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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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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萍也一直知道我和齐严不正当的关系,所以对于她我是愧疚的,这种愧疚让我对于她的话是言听计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十几年过去了,齐严在我心里的位置越来越重,不知道是我年龄一天一天增长的原因还是怎样,我发现齐严看我的眼神内,越来越浅薄了,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制热,更多的是一种平静,那种平静就像是大火烧了一场,最后无声一片。
  我也没察觉到这样的原因是因为什么,因为当时我已经怀了齐玖,齐玖生下来后,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我感觉齐严外面有人了,我曾经跟踪过他一次,发现他果真如我推测的那样,有了新的女人。
  当时我从他脸上看到了以前他经常看我的眼神,炙热又激情,那时候我非常惶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齐玖才这么大,面对他有别的女人的事情,我不敢发作,也不敢问他一言半句,只能装傻装哑,什么都不去理会。
  而我在齐家的日子也越来越难过,自从我生下齐玖后,邱萍对我的打骂是日渐严重,可我从来不会反抗半句,因为是我对不起她,我爱齐严,所以我卑微的觉得,自己愿意为了他去承受这所有的一切。
  我在得知他在外面有女人后,我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为了讨他欢心,我开始在他的事业上努力的帮他,那个时候老爷子去世了,正好是齐家风云暗涌的时候,齐严在这样的事情中很吃力,因为他和齐宽齐镜相比,老爷子更喜欢独立聪明又果断的齐镜,第二喜欢的齐宽,因为他是长子,他是靠最后的。
  老爷子死的时候在分齐家股份时,齐镜最多,齐宽第二,齐严最少,从这个排名中就可以看出来,齐严最不得老爷子喜欢。”
  说到这里,慕青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望着天台上裂开水泥缝隙中长出的青草看得入神,空气中是血腥的味道,我等了好久,没有等到她回答,主动问:“然后呢?”
  慕青眯着眼睛,眼神内一片迷离,她说:“然后,我就像所有女人一样,像个傻瓜一样,用自己最后一点作用挽留一个已经不爱我的男人,我想着,只要我多付出一点,对他好一点,他就会记起我的当初的好,他就会对我更加怜爱感激一点,我为了他杀人放火,我为了他什么作恶多端的事情都做过,然而,他看我的眼神一天一天冷漠,到最后面就像枯竭了一般,再也没有激情,他的激情只能在那些年轻女人身上才能够看得到,我很怀念十三岁那年的我和他,又很想懦弱的齐吉安。”
  我听了,久久都没开口说话,我想了想,又问:“那你为什么要杀掉邱萍?”
  慕青侧脸看向那具还在流血的尸体,她说:“我恨她,这漫长的几十年里,我都处在她对我的虐待中,她经常背地里咒齐玖去死,还趁着我不再的时候,经常打齐玖。
  那个时候,每次齐玖跑来我面前告状,说二伯母打他时,我都是这样告诉齐玖说,我说二伯母不会无缘无故打人,只有做错了事情,二伯母才会教训小孩。
  于是每次齐玖被邱萍打,他就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其实,他根本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他何错之有?是我做错了事情,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做错了事情,可后果却全部都是他一个小孩子承担了。”
  慕青说到这里,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悸动,她说:“齐玖也许有可能不是邱萍杀的,可我要为他从邱萍身上讨回这么多年来忍气吞声的虐待,我是他的妈妈,这是我能够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他生前说,他最讨厌的人就是二伯母。”
  我说:“你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小孩子的讨厌只是单纯的讨厌,并没有杀害之心,你现在杀掉了她,你以为你能够脱身吗?”
  慕青反问说:“你觉得我还能够活得下去吗?”

  217。后知后觉
  我说:“不,就算你想活下去,现在也没有机会了,因为你已经走错了自己的路。热门”
  她望水泥缝隙中的小野草说:“是啊,我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我不知道该怪谁,如果不是家里穷,我又怎么会年纪轻轻嫁到了齐家,如果不是家里穷,我可能也和大多数小孩子一样,平凡高中大学。毕业后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到达二十四五然后与自己喜欢的人,又喜欢自己的人结婚了吧。”
  我说:“你完全有能力自己走出来的。”
  她说:“能吗?”
  我很肯定的说:“能啊。”
  她笑着说:“下辈子估计能。”
  又是一阵沉默,我又问:“你和齐严之间这么久难道齐家人都不知道吗?”
  慕青说:“他们当然知道,只是我和齐严之间的感情只能归咎到家族丑闻,只要没闹大。他们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谁都不去戳破,而这件事情就会因为所有人的默契捂到发臭发烂。”慕青笑着说:“他们很聪明的,至少比我聪明,只要不闹大,我永远都只能捂着,永远都没办法翻身,永远都摆脱不了寡妇这个名头,到死我和齐严之间始终都隔着天一般的距离。”
  慕青讽刺的笑了两声说:“反倒是闹大了才好,闹大了我也才机会将这不要脸的名声坐实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他们根本不给我机会。”
  我说:“值得吗?为了齐严这样一个男人值得吗?”
  慕青说:“以前觉得就算要我命,我都觉得值得,可现在显然是不值得。”慕青看向我,笑容平和说:“可谁又有本事预知后事呢?还不都是瞎子过后,走到一半时,才发现身下的水已经弥漫到鼻尖下了。根本没有机会让你在回头了。”她笑着摇头。满眼的沧桑感叹说:“人啊,都是后知后觉,如果能够早知道,谁又愿意一腔痴心付给负心人呢?”
  我听了慕青的故事后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我没有给她的人生做任何评价,她本身也是个比较悲剧的任人物,因为家里穷,十三岁时就卖到了齐家。
  那个时候她的母亲甚至来不及告诉她什么是爱情,也没有告诉她,爱一个人之前我们都应该好好爱自己。爱自己的同时我们更应该爱好自己的孩子。
  她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固执的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行事,她喜欢齐严,她就任性到为他不顾法理为他做着任何事情,她不喜欢齐镜,却连虚伪甚至假装的母爱关怀都不肯给齐镜半点,她喜欢齐玖,便奉献自己所有的母性光辉。
  她活得很任性,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行事也非常极端。
  大约这和在即将懂事的年纪内,没有父母没指导她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不可为,什么路不能走有关。
  她像个横冲直撞的孩子,一不小心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庄估阵才。
  我很同情她,可我又觉得这一切就像她所说,是自找的。
  我沉默的坐在那儿,慕青说:“报警吧。”
  我侧脸看向她说:“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她摇摇头说:“要说的我都你说了,现在心里忽然第一次有畅通的感觉。”
  我掏出手机来,在数字键位上无比沉重的按了几位数字,电话拨打完后,我们在等待警察赶来的过程中时,慕青继续说:“齐镜今年多大来着?”
  我回答了一句:“三十六了。”
  慕青有些恍然大悟说:“原来他已经长这么大了。”
  我没有说话。
  当我们听到楼下扬起警车的警鸣声时,慕青说:“宴宴。”
  我看向她,她说:“你可以替我和齐镜传达一句话吗?”
  我说:“什么?”
  我这句话刚说完,天台的门口朝有警察纷纷涌了进来,慕青还来不及告诉我她要我帮她给齐镜传递什么话,人便被警察给扣了起来。
  那一刻她很平静,平静的任由手上是铁质的枷锁,任由警察带过去描述她当时是怎样做到杀了邱萍。
  她都平静又逻辑分明的说着,最后齐家人赶到,当然第一个赶到的人不是齐严,而是齐兰,当她看到地下躺着浑身是血的邱萍时,她抱着自己的脑袋,整个人崩溃的大哭了出来,不断对着那具永远不再会给她回应的尸体哭着喊妈妈。
  此刻的齐兰,和当年的失去母亲的周宴宴一模一样,崩溃,不敢相信,到不知所措。
  第二个到的人是齐珉,他当时看到这邱萍尸体时,第一反应便是冲上去要打正在和警察描述事情的慕青,可正好被警察给拦住了。
  之后赶过来的林安筎看到这一地的血后便干呕了出来。
  最后一个赶到的人是齐严,当他看到那一滩红色的鲜血,和邱萍那具毫无生气的事故时,彻底傻楞了,他眼神呆滞的抬起脸看向被警察扣起来的慕青时,他歇斯底里问了一句:“人是不是你杀的?!”
  慕青很坦然回了一句,在看到齐严脸上的神色后,她痛快一笑,便不再说任何话,正要随着警察出门时,齐镜正好带着助理从楼下赶来,他们两人正好遇见。
  慕青停下了脚步,齐镜同样停下了脚步,母子俩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认真看着对方。
  慕青最先开口说:“你来了。”
  齐镜没有回答,只是表情冷漠的看着她。
  慕青忽然神色内带着小心翼翼问:“我可以抱抱你吗?”
  齐镜非常无情回了一句:“不可以。”
  慕青说:“没关系,我知道你一直嫌我脏,怎么会让我碰呢?”
  慕青打量着齐镜,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好好打量她,她才发现原来他真的已经长大了,他不像齐吉安,反而像慕青多一点。
  慕青有点感慨看了他好久,朝他靠近走了一点,忽然伸出手在齐镜肩头轻轻拍了他两下,然后什么都没说,便跟着警察下了楼。
  她的背影最终消失在楼道转角处,再也不见那单薄的身影。

  218。那又怎样
  情杀,不伦恋,豪门争斗。
  就在慕青死后的短短时间内,传遍大街小巷,以前的齐家在外人眼里。身世清白,是一个没有污点的大企业,在外企业形象保持得非常好,可短短时间,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将齐氏的企业形象抨击得无比恶劣。
  齐氏彻底陷于舆论的热潮中。
  齐家接二连三的命案,也终于引起警方高度重视,对于邱萍的死进行彻查。
  而慕青被警方抓最着急的人莫过于齐严,那段时间他接二连三在国外不计代价聘请顶级律师团来为慕青保驾护航。
  这一举动最不满的人便是齐严的儿女,最为激动的人是齐兰,她怎么都没想到,事情都变成这样了,齐严第一件事情不是惩罚杀她母亲的凶手,竟然还要请律师来为慕青辩护。
  齐家兄妹自然不甘心齐严的做法,在齐严亲律师为慕青做辩护的同时,齐兰和齐珉两人也同样为邱萍聘请了律师。打算和齐严对抗,进而表达他们的不满。
  在邱萍葬礼当天,整个灵堂犹如一个战场,这本来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场面自然能够小范围就小范围,也没有大肆铺张,所以来的人少。
  当天齐严来到邱萍灵堂时,去找几天未见的齐兰还有齐珉说话,几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齐兰忽然激动的外又是哭又是闹,大声的跟齐严说:“如果你敢请律师来为那杀人凶手辩护,爸爸,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你这一辈子都对不起我妈妈,难道在最后一程都想要她死不瞑目吗?”
  穿着孝服的齐珉同样语气强硬对齐严说:“如果你要包庇那个女人,那你今天就从这个葬礼上离开。别脏了她的地方。”
  齐严面对两个儿女的极力阻扰很为难,试图和他们解释着说:“我救慕青并不是因为私情,而是你三伯母是因为患有精神病,一是精神错乱才杀了你妈妈。她也不是特意的,你们难道非要致她于死地吗?”
  齐严的解释单薄而有牵强,更加让齐兰红肿的眼睛内怒火中烧,她说:“她哪里疯了?她精神正常的很,就算她精神不正常了,难道我妈的死就活该了?爸爸,我没想到你是这么薄情寡义的人,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出手去为他出手辩护,只要你出手,我和我哥哥也必定请律师将这场官司打到底。”
  齐严好声好气说:“你们别太激动了,这件事情我可以和你们保证这不是出于私情,而是为了公司着想,要我说多少你们才会懂?”
  齐兰冷笑说:“虽然我不懂公司内的事情,可至少我明白,慕青就算判个死刑对公司也没多大的影响。如果不是出于私情,我实在想不出你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出手帮她。”
  齐严想说什么,可最终欲言又止,重重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失望,失望齐兰与齐珉的不理解。
  齐严之所以在这样的境地,还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找律师来为慕青辩护,并不是他对她有多深情,也并不是因为私情,而是怕深陷监狱的慕青随时随地会说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所以才这么焦急的找人去救她,好让她觉得,他齐严对于她慕青并不是那么绝情而是非常有情。
  女人在对于小恩小惠这方面,一向都很受用。
  我站在那儿看了好一会儿,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身后的施秘书提醒了我一句:“夫人,我们该进去了。”
  施秘书在后面提醒我才反应过来,便朝着齐严他们那方走去。
  正在争吵的齐兰齐珉还有齐严看到我来了后,眼神内明显是不欢迎。
  因为是齐镜的妈妈杀死了邱萍,所以我和齐镜差不多现在都是齐严一家该仇视的人,齐镜今天自然没有来,而是打发我来走个过场。
  走到他们面前时,我对齐兰说:“我是来看看二伯母的。”
  齐严当即便冷哼,毫不给面子说:“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回去。”
  齐兰更加夸张又激动冲上来推我说:“你走开!谁让你们来的!这里不欢迎你们!”
  我被她推的往后退了好几步,齐珉一把抱住了齐兰说:“你将气发泄在她身上也没用啊,人又不是她杀的。”
  齐兰哭着说:“可凶手是她婆婆!”
  齐珉说:“虽然宴宴和齐镜结婚了,可难道你忘记妈妈的死,是宴宴报的警吗?你现在怪她也没什么用。”
  齐兰听齐珉这样说,倒是暂时性的冷静了点点,我站在他们面前说:“对于这件事我和齐镜心情也很沉痛,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不要发生,然而,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们都没办法控制也没办法预料到,今天齐镜之所以没来,是知道你们不会想看到他,所以,让我来代替他送二伯母最后一程,希望你们谅解,给她鞠个躬我立马就离开。”
  齐兰见我话说的诚恳,也明白这件事情并不能将怒气牵扯到我们身上,便站在一旁没说话,只是不断摸着脸上的眼泪。
  只有齐珉在一旁尴尬笑了两声便引着我去灵堂那边给邱萍上香敬礼,我上完香后,便准备离开,可到达门外时,发现林谨南正以齐严助理的身份处理着灵堂上的事情。
  当时他正和殡仪馆内的工作人员交谈着什么,我正纠结着要不要和他打招呼时,林谨南忽然停下了说话,侧过身看向门口的我。
  我们两人相互的,远远地,看了一眼,他对我微笑了一下,便转过身继续和那人说这话。
  我也没有上前去和他说话,想来他不方便,而且我们在别人眼里也没那么熟悉。
  所以没有多停留,出了殡仪馆后,便上了车。
  在赶回去的路上,我却接到了林谨南的电话,我有点惊讶了,开口问他怎么这个时候给我电话。
  林谨南在电话内说:怕你误会。”
  我说:“误会什么呀?”
  林谨南说:“怕你误会我是故意不理你。”
  我望着窗外的风景说:“我知道那个时候你不方便,我怎们可能会误会呢。”
  林谨南在电话内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宴宴,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
  我说:“是关于慕青的事情吗?”
  林谨南说:“对,是关于慕青的事情。”
  我说:“好,我们老地方见。”
  我和林谨南通完这通电话后,我便吩咐司机去了另一条街的茶餐厅,到达那里时,林谨南还没有到,我最先入座点好吃的和喝的,大约十几分钟,林谨南从楼下赶到了楼上,他一眼就看到我了,快速朝我走来后,便坐在我对面。
  服务员特地走过来问他要什么,他随便说了一句一杯纯净水后,服务员便离开了,我们两人也才相互的看着对方。
  我一直在等林谨南说慕青的事情,可等了好久,发现林谨南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便摸着自己的脸问:“怎么了?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
  林谨南摇摇头说:“只是很久没见面了,想好好看你。”
  我听到他这句话,当即就笑了出来,说:“你少来煽情了,我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没有来得及和你联系。”
  林谨南有些苦涩的说:“估计我不主动联系你,你就想不起来我吧?”
  我说:“你信我,我时时刻刻想着联系你,可自从齐镜没上班了,他待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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