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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嫁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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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又归功于厌厌娘娘的作死。
  小结巴舌头不利索,脑瓜子可是转得倍儿快,他把厌厌请去守店,自然有自己那点小盘算。厌厌娘娘也不辱使命,自从她到了店里,就如海洋之心进了世界级的展览厅,她那让人过目难忘的惊艳美貌,很快就吸引了许多狂蜂乱蝶,溜冰场的生意顿时好到爆棚。
  在这一群像屎蛆虫看见了大便时的那群蛆里,有个人因为钱多人傻而很快脱颖而出。
  这便是那天病房里的那个男的,他见了我爹娘后,很是必恭必敬,介绍自己叫谭正。
  谭正这人怎么说呢?一看到他,就会让不由自主想到8个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长得又高又壮,但脸上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向人嚷嚷:我是笨蛋!有些人,一看面相,就知道是个机灵人儿,就如短腿小猪,嘿嘿!有些人一看就觉得憨厚,敦实,谭正比憨厚敦实还要实诚七八个档次,介于二百五与智障之间的那种感觉。当然这只是他的长相给人的印象,并不是真正的白痴,他是玻璃厂的工人,家里条件也不错,爹也吃着玻璃厂的皇粮,他娘,就是跟厌厌打架的老女人是县委妇联的主任。
  听他自己说,他一见厌厌,就如看到从天而降的仙女。对厌厌那是一个贴心又贴肺,恨不能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挖出来给厌厌娘娘炒菜吃。
  在谭正两个月越挫越勇的攻尖下,厌厌最终沦陷,跟谭正你浓我浓了一段时间。
  在谭正以为终于抱得美人归,仰天狂笑三百声的嗨森得瑟中,诺贝尔作家厌厌却因为一件非常不值一提的小事,把谭正甩到了太平洋,并在那一圈围绕她的屎蛆虫里广而告之。

  ☆、第一一三章 厌厌的感情纠葛

   
  谭正25岁,那时的人一般结婚比较早,25岁已经算是挨着剩男线的边了,所以他家那妇女主任着了急,刚好有人来做媒,给他介绍了个城郊的姑娘,长得相当不错,被厌厌像丢抹布一样扔了,且大失颜面的谭正,可能急于想摆脱失恋的空虚寂寞冷,两人一看就对上了眼。
  妇女主任跟我们谈话时,有一种天子脚下吃皇粮的城里人,对泥巴腿儿乡下人浓浓的,稠稠的优越感。
  当时确实是这样,好多农村人,为了个城里户口削尖了脑袋,花大钱买,或者水灵灵的妹子,嫁个城里的老年歪瓜劣枣,就为了个城里小本本。万万不成想,不到30年,就完全逆转了天,现在城市户口想迁回农村比登天还难。特别是有些城郊,随着城市扩张,一拆迁就赔几套房,几个门面,那些当初耍尽脑汁换了城里小本本的城郊人,一根毛也没有,如果能穿越回去的话,肯定会恨不得将自己开膛剖肚。
  时间的威力实在太大,非常好的诠释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方唱罢我凳场的含义。
  城郊姑娘为了当时炙手可热的城里本本,对谭正可谓温柔之极,两人很快打得火热。
  谭正为了报得那一甩之辱,很快就带着城郊姑娘去溜冰场得瑟,大有一番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范儿。还真没成想,他这一举动,真把厌厌娘娘刺激得不浅。
  厌厌娘娘是谁?还记得那可怜的豇豆不?从兔兔碗里夹出来后,会被直接扔到地上的。所以厌厌娘娘马上对谭正勾了勾手指头,谭正倒不是掰不弯的美男豇豆,这只笨豇豆立马欢天喜地着了厌厌的道儿,把还热火朝天着的城郊姑娘扔到太平洋去了。
  妇女主任很是郁闷的说,面对城郊姑娘家人气愤填膺的声讨,她好话说尽,还赔了一些钱,才收拾好这团难麻纱。
  两人在一起又裹了一阵子,厌厌娘娘不知道又抽了哪门子疯,再一次让谭正夹着卵子滚蛋,没有给他留一丝情面,又在那群屎蛆虫里闹得人尽皆知,让谭正的笨脸丢到了银河系。
  治疗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有人接盘,好在有个城里小本本,又吃着皇粮,对于那时的农村姑娘来说,这条件不亚于现在的宝马车加官富二代。很快,谭正又带一个姑娘去厌厌眼前晃悠去了,这回可有了点示威的味儿。
  不知道是出乎意料之外还是在谭正那小盘算之中,厌厌娘娘又向他妩媚的勾起了手指,这回谭正聪明了点儿,拿了点翘,起先对厌厌不冷不热,可经不住厌厌的闹腾与美貌,很没骨气的又跟巴儿狗一样,抱住了厌厌的美白大腿,那姑娘成了可怜的第二任炮灰。
  妇女主任再一次赔尽了笑脸又折了一张毛爷爷。
  说到这里时,躺在病床上的妇女主任,脸色暴怒得能拧出水来,盯着厌厌身影的眼里,闪跳着火焰山一般的烈火,可不是从牛魔王的婆娘那里,借一把芭焦扇就能熄火的。
  最让人气愤的还在后头,两人又好了不到一个月,不知道是哪处痒痒没有挠好,厌厌又对这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笨豇豆不满意了,死活要一刀两断。
  谭正很是郁结消沉了一段时间,也不想再找婆娘。把妇女主任气得把谭正锁在家里暴揍了一顿,直骂自己生了块没用的腊肉,被一个乡下女人迷得没了魂。
  妇女主任说完后,谭正很配合的拉开衣领子,指着伤疤说:这是我妈给打的,当时流了很多血!打归打,谭正传宗接代的任务还是得完成,妇女主任这回亲自出山,给他介绍了个城里姑娘,就是病房里那瘦得纸片人一样的妹子,全身上下一马平川,皮肤白净,眼小嘴大,牙齿间缝儿很宽。
  在妇女主任的逼迫下,笨豇豆跟一马平川谈起了恋爱,本来皆大欢喜,对于前面两个农村姑娘,妇女主任其实除了自己儿子被一个乡下妹戏耍有点气结,其他倒没有太大惋惜,毕竟在她眼里,那是两个不同阶层的人。
  这回的一马平川那可是质一样的飞跃,她不容有半点闪失,严格监督起了谭正的行踪,严厉禁止他再去溜冰场。
  世界上总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好事之徒,谭正找了个一马平川的事情,由一些人添油加醋,传到了厌厌耳里,这作死的玩意,又胸闷口燥了起来,主动去找了笨豇豆。
  真应了一句老话,自己是包子就莫怪狗盯着。谭正就是只这样的大包子,三番五次被厌厌戏耍得团团转,但还是抵挡不住厌厌的魔力,又偷偷摸摸的苟且起来。
  这回碍于妇女主任的权威,谭正没敢跟一马平川说分手,玩起了脚踏两条船的好把戏,厌厌这作死的,把皇后娘娘般尊贵的正牌女友身份,生生作成了见不得光的死三儿。
  高手对诀的爆发点就在前几天。
  经过谭正的左缠右泡,终于把厌厌娘娘这顿满汉全席般的美艳大餐给弄上了床。
  在笨豇豆极力忍住哈喇子,想大展一番忍耐已久的拳脚时,他的灰蓝色短裤坏了大事,大家别忘记,灰蓝色是厌厌娘娘的死忌,所以不用大拇指头想,笨豇豆被厌厌一脚踹下了床,快速套好衣服跑了路。留下对摆上了桌,夹到唇边,正准备一口吞下,却突然被人打掉筷子,掀翻了桌子般恼怒得不知所已的谭正。
  憋着一口无处发泄的恶气,笨豇豆回到自己家,一马平川正在他家厨房帮忙做晚饭,他爹娘都没在家,饥渴难忍的谭正,没有吃上满汉全席,此刻见到家常小菜,也觉得秀色可餐,起码能填饱肚子,便把本想施展在厌厌身上的才华,全部施展在了家常小菜身上,把瘦小的一马平川按在厨房的隔板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嘿哟嘿哟一番。
  谭正嗨森完后,便回了房间睡大觉。
  妇女主任回来,看到隔板上的血,还以为是谭正老爹杀鸡时滴下的,在碗柜里到处找鸡吃。没成想这是一个女孩人生之路上,质变飞跃的象征之血。
  所以在他们一家三口吃晚饭时,一马平川的爹娘、几个舅舅一齐杀到了谭正家,结果可想而知,谭正又被他老娘好一顿修理,一再保证尽快办酒席,两人赶紧结婚。
  不知是对没有吃到口的美味始终放不下手,还是一马平川跟前凸后翘的厌厌相比,实在是一个天一个地,谭正受不住厌厌的手指勾勾,眼睛眨眨,又屁儿颠儿的,心甘情愿做起了厌厌身边的博美犬。
  厌厌听说谭正快要结婚,闹腾得天翻地覆,谭正这根笨到外婆家的豇豆,竟然真去跟一马平川提分手,并答应赔钱。
  这回可直戳了妇女主任的心窝儿,一气之下,找到厌厌守着的溜冰场,就如梅超风对李莫愁的刻骨恨意,跟厌厌娘娘撕打了一仗,直打得山崩地裂,天雷滚滚。
  两人到医院后,谭正被他爹跟一马平川打得有点像猪头三,脸上还有几个清晰的巴掌印。
  厌厌听了谭正与一马平川的争吵,晓得了谭正竟然与一马平川叉了又叉,圈了又圈,从病床上跳起来,狠狠锤了这根笨豇豆几拳,嘴不停歇的骂:你竟然跟她XXX(方言)竟敢跟她XXX?
  谭正捂着本来就被打得猪头似的脸,边躲闪边辩解:谁叫你脱光了衣服又跑了,我无处泄火才这样的!
  谁叫你穿蓝色内裤,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你只要穿灰蓝色衣服,我就要打你人,你为什么不听话?
  我外面又没穿蓝色,内裤而已,又不用天天给人看!
  反正就是不准穿!
  我爹实在忍不住,把厌厌推回床上,抬手左右四个巴掌,打完后自己气得胸口像在拉风箱,厌厌倒安安静静,咬着嘴唇,跟哑了似的不再吭气。
  妇女主任那极为厉害的嘴皮子,口里吐出来一串又一串鄙视之极与恶毒的谩骂,她说:知道乡下人贱,没成想你家妹子这么贱,仗着一身狐狸皮,骚得满条街燥气冲天,把我儿子当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当抹布用还是当猴儿耍?如果她再这样搞,我定会找人打断她的腿,剥了她这身臭皮囊。
  那天我爹娘跟爆怒之极的妇女主任陪尽了笑脸,说尽了好话,把身上好几天挑煤赚来的几十块钱付了医药费。
  我娘被气得无可奈何,轻声询问厌厌为何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去撩拨谭正,问了好久后,厌厌终于小声嘟囔了句:他又不是小X(美男)我只想要小X,我心里只有小X!
  我娘被气得直锤胸口,又好气又好笑:你既然心里只有小X,为什么要去招惹人家谭正?男女感情不是做把戏!
  厌厌眼睑都没有抬,跟死了似的不再吭气。
  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娘跟我爹,狠狠教训了厌厌一顿,让她一定跟谭正断了往来,不能再祸害别人,如果再去惹事,我爹会喊来二叔叔,砸断她的腿。
  厌厌一动不动的靠在墙上,表情看不出心情有任何起伏,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到傍晚时分,我们才从医院出来。

  ☆、第一一四章 厌厌的第二任小卷毛

   
  听完我爹唉声叹气讲完事情始末,叔爷爷非常少见的低声爆了句粗口,紧皱眉心,狠狠吸着旱烟屁股儿。
  叔奶奶嘀咕了几句死妹子、作孽后,仔细问起厌厌的伤势。
  我爹恨铁不成钢的说:祸害遗千年,你放心,她命长着!
  叔奶奶拍拍胸口, 好似把卡在喉咙里的心脏,小心抹到胸腔里呆着。没一会竟然跺到我娘旁边,仔细问起谭正的长相、年龄与家庭条件。我妈被气笑了:现在还问这些有的没的干什?X妹子不要再招惹别人就行,不然城里那女人可不好对付!
  一年中最辛苦的双抢又来了,二叔叔不让大婶婶下田,让她在家干干家务,带好壮壮,由着二叔叔跟三鸡公,我爹娘四个人在田里捣鼓,叔爷爷从大叔叔没了那时起,身体已经虚了,只能插插秧子,干不动重活。两三天后,田里活儿进展不大,大婶婶不顾二叔叔一再阻拦也下了田。
  从来没有干过农活的傻把式,在烈日下帮我家割稻子,村里好多人惊了个诧,也把他老娘气得直翻白眼。他从小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头,从来没有下过田,养得细皮嫩肉,白净秀气,几天晒下来,小白脸儿成了黑中带点暗红的驴粪蛋。
  兔兔跟我干家务,壮壮由叔奶奶看管。叔奶奶对壮壮极为宠爱,经常抱着壮壮在厅屋里,指着大叔叔的画像,教他叫爹爹。教着教着就哭起来,由慢慢的哑声流泪,到最后无法自控的哭嚎。
  厌厌被打伤的第三天,大婶婶娘从河对面送了几只鸡过来,给大婶婶补身体下奶。傻把式娘帮忙杀了后煮好,叔奶奶偷偷盛了小半碗,托一个在城里干活的叔叔带给厌厌。
  二叔叔回来知道后,差点把桌子给掀了。
  考验农民生理极限的双抢快搞完时,厌厌娘娘荣归故里,被小结巴两口子用高大上的摩托车给送了回来。
  叔奶奶喜极而泣,把怀里的壮壮递给我,把厌厌拉进了杂物房,半年多没有会唔的两神女,躲进房里呱叨呱叨去了。
  小结巴婆娘脸上却并不祥和,跟我娘聊天时,几次断语,一副无力吐槽的模样:唉,你家那妹子,我们实在敬不起这尊菩萨,天天要洗四五个澡,那自来水天天哗哗哗的流,一滴水一分钱,那水流得我心口痛,她那身上到底是有什脏物?
  厌厌娘娘到了城里,这高级讲究并没有丢,且条件更好,不用求人抬水了,可能她不知道,在家里这样洗只费点力,到了城里,费的可是人民币。
  我娘苦笑着摇摇头。
  小结巴婆娘又说:衣服天天给她洗得干干净净,收进自己房里都不动一下手,每餐饭不是说菜咸了,就是淡了,怎么都挠不到她的痒痒!
  我娘只得又苦笑。
  厌厌娘娘荣归故里,高兴的只有叔奶奶一个人,我爹娘倒是无所谓,少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不多。
  我们三个小的们可是怨声载道,娘娘的回归意味着我们要多些高级活儿要干。
  兔兔最惨,在干活的间隙,还得分出一只耳朵、眼力,防备厌厌冷不丁的突然袭击。
  厌厌回来后,傻把式不再下田了,天天跟在兔兔忙碌的身影后,当起了贴身保镖。
  好在这样的日子并不长,不到一个月,我们快开学时,春天在意想不到中来临。
  小结巴的高大上又突突突的在池塘边响起。
  小结巴舌头打着结儿,满脸堆着讪讪的笑,差点把嘴皮子别扭的扯向了耳朵边,露出最边上的牙龈肉。
  无事不凳三宝殿,特别是这样精明的生意人,他是来请厌厌娘娘重新出山的。一再痛骂自己婆娘头发长见识短,费了点水钱就像挖心割肉,其实那都是不值一提的小钱。他本人对厌厌娘娘是非常喜欢,非常膜拜的。
  原来,没有了厌厌在溜冰场,就如展览厅里没有了那颗璀璨耀眼的海洋之心,立马黯然失色。最气结的是在小结巴溜冰场的旁边,新开了家溜冰场,里面还有个舞台,可以男男女女搂着跳交易舞,里面几个妹子颇有姿色,之前围在厌厌身边的那些屎蛆虫,如发现了新鲜冒热气的便便,全部涌向了别人家的茅坑。
  这可急坏了小结巴,信誓旦旦说他为了厌厌娘娘,把那心眼针尖般小的傻女人给削了一顿,以后厌厌娘娘到了城里,必定好吃好喝好生侍候着,洗澡嘛,回了家随便洗多久,把身上一层皮搓下来都没所谓;吃菜嘛,一定合着厌厌娘娘的口胃来;衣服嘛,洗都洗了,帮着收进房里,完全就是举手之劳的嘛!
  小结巴好说歹说,厌厌娘娘拿了翘,斜着美目一声不吭。
  叔奶奶絮絮叨叨数落小结巴两口子没办人事,厌厌前脚被打,后脚就给送了回来,这回又来请人,当她的大宝贝是什么啦?再说,厌厌娘娘不在家,没人天天跟她呱叨,她的精神寄托也飞到了城里,想念得紧。
  小结巴立马说:这个不碍事,以后每个星期天,我亲自用摩托车送回来,下午接回去,也可以从城里给你们家带点时新小菜!
  一阵明打明面的交涉,厌厌娘娘终于扯高气扬的回了城里,继续当海洋之心去鸟。
  三个小的们欢呼雀跃,晚饭多吃了一碗以示庆祝!
  前几个星期天,都由小结巴送回来,下午返回城里。小结巴一次比一次开心,一激动舌头就越发缕不直:X妹子真真是宝啊,她一到到我那里,生意又好好了起来!给我家带的菜也越来越多,那段时间的生活真可谓神仙般的日子。
  有一个星期天,突突声响起,却不是想像中的小结巴,与他手里提的满满一兜子菜,而是一个空着双手,头发有点卷的漂亮男人,就叫他小卷毛吧。
  小猪好色本性从没有改过,也不屑于去改,好色好色,人性本色!盯着小卷毛猛看,皮肤白晳,面盘周正,生得好一双带翘的桃花眼儿,鼻子高挺,唇红齿白,跟厌厌娘娘站在一起,真乃一对璧人。但这只是第一印象,他来过我家几次后,我真想说这两人在一起,真乃一对逼人,傻逼的逼!
  叔奶奶对这从天而降的漂亮后生仔,喜得差点蹦上了天,又是搬凳又是递茶,满脸的和颜悦色。
  小卷毛跟叔奶奶坐在台阶上喷着唾沫星子,满脸傲娇与浓稠的优越感,说摩托车算啥,他家里有四辆车子,说得神一样的老姜更是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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