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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嫁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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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没收了二叔叔手里的细竹片,把竹筐也拿到了我们睡觉的房间。
  被兔兔抢走东西后,二叔叔疲倦地靠在墙上,眼窝深陷,脸色青灰:你们不让我干活,我也睡不着觉,只要一想起哥哥的惨死,我就有杀了那娼妇的冲动,只要想起那个坏渣,我就有想要撕了自己的冲动,不为哥哥报得这个仇,我安不了生!
  傻把式说:那个坏渣子我们去帮你找,只要坚持到底,总有一天能找到,找到后剥了他那张烂皮,至于你们家的那个,毕竟是一家人,倒还真是不好办!傻把式只要一说到那天下午的事,就气得想杀人,话都讲不太囫囵。他说这样好歹不分,死不听劝的人,真是第一回见。他对厌厌的厌恶与嫌弃与日俱增,末了又加了句:以后我再不会给她看病打针了,不但害死了新毛叔叔,还害得云艳姑姑吐血,这样不识好歹的人,跟那烂渣一样白披了张人皮,无药可救!
  现在我真恨不得她早早去喂河鱼,以后是兄弟的话,她的事谁也不准管,就算她死在我面前,我不会再掉一滴泪,也不会为她收尸,这一世,我们的姐弟情份尽了!大叔叔的死,使二叔叔耗尽了对厌厌的最后一丝亲情。多年后,厌厌被几个丑八怪欺负到死,哭哭啼啼来找二叔叔帮忙,二叔叔完全当她放了个屁,没有带走一丝云彩,瞟都没有瞟她一眼就走了。但听我娘说,那晚二叔叔把自己关在房里,用茅台酒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紧紧把一个空酒瓶抱在怀里,眼角泪流不止
  两年前天天乐乐呵呵,老当益壮,每餐饭前呡两口白酒,就着点咸菜,觉得生活乐无边的叔爷爷,一下子苍老了20岁,背脊完全佝偻下来。我娘每餐给他倒的一小杯白酒,被他轻轻洒在地上,老旱烟却越抽越凶。以前挑着百来斤的担子稳健有力,现在挑着走几步路,就要歇下来,瞧着手里的扁担有心无力的摇头叹气。
  二叔叔说以后叔爷爷就放放牛,锄锄草,其他的体力活,全部他来干。三鸡边嚼着饭,边尖着嗓子咐合,说叔爷爷确实该歇着了,以后家里活儿还有他,他会帮着二叔叔。
  叔爷爷说以后他不会再管厌厌任何事,随她自生自灭,就当没有生过,也交待我们不要再为厌厌做任何事,就是老神姜吩咐,也要当耳旁风。
  第二天我放学回来,在厅屋里听厌厌在房里嚷嚷:埋汰死了,我要洗澡!
  叔奶奶在旁边劝,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往日那种心中自有乾坤的气定神闲,而是失策后的有气无力,无可奈何。
  死妹子,你别混帐了,你弟弟都已经感觉上老神姜哭了,而且趴在了被子上。
  厌厌没有再接话茬,我也饿得前心贴后背,先把肚子搞饱了再关心国家大事。
  还没有夹到第二筷子菜,听到从杂物房里传来叔奶奶陡然大声的哭嚎:死妹子,你是要作死了啊,还真听你爹的,用刀刨肉,身上都流血了,娘求你别癫了!
  埋汰,埋汰,我受不得了!厌厌狠狠的嘀咕。
  娘帮你去舀水,你别刨了,祖宗!
  然后叔奶奶走到厅屋,把水缸里储来做饭炒菜的水,舀得干干净净,给厌厌提了进去。
  晚上,叔爷爷从地里回来后,想舀水洗手,看到空空如也的水缸子,奇怪的问我怎么没有水了?他下午出门前还挑了两担水回来。
  实诚的小猪当然会实话实说,虽然明知实话实说了后,老神姜跟那一身埋汰肉今天都得兜点儿东西走。
  果不奇然,叔爷爷把勺子狠狠摔在水缸里,冲进杂物房,把叔奶奶牵出来,往她手里塞进一根扁担,眼里冒出的熊熊怒火能煎熟生鸡蛋:死老婆子,你赶紧给我去把水挑回来,不然我的儿干完活回来,洗手的水都冒有!
  叔奶奶脸色变了又变,抓着扁担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际,不愿意出门。
  你今天没把水挑回来,我绝不会甘休!叔爷爷胸腔像在呼啦啦的拉风箱。
  我瞎着眼,天这么黑了,咋把水挑回来?叔奶奶小声滴咕。
  挑水时眼瞎了,舀水给那讨债鬼练澡的时候,眼就不瞎了?把我的话放屁,但凡你这死老婆子听了我一句半句,我的大儿子咋会就这么没了?没有任何词语能形容叔爷爷当时的气愤,把厅屋里能够得着的椅子,小凳子全部扔到了台阶上。
  这时,三鸡公挑煤回来,明白事情原委后,从杵在一旁的叔奶奶手里拿过扁担,挑着空水桶出去了,叔爷爷怎么也拦不住。
  挑到第二担到台阶上时,二叔叔跟大婶婶从土里挖土回来。听到叔爷爷坐在台阶上骂叔奶奶,二叔叔红着眼,直接提了一桶水进了杂物房,把水全部倒在厌厌的床上,床上顿时一片汪洋。二叔叔咬着牙齿说:你以前一直享着哥哥的福,但你就是只忘恩负义的黄眼狗,从来不晓得他的恩情,天天捡着狠话咒他,现在好了,他为了你这天杀的挡灾,把命也搭了出去。哥哥没了,你的好日子也到了头,家里以后不会有任何人再侍候你!
  晚上睡觉时,叔爷爷搬出房里的大板凳,睡在厅屋大叔叔的挂像下,面对我娘的劝解,叔爷爷说:我以后每天晚上都在这里陪着我的儿,只有陪着他,我才能眯上一会! 老神姜终于低眉顺眼,抹着眼泪,一个人睡觉去了。
  晚上,从杂物房一直传来厌厌低沉的哭声,不知道她是在为大叔叔而落泪,还是在为自己已经到头的好日子而担忧!

  ☆、第一百零四章 恶魔设局真相

  
  一个多月后,正当二叔叔跟三鸡公、傻把式在干活的间隙,在河对面,邻村到处打听奶油那个坏胚的消息,却没有任何有效线索时,就跟蜡肠嘴自投罗网一样,奶油出现在了三鸡公村的泼妇家里。
  那天下午,我放学回来经过傻把式家台阶上时,傻把式娘拉住我,说有个从三鸡公村里嫁过来的嫂嫂,回娘家看自己生病的老爹,看到奶油在泼妇家里吃饭,在台阶上无意中听到了他们聊天,赶紧跑回来给我爹娘通风报信。
  我爹娘跟二叔叔,大婶婶立马跑去了邻村。
  我把书包放在傻把式家,撒拔着两条短腿,抄近路奔向三鸡公村里,随便打听了下,便找着了泼妇家。
  那遭天遣的泼妇跪在地上,抱着大婶婶的大腿,眼泪鼻涕糊得一满脸,样子又丑又恶心:年梅,你原谅我,姐不成想的,我只是让奶油去把你姑姐拐到广东卖X,没成想却把你男人给害了,害你年纪轻轻守了寡,年梅,我不成想的啊!
  你活该天打雷劈啊,你为什要嗦使奶油来拐带我姑姐?大婶婶一边大力推开那泼妇,一边厉声冲她吼。
  你问我为什么让奶油去拐你姑姐?你去看看房里你姐夫,从前多灵醒一个人,就是为了你姑姐的事,跟她们村的人打了一架,被打成了一个傻包废人。现在田里活计没人干,先前还能在外面帮人砌房子抓钱回来,现在屋里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指望不上了。三个娃儿还这么小,日子没法再过下去了。我就是恨她,如果没有你姑姐,就不会有利宝傻子,扯球那些丑事,两个村的人也打不起来。我屋里现在就不是如今这副光景!那自作聪明的泼妇,说得语无伦次,奇葩的脑回路真是让人大跌眼镜,气到肝都炸痛。
  这活该天收的娼妇,那天如果不是你搧风点火,怎么可能打得起来?现在倒好,竟然来怪我家那个人?我家那个人被利宝傻子跟扯球那丑八怪欺负了,你竟然怪她?气死我了,你害死我哥哥,你就必须偿命!二叔叔气得真跺脚,气得脸都要歪了。抓起桌上的一只瓷碗,狠狠砸在那泼妇的头上,鲜血马上就从那泼妇的头上流下来。
  她家三个娃全部缩在墙角,抱在一起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脑残奇葩年年有,那年碰到的特别多。一茬接一茬,按下去这个,又有新的冒出来,脑回路个个都不同,但个个都能气死人,这泼妇的脑残言论,完全跟曾经看过的一个小说情节如出一辙。有个漂亮女人在一个小镇上,她的美貌家喻户晓,男人们个个心里爱慕不已,女人们个个恨得牙痒痒。这女人爱整洁,每天都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有个年轻小兵天天偷看她洗澡,有一次不小心,踩的砖头塌了,惊动了被偷看的女人,年轻小兵因为道德败坏被军队处罚。但那镇上的所有女人都骂漂亮女人,还都朝女人吐浓痰。都骂她:你男人都已经死了,为啥还非得天天洗澡?洗这么干净有啥子用?如果你不天天洗澡,那可怜无辜的小兵就不会去偷看,他不偷看就不会受处罚!唉,多脑残,多让人气愤的三观!
  从泼妇口里得知,那两个染上杨梅疮的妹子,实在受不了村里邻居背后的戳脊梁骨,跟身体上病痛的折磨,走投无路中投了河,她们家里人报了政府。
  不止她们两个,奶油还把好些个长相平平,在风月场所干不出他们想要的那种成绩的妹子,卖到了四川,河南一些大山里,给一些老光棍当婆娘。有一个妹子被拐到河南,呆了三年,生了一个娃,历尽千辛万苦逃回了家,身上伤痕累累,新伤化脓,旧疤结痂,跑回来后没多久就疯了。
  好几个妹子的家人报了案,公安正在追捕奶油,但由于当时条件有限,通讯不发达,且奶油从来不害本村人,出手大方,用些小恩小惠笼络了村里好些烂人,狡猾如狐狸,从来不归屋,要么住同村那几个臭味相投的人家里,要么直接睡山里一个小棚子里。
  公安追捕了一年多,一直没有抓到他。但亏心事做多了,夜里还是怕鬼敲门的,如果没有泼妇的嗦使,他根本不知道我们家有这么一条美艳绝仑的懒蛇。如果叔奶奶从他第二次登门,听进去了大婶婶的严厉告诫,拿出收拾美男与兔兔的气概,不给奶油好奶色,把厌厌锁在家里,奶油毕竟有案在身,断不会纠缠太久,大叔叔就能躲过这一劫。
  只能说命运就如多骨诺米牌,一环扣一环,最终使可怜的大叔叔成了无辜的炮灰,用自己年轻的生命为厌厌挡住了后果不堪设想,足以让她这一世生不如死的大磨难!
  那天的场景很乱,二叔叔像只发了狂的暴怒雄狮,把泼妇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烂。她家里那三个小娃儿吓得尖声大哭,我娘看不落忍,劝住被恨与痛苦逼得有点失常的二叔叔。
  我娘跟大婶婶劝了许久,二叔叔才停下手,逼问泼妇:那烂渣去了哪里?
  泼妇捂着被二叔叔用碗砸伤的伤口,脸色灰白,连连摇头,嘟囔着:不晓得,他就是只滑溜的泥鳅,今天在家吃狼吞虎咽吃了餐饭,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从来没人晓得他会在哪落脚!
  二叔叔抡起拳头,狠命锤在她身上,脸上:老子今天第一次打女人,如果你不是女人,我今天一定打死你给我哥偿命眼里的恨意足已杀死泼妇一万次。
  泼妇被打得鬼哭狼嚎,慢慢的她们村里人聚集到了她家里,眼睁睁地看着二叔叔拼了死命锤她,没有一个人出头。
  有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说:这庆永嫂,活该被打死,那天如果没有你火上浇油,根本打不起来,现在你男人被打残了,又来怪别人。退一万步讲,就算你家男人伤了,你也不能眜这样的良心,做这样有损阴德的缺德事,嗦使那烂渣去糟蹋人家的妹子,你这般坏心肠,天理难容!
  大婶婶拉住了二叔叔:弟弟,算了,等老天来收她。
  又对泼妇咬牙切齿地说:我这一世都不会原谅你,我们家跟你家的脸皮子今天开始撕破了!
  二叔叔累得满头大汗,被大婶婶拉住停手后,坐在地上,抱着头痛哭着喊哥哥。
  小猪看到那些看把戏的三鸡公村里好多女人抹眼泪,人心毕竟都是肉长的。
  二叔叔被大婶婶,我爹娘好劝歹劝,离开了泼妇家。到了村口后,他没有回家,直接要去河边渡口,我爹怕他出事,赶忙喊了在地里帮我家挖土的傻把式跟三鸡公跟着他。
  晚饭时分,他们才回来,二叔叔脸上阴云密布,满脸疲惫,不用说又做了无用功。

  ☆、第一百零五章 二叔叔自制炸药 小叔叔病危

   
  揪出奶油那烂渣,剥了那衣冠禽兽的烂皮,成了二叔叔心里打不开的郁结。
  又找了20来天,却没有任何收获,二叔叔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像一只吹胀了的气球,轻轻一戳就会爆。他晚上吃过饭后便把房门栓死,谁敲都不开。到了睡觉的点,才满脸汗水,把门打开,放三鸡公进屋睡觉。
  没人知道他在搞什么古怪把戏,直到有一天,从他屋里飘出浓浓的火药味时,被我爹直接把门给踹了,地上好大一堆炸药,面对我爹跟叔爷爷的疑问,二叔叔淡淡的说:用来炸鱼,搞点钱!
  许多邻居是自制炸药炸鱼的,几个炸弹放下去,能弄上几十斤鱼回来。叔爷爷跟我爹没有任何怀疑,聪明的小叔叔却说:二哥,我看你不是想炸鱼吧,炸鱼根本用不了这么多炸药,也不用连三鸡公都瞒着,自己一个人在房里捣鼓!
  叔爷爷跟我爹大惊失色,面对二叔叔的沉默,叔爷爷急得差点跳起来:齐毛头,你癫了?这么多炸药放出去,好几栋房子都能铲平,自己也会炸得没块好肉!
  二叔叔点点头,满是汗水的脸上,露出从心底发出来的那种解恨的阴冷笑意:我就是要炸了那王八蛋一家!
  不到20岁的二叔叔在巨大的悲痛与仇恨中,钻进了一个危险的极端。任家里人如何劝,把一堆炸药紧紧搂在怀里,不准任何人靠近,生怕那10来天的劳动成果被抢走。
  悲苦得一夜之间就弓了背脊的叔爷爷,抹着眼泪说:儿啊,你哥去了,你以为爹爹不心疼么?我夜夜睡在他的画像下面,心痛的直哆嗦。可你现在去炸了那烂渣子的屋,这是作孽啊,会赔上许多人命,你自己也会没命,你可怜可怜爹爹,我刚失了一个儿,不想再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这样做,不是在为你哥哥报仇,是在给爹爹送终啊
  面对叔爷爷愁苦到极致的哭声,二叔叔那瘦得完全脱了形的脸上,慢慢爬满泪水,但对叔爷爷伸出去拿炸药的手,无动于衷。
  弟弟,你要记得在我娘跟前的发誓,我说会照顾嫂嫂跟侄儿一辈子。你要硬走这条路,你想想嫂嫂跟侄儿往后的日子能怎么过,好么?大婶婶的肚子已经有一点点显怀,她抚着肚子慢慢靠近二叔叔。
  听了大婶婶的话后,二叔叔迷糊灌顶般突然抬起头,把手中的炸药扔在地上,抱住大婶婶的腰,把脸贴在大婶婶的肚子上:嫂嫂,我恨死了那王八蛋,我恨,我心痛,我想我哥,这几个月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那坏胚会有报应的,慢慢来!你不能再走这样的极端,如果连你都没了,你想想这个家还能不能过得下去?嫂嫂跟肚里的侄儿,去指望谁?大婶婶轻轻拍着二叔叔的背,眼泪滴在二叔叔的背上。
  万幸在引线还没有点燃前被大婶婶熄了火,如果被恨蒙住了心眼的二叔叔,真的走出了那一步,那将是彻底的灭顶之灾。
  收了晚稻,往地里下点大白菜,萝卜种,田里农活慢慢少了。二叔叔跟我爹商量,要把大叔叔生前计划好的平顶房建起来,便带着三鸡公,傻把式去大叔叔找好的田里倒模子。
  兔兔每天负责送饭,送水。
  大婶婶腆着微挺的肚子,要去帮忙搬红砖模子,被二叔叔凶了一顿,强行送回了家。说大着肚子忙活家务,已经很辛苦,还要去地里搬东挪西,他断然不准。
  大婶婶跟兔兔看着手软得拿筷子都不利索的三个人,好几次心疼得直掉眼泪。
  叔奶奶还是一如既往,眼里只有她的大宝贝,自从叔爷爷天天晚上睡在厅屋里,陪着大叔叔后,恼羞成怒中,她好像更加肆无忌惮,对叔爷爷不理不睬。天天缩在杂物房里,跟厌厌呱叨。
  叔爷爷不让再煮厌厌的饭,她像故意跟叔爷爷做对似的,饭一熟,她第一时间出房,帮厌厌先盛一大碗,大婶婶刚把菜炒出来,她先给厌厌夹掉一小半。从来没想过,家里其他人还在地里忙死忙活。
  大婶婶说了几次,引起了叔奶奶的小小不满,嘴里滴咕着:不孝啊,这么狠心,还真想把姑姐活活饿死!
  大婶婶气得胸闷不已,又怕引起事端,我见她偷偷抹了几次眼泪,便再不多话。
  屋漏偏缝连夜雨,小猪到现在都认为,那几年,叔爷爷家肯定被魔鬼下了诅咒,灾难一桩接一桩,从来没有停歇过。
  小叔叔突然病得爬不起床,吃不下饭,皮肤蜡黄,在床上捂着肝脏的部位,不停打滚,连声哭嚎:痛死个娘了呃,不要活了呃
  自从在池塘边守着大叔叔那晚后,小叔叔就发起了高烧,傻把式给他打了几天屁股针,慢慢好了过来。
  后面两个来月,家里人都沉浸在悲伤中,忙着田里地里的活,没有太在意小叔叔。
  我弟说小叔叔一直疲乏无力,也不爱吃饭,每餐扒拉两三口,两人就一起去放羊。
  以往在山里放羊时,小叔叔喜欢跟我弟打口仗,调戏得我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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