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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嫁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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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猪熬了点米糊,跟二叔叔一起一点一点把撕碎的信糊好了。
  兔兔紧紧捏着被重新糊好的信,靠在墙上泪流不止
  因为家务多,小猪安慰了一会,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坐到外屋炉子边烤火,然后出去干活了。
  到下午3点多小叔叔跟小猪弟放学回来要吃饭时,却再也找不到兔兔了。
  屋前屋后,兔兔想念美男时跟小猪常去的地方,一些兔兔平常喜欢去的婶婶家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兔兔的影子。
  叔爷爷跟小猪爹大叔叔从煤矿里回来,也急了,发了疯的在村里喴。
  牌桌上,赌桌上的邻居们也撤下桌,自发到寻找兔兔的行列里,几个婶婶说莫不是艳妹子想不开,寻了死路吧。
  叔奶奶听到这话昏了过去,叔爷爷往后面顿了顿也差一点跌倒在地。
  小猪爹跟大叔叔拔腿就往河边跑,资江河里每年都会有许多葬身河底的冤魂。
  一些邻居分散到附近的山里,田里,地里一声接一声喊着兔兔的名字
  找了近两个小时,小猪爹跟邻居叔叔从河边回来,说问过摆渡船的爷爷,问过河对岸,河上下游的老乡,都没有人看见今天有人投河
  从附近山里回来的叔叔们也说没有找到
  叔爷爷把众人皆疯她独乐的厌厌从懒蛇窝里拖出来说:天杀的,是不是你把妹妹害了?你把妹妹弄哪里去了?说!!
  在众人殷切期待的目光下,厌厌一双美目恶毒的转了转,嘴角竟浮现出隐隐笑意。
  马上又紧闭双唇,任由邻居们如何劝说,再也不开口了。

  ☆、第五十四章  逐出家门

  天快黑了,小叔叔跟小猪娘说嫂嫂,帮我去灶里翻几个红薯来吃吧,饿!
  小猪娘把灶翻个底朝天,说没有。
  小叔叔说今天早上出门上课前,特意交待让二姐到地窖里拣几个红薯放灶里烫熟,下午好带到山里放羊时吃的。怎么会没有?
  小猪娘说我现在去拣几个吧。
  地窖是挖在家附近,选在土质干燥的地方用来存放红薯的。空间很小,有个小洞供人猫着腰进出,为了防止老鼠偷吃跟灌风把红薯冻烂,要做密封的门并加锁。
  突然传来小猪娘的尖叫,说:兔兔在地窖里。
  等邻居们猫着腰,把兔兔从地窖门口抬出来时,兔兔脸色青紫,没有了一点生气。
  邻居伯伯用手在兔兔胸前探了探说好在还有点心跳。再晚发现一两个小时,就麻烦了。
  又看了看地窖门,说祖宗保佑,还好老鼠在门上钻了个孔,不然
  邻居把兔兔抬到屋旁边的通风口,一个邻居用手掐着兔兔的嘴,几个婶婶拿来了家里的脸盆,在兔兔耳朵旁边敲。
  不知道捣鼓了多久,兔兔终于醒过来。
  哑着嗓子哭着说:今天一进地窖给林毛头拣红薯,一进地窖就被跟过去的厌厌从外面把地窖们给关掉,并从外面锁上了,她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来开门
  人群里爆出一片嘘声,说那X妹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变的,心肠得是有多硬啊
  叔爷爷坐在地上,沉默了许久,然后进屋把厌厌从杂物房的懒蛇窝里拖起来,当着许多邻居的面说:
  从今天开始,这个人我就当她死了,她不再是我XXX家的人
  然后用力把她往门外拖。
  厌厌扒住门,死死不撒手。
  二叔叔掂着脚走过去,脸上的恨意显得脸都有点扭曲,把她死扒住门的手指掰开,帮着叔爷爷把人拖了出去。
  叔爷爷一直把她拖到池塘的池塘边,跟叔奶奶说:
  这个人以后就当她死了,以后她再进老X家门一步,我打断她的腿
  你要是再心软再纵容,你也一起出这个家门,永远不要再进这个门
  我打也打了,也打不动了,这条毒蛇现在是铁了心要妹妹的命。
  毒蛇这么些年,我老X家养了条毒蛇啊
  晚上在呜咽的北风中,厌厌不停砸门,声音从刚开始的喊开门,到咒骂,到最后声音细下来说她要被冻死了,到最后完全没有了声音,闹腾了大半晚。
  隔音效果不好,楼上叔爷爷叔奶奶的床上、大叔叔床上、小猪爹娘床上不时传来翻煎饼的声音与沉重的叹息声。
  兔兔一直在低声抽泣,跟二叔叔说她再也忍受不下去了,真的觉得生无可恋了,她现在只想死,只是在死前不能见美男一眼,她不甘心,不舍得
  如果说结婚那几天的相处,兔兔对美男是陌生的,害怕的。
  但后面几个月的亲密通信及在病房里那20来天的贴心呵护,使兔兔把美男当成了生命中的唯一。
  我想就算美男只是普通的泥腿汉子,这样细心的呵护照顾,都会让情窦初开的少女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何况是这样优秀,柔情的男人
  虽然小猪跟美男见面次数不多,但每一次见面的场景,一辈子都深深印在小猪脑海里,永远挥之不去。
  他谦和有礼,对每一个人都很礼貌,但总会让人有小小的距离感,让人不敢过分亲近。
  他有一口非常白,非常齐整的牙齿,只要一开口笑,会有一种全世界都花开了美好感
  这样一个表面看起来清冷淡然让人有距离感的男人,对心爱的人却是那么柔情,不说兔兔,小猪想那时候搁任何人都会沉迷下去,就算粉身碎骨也愿意去追随
  别说当时才10岁的小猪,就是现在而立之年的小猪,走过大学校园,到毕业后工作中结识到非常多男生,身高,身型,脸蛋,气质,风度,柔情,品性,综合起来,他是最好的,没有之一
  他是至今为止小猪见过的穿风衣最好看的男人,跟白扬树一样挺拔,清冷帅气没有之一
  他让小猪一直觉得男女之间的最好身高差是女人的脸蛋刚好到男人的胸口,能时时刻刻一站到身边就能听到他那颗为你跳动的心。
  若干年后他穿着风衣,站在雪地里,用风衣把兔兔紧紧包在怀里,挡住漫天飞洒的雪,冬季萧条的山村,两人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天地之间唯有他二人
  这一幕是小猪看过的最美的雪景,那个时刻不只是于他们,于小猪,也是一种永恒

  ☆、第五十五章  厌厌出事儿了

  上回写到厌厌被叔爷爷赶出了家门,兔兔在被窝里跟二叔叔说她生无可恋,只是没能见到美男,她心有不甘。
  现在想想,经历过感情,尝试过爱情的小猪,更能体会兔兔当时那种心如刀割般的痛。
  09年见到当年的护士姐姐,已年届不惑的她,跟权伯伯的小儿子在广州安居乐业,谈起当年的青葱时光,谈起美男与兔兔,她唏嘘不已,眼神飘得很远很远
  她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柔情的男人,长到快40岁也没有再看到过一个男人对女人这么好
  她说你兔兔姑姑醒后,美男整晚坐在病床旁边的凳子上,手枕在兔兔的脖子下,整晚就这样姿势别扭的坐着;他给兔兔洗脸洗手时,比对刚出生的婴儿还细心轻柔
  从他到病房后,天天把房间拖得一尘不染,天天给兔兔擦身体,内衣内裤全洗好挂在窗口
  喂汤时每一口吹完之后,还要用舌尖点一下才喂,喂鱼时细心把刺挑出来
  有一次吃草鱼被卡住了,他急得跳脚,后面让他娘只买那种没有杂骨头的黄骨鱼,把肉干净撕下来,留下鱼头,一条条整整齐齐摆在饭盒盖子上,跟艺术品一样好看
  兔兔这辈子能有这样一个男人如此倾心相待过,真没有白来世上这一趟
  她说你还记得真姐(那个年长点的护士)吗?
  她家托媒人去美男家提过亲,并给他写过三四封信,都没有任何回音。
  她后面找了个高高瘦瘦的军人做老公,现在在一个边境城市安家落户
  可怜的兔兔姑姑,从天堂里被厌厌拖了下来,在没有希望,没有未来,没有爱人消息的地方慢慢熬着日子,为了不让二叔叔看到她的难过,当思念噬骨时,会陪小猪去地里扯猪草,扯着扯着,草捏在手里就碎了,满脸泪水。
  有时把手一寸一寸往土里钻,手指甲血渍斑斑自己还不曾发觉
  有时候我们会坐在地里,看着河对面一山比一山高的重山叠影,兔兔说小X在的那个地方,爬过两座山就到了
  兔兔说我好想变成一只鸟,能飞过那两座山,就可以看到他了
  图样图森破的小孩山的那一边其实还是山啊
  那晚兔兔的哭把小猪的泪水也引了出来,难受至极,小猪抽着气哭出声,二叔叔也眼泪狂流
  当现在我们三人天各一方,久未谋面,忆及那段同哭同笑,相依相偎的青葱岁月此刻小猪忍不住在陌生的城市泪流满面
  厌厌被叔爷爷赶出家门的那个晚上,除了小猪弟,小猪全家人都没有睡觉
  第二天天还只有蒙蒙亮,叔奶奶跟小猪娘就起床开了大门。
  小猪也赶紧滚起来,还在穿衣服,只听叔奶奶在滴咕:X妹子人呢?小猪娘,你屋前屋后看看,看她在哪个角落里
  从那之后的五天,厌厌没有再出现。
  叔奶奶急得一直在家里哭,托邻居婶婶们帮忙找。
  叔爷爷脸色越来越阴沉,小猪爹跟大叔叔除了挑煤,其余时间一直在村里附近地里、山里、河边找人。
  二叔叔找来三鸡公一众小伙伴,让他们在邻村去找。
  兔兔从每天对美男的无限思念变成了对厌厌的担心,好几次想跟小猪一起去村里菜地,山里转悠。
  唉,这就是亲人,打断骨头连着筯
  第五天的早上,小猪跟一些婶婶们在河边洗衣服,正在讨论厌厌有可能会去哪里,几个喜欢在河边捡小把戏(河里漂下来的玩具)跟死鱼的小伙伴跑过来说,在前面河边发现两个死人。
  当时的河边出现死人很正常,时不时会有上流漂下来的淹死人,小伙伴们看到了也不以为奇。
  有一次看到一具头朝下的尸体,几个小伙伴打赌是男人还是女人,赌注是一条鱼
  然后几个小伙伴找来棒子,想把尸体翻过来验证一下,棒子一挨上去,肉就烂了
  最后那几个小伙伴被大人们狠狠得搞了顿竹笋炒肉,差点没被打死
  听小伙伴们说有两死人,小猪跟婶婶们都跑过去看,只见一具被泡得肿胀得皮肤都发亮的男尸泡在水里,身上好多蛆虫。
  靠着岸边一个大石头上,还有一具光溜溜的趴着,头朝下,头发湿湿的垂在石头下面。
  腿上也爬了一些蛆虫
  两个不怕死的小伙伴说要看看趴石头上的长什么样,没想到一掀开头发,吓得尖叫,说是厌厌
  几个婶婶慌了神,灵醒的两个拔腿就跑说去找小猪爹跟大叔叔
  没多久,小猪爹跟大叔叔就跑到了河边,把厌厌抱下来,几个婶婶从河里的来水,把厌厌身上的蛆虫洗掉,并拿来正在洗的衣服,把她盖起来。

  ☆、第五十六章 一场虚惊

  从四五岁起就经常在河边溜哒,捡小把戏跟死鱼的小猪,时不时能见到从上流飘流下来的尸体,从刚开始的害怕到慢慢习以为常。但不会跟其他小伙伴一样,遇到趴着向下的,喜欢打赌是男人还是女人,还要用棒子把尸体挑起来翻个身。
  现在想想,实在重口味,更是对亡者的一种亵渎。庆幸小猪从来没有参与过,不然成年后偶尔忆起,肯定会觉得恶寒与愧悔不安。
  厌厌趴在石头上的情景,至今记忆犹新。小猪觉得害怕,不可置信,之前厌厌做过的事情,都不存在于脑海。就是几天前把兔兔关在地窖里,害得兔兔差点没了命,小猪也记不起。只有一种感觉,厌厌,我的姑姑,就这样光条条,毫无遮掩的死了,很难受,痛心!
  大叔叔坐在河边杂乱无章的石头上,眼神空洞,双手在乱石里乱抓。
  小猪爹蹲在地上,把厌厌仰头打横抱在怀里。
  冬天里气温升高有阳光的日子,村里婶婶跟女娃子才会把全家人几天积累下来的脏衣服拿到河边洗。
  那天刚好气温回升且艳阳高照,淡金色的阳光照耀着平静向下缓缓流淌的河水,除了河中央的打渔船时不时传来两三声鸣迪,好一个静谧而安祥的时光。
  躺在小猪爹怀里的厌厌,阳光在那张绝美的脸蛋上好似形成一圈光晕,以前经常拧巴着的脸蛋,在紧闭双目与双唇时,虽然双唇青紫,但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看,那么柔美,安静。
  如果真有睡美人,那当时的厌厌绝对当之无愧。
  小猪爹看着厌厌,好似在极力控制内心的悲伤,哑着嗓子跟大叔叔说新毛头帮个忙,把X妹子扶上背,我背她回家。
  有个婶婶赶紧说使不得,得找几个后生仔来抬,这样背回去,对小猪爹不好。怕是要不得。
  这是农村迷信的说法,除了传说中的赶尸人,平常人是不能背尸体的,特别是阳气弱的人,看到做道场(土葬前的一种仪式)都要避行。不然亡魂容易上身,会倒霉甚至变成替身。
  特别是意外身亡,冤死的人,更是如此。所以婶婶极力阻止,小猪爹说自己妹子,冒事,就算她找上我,我也认了。她这样子个死法,(全力赤裸)不光彩。
  然后小猪爹哭了,眼泪跟豆子似的,说我这妹子,小时候多乖,多招人疼,那时候少粮食,白米饭一粒一粒捞出来给她吃,其他人天天嚼红薯粒。我叔在外面治病救人,别人送点鸡蛋,都紧着她吃。没成想,大了是这样一副光景,如今又是这样一个下场,越大越不成器,。我这当哥的打她骂她,都是愿她好,但当哥的不想她死啊。
  婶婶一时无语。这时小猪娘跟另一个婶婶还有道士跑了过来。小猪娘手里抱着一条棉被,走近后看到小猪爹怀里的厌厌时,直接哭出声。把盖在身上的湿衣服揭掉,用棉被包住她。
  道士说人是凶死的,不要抱身上,要放在地上,等他做场法事,再找几个杀猪的壮汉抬回去。(农村说法,杀猪人身上阳气旺)。
  小猪爹说自己妹子不碍事,我背回去就成,X妹子从小就是我背大的,最后背她一程,也是当哥的心意。
  道士见小猪爹执意而为,把手里的铃铛甩了一会,跟大叔叔一起把厌厌扶在小猪爹背上,小猪娘跟一个婶婶一人一边扶着被子。河边湿滑,到处是小石头,所以走得极慢。大叔叔跟木偶一样跟在后面,好几次被石头绊得摔了跟斗。
  小猪连放河边正洗着的衣服也顾不上提,就跟着小猪爹身后回家了。
  道士跟另几个看热闹的小伙伴还围在岸边那具浸泡了不知多少天,肚皮肿胀爆开,内脏里好多蛆虫的尸体旁边逗留。
  从上游飘流下来的尸体,只要到了岸边,或者在河中央已经腐烂,都会有好心人请来道士帮忙超渡,然后埋在河坡上。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姓什名谁,也不知道他们来自何方,更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宽阔的河水里,孤独的飘流。只要有人看到了,都会让他们入土为安,更有好心的老者,在每年清明时节,会给那些孤独的亡魂烧纸钱。这是农村人最朴实的情感,愿逝者安息!
  小猪爹背着厌厌走得很慢。走出河坡,还没有到田埂上时,突然一阵恶臭传来。那种腐烂的尸臭与臭鱼腥味结合的腥臭味,让人窒息。
  小猪跟小猪娘,两个婶婶被臭得干呕不止,大叔叔抽抽鼻子,到处找臭味来源,然后大叫我姐吐了,我姐在吐!
  小猪爹蹲下身子把厌厌放下来,厌厌嘴里还在吐着脏物,棉被跟小猪爹衣服上吐了许多。奇臭无比!
  厌厌吐完,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又闭上了眼睛。
  大叔叔不顾臭气冲天,把厌厌臭哄哄的脑袋抱起来,边哭边笑说我就不信我姐会这样死了,我就不信的,大哥,我姐没有死啊我姐没有死!
  小猪爹擦擦眼泪与脸上的汗,把手抵在厌厌胸口探了探说,刚才气糊涂了,都没有探探心跳。唉,虚惊一场,X妹子没事就好。
  说完跟大叔叔把厌厌抬到河边,两个婶婶捂着鼻子帮厌厌洗干静脸。
  小猪爹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小猪娘说顺便把衣服也洗了,这什么味,咋这么臭。

  ☆、第五十七章 厌厌疑似被轮奸

  小猪娘蹲在河边的石头上,撒上洗衣粉,用力搓着小猪爹被吐脏的衣服领子,搓了好几遍,再凑到鼻子下面闻,腥臭依然浓郁。看小猪娘吸着鼻子,用手在脸前不停扇风的样子,小猪爹说干脆扔了吧,别拿回去把屋子给搞臭了,又背起厌厌往家里走。
  走到屋下的池塘边就听到了叔奶奶撕心裂肺的哭嚎与少见的咒骂。叔奶奶是远近闻名少有的好脾气妇女。从小猪记事起,她从来没有跟任何邻居发生过争执与口角,除了厌厌太浑球时,唱几句不痛不痒的顺口溜山歌。对别的子女,就算做了错事,也没有过咒骂。那天,在池塘边就听到了她的大声哭骂,你个短命的老鬼啊,你把闺女就这么赶出门,赶出去的是活人,背回来的是死尸,你还我闺女,你还我闺女啊,短命的……
  大叔叔跟小猪越过小猪爹,跑到台阶上拉起叔奶奶。叔爷爷坐在地上,木然着一张脸,任凭叔奶奶锤打与哭骂,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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