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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知道张秘书知不知道幕后的老板这件事，她如果是楚玉祥的得力助手，肯定会知道这些猫腻，除非她是故意遮掩这些知道的事，装作不知道。
　　“张秘书的话我都记下了，你算是我的前辈了，从你这里取经我很放心。”
　　抿了一口咖啡的张秘书不由自主地摇摇头：“阅历不能完全代表一个人的所有，你看到我在工作上的效率，不知道我在生活中是个很懒的人。”


第二百零七章　走漏风声
　　沐清雨诧异地自言自语：“很懒？”
　　“是啊，下班了我甚至都不愿意再提工作上的事，哪怕是多到需要加班我都不会主动加班。这一点我跟你不同，沐副总你要学的还要很多，慢慢学吧。”张秘书喝着咖啡，慢吞吞地走出了茶水间，嘴角的笑容越来越轻松了。
　　盯着她摇曳的身姿，沐清雨一时间看迷了眼睛，不清楚张秘书为什么会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单独说话，而且说的都是一些奇怪的话。平时根本不在意任何的张秘书，今天居然多了一些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她说的话跟楚玉祥拖不了干系。
　　“我肯定不是想多了，这些话肯定不是他想说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话，一点都不像她的性格。”沐清雨低声自言自语着，完全不知道张秘书是处于何种目的对自己说这番话，似乎有意在提醒着什么。
　　张秘书离开沐清雨的时候，知道一般人都不会对自己刚才说的话想的太多，可是她不一样。她是沐清雨，被楚玉祥看上的女人是不会不想多的，简单的几句话足够让她想入非非了。这样也好，省得以后在秘书处多出来一个人跟自己对着干，好不容易把办公室的人家关系都打好了，不能因为半路上杀出来一个沐清雨全都变了样子。
　　“张秘书你可回来了，我正好有份报表搞不清楚，想来想去我们秘书处也只有你最了解这些报表了，麻烦你帮我看看吧。”
　　听见被人拜托的好话，张秘书的虚荣心在作祟，似乎在向走过来的沐清雨展示自己在秘书处的分量。即使以后不在楚玉祥的手底下做事了，她沐清雨也不会占到任何便宜，要知道办公室的生存法则就是这么现实，不被排挤已经不错了，妄想跟老员工一争高下，除了楚玉祥开口，否则免谈。
　　张秘书的人员好是除了名的，沐清雨看得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几句话，也不会在茶水间磨蹭到现在才回来。知道楚玉祥最近在观察自己的举动，连带着工作上的细节都不会放过，除了应变能力之外，其他方面肯定也是考核的范围。正当她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着手的时候，意外地接到了华天宸的电话。
　　“下班以后我有时间……嗯，我知道了。”
　　对话只有简单的三句话，沐清雨听见对方先把电话挂了，她的心思更加不在工作上了。要知道她等华天宸的电话等了好几天了，要不是太心急了也不会上周末跑到华家去了，谁知道他不在家扑了空。
　　心里面总觉得堵得慌，说不好是因为华天宸还是因为工作太多烦得很，一心不能二用的道理她当然知道。偏偏沐清雨遇上华天宸总是一心二用，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等到她打完了一份报告才发现上面有不少的错别字，无厘头地挠挠头发只能一一修改过来，反而耽误了正常的时间。
　　下班的时候刻意在最后一批离开办公室，这是华天宸的意思，也是她自己的想法。华天宸走到哪里都是显然的，很容易在附近遇到一个公司的同事，与其去解释还不如避讳点的好。走出电梯的时候她还在想，不知道华天宸现在是什么样子，爸妈还让她有时间带华天宸回家吃饭，现在想来这个时间真是遥遥无期。
　　“等很久了？”
　　沐清雨看着不远处冲自己挥手的男人，耳边传来他不亲不疏的声音。摇着脑袋晃悠着：“没有，我也是刚刚下班。”
　　“走吧，我饿了，陪我去吃饭。”华天宸说完先一步大步迈了出去，没有在意沐清雨惊讶的表情，要不是听到天玺的那些话他也不会下定决心约她出来吃饭了，有些事情是时候要讲清楚了。
　　华天宸带着沐清雨来到了一家中档的餐厅，知道她不喜欢去什么高档的西餐厅，那里吃饭都很安静，说话的声音也是小小的，要是真的要说话也只能压低了声音说。不像在人多的餐馆，说什么都不会引人注意，所以华天宸选择了这里。
　　“看看想吃什么，这个时间人还不多，待会可能会没位置。”
　　沐清雨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不像是华天宸会来的地方，他以前都会选择高档的餐厅吃饭，也许是他今天太饿了不想开太远的车，所以在附近随便找了一家吃饭吧。不过这里的气氛正是她喜欢，盯着眼前的男人她的心里甜丝丝的。
　　“中午我没有胃口，喝了两杯咖啡，现在很饿。待会要是看见我狼吞虎咽的你不要偷笑。”华天宸所谓地说着，神情依旧是不放松的，想好心里的话要怎么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还真有点压力，幸好这个时候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
　　看着一桌子菜，沐清雨感觉有点多，两个是五个菜一个汤会不会太浪费了，正当她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华天宸已经拿起筷子吃起来。看着他吃东西的劲头的确让人惊讶，他说的没错，的确是饿了，不饿的话不可能在十分钟之内吃完一碗米饭又给自己添了一碗。瞠目结舌地盯着他嘴巴的咀嚼动作，第一次发现男人吃饭的样子很好看。
　　“你怎么不吃，是不是不饿？”华天宸的余光扫到了沐清雨，发现她是神的盯着自己看，而且脸上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没，我正要吃，刚下班还不是太饿。”沐清雨低着脑袋勉强拿起筷子。
　　华天宸打量着沐清雨，看着她小巧的五官因为餐馆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安静，放下筷子看着她说：“我有些话想告诉你，听完了不要太激动。”
　　沐清雨失神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好奇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片水煮鱼放在沐清雨的盘子里：“上次看你点了水煮鱼，我想你应该是喜欢吃的，多吃点。”
　　满心欢喜的沐清雨点点头：“嗯，你也多吃点，几天不见你都瘦了。”
　　华天宸楞了一下没有反驳，他知道自己瘦了，瘦了人也精神了，每天都想着那些事情怎么可能不瘦。眼前坐着的沐清雨看起来毫无防备，他觉得现在说出来是最好的时机，盛了两碗汤，一碗推到她的面前，一边用平淡的的口吻说道：“沐清雨，以后我们私底下不要再见面了。”
　　雀跃的心因为男人的一句话瞬间被打入了地狱，她傻眼地盯着汤里面的豆腐，忍住心底的难过，一双委屈的眼眸迎上了对面的华天宸。
　　不远处白色奥迪车里，点着一支烟的楚玉祥看得清清楚楚，没想到华天宸和沐清雨私底下还是见面了。没想到他们俩会亲密地坐在一起吃饭，选择的地方还是亲民的小餐馆，看得出来两个人的关系不简单，就算是情人表面上隐瞒的也太好了。狠狠地把手指里的烟掐断了，不能忍受地盯着两个人的互相对视的眼神，看来以前对沐清雨的信任都白费了。
　　“楚董，您的电话。”
　　“给我吧。”
　　楚玉祥把手机拿过来放在耳边听着，他时不时发出嗯的声音，听见电话里说得计划，他整个人僵硬的不能动弹了，鬼使神差地看着对面吃饭的两个人，一脸的冷漠。最后挂断了电话，他的心情也跟着阴郁起来。
　　沐清雨把汤喝完了才开口说话：“为什么以后都不能见面了？”
　　华天宸放下筷子盯着吃的干干净净的米饭，忍住想要去看她的欲望淡淡地说：“以后我们就当普通朋友吧，契约恋爱就是我的玩笑话，你不要当真。你也知道我对待感情不是个认真的人，现在我也没有时间应付你。要不是天玺说你来找我，我还想不到对你说真话，沐清雨你是个能干的下属，我对你并没有打算深度的交往下去。”
　　沐清雨全身冷冷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是他知道察觉到了什么？她慌张地抓住华天宸的手，急切的说：“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我不相信你说得话，难道这段时间以来你都是在跟开玩笑？”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华天宸用力把自己的手从她的手心里抽出来，看着沐清雨受伤的眼神他只能选择无视。
　　“为什么？华天宸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沐清雨还是不能接受地看着他，怎么都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
　　华天宸依旧不动声色地盯着她，她和楚玉祥之间的事情早就走漏了风声，是她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根本不打算说出来，沐清雨的反应是在他的预料之内的，与其以后说清楚会更加伤害她，不如现在说清楚的好。
　　楚玉祥最后看了一眼华天宸和沐清雨，似乎两个人话不投机的样子。他没想太多，脑子里只有刚才的那通电话，没想到大老板挺狠的，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手段了，没想到他真的动了心思，看来华天宸接近他的目的很不纯。


第二百零八章　阴谋浮出水面
　　没办法完全听从华天宸的建议，真的见不到华天宸的日子她无法想象，并不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反而对他的话产生了很强烈的抗拒。看着他买单准备离开，冲动地沐清雨抓住了他的手臂：“华天宸你是不是受刺激了，你说你是在利用我，我不相信，难道我们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都是假的吗？”
　　没想打她的反应会如此纠缠不休，还以为能好聚好散，压根没想到她在这份感情中投入了很大的精神，而且她紧张的样子看起来很在意。她还是在意的，对这段感情的在意反而让华天宸很不舒服，既然她在意，为什么还要帮着楚玉祥，既然都跟楚玉祥站在一个阵线了就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眼下他实在不想多说了。
　　“我先送你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
　　沐清雨傻眼地听着华天宸的话，立刻反驳道：“才还不到八点时间还早，你是不想跟我说话还是连见我的面都觉得讨厌？”
　　“沐清雨，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歪曲我的意思好不好。”华天宸烦躁地盯着她，连声音都是吼出来的，在夜晚的空气中显得更加萧瑟了，他看着女人脸上露出非常委屈的眼神，眼眶里有液体在晃动，他知道那是眼泪，可他早已经打定好主意了，不会再跟沐清雨有任何的牵扯。
　　“华天宸，你是意思是想分手对不对？你厌恶我了？”沐清雨依旧是不依不饶地盯着他，两个人站在车门前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是大眼瞪着小眼。
　　华天宸看着沐清雨眉目之间有恼怒之色，很少看见她发脾气，最近倒是乖巧的不行，没想到一句话触及到她的雷区，看来她在感情上至少么有欺骗。打开车门指着副驾驶的位子：“走吧，就算没到八点我也累了，我想早点回去躺着，女人更要早点睡觉。”
　　沐清雨磨叽了半天，最后才慢吞吞地钻进了车里，一路上两个人都是一声不吭的，似乎早就有默契的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本吃饭的好气氛被破坏了，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了，她偷偷地看着华天宸，心里面越发沉重了。真的放手她是怎么都舍不得的，可是看他的样子很严肃不像开玩笑，面色阴沉的似乎不她高兴。
　　华天宸权衡着目前的处境，想不到楚玉祥会让沐清雨接下来做什么，唯一确定的是，楚玉祥不会什么都不做，只要一有动静肯定是不是简单能搞定的，而且如今发生的事情并不能眼睁睁地看下去。连家族的产业都投进去了，想要放长线钓大鱼就只能这么做了。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他承认自己心狠，却是没办法的事。
　　“到了，我就不送你上去了，早点休息。”
　　沐清雨发呆地没有要下车的意思，磨叽地看着华天宸若有所思：“其实我想的很简单，你要是工作太忙不想见到我，我可以不去烦你的。以后我不会去华家找你了，我会好好的工作，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们再见面。私底下不见面没关系，以后开会的话也会见到的，我不想以后见面尴尬。”
　　发现她还是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华天宸语重心长地面对面地看着她说：“沐清雨你听不懂中文还是我的话没表达清楚，我说过了我们分手，以后就当朋友，如果你不喜欢当陌生人也行，我不想再欺骗你了，你懂不懂？”
　　失神地望着华天宸，没想到他会说欺骗，眼前的男人真的事华天宸吗？为什么看不清楚他的真心，就连他的真面目都看不清楚，似乎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她露出无辜的眼神，一点都不肯放弃地盯着他，似乎一转眼就会看不见了，她想要紧紧抓住眼前的男人，可最后还是无力地垂下了脑袋。
　　看见沐清雨不说话了，华天宸尴尬地盯着她垂下去的脑袋，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纠结地内心都酸了。嘴上说得都是无情无义的话，真的看见她的脸还是会难过的不知道要怎么办，诧异地凝视着她的马尾辫，心想，要是一切都能回到几个月前该多好，那个时候的沐清雨单纯的很，刚出大学一切看起来都是美好的，只可惜。
　　“我上去了。”
　　收起无辜的眼神，视若无睹的下了车，面无表情地看了华天宸一眼急切地走进了公寓。她不想丢弃自己的自尊去留一个心已经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了。纵使沐清雨舍不得也不能连脸皮都不要了，至少也要把自尊心留下来。
　　华天宸看得很清楚，她依旧是租住在破旧的公寓里，楚玉祥给她的新公寓为什么不住？是因为没有钱买家具还是不想被其他人怀疑她的收入。他笑了，自嘲地笑着自己，既然都说清楚了以后就不会再有任何来往了，与其彼此之间不清不楚的还不如一次性解决的好，省得以后多费唇舌。
　　独自一人开车回去，车里还弥漫着女人的气息，她是不爱喷香水的女人，依稀闻得见头发上的味道，应该是洗发水或者护花素的味道吧，纵使搞不清楚也不想再去研究了。现在是他自愿放弃这个叫沐清雨的女人，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可眼下他是不会后悔的，根本没有时间和精神去后悔，只要想到大老板的眼神他就没有办法想到其他人。
　　把自己放逐在床上的沐清雨无奈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回想着刚才华天宸的每一句话，她心很受伤，就像被生生扯出来一块似得。根本看不清楚真实的存在，要不是亲耳听见华天宸说出来她根本就不会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那番话是他说的。
　　仔细回想，几天没有见面了，怎么会让他有了分手的想法。难道上次去华家找他让他生气了？什么事情都没做他不可能生气的，而且跟天玺聊天聊得都是生活中的事情，压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会说出分手的话。思来想去都是想不通，现在才发觉自己根本不了解华天宸，至少在他说出那些无情的话之后。
　　夜总会邓红酒会，等到楚玉祥驱车来到至尊包厢的时候，董事们和老板们已经在里面好一会了，人多喝酒都热闹，加上叫来了几个模样度不错的小姐，勾肩搭背地互相喂酒，场面香艳无比。
　　他早就习惯了热情如火的场面，盯着几个老板的脸，他的心事很重，不知道他们对沐清雨的动静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因为华天宸和她的关系说不定会引起一番恐慌，电话里的内容他听的还是心有余悸的，真希望事情不要太超出他的预料才好。
　　“楚董来了，赶紧过来喝酒，这么多人就等你了。”
　　“是啊是啊，你来的太晚了要罚酒三杯。”
　　盯着大腹便便的张董事和瘦瘦爱爱的小老板，楚玉祥点点头坐了过去：“有点事情耽误了，我自罚三杯。”说着豪气地接过身边小姐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好！我就喜欢爽快的年轻人，跟楚董喝酒永远都是爽快。”
　　楚玉祥扫了一眼，看着今天的人比上次多了几个，都是平时很少说话的小老板。他一一敬酒过去，一巡下来也够呛的，幸好天生酒量就不错，要不然肯定喝晕了。耳边传来一个董事的提醒，他自然之道这些事的，围绕着华天宸想了两天了，要是还想不清楚实在不像话，他只好淡淡地开口：“今天有什么话大家直说好了，我在这里保证一切都会好的。”
　　把小姐全都赶了出去，剩下的时间准备全都用在正题上，不约而同地喝了一杯酒，许多人都放开了。第一个说话的就是刚才的张董，他打量着楚玉祥说：“我知道你对沐清雨很照顾，不过我不信任她，已经传言她和华天宸走得近了，你找人调查清楚了吗？”
　　“我知道张董担心的事，我已经亲自加入调查了，而且刚刚我还看见他们在一起。”楚玉祥打算说实话，就算不说也瞒不住他们，与其让他们有机会嘟囔自己，还不如早点承认的好，牺牲一个沐清雨能抱住目前的地位，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