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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厌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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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明白的知道了,自己阴晴不定的性格,源于何方。
  在外人面前,我从来都呈现着阳光的一面,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才会听着cd里近乎嘶吼的音乐,恨不得撕裂胸膛看看身体里的另外一个灵魂,它是黑色的,浸泡在污泥中不得救赎。
  我想起一个形容,外表纯白的假人,劈开来里面都是黑的。我可能就是这种状态。
  不过总的来说,我算是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孩子,初中机缘巧合的一次主持机会,让我从此站在学校每一次大型活动的主持人位上再也没下来。文艺汇演,歌唱比赛,诗歌朗诵,我都是敬职敬业的报幕员。
  高二刚开学的某一天,教导主任找到我,让我作为主持人去参加试镜,为即将到来的全市初高中文艺汇演做准备。我很幸运的被选中,和另外一个其他学校的高一女生搭档。
  串主持词并非难事,闲下来的时候我更喜欢像其他青春期的小男生一样看演员表演。
  那时候,我遇到了她。
  她叫杨可,是个初二的学生,表演的节目是天鹅湖悲剧结局中最著名的那一幕《天鹅之死》,在其他学校送来的节目都是各种各样热火亮场的舞蹈中,她是一只独秀。
  彩排的时候她穿着黑色的宽松灯笼裤,浅灰色紧身练功服,头发盘成一个小团儿,人虽然看起来小小的,眼睛却大大亮亮的。
  她不是个喜欢说话的孩子,她们学校送选的舞蹈进入决赛的有两个,但在后台杨可从来都是孤单一个人,就算是吃饭的时候也是抱着盒饭躲去很安静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吃。
  她吃的很少,我想,是为了保持身材。
  柴可夫斯基的音乐,当大提琴沉闷响起时,位于舞台最左侧的她背对观众席慢慢的移动进去,手臂就像天鹅翅膀一样优雅的挥动着,穿着芭蕾舞鞋立起脚尖,腿部优美的线条更添优雅。
  她跳舞的时候眉头总是微皱着的,不管后台的演员有多火热,每当杨可上台排练的时候,大家都会安静下来。而我,感觉最明显。
  心里是堵着的,却因为她的舞蹈渐渐宣泄出来,看清了她想要表达的悲伤,看到了她肢体语言背后的悲哀,这是我最缺少的,我表达不出来。我将这样的悲伤和难过深压在了心里,但是看到她的舞蹈,我居然有一种莫名的释怀。
  我很想和她说话,却找不到机会。
  演出之前的周末,我见到了杨可的父母,她爸爸站在后台和她说话,而她妈妈一直在观众席的位置。杨可也是个嘴馋的小姑娘,中午没有吃多少东西,却喝掉了她爸爸给她的一整瓶旺仔牛奶。
  她在父母身边的时候,笑的就像白云间的小天使,在台上那种沉闷悲苦的气息全无。
  我突然觉得,我和她就像太极的两仪。我是纯白的一端包裹着一颗黑色的内心。而她则是黑色的呈现,盖不住单纯的白。
  我对她越来越感兴趣。
  可我还是没有找到和她说话的机会,确切的说,是觉得自己没有自信和她说话。
  演出那天,我穿着纯白色的西装,打着红色的领结,顶不爱化妆的我,还是被老师硬是压着做了头型化了妆,我觉得自己这样真的丑爆了,特别不想面对她。
  习惯了在后台搜索她的影子,毕竟不是一个学校的,见面机会太少。。!
  她穿着纯白色的小纱裙,头发还是团着一个团儿,却在鬓角贴着纯白色的羽毛,还带了一顶闪亮的王冠。
  演出当日家长是不能进后台的,我看到她时,她正在和老师说话,我看出来她的表情很紧张,突然很想安慰她,但当我鼓起勇气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在热身准备上场了。
  她这场的幕,由我来报。
  在舞台的幕布拉开之前,她一直站在舞台右侧,伸着头看着幕布外面偶见的观众,每看到一次就双手合十在胸前,默默念叨着什么。
  我感觉,她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便故意走到了幕布边,轻轻将它挑起了一个缝,回头看向她的时候,她也在看着我的方向,我对她微笑,可她没有给我回应,老师叫她去准备了。
  舞台导演也要我去准备了,我在她上场前终于凑到了她身边,对她说了句鼓励的话。巨来介巴。
  她看着我,点点头,淡淡的笑了。
  。。。
 。。。 

  ☆、第85章 最美丽的奥杰塔(杨可剧场篇)

  2002年12月,距离圣诞节还有五天。
  我已经训练了整整一百九十天,许老师告诉我,我这个年?段的孩子。在国内芭蕾水平能达到这个程度,已经很难得。
  我获得了一项殊荣,代替学校参加全市初高中艺术汇演。为此,班主任老师特批我一段时间可以不用按时上课。
  为什么会选择芭蕾舞,说不好,最初接触它是因为五岁时候的一场舞剧,爸爸的朋友送给他和我妈妈两张位置很不错的票,乌克兰一个芭蕾舞团的《天鹅湖》,对舞蹈艺术并没有太多关注的他们带着我去看了。
  他们没想到,这会成为影响我一生的重要转折。
  小时候我父母工作忙,陪着我的只有外婆,被娇纵宠溺惯了,到了五岁都是小公主脾气,对待什么都不是很有耐性,学过钢琴学过画画。都是没几天就放弃了,让我做那些枯燥的练习,我宁愿和我的小娃娃玩穿着漂亮衣服过家家的游戏。
  其实我妈妈是顶不想带我去看舞剧的,怕我看到中途没了耐心闹起来要离开,影响其他观众的情绪,只是那几天外婆身体很不舒服,与其让我折磨外婆,还是让我去折磨他们比较靠谱。
  我妈妈没想到,从交响乐响起的一刹那,我就像被拆掉电池的电动娃娃,坐在她腿上一动不动的盯着舞台,帷幕拉开的那一瞬间,我完全入迷了。
  我很好奇舞台上那些女人的脚尖,看起来那么灵巧柔软。她们一个个就像轻灵的天使,跳跃间都能飞起来,我的视线随着她们旋转。虽然我完全看不懂她们乱七八糟的在表达着什么剧情,可我知道,舞者们的每一次跳跃,都牵动着我的神经。
  那天散场的时候,舞者们谢幕很多次,观众的掌声一波又一波,将他们不停的从帷幕后面唤出来,我站起来太矮看不到,就站在爸爸的腿上,用力的拍着自己的小手,演白天鹅的那位女子看到了我,最终停止谢幕的时候。她反常的给了我一个飞吻。
  我觉得她简直美极了,比我最好看的芭比娃娃还要美一千倍。
  回家的路上,我还是出奇的安静,妈妈以为我是累了,抱我在怀里哄我睡觉,我揪着她毛衣上的立体花很小声的问她,妈妈,我能学跳舞么?就像舞台上的那些叔叔阿姨那样。
  这是继强烈要求学钢琴,哭着嚷着学画画之后,我的第三个要求。前两个,都被我扔了。
  妈妈看着爸爸。他不管什么时候都特别的信任我,对我点点头说,可可想学就去学,但是爸爸只给你三次机会,你已经浪费两次了,这一次要慎重再慎重,一旦用掉了,你再放弃,就没有机会学别的了。
  我没有犹豫的点了头,妈妈周末就带着我去找少儿艺术中心报了名,主修芭蕾舞。
  我芭蕾的启蒙老师姓许,她开始带我的时候,还是个没有结婚的年轻女子,我喜欢她的外形,尤其每当她穿着练功服和芭蕾舞鞋站在把杆边上,教我们抬头挺胸自信的看着镜中自己微笑的时候,她是那样美的。
  她对我们说,你们要用自己的鼻孔面对观众,在家里是骄傲的小公主,在舞台上也是。
  只是,练功的时候不是。
  我舞蹈功底并不好,想要将所有的动作做到位,身体柔韧度是必须的,单说压脚尖就几乎要了我的命。我以前摔在地上磕破膝盖一点儿皮都能哼唧很久,虽然不至于太过娇气,但终归是怕疼的,第一次压脚尖的时候,许老师帮的我,她只微微一用力我就险些叫出声,那天的基本功训练进行的很不顺利,我们一个班十个小女孩几乎都哭了,还有两个怎么都哄不好,穿着衣服一副再也不学了的架势。
  许老师很严肃的对我们说,跳芭蕾舞是一条很艰辛的路,如果现在就害怕了,就赶紧离开,这条路上不容弱者,也不容鼻涕虫。不知道是被老师吓着了,还是真的不想认输,我们都没有走,半年下来,我们都可以不在老师的帮助下很顺利的做好整套柔韧准备动作了。
  我的脚尖,压的尤为好。因为我回家后也在不停的练,哪里不好,就要从哪里抓起。
  其实妈妈问过我,跳舞会不会太苦,如果真的不想跳就算了,爸爸的那次机会还算数。我第一次穿芭蕾舞鞋将脚趾头全都磨破,流了很多血之后,她更撑不住了,哭着不想让我继续再跳下去。我不是没有想过放弃,只是每当想到有一天我也能穿着华丽的演出服站在舞台上跳舞给大家看时,我就有了方向和力量。
  我喜欢这种感觉,虽然我还不能立起足尖保持长久的平衡,但是我就是迷恋这种感觉,全身绷成一条线,虽然我还是带着点婴儿肥的,跳起来怎么看都像只笨鸭子,就像丑小鸭的故事一样,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变成白天鹅。
  上学后我还在坚持跳舞,每周末即便不去上舞蹈课,也会在家里训练,就这样芭蕾一路陪着我上了初中,在老师同学间我也已经小有名气。
  尽管为此,我却相当孤独。
  我本就不善于交朋友,小学时也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跳舞,没有玩在一起的小伙伴儿,上了初中更是如此,大部分女生都不喜欢我,我学习成绩并不好,很多老师也觉得我不务正业。
  但我爸爸妈妈都很支持我,他们从不曾因为学习成绩责备我,所以我的生活一直都有他们的爱和舞蹈陪伴,没有朋友也不至于太孤单。
  每四年全市会有一次初高中文艺汇演,我上初二那年就赶上了,老师自然推荐了我,而我也顺利的被选上了,可能对于学校来说我这样的学生最好,不用找训练场地,不用老师劳神编排,自己的节目就已经能拿得出手。
  领队老师允许我不必去学校训练,只需要在快要比赛的时候跟几次彩排。
  我还在努力训练着,已经能连贯的跳完不少经典舞蹈,只是腿部力量不够,也没有专业老师指导,我的旋转差的一塌糊涂。
  天鹅湖里的32挥鞭转,我三个都做不到,好几次险些伤了脚,许老师告诉我,如果还要继续将芭蕾这条路走下去,我需要更专业的老师了。而这一次的文艺汇演,很多评委都是省艺术团的专业演员,据说有一个国家一级舞蹈演员,就是省团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吴清华的扮演者。
  若是能得到她的指点,一切肯定又会不一样。
  我练习的更加刻苦,并且还要小心翼翼的保证自己不能受伤。当然,还需要承受学校被选中的另一个舞蹈的那些女生演员的挖苦。我知道,她们是非常不喜欢我的。她们会当着我的面说我傲慢又不好相处,会在老师面前直言我的各种不合群。
  我是有些怕她们的,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应对流言蜚语,不知道怎样还击。所以彩排的时候,我宁愿一个人躲起来,只在舞台上尽力的表现自己。
  我选的《天鹅之死》,是奥杰塔心爱的王子违背了对她的爱情誓言,她无法解开诅咒孤单死去的一幕,这个时候的我还不懂什么是爱情,但我知道,她是痛苦的,悲伤的,孤单的,就和被孤立的我一样。
  我演绎不出对爱情的绝望,我却能表现出孤单的悲伤。
  我是骄傲的,因为每一次只要我上台,我知道会有很多人都在看着我,而我只需要尽全力将所有的情感都通过肢体语言表达出来,让他们察觉到我的悲伤,就够了。
  演出那天,我爸爸妈妈都在观众席,送我来剧院的时候,爸爸告诉我,觉得紧张或者怕了,就看看观众席,我和你妈妈都在那里陪着你。巨来岛扛。
  每当我紧张,我就喜欢偷偷去看观众席,告诉自己那里没有洪水猛兽,也不需要太过害怕,只要将观众想象成只有爸爸妈妈就好了,但每当帷幕关起来我就会有点害怕,听到帷幕后观众的讨论的声音更是怕。
  除了老师,从来没人在后台和我说过话,除了一个哥哥。
  他好像一直对我很好奇,之前排练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过,他总是会微笑的看着我,我没有和他对上过眼神,因为他总是在看着我,我怕回望他会不好意思。
  上台之前,他走过来对我说,加油,我很看好你。
  我对他微笑,然后就看到他自信的走出帷幕,用很温润的声音报出了,下一个节目,芭蕾舞,天鹅之死,表演者,路德中学初二学生,杨可。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我的名字,我突然就不怕了。
  。。。
 。。。 

  ☆、第86章 禽兽,始终都是

  相对无言,各怀心事的离开公墓,杨可回到公寓下车后转身想和年绅说一些话,但是看到他目光静冷有带着几分复杂的神情后。只说出了一声再见。
  电梯到达7楼刚从里面出来杨可转身就要走,苏赫想都没想伸手过来就将她扯进了怀里。一阵剧痛传来,杨可大叫一声,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唇已经被咬出血了。
  看到鲜血,苏赫才冷静下来,他这是要干什么……
  苏赫浑身还隐着怒火拖着杨可开门进屋,就连找医药箱的时候都不肯松手,他打着石膏的手不方便,拉着杨可就不能动医药箱,实在忍受不了,暴怒的将医药箱外壳踢碎了。
  “你这个死女人到底在想什么!”苏赫回头对着杨可大吼。他受不了了,从今天公墓她跑开的那一刻,他的理智就被扯碎了。不能忍受她从他身边一次次跑开,更不能忍受跑开的理由是他亲手招来的年绅!
  “你放手。”杨可将手向回扯,苏赫紧紧的箍着她。不肯松手。
  “你就这么下作!不要我这个禽兽,就去换一个禽兽攀附!”苏赫气红了眼,说话也没了下限,杨可只顾着要从他手里脱出来,身子不停向后撤,苏赫感觉快要抓不住她了,干脆顺着她的力道一扑,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杨可后背被摔的生疼,而苏赫松开了她的手,捏住她的下颌就吻了上去。
  杨可抬手不停推打他,可他就像是疯了一样,用受伤的手压着她的脖子,另一手跟着扯坏了她的衣领。
  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瘦弱一些不好。杨可现在才知道,一次又一次的这般,她没有任何反抗力气。除了苏赫,还会有别的男人有机会伤害她……她不可以再这样下去。杨可挣扎着蹭到茶几边,抬手能抓到的只有遥控器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苏赫受伤的手狠狠砸下去,一半砸在他手上,一半砸在自己脖子上。
  苏赫不吃痛,也心疼她连打自己都这般不留情,骑在杨可身上疯狂又悲哀的吼她:“你就这么恨我!”
  “你放开我!”杨可猛的坐起来一扑,苏赫身子一歪,她也气急,得了松敞又狠推了苏赫的伤手。石膏磕在地上似乎是碎裂了,杨可起身夺门而出,怕电梯时间不够,她已经做好了跑向楼梯的准备,今天就是从楼梯上滚下去,她也一定要离开。
  苏赫没有追出来,杨可进了电梯吓得浑身都抖,直到见到一楼的保安,她才叙述了情况。保安又叫了几个人,跟着杨可一起上楼,她彻底下定决心不在这里住了。但是行李需要拿出来。
  回到7楼的时候,苏赫已经没了人影。
  保安询问需不需要报警,杨可只顾着闷头装东西,用最快的速度拖着行李和保安一起下楼离开。
  到了小区门口打了车,她还是担心的看着身后会不会有苏赫的车跟着。不管他口口声声说的都是些什么,在她看来早都已经不是爱,全部变成了霸道的占有,因为自己不能得到,所以也绝对不能让给别人。
  司机师傅询问她去哪儿,杨可说了学校。学校人多,公开场合苏赫就是跟去,也不可能做什么。刚到学校门口,杨可就接到了殷果的电话,问她最近都忙什么呢,怎么都不理她。
  一个人孤独惯了,从来都没想过还有殷果和丘秋能帮她,杨可没忍住站在学校大门的公告板面前低着头哭了,背对着路人,不会被看出来异样。
  殷果翘班和丘秋几乎是同时赶到了杨可的学校,见了她二话不说就抱住她,跟着来的,还有安荃。巨来夹扛。
  “怎么回事。”安荃本来是要上殷果私教课的,一边套近乎一边从侧面询问杨可的过去,没想到殷果突然就请假跑了,他追了半天才勉强跟上,没想到是来见杨可。
  杨可突然被三个人围住有些不适应,本来打算对殷果说的话也重新吞回了肚子。
  “你跟来干嘛?跟你有什么关系?”殷果一肚子气全撒在了安荃身上,他被噎的说不出话,抓耳挠腮半天指着杨可说:“她是我兄弟心上人,我来看看怎么回事,不行?”
  “你兄弟?她老公?”殷果都不多问直接扭了安荃的胳膊,经过的学生都好奇的望着,不知道这是开玩笑呢还是真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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