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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纨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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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安以为他说错话,心一慌,准备再次胡搅蛮缠的道歉时,没想到她跪起半身,凑近眼前。
    阮灵芝搂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哽声说,“你今天,要不要亲我。”
    她微微的泣音,以及眼里朦胧的水光,都在吸引他每个渴求的念头,像身体沉睡的困兽,在挣扎着破出牢笼。
    梁安不想回答,伸手揽过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双唇,由浅至深地辗转吮吸,就像掠夺对方的呼吸,舌头碰撞与融合,反复地撩过上颚,带着灼热的温度。
    阮灵芝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他攫取,软成没有骨头的皮肉,任他掌心按住腰背,不断地向他紧压,她在双唇得到新鲜空气的同时,感觉到颈间一段段发烫的触感,蔓延到锁骨。
    她的感官似乎都敏锐起来,甚至可以听见他用食指和拇指,打开她的衬衫纽扣,布料摩擦间,这点细微的声响。
    梁安把脸埋在她脖颈间,喘息几口,下一秒挠人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灵芝……”
    阮灵芝身子不自觉有点颤抖,“什么?”
    他声音比以往更加沙哑的说,“你今晚别走好吗?”

  ☆、第33章 腐蚀(1)

阮灵芝一愣,立即伸出一只手推开他的肩,和他拉开距离,说着,“不好。”
    梁安顺势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拧眉苦恼着说,“都这么晚了,我好困,开不动车。”
    “那我坐计程车回去。”阮灵芝说话间,欲要从沙发离开,忘记手腕被他攥着,他稍稍使劲一拽,她尚未站稳,就一下撞进他怀里,坐在他腿上。
    阮灵芝恼羞成怒地捶着他胸口,“你放开!”
    梁安伸臂揽过她的腰,往前一压,把她困的更紧,口吻耍赖的说着,“不要,你不许走。”
    阮灵芝气极反笑出声,不再挣扎,她眼睛里蒙上淡淡朦胧的光晕,看着他问,“让我睡客房?”
    “好。”梁安一口答应,接着说道,“我也睡客房。”
    阮灵芝抿着嘴,再捶一次他的胸膛,“睡你的房间去!”
    梁安煞有其事的说,“我房间的床没有客房的软。”
    她见招拆招,“那我跟你换。”
    梁安皱眉发出一声喟叹,好像在说她怎么就不开窍似的,然后手掌压下她的背脊,让她贴到自己身上,他拂过她耳旁的头发,嘴唇靠在她耳朵上,轻轻说话。
    他的这句话,像碳烤过的沙砾,尽数灌给阮灵芝,听得她耳尖瞬间烧起来。
    于是梁安猝防不及地被她挣脱出去,她坐在沙发另一边,光线微弱下,她的脸颊染上一些,薄红的颜色,她抓过自己敞开的领口,果决地说,“不要。”
    梁安抿唇片刻,“那好吧。”
    他转过头站起身,不看阮灵芝,一边说着,“但是等我冷静一下,再送你回去。”
    阮灵芝看着他走出茶几,有些微愣,“我不同意,你就不做了?”
    本想去厨房倒杯冰水给自己的梁安,听到她的话,突然站住转身,三两步走到她面前。
    在阮灵芝视线中慢慢放大的脸孔,逼得她往后靠去,声音不自觉断断续续,“我是说……这种事情……你为什么……”
    梁安俯身压向她,抬起膝盖放在沙发上,一手撑在她臀后的位置,一手握住她攥着衣领的手腕。
    阮灵芝无路可退,只能逐渐低下头,“不能再主动……一点。”
    所以,梁安正在一点一点收紧她的手腕,直到关节羸弱完全尽在他掌握。
    阮灵芝的手被迫离开衣领,布料轻擦时,他的吻落下来,比先前更深的纠缠,却更温柔,炙热的唇舌翻搅呼吸。
    她已经半躺在沙发里,梁安却放开她的唇,撑直手臂,目光映出她泛着水光的唇瓣,嗓音低哑的问,“你的手机呢?”
    阮灵芝迷瞪着短促地轻喘,虽然不明所以,还是翻过身从她的包里摸出手机。
    梁安专注地凝视她,忍着干涸,喉间滑动,“关机吧。”
    “不要……”阮灵芝只是觉得开关机麻烦,他以为又是拒绝的蹙眉,正欲开口,她接着暗示道,“我静音了。”
    话音刚落,她吸气惊呼一声,是梁安把她横抱起来,身体悬空的瞬间,阮灵芝丢下手机,圈住他的脖颈。
    梁安将她放在床面上,她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下,像要融进床单的褶皱里,望着他的瞳孔仿佛波缭绕,氤氲如雾。
    他深深地看一会,走到卧室落地窗前,唰的拉上窗帘。
    失去本就稀薄的光亮,漆黑一片中,阮灵芝有点慌神,用手肘向后撑起半身。
    下一秒,梁安打开床头灯,再单膝跪在床上,扔下外套,交叉双手由下至上地脱去卫衣,看着他线条分明的身体,宽阔的胸膛,以及明显的腹肌,阮灵芝睁圆眼睛愣在一时,不自觉咽下口水。
    殊不知,男人甩下卫衣后,就压住她的肩头,把她按倒在床上,一边焦灼相缠的吻着,一边解开她的衬衫衣扣,探进手去,触摸的肌肤,像质地温润光滑的釉,时轻时重地捻揉。
    心里躁动的野兽,不甘心放过任何一处,于是转探她的裙底,找不到褪去的地方,干脆直接推上去,他掌心带着灼人的温度,抚过她腿根每一处。
    阮灵芝不禁夹紧腿,却被对方俯上来罩住,以身分开她,压控着她,肆意撩拨下,她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双手攀上他骨骼清晰的后背。
    阮灵芝闻到他身上,有沐浴露清冽甘新的味道。
    而他灼热的喘息,慢慢扫过颈窝,一路蔓延,最终停在她心脏的位置,他鼻尖是凉的,蹭过皮肤,梁安像一头饥饿的猎犬正在嗅着他的食物,随时准备把她吞下去。
    在阮灵芝恍惚间,他突然撑起身体,那双在昏沉光线中耀如漫天星辰的眼睛,清楚地映着她的模样,她不由得地轻轻颤抖,咬住下唇。
    紧接着,钝痛的感觉一瞬间传来,她本能地伸手推着伏在身上的男人,却在下一秒仰头迷离的叫出一声,然后这疼痛持续不到片刻,便被无法言喻的感受疯狂地席卷,像在身体里愈演愈烈的火,要烧成灰烬,才肯罢休。
    梁安看着她胸口白如霜雪的皮肤颤动,眼睛里像迎雨飘摇的花,湿润着,迷乱着,更加难以控制他自己,所以她越是呜咽,起伏着身体,肌肤接受的撞击,越是强烈。
    阮灵芝的心跟着身体的速度,一下涨满,缺失,再次满溢,而意识随着浮浮沉沉。
    朦胧的视线里,梁安握着她膝盖野性的驰。骋,低喘声性。感的要命,就像她喝过的长岛冰茶,以为是清甜的果香,后劲却如海潮淹没她。
    她没想过会发展到这一步,或者说,没想过和她发展到这一步的人会是梁安。
    如果告诉几年前的阮灵芝,她终将与他共同享用一份爱情,估计她完全不能理解,甚至还会觉得是自己疯了,但是此时此刻,她确实无法自拔的深陷其中,因为那个人是他。
    静谧的客厅中,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震动着,十几秒后,停止。
    折腾到后半夜,阮灵芝已经是吃不消的放弃抵抗,任他予取予求的状态,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但知道自己不是睡着,是累昏过去了。
    梁安轻轻吻在她的眼睛上,小心翼翼地拿出自己被她当成枕头的胳膊,让她躺在真正的枕头上,他悄悄下床,捡起衣服穿上,摸过床头柜上放的手机,走出卧室来到阳台外。
    现在时间是凌晨两点十分,梁安没有犹豫地拨去一个的号码,因为不适应时差,她不可能这么早去睡觉。
    不出他所料,很快梁语就接通电话。
    梁安靠向阳台,夜风习习,吹拂着他额前的头发,“leah,我说过不关她的事。”
    梁语指尖轻轻按压脸上的面膜,满不在乎的说,“是哦,反正你借口多。”
    那边没有回应,她转而问着,“我是下午三点的航班,你和灵芝来送我吧?”
    梁安立刻说道,“我送你就好了,为什么要她去,她还要上班。”
    没见什么时候这样袒护他姐姐过,梁语拔声吼回去,“我就是单纯想和她告个别,不可以吗!”
    梁安依然坚持,“不可以。”
    隔一下,他低垂着眼眸说,“如果你再讲点什么,我就没有借口能用了。”
    虽然从时间上来看,已经是第二天,但他还是和梁语互道晚安后,结束通话。
    梁安走进客厅,尽量减小动静地拉上落地窗,刚好这时,躺沙发上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他转头看去。
    那是阮灵芝的手机,他走近一看,来电显示的是,韩煦。
    梁安非常不解地皱起眉,这时间打来电话,难道他也倒时差?
    他不碰手机,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它停止震动,然后看到屏幕上写着,两通未接,都是韩煦。
    梁安稍显怔愣地眨眨眼,接着若有所思的走回卧室,轻手轻脚地关门,再躺回床上,她的身边。
    他看着阮灵芝熟睡的面容,眼角还留着哭过的微红,呼吸绵长均匀。
    梁安忍不住搂过她的腰,吻上她的额头,在她轻轻皱眉将醒之际,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蹭了蹭,舒服且心满意足地睡去。
    …
    光线温暖明亮的下午,阮灵芝穿着昨天的一套衣服,坐在办公桌后敲击键盘,幸好衬衣的褶皱不是很明显,她时不时瞄一眼桌上的手机,毫无动静。
    早晨送她来上班的路上,梁安还特意停在kfc门口,下车给她买早餐,搞得阮灵芝拎着kfc的纸袋一进公司,就被毛倩倩眯着眼睛说,“不得了,这表情,还说没有谈恋爱!”
    然后接下来,梁安就再没有打来电话,包括午休时间,即使昨晚他没喝醉,她同样很清醒,事情发生的是你情我愿,现在怎么有一种,把她吃干抹净就跑路的错觉。
    阮灵芝的指尖离开键盘,没记自己是多少次拿起手机,快把屏幕盯出个洞,最终还是重新放回桌上,心想着,等下班去找他好了。
    城市升起华美的夜景,晚高峰的路上拥堵依旧,她跟着人潮,快速走过十字路口的斑马线。
    阮灵芝推开平安宠物医院的玻璃门时,没有如同往常见到扑来的jake,唐昊正好举着拖把从一间房里出来,他瞥一眼来者,似乎已经习惯她出现在这里般,朝她随意地点个头,便走进洗手间。
    阮灵芝听着哗哗的水声,抬脚去四处找寻一下,却不见他的踪影,于是站在距离洗手间不远地方,大声问道,“梁安呢?”
    唐昊关掉水龙头,拧紧拖把沥干水,一边说着,“去找老黄了。”
    阮灵芝蹙起眉,疑惑的问,“老黄是谁,没听他提起过。”
    话音落下的后一秒,唐昊无声无息地从洗手间门口冒出来,她稍惊一下,就听他说,“老黄是只狗。”

  ☆、第34章 腐蚀(2)

梁安坐在公园的长椅中,留意那只脏兮兮的狗很久了。
    他咬住三明治中间的火腿片,一抬下巴□□,叼在嘴里,快速包好剩下的面包片。
    从小河岸边上石板堆出来的坡梯下去,梁安踩着泥泞的地,走到桥洞下面,蹲在这一只狗的身边,他拿下自己嘴里的火腿片,递到它的眼前。
    在梁安靠近前,它已经有所戒备地坐起身,但仍守在原地没有离开,现在盯着他手中的火腿,小幅度地伸着脖子,鼻尖耸动几下,似乎在犹豫,过后张口咬走火腿片,偏着头咀嚼。
    梁安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背部,感觉它没有防备,再去抚摸它的头,说着,“你跟我走吧。”
    当然,它不可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很快地咀嚼吞咽完,正欲重新趴下时,梁安拉住它颈上套着的一圈细铁链,它立马龇牙咧嘴地,发出威胁的闷吼。
    梁安下意识地松开手,慌忙往后退两步,双手防御状地挡在它的方向,“不要激动,有话好说。”
    他跳开一段距离,它就慢慢趴下,眼神还是警惕的盯着梁安。
    于是,连着三天,梁安每天定时散步到,离医院不远的桥洞下,带上各种肉味罐头。
    今天还没走到坡下,他先朝它挥动着手,热情地喊,“hey,man!”
    在它埋头啃食的时候,梁安绞尽脑汁给这只狗起名字,最终决定叫它,老黄。
    可惜,他每次想带老黄回医院,均被它神情狠戾的驳回。
    它执意守在这的理由,梁安能猜到七八分,大概是在等候一个不会回来接它的人。
    这天晚上,梁安打算将他用纸箱做好的窝,以及几件旧衣服裁成的布,带出去给老黄时,意外接到阮灵芝的电话,她说自己一个人在东郊区,没有巴士回去,语气有些慌张。
    梁安挂断电话,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回到休息室拿车钥匙,正好迎面碰上唐昊,他看着梁安匆匆忙忙的模样,立刻问道,“上哪儿去?”
    梁安在一片狼藉的茶几上找寻着车钥匙,抽空说着,“mygirl,需要我去接她。”
    唐昊更加困惑,“谁?”
    梁安皱着眉扫荡桌面,没有回答。
    唐昊环抱手臂,靠向门框,“你告诉我谁,我就告诉你钥匙在哪。”
    “灵芝啊。”梁安表情着急地直起身,“钥匙呢。”
    唐昊下巴往沙发的方向抬了抬,接着好笑的说,“她怎么就成yourgirl了?”
    梁安在沙发缝里抓出车钥匙,都走到门口了,还特意站住回头面对唐昊,像小孩宣誓主权般,毫无根据的说着,“反正她明天不是我的,明年也会是,你不要想她!”
    唐昊懵一下,才搞明白他是在表达觊觎的意思,随即应道,“谁他妈想了,你赶紧走。”
    听着外头引擎声逐渐远去,唐昊叹口气,他知道梁安对前两天,好不容易让自己心心念念的阮灵芝来一趟医院,结果唐昊却跟她相谈甚欢的事,还耿耿于怀,并且直接把阮灵芝说出‘只可能做朋友’的原因,归结于唐昊一直问的她不好意思。
    唐昊不争辩什么,因为他更知道,这小孩只是埋怨一下,不然心里憋的难受。
    依他观察看来,梁安和阮灵芝这俩人给他的感觉,说实话,根本不是一卦的人。
    终于,在六天坚持不懈的慰问下,梁安不负他自己望的,把老黄领回医院。
    但可能,老黄以为只是来遛个弯,或者是念在梁安这几天的照顾,姑且陪他遛个弯,唐昊给它上完药的当天下午,趁他们不注意撞开笼门跑出去了。
    梁安想也没想,就找去那座桥洞下,果然抱回满头的血已经半干的老黄。
    …
    阮灵芝跟在他身后走进隔离室,看见瓷砖地上斑斑点点的血迹后,不由得怔一下。
    唐昊司空见惯地开始拖地,同时说着,“这都是老黄撞的,已经第三次了,下午梁安不在,我和老蒋在隔壁屋,它撞完就跑出去了。”
    他一边推着拖把,一边抱怨道,“妈的,这房间隔音效果太好,要不是听见jake叫唤,我们还没发现。”
    “为什么它一直要回那座桥下去,是它主人把它扔在那里,所以在那等着?”
    “开始我们也是这样认为,后来那片的清洁工阿姨跟梁安说,好像他主人是喝醉吧,摔到桥底下,住在附近的人都听见那天老黄叫了一晚上,可是没有人去关心,第二天发现的时候……”唐昊唏嘘地摇摇头,“人早已经没得救了。”
    沉默一会,他无奈的轻叹一口气,手里没停下拖着地说道,“它主人是进城打工的,没有亲人在这里。”
    阮灵芝微微张口,终究说不出什么话。
    或许,生命渺小的如同蚂蚁,每天忙忙碌碌打滚不停,也容不得疏忽大意,因为往往留下的思念,是那么寂寞而执着。
    话题太沉重,让四周安谧下来。
    阮灵芝抿唇片刻,很快就想到用什么转移话题,“他老是捡一些流浪动物回来,医院不就赚不到什么钱?”
    “赚啊,怎么不赚。”唐昊笑笑说道,“而且梁安当老板,还能避免社会问题。”
    阮灵芝不解的偏头,“什么问题?”
    “医闹。”唐昊立起拖把的杆,说着,“这间医院转手给梁安,就是因为原来的老板受不了来闹的,好像是有一只狗犬瘟,没及时确诊,结果狗死了,主人来闹事,砸了很多东西,还在门口撒泼,不准其他人进去看病。”
    “这种事情,梁安要怎么避免?”顿一下,阮灵芝补充上她的猜测,“医术高超?”
    唐昊伸出食指左右摆着,表示她想错了,“梁安那气质,有人来闹,他往这一站,人家一瞧,嚯,好家伙黑社会的啊,就不敢闹了。”
    见她微张着嘴一脸‘你在逗我吗’的表情,唐昊笑笑,接着拖起地来,“说的有点夸张,不过就这么回事儿。”人呐,都是欺软怕硬的主。
    据他所说,阮灵芝又产生质疑,“那这样不是,也没有人敢来了?”
    “哎呦,你不知道他有很多女米分丝吗?”唐昊挑眉说道,“一群年轻小姑娘,成天没事找事的来。”
    提起这个,他突然想起一件趣事,“我记得上周就有一个女生,拿着一只巴西龟来看病,梁安一看是中耳炎,说要做个小手术,三百块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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