镜说:“你和林安茹喝醉后,鲁笙因为不知道你家住在哪里,所以将你送到我这里。”
  我听了,有些不相信问:“为什么呀?”
  齐镜说:“什么为什么?”
  我说:“鲁笙是你未婚妻,我是你前期,我醉酒了,她干嘛把我往你这里送?他难道就不忌讳我们两个人吗?”
  齐镜看了我一眼,懒懒的说:“你以为她和你一样小心眼吗?”
  我听了这句话,心里其实有点不舒服,我没想到齐镜居然会用鲁笙来讽刺我小心眼,随即,我搞清楚状况后,也冷笑了一声说:“可不是人家大方着呢,哪里能够和我比啊。”
  齐镜神色了冷淡嗯了一声,对站在门口的我说:“二楼是厨房,如果要喝水,动作轻点。”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要走,我在他后面开口说:“劳烦你下次转告你那不小心眼的女朋友,就说我比较小心眼,并不太愿意和前夫有半点纠葛,以后不管是喝醉了还是怎么样,希望她不要多管闲事。”
  走了一段路的齐镜,停下了脚步看,转身来看我,笑着说:“你放心,我这里也不是收容所,鲁笙看来还是太单纯了,对人没有防备,下次我会告诉她的。”
  听到他那句鲁笙还是太单纯,对人没有防备的话,我停在心里冷笑了两声,开口说:“你这是在暗示我心机深沉,故意假装醉酒让鲁笙送我来他这里吗?”
  齐镜说:“是你自己这样认为。”
  我说:“可你话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齐镜说:“周宴宴,你这是对鲁笙不满吗?”
  我刚想矢口否认,齐镜说:“如果你不喜欢鲁笙,我会对她说让她以后别再缠着你,她有时候确实太没心没肺了。”
  我说:“谢谢,我确实不喜欢她,我很讨厌她,希望你以后看好她,别再缠着我。”
  齐镜嗯了一声,然后转身便朝着隔壁房间走去。
  我也没再下楼去喝水,回到房间后,我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气愤当中,积压在我心里根本让我无处发泄。
  到达第二天早上,我也没有洗漱,从床上爬起来后,便叠好被子,将房间内所有一切全部恢复原样后,我便下楼要离开,可刚走到门口时,正好看到齐镜正坐在花园内看书,助理正在他身边说着话,我看到后,便朝他走了过去,站定在了他面前。
  助理很识趣的明白此时的我对齐镜有话说,往后退开了,剩下我和齐镜两人,他正视线一直停留在手中的书本上,仿佛当我不存在一般。
  对于他的忽视,我也没有任何不满,而是非常礼貌说:“感谢齐先生昨天夜晚的接受,给您添麻烦了。”
  齐镜翻了一页说:“没关系,希望下一次别有第二次就好了。”
  我微笑说:“不会再有下次,您放心。”
  他神色冷淡的嗯了一声。
  我也没再说下去,转身正要走时,别墅门外忽然快速开进来一辆车,车上下来一个人,是一身红色套裙的鲁笙,她脸上带着明艳的微笑朝我们这边走来,看到站在齐镜身边的我时,她笑着和我打招呼,看了一眼椅子上的齐镜,笑着问我:“昨天夜晚休息的好吗?”
  鲁笙问我这句话时,我并没有笑,而是对她说:“鲁小姐,能够求您一件事情吗?”
  鲁笙一听,非常大方又慷慨的说:“好呀,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够帮的一定会帮。”
  我说:“我知道您对于我和齐镜以前的关系并不在乎,也没有任何忌讳和想法,可我在乎,我是一个比较爱向前看的人,从来不希望自己和过去的事情有任何纠葛和联系,和您未婚夫齐先生一样也是,而且还有您,我谢谢您对我的友好,和没有任何防备,而且还希望和我做好朋友的心,可今天我很想告诉您,我和您做不了朋友,有两个原因,第一,你和齐镜是未来的夫妻,第二,我这个人比较小心眼,对于你,我虽然不会有什么想法,可同样也不怎么喜欢,也希望您下次别再找我玩,也别再打电话给我,甚至我喝醉了,也别自作主张将我送来这里。”
  鲁笙听了我的话,一脸迷茫的看着我,可我仍旧满脸的严肃看向她。
  许久,她说:“什么半夜送来这里?”
  坐在椅子上的齐镜将手上的书放下,他开口解释了鲁笙的疑惑,他说:“你记性又不好了,昨天夜晚你喝醉了酒,把她送来我这里,难道你忘了吗?”
  当鲁笙将视线移到齐镜身上时,齐镜已经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牵住了她的手,微笑说:“她的话说得很明白了,她并不喜欢你缠着她,鲁笙,我知道你在国内没有什么朋友,也知道你很想和宴宴做朋友,可有些事情是靠缘分的,既然她不领情,你也没有必要自降身份去和她维持好关系,毕竟,以后我们结婚了,她对于我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在有交集的陌生人。”
  我双手骤然握紧。
  鲁笙像是明白过来什么,轻轻拍了拍脑袋笑着说:“看我这记性,昨天夜晚我也喝了不少酒,一时心里糊涂的就将宴宴送到了你这里,所以今天早上我睁开眼想起了这件事情,便一刻也不敢停留朝着里赶,我没想到这件事情会让宴宴不高兴。”
  她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看向我说:“宴宴,我是真的很喜欢和你做朋友,可既然你不喜欢我的话,我也只能说一声抱歉,这段时间确实是我给你带来了麻烦和困扰,我……”
  鲁笙说到这里,语气也越来越低了,齐镜将鲁笙揽在怀中安慰说:“好了,并不是你不够你的不好,是因为我的关系才导致她不喜欢你,没必要伤心。”
  鲁笙对于齐镜的安慰,她看向我说:“宴宴,我希望你不要怪我之前的无理。”
  我身侧紧握的拳头我反复松开又握紧,最终,我用尽全身力气绽开一丝笑说:“没关系,就像齐镜所说,我们今后也只不过是个陌生人,希望鲁小姐别太毫无相关人的话放在心上,我祝你和齐先生幸福。”
  我朝他们两人微微点头,说了一句:“告辞。”
  我说完这些话后,便出了齐镜的别墅,本来之前还好好地,可走了一段路之后,我觉得我眼睛莫名的酸疼,便揉了好久,揉到最后,揉出了一眼的眼泪。
  我回到家后,便接到林安茹的电话,她问现在在哪里。
  我告诉她我在家里。
  林安茹的声音还带着惺忪,明显也是宿醉之后才醒来,她说:“昨天夜晚咱们喝太多酒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既然你到家了,我也就没别的什么事情了。”
  我嗯了一声,整要将电话挂断时,林安茹听出了我声音内的异样,她在电话内问:“你哭了?”
  我说:“没有,我哪里哭。”
  林安茹说:“你声音有点不对劲。”
  我说:“有可能是昨天夜晚喝了酒的缘故吧。”
  她也没再多问,说了一句:“那你好好休息。”
  我说:“好。”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将手机握在在手上,继续朝前走着,走到一处小早餐店内吃了碗豆花,打了一辆车,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林瑾南家里,可到达他家门口时,来开门的人并不是林瑾南,是身上穿着围裙的齐兰。
  她站在门口,睁着大眼睛望着我,以一副审视又打量的眼神看向我问:“你是来找瑾南的?”
  我愣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笑着说:“对,他在吗?”
  齐兰神色冷淡说:“他去上班了,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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