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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大了，而且让我没找不到你漏洞，张秘书你真是越来越精密了。”
　　张秘书浑身自打哆嗦，她不知道楚玉祥说的精密是什么意思，反而在心里揣测着最近做的事情有没有不对的地方。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值得被他抓住的把柄，心里略为咯噔起来，到底他要说什么。
　　“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需要我一一给你提出来吗张秘书。”楚玉祥质疑的抬高了身影，整个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蠢蠢欲动的心思在她的身上逐渐展露出来。
　　还真是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疯，即使不去在意楚玉祥这个人，也要在乎他在董事会的权利。张秘书冷眼盯着他身上的衬衫，每一道格子中间都穿插着小格子，她咬咬嘴唇主动说出口：“楚董，我知道你现在对我有意见，我也知道沐副总现在是个很好的苗子，要是你真的培养她我也没有意见。”
　　“没意见？我是没看出来你没意见，你真的没意见就不会每天注意她和我之间的联系了。张秘书，我们合作了几年，你真当我什么都没看见！”
　　“可是楚董，我为了做事的这几年是没有外心的，我是个女人凡事都要为以后考虑。不可能不清不楚地跟着你继续做事，就算我现在想收手你也不会允许，所以我很清楚自己的立场，沐副总那边我是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楚玉祥双目迷离盯着张秘书，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边，伸出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盯着自己看，他狠狠地说：“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不应该得到的东西，我是不会念旧的，你最好记清楚。”
　　张秘书一愣，随之反应过来，她用冷漠的语气应付着：“楚董不是小气的人，我是知道楚董一开始是怎么对我的，就算想要发展沐副总，待遇也不会比我低。女人都是差不多的，不是用金钱就是送东西，我猜猜楚董会给沐副总什么好处。”
　　“你不用猜，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管得太多对你没好处！”楚玉祥放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瞪着她，凶恶的一面也只有在张秘书面前才会暴露出来。
　　早就知道楚玉祥是沉睡的老虎，不能惹他，惹急了他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就算是再恶心的话到了他嘴里都会让听的人被他牵着鼻子走。更不要说他做事的手段了，狠起来不必那些黑道上的人心软。可是他有一点她牢牢记着，就是他对女人通常会多一份耐性，不会像男人那般冷酷绝情。
　　“沐副总不需要我盯着吗？你很信任她？”张秘书丝毫不为所动地询问着楚玉祥的意思，按照他的脾气是不会轻易相信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看来你又知道我的想法了，张秘书你不担心我会对你越来越不信任吗？”楚玉祥盯着她的试探的双眼，她到底还是跟着自己混了几年，察言观色倒是学会了不少，连揣测的本领都比以前精进不少，现在看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张秘书倒是不害怕，不必沐清雨是新人时间短，说不定她见到楚玉祥本人真的会紧张害怕。真的了解了楚玉祥反而不会怕他，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而且弱点会让人暴露出来紧张和弊端，她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直接问的。
　　“我的一切本领都要感谢楚董你，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进步飞速。”
　　楚玉祥哼了一声回到自己的老板椅上坐下来，双手交叉放在办公桌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了想张秘书的话他提出疑问：“你和沐清雨在秘书处离得近，她时不时常常跟华天宸联系？”
　　“华总？这个我还真没发现，偶尔看到她工作的时间会发呆走神，难道是在想华总。我想是楚董你想多了，沐副总可是是工作谨慎的人，别看她年轻，精力却很好。”张秘书是实话实说，她跟沐清雨不熟悉，谈不上帮她或者其他的。
　　楚玉祥审视着张秘书说的话，他对华天无法放心，对于沐清雨跟华天宸走得近也看不出来利弊。上次主动问起，沐清雨直说是朋友，以前是上司，现在是朋友也说得过去，只不过他心里还是会怀疑两个人的关系。
　　“如果楚董想让我在秘书处当眼线我也不是不乐意，只不过我做事也是有原则的。”张秘书故意提起来，虽然她也听过华天宸和沐清雨的传闻，毕竟传闻不是真实的。楚玉祥要是因为一些传闻对沐清雨妄下决断也太轻率了。
　　“让你当眼线会不会太委屈你的本事了？”楚玉祥一副有趣的眼神盯着她，很想看透张秘书的心思，可她一直微笑着，让人看不透。
　　“我是不知道楚董为什么对华总上心，肯定有你的原因。我对你和华总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如果楚董需要的话，我可以把沐副总的一举一动度告诉你。”张秘书想到沐清雨埋头工作的样子，心里有些犹豫。
　　楚玉祥舒展了眉头盯着张秘书说：“华天宸是财团的副总裁，我对他一直很感兴趣。要知道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想要两遍都兼顾可能性不大，我要弄清楚所有下属之间的关系。说吧，你想要什么？”
　　张秘书慢悠悠地笑了，笑得很温和很淑女，她翻着眼白想了想无奈地说：“暂时我还想不到要什么，不如楚董你先答应我，等到我给你的消息有价值了我们再深刻的谈一次。”
　　“也好，既然你暂时想不到就不要勉强。女人有时候太好强很容易受伤，你还是想清楚的好，沐清雨的事你看着办。”楚玉祥说着摆摆手把文件签了字递给张秘书，看着她转身离开，这才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
　　张秘书回到秘书处，没看见沐清雨在位置上，她不在反而能清晰地看到她的格子间上整齐地排列着各式各样的文件。在楚玉祥面前她只是试探，没想到他真的有想法，当眼线，还真是第一次。


第一百九十二章　是巧合吗
　　沐清雨没有注意到身边其他人的眼光，更加没有在意张秘书已经回来了，反而对兄面前的一整套数据产生无可奈何的想法，到现在她都没办法正视楚玉祥的内心的真实想法。上次听他说找机会让自己见见几个大老板，多跟董事们走一走联络一下感情。她的确是上了心的，想着能一步一步的接近想要接近的目标，她觉得在秘书处也有了盼头了。小
　　“沐副总，有份文件你看看吧。”
　　身边传来其他秘书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不是张秘书而是其他人了。她随意地点点头，没有在意递过来的文件是不是属于她要的工作范围之内，多看几份文件也没什么，反而对以后的工作有帮助。
　　脑子里的思绪逐渐清晰起来，到现在她还在想着华天宸，不知道此刻的他在做些什么，是不是还在“关心”楚玉祥的一举一动，也说不定他有其他的想法。上个周末华天宸说过的话到现在还在她的脑子里，想要忘记都不太可能，反而心里会更加的不是滋味。
　　“总裁，这是您要的所有资料，其中大部分是缘故华贸财团的，一小部分是关于财团每个部门的，其中包括楚董的资料。”黄葳瑞的脸色变得严谨起来，因为她看到华天宸的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严肃的跟冰块差不多。
　　要不是把这件事情看到很重，她也不会一门心思都放在上面，尤其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不管是公司还是财团都出现了很多说不清楚的事，她作为秘书是不该过问管理层的事。可是看见华天宸的眉头没有一天是舒展的她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以前还能看见沐清雨出现公司，现在连人影都瞧不见了。更没听到华天宸主动提起过沐清雨来，看起来两个人好像没有了任何联系，就连一向在意的黄葳瑞都很少能跟沐清雨打个照面。顾乘风倒是天天见，自从柯茹沁离职之后，办公室的气氛甭提多和谐了。
　　“黄秘书，你的资料调查的虽不全面却是我想要的，不过楚玉祥这一块有不少的缝隙，我看还是要继续完善才可以。”华天宸看了她一眼，自然也看见了她严肃以待的模样，想着黄秘书在公司也是老员工了，有些话不用说得太直白她也听得懂。
　　“我知道您的意思了，我会尽量早点完善所有的资料。”黄葳瑞一口气答应了，显然对华天宸的潜台词很明白，作为总裁和秘书之间的对话，一般不需要太清楚，知道大概就可以做事了，知道的太清楚好像也没什么好处。
　　“黄秘书，你在公司担任秘书有好几年了，你办事我还算放心，该保密的你也不会泄露，这一次也不例外，一定要抓紧时间。”华天宸说着手指在文件上倒扣着，时不时地敲打着，显然是在提醒着黄秘书接下来的工作要保密。
　　黄葳瑞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我知道您的意思，一定要保密，而且事情要彻底查清楚，不能被任何人知晓。”
　　“你明白就好，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出去吧。”华天宸使个眼色让她离开。
　　黄葳瑞走出总裁办公室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到现在她都没办法想清楚有些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依照华天宸的脾气，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绝对不能让身边的人和事都是模模糊糊的，而且他是不会透漏自己的目的，就算再亲近的人也不可以。
　　盯着电脑频幕上出现邮件，一分钟前发来的，发件人是华天宸。前脚刚出来，邮件紧随起手，看来事情的确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保密吗？的确需要保密，华天宸做得每一件事哪有不保密的，不保密的事才不会交到她的手上去做。随便谁都可以，秘书又不是随随便便做打杂之类的小事，想来她觉得自己的工作得到了肯定，加薪年终奖肯定有盼头。
　　幸好黄秘书什么都不知道，即使她有疑惑也不会想多，这样人的用着才放心。华天宸很清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明白他需要多少精力完成，花费在这上面的金钱和时间，最后肯定能得到相应的回报，他很清楚未来的方向，幕后的大老板他见过两个，至于其他的应该很快就能见到了。
　　手上的资料有许多都是显示楚玉祥来往的人大多数都是公司的高层和董事们，而且消费一点都不含糊，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档会所。谁能知道在会所里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看不清楚里面有有什么交易和猫腻。到现在他都没有主动跟楚玉祥谈过什么，只知道他的身后肯定也有一个老板，而他就是傍着老板提高自己的地位和收入。
　　具体情况还不得而知，不过这些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怎么做才能确保这一切的纯利达成。暂时让老板以为自己是为了公司什么都敢做，也不会怀疑到任何人头上，一切惟命是从的事华天宸还是第一次干。
　　“就算是被误解我也无所谓了，反正这些人没一个能让我放心的。必要的时候一定要用非常手段，看起来只能这么做了。”华天宸喃喃自语，他说的话都是说给自己听的，而且有些话到现在他都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保住公司重要，还是真的“下水”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这样的话他真的需要斟酌一番了。
　　他也不想让事情越来越复杂，就算复杂也要看其中值得值得这么做，而且中间的过程本来就需要费一番周折，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想办法怎么融入到他们之中去，而不会被发觉，可想而知被他们信任是一件太难的事，越是难，越是要多动动脑子才行。
　　有了想法就要行动，他当然清楚的认识自己目前的处境，纵使他们暂居上风也不见得自己没有胜算。加上和沐清雨只会越来越远，他想弄清楚的同时也不想给对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一个人解决总比拖一个人下水的好。
　　脑袋一歪，沐清雨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疑惑地望着四周，办公室里的人走得七七八八的。剩下的人也不多，除了自己还有张秘书和其他几个人。秘书处通常忙得都比其他人多，时间拉开的也长，不过闲的时候比哪个部门都闲，也不会听见太多的抱怨。
　　“下班了，你们的工作还没有收尾吗？”张秘书站起来，没事人一样的把视线转移到沐清雨的身上。
　　“就准备下班了，张秘书你的速度还真快。”
　　看着对方竖起大拇指，张秘书谦虚地说：“你才来了两年多，再历练历练肯定会超过我。倒是沐副总，你不下班吗？”
　　沐清雨扭着身子看到了张秘书，看到她脸上带着笑容，一副好奇加耐心的样子。触不及防地引起她的好感，一边关上电脑，一边慌乱地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下班啊，我收拾好会下班。”
　　张秘书笑笑，没说话，反而跟其他人议论起来晚上要吃什么好。忙碌了一整天犒劳自己也是人之常情，通常这种情况沐清雨是插不上话的，她对外面的小吃兴趣不大，反而喜欢回去吃妈妈做的菜，没有共同语言插嘴也不太礼貌。
　　原本沐清雨一门心思都是放在工作上的，偶尔想到华天宸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联想到楚玉祥和张秘书之间的事情着实让她想入非非，可是单独去看张秘书的话，她的人还是不错的，在同事中的口碑和人员都是极好的，不能说她和楚玉祥走得近就不是个好人，怎么说她做事干练，为人大气，就连笑容都透着温暖，想必她肯定也有自己的需求和苦衷吧。社会上太多现实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了的，毕竟都是普通人。
　　“沐副总我先下班了，你也别熬得太辛苦，身体要紧。”张秘书说完，爽快地离开了办公室，身上留下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沐清雨是不用香水的人，也不知道怎么用才是最合适的，索性就不用了。反正香水也不是日常必备的，只要身上没有异味就好了，她淡漠地看着电梯开了又关上，瞅了一眼时间，她也要抓紧时间下班了。
　　慢吞吞地走到公车站台，任凭威风吹拂在脸颊上，不知不觉她忘记了自己今天做了多少事情。总觉得有什么不不对劲的地方，当她抬头朝四周望去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
　　她不打算理会的，没想到不去看他，他自己倒是走过来了。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询问：“顾乘风，你什么时候喜欢跟踪人了。”
　　尴尬的顾乘风穿着黑色大衣，拎着黑色公文包淡定地回答她的问题：“我不是跟踪你，我的车送去修了，今天要搭公车回去，好巧碰到你了。”
　　“是吗？我不觉得这是巧合。”沐清雨盯着他说。


第一百九十三章　特殊的饭局
　　顾乘风见状，无奈地的看着沐清雨，知道自己的突然出现让她很为难，纵使让她不高兴，遇到了还是要打声招呼才是，不然的话装作没看见不是更没礼貌。他摸着脑袋打起精神来：“刚才看见你的时候还在犹豫要不要跟你打招呼，谁知道你还是看见我了，我不硬着头皮过来跟你说话还真不行。”
　　“顾乘风，你现在也会耍嘴皮子了，以前怎么没见你说话油嘴滑舌的。”沐清雨发现几天不见，他倒是变了一个样，怎么看都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好像真是个巧合，看来刚才是误会他了，还以为他没事玩跟踪的把戏。
　　“我真的没有跟踪你，你是不是侦探看多了。”顾乘风想要把气氛说的轻松点，没想到沐清雨还是板着一张脸，让他的面子都快挂不住了。
　　要不是上次跟人跟踪跟怕了，沐清雨也不会下意识地反应出来，她随之平静下来，缓缓地说：“我知道，是我误会你跟踪我了，既然你也要搭公车还是不要错过班车的好。”
　　“算了，刚才已经错过了。反正刚才那班车上的多人，我不介意等下一班。”顾乘风给自己找了很好的借口，正好可以顺便多跟沐清雨说上几句话。
　　“好吧，随便你。”沐清雨倒是无所谓，反正站台上也有不少人在等车，她不想自己无意中嗓门太大让其他人注意到自己，尴尬的事谁都不想。
　　顾乘风打量着沐清雨，发现她最近的着装风格跟以前相差甚远，大概是监管了她小女生的一面，对待她白领的样子还是不太习惯。在公司听见的那些传言半真半假，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看见她过的好好的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最近还好吧？我是说你在财团的秘书处工作都还适应吧？”
　　担心被沐清雨误会的顾乘风一鼓作气地把心里的疑问都倒了出来，眼神里都是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沐清雨自然听见了他的话，对于他的好意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嗯了一声便没有下文了。
　　一时间找不到话题的顾乘风尴尬地站在她的身边，跟她并肩站着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完全就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站在一起，他犹豫着要不要说话，最后还是好奇心暂居了上风，他淡淡地说：“我在公司听见了不少关于你的传闻，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传闻？什么传闻？”沐清雨诧异地望着他，对他说的话多了一份兴趣。
　　“是关于你和华天宸的，还有……你和楚玉祥的。我怎么都觉得不太相信，而且传闻毕竟都是空穴来风，你不要太在意。”顾乘风说着，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