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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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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心口仿佛被一只大力的手给紧掐住了一般,呼吸不了,也更加说不了话,只能默默地收回视线。
  直到坐在那儿轻松的吃着葡萄的鲁笙,发现我始终还站在那里,便快速走过来将我往沙发上一拉,同样往我唇边递了一颗,笑着问我:“甜不甜?”
  我低着头,掩饰自己不自然的神色,敷衍的说了一句:“甜,非常甜。”
  可那颗葡萄在嘴里轻轻一咬破,满嘴的苦涩,这种苦涩让人怎样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苦到了心里。
  他们之后还聊了一些什么,反正我也仔细听,只是坐在一旁像个木偶一般,听着身边鲁笙银铃似的笑声,神游外空。
  终于,等施秘书出现在病房门口,告诉齐镜出院手续已经办好后,齐镜才终于开口说:“我记得明天还要去巴黎选婚纱,我先送你回去。”
  提起这件事情,鲁笙才记起来,用纸巾擦掉手指上的水珠后,才说:“对,我明天早上十点的飞机。”她刚从沙发上起身时,忽然指着我问齐镜;“那宴宴呢?难道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齐镜走到门口拿起自己的外套穿好,对鲁笙说:“这里离我们那个区没有多远,她自己可以回去。”
  鲁笙说:“可是……”
  我打断了鲁笙刚要说的话,声音带着强硬说:“鲁小姐,我自己可以回去,你和齐先生先走吧,我正好这边还要留下来办点事。”
  鲁笙说:“我可以陪你……”
  齐镜提醒鲁笙说:“今天夜晚你还要去齐家吃饭。”
  鲁笙说:“对,我今天要陪你的伯伯们吃饭。”
  齐镜说:“嗯,走吧,快要到时间了。”
  鲁笙见齐镜这样说,也不能再磨磨蹭蹭了,便对我说了一句:“宴宴,我们回去后见,你要好好修养自己的身体。”
  我带着笑说:“好。”
  鲁笙个齐镜离开后,我脸上的笑才平复下来,站在静悄悄的病房内,四处看了一眼,才转身继续收拾着我床上的东西。
  我从医院出来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附近找了一间酒店,特意多待了一天,才启程回家。
  刚到达家门口时,我正满脸心事重重想着事情时,手刚按在电子锁上,我大喊了一句:“糟糕!”
  我都这么多天都没有回家,黄豆豆还被关在家里呢!会不会被饿死?会不会已经死了?狗饿上个三四天应该没事吧?我正在脑海内想了几个黄豆豆惨死的画面,可将门打开那一瞬间,黄豆豆摇晃着尾巴咧着舌头朝我狂奔而来,我蹲下后,它便毫不客气跳到了我身上。
  我被它这活蹦乱跳的模样给吓到了,甚至是吓死了,抱住不断哈着口臭的黄豆左右检查了一遍,发现它是活着的,发现它是真是存在的,这不是幻觉,我当即便死死抱着它,心里有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像个弱智一样不断狂喜大叫说:“黄豆豆,你他妈是神犬吗?!居然饿了五天都还不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没死?太神奇了!”
  正当我狂妄又得意笑着时,头顶忽然传来一句:“事实证明,五天不吃东西的狗,确实不会死,可他肯定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
  我听到这声音时,背脊一僵,稍微天眼便看到面前出现一双男士的鞋,再抬眼,便看到林瑾南身上正套着围裙站在我面前,他碎发下的眼睛带着笑,他也没有问我去哪里了,只是提醒我说:“去洗个手,饭菜马上就好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去了厨房忙碌着,我还愣愣的站着,又看了一眼怀中活力四射的黄豆豆一眼。
  我放下豆豆后,也同样进了厨房,站在门口问林瑾南说:“豆豆这几天都是你在喂养?”扔讽妖圾。
  林瑾南正站在流理台边认真的在菜板上切着西红柿,他神情专注又认真,厨房内暖黄的灯光洒在他面部轮廓上,让他挺直的鼻翼上晶莹的汗珠立刻显现。
  他说:“嗯,是呀。”
  我又说:“你怎么知道我不在家?”
  林瑾南停了停手上的动作,他没有看向我,而是看向锅内正在沸腾的水,他说:“觉得我们有好久没见面了,前几天来这里找你,发现你没有在,打你电话时,那边有人告诉我你出了点事情。”
  林瑾南说到这里,才侧脸对我温暖的微笑说:“我知道这几天你肯定没时间照看黄豆豆,所以我就善做主张,帮你喂养了几天。”
  我听了林瑾南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捕捉到了他特意漏掉的一个过程,想了想,又开口问:“你去看过我了?”
  林瑾南没有说话,可他的沉默恰巧就证实了一点,我又问了一句:“你既然去了,怎么不告诉我?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你?”
  林瑾南放下手中的刀,从篮子内拿了两个土豆背过身去水龙头下清洗着,他声音不知道是因为厨房空间太小的原因还是怎样,竟然显得有些闷,他说:“我去的时候,齐镜在你房间,你正抱着他手睡得香甜,所以,我并没有打搅,确认你安全就好了。”
  我一脸茫然问:“我什么时候抱着齐镜手睡了?没有啊?”我记得那五天内我非常抗拒齐镜的靠近,也完全不记得林瑾南所说的那一茬子事情了,也没有印象这件事情曾经发生过。
  林瑾南说:“你睡着了当然不记得。”
  林瑾南这样一说,我感觉有点无力辩驳,因为我脑袋里面根本没有印象。
  我只能象征性解释说:“那个……这个……可能当时睡过去了,也没有想那么多,所以……你为什么不吵醒我?”
  林瑾南将手上的土豆洗干净后,终于回过神看向我,他说:“忽然觉得让你这样好好休息一下也挺好的,毕竟这样的机会对于你来说,是好事。”
  他说完,便继续拿起两个土豆剥着皮。
  我站在他身后望着他忙碌的声音,忽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什么,便只能沉默着,听着厨房内水沸腾的声音,还有抽烟机的嗡嗡响声。
  我们一起吃完饭时,两人都沉默着,这种沉默静到连房间内稍微有点响声,便都可以听到。
  对面的林瑾南只是低头斯文的吃着,我想了想,清了清嗓音问:“对了,你和齐兰最近怎么样了?”
  林瑾南抬脸看向我问:“什么怎么回事了?”
  我说:“你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林瑾南说:“谁告诉你我们在一起了?”
  我犹犹豫豫说:“那个……上次酒吧你不是带着齐兰离开……”
  林瑾南听出了我话内的意思,笑着说:“嗯,怎么了?难道就要在一起吗?”
  我见林瑾南态度非常无所谓,甚至带着一丝轻佻,最后想了想,摇头说:“可能是我误会了。”
  他往我碗内夹了一些菜说:“吃吧。”
  林瑾南的车消失在别墅门口时,我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之后我重新回到兴趣班去上课,不知道怎么了,短短时间内,班上的人都知道我有个很有钱的前夫,还有人特地跑过来偷偷告诉我说,我前夫好帅……
  并且还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两人怎么想到要结婚,又因为什么而离婚,甚至还问了一句,是谁追的谁。
  问我的人,都是一些大学妹子,十几个人围在我面前,更查户口一样,在十几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下,我不回答似乎太不近同学情谊了,可我同样没有给别人分享自己私人事情的习惯。
  最后干脆特别简洁又注重回答了几句:“是我追他,两个人觉得时机成熟了自然就结婚了,至于为什么要离婚,因为我们性格不合时,所以就离婚了。”
  那些满是好奇宝宝的同学们见我如此大概的回答了,又再次试图问:“详细点行吗?我们想听啊。”
  我说:“再详细点是我前夫没多久就要结婚了,这够详细吗?”
  我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约是怕再继续问下去便会问到我的伤心事,都不敢再追问什么,各自的退散了。
  他们离开后,我拿着手上的铅笔在素描纸张上瞄着人物眼部位置。
  经过那场不大不小的波澜后,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日子仍旧是简单的三点一式,画室,家里,商场,每天雷都打不动的三点。
  而林瑾南也偶尔会给我电话,我也很少去找过他,我觉得我们之间虽然恢复到朋友的距离,可再也不能向以前那边联系密切了。
  日子过得非常清闲又无聊,而齐镜,就像那次在医院内他和我所说的那样,出了那间病房,他也不会再找我。
  他也没有时间来找我,因为最近的他正在大手笔筹备婚礼,报纸上,电视上,杂志上,铺天盖地全部都他们要结婚的消息。
  婚礼的日子,就定在下个月的三号。
  那段时间我天天躲在家里,不仅将自己的网线给拔了,甚至还将电视机的无线同样给拔了,尽量不去靠近报摊的地方,我想让自己毫无波澜过了这一个多月,只要过了这艰难的一个多月所有一切都会好的。
  我正躲在房间内自我麻痹时,林安茹打来电话给我了,她在电话内问我,这段时间我是不是要死在家里了,不见我出门也不见我和她联系。
  我当时整给我家豆豆洗澡,肩膀顶着耳朵上的手机,大声说:“我最近忙可忙了!哪里有时间出门啊。”
  林安茹在电话内说:“放屁!我看你是在家里暗自舔伤口吧?”
  我假装听不懂说:“什么舔伤啊,我都没有受伤哪里来的舔伤?”
  林安茹提高的音量忽然低了下来,她特别认真问了一句:“周宴宴,说句老实话,你是不是对齐镜还没忘怀?你还喜欢他?”
  我给黄豆豆洗澡停了停,口是心非说:“神经病吧,我哪里还喜欢他,这都离婚这么久了,人家新人都要娶了,关我什么事情呀。”
  林安茹在电话内说:“呦呦呦,你就死撑吧,我在这里可正儿八经的告诉你,周宴宴,这是你和齐镜最后的机会了,你们两人双方心里都是有对方的,可为什么却要死撑着装作不在乎对方呢?你知道吗?很多情侣并不是因为没有感情才分手,恰恰相反,他们是死在面子这两个字上。”
  我说:“你现在的意思是?”
  林安茹说:“抢婚啊!”
  我呵呵笑了两声,说:“你当我土匪?说抢就抢?林安茹,老实说吧,我和齐镜这样我觉得挺好的,别在怂恿我来干这些不靠谱的事情了。”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叹了一口气,刚放下手机,黄豆豆便从我手下溜走,在不远处狂甩着自己湿哒哒的毛,给了我一脸的污水。
  我当时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大叫了一声黄豆豆!那小子竟然直接从浴室溜了出去,我便在屋内满屋子抓狗。
  等我好不容易抓到黄豆豆,将他吹干净后,林安茹再次打来电话说约我出来逛街,她要给她家孩子买奶粉和尿不湿。
  我想着这段时间自己确实很久没有出门了,而且家里的生活用品也全部都要购置了,便也就答应了林安茹去逛街这件事情。
  我们到达商场时,以前一直很喜欢给自己买衣服的林安茹,现在除了儿童用品,其余的一概不看,不断的拉着我,和我科普哪个牌子的婴儿品好用,又和我说一岁半的孩子应该用什么养的尿不湿才不会漏,她和我说了好多,可我实在是不爱听,而且听了也没有用,便在一旁假装虚心的听着,其实魂魄早已经是九霄云外。
  逛完后,我买了不少生活用品,林安茹购置的全部都是生活用品,今天夜晚我忽然不怎么那么想回去了,觉得房间内冷冰冰的,总让人觉得害怕,大约也有在家里待久了缘故,我提出想去就酒吧喝两杯酒,如果成了良家妇女的林安茹一听,有些不敢置信的说:“你平时不是最讨厌去了吗?”
  我说:“我想去不行吗?”
  林安茹说:“行,自从我嫁给齐珉后,很少再出去玩了,现在想想,为了孩子为了老公,就剥夺掉了自己的乐趣也太没意思了,咱们是该出去玩一玩了。”
  我说:“走吧,我请客。”
  我们两人意见达到统一后,便去了本市人流量最多的酒吧,我和林安茹两个人开了一间包厢,两人缩在沙发上拼酒,拼到双方都有些我醉了后,我接到了鲁笙的电话,她在电话内询问我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当时喝了点酒,意识也非常模糊,在面对她对我的嘘寒问暖时,我大着舌头十分不解说:“你是齐镜的未婚妻,你干嘛老是对我嘘寒问暖的?”
  鲁笙在电话那端听出了我声音的不对劲,并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而是疑惑的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还能够在哪里?我在酒吧,你有没有事情啊?没事情我就挂了。”
  鲁笙在电话内哎了一声,似乎是还有什么话想说,可我根本不给她机会,觉得只要和鲁笙有半点干系的都觉得特别烦,可不知道是怎么了,这鲁笙似乎存心就是想要让我不愉快心烦的,每次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在我面前蹦跶,我想想都觉得不胜其烦。
  挂断电话后,林安茹端着酒杯问我是谁打来的电话,我说齐镜他未婚妻。
  林安茹也喝了不少酒,也没多问继续一个人在一旁喝闷酒,我们两个人当时都没想太多,我也没想太多,喝了不少酒后,我没想到鲁笙竟然会因为一通电话准确的找到我的地址,并且还找来的酒吧。
  她当时带了不少朋友站在门外对我高兴的挥手,我和林安茹都有些醉意了,蹲在沙发上望着门外忽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满是迷茫,并没有谁邀约鲁笙来这里啊。
  可鲁笙丝毫不觉得尴尬,走上来便一把抱住我,挨在我耳边笑得神秘又惊喜说:“你猜我是怎么找你的。”
  她一边说,手还在我颈脖处细细抚摸着,眼睛里闪着光。
  因为我当时喝了不少酒,也没怎么去注意她对我的动作,只是结结巴巴说:“对、你怎么找来的了?”
  鲁笙脸又朝我靠近了一分,她拖着声音说:“因为……我们之间心有灵犀。”她说着便扯着我胸口裙子上一个装饰带子,将我领口拉出一个小口子,可以看到文胸上面的花边。
  我立马捂着胸口,从她手指上抽过带子,警惕的问:“你干什么?”
  鲁笙瞟了一眼我的胸部,笑而不语,然后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两杯酒说:“我陪你喝酒怎么样?”
  我觉得这情况太不正常了,看了一眼被一堆人给围住正在望着骰子的林安茹一眼,我们这边只有我和鲁笙。
  我觉得和她单独在一起太怪异了,便说:“我们也去摇把,输了的喝酒怎么样?”
  鲁笙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有眼神妩媚的往上轻佻着,她说:“好呀,如果你爱玩,我陪你就好了。”
  她说完这句话,便牵住握手,带着我往那群人里面坐,一群突然闯入的人便开始相互摇着骰子,平时我和林安茹在这方面挺厉害的,可那天不知道是之前就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还是怎样,竟然回回都是我们输,我们两人玩到后面,被灌得连路都走不稳了。
  林安茹更加,趴在沙发上面对所有人劝酒,死都不肯再喝。
  我从人群中摇摇晃晃走去来,想去洗手间时,因为头昏昏沉沉的,走了几步往一旁倾斜,身后便有人抱住了我,是同样喝了不少酒,但仍旧清醒的鲁笙,她手指在耳畔轻轻划了一下,问:“是要回家吗?我送你。”

  238。被拐
  我脑袋晕乎乎的,感觉眼前的鲁笙变成了两张脸,不断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打掉她放在我耳边的手,大着舌头说:“你干嘛?怎么动手动脚的?我才不是回家。我是去上厕所。”
  鲁笙那张脸在灯光下,妖艳又魅惑,她扶着我不断摇晃的身体问:“我扶你过去。”
  我想要推来她紧贴着我的身体,可发现手上根本没有力气,反而软绵绵的落在她胸口,我手无力的往下滑落时,鲁笙将我手按在她软绵绵的胸口。
  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适,想从她胸口收回手说:“我自己能够走。”
  她将我身体再次拉近了一点,笑哄着说:“好了,你醉了,我送你去。”
  她说完这句话,便抱着我从包厢门外走去,我身上也软绵绵的确实没有什么力气再去挣扎,便随着鲁笙的脚步出了包厢,她带着我出来后。带我去了洗手间后,并没有送我回去,而是带着我出了酒吧,将我带到楼下的车内。和我一起坐在后面。
  我感觉到眼前的画面有些不对,便要去推开车门说:“你要带我去哪里,不是还要接着喝酒吗?”
  鲁笙将我手从门把手上收了回来,将我虚软的身体给抱在怀中说:“我带你去齐镜怎么样?”
  我本来想从她怀中挣扎出来,可听到齐镜的名字时,我动作一顿,眼睛直勾勾看向她问:“找齐镜?”
  鲁笙说:“嗯,对去找齐镜,你不是喜欢他吗,喜欢他自然就要去找他。”
  我低垂着脑袋,摇晃着说:“不,喜欢,反而不能去找他。”
  鲁笙问:“喜欢为什么不能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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